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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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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有什么感想可以在这一章下面讨论……
但……拜托大家,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别把这个小番外转发他人!!!【磕头烧香】
不然吾辈就要被关小黑屋了,泪目……宇智波老宅的客厅里,『晓』组织和宇智波家的女主人正在融洽地交谈中——确切地说,是佩恩老大和美琴聊得风生水起,众成员听得云里雾里;更确切地说,是美琴自顾自说得滔滔不绝,弥彦不时地点点头或简单发表一下意见,而其他成员听得两眼一抹黑——
“……这么说,你也穿过来了,师弟?果然这年头流行群穿……你穿、我穿、大家穿才是真的穿啊!”
“……嗯。”
“你阿青师兄和阿维也穿过来了哟!今晚阿青回来我就让他把阿维也找来!啊……正好凑一桌麻将!啊,我想麻将想得快要疯了!这边的人打麻将的玩法跟我们不一样,我郁闷死了都……”
“师姐……我不会打麻将……”
“没事没事,我们可以教你!”
『晓』组织众成员被这诡异的对话搞得一愣一愣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从进这个门开始就一直很安静的长门boss,现在越发安静了……安静得有化为空气蒸发的趋势。
但弥彦注意到了——在与美琴叙旧的同时,他的眼睛仍会不时地瞥向其他成员,应该说这是他的一种习惯,他不是一个喜欢跟别人对视太久的人,所以在和美琴交谈的过程中,他的视线有一半时间都是在漂移的,但他的这个习惯保留至今,却遇到了一个破例的人,便是长门,原因么,当然是因为长门的眼睛“很有美感”——于是,当他的视线落在长门身上的时候,立即觉察到长门的目光没有像往常那样迎着他看过来……
“师姐,请你先等一下……”弥彦对美琴比了个“stop”的手势,“空陈,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
长门一惊,抬起头,一双浅紫的蚊香眼从里往外透着阴郁。
美琴看看长门,又看看弥彦,懊悔地一拍大腿,“造孽啊造孽!光顾着叙旧了口胡!我说长门桑,我是有夫之妇,我还有两个儿子,真的,我以我的RP担保——好吧,虽然孩子他爸总说我的RP值是负的——我对你家弥彦没有任何非份之想,我和你家弥彦只不过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遇见你,不过那时我已经和孩子他爸私定终身了,嗯,所以弥彦是清白的,是无辜的,是专情的……他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你放心好了!唉……长门桑,你真是个纯情的孩子,别不好意思啊喂!好吧,你们先坐着聊,我去给你们弄点水果降降温……”
美琴刚要站起身,只听“哗——”的一声,有人用力拉开了客厅的隔扇,她循声望去,见火云袍大敞、发丝凌乱、眼睛里布满血丝的鼬大步流星地穿堂而过,头也不回地直奔浴室而去,又“砰——”的一声重重甩上了浴室的门,紧接着里面就响起铺天盖地的水声——这期间的时间间隔,短得似乎连脱去衣服都不够,更别说用来烧热水了——很显然,里面的鼬连衣服都没脱,就拎着花洒直接往身上浇冷水(……)。
“我了个去!”美琴一跃而起,从方桌上一把抱过纸巾抽,抓起一打子纸巾草草卷了几下塞住鼻子,转身直奔佐助的卧室,“这发展得稍微比较有点快啊口胡……大儿子乃真是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小佐哟,你咋这么可怜……妈是不是接下来的三天还得替你请病假啊口胡……”
美琴一路小声碎碎念着,来到佐助卧室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却见自家小儿子身上的睡衣整齐依旧,埋在枕头里的半张脸上分明带着满足而甜美的笑靥,甚至还搂着被子用撒娇般的语气软软地梦呓着“唔……哥……”。
美琴几乎要像兔斯基一样东倒西歪了。
她缓了半天才让飙升的血压降回正常指数,既而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凑近佐助。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佐助的额头上,虽然有些汗湿,但温度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据说根据BL漫画里的经典桥段,在进行完有氧运动之后,小受的病情都会迅速好转,而小攻……
虽然她可以确定自家儿子们没有上演无*码河蟹镜头,但从小儿子那微肿的唇瓣和领口下浅浅的痕迹来看,有氧运动似乎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进行了那么一点点……
——好吧……如果忍耐也有吉尼斯纪录的话,那么大儿子,恭喜你已经成功地打破了它……
——这是要弟控到何种程度,才可能克制得住的啊……
——唉唉,小佐啊,你快点长大吧……快点懂事吧……快点——被你哥吃干抹净吧……
这样默默祈祷着(……),美琴从佐助的书桌上拿起感冒药,静静地退出佐助的房间。
……
在进行完有氧运动之后,小受的病情都会迅速好转,而小攻……一般都会被生病的小受传染。
“阿嚏——!”
