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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弟控成长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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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大量的黑色灵力涌出村正的身体。

    “他怎么了?’默冲到梵惠的身边大声地问。

    “受到了太大的打击,精神涣散一直压抑住的虚的灵力已经压制不住了!”这个人…就要崩溃了。

    那些灵力渐渐扩大,蔓延…

    默吃了一惊,迅速跳离,可回头的时候,梵惠却依旧在那里,紧紧地抱着村正。

    “梵惠!快离开那里!”太危险了!

    梵惠没有回应默的叫喊,死死握住村正的手把所有身上的灵力全部挤出来压给村正“你坚持住,没有主人共给你灵力,我帮你…你坚持住…”

    “梵惠!!!”默尖叫了一声飞速跑回去想要把梵惠拉出来。梵惠感应到了默的叫喊,有点虚弱地抬起头,笑了一下。

    默没有想到那竟然是最后看到的场景!

    接着没等默反应过来村正就迅速膨胀起来,吞噬了梵惠,不断的放出大虚。

    “怎么会…”默有点不知所措。

    梵惠从来都是最冷静的人,除了蓝染,默没有见过梵惠再对任何一个人这么拼命地维护。太冲动,太不计后果了…

    沉扶住了默的肩膀“放心,他没死。”否则,他和默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这么冲动,这么不计后果…

    “大概是带入地太深了吧…村正的很多方面都和他很相似,所以不知不觉就带入了。可同样的经历,这个人的得到的确是最无情的背叛,梵惠才会这么冲动…”

    默又看向那个巨大的东西。

    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只是不停的在释放者大虚。

    “这么多…”

    这些虚就是这么多年村正吸收的灵力。虚越多,默就越能想象得到他曾经经受过的痛苦。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默和沉做些什么了。

    护庭十三番已经赶了过来,由他们解决掉这些数量可观的大虚。

    最后,当黑崎一护的一个劈斩劈开了那个释放虚的东西的时候,梵惠就在那个最中间,依旧抱着村正。村正这个时候已经神智恢复了清明。

    抬头看了一眼抱着他的梵惠。

    …“梵惠?”…

    “恩,我在这里。”

    村正哼笑了一下,那笑声中包含了对自己这些年痴傻的自嘲。闭上眼睛,那一行血泪从双眼滑落。谁也说不清楚,他这一次流的泪到底是不是还是为了响河。

    半天,他才断断续续地说“有下辈子吗?”

    梵惠没有回答。

    村正等了好久依旧没有等到梵惠的回答,笑了。这一次是真正的笑,这笑容里面没有掺杂任何负面的情绪

    “梵…梵惠…你知道…吗…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做斩…魄…”最后一口气咽下,叮的一声脆响,那把斩魄刀永远失去了灵魂。

    原来他在的位置上,一把断掉的刀,孤零零地插在梵惠坐在的土壤上面。

    刀刃在太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悲哀的光芒。

    梵惠站起来,弯下腰很认真地捡起了每一片碎片。一种说不上的情绪在内心滋生。他回头看了一眼朽木响河所在的地方。这个时候那边的战争竟也接近了尾声。

    朽木响河喘着粗气,不屈服地低声咆哮“我还没有输!对了…我还有村正!出来吧…村正!”当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响应他的那声召唤。

    他双眼不甘心地瞪着上天“为什么?为什么不出来?”

    最先抛弃对方的人当然得不到答案。

    没有理睬那一边的咆哮,梵惠握着村正断刀的刀柄,抚摸着他的刀尖“下辈子不做斩魄刀,抛弃对他所有的爱和不甘。这一点,我帮你。所以再一次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地幸福啊……”

    事情过后的第二天,梵惠毅然决然地抛下了一切的打算和计划,去到虚圈,找到那个从朽木露琪亚身上取出来的崩玉和玉石的混合体。

    不再隐瞒地找到了平子真子他们,把手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然后在他们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机会通过自己的身体将大量的灵力转进他们的身体。去消除他们体内虚的灵压。

    之后离开了现世。

    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有一种声音在他耳边说着。那声音让他放下这一切,珍惜眼前得到的幸福。他怀着这种不知名的冲动做了这些没留下一句解释就走了。

