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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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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敏立刻皱眉。

太后抬头对她苦笑:“你看,墨儿到现在也还什么都不懂。”

裴敏冲他伸手:“走,姑姑带你出去走走。”

小家伙有点抗拒,但是母亲在身后推着他,犹豫、片刻才过来将小手放入她是掌心。

裴敏拉着他的手,走向宣和大殿。

平日裴毓都是在这处理公务的,她按着他坐在原本写大字的地方,自己也挨着他坐了。

“墨儿你喜欢做皇帝吗?”

“不喜欢。”

裴墨理所当然地摇头:“谁喜欢成日被一群人像看戏耍似的啊!”

她笑:“墨儿自小聪明,许多事情姑姑不说你也懂得,这世间多少无奈从小起,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学会忍耐,等长大了才能挥刀自立。”

裴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姑姑,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母后说皇叔多了心,不宜去叨扰他。”

裴敏摸了摸他的头:“你母后说的对也不对,现在你年纪还小,羽翼不满,不依靠他又能依靠谁呢?”

他盯着她的眼,想起母后叮嘱他的话来:“那你呢?皇姑奶奶呢?”

裴敏无语地看着他:“你可信得着姑姑?你姑奶奶将你托付给我,自然是尽心尽力。”

裴墨重重点头:“皇姑奶奶待我好,姑姑待我也好。”

这个时候就分清谁待他好了?

她也不想纷争裴毓待他如何的事情了。

生在皇家,都是这般情薄。

裴毓三日不朝的理由是病了,显而易见是他的敷衍。

太后的意思是裴敏趁机辅佐小皇帝,吞噬掉他的影响。

可裴敏如今怎是裴毓的对手?

更何况,这个困难时候裴毓不上谁上?她要是接下这烂摊子她就傻了,日后给裴毓做牛做马都逃脱不开!

她微微叹息,裴墨却是扯了她的衣袖小声哀求道:“姑姑去看看皇叔吧,你的话他一定听的。”

从裴墨躲躲闪闪的目光当中,她突然恍悟过来。

怀疑这叔侄恐怕是串通一气的。

太后想的太多了……

不过很多事情都无需见证,于是她选择视而不见。

他可真是不懂太后的心思啊!不过既然是想她走一通那就走一通是了,她的安抚若是有效,那岂不是省下太多心思?

不过安抚?

先不想去,等他闹够了再说吧。

朝廷是谁家的朝廷,百姓是谁家的百姓?

不过是一时任性而已。

陪着裴墨在宫里用膳,裴着他学了点课业,在他无数次恳求她快点去看看他生病的皇叔之后,她才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出宫回家。

走在街上,不时有青衫的书生结伴而过,裴敏想起叶家自己还有个面首候选人在,即刻转移了方向。走了几步,又起悔意,问了红药,二人起了兴致,京城有个最大的青口去处,四合小楼间,是分了三六九等,甚至还有小倌作陪。

不过平日大多都是男子逛妓院,若有女客那也是遮遮掩掩,像裴敏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的逛青楼,可几乎没有。

她一身朝服未换,明晃晃的地就是给人家看。

大周的永乐公主裴敏,竟然来青楼了……

白日里生意清淡,鸨妈妈迎出门来,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裴敏心情不错,只让她起来回话。

红药好奇地看着四周,进门之后就没瞧见一个客人。

鸨妈妈耐着心说客人大多在夜晚才来,现下就是姑娘公子们休息的地方。

大堂上挂着无数画像,裴敏一张张地看,鸨妈妈跟在后面介绍。

她转了一圈,小倌大多年纪尚小,也就是十五六的样子。

不过好在样貌上过的去,回头瞥了眼红药,在她不是吧真的要留下吗的目光对鸨妈妈笑道:“送几个干净的过来,来一桌酒菜。”

“好好好!”

