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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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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要加油啊——们等着回来——!”

    鸣人的喊声渐渐地淡去,佐助想想,最终还是没有转回头,于是他挥起只手摇摇,也不知道鸣人能不能看见。

    ——谢谢,谢谢们所有人……

    ——定会回来的,定会……带着那家伙回来的。

正文 番外:佐助少年奋斗史

    在波之国与兄长定下四年再会的约定时,佐助年方十二,现在他十三岁零七个月,离约定之时又向前跨进步。

    然而,等在他面前的,并不都是通途,更多的还是密布荆棘的歧路。

    ……

    入蛇窟深似海,从此温饱是路人。

    整个音忍村都笼罩在大蛇丸开发的变态结界之下,非音忍村准入者,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所以佐助并不知道,自己初入音忍的那些日子,自家哥哥的乌鸦以精卫填海之势前仆后继而来,却只能围着音忍村的周边飞来飞去,始终进不来。

    话大蛇丸创建音忍村以来,村内的各项事务都是有精明能干的兜以及音忍五人众——当时君麻吕也在——等人负责打理的,使得村容村貌整洁有序,曾度呈现出赶超忍界精神文明第村——木之叶的架势来。如今,兜杯具地蹲在木叶大牢里,陪着他通作伴的,还有被鹿丸等人押解回村的音忍四人众,而唯留下来的君麻吕偏偏在时被『晓』组织挖角,大蛇丸时间众叛亲离,好不凄惨。

    嘛,众叛亲离什么的倒是小事,大事是些掌控着音忍村关键领域甚至是经济命脉的重要人物被抓的被抓,被挖的被挖,村子里的事务也就日渐颓唐起来。

    佐助恰好就是在种情况下进驻音忍村的。

    过惯名门望族的少爷生活的佐助,看那漏雨的房间、漏电的照明设备,漏风的窗户,眉宇间瞬时多个大疙瘩。

    “是人住的地方吗?”

    “就将就着吧,佐助君……音忍近来不景气啊。”大蛇丸叹息道。

    “怀疑从来就没景气过吧?”佐助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大蛇丸懒得跟他计较,又简单交代几句,转身离去。

    佐助盯着黑漆漆的屋子,开始怀念起自家的亮亮堂堂的宅院来。

    但们的二少爷并非不能吃苦,就算他是被从小宠到大的,毕竟他是个忍者,出任务的时候也跟恶劣的住宿环境作过斗争,样想想也就不算什么……

    住宿条件恶劣,佐助尚且可以容忍,但膳食恶劣就有让人难以忍受。佐助的胃口被自家的两个人——爸爸和哥哥硬是给惯刁,难伺候得很。而大蛇丸里,每只煮大锅粥,倒不是音忍村粮食短缺到只能以粥维持生计的地步,而是大蛇丸廉价雇来的厨子除粥之外,什么东西都不会做……

    在喝个星期的各种粥之后,佐助做出个重大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做饭什么的……以前也围观过富岳和鼬下厨,照猫画虎呗,有什么不起的!

    心动不如行动,佐助马上去收集食材,准备亲自做顿柴鱼饭团犒劳自己。

    实践操作的时候,他开始后悔——他从家走的时候太匆忙!居然忘记用写轮眼Copy下父亲做饭团时的工序流程!

    经验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握着生锈的菜刀,将尾好不容易洗干净、腮还在张翕的柴鱼丢在菜板上,翻来覆去地看,看半也没看出门道来。

    ——呃……鼬在收拾鱼的时候,貌似是……

    他拼命检索着模糊的童年记忆里,鼬为自己做饭团时的情景,小心翼翼地提着鱼尾,将其提至眼前。还有息尚存的柴鱼与他大眼瞪小眼,冷不丁甩下身子,用凉凉滑滑的头撞下他的鼻子。

    “啊啊——!”

