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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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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江河山吞了吞口水,连忙应道:“我说我说,那个,夏裳是我妹妹,机关老人就是我们的爹。”
黑衣人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那你可认得这个?”
江河山睁大眼,发现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他一直找寻的乾坤宝镜,他一时忘记了自身处境,失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黑衣人微微眯起眼,用匕首的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他立马会意的点点头,道:“认识认识。”
黑衣人又道:“这东西的机关,你可能打得开?”
江河山迟疑道:“我……”
黑衣人轻笑,“若打不开,留你也无用,不如砍断你的双手去泡酒。”
江河山一听,猛地摇头,“别别别,我能打开,我能打开,不过……可能会费些功夫,你、你给我点时间。”
黑衣人将手中的宝镜丢到他身上,站起身道:“明日之前,你若无法将其打开,就别想要你的这双手了。”说罢转身欲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住,背对着他,问:“你妹妹会赤煞掌?沈杨可是被你妹妹所杀?”
江河山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黑衣人等了一会,才道:“罢了,你好生解机关,莫要忘了,要想保住你的手,务必在明早之前将其打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才出了小屋的门,黑衣人就将面罩取下,长舒了一口气,恰巧看到外面展昭正在向她招手,她将面罩随手丢在一旁,小跑两步,向展昭走去。
展昭看她走进,问她:“如何?”
黑衣人——鹰非鱼轻轻摇了摇头,道:“他承认自己和夏裳都是机关老人之子,也说自己能解开机关,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总担心他在耍什么花样。”
展昭摸了摸下巴,又问:“那夏裳的事情,他可说了?沈杨到底是不是夏裳所杀?”
鹰非鱼道:“他没说,不过看他那样子,恐怕是没错。”她顿了顿,问展昭:“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已让他在明早之前务必解开宝镜上的机关了,这期间为防万一,我会在这看着他。”
展昭放心的点点头,“也好,我还有事要去龙泉山一趟,晚些时候我会想办法将夏裳引出来试试她,如果她真能使出赤煞掌来……”
鹰非鱼立马接口道:“那杀死沈杨的人就一定是她。”
辞别了鹰非鱼,展昭提气一跃,连翻了几下便飞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那上面,白玉堂正喝着小酒在等他。
眼见展昭回来,白玉堂摇了摇酒坛中的酒,倏然出手将其掷出,展昭双脚沾落树枝的同时手臂一探,那酒坛就好似是粘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不落也不掉。展昭托住酒坛,仰脖将最后一口酒喝干,随即手一翻,那酒坛便又回到了白玉堂的手掌中。
白玉堂掂掂酒坛,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于是随手一抛,酒坛就已飞了出去,砸到周围的树干上,碎片落了一地。他打了个哈欠,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展昭将刚刚从鹰非鱼那里听来的消息又如数说了一遍,白玉堂抱着手臂仔细听着,却没有答话。
半晌,才缓缓道:“所以你想去探探那个夏裳的底?”
展昭忽然笑起来,道:“所以还得需要白大侠相助。”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捋着头发道:“你想让我去引她出来,再想办法令她出手。”
展昭接道:“最好能逼她使出赤煞掌,这样才能当场抓她个现行!”