鸨妈妈赶紧带了她去楼上雅间,因为裴敏身份特殊,是直接领了最隐秘的华贵特间。开了门,里外三间,外间是舞姬小倌表演尽兴的地方,空地一片。中间是小小雅间,至于里面,华床锦被,不用想都知道干什么的。

裴敏瞥了眼:“换新的。”

鸨妈妈立刻陪了笑脸:“公主放心,这间里面的东西一早换了新的。”

她点点头,未近黄昏,良辰美人,怪不得男人多喜欢逛青楼呢!

挥手让鸨妈妈下去准备,不多一会儿,小丫鬟托盘而来,酒菜上了一桌,依序摆开,又过片刻,几个美男便鱼贯而入。

虽然说是让随便叫几个,但是鸨妈妈可是将楼中清白身子的小倌,挑了各样美貌的送了来。

红药在她身后轻轻扯着她的衣襟。

裴敏只当不知,站起身来,在几个男子身前来回踱步。

几个人脸上表情都十分复杂。

小倌其实有的多为男人准备,□之事最为不耻,他们何尝不想光明正大的做人,何尝不想离开这里?

堂堂公主来逛青楼,若是伺候好了,那还不是天大的福气?

可惜没有她太中意的。

男儿过于阴柔,即使容颜美丽,也生不出半分涟漪来。

于是裴敏重新坐好,指了其中两个个字稍高的些问道:“你们都会什么?”

小倌能会什么,无非不就是取悦客人么!

鸨妈妈干笑两声,红药更是红了脸。

她难得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裴敏大笑出声,命她去外面守着。

她连忙飞一般地溜出了屋子。

酒过三巡,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屋内光线明亮,男子不断给裴敏倒着酒,继续他未编完的离奇悲苦身世。

她是诚心来破戒的,更是自信于自己的酒量,是来者不拒。

男子虽然惊于她的酒量,但也是从小浸染在此使了个障眼法,在酒里放了些催情的香药,更是盯着她的眼,一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裴敏淡笑,任他的手轻轻摩挲挑逗,端起酒杯是一仰而尽。

她喝了不少酒了,可是脸颊微红,却不见一丝醉态。

倒是男人虽未服药,但也酒色微醺。

女人只垂目瞥着他,他更是靠近了些,伸指在她曲线上轻轻划过:“公主殿下,让奴来伺候你吧!”

裴敏点头,他眼露喜色,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里间大床锦被是鸳鸯成双,男子心如捣鼓,柔软的身子就挨着自己的胳臂,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尊贵的公主殿下,从今他的身份也将有个飞跃一般的转变。

轻轻地将她放在被褥当中,他的动作无比虔诚。

裴敏媚眼如丝,支了脸侧身看他。

男子忍不住低头来寻她的唇,她偏脸躲过,却是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伺候好了,本公主收你当面首。”

他喜不自禁,却也知道她未动情。

“那奴先给公主按一按吧。”

“好。”

男子衣衫半解,跪在床边,她任他服侍着脱去衣裙,裸1身趴在床上。他双掌轻轻按在她的后背上面,心不由跳得越来越快。若不是亲眼看着她红唇印下药酒,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喝掉了呢!

女子滑腻的肌肤就在掌下,他有点心猿意马,却是不敢猛扑过去,只从上到下轻轻揉按。裴敏胸前半圆在身体和锦被当中是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就在眼底逐渐变成粉嫩嫩的勾人魂魄,男子手法逐渐变轻,正是到了腰间两侧,伴随着鸨妈妈的哭叫,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手下一顿,鸨妈妈正是喊了他的名字。

房门咣当一声被踹了开来,前面一男子锦衣华服,玉冠美颜,只脸上杀气腾腾,一手提着鸨妈妈直接摔在了地上。

门外更是齐齐的脚步声分列两旁,红药的低叫声一闪而过。

裴敏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听见声响下意识回头,裴毓却已大步跨了过来,床上男子还是呆滞摸样,一把被他扯下床去。

门口不知站了多少侍卫,裴毓将人与老鸨都扔出门外:“给我拖出去!”

