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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之殇,一生之盟(胡霍_架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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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了坐标的焦点。很多东西破碎了,破碎中带着隐隐的凄迷,光影的痕迹并不属于任何人,瞬间我懂了,我的世界已然没了地平线没了地平线的世界怎么会有朝阳?
在霍建华被救护车带走之前灏元和男人就已经被带走了,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疗养所里面。在杂草中,两个人的眼睛再度看到了这个世界。一个优雅的女人出现在了灏元和男人的面前,周围的人恭恭敬敬的叫了声“萱姐”。
嗅着草的芬芳,礼孜萱温婉的对男人说道:
“高诺轩,原来你也是个痴人。”
男人看着眼前的礼孜萱,除了惊异还是惊异,礼孜萱站在一人多高的草中间,看着草地里的这两个人,心情似乎很好:
“这草是用人的骨灰养的,所以异常繁茂,你的生命也将用于养育这些生命。每次站在这里我都有种幸福感,因为这么大一片草不是很好养。”
“你想说什么?”高诺轩挣扎着向后躲了躲,却见礼孜萱浅笑了下,白色的衣服衬的礼孜萱格外的清丽,与眼底的阴冷格格不入。这样的礼孜萱令不远处的云采薇觉得不安,不敢再看向礼孜萱的方向,云采薇选择用茶点来缓解此时的心境。
“我想告诉你们,我的弟弟很脆弱,他一直需要一个精神的寄托。”礼孜萱的语气让灏元一阵阵的发寒,这个女人的样子并不狰狞却令灏元浑身不舒服。被废掉的双腿死气沉沉的瘫在地上,想要拒绝这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可是恐惧已经侵袭了全身,瘫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毫无选择的听着礼孜萱的叙述:
“在他眼里那个孩子就像是一个晶莹透明的灵魂,可是这个灵魂在他的眼里比他自己还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所以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精神的归属,我一直不懂,一个并不是很聪明的孩子为什么惹来了这么的麻烦,现在我懂了,是你们的日子太过悠闲了。其实你们可以学学种花,很不错的,我母亲就很喜欢。”
陶醉的目光在礼孜萱的眼底升起,温柔的笑容爬上了略带红晕的脸颊,礼孜萱笑的格外开心。
想着想着,礼孜萱歉意的对地上的两个人道歉:
“不好意思,我想妈妈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灏元此时已经哭了出来,低着头祈求礼孜萱不要杀自己,礼孜萱看到灏元的样子发出了一阵笑声,笑容里没有鄙夷,只有意外的欣喜:
“原来…你竟然是个怕死的?哈哈哈哈哈……有趣,很有趣。”
瑟瑟发抖的灏元真的很恐惧,礼孜萱温柔的摸了摸灏元的头:
“不要害怕,其实很多事情很简单的,你摔碎了我弟弟的灵魂,你要怎么补偿呢?”
一边哭一边发出哀求,灏元是真的不想死,可是礼孜萱的眼睛里已经是杀意满满。指了指远处,手下的人点了点头就拖着灏元向礼孜萱手指的方向去了,灏元在生命终止前一刻仍然在哀求,那哀求的声音从风中带着泪水传到了云采薇的耳朵里,云采薇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忍,但是却无能为力,咽下了一口糕点,把刚刚的声音当做是风声。
紧闭双眼,高诺轩的恐惧已经笼罩了全身,但是不同于灏元,高诺轩没有求饶。礼孜萱的刀划破了高诺轩的裤子:
“面料不错呢,今天据说是有家商场打折,可惜我没时间去了,真可惜。”见高诺轩不说话,礼孜萱无奈的嘟了嘟嘴,“无趣的男人,不会讨女人欢心,难怪人家不喜欢你,你的嘴还不如暮烟的一成,要是我也不会选你的。”
说着手里的劲道加了一点,血从裤子中渗出,礼孜萱忽略了高诺轩的闷哼:
“其实那个孩子也很可怜,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另一个人的,不惜用死要另一个人死。你这一生都在被一个人玩弄,弄到也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如果那个人不爱我我就会亲手毁了他!”