白玉堂突然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道:“若我接不住她那一掌可怎么办?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展昭却揉着鼻子望天,“天下好姑娘多得是,展某虽不比五爷风流倜傥,却也不至于孤独一生,所以你若不想要负责任,大可不去接那一掌,展某每年的清明定会带着不同的姑娘去你坟前,替你……”
他的话还未有说完,却也已经说不完了,因为白玉堂已经愤然起身,堵住了他的唇口,也堵回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微风溜过,惹得树叶轻响。
他二人就这般立于树上,以枝叶树荫加以遮蔽,一个背抵枝干,一个胸贴胸膛,肆意,忘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也似乎快要因对方而土崩瓦解。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许久,又仿佛时间根本未有流逝。二人喘息着放开彼此,却又都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眼。
白玉堂虽不看他,有力的手臂却还箍在他的腰间,他恨不得要将他揉进怀里,使他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肯松懈。
这臭猫,总能有办法撩拨起他的怒气,却又令他不忍心迁怒于他。
白玉堂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意与某种不知名的火气,他圈住他的手臂渐渐放松,然而贴紧他的身体却并未移动半分。
他垂眸看着对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恶狠狠的告诉他:“猫儿,新‘仇’旧‘恨’加一块,咱们陷空岛上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儿媳查案辛苦惹~作为亲妈必须给点甜头(*/ω\*)
谢谢鹤真爱的地雷~
第一百零八回白五爷巧试毒掌依计划抓捕夏裳
天已入夜;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一丝声响,就连夜虫都好似躲藏了起来。
夏裳点上灯;房内顿时亮堂了几分。
打个哈欠,点点困意袭来。夏裳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活动一下酸涩的肩膀。只她刚以手揉捏了一下后颈;灵敏的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某物破风而来的声响。
夏裳整个人的神经瞬时绷紧;她听着越来越急的破风之声;忽然一伸手;准确的以两指夹住一物。再一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团纸包裹着一块圆滚滚的石头。
她秀眉紧蹙;疑惑的将纸团打开;借着屋内的微光,褶皱的纸上仅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乾坤宝镜。
她虽已多年不在江湖游荡,可凭借着昔年的江湖经验还是可以感觉出窗外之人的内力之深厚,而且见他留下的这字条上的字也可以看出此人功夫绝对不低。
但即便如此,夏裳仍旧没有一丝犹豫,她将纸团塞进腰间,一手扯着裙摆,一面破窗而出,循着那人留下的气息追寻而去。
白玉堂在外晃荡了老半天,见对方终于上钩,于是足下一蹬,施展轻功拔地而起,身上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瑟瑟飞舞,与满头乌丝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受着身后追来人的气息,故意放慢脚步,用不太快却仍令她无法触及的速度吊着她赶往他与展昭约定好的地方。
夏裳扯着裙摆,在地上与树间几个起落,每次眼见就能赶上那人的时候,却又忽然被对方巧妙的自手掌间溜走。她自认自己的轻功并不甚弱,能让她追着跑这么久却仍无法追到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白玉堂为了要引夏裳出手,就连一直贴身的寒月宝刀都未带在身上。他又跑了一阵,左右望了望见周围这地方好像就是展昭说的埋伏的地方了,于是他双袖一抖,人已在地面上停稳。
身后,夏裳也在离他仅有一丈的距离处落下。她停住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背影,就觉得对方高大挺拔,发丝与身上的衣袍随风舞动。这样一个人,她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乾坤宝镜的事情。
白玉堂悠悠的转过身来,一边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取出一面镜子来,缓缓道:“想不到这样一面小小的镜子,竟有能量使得你这样的美人深夜出得闺房,随我到这黑漆漆的深林中来。”
夏裳向前踱了两步,借着月光看向白玉堂的面容,发现他不仅背影好看,正脸更是俊美的不像话,但是比起他的脸,她更加关注他手中把玩的那枚镜子。
“你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拥有这面镜子?”她的声音清澈,悠扬,但在这样的境况下却无人有心去欣赏她悦耳的声音。
白玉堂依然看着那面镜子,根本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我是谁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何会想要得到这面破镜子?”
夏裳眼皮不禁抽动几下,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说这是破镜子?!”
