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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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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目光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纷纷抬臂抱腕,对他恭敬道:“全听大人吩咐。”
他满意的点点头,继而转向公孙策,问他:“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公孙策轻笑,“依展护卫与白少侠所言,看来我们要分头去查了。”
冷宫羽听得都快睡着了,这会子忽然瞪大眼睛,出声道:“怎么分头查?”
公孙策道:“此案涉及较广,疑点颇多,我们当务之急要首先查清四个死者之间的关系,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共通性,就方便推测出下一个死者的身份。”
冷宫羽接口道:“四个死者中三个都好联系,唯独那个更夫死的蹊跷,他是更夫,应该不可能和唐家人牵扯到一起吧?那如果他与唐家人无关,又为何被杀呢?”
公孙策盈盈一笑,“郡主所言甚是,唐家长夫人和唐段风均为唐家之人,而那个谭墨又是为长夫人办事,可见三人之间的牵连就是唐家,他们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夺得翠竹山庄的秘宝。但是那个更夫却好似被排除在外,他看似与唐家并无关系,但是竟也同那三人一道被杀,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他虽然用的问句,但面上的表情却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更夫的尸首被人分离,学生原本以为凶手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要隐瞒他真正死因,但是后来,学生又问自己,他真的只是想要隐藏死因么?如果是为了隐藏死因,那干脆把头颅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直接埋掉就好了,又为何要端端正正的放到那个废旧的库房中呢,他又不是在库房被杀,凶手费这么大力,难道只是为了寻求刺激?”
展昭慢慢的体会着他话中的含义,忽然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说,那个库房有问题?”
公孙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道:“学生只是猜测,却并不知那库房是否真的有问题。”他想了想,又道:“之前我们在库房中捡到的那只耳坠,说不定可以帮助我们找到答案。”
白玉堂从腰间取出那只耳坠子,想了想,道:“那库房及这耳坠子的事情,不妨就拜托我一个朋友去查。”
冷宫羽忽然想到了那些乞丐,问他:“你的朋友就是那些丐帮的小乞丐啊!”
白玉堂淡淡道:“那些丐帮的人不过是我朋友的朋友。”
冷宫羽眨眨眼:“你朋友的朋友?那你朋友到底是谁?能和丐帮成为朋友,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白玉堂忽然露出淡淡笑意,“我的这个朋友不但是个了不起的人,似乎还是一个你十分想见的人。”
冷宫羽皱了皱鼻子,指着自己问:“我想见的人?你怎么知道我想见谁?!”
白玉堂抬了抬眼皮,悠悠道:“你之前曾消失了一日,说是办事情,其实是去找鹰非鱼让她帮你找一个人的下落。”
冷宫羽忽然变了脸色,道:“你、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跟踪我!”
白玉堂扭脸看展昭,道:“我整日都要忙着看猫,哪有功夫跟踪你?”他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耳坠,“我不过是听我那朋友偶然提起有人在查他,又顺便向他打听了一下查他之人的身份,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人是鹰非鱼,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她应该是受你所托,不然平白无故也不会想要探查他的消息。于是我去见了鹰非鱼,发现我猜的果然不错。”
冷宫羽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一个被人戳中心事的人的脸色也本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只是她此刻仍然咬着牙,将心中担心的事情问出来:“非鱼姐姐她……没怎么样吧?”
白玉堂却对她指指窗外,“有没有怎么样,你自己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出门,拜托存稿箱君惹0///0
PS:换了个师尊的输入法,感觉自己萌萌哒~
第一百零五回为成事必见雪楼入山庄探究往事
冷宫羽吃惊异常的回过头;正好见到鹰非鱼那张熟悉的面孔。她仍旧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衣服裁剪得体;将她几近完美的身材衬托出。
鹰非鱼望着冷宫羽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太自在;她挪开视线,以手抚着鬓间的发丝;对她道:“抱歉小羽,我……”
冷宫羽却已疾走至她跟前;拉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非鱼姐姐;你没事就好。”她忽然转过头;睨着白玉堂;“‘千面耳’灼雪楼是你朋友?”她眯了眯眼;“我怎么从未听说他有你这样的朋友?”