血液喷溅在了草地上,礼孜萱的白衣衣角被鲜血沾染,不再维持自己优雅的姿态,礼孜萱此时的样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好像是在惩罚抢了自己爱人的入侵者。高诺轩知道自己的生命在消失,眼前的景色的在模糊:
自己的一生都是为了一个人,那个人要自己活着自己就一直活着;那个人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现在已经无法再为那个人做什么了,所以可以死了吧?
交给手下人处理高诺轩的尸体,礼孜萱坐到了云采薇的身边:
“采薇辛苦你了,很快沈重拓就会去要配方了,只要盯紧那孩子的医院就会抓到沈重拓。莫尔飞已经被黎墨杀了,我想这个结局是最好的了。看紧医院那边,不要出事,这次的失利已经肯定会让暮烟有所动摇,如果他不肯离开,就强行送他走。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至于黎墨那边,就看苏传卿怎么处理了。”
“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来了,孜萱…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报复,因为他玩弄我的感情。”礼孜萱的眼睛里只有恨,这恨意让云采薇有些心疼。
放下手里的餐碟,云采薇握住了礼孜萱的手:
“何必把自己绑的这么辛苦,放了自己吧。”
“不可能,沈重拓,我会亲手杀了他的。”
不屑的看了眼云采薇,礼孜萱双手交叠于胸前,一脸骄傲的说道:
“当你的尊严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时候,那种心情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礼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他伤害了我的弟弟和妹妹,我不可能放过他,我不怕下地狱,我只是怕下了地狱他却在天堂。”
无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云采薇的脸上出现了倦容:
“我真的很佩服你,等了这么多年,部署了这么久,你真的不累吗?”
抬起深不见底的双眸,礼孜萱轻笑了下:
“累与不累并不重要,只是要让他死。”
踏上离开M市飞机的礼暮烟,虽然知道霍建华出事的事情却不得不走,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只能听姐姐的话,也只能相信姐姐可以将后续的事情处理,那些被自己逼的跳楼和自杀的新闻撰稿人,警方不会不对自己处理。如今只有逃走,就像四年前一样,漠然的看着窗外的一切,这次离开了…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吧?
应付着媒体提出的很多问题,苏传卿将莫尔飞私自制造冰毒的事情公布于天下,而黎墨的精神问题也是经过很多专家确认的,大家都把黎墨当做是莫尔飞试药的牺牲品倍感同情。由此M市有了个可笑的笑话,前警察局长死于一个被自己折磨至疯的精神分裂的人手里,大家除了鄙夷之外再无其它,外界的经过数日的纷扰纠结后渐渐的平息了,但是仍有一个人没有放弃,没有忘记自己想要什么。
在我陪着华哥的日子里,很多事情都很奇迹般的解决了,仿佛那些事情早就定好了结局,如今只是按照设定好的一个个执行。这些日子里他偶尔会醒,但是醒了也不认得我,还会想去拔手上的针头,睡着的时候就安静的像个天使。我每天陪着他,心里的滋味并不好过,他还能好吗?我一遍遍的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好与不好我无法判断了。至于开颅手术,医生商议了很多次也没定下来,也许以华哥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这样的手术。那就这样吧无论今后如何,都这样吧。
在这期间很多人来看过我,但是跟礼暮烟相关的人却都消失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其实消失了反而说明他们没事吧,见不到他们我心里反倒觉得舒服。萧纯初和裴惜霖已经不再守着袁弘,他们帮忙照看着家里,袁弘也出院了,警局现在很乱,他回去了作用是可想而知的。