    他吓大跳,手松把鱼掉在水池里,右手上的刀差掉脱手。

    受到鱼的无良调*戏,本来就没什么好脾气的佐助少年被激怒。

    手起刀落,还在水池里幸灾乐祸的鱼霎时间身首异处。

    “切,叫躲!”报复的快感(?)冲昏头,佐助少年手不闲着地连连挥刀,五分钟后,柴鱼被碎尸万段。

    “啊……糟。”冷静下来,少年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个严重的错误——他是要切鱼片的,可是现在……他切成的是鱼沫……

    人间惨剧。

    ——好吧,鱼片也好,鱼沫也罢,反正都是鱼……没关系,本质都是样的……

    如是安慰着自己,他将鱼沫用小碗盛好,又着手去准备其他东西。

    ……

    三个小时后,少年他看着盘子里几乎在闪闪发光的五枚饭团,内心充满成就感。带着欣赏的心情,他拿过其中的个,轻咬口。还残留在少年眼中的欣喜神色就样瞬时凝固成冰,他不动声色地将咬口的饭团放回原位,起身寻觅只空碗,向万年只提供粥食的食堂走去。【……】

    初次动手做饭的尝试以失败告终,他不得不又忍受个星期的粥。忍耐再度临界,次,他试着做番茄寿司……又是个礼拜之后……

    个月过去,佐助少年得出个非常悲催的结论:也许,他生就不是块做饭的料。但为改变单调的饮食结构,他不得不直样尝试下去,直到有做出像父兄样美味的料理——

    事实上,到最后,美味的料理什么的没有做出来,少年的味觉,倒是在不断刷新的口感与味道的下限中,彻底的麻痹掉。现在他可以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对那诡异到科幻的味道浑然不觉。大蛇丸又次看到他在厨房里做寿司,顺手讨要块,据从此之后,他只要看见佐助在做饭就会反射性的感觉胃疼。【……】

    当佐助少年十四岁的时候,他的刀工已经锻炼得相当纯熟,烧水时不会再丢脸地烧漏水壶,也能分辨出几种不同的蔬菜与调料……只是做出来的东西的味觉还有待商榷。

    饮食问题解决后——嘛,就算是解决吧。接下来的大问题是衣着。十四岁的佐助少年身高持续上窜,带过来的衣服全都短大截。大蛇丸狠狠心,终于在佐助即将迈入十五大关的时候,拨款找人给他裁套新衣服。

    佐助将衣服展开看就炸毛——上半身是领口直开到肚皮处的仿和装白色上衣,下半身是有些臃肿的麻绳装。

    “是认真的吗?”他斜眼瞥着大蛇丸,强压着想要将衣服摔到大蛇丸脸上的冲动,“真的要穿上它?”

    “很适合吧?”大蛇丸抚摸着下装上碗口粗细的麻绳,语气飘渺地道,“觉得它可以突显的身材……”

    听话,佐助火气更大:“死也不穿!”

    “那就去死吧。”大蛇丸没好气地将衣服丢在他的床边,拂袖而去。

    大蛇丸在坚持自己的审美观件事上,异乎常人的执着,他真的断绝佐助的伙食和零花钱。可怜的二少爷陷入叫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

    ……

    ,大蛇丸带着饥肠辘辘的佐助前往南方据巡查,据的看守者是个与佐助同岁的红发孩,名叫香磷。随大蛇丸走进去的时候,香磷正窝在个黑漆漆的角落里埋首绣着十字绣,看见他们进来——确切的,是看见佐助进来,立刻把针线撇,殷勤的迎上来。

    香磷曾在中忍考试的第二场考试中,与佐助有过面之缘:彼时佐助去河边打水,顺手救下被熊袭击的。从此对佐助见钟情,念念不忘。听佐助投奔大蛇丸,都盼着大蛇丸能带着佐助来边巡视,直到今,个愿望才算实现。

    趁着大蛇丸撇下佐助独自巡视的节骨眼儿,香磷凑到佐助身边来搭讪,佐助饿得头昏,懒得理,也不觉得失落,还拾起地上的十字绣给佐助看,问他好不好看。

    香磷的手很巧,绣出来的半成品也很是赏心悦目。佐助的视线在十字绣上滞留片刻,头脑中灵光闪。

    “香磷,拜托教做针线活吧。”

    “哈?!”