然后只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再无声息。

他站了床下看着她□着的身子,双目赤红:“叶晚!你竟然真敢!”

裴敏不禁扶额:“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啊!裴毓,”她起身寻着衣裙:“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他的回答是直接将她扑倒在床。

☆、53肉荚膜

第五十三章

“裴毓?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呢!” 裴敏起身寻衣;淡淡瞥着他一副扫兴的模样:“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她体态风韵,虽然是衣裙半掩,可玉体横陈□无边尽收眼底。

裴毓扑身而上,硬生生地将她压倒在床:“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他斜着身子压着她半个身子,裴敏光洁的两腿刚一动便给他调整了姿势也爬将过来全部压在身下。

她无语地对上他的眼:“嗯哼;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任君选择。”

裴毓一手抚上她熟悉容颜;几近咬牙:“那你呢?”

裴敏笑,刚说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他的指腹已到了眉眼。那半截尾指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裴毓扳过她的脸,深深对望,竟也深深的哀伤。

她顿时怔住,他气极反笑:“和我没关系?你只道那呆子为你奔赴灾区,他是死了你才这样记挂。我且问你,如果颜玉书平安回来,你是能嫁他还是能娶他?”

裴敏沉默,的确,颜玉书若是平安,她只会感激。她也相信,呆子若能从灾区走出来,也只会对她笑笑,然后继续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生活。

他两肩直抖,偏就用那已经残了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只看见他为你生为你死,殊不知若不是命大,也再看不见我。”

她垂目,紫剑与她说过那日凶险。

身体内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冲击着四肢,裴敏调和自己的气息,脸上微微红了起来。男人就在身上,内心的渴望使她有点恍惚。

“你有没有心?人家小娘子哪个不讲究从一而终,怎么到你这我就这么糟心!你说你还敢逛窑子,还敢找人伺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敏禁1欲多日,此时更是春1心荡1漾。

他还在罗里罗嗦愤愤不已。

二人虽然不该成就夫妻,但床事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她睁开双眼,推了他一把:“怎么这么啰嗦?本公主今天是打定主意来寻乐呵的,起开!”

“乐呵?”裴毓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拉扯衣衫:“本王这就让你乐呵!”

若不是她逐渐燥热实在难耐,裴敏差点就笑出声了。

这个男人瞪着她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就是找个小倌,倒是被捉了奸似的……

他随手扯了床上纱帐,不消片刻就赤1裸相对。

裴敏刚舒展了身体,男人灼热的身体立刻就覆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眼,却见其中只有媚态,毫无不愿,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晚晚,”裴毓喃喃地贴近她的唇:“你愿意的是吧?”

她不说话,一张芙蓉粉面妖娆开放。

他稍起了身,女人一1丝1不1挂地臣服在身下,她赤1裸偎1依,趐1胸1如1脂,是玉1乳1高1挺。那峰顶上的两朵小红蕊,格外的粉嫩,裴毓忍不住先上前轻啄了两口,裴敏低1吟出声,她丰满的玉体,只紧紧的贴着他,更是扭糖似的摄动。

裴毓轻轻爱 1抚,从上到下,目光所及处,只见她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1色1生1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

他喉部渐动,周身血液沸腾,那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1体,多日不曾有过亢1奋的感觉,让小家伙一下就昂起了头。

再忍不住先扣了她的腰身,沉身到她的两腿间。

裴敏刚是低叫一声,那物已经直接冲了进来!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干什么!”

裴毓哪里等得前戏,只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多种感觉交织一起,只不断将自己送入她的内里,也是俩人都久未行事,只单一的冲1撞便解得一时干渴。

也是积攒了多日,裴敏紧致如初,只叫他不能自抑:“好晚晚,你也动一动。”

裴敏正是奇怪,身体的热1浪一股接着一股,她隐约觉得是喝的酒里有料,此时身体更是比往日柔媚,她也顾不得别个,只缠着他不时压抑地呻11吟几声。

裴毓知她不尽兴,更是不敢先泄了自己。

他心头突突直跳,赶紧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男人本就貌美,

裴敏抬眼,心想,若不是裴毓,该多好?

