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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弟控成长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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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铭酒闲不住，片刻…
“黑崎一护进来了。”
==“恩。”
“咱们去帮帮他吧…”
==默一口咬掉棒棒糖剩下的部分，神清严肃坚决“决不。”
梵惠说过这个时候不能乱跑，虽然梵惠的话可以选择性的听（梵惠的地位啊，地位！）可是大魔王在这里，要是他发现了的话，后果不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严重…
此时，应景地一个巨大的烟花在他们两个周围不远处炸响，特漂亮地升上了天空。梵铭酒兴奋。
“这个肯定是和黑崎一护在一起的那个烟火师放的！！黑崎一护就在附近！”说完这句，梵铭酒转头看见默一脸痴迷地看着那个巨大的烟花。
…
“好看？”
“恩，很漂亮…”
“…要不要过去近距离看看？”梵铭酒在兴趣面前学会了诱拐萝莉。
“可是……”默纠结地皱起眉头。
“哎呀，不用可是拉。要不这个样子，咱俩蒙着面去，不就行了？”
……
自诩为智商很高的默在这个时候被烟花迷惑地脑子打结了。要是清醒的时候，默会说“蒙，蒙你妹啊！！尸魂界看的是灵压，不是脸！你倒是没有人认识了，可是你现在用的是梵惠的身体，有的是梵惠的大部分灵压！！！尸魂界几个大队长没有一个不认识梵惠，好不好！！！”
可是默被蒙蔽了，或许说，她选择性失忆了
“好！就这么办。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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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恶劣地挟持了四番队的山田花太郎。
“不要过来，过来我们就杀了他…”
十一番队的众人“…动手！快点宰了他们，杀掉四番队的菜鸟正好一石二鸟…”
黑崎一护正反省自己的人质计划的漏洞，右边的一堵墙就忽然被轰开了。
随着爆炸的轰鸣声，一个人抱怨的叫嚷随风飘来。
“默！！！你从来没说过威力这么大！！！”梵铭酒踉踉跄跄往前冲，一下子就冲进了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的队伍里。
一阵风对过来，梵铭酒头上‘蒙面’的黑布被风吹走了…
四周又沉寂下来。
默早早就变成一个挂饰，吊在梵铭酒的脖子上装不存在。“蒙你妹啊你！有被风一吹就掉的蒙面面巾吗！你这样顶个屁用！”
因为梵铭酒的那声‘默！！！你从来没说过这个火箭炮威力这么大！’的撕嚎因为是伴着爆炸声，所以一干死神们都没听清。但是面巾一掉，人们可就都清楚了。
这下连灵压都不用感觉了。
人群中开始出现骚乱
路人甲“这不是梵惠队长吗？”
路人乙“对啊，我听说梵惠队长被断界吞噬了…”
路人丙“梵惠队长回来了？”
“谁？你们说的是谁？”（这是菜鸟路人丁）
甲“你是晚来的，不知道，梵惠队长是原来二番队的队长，对人都很好……”
黑崎一护低头看了看闯进自己怀里的另一个人
一护和岩鹫：……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叫得名字和梵惠一模一样，但是…貌似这个人是个队长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
“都不许动！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他！！”
梵铭酒倒是未必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可他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啊？是来帮黑崎一护的。所以梵铭酒表现地以上乖顺。
要不是考虑到哥哥的性格，没准他还会即兴来一段“啊！！好可怕…快，快放下刀…”之类的。
小型番外：
梵惠交代不能杀人就走和市丸银一起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留下众人守着白色的沙漠无语。
楚生：小凡凡你没有发现你其实丢人了吗？你丢了我啊不管去哪里，先带上我好不好？我不想和这群人一起呆在虚圈啊
志波海燕拍了拍修兵的肩膀“很难解释，所以你随便转转吧，转转就明白了。”然后不负责任地一转头“史塔克，咱们再来一盘！”
