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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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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揉揉鼻子道:“我猜,一成都没有。”
    冷宫羽忽然垮了脸,“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硬闯!”
    展昭道:“我们当然不能硬闯,若硬闯恐怕这辈子都没法从她口中得到任何线索了。”
    冷宫羽叹了口气,“展小猫,你办案无数,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展昭想了想,倏然一哂,道:“办法是有,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冷宫羽眼睛亮了亮,问:“怎么配合?”
    展昭对她勾勾手指,凑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出。
    山上的树木十分茂密,楼前的白花在绿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无瑕。
    冷宫羽此时已按照展昭的计划,将束发解散,凌乱的披在肩头,她的臂膀被手紧紧捂住,自指缝间还不住的向外淌着血。这些血随着她步履蹒跚的走过花丛,而一点一点的滴落在白花上,竟让那些圣洁的花儿看上去妖冶异常。
    萱夫人本正在屋子里看书,忽然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之气,她连忙放下书卷,警觉的将轮椅移动至门口。
    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她愕然发现在门外竟然倒着一个人,且那个人的半边衣袖已经被血水染透,显然受伤不轻。
    黛眉轻蹙,萱夫人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开门。她躲在这个地方已有几个年头,这期间虽然没再有人前来烦扰她的清修,但她听闻最近似乎又有人开始打起了那件东西的主意,那天河山不也带来了几个奇怪的人么?
    她的警觉之心的确不小,但若有人曾经历过她所经历也一定会与她一样警惕,然而她虽心思缜密,小心警觉,却并非是个残酷冷血之人。
    在做了许久思想斗争之后,她还是忍不住打开房门,将地上的人带进屋子,再重新关闭大门。
    她动作本已飞快,她认为以她的身手,应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可是展昭并不是苍蝇,因此他不但在她开门关门的一瞬间闪进了屋子,而且还轻盈到一声不响的滑到了屋子的横梁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俯瞰下面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重阳节昂~祝大家重阳节快乐~番外神马的,我就偷懒不写了【喂!】

   第一百零二回萱夫人闭口不提白玉堂去而复返

小楼内的陈设简单随意;若非亲眼所见,展昭根本不相信这会是一个女人的住所。
    这会子,冷宫羽已经被萱夫人抬到了自己的床榻上,她虽双腿不便,但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即便没有双腿,生活也能自如;因此她将冷宫羽从外面抬到屋子里也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萱夫人令她平躺在榻上后;立马移动着轮椅至屋角的一方柜子前;从一个小格子里取出一个药箱来,但她仅仅只将药箱抱在怀中;却发现它已没了用处;因为她刚刚救回来的人已自床榻上坐起;并且微笑的看着她,亦或者是在看她身后悄然落下的人。
    冷宫羽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支着下巴,道:“我本以为你不会管我,看样子你也是个善良的人。”
    萱夫人面上平静如水,只冷然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善良的人,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傻子,在吃过了苦头后仍旧轻信他人。”
    冷宫羽撇撇嘴,忽然摆手道:“喂!你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的。”
    萱夫人却冷笑的反问:“你见过有几个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
    冷宫羽顿时被她噎的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好乖乖闭嘴,将头扭向一边。
    展昭见萱夫人火气不小,他揉揉鼻子站出来,对她客气的拱了拱手,道:“我二人无意冒犯,还请萱夫人莫要动怒。”
    萱夫人这次却看也不看他,反而忽然大笑起来,道:“别人硬闯进你的屋子,又点了你的穴道,最后还要对你说无意冒犯,你该怎么回答?”
    展昭尴尬的扯扯嘴角,心中暗道:这萱夫人果真不太容易对付。
    萱夫人见那两个人均都一副吃瘪的表情,瞬时心情好了许多,就连她紧绷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她忽的莞尔,对展昭道:“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是河山上次带来说是他朋友的人,想不到他所谓的朋友却会偷偷跑来暗袭我。”
    展昭轻咳两声,又对她拱了拱手,道:“我们今日只想向夫人讨教一些事情,真的无心伤你,在下现在就为你解开穴道,还希望夫人能够配合我们,将我们心中所惑予以告知。” 他说着,手指已伸出,为她解开穴道。
    萱夫人稍事活动一下手腕,随即靠在轮椅上,淡淡道:“你们有问题要问我,我却不一定会回答。”
    冷宫羽此时已重新将头发束好,她从榻上跳下来,不满道:“你这人怎么赖皮。”
    萱夫人上下瞟了她几眼,板起脸道:“若非你赖皮在先,我本也不想陪你们玩这无聊把戏的。”
    冷宫羽翻翻白眼,嘟哝道:“要不用这个方法,你怎会肯开门见我们。”
    萱夫人蹙了蹙眉,忽然感到有些疲累,她用手抵住额头,对他们道:“有什么问题,快些问,问完了就赶紧给我滚!”