    走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疑惑。

    不用去计算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不用去背负什么,不要因为背负太多别人的重担而忽视了自己的幸福。

    任性一次,呆在他的身边。

    我不认为

    只是留在身边

    就更够被满足

    所以

    知道不能呼吸的程度也

    永远

    和我在一起 
 

 
  
  
   
 
  
 
 
 
 

 

     
 


  
 
  

  
 
 





75、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



   
   
 
  

 
  
 

  
正文 75、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 
   
  
 
 

 
 
 

    【完结倒计时,倒数第二章^o^】

    身上很冷。

    面前就是父母的棺材,平常都会笑着接他回家的他们,现在都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了一丝笑容。

    周围很吵,他想喊一声,让他们静下来。可他知道,即使喊了,周围也不会静下来。

    那群人就像是围着一堆腐肉的秃鹫,吵杂,面貌可憎。为了2套还算不错的祖屋喋喋不休地争吵。

    他抱着怀里的弟弟向父母靠过去。

    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一瞬。他忽然长大了。

    巨大的变故能够让人更早地成熟。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他隔着玻璃的棺材一点一点地描摹着父母的轮廓。为什么不笑呢?为什么你们哪怕是离开都没有笑脸呢?

    是因为这个房间太嘈杂,还是因为,这人心已经失去了他们原有的纯真?

    弟弟在自己怀里哭泣,声音压的很低。

    那边那群争吵的人好像忽然意识到,无论他们怎样争吵,靠在棺材边上的两兄弟才是最终的决策者。不知道由谁开始,屋子里渐渐静下来。

    “小梵…来我们家住好不好?你知道的,婶婶一直都是最疼你的。去年过年的时候婶婶还给你和弟弟包过一个大红包…”

    “什么啊!那种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小梵,来我们家住吧。叔叔平时对你不好吗?”

    他抱着弟弟往后退了一步。

    这些人这才发现。那个抱着弟弟的哥哥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父母都死了,在父母的灵堂上,这个孩子竟然没有哭么?

    “收养…我们?”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冷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冷静。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

    “阿明!”原来家里的保姆在听到他的这声叫喊,连忙从众多亲戚中挤出来。“啊?什么事情?”

    “我给你工资,工资还是原来的数目。你愿意留下来?”

    保姆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虽然我只是个小保姆,但是你们一家都对我很好。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我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

    “小梵…你是…什么意思?”

    “谢谢各位叔叔婶婶的好意。我的意思是,我暂时不用监护人了。”

    这…!诸位大惊“这怎么可以!”

    他冷冰冰地笑了。“怎么不可以?大家听到阿明最后一句话了吗?知—恩—图—报!”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尚且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群流着相近血缘的人们却在为钱争吵。他会选择什么,这根本就无须犹豫。

    ………

    梵惠慢慢睁开眼。蓝染那放大的笑脸凑到了他的面前。梵惠感觉到放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怎么了?刚才就一直皱着眉头。做了什么噩梦?”

    噩梦?没有。

    只是有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那个时候的场景了。

    被那个梦弄得糟糕透顶的身体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一点一点回暖。梵惠动了动身体,转身主动抱住蓝染。

    “梵惠?”

    难得梵惠有这么主动的举动,蓝染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了?”

    头蹭了蹭,在那个胸膛找到了最舒适的地方,他摇了摇头“没什么。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蓝染没有继续追问,环住梵惠的手臂紧了紧。

    这个虚夜宫的屋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从那天,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

    在乎的人永远留在身边,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妄想而已。

    因为并不是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无论心和身体都是另外的存在。

    所以他珍惜小酒,把他放在掌心里呵护。

    在他们还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用尽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可是遇到蓝染他才隐约觉得,大概是因为已经明白了为了自己被满足,什么东西是必要的。对待蓝染,他没有办法像是对待小酒一样洒脱。

    真的,蓝染。我不认为只是‘留在身边’就能够被满足。所以,一直到不能呼吸的程度,也要永远在一起…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们在这里?”