史塔克：“不用，先把头一盘下完。”
志波海燕“可是不是棋盘被我不小心弄倒了吗？”
史塔克：所以我才叫妮妮利特过来。她记住棋摆放的顺序了。
志波海燕：
“对了，修兵，我忽然想起来了，我带着你转一转虚圈，顺便给你解释一下梵惠和蓝染的事”
64、离开的选择
正文 64、离开的选择
院子里难得安静的气氛被破坏殆尽。
院子外面一队死神吵吵嚷嚷着跑过去，嘴里边喊着
“快！快去快点报告梵惠队长被旅祸劫持了！！”
梵惠：……
蓝染：……被劫持了？
瞬间两个人都懂了
梵。铭。酒！！！！！！！！！！！！！
“小酒被劫持了！”梵惠霍地站起来。接着就往外边跑。蓝染的脑海里瞬间就想到了那个能面不改色抱着手臂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梵铭酒。
…差点忘了，为什么梵惠嘴里的‘小酒’和现实生活中的那个人差别这么大？找个时候的确得好好问问梵惠…
梵铭酒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
更何况三人成虎这个成语不是凭空捏造的。
这件事情因为没有席官和队长副队长之类的在列。唯一的一个席官，山田花太郎换被一同劫持了。
所有人就没有了一个统一的口径。没有统一口径就意味着事情越传越邪乎。
什么大刀一挥就控制住了梵惠队长啊之类的，流言不要命地往上加。这些人这么说为的无非就是吹吹牛，告诉别人自己逃跑是有充分理由的。任是谁，见了这么厉害的人都会退避三舍对不对？
等话传回山本的耳朵里的时候，整个事件已经面目全非。要不是黑崎一护劫持‘梵惠’这件事情本身是事实的话，这个完全就可以充当成一个神话故事了。
若要是黑崎一护劫持四番队的队员，这虽然不可饶恕，却并不会引起上层的大起伏。可是若这两个人劫持的是一个队长…
那么就得好好考量考量了。
最起码，不光是队长的身份在那里，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要怎样强悍才能够在三招以内制服一个队长，让对方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若说这些旅祸的实力强横，还勉为其难相信，若说他们能打赢队长级别的死神，也可以接受。可是若要使一个实力绝对算得上是强横队长在几招之内被制服。这到底得是多么惊人的实力？
总队长和三名队长同时颁出通缉令，全力通缉一个没有穿队服，但是穿着死霸装，拿着惊人大刀的死神。
另一方面，梵惠着急地想要出去找，但是梵惠现在却连门都没有办法出。因为梵惠本身也是一个旅祸。
最终无奈只能把这件事情拜托给了蓝染。
蓝染走了以后，梵惠独自坐在五番队的队长室里面越来越不安。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叫出了斩魄刀。
“沉！”
如果单单只是有小酒的话，梵惠还不至于担心到如此地步。可是默也跟着啊。
沉本身就不如默。因为是刺客，所以沉属于黑暗，因此沉比任何人都更需要灵力。梵惠消失的这段时间沉只能封闭自我。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沉的灵力过少。现在遇到了梵惠，梵惠身上的灵力又太稀薄，根本打不到什么作用。
梵惠也自是知道这个问题。眼见沉实在是没有办法使用，着急得不得了。
这时，梵惠忽然记起一个算是有能力，又比较成熟，小酒又一定会听话的人选。
“市丸…你去一趟虚圈，把楚生带过来。”
梵惠觉得楚生在这里会比较能照顾过来这里的这种局面。
市丸银的行动速度很快。不过片刻，楚生就被带了过来。可是伴随着楚生出现的还有另一个人。
宽大的墨镜，就像是80年代上海滩大哥的那种感觉。
身上套着一身合体的西装。脸框比较像是40岁左右的上班族。这样的一个完全无害的人站出来的那一刻，梵惠开口了。
“沉…虽然知道你现在不能发动灵力了。但是坚持一下吧…等我杀掉这个人就好了…”
“厄…”
来人尴尬地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勉强笑了笑“梵先生真会开玩笑…”
…虽然这个人表面上无限谦卑着，内心早就开始骂娘了。==上面那群老不死的，你们安排任务就安排任务呗！你们都让我骗着人家签字了，凭什么这个人回去的时候也要由我经手？
梵惠的样子一看就不好惹。
要不是这样，上次李梅（第一章，在高速公路上，骑着电动车追赶梵惠汽车的那个萝莉，而此人就是萝莉的那个装X部长）就不会这么艰难完成任务了。
市丸银是个很贴心的人。
梵惠一和沉说完话，市丸银就将刀抽出了刀鞘，对准了来的那个人“射杀他吧…神枪。”
梵惠不就是想要杀掉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嘛这个好办，他来解决！