信景馨被追认为烈士,可是华哥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我自嘲了下,到了这个程度我居然还会想到这个,只要能好就不容易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有几次,袁弘问我如果华哥一直不会好,我会怎么样?他要我有个思想准备,跟我说不要认死理,不要想偏激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却无法听他的,我对他说:
自从有了他以后,我才可以做个会哭会笑的人,我对他一定是特别的,所以我不会离开他。这事儿我说了算,任何人说了都不算,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可是我连守着他都不行了,在一个模糊的早上,我跟华哥被带到了四年前的仓库里。面对着眼前的沈重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沈重拓跟我要配方,那配方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清楚。可是沈重拓不相信,他坚信我知道,更不知道他是哪里弄来的录音,那是四年前华哥跟米澄宇的一段对话,可是对话只有一半,具体的藏匿地点录音中并没有出现。
真的没有力气回应沈重拓的质问,因为我确实不清楚,即使他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仓库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抱着华哥,他只穿着病号服,我不知道他冷不冷,我抱着他,希望给他取暖。沈重拓的样子有些不正常,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我记得我刚做卧底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样子的,时间真的是过了很久了,我们都变了很多。
“配方到底在哪里?”沈重拓终于忍不住了,他咆哮着举起了枪,他颤抖着的另一手到处指着仓库的四周,“到底藏在哪里了?你想他陪你一起死吗?”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早就说了。”替怀里的人整了整衣服,我调整了个姿势让华哥躺的舒服些,这地方有些潮湿,不知道会不会对华哥的病情有影响。但是因为被绑来前我被注射了些麻醉剂,虽然剂量不大,但是也足以令我的身体不是很灵活了。
“必须告诉我!”
此时的沈重拓样子有些不对,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到底是什么刺激让他到了这个地步?这些疑问也就是闪过我脑海中一瞬间,很快我就不去想眼前这个人为什么情绪失控了,因为怀里的人才是我要关注的。
见我不理他,他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于是他采取了极端的方法,他把我从华哥身边带走了。我想要挣脱开,却有些力不从心,当我刚刚接触到他的手想要摆脱他的时候,腿上遭到了攻击,他的子弹穿透了我的腿。我在疼痛中担忧的看向了独自躺在那里的华哥,他卷缩了身体来抵御头疼,他痛苦的样子令我心疼,这时一个电话救了我们。沈重拓扔下了我,开始接电话,我则有机会爬回到华哥的身边。我抱着他,我不停的安慰着他,他则钻进我怀里,我轻吻他,告诉他,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接了电话的沈重拓出了仓库,看到的是犹如百合一样站在外面的礼孜萱,礼孜萱走上前,轻轻拥抱了沈重拓:
“你还记得我,谢谢你来看我。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来找你了,你带我走吧。”
被礼孜萱这句话弄得一时间失了神,可是很快沈重拓就抓住了礼孜萱的双肩:
“你知道配方在哪里吗?你知道吧?告诉我,告诉我我就带你走。”
“真的吗?”抬起含泪的双眸,礼孜萱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此时的礼孜萱眼睛里充满了希望。沈重拓看着礼孜萱笃定的点了点头,甚至指天发誓,礼孜萱热情的吻了下沈重拓,拉着沈重拓到了仓库的附近的海边:
“这片海美吗?我最喜欢这片海了。”
兴奋的讲述着自己对海的喜欢,礼孜萱拉着沈重拓的手,让沈重拓遥望四周。渐渐的沈重拓觉得眼前开始模糊,身体开始有些摇摇欲坠,礼孜萱担忧的扶住了沈重拓,惊奇着沈重拓的变化。枪离开了手的掌控,让意识有些迷糊的人瞬间清醒了些:
“孜萱…你杀我!”