白玉堂无辜的耸耸肩,“对我们男人来说,所有镜子都不及我们的双眼,女人照镜子,无非是要看看自己美不美,但就算镜中的人再美,只要男人说句不美,那也是不美。”
夏裳忽然展开笑颜,对他道:“你倒是很懂。”
白玉堂轻笑两声,突然毫无征兆的将手里的镜子丢到一旁的杂草间,“既然破镜子比不过男人的眼睛,那不如丢掉来的省心。”
他说的无比随意,但夏裳却蓦然变了脸色,她眼睛直直盯着镜子被丢掉的地方,耳朵根本就没听见白玉堂说了什么,她只想将那面镜子自杂草丛间拾起,而且她也确实挪动步伐,疾奔向草丛,却未曾料想眼前一闪,身前的路已被人挡住。
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移到自己面前的,但那些她都无暇顾及,她现在的眼里、心里全都是那面镜子,她必须要得到它,立刻、马上得到它。
因此她手腕翻转,聚气凝于掌间,只一瞬便对着白玉堂的胸前击出一掌。这一掌的力道非同于一般的掌力,即便她是个女儿身,但这一掌的威力她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将挡在面前的人成功击退。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所击出这一掌不但没有将其击倒,反而却被对方捉住了自己的手腕子,随着他手上力道的拉拽,夏裳足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直直撞到他的身上,她急中生智,以另一手向前一划,便巧妙的使自己与其分开。
夏裳向后急翻好几丈,她此番已心知对方的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而她若想要得到乾坤镜就必须找机会和破绽以赤煞掌将其击毙,速战速决,绝不可恋战拖延。
想至此,她忽的勾起嘴角,重铸信心,并以双掌之力向他攻出,招招绝戾,且出手干净利落,这若是对付一般人,恐怕早已使得对方应接不暇,不出几招便能败下阵来。
白玉堂见她出手招数变幻莫测且均都是十分狠毒的招数,心知她心内的想法,于是在招架的同时故意制造出一些破绽来留给她,以此来引诱她使出那招赤煞掌。
夏裳与他对峙了三十多招,对于他出招的路数早已烂熟于心,于是在接下他的一掌后忽然变换了掌势,以自身七成力道集于掌心,猛然奔着他的胸口急推出去。
她挑着笑脸,随着掌风的推出而渐渐松懈,她知道这掌击出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她也十分自信就算对方的能耐再大,也根本不可能会接住她这一掌,因为她爹在将这一招传授于她的时候就曾说过,这一招赤煞掌在江湖中早已失传,除非她正面遇上像展昭、白玉堂、欧阳春这样的江湖前辈,否则这根本就是无人能敌的招数。
掌风顺应着流动的气流直逼上前,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攻向自己却丝毫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而且不但不躲,反而钉立在原地挺起胸膛,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胸口正面接她这一掌。
夏裳扬着嘴角,心内忍不住暗道一声“天真”,而她这一掌也已抵达了他的身前,眼见对方就要挨上自己这一招,永远的昏睡于天地间了,却不知从哪里突然又窜出个人影来,且这突然而来的人竟比那白衣人的身法更快、更迅捷,快到她这一掌马上就要贴到对方胸口的刹那却无论怎么样也无法再挪动半分了,因为她身上的穴道已在毫无所觉之下被人点住,被点住穴道的人又怎么还能再动呢?
白玉堂垂下眼帘,看着停于自己胸前的那只玉手,不由得“啧啧”两声,而后叹口气道:“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们此刻恐怕就要天人永隔了。”
那来人自然就是展昭,他躲在暗处早已看了他们许久,只是他想不明白,他原本只让白玉堂不要带兵器,徒手去接她这一掌,却并非要他站着不动,用命去硬碰这一掌。刚刚他若不是及时出现,并准确的点到了夏裳的穴道,此刻他是生是死真的还不一定。而那个刚刚差一丁点就死掉的人此刻竟还有心情出言打趣他!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这死耗子难道出门时脑子被门挤了么!
察觉到对方的的愠怒气息,白玉堂挪着步子走到他身侧,用手揽住他的肩膀,看他:“怎么?难道五爷我演的还不够逼真卖力?”
展昭斜着眼睛横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扒拉开他的手,绕到夏裳的跟前,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点,便解开了她的哑穴。
夏裳的哑穴一开,立马怒道:“你是谁?你们,是一伙的!”
白玉堂也走过来,以一副“显而易见”的表情看着她,淡淡的问:“沈杨是不是你杀的?”
夏裳冷笑一声,“那种败类,死一百次都死有余辜!怎么?你们两个是来给他报仇的?你们是他什么人?”她忽的微微眯起眼来,道:“你们是唐家的人?是唐木晚那小贱人的人?”
展昭心情不太好,也没功夫跟她耍贫嘴,只拿出腰牌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夏裳看到腰牌立马变了脸色,声音也低了一些,问道:“你、你是开封府的人?你是南侠展昭?!”
展昭没理她这话茬,只冷着声音问她:“沈杨是不是你杀的?”
夏裳立马道:“我说了,沈杨那个败类,死一百次都死有余辜!”
展昭又问她:“除了沈杨,你还杀过谁?”