    ……

    佐助少年是个聪明人,学什么都快,再加上香磷热心过头,缝纫裁剪什么的也都顺便教给他。当晚上,佐助随巡视完毕的大蛇丸返回基地,他钻进自己的小屋,学以致用,将大蛇丸送的那套露胸麻绳装的下装重新改组,裹在腰间的布料由双层改作单层,厚度去掉半;那些粗实的麻绳也被他拆下来,重新编成条拇指粗细的细绳充作腰带。

    翌日清晨,他将连夜赶工的成果换在身上,对着镜子照,果然轻便灵活许多,腰间也不会因为布料和麻绳的缘故显得异常臃肿……只是样改之后,因为腰带太细的缘故,没有办法牢固地束缚住那件白色的和装上衣,使得他走几步就得拉拉衣领,不然的话,总能不经意间地露出只肩膀。【……】

    从开始,白衣如雪的少年不停地拉扯着过大的领口,企图遮盖住半露的香肩的场面,日渐成为音忍村趋之若鹜的绝色美景……没有之。

正文 番外:翘班狂的翘班战记

    佐助离家之后,宇智波老宅中的气氛是彻底的沉寂下来。住在栋宅子里面的成员本来就只有四个,现在家庭成员减少半,只剩下富岳和美琴夫妇两人。

    仿佛孩子们不在家,两个人的性格也忽然变得沉默寡言似的。他们常常相顾无言,交谈的时候聊不三五句,话题就自然而然地转到儿子们身上,然后总会以声长叹作废话题的终结。

    于是他们开始很有默契地在同选择加班,样回到家之后,沉默的时间就能相对的变少些吧。

    某夜里,加班归来的夫妇俩刚踏入宅门,就闻到满屋子诱人的饭菜飘香。

    “是……?!”

    两口子精神振,到餐厅看,桌子上已经摆好清淡可口的晚饭。他们难以置信,互相掐把,疼……果然不是在做梦。

    “个去!莫非就是传中的田螺姑娘?”富岳对着桌上的佳肴内牛满面。

    “也许是个英俊非凡可攻可受的田螺小伙?”美琴的糟糕思想蠢蠢欲动。

    两个人对着桌子酝酿着感情,正想好好表达下内心的激动,想不到更让人激动的事还在后面: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里的人,身上系着富岳平时做饭时穿的那件浅蓝色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菜走进餐厅——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欢迎回来,们辛苦……”

    两口子差口气没上来。

    好半之后……

    “鼬?!、不是应该在水之国做签售吗?!”

    “是啊!昨电视里的新闻刚报,们乘坐迪达拉提供的专机前往水之国……明明还看见在上面啊!”

    鼬淡定将菜撂到桌上,向惊愕不已的爹妈解释道:“,那个是影分*身。”

    “……”

    “……”

    富岳和美琴静默。

    ……

    于是晚上,餐桌上的气氛难得的温馨祥和——即使在他们不约而同地聊到唯的缺席者的时候。

    “还是没有佐助的消息?”富岳夹起枚昆布卷丢进鼬碗里。

    鼬摇摇头:“的乌鸦飞不进去。整个音忍村都被大蛇丸开发的特殊结界包围。但想佐助应该不会有事的,们也别太担心,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哎呀呀,”美琴往鼬的碗里扔块卷心菜,“鼬倒是安慰起们来……其实,最担心的人是才对吧?看看,眼角下的纹,怎么又深哟……”

    “……”鼬拿着汤匙的手抖下,“啊……因为佩恩画的妆不太容易清洗掉。”