“哈哈哈……”礼孜萱笑的格外开怀,松开了扶住沈重拓的手,用枪指着沈重拓,“我不单杀了你,你的儿子,你的父亲的死都跟我有关,现在…轮到你了。”
最后送给沈重拓一个吻,礼孜萱的枪无情的打穿了沈重拓的头,带着满脸的错愕,看着挥手跟自己说再见的百合,沈重拓坠入了海中。
把手枪扔进了大海,礼孜萱揉捏了下自己的手指:
“不是只有你懂得叫手下的人隐藏指纹的,不要忘记这个是谁当初提醒你的。既然你想要配方,那我就满足你人生最后一个愿望,希望你见到配方后会开心。”
坠入海中的沈重拓,在最后的意识里见到了被保护很好的一批军火,而军火的上面赫然写着:
BHSE7…1
在闭上眼睛前,沈重拓按动了一个开关,随后身体坠入无尽的黑暗,被黑暗侵吞、撕碎。
在沈重拓走后没多久,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我猜想我是不是快得救了,但是很快爆炸声传来了,外面乱作一团。爆炸在外面,我待的地方却很平静。华哥已经不再浑身颤抖,在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突然间安静了。
我想要逃出去,可是身体的麻痹和腿上的伤,还有意识不清醒的华哥都让我无能为力。我只能抱着他,静静等着死亡的降临。
我很想跟你一起逃出去,可是我腿伤了,我走不动了,我只能抱着你一起等死了。
其实我真的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想跟你在一起看日出日落,我想每天早上都看到你的样子。
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我满怀歉意的看着他: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害怕。
我们就一次刻意的邂逅,却赔上了我们的一生,这中间谁对谁错都说不清楚了,如果死亡就是我们最完美的结局,那么现在,你我的结局就算是到了最完美的时候。
其实有句话我想跟你说,我不是宠你,你在我心里不是用来宠的,你是我心底那份永远的、最深的疼爱,我一直都是疼你的,不是宠你。
一个头部受过多次重创的人,到底能活多久,十年,二十年?如果可以我会陪你十年,陪你二十年,这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人生的一瞬间,而对于你来说,却是一辈子。所以,我愿意用我的一瞬换你的一辈子。
就算我活下去再找了别人,还是会按着你的样子去找,还是要循着跟你相似的影子,其实就是想找到你,所以我终究是摆脱不了自己给自己的桎梏,既然我早已作茧自缚,那么我就跟你一起堕入灵魂最深处,永远相守。
一切都是泥淖,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自始至终你都希望我平安
其实你不懂,我并不坚强,我很脆弱,我只能活在有你的世界里,只有这个世界可以活,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若人生只如初见,我会每天在第一次遇到你的地方,等你回家。
唯一的一份希望,至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份感情,就算是这份爱是黑暗的,却是真实的属于你跟我的,仅属于我们。
爆炸声越来越频繁,而仓库里的氧气似乎也越来越稀少……
我闭上了眼睛,我看到了我们的家,华哥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对我说:
“我们重新开始吧。”
仓库外面,本以为可以平安救出人的苏传卿已经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黎墨摇着苏传卿跟苏传卿要人,可是面对爆炸和警方被炸死炸伤的现实,苏传卿毫无办法。消防队跟特警正在火速赶来,里面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完全不知道。
拿着礼暮烟留给自己的手链,苏传卿的泪水止不住的下落。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是这样?
灵魂找不到安慰的出口,只有伤悲一路相随,如果结局如此,那那些死去的人又将如何?
眼前的这一切或许是真实,亦或者本身就是虚幻。在逃亡途中的人是否能体会的到这其中的挣扎与伤害?
猜忌的消失却换不来相守,所有的一切于此时土崩瓦解,冬夏交替,四季仍旧仿佛循环,是否有他日相逢,故事又将接续何处?
人的一生中有多少遗憾?真正的遗憾又是什么?没尝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甜蜜快乐过后剩下的又是什么?怅然若失还是无尽煎熬?
若有来生,是否可与君相依相守?
来世原作闲云早相见,共君把酒轻笑醉红尘,
一生一殇……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从2月末构思到现在,这文终于是完结了,再次谢谢一直以来支持俺滴大大们,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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