当浴室的门重新被拉开之后,披头散发的鼬穿着白色的浴袍(火云袍和里面的衣服已经全被冷水淋湿了)站在浴室门口,果真掩着嘴打起喷嚏来。
美琴一边感叹自己真是料事如神,一边将感冒药和热水递给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的鼬。
“……”
鼬惊讶地看着母亲,但在预感到第二个喷嚏即将到来之前,赶紧接下药,一口热水灌了下去。
『晓』组织大部分成员都在羡慕地看着团扇母子之间的默契互动,只有角都一个人摸出袖珍相机,对着浴衣领口半掩,湿发淋漓的鼬按下快门。
“喂喂,你在干什么呀?”
飞段好奇地看着角都闪光的眼睛。
角都颠了颠手里的照相机:“鼬的出浴照,我想抓拍很久都没有成功……今日终于功德圆满!木叶之旅不虚此行!飞段,我看到无限的商机了!”
……
鼬吃完药之后,也在『晓』组织成员之间落座。
美琴便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鼬坚定地告诉她:“母亲大人,我们今晚吃过晚饭就走。”
“诶——?不是吧?这么急……”
美琴很震惊,但转而想一想又觉得在理——等自家小祖宗睡醒了,麻烦事也就随之而来了……
不过『晓』组织众成员对于他们的厨子的决定不但没有异议,反而拥护异常——他们的厨子主动提出今晚就离开,这说明他们的厨子没有抛弃他们!!!【……】
倒是弥彦颇有微词,他拿出一张火之国的地图摊在桌上:“朱雀,我想……”
鼬指着地图说:“首领,木之叶乃是穷乡僻壤,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其实火之国境内有很多其他更值得参观的景点,比如这里……”
美琴看着鼬一本正经不容置疑的表情,不由得产生一种迎风流泪的冲动:
——这孩子说起谎来真是连眼睛都不眨……
——他给弥彦指的那几个地方,都是他曾经出任务时去过的深山老林……
——那才叫穷乡僻壤啊口胡!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腹黑了哟,造孽啊……
……
众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门口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妈,我回来了……佐助烧退了没——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宇智波富岳站在玄关处,将脱掉的鞋重新穿上,带着一脸风中凌乱的表情转身就走。
“父亲大人——”鼬急忙喊住他,“我忘记事先告诉你们今日归乡了,抱歉……”
“……”
富岳听到鼬的声音才将信将疑地重新转回头来。
他的目光在鼬和『晓』组织众成员身上一一扫过,最后眼睛一翻,径直抽了过去。
……
十五分钟后。
宇智波老宅中,是这样一副欢乐祥和的景象——
宇智波父子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着晚饭;『晓』的众成员有的在厨房里帮(倒)忙,有的跟美琴女王一起摆龙门阵摆得不亦乐乎,有的正在忙着认亲——
“阿维!”
“阿然!”
“真的是你!”
“别来无恙!”
就这样,火影史上第二崩坏的一幕出现了——
宇智波止水丢下了手里的半导体和塔罗牌,和弥彦抱在一起,给了彼此一个好哥们儿般的拥抱。
啊,你要问第一崩坏的一幕?
那是在止水还没赶来之前,宇智波富岳和弥彦之间的拥抱——
“阿青师兄!”
“阿然师弟!”
……
话说,这欢乐祥和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饭开始。
当『晓』众成员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双手合十,一起念着“我开动了”的时候,餐厅的隔扇突然被人拉开了——
“妈妈……家里来人了么?”