    听就是口胡的解释让美琴和富岳忍俊不禁:自家大儿子还真是纠结那两道的老人纹。

    看着爹妈脸上的笑容,鼬忽然就不那么纠结,他甚至在想,幸好他的脸上有两道可以博父母笑的纹路——他实在不是个擅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所以总是有很多事情无法出口,就比如他次回来,只是想看看父母在家过得好不好,只是想顺便陪他们多住些日子……

    托影分*身君的福,鼬在家里住整整个礼拜,每打理院落、修剪花草、收拾房间、给爹妈做饭、陪爹妈聊——准确的,是听爹妈口胡,悠闲散漫的生活,羡煞某日闯进宇智波老宅来寻他回去的鬼鲛。

    鬼鲛翻墙进入宇智波老宅的时候,看见他的搭档身着袭墨黑的简易和服,站在排葱茏茂盛的番茄植株丛里为它们浇水,不由自主地感慨句——

    “鼬桑,是有多闲啊。”

    鼬连头都懒得回:“不,很忙。”

    鬼鲛的脸抽搐下,最后,他不得不使出“鼬桑不跟回去,角都桑就要派『晓』的其他成员来家聚餐!”的撒手锏,才将位大少爷请回工作岗位。

    ……

    三年来,鼬将翘班精神发扬光大,其“想翘就翘,走就走”的决绝作风,赢得『晓』组织内众同事的致诟病。

    班翘得太过频繁,也会出现些弊病,有时候鼬会发现组织里突然多出几个他不认识的人,问鬼鲛才知道,原来是他翘班期间『晓』组织签下的新人。有次他在宇智波老宅住半个月,返回『晓』组织之后,赫然发现『晓』组织中多名戴着橘色旋涡状面具的新成员,而位新成员……

    “……!”

    “哇噻!传中的鼬前辈您好!很高兴见到!是新人阿飞!请前辈多多指教哟!”

    自称“阿飞”的神秘面具开朗地作自介绍。

    “……”

    鼬沉默,他看看左右,终于搞清楚身旁的同事们为什么都带着嫌弃鄙夷的神情。

    ——许久未见,人越发的……

    ——身为宇智波族的先祖……也太……

    ——怎么会是种人的后裔……

    最终,鼬言不发,迈着大步走远,他要跟个以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来探班的斑太爷划清阶级界限——就算对方是个组织的幕后BOSS。

    ……

    当晚,鼬派往音忍的乌鸦再度无功而返,鼬担心着佐助担心得难以入眠,就坐到屋顶上发呆。

    “可是在想念弟弟么?”

    斑太爷像是雨后的蘑菇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鼬也不甚惊奇,反正对方拥有永恒万花筒种无敌外挂,哪怕是穿越个时空,毁灭个宇宙什么的,亦不足为奇。鼬比较在意的是他那神棍般的语气。

    “您有他的消息?”鼬问。

    斑回答:“有。个好的,个不好的,想听哪个?”

    “……”鼬在听到“不好的”的时候,心脏“忽”的颤下, “先不好的。”

    “音忍村最近不景气,弟弟的食宿环境极端恶劣,住着摇摇欲坠的房子,以流食维持生计……”

    “什么?!”鼬站起来,眼睛“唰”的变成血红片。

    斑太爷被他过激的反应吓跳,但很快就淡定下来——同为弟控,他完全理解鼬,于是他自认为极有长者风地挥挥手:“别激动,且听那个好消息——好消息是弟弟很争气,他自己想办法克服些问题。前些日子,进音忍村闲逛的时候,还看见他跟着大蛇丸学习忍术呢。那孩子活得蛮滋润的,个头长高不少,现在都能到下巴里……啊,对,他的那身新衣服不错啊。”