“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那个人左躲右躲，躲避着神枪的突刺，却依旧能很难能可贵的把每一个字都咬地这么清晰。
梵惠拦住了市丸银，站到了那个人的对面“有什么话，说吧。”
他对这些人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第一次见面，骗自己小酒的心智在这里，让自己来到死神的世界。虽然很感谢让他遇到了蓝染，可是尤为不能原谅的是一百多年以前玉石的产生。
虽然说玉石不一定是有他们控制弄出来的。
可是玉石是由梵惠穿越的时候签订的合约，乱菊的东西和在一起弄出来的。梵惠不怨这些人，怨谁？谁晓得这一次，这些人又想出了什么事情来？可是眼前这个人就不能放过了。
“是这样的…”来人再一次擦了擦汗。这一次是真的急出汗来了“你回去的条件是这个世界中，尸魂界。虚圈。现世，三个地方结合的产物一个，所有从咱们世界来到这里的人在同一个位面…你的条件已经齐了，从现实世界过来的加上你一共有4个人，已经全部集中在了静灵庭。三界产物也已经在朽木露琪亚哪里了。所以你们四个可以回去了…”
梵惠的脸色僵硬了一瞬，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然后立刻恢复过来“你…你说什么？”梵惠激动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四处张望。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向观察力不错的梵惠这才注意到，自己周围的市丸银像是被凝固了一样不动了。
……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表面上的，但是上头不允许故事人物知道自己的命运…厄我知道你已经把结局都告诉蓝染了…算了，他是个特例，就不包含了…我让他们静止住了这样才不至于直到咱们谈话的内容。当然了那个人耸了耸肩。我只能控制违背时空法则的人，但是你这种情况就不行了。所以拒绝暴利实在想要打我的话不要打脸。”
梵惠无视后一句话，对前一句话点头表示了解。也没有心思去问蓝染为什么要被这个人排除在外。
可能是因为是自己告诉他的吧…梵惠自我解释道。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时间去了解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男人整了整领带“我说，你们这些人可以回去了…”
回去…
回到现代？可是自己怎么办？
心…已经留在这里了，人，又怎么会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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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灵庭的下水道里山田花太郎鞠躬自我介绍。
梵铭酒坐在一边抱着手里捏着默把玩。人格转换的条件是日落的最后余晖照到梵铭酒的身上。就是说，如果没有日落的照耀，梵铭酒就永远不会变换人格。
地下地下水道阻隔了一切的光线，所以梵铭酒的人格并没有转换过来。
黑崎一护和岩鹫转过头来看着梵铭酒。
这个人比起会对着劫持自己的人自我介绍的山田花太郎更不可思议。
黑崎一护直接接触过梵惠，体会到过梵惠身体中那些巨大的能量。因此，为什么梵惠会毫不抵抗地让他们劫持？
这个问题就成了最困扰黑崎一护的问题。
周围的气氛太尴尬了，黑崎一护试图缓解这种尴尬，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喂，”黑崎一护碰了碰梵铭酒“他们为什么要叫你梵惠队长？”
“因为这个身体是我哥哥的身体，而他是很早以前二番队的队长…”
这个名字勾起了黑崎一护的好奇。
“对了，和我们一起来的同伴中有一个人也叫梵惠…但是在进入静灵庭以前他因为有事离开了…”
其实到底是劫持还是自愿离开，黑崎一护也说不准。
毕竟只是睡一觉起来，梵惠就消失了。但是夜一先生说‘不用等梵惠，梵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完全可以保护好自己’所以他们才离开的。这个时候他们只能相信夜一先生。
对啊…
梵铭酒拿着手里的吊坠，一笔一笔的画着什么符号。“都是一个人…和你们一起来的梵惠，就是以前二番队的队长…就是我的哥哥…”
黑崎一护被这个答案震惊住了。
梵惠他竟然曾经是死神么？
岩鹫皱着眉头“喂！你们说的是谁？为什么本大爷没有见过？”