白玉堂将杯子里的剩茶倒掉;又重新斟了一杯,“你没听说过的还很多。”
冷宫羽嘟了嘟嘴,拉着鹰非鱼坐下。鹰非鱼客气的对包拯和公孙点点头,就听冷宫羽又道:“既然灼雪楼是你朋友,那我想问的事情,直接问你就好。”
白玉堂却抬起一只手来,“江湖人讲究江湖规矩,他虽是我朋友,我却不能因此而坏了他的规矩。”他突然将手中的耳坠子丢给她,“你明日去拿着这个去找他,让他查一查那个库房和这耳坠子。至于你自己的事……”他摸摸鼻子,“管不管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夜色正浓,月如冰盘。
包拯和公孙策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鹰非鱼也被冷宫羽拽去了自己的院子,屋内只剩下了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
展昭沐过浴,仅着一身纯白色的中衣,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想事情。
里间的屏风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水声,不一会就见白玉堂随意围着一件内衫,松松垮垮的踱过来,头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淌着水。
展昭下意识向后瞟了一眼,这一眼却正好看到自白玉堂领口处□的白皙皮肤。他面上一热,立马将视线拉回来,不自在的揉揉鼻子道:“天已入秋,还是将衣服裹紧些,免得染了风寒。”
白玉堂不以为意的向下看了看,随即挑着嘴角取过那坛女儿红来,无声的溜至他身后,伸手揉了揉他已红透的耳朵。
展昭敏感的躲开,扭着头不敢去看他,可胸腔内的那团火热早已跳的不受控制。
白玉堂自他身后贴紧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喃喃道:“出外多日,怪事接连不断,也不知到底何时是个头。”
展昭稍稍仰起脸来看他,问:“想家了?”
白玉堂向下看着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我只在想,究竟何时才能将你娶回家。”
展昭眼风一扫,忽然出手击向他手中端着的女儿红,只不过被白玉堂反应极快的躲开。
白玉堂用力将酒坛抛起,自己原地翻转,在展昭身边落座,在他坐下的同时,酒坛也倏然坠落,却是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他手中。
青瓷杯盏,醇酒两杯。玉手各执一盏,把酒言谈醉夜。
风黑烛火明,冷寒荧光舞。彼夜月笼弥蒙,此夜剑影如歌。
***
翌日清早,翠竹山庄少当家叶君兰正哈欠连天的用着早饭,门外管家忽然急切跑进来,手上还捏着两份拜帖。“少当家,不好啦!”
叶君兰一脸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汤匙往碗里一摔,怒道:“本少爷不是说过,天大的事情都等本少爷吃完了再说,你是聋了还是失忆了!”
管家捏着拜帖,紧张的用袖口按按额头上的汗,道:“少当家,旁的事都能以后再说,可是这事耽误不得。”
叶君兰一脸不屑,“怎么,是天王老子降临了还是王母娘娘生病了?大惊小怪!”
管家看上去已经一把年纪了,但仍旧对着他拜了好几拜,急急道:“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王母娘娘,是这……”他垂头看了拜帖一眼,随即将其举到叶君兰面前,道:“少当家,展昭和白玉堂在外求见。”
叶君兰刚刚拿起勺子的手瞬时顿住,抬起头来问他:“展昭和白玉堂?那是谁?我怎么不知道附近的商贾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管家急得直跺脚,道:“什么商贾!是江湖中的南侠展昭和陷空岛五鼠之一被称作锦毛鼠的白玉堂在外求见!”
叶君兰这才听明白门外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他不明白:“他们来这干嘛?我们山庄和他们又没关系,他们不会是来找茬的吧?叶管家,你出去看看,若是找茬的就直接轰出去便是,不用问我。”
管家用手拍着脑门,几乎要被这少当家给气死了,他正想一把拍掉叶君兰手里的碗和勺子,将他拖拽出去见客,不料那两个“找茬”的人就已经落在了眼前。
没有人看到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也没有人听到一丝响动,只是当他们眨了眨眼后,他二人就已经站在眼前了。
叶君兰自打当上少当家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礼的人,不请自来,未得允许便私自闯入山庄,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因此他在见到二人之后除了刚开始的片刻震惊,之后便全都被怒意所取代。
他手指着二人,扭曲着脸向外惊叫道:“来人!快来人!”他叫了一会,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来,忽然又对着二人吼道:“你们私闯民宅!老子要报官!”