身上还穿着睡衣的佐助少年,揉着一双惺忪的睡眼,赤着脚出现在餐厅的门口。
o
正文 Act35。启程离乡(下)
原本热热闹闹得好像逢年过节一样的餐厅旋即肃静得堪比图书馆。
宇智波夫妇以及他们的大儿子整齐划一地保持着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搭在桌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晓』组织众成员以探究、惊讶、亢奋的目光端详着佐助那张与鼬极其相似的面孔,只有止水一个人自顾自地夹着自己喜欢的菜埋头苦吃。
“『晓』……”佐助使劲地揉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哥哥、止水哥和爸爸妈妈……我果然还没睡醒……”
他用那双含满水汽的眼睛扫过餐厅里心怀鬼胎的人们,慢吞吞地从餐厅经过,向洗脸的水池走去。
餐厅里的气氛越发凝重诡异了。
这时,挨着鼬坐着的鬼鲛率先打破了沉默:“鼬桑……你,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
鼬没有任何反应——不知是他真的没打算将佐助介绍给同事们,还是他现在仍处于一种极端混乱的状态中迟迟没有恢复正常。
坐在鼬另一侧的蝎——嘛,他虽然把自己搞成了傀儡,并不需要通过吃饭的途径来补充能量,不过拗不过迪达拉的强拉硬拽(“蝎旦那哟,你老是憋在绯流琥里会长毛,嗯!”),于是到了饭点也会象征性地坐上来感受一下人间烟火的氛围(……)——接过话头:“还用他介绍么?”
“就是就是,一看那张脸就知道是他弟弟,嗯!”
蝎旁边的迪达拉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搞了一串关东煮炸弹。
飞段也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什么啊,鼬的弟弟竟是出乎意料的可爱嘛。我还以为是个和他一样的面瘫呢。”
“商机……”
坐在鼬对面的角都兴奋地自言自语着,并偷偷摸出相机,对准正在洗脸的佐助。
拜角都所赐,一直像木头人一样静坐的鼬此时终于有了反应——他猛地一抖右手,手中的筷子像是两根破空疾驰的千本,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筷子上灌了多大的力气和多少的查克拉,人们只能看见两道微蓝的光柱一闪而过,相机的快门就被两根筷子串糖葫芦般贯破(……)。
鼬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带着一身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低气压,快步朝正在用毛巾擦脸的佐助走去。
“我愚蠢的弟弟啊……”
“诶……?!”
刚跳着脚把毛巾挂回略高的毛巾架上的佐助少年,就感到背后涌现一股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气息,还没等回头,一只大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抓过他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提着他走出餐厅(……)。
餐厅里好不容易才缓和起来的气氛再度降至冰点,只有止水一个人孜孜不倦地继续苦吃(……)。少顷,大概是院子的方位传来音量递增的争吵声,间或夹杂着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宇智波鼬——你这个混蛋乌鸦男!你放开我!没想到你真有胆子回来!居然还带着一群混蛋回来!”
“……佐助,我提醒过你,要叫我哥哥。”
“我才没有哥!火遁•;豪……”
“你的病刚好,还是别……”
“你少管我!我生病还是康复都与你无关!你滚!你给我滚!马上滚!”
“真是愚蠢之极,看来你的器量也不过如此——”
“呃……啊!”