    展昭和冷宫羽相视一眼,随即问道:“弄伤你双腿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萱夫人揉捏额角的手倏然顿住,她抬起头来,冷冷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展昭道:“你一门心思想要嫁入江家,就是为了要躲避那些黑衣人。你是江湖人,天大地大,躲哪里不好,非要躲到知府的家中,这说明你觉得那些黑衣人身为江湖中人不会擅闯府衙。但是你没想到,那些人却并未如你所料般胆小,他们想要找到你,甚至连府衙都敢闯,说明你身上一定有某样东西,是比他们私闯府衙丢掉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萱夫人听着他的分析,忽然勾起嘴角道:“有趣。”
    展昭接着道:“那些黑衣人闯进府衙找到了你,并与你大打出手,但是却并没有杀了你,仅仅只是弄伤了你的双腿,这说明他们并不担心你会将那件秘密说出去,他们弄伤你的腿,或许是因为想要阻断你的行动力,让你永远的待在那里,这样他们就不会担心你会同他们去抢夺某样东西。”
    萱夫人以手抚着药箱的盖子,似是听得很认真。
    展昭继续道:“你在黑衣人突袭后搬出府衙,却一个人躲到了这里,是因为你确信那些人不会再来袭击你。但是你又日日绷紧神经,万分警觉,我猜,你所掌控的某件秘密除了黑衣人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人想要得到。”
    萱夫人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但是她仍然静坐着没说话。
    展昭抱着手臂,忽然扭头问冷宫羽,“你猜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冷宫羽想了想道:“我猜,那些黑衣人肯定和她认识,而且说不定还是与她同是知道那件秘密的人。”
    展昭故意问:“何以见得?”
    冷宫羽道:“假若我和同门一并掌握着一件只有内部才知道的秘密,有一天我背叛逃走,那么那些人肯定会来追杀我,并要灭了我的口,因为他们担心我会将秘密说出去,告诉其他不相干的人。”
    展昭点点头,鼓励道:“说下去。”
    冷宫羽踱了两步,道:“我要是逃走,肯定会想办法藏到一个他们不敢去或是找不到我的地方,而天大地大,找不到的地方只是暂时的,不敢去的地方却能保我一辈子。”她挠挠头,“江湖人素来与官府中人不相往来,如果自己掌握的那个秘密不被满江湖人所觊觎的话,躲到官府中是最安全的。”
    展昭接口道:“不过你掌握的秘密实在太过重要,因此你的同门必须要找到你。”
    冷宫羽忽然在桌前坐下,“所以我就要奋力抵抗,一边抵御他们的攻击,一边想办法告诉他们我不会将秘密说出去。”
    展昭疑惑道:“那些人又为什么要相信你不会将秘密说出去?与其提心吊胆的去相信你不会说,不如一刀砍了你来的省事。毕竟,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冷宫羽咬着指甲道:“不能杀我,因为……”她忽然眯起眼睛,“或许那些人掌握的秘密并不完整,他们如果杀了我,就有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那个秘密的完整内容了。”
    他二人一言一语的正猜测着,萱夫人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拍拍手掌,道:“二位的想象力实在太过丰富,连我都甚至要相信你们讲的故事是真的了。”她掩掩嘴,又道:“只可惜,你们并不是我,我嫁给江都寅也并非因为想要依靠官府躲避追杀。”
    冷宫羽的推测被全盘否定,一时间竟有些不服气,“你不是为了躲避追杀,那为什么要跪三天三夜才进得江家的门?又为什么在你进门后不过一年的时间里便遭到黑衣人的暗袭?遭到暗袭伤了腿,你又因何要搬出府衙躲到这里来?”
    萱夫人忽然又笑起来,边笑边问:“谁说我为了进江家门跪了三天三夜?这些鬼话你们到底从何处听来的?”