白玉堂听他要报官,忽然好笑的捅捅展昭,道:“听到没猫儿,他要报官。”
展昭“哦” 了一声,极其配合的将腰间的腰牌拿出来,扔给叶君兰。
叶君兰一把接住腰牌,下意识向上面瞟去,一眼便瞅见“御前侍卫”四字。他抬起头,气鼓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二人,继续往下看去,就见在“御前侍卫”下方还刻着几个字,但他仅仅是扫了那几个字一眼,便忽然睁大了眼睛。
“你、你你……你就是官啊!”他瞬时没了底气,说话结结巴巴。
这时候管家也回过了魂,连忙跑过来在叶君兰耳边小声道:“展大人不仅是南侠,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四品带刀护卫,供职开封府,是给包大人办事的。”
叶君兰看了腰牌,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于是偷偷在后面给了管家一下子,嚅动着嘴唇轻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是官爷来了。”
叶管家满脸无辜。
展昭揉揉鼻子,看着他手里的腰牌道:“少当家可否将腰牌还给我?”
叶君兰立马陪笑:“当然当然!”他递出腰牌,“展大人收好。”他又走到一旁,狗腿的搬出一把椅子来,对展昭道:“展大人请坐。”
展昭和白玉堂相视一眼,纷纷撩袍落座。
叶君兰又道:“不知大人莅临寒舍,有何贵干?”他想了想,忽然连连摆手,“大人,我山庄可一向规规矩矩,没做过什么坏事,我听闻包大人危正廉明,还望大人明察!”
展昭撇撇嘴道:“少当家不必担忧,我们此番前来只是想向少当家私下请教一些事情,并非是官府拿人。”
叶君兰松了一口气,暗自轻声道:“嗨!不是官差摆什么官架子。”
白玉堂忽然将手中的刀“啪”一声拍在桌上,震得桌面上的吃食碗筷向上跳了跳,他不以为意的扭头对展昭道:“虽非官差,却也是官事。”
展昭会意的睨他,强自忍笑。
叶君兰看到桌子上的东西跳起来,自己的小心肝也跟着跳了一跳。他堆开满脸笑容,对展昭和白玉堂客气道:“二位大人,有什么事尽管问,尽管问,在下定然知无不言,言不不尽。”
展昭忖了忖道:“其实我们想问的这件事少当家恐怕知道的不多,不过叶管家应该知晓整个过程。”他停顿一下,发现叶管家的面部肌肉有些紧绷,“叶管家,二十年前,你家大小姐叶蓉的那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叶管家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紧张,他偷眼瞄了瞄叶君兰,抿抿嘴,却道:“小的只不过是个下人……”
白玉堂却笑着打断他:“你难道不想见叶蓉的儿子么?”
叶管家脸色大变,失口道:“小少爷!”说完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径自叹息,懊恼无比。
展昭看着他的样子,猜测道:“当年叶蓉从山庄逃离,这其中定然少不了你的从旁帮助,否则她不会顺利离开。”
叶管家无力的点点头,想起叶蓉,他脸上有数不尽的懊悔,他的头发也仿佛又白了几分。
“小姐当年实在太可怜。”他以手掩面,沉闷的声音自指缝间流出,“老爷原本打算让蜀中大户的萧家少爷入赘翠竹山庄,与小姐一起继承家业,可谁知一想听话乖顺的小姐却拒绝了这门亲事,而且她还告诉老爷,她已怀有身孕,除了她孩儿的爹,她谁也不嫁。”
展昭和白玉堂静坐于桌前,听得仔细,就连叶君兰竟也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听管家述说当年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听爷爷讲过去的事情0///0
赖良他娘的事情就要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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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回蓉小姐惨痛过往萱夫人愧疚为姐
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叶家总管一声盖过一声的叹息。
展昭同白玉堂互觑一眼;忍不住问道:“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管家沉吟片刻,淡淡启齿;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面容也似乎变得有些憔悴,“小姐对老爷说她已怀有身孕;却为了保住对方的性命,死也不肯开口说出对方的身份。老爷实在很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爷那么愤怒。”
他垂下眼,眉峰紧蹙着,“老爷查了许久都没能查清对方的身份,眼见着小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老爷终于还是下令要打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而接手这个任务的人,竟是从小就跟小姐关系十分要好的二小姐。”
展昭听到这里,眼眸忽然闪了闪,连忙出声问他:“二小姐叫什么?”