    鼬吁口气,慢慢地坐回原位,仰着头继续去看星星……当然,他借着斑的话,顺便想象下佐助的新衣服,不知怎的就想起儿时被恶趣味的美琴妈妈换上仆装的小佐助来——彼时兄弟两个人都还年少,鼬只是觉得穿着仆装的小佐助很可爱,很想抱在怀里逗着玩。而现在,鼬无意识地构想着把那套带有精致蕾丝边的仆装穿在佐助那具日渐拉长的青涩身体上……

    鼬的呼吸就么悲催的热起来。

    然后,他撇下在屋顶横躺竖卧滚来滚去变换着姿势看星星的斑太爷,飞身跳下屋顶,头也不回地直奔浴室。

    鼬走之后,斑太爷撑着瓦片坐起身来,手按着房顶,手搭在膝上——承袭鼬方才那个忧郁的45°观星坐姿,呆呆地望着满繁星。

    ——泉奈,在哪儿……

    找泉奈么多年,斑还没放弃,但并不意味着他都不疲惫。

    希望,越来越渺茫,但他仍不想放弃。

    ——只要还活在个世界上,哥哥就定会把找回来。

    翌日,鼬又翘班。

    不过次他翘班的理由,是回木叶去寻找佐助穿着仆装的那张照片。

    三后,鬼鲛再度赶往宇智波老宅,去请位翘班上瘾的大少爷。进院门,鬼鲛差被拿着佐助照片微笑的鼬晃瞎鱼眼。

    “鼬桑哎……躲在里赋闲,那些替额外加班的同事们是会哭的!”

    “鬼鲛,很忙。”坐在樱花树下的青年收敛脸上的笑意,他将照片揣进怀里,樱花簌簌地掉落在他的肩膀和头发上。

    鬼鲛看着相映成趣的樱花与人,忽然之间就萌生种想要去死死的冲动。

正文 Act64。青龙出走

    光阴飞逝宛如白驹过隙,三年,就像水样从指缝间汩汩流过,攥紧手掌时,抓住的徒有冰冷而惊心的消逝感。

    鼬不知道三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自从佐助进入音忍村,他就与佐助彻底断联络。音忍村内的消息又封锁得十分彻底,想从外界得知情报更是难上加难。佐助像是完全从个世界上消失掉样,杳无音讯。三年来,鼬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想念与担忧的折磨,夜里他总会从噩梦中惊坐而起,脊背被冷汗打湿。

    个寂寥寒冷的夜晚,他梦到佐助被碗口粗细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浑身都是血,奄奄息地向他伸出手,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唇正在吃力地作出“哥……”的口型。他怒睁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坐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披散的头发从肩际垂落下来,遮住他因杀意和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又做噩梦,鼬桑?”对面床上的鬼鲛也被他惊醒,正揉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

    “没事……失眠而已。”他敷衍地摇摇头。

    ——又是个梦么……

    最近他直在重复地做着个噩梦,梦中不祥的隐喻让他心惊胆寒,如果,佐助真的遭遇什么不测……

    阵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打断他的思路,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鼬细听会儿,很快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不愉快地蹙起眉头。

    ——么晚,还……

    ——真是不知节制。

    “哎呀,啧啧……”鬼鲛也听到,他怪笑着摇摇头,露出副习以为常似的表情,“明应该向老大上报,样……扰民啊。”

    隔壁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比起情事时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隔壁的呻吟更像是受残酷的虐待后的惨呼,让人莫名其妙的揪心。鼬被声音搅得心烦,就从床上下来,摘下衣架上的火云袍披在身上。觉是睡不成,来他已经没有困意,二来隔壁又闹出么大的噪音,还是去屋顶上坐到亮吧。

    “鬼鲛,出去走走。”

    他随手拢拢凌乱的长发,让它们披散到身后,然后裹紧火云袍,打开房门。鼬和鬼鲛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深处,想要走到外面,必须从其他人的房间门前经过。鼬反手带上门,向前走两步,经过青玉两人的房门前时,赫然发现房门大敞——他们根本没有关门。