    冷宫羽突然语结的看展昭。
    展昭道:“不过是城中百姓的闲言碎语罢了。”
    萱夫人敛笑,“既是闲言碎语,二位又怎可轻信?我看你们实在太过无聊,才会在听了那些不知是谁传出来的鬼话后跑到我这里来浮想联翩。你们若真的这么闲,不如到城中的乞丐窝去施粥行善,也好过整日胡思乱想,不知所云。”
    萱夫人虽然没明说要赶二人出去,但二人却已待不下去了,他们双双辞别了萱夫人,垮着脸自小楼中走出来。
    顺着山路往下走,二人面上的神情均都十分凝重。
    “不对!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个萱夫人有问题!”冷宫羽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
    展昭也停下步子,侧过身去看她,“我也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只是她不说,我们也无法硬逼着她说出口,只有另寻他法。”
    冷宫羽失口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展昭揉揉鼻子,“明的来不行,也就只能暗的来咯!”
    冷宫羽道:“什么意思?怎么暗的来?”
    展昭抱着手臂继续往山下踱,“萱夫人不是给了我们一条暗示么。”
    ***
    碎桐轩的厢房内,酒菜刚刚撤下桌,灼雪楼本想午后小憩片刻,却在感受到某个人去而复返后打消了睡意。
    白福从外间拿来一条毯子,进屋后却发现他仍旧坐在案前,不禁张口道:“灼少爷,您不歇息歇息?”
    灼雪楼听到白福的声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随即比划了一个手势,白福立马会意。
    “五爷才走,怎么可能又回来?”他将毯子放在榻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披风来为他披上,动作娴熟的不比伺候白玉堂差多少。
    灼雪楼仍旧在笑,他笑的时候露出满口白牙来,任凭谁看到他的这个笑容都会想要与他多亲近几分。
    白福看着他,忍不住叹口气。这个灼少爷和自家五爷是故交,生的又和五爷一样俊俏,只不过五爷家境好,又有四个疼他宠他的结拜兄弟,而这位灼少爷却天生眼盲又有哑症,平日里除了五爷就只有一个嗜酒如命的江湖人同他走的近。
    说起来这个灼少爷也实在神奇的很,平日里大门不出的他,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得以知晓天下之事,甚至比那些整日在外的人消息还要灵通,江湖中很多人称他为万事通,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其实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千面耳”。
    白福还沉浸在自己的胡乱思想中,房屋的门果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白福收起心思,下意识朝门口看去,却在见到来人后不得不佩服灼雪楼的听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猫和耗子就能会师了嘤嘤嘤QAQ

   第一百零三回乞丐窝三人聚首问情报再生波折

一个时辰前;白玉堂才从碎桐轩与灼雪楼分手;想不到这么快他就又去而复返。他与灼雪楼认识已久;知道他平日饭后会有小憩的习惯,原本到了门口还在犹豫,担心自己会打扰他休息,然而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却见对方正穿戴整齐、端坐于桌案前对着自己笑。
    面对着那双深邃黑眸和晃眼的白牙;白玉堂一时间竟愣在原地;甚至忘记了自己回来的目的。
    感受到自门外流窜进来的小股贼风;白福忍不住出声道:“五爷;灼少爷身子弱;禁不住风吹……”
    白玉堂瞪他一眼,径自进屋关了门。
    灼雪楼听着白玉堂衣袂与空气的摩擦声响,知道他已经在桌前坐下了,于是他也裹着披风站起来。
    白福见状连忙走过去打算扶他一把,却被他抬手制止,继而迈着稳健的步子,准确无误的在白玉堂对面坐下。
    白玉堂挥挥手,让白福先出去,随后翻过桌上的杯子,倒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推到灼雪楼的面前。
    灼雪楼右手两指并拢,在桌面上轻敲击两下。
    白玉堂浅啜一口,开口道:“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灼雪楼清浅一笑,随即用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
    白玉堂点点头,道:“我回来的确是想再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灼雪楼忖度片刻,忽然以手蘸取茶杯中的水,在桌面上写下“机关”二字。
    白玉堂看着那两个字,突然笑了,他将茶杯放下,道:“我曾听闻异族有一种可以读取他人心内所想之术,你之前突然失去音信,是不是就跑去学那诡秘异术去了。”
    灼雪楼却掩嘴无声的笑起来,他笑的时候,两只眼睛全都弯起来,好似空中的明月。他笑了一会,忽然又在桌面上写到:我方才刚好得到一件消息,正和你要问的事有关。
    白玉堂却疑惑的“哦”了一声,并道:“我不过才离开一个时辰,你就已然有消息了?我倒是好奇,你这消息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
    灼雪楼写到:我不过是有很多朋友,若你同我朋友一样多,也同样可以知晓八方之事。
    白玉堂揉揉额角道:“朋友多,麻烦也多。我宁愿只认识一个拥有很多朋友的朋友,这样岂不更便捷?”