岩鹫和黑崎一护打架的那天晚上，梵惠安静地坐在最后面，有没有死神的死霸装，只是一身运动装。这样反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等岩鹫再看见众人的时候，梵惠就已经走了。所以实际意义上，岩鹫并没有见到梵惠本人。
黑崎一护皱着眉头思考。
他们到底是谁？
斑目一角在听见浦原喜助名字的时候脸色大变，而眼前这个人又说梵惠是二番队的队长…对了！黑崎一护记起，在来之前梵惠就住在浦原喜助的家里…
那么，这个前二番队的队长和浦原喜助又是为了什么离开的尸魂界？甚至，梵惠连原本的样子都变了？
65、他欠揍
正文 65、他欠揍
“各队的损失报告现在正在调查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十一番队几乎全军覆没…”
副队长室里，一番副队继续报告伤亡统计。
屋里一片喧哗。
这怎么可能…
旅祸的入侵只有短短一点时间而已啊！这造成的损失也太大了吧…
射场（也就是狗厄不是，是那是狼头手下的副队）插话“说是在的，本队的四席也刚刚失去了联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乱菊有点惊讶“四席？那不是慈楼坊吗？”那群孩子这么厉害？乱菊也没有想到，这群人在没有梵惠的情况下可以坚持到这种地步。
雏森在众多的副队长身后没有插话，不自然地笑了笑“怎么觉得…好像是越来越可怕了…对不对？恋次…”
恋次？
雏森这才发现，阿散井恋次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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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啊分啊，我都不晓得为什么要弄得分割线这么频繁==）
“所有的人都要离开？”梵惠一再反复确认。
男人点了点头“是！所有的人都要离开。”规定比人还要不讲情面地多。
“我不走。”梵惠抱着胳膊看着对方。
不离开，不分开。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来之前你签过合约的吧？你离开的方式并不是我用什么力量让你离开这里，而是和约达成以后，合约自动判定成立从你离开这里。”
…
男人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嘴唇稍微有点发白，却依旧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梵惠。
“你不想走？很难得。因为死神也算是一个高危的动画，所以来过这里的人都会想要离开。你竟然不想走？…也对，条约会从你说话的漏洞中找到所有签订者的空隙，从而降低穿越者的力量，来维持空间稳定。可你来的时候系统随机的碎片竟然掉落到了蓝染的身上，而你又填的是可以保护‘小酒’所以理论上你的能力优于蓝染……，实力强悍，几乎没有敌手。这就是你不愿意离开的理由…？”
男人摘下墨镜，还是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可脸上的那双眼睛，却偶尔闪出些许智慧的光芒。
他聪明地再一次否认了原来的推理。
“不，也不对。即使可以自保，但是要你来说，这里并没有你弟弟真正的心智碎片。况且你的弟弟也将要离开…你并没有不离开的理由…除非——”
男人夸张地耸耸肩“你爱蓝染，爱到牺牲你在现实生活中的所有？爱到为了他甘愿留在这样的一个虚拟的世界？…这可真是个灾难。”
…
“…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梵惠感觉嘴唇冰凉而又干涩，所有肢体在瞬间失去了活动能力，连动一下都好似要耗费掉全身所有的力量……
“很遗憾，没有。你必须离开。”男人带回眼镜，用墨镜挡住了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但是…”男人拖长这语调，卖关子“却有一个能让你们两个不分开的办法。”
…
梵惠狂喜地抬起头来。
那一瞬竟然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
“什么办法？！！！！！”
一直梵惠都不相信所谓命运。也不相信鬼神。他坚定的认为，所有‘既定’的命运都是可以改变的。后来他来到了死神的世界，即使知道这世界上存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他依然坚信人定胜天。
可是刚才那个男人宣布“没有”的时候，梵惠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而这种绝望在那句‘有办法’的时候全部转换成了惊喜。
男人解释说