“……”
打斗声和争吵声至此戛然而止。
两分钟后,鼬怀里抱着昏睡过去的佐助从餐厅经过,用带着杀气与警告的眼神淡淡地瞥向『晓』组织众成员,然后收回视线,将怜惜与温情的目光一股脑地给了怀中的少年。
这种差别待遇着实让还在用餐的众成员们胃部一抽一抽的(……)。
鼬抱着佐助,沿着侧门拐入回廊,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坐回原位,接过美琴递上来的筷子,却没有再去动碗里的饭。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止水哥……”良久,他放下筷子,抬起头来,“如果佐助醒了,你们就跟他说,是我逼迫你们接待『晓』组织的,你们都中了我的幻术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
美琴放下筷子,蹙起眉,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鼬垂下头,额前过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表情:“拜托了,母亲大人。”
……
在院子里与鼬发生冲突并被鼬击昏之后,佐助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浸泡在一个水温不均的水潭里:当他沉浸在温暖旖旎的梦境中时,他看到的全都是那个一脸温柔的鼬,鼬紧紧地拥着他,疼惜宠溺的吻从他的额头蔓延到他的嘴唇;当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又好像忽然之间掉进了寒冷彻骨的深海中,耳边是鼬带着几分嘲讽的阴沉的声音——
『我愚蠢的弟弟啊……』
“……”
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下意识却又无意识地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早晨,母亲喊他起床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听到,后来迷迷糊糊地感到母亲的手伸向自己的额头,刚刚覆上就快速地弹开——“好烫!小佐,你怎么发烧了?今天别去学校了!”
一上午,他睡过去又冷得醒过来,依稀记得美琴摇醒自己,灌了几杯热水和退热的药,但药效似乎没有马上发挥作用,他反而觉得更冷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烧得浑身直打哆嗦,记忆也变得断断续续的……似乎,他是这个时候看见了鼬……?
然后——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鼬表情内敛的脸在眼前飞速闪过。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困……明明一整天都在睡觉……为什么还是这么困……
——卧室里好像有谁进来了……
——是谁……?
——眼睛……睁不开了……
——……
“唔……哥哥……”
当鼬的嘴唇落在他的额头上时,他这样含糊地梦呓着,鼬屏住呼吸,迅速与他拉开些距离,紧张地凝视着他的脸。
但他只是用头拱了拱枕头,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无清醒的征兆。
鼬神色复杂地站在距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眼瞳比笼罩着这间小小卧室的夜色更为深沉厚重——
“佐助……晚安。”
……
木叶村境外,『晓』组织一行人披星戴月地赶路ing。
迪达拉边走边抱怨道:“我还没在木叶村呆够啊……鼬,你太不够意思了!当年你们去岩忍村旅行时,我可不是这么接待你的,嗯!”
藏在绯流琥里的蝎用闷闷的声音地说:“喂,你少说两句吧。”
迪达拉没吱声——既然蝎这么说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抱怨了,但还是有点怨念地拧着眉瞪着鼬的背影。
走在最前面领路的鼬,身上穿着那件还没有晾干的火云袍,不时地掩住口打着喷嚏(……)。
蝎压低声音对迪达拉说:“他已经够惨的了……”
……
从那天之后,佐助少年就真的再也没见过鼬和鼬的乌鸦。
鼬像是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掉了一样,音讯皆无。
嘛,这么说也太不准确,鉴于『晓』组织……或许现在我们该称其为忍界第一天团——『晓』组合更为确切一些……的走红程度,他多多少少还是能从班级里少女情怀泛滥的女孩子们那里听到一些关于鼬的消息,比如,就在他快要从忍者学校毕业的那一年——
“哎,我听说『晓』最近去汤忍村了!在那边泡温泉的时候还出了一套限量的出浴照写真集呢!”
“这次的写真比以前官方资料集里收录的出浴照更正点耶!而且还包括鼬前辈的!哎呀,完了完了……我现在超级迷恋鼬前辈的!你们都不知道他头发披下来的样子有多……”
“诶?你搞到手了?不是说不卖给未成年人的吗?”
“这套是我妈买来收藏的!”
“啊啊啊!求分享!”