四目相对,裴毓欣喜,不禁调1戏道:“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谁又知,不觉灵犀味美。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情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本王我魂飞魄扬。”

她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定是古代的闺房情话。只觉好笑,他在身体里轻轻一动,笑声未出,又是低吟一声。

他更是卖力冲刺,不多一会儿,便是再忍不住全都奉献给了她。

裴敏药劲上来了,却是没够,只嵌着他,满面潮红。

他未退身出来,只抱着她平复心跳。

她轻轻推着他,抽身而出:“好像都不如平日呢?”

也亏得她说得出!

裴毓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刻不等就再将她按在身下!

若是平日,她也晓得平日!

屋内香气淡淡,这青楼之地,熏香必然都有辅助情1欲的作用。他被自己的女人明晃晃的嫌弃,差点就一蹶不振了。

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1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1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

她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英挺双目。

紫剑无畏对视:“公主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而不是男女之情。”

裴敏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男女之情了?”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啰嗦。”

紫剑立时跟上。

……

香里还有助眠的药,裴毓睡得很熟。

乌苏在外不敢打扰,等过了三更才敲门而入。

屋内香气寥寥,纱帐里面,隐约可见床上男人衣不蔽体,他过去轻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反应。

乌苏不敢耽搁,只得上前将主子叫醒。

他醒过的那一瞬间还以为美人在怀,可睁开眼睛只对事乌苏焦急的眼。

裴毓揉着额头起来,还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

“公主呢?”

“回主子, ”乌苏不敢抬头:“公主早就走了。”

裴毓不争地瞥着他,余光中却见枕边有着银票一样的东西,一手抄过来拿在眼底。

竟然真的是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一、千、五、百、两……

他揉了在掌心,用力撕个粉碎,又一把抓住身边软枕掐紧了摔在地上,尤不解恨。

“她现在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严禁写肉。

所以写成这样已经挑战了我的极限。

☆、54纠缠缠

第五十四章

“国库无银;出兵无粮,启禀皇上;据太原台安知府陈广运奏;县令于荣光私吞赈灾款项,库中税粮二十余王全部分发给了百姓。”

裴墨坐在龙椅上面,不由得斜眼看了眼裴敏。

这是她一次正式上朝;本应该与群臣站于大殿之下;可她穿了先帝钦赐的女官官袍;手提尚方宝剑,腰别公主玉牌;却是就站于龙椅旁边。

眼底群臣表情各异,大灾过后,大周大伤元气。

整日与国库空虚做斗争。

裴毓偏就躲了去。

裴敏半阖着眼帘;气定神闲:“吏部可着手查办?”

那官员回道:“不过就是沽名钓誉,贪图国库,罪无可赦。”

她微微抬眸,未得开口,又有一人站出列来:“皇上公主有所不知,这于荣光于大人先帝时候颇有名气。”

裴墨脆生生道:“说来听听。”

这人道:“先帝时候,于荣光本是巡抚,后因私自动用当地税银便被清查,此人在当地乃是救世青天,百姓游街祈愿,先帝虽是将其从二品贬为五品,但特赐免死金牌。”

裴敏剑尖微动,小皇帝眼尖看见了,只垂目不语。

底下两派顿时你一句我一句争执了起来,她上前两步,在群臣错愕的目光当中抽出了尚方宝剑。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裴敏还剑入鞘,冷冷说道:“就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搬上大殿,吏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派道:“于荣光曾为自己辩解,是为民着想,为皇上着想。”

一派道:“此人目无王法,罪无可恕。”

她一步一步走下大殿,站在阶中,环顾群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不可逾法,然法外有情,皇上年幼需学习仁义礼忠孝,既为难,何必端来大殿?”