“【你】必须离开，并没有说蓝染必须留下来啊。”
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梵惠的脑海里并且开始生根发芽。
难道是…
梵惠有点不确定地问“你是说…”
“我的意思，蓝染何以跟你回去。他接触过我们随机的那片碎片，所以已经超出了法则。可以选择自己是否离开这个空间。”
梵惠的笑容却开始伴随着男人的解释慢慢变白。
“他不能离开。”梵惠在男人说完以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虽然想要在一起的这种心情非常急切。但是梵惠更注重蓝染自身的感受，不能这么自私地断定别人的命运。如果蓝染去到那里，那里的一切对蓝染来说都是未知的。他什么人也不认识，只能依赖自己，只能依靠自己。
那么一个骄傲的人，梵惠怎么会忍心让他放下这里的一切，跟自己到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男人无所谓挑起眉角。
“我只是一个建议，到底结果如何应该是你做决定…或者说——是你们做决定。”话中暗暗指明，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人来共同商量一下。
但梵惠又说了一遍。
“他不能离开。”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就抹杀掉属于蓝染自己的世界。
“这么确定？”男人脸上有点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带着他回到现实世界——但是最起码，找他商量一下会比较好吧？”
男人话语中的这个‘带着’
在一次狠狠穿透了梵惠的心脏。蓝染，从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梵惠看着男人，最后一次，坚定地说“不用商量，他不能离开！绝对！”
————“但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我的结论，不是吗？”
原本应该是寂静的门外忽然传出另一个声音。
梵惠和男人一同不可思议地看着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现在才现身的那个人。
“天！你怎么穿越的我的静止空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梵惠和男人同时不可思议地叫出声来。
蓝染绕过同样叫出声来的男人，走到梵惠面前。在距离梵惠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停下来。微微低着头双眼和梵惠对视。
在这个时候蓝染已经比梵惠高出不少，近距离相视之下，这种高度给了梵惠细微的压迫感。梵惠在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不敢对视。但那种感觉只是在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下一刻，梵惠抬起眼睛看着蓝染。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这是第三次…”蓝染忽然对着梵惠这样说。
没等梵惠弄明白蓝染这句话的含义，就被蓝染拥进了怀里。
“这是第三次，你为我做了一个，你认为是为我好的决定…”
梵惠：…
“可是，你却没有问过我，我接受不接受这样的决定。”说着这样的话，茶色的眼中出现了原本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忧伤。“如果我没有来这里，是不是就已经被你这么推远了？是不是就已经被你决定，永远和你分开了？”
……
梵惠依旧沉默，谁也说不清楚他们两个在想些什么。
后来，梵惠被推离那个宽厚的肩膀。等梵惠抬起头来的时候，蓝染的眼神变得冰凉。
凉的刺骨。
没有给梵惠反应的时间，蓝染紧接着拔出刀来
“碎裂吧，镜花水月。”
解放语后的刀，丝毫不留任何情面地斩下。
他要杀了自己，真的要杀了自己！这个念头出现在梵惠的脑海。梵惠被动着举起到来反抗。或许以前梵惠可以和蓝染平手，甚至赢过蓝染。可现在不行。
梵惠身体里所剩下的灵力已经可以用稀薄来形容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个时候跟在梵惠身边的却又是没有恢复好的沉。
胜负，在两个人的刀锋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分出来了。