    鼬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用手抓住那扇红木雕花的房门,向门框推去,不经意间看见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位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年以个像狗样的姿态跪伏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泛着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带血的长条状划痕,他只手支撑着沙发,另只手探入口中,下下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生长于他掌心的口也探出舌头来,沿着他手掌的轮廓魅惑地滑动着。少年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的眼泪,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委屈的表情,鼬注意到他的身体上闪动着浅蓝色的丝线状光芒,循着那些幽蓝的查克拉线,鼬看到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的蝎。

    蝎的视线即可便与鼬碰撞在起,撞出浓烈的火药味——或者蝎单方面的挑衅更为准确些。蝎像弹钢琴样动动灵活的十指,迪达拉在他的操纵下抓起堆在沙发靠背上的火云袍裹在自己的裸*身上。

    “门关上就赶紧滚,里不是露影院。”蝎嘴角顽劣地勾,语气里带出几分警告语阴狠。

    “蝎,快要把他玩死。他是人,不是人偶。”鼬的语气也冷得吓人,其实他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蝎不可世的态度,但蝎不知是误会什么,瞬时收住脸上的冷笑,虎视眈眈地瞪视着他。

    跪坐在沙发上的迪达拉下意识地缩缩身体,视线飞快地向门口瞥眼,又像是在恐惧什么似的,马上就收回来。

    个反应被蝎看在眼里,不知解读成何种暧昧的意味,蝎冷峻而精致的面孔立即罩上层寒霜:“他是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玩活又与何干?宇智波鼬,不要多管闲事,尤其不要管的事。丑话在前头,可不是好惹的——”

    “随的便,”鼬不快地打断他的话,“们的事也没兴趣管,好自为之吧。”

    他转身离去,重重地关上房门。

    ……

    坐在宿舍的屋顶,鼬看着满的繁星,很认真地预谋着新轮的翘班计划,理由么……被隔壁玩S*M还不关门的同事们吵得心烦。

    次日傍晚,他正在寝室里收拾行囊,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鼬惊,下意识地想藏起手里的包裹——毕竟翘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角都知道的话更是件麻烦事。

    然而,破门而入的家伙是蝎。蝎眼就看见他的包裹,二话不,就从袖子里抖出个红色的卷轴来。

    “是干什么?”鼬感受到对方凌厉的杀气,蹙起好看的眉,“是不是误会什么?”

    “误会?”蝎的眼睛里充满乖戾与暴虐,他重复着鼬的话,像是听到件愚蠢至极的事情,讽刺而饱含恨意地弯起唇角,“们早就约好吧?连东西都收拾好,是要去找他,对吧?告诉,他人在哪里?”

    “啊?在什么?”鼬看着面露狂态的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先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装蒜,宇智波鼬。”蝎冷笑声,“既然不肯实话,那就别怪对动武。”

    着,他就要展开那个卷轴。

    时,房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推开,鬼鲛大大咧咧地走进来:“鼬桑,刚才听角都桑,迪达拉脱离组织,他把戒指和火云袍全部丢在房间里,人却不见踪影……哎?蝎怎么在里?们是……”

    “鬼鲛,闪开!”蝎厉声呼喊道。

    鬼鲛不明所以地看着蝎,又求助似的转过脸去看鼬,视线落在鼬手上的小包裹,鬼鲛顿悟——

    “蝎,十分理解的愤怒,现在也很愤怒——鼬桑,又想翘班,回家上瘾吗?不是上个礼拜刚从家回来,怎么又想回去?”

    鼬怏怏地吁口气,将手里的包裹丢回床上:“够,不要吵,头疼。”

    “……”蝎听着朱南二人的对话,脸上的戾气稍稍收敛的些,但看着鼬的眼神依旧透着怀疑,“迪达拉出走的事情真的与无关?”