“请公主明示!”

“皇上自然是贤明的,礼又不可废,你们看着办。”

群臣面面相觑。

这公主打的好主意,仁君名声在外,得罪民生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

又有一人奏本,说新皇虽年幼,但辅佐大臣各有天命,后宫不应干政,亲政务必提前之类的。这老头以死相谏,无非是影射裴毓以及裴敏,有交好的自然下跪求情。

倚老卖老,裴敏只垂目看着那挣扎着就要往大殿柱子上撞的那人:“放开他,若是血溅大殿,逼迫幼皇,必诛九族!”

裴墨都不忍再看,比起裴毓,姑姑似乎更加血腥。

正是此时,只听外面一声宁王到,裴毓缓缓走上大殿。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他扶起老臣,只看向阶上女子。

她英美特秀,一身官袍英姿飒爽,走回裴墨身边,却未看他。

裴毓一到,群臣就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平日他诸事都注重细节,尚有商讨余地,可这公主本就一副绝无商量模样,实在令人头疼。

还好,她静默一边,再未开口,只等早朝结束,就立刻离开了皇宫。

裴毓几日未朝,当然有很多事情做,三五个臣子拥簇着他便去宣和大殿处理政务。

从皇宫出来,裴敏提着长剑挽了个剑花,紫剑跟在她的后面不由得提醒她:“公主小心,这是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

她头也不回,走在前面脚步轻快。

炎炎夏日已经接近尾声,天气凉爽,裴敏穿着官袍,徐徐走在街上,难得享受一下日光的沐浴。

紫剑悄无声息,她回到郡王府换了衣裙,母亲被爹爹扶着在院中来回走动,到了跟前,对他们展颜一笑,他们顿时就要热泪盈眶。

是的,对于这个女儿,他们要求不高,只愿她日日顺心如意,不露愁色。

裴敏只说约了人,便从面前走过,紫剑仍旧跟在身后,看着她走得飞快,只默默紧跟不语。

到了挽香店内,原凤白一早就等在那了。

因是闲极无聊,柳真带着他去了花室制做香粉。

裴敏去时,二人正是在一处玩笑嬉闹,弄了一身的粉,她走进室内,挥手叫紫剑先回去,他自然不肯,只站在门口。

只木然看着店内一处,偶尔瞥过去的目光可见她不时的笑脸。

原凤白只按着她坐下,将手中香粉一一涂在她的脸上。

裴敏任他摆布:“好像真的有香气,你这个做了多长时间的?”

他笑:“看吧,我就说过,若是讲究玩么,谁也比不过本人。”

拿了镜子给她看,脸上竟也匀称得很。

她照了又照,斜眼看他:“手艺不错。”

原凤白笑:“其实是人长得美,我走过大江南北,其实公主贵在有灵气,怎么装扮都有一种独特的美。”

裴敏白了他一眼:“又来了,你每日见了我就只有这一句话说吗?”

原凤白一手抚上她的眉眼:“公主从不避讳,那是否对凤白也有一点仰慕之心呢?父皇催促得紧,已经开始做离开大周的准备,恐怕陪伴时日无多了。”

她瞪:“说重点!”

他若聪明,便不会提及婚事,高阳郡主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亲事,若是贸然求亲,只会让两国关系变得生硬。

原凤白平日不吝言笑,总是邀约出去,每时必以游玩做借口亲近。

她从未拒绝。

他的话也总是半真半假,当然,裴敏从未当真。

裴毓也提过他的归期,此时见他坦然相告,怕也是有话未说。

原凤白试探多次,裴敏始终未表露任何心意。

他自信自己才貌,此时更觉得打动她的心比求亲要妥当。

回头瞥了眼柳真,少年立刻识相地掀了帘子去了内屋。

门口紫剑漠然看着这一幕,却是不动声色。

裴敏掩口轻笑,原凤白脸上表情凝重,忽然单膝跪地,一手执起她的手在他胸前:“我去过很多地方,却从未见过你这般随性的女子,现在以神的名义起誓,凤白此心付与,我的公主殿下。”