    灼雪楼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写到:白兄究竟是怕麻烦,还是担心自家的花皮猫多想,在下就不知道了。
    白玉堂不自在的撇撇嘴,灼雪楼双眼若能看的见,此刻一定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幅这辈子恐怕都不见得能出现三回的表情。
    然而灼雪楼是白玉堂的朋友,作为好友,他必须要懂得进退,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因此他在对方还未提出之前便已然识趣的变了话题。
    他自袖兜中摸出一张纸来递给白玉堂,然后在桌上写到:按照纸上的地址去找一个人,他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白玉堂接过那张纸,道了声谢,转眼便已破窗而出、没了踪影。
    另一边厢,冷宫羽跟着展昭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荒废的破民宅。他二人站在那个掉了半扇门的民宅外,心中略有些复杂。
    冷宫羽看着那个破屋,喃喃道:“想不到这里真的有个乞丐窝……”
    提到乞丐,展昭的心里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二人各怀心思,站在门口,却是谁也没有要推门进去的打算,这时候突然有个声音自二人身后响起:
    “今日的狗窝还真是受欢迎,刚刚来了个奇怪的白衣人,这会子又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听到说话声的展昭倏然回身,就见在自己身后竟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一手拿着根木棍,另一手端着个缺了口的破碗,他看上去虽然脏兮兮的,但眼睛里四射的光芒却十分有神。
    展昭看着他,和煦的笑笑,道:“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那个小乞丐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主人,你若同我一样要饭,也可以成为这里的主人。”
    展昭觉得他十分有趣,于是自腰里摸出几块银子来递给他,想不到对方却摇摇头,不肯接。他不禁疑惑道:“你们不是要讨饭么?这银子给你,为何不要?难道你讨饭还要挑人不成?”
    小乞丐却道:“今日已经有位大爷给了我们好多银子,足足够我们吃上好几个月了,你若想给,三个月以后再来吧。”
    展昭揉揉鼻子,暗道:现在这世道,给乞丐银子也要排队了么。不过他倒是对那个大手笔的公子哥有点好奇,“你说的那个大爷,他可还在里面?”
    小乞丐诚实的点头,道:“在,他拿了信物正在里面谈事情,怎么?你难道也是拿着信物来打听事情的?”
    展昭与冷宫羽相视一眼,问:“什么信物?”
    小乞丐嘟嘟嘴道:“原来不是公子介绍来的,既如此,二位还是请回吧。”
    展昭却不放弃,道:“你说的那个公子……难道就是给你们银子的那人?”
    小乞丐摇摇头,不肯再透露一句:“你们回去吧,想给银子给吃食就去街边给,别来这了。”
    他边说着边以木棍横在身前,似是在驱赶二人,而展昭和冷宫羽也已断定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于是二人稍一交换个眼神,竟同时提气,一举翻跃进不算高的墙壁,双双落在破民宅的院子里。
    而在他们落下的同时,也已经有不少同样穿着破烂的大小乞丐,手举长短不一的木棍,纷纷围拢上来,对着二人胡乱挥舞。
    二人被围在中间,眼瞅着面前的情形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们能看出这些小乞丐身上有些功夫底子,却也知道功夫并不高,他们既不能对他们动手伤了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任凭他们攻击。
    就在此时,圈外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住手”,随即围拢着他们的圈子忽然被打开一个缺口,展昭和冷宫羽循声望去,却惊异的发现一个威气满面的小少年正向他们走过来,而跟在他身后的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人正是白玉堂。
    打头的少年瞄了一眼圈内的二人,板着脸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刚刚在门外与展昭他们说话的小乞丐立马应道:“老大,这个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我赶他走,他却想要硬闯!”
    展昭忍不住挑挑眉,心道:我要给你银子,你反倒说我鬼鬼祟祟?却听白玉堂突然开口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那个被称作老大的少年又在展昭和冷宫羽的脸上流连一阵,这才淡淡道:“都听到了?放人。”说罢已经又转身顺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
    围在展昭和冷宫羽周围的人全都散了,白玉堂待他们都离开,这才跨过来拉住展昭的手腕子,问他:“你不老实在唐家堡呆着,怎么反倒跟她瞎跑到这里来了?”
    展昭无辜的眨眨眼,道:“我要查案呀!”他顿了顿,反问道:“你不是同白福出去了么,难道就是为了来这里?这是什么地方?那些难道不是乞丐?”