夏裳嘴唇抖了抖,本想倔强的回他“老娘杀了谁要你管”,可看到他一副清冷的面孔,忽又将那些话咽了回去,老实应道:“没了。”
展昭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心知她没有说谎,于是侧掌在她颈间一击,随后单手将她抗至肩头,足尖一点,身形已隐没在了黑暗中。
白玉堂看着展昭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摸摸鼻子,结合他刚刚的反应,他在心中暗暗猜测:这猫,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戏虐我千百遍,我待打戏如初恋_(:з」∠)_
五爷惹媳妇生气了吧!还不快躺平任TX来赎罪23333
第一百零九回乾坤镜机关开启温与良莫名出走
夜已深了;月虽不圆,却十分明亮。
白玉堂从夏裳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她还一直昏迷着。他撇撇嘴;想不到那猫竟对女孩子下得如此重手,她都已经昏迷了两个时辰了。
出得房门;本打算去透透气;不料白玉堂一抬眼,却发现展昭正一个人坐在屋脊上对着月亮发呆。
他捋捋头发,忽的一提气;人已掠起,飞至他身旁坐下。
展昭仰头望月,整个人缩在一起;剑就放在他的脚边。明亮的月色映在他的瞳仁中,银白色的光芒洒在他脸上,这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略带一丝感伤与孤寂。
白玉堂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他身上看到孤寂之感,自己明明一直都陪在他的身旁,可他此刻的这份孤独的怅然却是由自内心。他忽然也放下手中的宝刀,随着他一起向天望去。
夜凉如水,即便天气还没有真的开始冷起来,但在这样的月夜之下,彼此无言,也能感受到丝丝薄凉之意。
他们就这样并肩相坐,也不知过了多久,展昭忽然淡淡的启齿,他说话时,脸仍旧对着天,望着月。他道:“方才若非我出手,你就打算那样吃她一掌了?”
白玉堂微微垂下头,用手揉揉鼻子,“我已感受到你就在暗处。”
展昭也将头垂下,“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出手,并且不会失手?”
白玉堂静默片刻,忽然抓起展昭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我相信你。”
展昭却猛地一甩,从他的手中挣脱,并直直逼视他,“我不相信!我都不相信自己!”他将双手攥紧成拳,“我刚刚根本就不在那周围,你所在的地方离我们约定的地方还有几丈的距离,我不知道你作何会突然改变计划,我以为,你出事了……”
白玉堂怔愣着挠挠头,自语道:“原来是找错了地方……”
展昭轻叹口气,突然又仰起头来,看向天空,悠悠道:“我早先因包大人入朝为了官,几年以来一直伴在他身边替他做事,助他办案,这么久我一直都没觉得辛苦,因为即便是再苦,看到那些受苦的百姓化解了苦难,我也能感到一丝宽慰,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他深呼吸一口气,“可是刚刚,我在约定的地方一直都没等到你,周围昏暗,我也不敢轻易离开,担心与你错开,我……”
他倏然转头,却发现白玉堂此时也正望着他,他盯着他眼中微动的光芒,忽然就什么也说不出了。
白玉堂静静的睨着他,视线自他深邃的双眸至高挺的鼻子再到那两片唇,他忽的轻笑一下,以指尖在他唇间摩挲,道:“五爷还没娶到你这只笨猫,又怎么会轻易撒手人间?”他望着他呆呆的模样,笑意又浓了些,“猫儿,爷虽是鼠,却也仅仅只被你一人吃的死死的而已,其他那些无名小辈,五爷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他忽而又宠溺的刮刮他的鼻子,道:“爷看你是真的累了,多日未曾好好休息,不如你先去睡会吧。江河山和夏裳有我盯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展昭撇撇嘴,刚要说出拒绝的话来,就见下面鹰非鱼急已匆匆跑出来,面露喜色的对二人道:“机关打开了。”
破旧的小屋本就不宽敞,此刻因为展昭和白玉堂的进入而显得更加拥挤。
江河山显然没有想到抓捕自己的人竟然和展昭他们相识,但是在他知道后再想否认自己的身份已是来不及。
被打开的乾坤宝镜此刻被静静的丢到了一边,白玉堂已经从中取出了藏匿着秘宝的图纸,他展开图纸,视线在上面扫视一番,忽然眉头紧皱的看向身后的展昭。
“怎么了?”展昭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出声问道,同时也凑过去,看向图纸。
白玉堂将图纸递给他,缓缓道:“图上显示的地点在空鸣山。”
鹰非鱼不禁好奇道:“空鸣山?那是什么地方?”