叶管家痛苦的闭上眼,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叶萱。”
展昭的瞳孔猛地收缩。叶萱!萱夫人?如果真的有这么巧,那萱夫人就是翠竹山庄的二小姐,叶蓉的亲妹妹!
叶管家显然没有注意到展昭表情的变化,继续道:“二小姐和小姐关系非同一般,她接到老爷的这个命令后万分痛苦,可是山庄的家规十分严格,如果她不完成任务,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况且她在为小姐送去堕胎药的时候也有老爷派去的人监视着她,她根本没法从中做手脚。”
展昭静静地听着,忽然接口道:“只可惜她虽喂她吃下堕胎药,却并没有成功,她还是将孩子生下了。”
叶管家点点头,“不错,可能是老天怜悯小姐吧,堕胎药并未起作用,它虽使小姐吃了些苦头,却并没能真的将孩子打掉。二小姐将小姐的痛苦全都看在眼中,她心知不能再让她继续留在山庄了,她必须将她送出去,让她能够安心生产,否则老爷一定还会再想别的办法折磨她和孩子。”
展昭猜测:“所以叶萱就来求你帮她一起将叶蓉偷送出去?”
管家没有否认,“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在我心里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她虽肩负着整个山庄的责任,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姑娘,她也有她要去追求的幸福。”他苦笑着摇摇头,“二小姐来找到我的时候,我连想都没想,立马就答应了,因为我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我身份卑微,又有所顾忌,才迟迟没有动手,如今二小姐提议,我自然全力配合。”
展昭又问:“在逃走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管家无力的笑笑,“展大人真是料事如神。不错,我们将小姐送走的过程中本是十分顺利的,但在最后关头却正巧撞上了刚从赌坊回来的萧家少爷。萧少爷似乎早已觊觎小姐的美色,一直就有娶她为妻的意思,就连老爷提出让他入赘山庄他也同意了,但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等变故,萧少爷对小姐怀恨在心,他认定小姐就是他的妻子,于是在看到小姐出逃后心中大怒,竟出手打伤了小姐,而那时候小姐已有八个月的身孕。”
白玉堂拧着眉,忍不住道:“真是人渣。”
展昭也微有些怒意,不过还是强忍住继续听下去。
“小姐为了保护腹中胎儿受伤不轻,但好在最后还是顺利逃脱了。二小姐将小姐送到她的一位故友处,并让小姐在那里安心养胎、生产。一个多月后,小姐早产下一名男婴,而小姐也因之前的内伤而昏迷,自那以后她的身体便越来越差。”管家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已有些哽咽。
展昭忽然问:“她生产过后就没想过要去找她孩儿的爹么?或者回到山庄。她毕竟是山庄的大小姐,她爹就算再怎么生气总不至于真的将她逐出门外。”
“小姐的确有去找过她孩儿的爹,不过……”叶管家长叹一声,“后来我与二小姐一起向老爷求情,希望他能原谅小姐的过错,让她回来,老爷当时也已想通了,同意让小姐回家来,但是他却有一个条件。”
展昭淡淡的替他回答:“要叶蓉说出孩子的爹的身份,并让他入赘山庄。”
白玉堂却道:“我猜她没有说。”
展昭道:“我猜她不仅没说,而且带着那件象征着当家身份的传家秘宝彻底离开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猜测,因为他早已从唐家姥姥那里听到过了。
管家有些惊讶于他们竟然全都猜对了,而且似乎比他这个在场见证过一切的人还要清楚事情的始末。
展昭见他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问他:“既然叶蓉离开了,就一定没想再让任何人找到她,那叶萱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管家道:“二小姐动用关系,找了小姐许久,才终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山村里找到了小姐,那时候小姐已经卧病在床很长一段时间了。”
展昭又问:“那她儿子呢?”