    被拐到虚圈的井上织姬和默以及乱菊,胡李京三个人坐在平常蓝染坐的那个代表了权利的座位上…打麻将。

    【喂!话说这三个人的组合就已经够怪异了吧?】

    “有什么关系?银在外面放风。只要蓝染队长或者梵惠来了,直接收掉不就好了!”

    “都已经叛变这么久了,乱菊你叫什么队长?拍马屁啊!”胡李京不满意地纠正。

    默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听到队长这个称呼,你可以和乌尔奇奥拉他们一起叫蓝染大人啊。”

    井上织姬的鼻子皱了皱“蓝染大人?这也好像别扭啊真的不可以换一个地方吗?”

    “没办法喽,这个虚夜宫被葛利姆桥那个破坏狂全都砸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虚夜宫都在修复期间。现在目前也就这里比较容易打麻将啊!”乱菊揉了揉自己那头性。感的波浪长发。

    “三饼”

    “碰!我记得葛利姆桥好像是听说‘黑崎一护为了井上被拐走,不顾护庭十三番的阻碍拼命要冲过来’。这个消息以后暴走的。”

    “唉?”胡李京张大了嘴吧“不会吧…怎么这么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吃醋一样…”说着瞟了一眼井上织姬。

    一个男人吃一个女人的醋?葛利姆桥也弯了?娘的,这个本来好好的死神世界怎么一眨眼全***都弯了?!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都弯了,还怎么要我们这群女人活下去?”胡李京挺了挺自己发育并不完全的胸脯,着重了‘女人’这两个字,来表示自己成熟稳重。

    “哎哎唉,别这么说。我们家银可没有弯。不要在这里诅咒他…”乱菊扯过一个木条一下子塞到了胡李京的嘴巴里。堵住了那个乌鸦嘴。

    希望这个乌鸦嘴千万不要成真…

    “咦?”一直没有参与谈话的井上织姬瞪大了无辜的双眼“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糊了?”

    恩?

    三双眼睛凑了过去。

    “我看看,我看看…”

    “靠!还真的是糊了!”默一下子扔下了手里的牌。“每次都是织姬赢,这还要不要人活了?不玩了。我不玩了。”

    胡李京往织姬的方向凑了凑,出其不意地搂住了织姬胸部“会不会是胸部大的人打牌会赢?

    “有道理!”默打了个响指。声音过后,默那副萝莉的身子上面顶上了硕大的胸膛。“现在我最大了,来来,咱们再来一局。”

    ==、

    ==、

    ==、

    一个刀尖忽然刺穿了距离乱菊最远的默的桌子。刀刃距离默那变大的胸部紧紧只有几厘米。

    “靠!市丸银。老娘忍你很久了。没有事情你乱扔什么小刀?有本事你拿你们家乱菊试刀啊!要是老娘当初胸部再大上那么一点,就被你割到了!!你个混蛋!”

    “快快,是银的信号,蓝染队长过来了”

    在默的叫喊声中,一帮人风风火火地收拾打麻将的残局。

    忙乱中…

    “织姬,你到底喜欢谁?”

    “黑崎君啊…”

    “我记得好像咱家四号小乌对织姬有好感来着…”

    “唉…是吗?”井上织姬惊讶。

    “这是什么关系?乌尔奇奥拉喜欢井上,井上喜欢黑崎,葛利姆桥也喜欢黑崎?”

    “靠!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单恋的全都跑到咱虚夜宫来了?咱们直接改名单恋宫得了。”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拉上我!我有银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乱菊这个混蛋又在秀幸福!胡李京,你压着她!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她。”

    “干什么?…低吟吧!灰猫。”

    “靠,有斩魄刀了不起?老娘就是一把斩魄刀!……机关枪!”

    “好!我一定帮你收拾了乱菊……晴雪见滴,雪刃!”

    “啊…怎么好好地打起来了?别,别打了……三天归盾,我拒绝!”