展昭将头从图纸上抬起来,道:“先别说了,我们马上去找包大人。”他将图纸收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的看白玉堂,苦笑道:“看样子又休息不成了,不过我有预感,整件事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届时再到陷空岛上慢慢休息吧。”
白玉堂看他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精神,心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他扭头对鹰非鱼道:“我们先去找包大人,你在这看着这小子,我过会儿会让白福来与你接应。”
说罢,他与展昭二人便飞速离开,直奔唐家堡而去。
天还没亮,负责侍候包拯的小厮却已起来了。
他原本只想趁着天未明,再将最近偷学到的一套拳法好好练一遍,想不到拳还没开始打,他就见到展昭和白玉堂急匆匆的自院外走了进来,而且才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俩便已从院门口走到了他的跟前。
眼看着这俩人就要绕过自己推开包拯的房门了,小厮连忙跑过去,拦住二人的去路,道:“包老爷还没起,二位还是先等等吧。”
展昭看了看天色,随即对他露齿一笑,道:“不劳麻烦,这个时间,大人早已起身了。”说完不及他再次阻拦,已经推门进到了门里。
包拯的确已经起来了,平日要上早朝的他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展昭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榻前看着书。
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包拯略微有些惊讶,但随即便从他们面上的表情中推测出似乎有事发生。
包拯放下书卷,坐直身子,问道:“展护卫一早前来,可是为了案子的事情?”
展昭将腰间的图纸取出来递给他,应道:“大人,这是自乾坤宝镜中取出的图纸,还请大人过目。”
包拯接过图纸,借着屋内的微光看去,展昭连忙将灯取过来,为他照亮一些。
包拯看了一会,忽然抬头道:“这图纸上所示地点,可就是你们之前提到过的空鸣山?”
展昭点点头道:“正是。”
包拯又将视线移到图纸上,凝住眉,道:“此事可通知了公孙先生?”
白玉堂应道:“来的路上已经差人去叫了。”
包拯颔首:“既如此,待我们与先生一同讨论过后,今日就到这空鸣山上走一趟。”
天已大亮,院内的麻雀三五成群,叽叽喳喳也不知再讨论着什么。
公孙策放下手中的图纸,略一沉思,道:“我们上次去空鸣山见那叶萱的时候,学生就觉得她的行为十分奇怪。”
展昭摸摸下巴,应道:“我记得当时先生还说,看她的样子似乎十分紧张,看来她所紧张的东西就是这个。”他用手指了指那个图纸,忽然又道:“对了,玉堂你上次说,那些花的排列很怪,会不会也跟这秘宝有关?”
白玉堂想了想道:“很有可能,不过上次走的太过匆忙,我也没来得及细看。”
展昭撇撇嘴道:“看样子,叶萱早就知道她家的传家秘宝就藏在那里,所以她才想尽办法搬到那里去。”他忖了忖,接着道:“叶萱之前一直以为江河山就是她外甥,所以她一直同他亲近,搬去了空鸣山后也仅仅只让河山去找她,这么说,她是打算将秘宝传给叶蓉之子了!”
白玉堂看着他,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道:“所以,我们应该把赖良找来,同我们一同到空鸣山上去探个究竟,也顺便将他真正的身份告诉叶萱,说不定叶萱会因为他的身份而主动交出那样东西。”
公孙策也觉得此事应该告知赖良,因此他对包拯躬躬身,道:“大人。”
包拯却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抬臂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对展昭道:“展护卫,你与白义士且去通知赖公子,本府这就去找庞太师,我们在唐家门口处碰面。”
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包拯的房间,直直奔往赖良的住处,这几日他一直忙碌,自那日他身事揭开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也不知他的情绪是否已经调理好,不过他身边一直有温刻颜陪着,想必无论有再多的困苦,他也会走出来的吧。
这么想着,他足下的步伐也更加快了几分,只是当他和白玉堂沿着走廊拐过一个拐角之时,却忽然与一个急匆匆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展昭认出对方是赖良身边负责照顾他起居的小厮,于是伸手扶住他,问他:“你家少爷呢?”
小厮被撞得有些晕乎,这会子听到展昭的声音才忽的反应过来,他倏然抓住展昭的手,面上五官已忧愁的挤到了一起,边咧着嘴边带有一丝哭腔道:“展大人,不好了,我家少爷不见了!”
展昭听得有点懵,他一边安抚小厮一边道:“你先别急,慢慢说,你家少爷怎么会不见?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么?”