管家道:“二小姐听小姐说,她担心自己的孩子将来受到欺负,便想要将他送去学武。正巧那个发现她并照顾她的农户也有个儿子,而且也正有此意,于是她就让二人结伴而行,正好路上有个照应,只不过她没能问到小少爷究竟是到哪里学的武。二小姐一直对小姐心存愧疚,本想问到小少爷的所在,帮助小姐照顾他,不过小姐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她担心自己的儿子也被卷入到家族的琐事中,失去自由。”
展昭点点头,似乎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管家接着道:“那之后二小姐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背着老爷去看望小姐,但是这件事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竟然被萧家少爷知道了。”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声音也提高了音量,“那个卑鄙无耻的萧岩峰!竟然派人暗中跟踪二小姐,并趁着家中无人之时闯进去,将小姐……将小姐给……”他捂住脸,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展昭紧了紧手中的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情绪,他眼角瞥向身边,发现白玉堂也已攥紧双拳。他深呼一口气,看似无意的拍拍他的腿。白玉堂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已闪过些许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待管家抒发完自己的情绪,这才道:“小姐一生从未受到过如此屈辱,那次之后她便自尽了,二小姐原本想要将小姐尸体带回山庄,可是农户却说小姐留有遗书,上面写着希望可以将她的骨灰倾洒大地,使她可以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这样也就不必在死后继续受到家族的禁锢与束缚。”
展昭看着他悲痛的表情,虽然他内心也很不好受,但是此刻却并不是感怀的时候,他身负要职,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于是他问道:“二小姐在那之后又为何会离家嫁予成都江知府?”
管家缓缓应道:“二小姐一心想要为小姐报仇,但萧家势力不容小觑,二小姐几次三番潜入萧家都差一点未能再出来,这之后老爷也病逝了,山庄一时群龙无首,便由二小姐主持公道,但是萧家却几次三番前来找茬,煽动山庄的人要二小姐交出证明掌家身份的秘宝,否则就让出当家之位。
“二小姐知道萧岩峰的真正目的是想要窃取秘宝,因此死守着秘宝的所藏之处。但萧岩峰却不死心,他下令收买许多江湖杀手想要去暗杀二小姐,逼迫她道出藏宝之地,二小姐被逼无奈只得暗中将开启秘宝的钥匙交给当初照顾小姐的那个农户,自己则躲入江家,以防止被那伙人追杀。”
他忖度片刻,又道:“不过我曾听二小姐说过,她去江家并不完全因为江老爷为知府,她之前到处打听小少爷的下落,后来探听到江知府收养了一个儿子,并且按年龄与被收养的时日、地点来看都与小少爷的情况相符,于是她为了进一步查明他的身份,便混入了江府。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小姐都没能传来消息告知我们那位江公子究竟是不是小少爷,我们也再也没能见到小少爷与二小姐一面。”
他舒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道:“展大人,你刚刚说起小少爷,难道、难道你见过他?”
展昭轻笑:“当然见过,不仅见过,我们还是好朋友。”
管家的脸上突然有了光彩,他惊喜的向前凑了凑身子,激动的连说话也有些磕巴了,“他、他此刻身在何处?江公子可就是小少爷?”不等展昭答话,他又双手合十,头仰向天,喃喃道:“谢天谢地!我们总算是找到了小少爷!小姐你在天之灵也总该放心了。”
展昭却揉揉鼻子,忍不住要打击他:“……我说的,并不是江河山。”
叶管家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状况:“你说什么?”