    “蓝染,我觉得让她们都过来是一个最错误的选择。”看着那群人这么闹腾,梵惠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是热闹啊…”蓝染对着一片狼藉的大殿轻轻说了一句。

    霎时,一片寂静。

    默被众人推到了最前面,点头认错。

    “对不起,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关于胡李京以及松本乱菊为什么会出现在虚夜宫这件事,官方的解释就是——

    梵惠回到虚圈以后,松本乱菊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不干了。‘凭什么啊!我也要去。然后就卷起铺盖准备走。’

    结果临走的时候,正巧被关心乱菊,害怕她因为市丸银叛变的事情而伤心,打算去看看她的胡李京看到了。

    当时,乱菊举着刀要打开界门。

    举刀的姿势…有那么一点像是自杀…胡李京惊悚了。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乱菊“不要想不开啊啊!市丸银是爱你的,他是迫不得已啊!”

    松本蛋定地放下刀。“我知道啊…”

    “就是说…他是被逼…唉?你知道?什么意思?”

    乱菊听梵惠讲过,什么胡李京也会离开之类的,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是这么说就代表这个人和他们是一挂的喽。

    于是毫无保留地全说了。

    据小道消息声称,胡李京同学在到达虚夜宫的时候,嘴巴是张着的。并且有目击者声称,胡李京的嘴用了整整三天才得以合上… 
 


  
正文 76、当一切尘埃落定 
   
    【这是完结章~】

    面对着这号称是‘最后一战’的战役,梵惠挑眉站在蓝染的身边。

    脚下就是被护庭十三番全面封锁的现世。

    这一仗其实不过是作秀。

    有些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浦原喜助一流】有些人半知半解【京月春水一流】有些人完全不知道【黑崎一护】

    而不知道的人却恰恰是这出戏份中最投入的。

    黑崎一护睁大着眼睛看着梵惠“…梵惠!你给我解释清楚!”

    记得有一句话形容被出卖的程度。

    当一个陌生人在你背后捅你一刀的时候。你会说“啊…你是…?”

    可当朋友在你背后捅你一刀的时候你谁说“啊…是你…”

    虽然是一个搞笑的段子,可依然能看出被朋友背叛时的那种痛苦。整件事情梵惠可以对任何人说。却惟独不能同黑崎一护说。因为他的意向决定剧情的走向。如果干扰到他的选择,谁也不知道剧情会不会按照原来的路线走下去。

    更不用提到时候他们能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没有办法解释。有些东西即使抱着巨大的委屈也不能解释。这一生都只能让他烂在肚子里。所以梵惠笑了。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黑崎一护,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咱们是敌人了…不死不休。”

    ……

    如果要离开,梵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这些人。现在,蓝染在这里。只是站着,就能给绝大多数人巨大的信心。就像是一种精神支柱。可一旦他们离开,这里就是一盘散沙。

    不是这帮家伙不中用,而是他们太中用了!每个人都有超凡的能力,心高气傲。不会那么容易就屈服在一个人的脚下。

    现在虚圈聚成一个整体,可以勉强和没有灵番队加入的护庭十三队抗衡。可一旦这些人散开了。再厉害的个体都终将会被各个击破。

    梵惠想了很久,才决定借这次的机会。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在局势很快就要尘埃落定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战场上,所以没有人注意到。

    蓝染,原八番队胡李京,原二番队的队长顶着‘梵惠’皮囊的那个人,还有一个没有灵压明显是人类的人正悄悄往一个地方汇集。

    “怎么?”在单独的静止空间里,带着墨镜的那个人一头乱发出现。靠,老板还要不要我们这群人活了?又是加班又是连休。刚处理完一群刻意破坏时空的人。现在,得,又被这边这位祖宗叫过来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啊啊~~~~

    他推了推墨镜“你们…。”眼睛在众人中间巡视一圈“这是打算走了?”

    梵惠点了点头。“但是,在我们走之前,可不可以帮一个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的小忙?”

    男人警惕地看着他

    “什么忙?说清楚。”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忙。跟这个人接触的几次告诉他,这个人越是云淡风轻,就越是阴险…

    “真的,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分割线——————

    轰!!

    一声巨响震醒了沉睡中的虚夜宫。

    “靠!”乱菊迷迷糊糊地扔了一个枕头“一定是阿波罗那个混蛋又在做危险的实验!梵惠怎么不管管他?”