小厮抹了一把哈喇子,点点头,“昨晚我本是和往常一样在少爷房中伺候着,后来少爷突然说有些事情要去找温公子,很快就回来,我也没疑心,想不到少爷一走就是一夜,到早上我去他房中一看,他根本就没回来过!”他拽拽展昭的袖子,“展大人,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你说他会去哪呢?”
展昭揪出自己的袖子,蹙着眉问他:“温兄呢?你去找过温兄了么?你家少爷说去找他,说不定此刻还同他在一起。”
可小厮却一直摇头,“我发现少爷不见就最先跑去找了温公子,可是我推开门却发现他的屋子也是冷清清的,看那样子,应该是他们一起走的,而且昨天夜里就已经走了。”他锤着头,喃喃道:“少爷为何要走呢?他走又能去往何处呢?”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总是辣么给力(*/ω\*)有木有萌萌哒小天使一起玩耍哒~
ps:谢谢什锦哒地雷么么哒~~被你砸的我不敢断更QAQ
第一百一十回鹰非鱼请缨寻人萱夫人身埋废墟
唐家堡大门外;庞太师挺着大肚子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满脸尽是不耐烦之色。包拯与公孙策一同侧立在旁,二人正对着大门,等待着展昭与白玉堂。
不多一会;展昭和白玉堂急急的自堡内奔出,二人脸上还带有少许急切与不安的神色。
“大人。”展昭三步并作两步,先向庞太师行了个礼,再凝着眉对着包拯和公孙,“赖良和温刻颜,不见了。”
包拯和公孙策相互对视,显然都没有料到这一结果。
公孙策向前一步;看着展昭问:“到底怎么回事?”
展昭便将刚刚小厮的话如数转述;并道:“大人、先生,不如你们同玉堂先去空鸣山,属下出城去找找看,万一他们还没有走远……”
包拯抬抬手,止住他的话头,道:“他们昨夜便已不在堡中,想必就算没走远也已找到了隐蔽的栖身之所,你去找又如何找得到?”
白玉堂同意包拯的话,他拍拍展昭的肩,道:“还是由我去寻,大人那边你跟着比较好。”
展昭心里发急,一方面他身为护卫,保护包拯等人是职责所在;另一方面,赖良是他的至交好友,他现在下落不明,他的心里也是实在着急。
就在他前后犹豫的时候,空中忽的落下个人来,来人见到门口站着这一大帮人,忍不住发问:“出了什么事?”
众人抬眸,发现竟是鹰非鱼赶了回来。白玉堂一见鹰非鱼,顿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眼眸闪了闪,并走上前去同她说了几句话。
鹰非鱼听罢点点头,对展昭道:“你们尽可去做你们的事情,追踪什么的我最拿手,找那两人下落的事情不妨就交给我。”
展昭的眉峰仍皱的紧,只是此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到她的身上。
鹰非鱼轻轻展颜,做出个“请放心”的表情,随即又一阵风似得在众人眼前离开了。
白玉堂看着她离开,奔往城外的方向而去,这才对展昭道:“我们走吧。”
幽山空绝响,碧谭绿盎然。
空鸣山,展昭已来此地三次了,且次次的心境均不相同,这一次,不知又会有何种新的境况发生。
还是那一条小道,展昭第三次踏上这条通往萱夫人小楼的山道时几乎已经熟悉的可以闭着眼睛也不走错,他甚至可以随手一指就能说出哪边种着什么样的花,哪边又载着什么样的树。
但此刻,他却没有半点心情去指花,去看树。
他满心想着的都是赖良与温刻颜的行踪。他还记得之前温刻颜受伤时,他无意间在门外听到的二人间的对话。
那时候,他听到温刻颜对赖良说,他不适合这个地方,让他同他一起离开。那么他们这次的不辞而别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呢?亦或者,他们有着什么非走不可的理由?
一段小路,却被他们走的无比的漫长。
白玉堂看着展昭忧愁着脸,闷不吭声的走在最前端,忍不住快走了两步,追上他,道:“鹰非鱼被称作星盗,她的轻功本事你也亲眼见过,不妨相信她一次。”
展昭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道:“我只是想不透他们为何要离开。”
白玉堂看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道:“猫儿,有些话,我虽知道你肯定不爱听,可是……”
展昭抬起头来,对他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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