    鼬没好气地:“不瞒,也是才知道。”

    “……”蝎见他不像是谎的样子,憋着的口恶气也就懈怠下来,让他那张精巧的少年的面容看上去有种与外表年龄不符的沧桑之感,“……打扰。”

    蝎转过身,顺手带上门。

    风之国,砂忍村。

    呼啸的风沙如怒吼的怪兽,地间尽是冗长凄厉的回响。

    位披头散发的金发少年,身上穿着件破破烂烂的黑色贴身忍装,他脚深脚浅地行走在环境恶劣的荒漠之中。

    阵风来,拉扯着他的长发如柳枝般纷乱地舞动,忽然他膝盖软,脸朝下躺在身下的沙子堆中。他勉强挣扎几下,呼出口灼热而紊乱的气息,残留在眼瞳里的最后丝神采像是熄灭的烛火般渐次消隐。

    他趴在地上不动,乍看上去,好像死样。

    “什么人?”

    在此驻守的砂忍村忍者即刻注意到他,几个年轻的上忍小心翼翼地包围过来。确定少年已经失去意识,他们才七手八脚地将他翻过来。

    “啊——!!!”

    看清楚少年的面容后,队里的位忍者难以掩饰激动的心情,捂着嘴尖叫出声!

    “怎么?有什么异常?”

    其他的忍者不明就里,起诧异地看向个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同事。

    “他是『晓』最有名的青玉组合中的员——代号为青龙的迪达拉啊!啊啊啊!小迪的偶像!终于又来砂忍!终于又来砂忍啊!”

    么,其他人也觉察到少年的面容格外的眼熟——

    “啊,真的,真的是青龙哎!”

    “哇噻!可喜欢他做的粘土雕塑!”

    “也是啊!”

    “爆炸就是艺术啊!”

    年轻人们兴奋地讨论阵,又意识到个严重的问题——

    “奇怪……青龙先生怎么会单独活动呢?他直都跟玉在起的啊。”

    “们看……他身上有伤……啧啧,好严重的伤势啊……”

    “嗷嗷嗷——!”

    “不要瞎联想,救人要紧!快!谁去跟风影请示下!”

    “去联系风影大人吧!”

    是夜,『晓』组织临时据。

    背着行囊不知要去哪里的蝎被角都拦下。

    “鼬翘班的恶习已经传染给吗?”角都沉着脸问,“明有活动,就是真有事,也得做完活动再去!”

    “请让开。”蝎冷冷地。

    角都毫不退让:“迪达拉不知所踪,种情况下怎么能放走?”

    “哼,有鼬个人撑着就够,”蝎不在乎地冷哼声,“就是去找迪达拉回来的……怎么,个理由也不行?”

    “知道他在哪里?”角都的语气变。

    “不知道,”蝎,“但估计他是朝土之国的方向去,那么在此之前,他需要穿过风之国。风之国的地形比他熟悉,在他逃回土之国之前,会带着他回到里……要不要相信呢,财务主管先生?”

    “去吧,”角都权衡下,最终应允,“期限周,回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嗯。”蝎头。

正文 Act65。砂忍求援

    风之国的驻边忍者们抬着失去知觉的迪达拉返回砂忍村境内,新上任的风影爱罗正背着手站在村子的大门前等候多时。前代风影为历练爱子的能力,提前将风影的位置让给他。爱罗平时话不多,但却是个格外认真踏实的人,上任不久就以沉稳的工作作风赢得广大村民的新人。

    “风影大人!”

    驻边忍者们将迪达拉抬到爱罗近前,爱罗垂眼看看,朝身后挥手,站在身后的医疗班接过担架,抬着迪达拉直奔医疗室。

    爱罗向驻边忍者们解下大致情况,带着几名亲信向医疗室走去。

    “嗯……”

    躺在病床上的金发少年发出声微弱的呻吟,空般湛蓝的眼眸中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将他眼瞳中的色调突显出几分妖冶的深重。隔着湿漉漉的雾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隐隐透出些浑浊涣散的目光。没有焦的视线带着异常炙烤的温度,所过之处留下的皆是意味不明的渴求和欲望。

    “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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