展昭叹口气,“江河山不是叶蓉的儿子,你的小少爷叫赖良,此刻就在唐家堡内。”
叶管家傻愣愣的重复:“唐家堡……”
展昭撇撇嘴,睨向白玉堂,继而同他一起站起身,道:“大致的情况我已了解了,我们尚有要事在身,便不多打扰了。”
他说着,就与白玉堂一起想要告辞离开,不想步子还没迈出去,袍子便被人扯住。展昭回过头去,惊异的发现叶管家已跪在地上,他双目含泪,手里死死的攥着展昭的衣袍下摆。
展昭有些无力,连忙抬手要扶起他,却听他苦苦哀求:“展大人,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小少爷吧。”
展昭拽着袍子,求救一般的看向白玉堂,后者却对他耸耸肩,他只得无奈道:“叶管家,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然而叶管家却忽然好似变成了个小孩,不仅跪在地上死命的不肯起来,更是用力拉拽展昭的衣袍,若不是他这衣服用料还算上乘,他真担心这个叶管家会将他的袍子给扯撕了。
面对眼前的这一窘状,展昭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暂且敷衍他道:“让他同你见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假期就要过完了,收收心准备迎接元旦吧(*/ω\*)小天使们,你们胖了么XDDD
第一百零七回掠河山令启机关引夏裳探究毒掌
太阳已高高挂起;虽已入秋,可天气却还未彻底凉爽下来。
展昭急匆匆的自翠竹山庄内步走出来;见到头顶的太阳;忍不出长舒一口气。白玉堂则缓慢踱着步子;若有所思。
叶蓉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萱夫人的身份也已浮出水面;然而案情的真相却仍未解开,最后一个要死的人究竟会是谁?他们对此毫无头绪。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昭的身边;问他:“你真打算要让赖良与叶管家见面?他娘将他送走就是为了不让他卷入这个家族之中来;你若让他们再见面;他娘之前所做不都白费了。”
展昭背着手;悠悠道:“我不答应他,他哪能那么容易放我走?”
白玉堂轻笑:“堂堂南侠;还怕他个老头子么?”
展昭失笑的轻摇头。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问他:“时间尚早,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展昭揉揉鼻子,想了下道:“想办法试试那个夏裳,你之前不是听她提过赤煞掌?”
白玉堂颔首:“赤煞掌在武林中失传多年,想不到现今还能有幸再见,更想不到这样一个狠辣的招式竟然是被一个小姑娘使用出来的。”
展昭蹙蹙眉,“你之前说,夏裳的赤煞掌是她爹爹教给她的,而她爹即是机关老人,但是我却未曾听说江湖中会用赤煞掌的懂机关之术呀。”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我倒是知道有个人。”
展昭抬眸睨着他。
白玉堂背着手向前挪动几步,道:“先前我师父有位故交好友,武功十分了得。当年师父受人之托,去制造墓葬机关,差一点被奸人所害,困于墓穴之中,还好他的那位朋友暗中有所察觉,将他救出。那次之后,我师父就将自己的机关秘术教给了他,而他的那位朋友也将一些防身的功夫教给了师父。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由,他二人渐渐失了往来,我也就没再见过那人。”
展昭倒是头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机关师父,忍不住道:“原来你的武功和机关术并非由一个师父所教。”
白玉堂失笑,“难道你的教书先生和武功师父会是一人么?”
展昭撇撇嘴,忽然又问:“那你师父的那位故友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猛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淡淡道:“金甲传。”
***
江河山牵着大黄,原本想要出去遛狗,然而他出府衙顺着街巷没走几米,就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清早的街边,出摊的小贩还不太多,他出外遛狗的这条小道也并非选的是较为繁华的那条,江河山受人胁迫,脑子只短暂性的懵了一瞬,便开始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可惜他面对的对手频走江湖,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手起刀落,击打在他后颈将其敲晕。
再度醒转,江河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脏乱的小屋中,他动动手脚,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就连想要坐起身都十分困难。
房门乍响,江河山努力拧着头,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将自己困于此,入眼之人却是一身漆黑锦衣,对方虽带着面罩,但他却可以肯定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黑衣人走进来,看到床板上的人已经醒来,不由得走近他,对其展露一抹浅笑,道:“你醒了。”
江河山听着对方好听的声音,稍稍放下些警惕,他轻轻点点头,问对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作何抓我来这里?你是谁?”
黑衣人嫌他话多,倏然自袖口间滑下一柄尖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间,轻声道:“现在该是我向你发问,你还没有权利问话。”
江河山感受着颈间的冰凉触感,霎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听黑衣人又道:“我问你,你和夏裳是什么关系?机关老人又是你什么人?”
江河山眉峰轻皱,心中跳了几跳,却不答话。
黑衣人忽然面色一凛,手上的匕首略一施力,尖利的刀锋就顺着他的侧颈划开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突兀的痛感瞬间传遍江河山满身,他突然意识到这人并不是在吓唬自己,如若自己不配合,她怕是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里,江河山吞了吞口水,连忙应道:“我说我说,那个,夏裳是我妹妹,机关老人就是我们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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