叽叽喳喳的女生们吵得佐助心烦,他立刻站起身,想要利用这所剩不多的课间休息时间练习手里剑,却在经过女生堆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控制住自己,偷偷地瞄了那么一眼——
画面上,是腰间只围了条毛巾的鼬半垂着头走出温泉时的场景——17岁的鼬比之两年之前更加修长挺拔,那肌理紧致线条流畅的肌肉几乎只能在精美传神的雕塑中才会见到;鼬一只手挑开写有“殿方”字样的门帘,另一只手撩起垂散到胸前的湿发,似乎想将它们拨于脑后,他的眼神也不知在看着什么,如此的漫不经心却又显得说不出的性感……
“……”
上课铃打响的时候,佐助少年终于回过神。既而,他发现一个极其悲催的事实——就在不久的刚才,他竟然盯着自家兄长的出浴照看傻了眼(……)。
o
正文 Act36。剧情开始
佐助躺在床上,蓦地翻了个身,将汗津津的脸埋入枕头里。
拜白天看到的鼬的出浴照所赐,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
“嗯……”
他感到自己刚刚闭上眼睛,一双骨节分明大手便穿过他的腋窝,将他抱起,既而那双手捧住他的脸……手掌的温度与指尖的薄茧再明显不过地提醒他这双手的主人是谁,他想睁开眼睛,冲那人吼一嗓子“宇智波鼬,你给我滚”,可是真正喊出来的,却是软得连他自己听来都觉得羞耻的“哥……”。
那人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温柔而**地覆上他的嘴唇。
……
“唔……哥……不行……”
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身下白色的床单里,抓出一道道褶皱的痕,像是平静无澜的水面突然间荡出一圈圈起伏不定的漪沦……
这夜晚还真是漫长啊。【喂】
“……!”
面色潮红的佐助少年吁吁地喘着气,从一夜旖旎的梦境中惊坐而起。
抓过床头上的闹钟,上面显示的是5:10。
他暴躁地将闹钟摔在地上,瞥了一眼陈尸一地的闹钟零件,两手将汗湿酡红的小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是疯了么……竟然会做这种梦……
——该死的……为什么是那家伙……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梦到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点吧……梦中的温度、触感和味道都真实得好像被尘封已久的记忆忽然重现一般。【←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缓慢地吸了口气,将无力的手垂下去。
——过几天就要参加毕业考试了……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吧……
——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既然醒了,就出去做手里剑修行吧。
他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掀开了被子打算下床。
“……!”
腿一动,他这才觉察出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是什……?天哪……不会是……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怎样的变化的佐助少年,立即体验到一种不亚于雷暴天气拿着手机接电话时被雷劈到的感觉(……)。
就这样,手里剑修行临时变成了清洗床单+清洗贴身衣物的修行(……)。
天知道他一边拧着水龙头,一边竖着耳朵监听自家爹妈房间里有没有起床的动静时,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这么丢脸的事……死也不能让爸和妈知道!
——宇智波鼬……!
——下次见到你时……绝对要杀了你!!!
……
富岳和美琴发现他们的小儿子最近十分反常:首先,是那股与其兄如出一辙的低气压练就得愈发炉火纯青,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其次,这孩子愈发的不好管了,你跟他和颜悦色地好说好商量,他无视你,你拿出家长的威严来镇压之,他依旧无视你……嘛,鉴于团扇夫妇都是那种典型的惯孩子惯到不像话的家长,他们在佐助少年面前也早就没有什么“家长的威严”可谈了;第三,睡觉时从来不给卧室上锁的佐助,从某一天开始就爱上了锁门睡觉这件事,美琴一天天地吃着闭门羹是小事,看不到自家儿子那无邪可爱的睡颜是大事啊口胡!
团扇夫妇通过多日观察,一致认为自家小儿子的青春期和叛逆期一同到来了。于是两口子内心十分荡漾地预谋着对佐助少年进行一顿什么青春期启蒙X教育之类的谈话,后来两人悲催地意识到:当年全靠着不良网站和黄色小广告获得X知识的他们,只能把还是一个纯良正太的佐助少年教坏,而不可能将其引导到正途……
团扇夫妇快要郁结到极致了,佐助少年的低气压却随着卒业考试的到来渐渐有所缓和。当佐助拿到镌刻木之叶忍者标志的护额与年组第一的卒业成绩报告单的时候,他身上的低气压终于收敛到周围无辜人士不可感知的范围内。
……
话说这一天,是佐助期待已久的毕业生说明会,所有的忍者学校毕业生都要戴上扶额出席此会。佐助很早就到了会场,挑了个靠窗子的位置,将两只胳膊肘抵在桌面上,扣着手想心事。
说是心事,也不过是跟自家尼桑有关的事情。
——终于毕业了……
——我现在也是一名忍者了。
——宇智波鼬,从今往后,我决不允许你再小看我……
“……?”