他眸色清亮,只紧紧盯着她的双眼。

裴敏更笑,却是回头看了紫剑说道:“除了他,你可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原凤白怔住。

下意识回头看向紫剑,后者只坦然望过来的眸子漆黑如墨。

知道他定然是误解了这话中意思,裴敏也不解释,一搭手让他站起身来,自己也随之站起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不过本公主更喜欢凤白殿下一些呢!”

原凤白诧异地看着她,裴敏笑道:“总也是向往殿下说的地方去,各种各样的美景,光听着就美不胜收呢!”

她喜好玩乐,他也不作怀疑。

听见她这么一说,顿时喜上眉梢。

裴敏仰着小脸,笑意吟吟。

她脸上的触感好像还在指尖,女子的馨香就在鼻尖,他忍不住低了头,本就是出于对诱惑的本能,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刚要触到佳人脸颊,她却忽然转身走开。

似乎无意,所以他懊悔自己动作迟了一步。

裴敏回身取过一盒香粉,余光中瞥见紫剑不赞同的目光还顺势瞪了他一眼。

二人从挽香店出来又到挽香楼喝了点小酒,看了大戏,日头偏西才互相道别。

晚上给裴毓折腾了半夜,没睡两个时辰就进宫早朝,裴敏实在是有点累了。

还好紫剑也算有心,没等她吩咐就给她准备了马车。

车夫不敢怠慢,将二人迎上车去。

紫剑坐了一边,只看着她目光灼灼。

裴敏此时已经懒得演戏,只闭了眼小憩。

他见她无意理他,莫名的微恼:“郡主是不会应承吴国的求亲的。”

裴敏也不抬眼:“你听见人家求亲了?不过是试探我而已。”

紫剑微怔,片刻又道:“我何曾说过那般……那样说不口的话?”

她凉凉道:“哪般话?”

他盯着她紧闭的双眸,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夸赞你,还说仰慕你……公主喜欢他?”

裴敏失笑,这才睁了眼看他:“你倒是和他想到一处去了,难道不是你说的我是你的公主殿下?”

他一下反应过来,她本意怕就是误导原凤白。

立时闭口不言。

实在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倒是起了好奇之心:“你耳力不错,还听见什么了?”

他是听见了她说喜欢凤白殿下多一些,慢慢平复了胸中不快,便是不想回答。

裴敏了然地笑笑,也不再问。

回到郡王府,意外的看见了杨柳儿,她双眼通红,委委屈屈地站了一边,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当然,她完全不想理会这个外表柔弱,内心狠毒的女子,裴敏只从她身边走过,甚至还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别想在郡王府兴风作浪。

距离原凤白离开还有两个月,裴敏暗自计算着时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是累极,这一睡连个梦都未做。

只是被人生生惊醒,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爬到床上,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就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一动不动了。

裴敏一下醒了过来,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认出裴毓来,只推了他要起来。

昏暗的烛火下,可见他合衣在床。

“起来,”她一肘拐在他的胸前:“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晚晚?”裴毓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别的地方就可以了是吗?”

裴敏无语,他凑上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却是叹息道:“别跟我闹别扭,若是被姑姑知道就不好了。”

“裴毓!”她低叫道:“你不要脸了吧?这是郡王府!”

“郡王府怎么了?”他只是抱着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一千五百两就想给本王打发了哪有这等好事!”

裴敏拨开她腰间的大手,却是正拂到那断了尾指上去,她顿了顿随即用力甩了开来,整个人都面向床里,抓了枕边蒲扇给自己扇风。

裴毓连忙凑上去,从后面将她腰身再次抱住。

她反手推了推,他紧紧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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