    身边一个人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

    稍微清醒一点的乱菊转头,那张万年不变的眯眯眼依旧那样地笑着。

    忽然间睡意全无。乱菊揉了揉头发,做起来有点惆怅“是啊…睡迷糊了,都忘记了…他们走了。”不知道去哪里,反正是离开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银,你记得吗?那天的那场战斗。”

    没有理会市丸银是否回答,乱菊继续说“当时在最激烈的时候,灵王就那么出现了?可是不是尸魂界好久没有灵王了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而且…”

    而且那种灵压,那种气势,神圣地让人兴不起反抗的年头。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灵王让他们停止战斗,还让他们这些叛变的死神,和平子真子选择他们愿意呆在的地方。本来是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同时更为敏锐地发现梵惠,蓝染他们都不见了。

    她一直都认为,灵王的出现,是梵惠他们的消失换来的。银好像是知道什么,安慰过她。说,这个时候,梵惠一定在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幸福地生活着…

    但愿…真的是这样吧…

    轰~~又一声巨响。

    “混蛋!!!”一声怒吼爆发出来葛利姆桥冲天而起“老子要睡觉啊!”

    乱菊揉了揉脑袋。看这个样子,今晚上是睡不着了。

    可这样的虚夜宫,依然拥有要她放弃回到尸魂界的机会,选择呆在这里的吸引力。所以当初她没有一点犹豫选择了这里。

    为了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也许只是用这个地方怀念那些可能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到的朋友。她相信,现在依旧留在虚圈的这些人中,或多或少地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虽然是真心希望他们幸福,可有的时候,也会自私的想‘为什么要走呢?为什么,不永远留在这里呢?’

    ——————分割线——————

    流魂街75区。一间破烂的茅舍。

    一个身形像熊一样强壮的男人紧紧地守着床上躺着的女人“流静,坚持住!我一直都守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我会永远保护你…”

    床上的女人要生了,哭喊的声音更加凄凉。

    “啊啊!!!”声音拔高的不成样子。

    “混蛋!”茅舍被一脚踹开,踹开门的一帮人手里拿着刀恶狠狠地看着屋里的一男一女“吵什么吵?活得不耐烦了?!”

    这里是75区。每天都有人杀人,或者被杀。能够存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男人守在床边的男人紧紧握着女人的手。纵使再如何强壮,一个人都不可能打得过这一帮拿着刀的人的。

    但是男人没有抛下女人。最后一次握了一下女人的手,眼中全都是坚毅“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

    夜空中忽然闪出一刀特别刺眼的白光,那光线几乎把黑夜照亮。

    日番谷冬狮郎被这白光惊了起来“为什么…那个光线给人的感觉那么悲伤?”光应该是欢快的,可是那光中透露的悲伤却浓烈地让人忍不住哭泣。像被召唤一样,他披上一件队长服。走出门。

    往哪个白光的方向赶了过去。

    白光渐渐消散,一把断了的刀竖立在那件茅舍的正上空。刀以肉眼可以见到的速度被快速修复直到成型然后就没入茅舍之中。

    日番谷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茅舍中无论是侵入者还是保卫者都没有了呼吸。就连床上的女人也断气了。整个茅舍只剩下婴儿细微地抽泣。

    他走过去,一个小小的人被包在一个破烂的棉被中向外面呜呜哭泣。

    他抱起那个婴儿,婴儿脖子的右边,长着一个像是断刀一样的胎记。不可思议的是,那胎记太精致,精致地简直像是纹身纹上去的一样。

    日番谷本来就是一个少年,再成熟老成也不会有照顾孩子的经历。他稍微有点笨拙地抱着怀里的婴儿向外面走。

    婴儿像是感应到了安全的气息,蹭了蹭就睡过去了。他看着那个幼小的生命从心底涌上一股温暖。“以后…你跟着我吧…”

    没有回答。一个婴儿不可能对一句听不懂的话作出回答的。

    他抱着那个孩子往静灵庭的方向走回去。————————下辈子不做斩魄刀,抛弃对他所有的爱和不甘。这一点,我帮你。所以再一次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地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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