佐助少年回过神的时候,吃惊地发现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正极不友善地瞪着自己——当年与自己合作过舞台剧的万年吊车尾漩涡鸣人同学,此时蹲在桌子上,几乎与他鼻尖贴鼻尖地对视着。桌子周围围着一大群义愤填膺状的女生,为首的两人,是一直让他感到很头疼很没辙很无语的小樱和井野——因为她们一看到自己就会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吵起来。
——这是怎么回……什么?!
鸣人的脸忽然间放大了好多,他意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可是想躲又来不及了……
教室里一片死寂。
少顷,一阵要掀翻房盖儿的怒吼呈井喷之势此起彼伏——
“啊啊啊——!!!佐助君的初吻——!!!鸣人你这家伙——!!!”
鸣人狼狈地跳下课桌,满教室的抱头鼠窜:“这是意外啊,意外!!!”
趁着一屋子的女生追杀鸣人的功夫,佐助少年一溜烟儿冲进就近水房,打开水龙头拼命地漱起口来:“咳咳……”
——可恶!为什么每次想到鼬那家伙,身边就会发生倒霉事?
——好吧,还好这不是初吻,不然……
佐助关掉水龙头,抬起头,怨气冲天地看着镜子里面眉头深锁的自己。
于是他想起一个比他和鸣人之间的乌龙吻更为杯具的事实——他初吻的对象……是鼬。而且就在前不久,他还梦见鼬将他压在床上,吻得他连气都喘不上来,鼬不顾他的推拒,对他做了好多过分的事情,最可恶的是不知他是脑子秀逗了还是理智短路了,在梦里居然用那种软软的声音一个劲地喊着“哥哥”……
“混蛋!!!”
他一拳挥下去将镜子里那张越来越像鼬的脸砸了个稀巴烂。
——我没有哥哥……宇智波鼬不是我的哥哥……
——他就是个混蛋!!!
……
“只要一想与鼬有关的任何事情,就会倒霉”仿佛真的成了佐助少年的特殊体质,这不,他打碎一面镜子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到教室,正听到伊鲁卡老师点到自己的名字——
“……以及宇智波佐助。接下来是第八班,日向雏田……”
佐助刚想问伊鲁卡自己和谁一组,就听见小樱雀跃的欢呼和鸣人颓废的哀叹——
“太棒了!”
“和佐助一组啊……”
“……”
不是冤家不聚头……该说竟然,还是该说果然和他们一组呢?
佐助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心里又开始不遗余力地诅咒起自家兄长来:
——会和他们分到一组——全都是你的错!!!
……
抱怨也好,不甘也罢,分组结果已经下来了,宇智波佐助从此属于第七班,与漩涡鸣人和春野樱一同行动的事实已然铁板钉钉,不容更改。佐助少年除了接受它,别无选择。分组当日的下午,便是各个班与带队的上忍老师见面的时间。
现在,佐助、鸣人、小樱三人在一间空教室里坐等他们的上忍老师,根据约定好的时间,他们的这位老师已经迟到5分钟。佐助依然保持着上午那个双肘支桌,双手相扣的造型;鸣人则不安分地东窜窜,西窜窜,嘀咕着“板擦在哪里?我要惩罚迟到的家伙!”;小樱在屡次企图与佐助搭讪而未果的情况下,悻悻地拿起一个外壳精致的厚本子开始逐页翻看。
小樱翻阅本子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她的手停在某一页上,眼睛偷偷地瞥向佐助,又瞟向本子,瞥一眼佐助,再返回本子,如此反复多次,难免让佐助介意起来——
“这是……?!”
佐助瞄了一眼,发现那一页上面赫然印着披散着头发,侧卧在布艺沙发上的鼬,鼬闭着眼,睫羽低垂,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垂于体侧,身上盖着火云袍,似乎在假寐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而随意,却又不经意间流露出那种成熟优雅的韵味——那种明显不同于自己刻意装出来的沉静和淡漠,让他既嫉妒得发疯,又不得不暗自折服……
“啊!抱歉!”小樱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解释道,“这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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