交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梵惠就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护主心切的沉着急地大量吸食着梵惠身上的灵力，想要填充自己去救梵惠。
可是却没有想到，梵惠身体中的灵力根本就经不起再一次地抽取。
只几秒钟，受了伤，再加上沉从内部拼命地抽取灵力。梵惠熬不住昏倒了。
几乎梵惠昏倒的同时，蓝染就已经停止了攻击。
哇…
男人在两人开打的第一时间就藏起来了。
等这两个人的战争结束才探出头来。看着已经不能叫房子，够资格改叫废墟的五番队队长室。吹了个口哨。
“家庭暴力？”
蓝染收起镜花水月，横抱起在晕倒的时候就及时接住的梵惠。平稳地放到队长室保存的还算完好的榻榻米上。
刚放下梵惠，一把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虽然只是一会，可是沉吸收的灵力已经足够他本身实体化出来了。“放开梵惠，往后退！”
蓝染却并没有动。
男人好事地凑上来，仔细查看梵惠的伤。
其实只用几眼就能看出，梵惠虽然全身血淋淋地看起来很惨似的，其实根本没有一处伤口伤及要害。
男人插嘴。
“这真的是家庭暴力啊……你以前这么对待过他。”
得到的，是已经恢复面部表情的蓝染，那无关紧要却冷到骨子里的一瞥。
……
沉的刀，却在看清楚梵惠身上的伤口以后，从蓝染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怎么？”蓝染专注地看着昏迷中的梵惠没有回头“不动手了？”
沉知道蓝染是在和自己说话。
面瘫地评价“他欠揍”。又看了一下梵惠的伤口，更进一步评论“揍轻了…”
（要是我，我就揍得更狠一点。）
刚才是关心则乱。而这现在恢复理智的沉大概已经知道了蓝染的想法。
这次这个人是真的气极了。
否则，这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估计蓝染拔刀的时候已经气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66、其实雏森小姑娘挺可怜的
正文 66、其实雏森小姑娘挺可怜的
尽管梵惠不是小强属性的人。
但是这一次被揍地真的不严重。导致晕倒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沉好心办坏事大量吸取灵力。
所以啊，梵惠很快就清醒了。
睁开眼以后的梵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蓝染那张已经恢复温柔的脸。
……
这让梵惠觉得刚才蓝染拔刀相向是个错觉，或者干脆是个梦。
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要杀我）后半句话被全身地疼痛逼了回去。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沉居高临下冷眼冲梵惠翻白眼“不用想了，是你欠揍。”
一个一向面瘫斩魄刀都看不过去了啊啊啊啊！（面瘫斩魄刀：你确定前面的这些多余的形容词是在形容我？）
……
和聪明人从来不用不用多说什么废话。
只稍一想，梵惠很快就想到很久以前他和蓝染闹过一次矛盾，那是蓝染对着自己唯一一次翻脸。好像就是玉石那件事情。
然后那件事情和今天的事情一比较……
梵惠从两件事情里面发现了共同点。
难道真的是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太独断了？
但这种动摇只存在了一瞬。“如果和我一起离开的话，以后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蓝染没有立刻回答梵惠，而是凝结着灵力小心，医治着梵惠身上的那些伤口。
不是真的就这样忍心伤害他。刚才的每一划破他皮肤的刀刃都让他心疼。这比划在自己的身上要疼得多。
但是蓝染不后悔这样做。
如果要梵惠不再这么自作主张地决定他的事情，首先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怒火。更何况，这件事情真的让他很生气。气到那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
忘记了伪装，忘记不能够显露出真的心思。忘记了所有只是生气
不，不只有生气。
还有伤心。以及知道梵惠决定和自己永远分别的时候产生的那种绝望的心情。
过了半天，等心情真的平复下来以后他才回答“不会的。我不会后悔。如果就这样让你离开，我才会后悔。”
直到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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