    白玉堂被他问的有点头大,只得简单应道:“这事说来话长,我回去再同你说。”他瞟了一眼冷宫羽,又道:“你们先跟我进来,等办完事我们就回去。”
    民宅虽破,但屋子里却有床有桌椅,连茶具餐具也一应俱全。
    展昭、白玉堂及冷宫羽三人一同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恰巧一个小乞丐正向那少年老大汇报完事情,与三人擦肩而过,却连看也不看三人一眼,仿佛当他们是空气。
    三人在椅子上坐下来,就听那少年老大道:“继续刚刚未说完的。”他说话时头也不抬,正埋首不知在写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说话,“公子让我查的有关机关老人的事情我已查清,你方才所说的那个乾坤宝镜的确是出自机关老人之手,在乾坤宝镜中藏有一副地图,是找寻翠竹山庄传家宝九霄碧玉丹炼制秘术的唯一办法,而若要打开乾坤宝镜,就必须要找到钥匙。至于那个钥匙……”
    展昭忍不住接口道:“望月石。”
    少年老大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埋首,道:“不错,找到望月石就能开启乾坤宝镜。”
    白玉堂沉思片刻后,问:“望月石究竟是什么东西?真如其名,是块石头么?”
    少年道:“真正见过那东西的没有几个人,我听说这世间只有三个人见过。”他放下手中的纸笔,正色道:“机关老人,叶蓉及叶蓉的妹妹。”
    冷宫羽讶然:“她还有个妹妹?”
    少年打量了她几眼,没有否认。
    展昭问:“那你知不知道她妹妹此刻身在何处?”
    少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道。不过公子让我配合你们调查,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查查的。”
    白玉堂颔首道:“那就有劳了。”
    展昭迟疑片刻,忽然道:“还有一个人,在下想向你打听一下。”
    少年看了看白玉堂,随即道:“你说吧。”
    展昭想想,道:“成都知府的小妾萱夫人,你可知道她的来历?”
    少年摇头,冷冰冰道:“不知道。”他忽然站起来,走到白玉堂跟前,对他道:“我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们了,你们想要查的我尽快为你们查清,有消息我会找人通知你们,几位请回吧。”
    三人起身告退。
    出了乞丐窝,展昭还在想那个萱夫人的事,冷宫羽却拽着白玉堂问道:“那些乞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身上好像都有功夫?”
    白玉堂解释道:“那些是丐帮的一条分支,专门负责搜集各类情报。”
    冷宫羽似是吃了一惊,“丐帮?!你怎么会找上他们的?”
    白玉堂不答反问:“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冷宫羽挠挠头,“是萱夫人说的呀!”
    白玉堂蹙眉:“萱夫人?”
    冷宫羽点头,“对啊,你也见过的,就是空鸣山上的那个,江河山的……”
    她自顾说着,还未说完,沉思中的展昭却忽然怒斥了一声:“谁!”紧接着人已平地而起,顺着墙壁翻上房顶,眨眼便已消失在二人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码字精灵→_→然后文稿全都丢失了_(:з」∠)_哭晕在厕所嘤嘤嘤QAQ滚去重新写……

   第一百零四回集屋中商讨对策很意外故人相聚

天已渐暗;暮色晚晚。
    白玉堂已经回到唐家堡悠闲的品起了茶,冷宫羽握着茶杯;不时的向外看看天色;脸上的担忧出卖了她的内心。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又径自斟满茶杯;边喝边睨着冷宫羽;道:“我都不急,你在急什么?”
    冷宫羽抬抬眼皮;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嗔怪道:“展小猫去追那人已经去了好久了,现下天色都暗了下来,他却仍然未归,你怎么却好似一点都不担心一样。”
    白玉堂又打了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模样,“他是南侠,又不是你,区区一个小贼再追不上,他还如何在江湖上混。”边说着,他边又啜了口茶,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干等着也实在无聊,若是将这茶换做是酒……”
    他话刚说至此,屋子的窗户突然被一股外力震开,冷宫羽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嗖”的一下自窗外飞了进来,快如闪电。
    冷宫羽下意识想要提醒白玉堂小心,可是下一刻却见白玉堂的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坛酒,她揉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白玉堂已经拍开了酒坛封泥,他将坛子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禁晃晃脑袋,道:“上好女儿红!可惜不是梨花白。”
    就听展昭的声音忽然伴随着开门声自外面传进来:“有酒就不错了,何必那么挑剔。”
    听到这个声音,冷宫羽瞬时面色一喜,连忙跳起来跑到门口去迎接,不料她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却忽然瞅见一个黑衣人直直的向自己拍了下来。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张开手臂,将那个人接了下来。
    冷宫羽抱着那个人,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她眉头蹙了几分,赶忙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却在见到她的面容时忍不住惊呼:“怎么是她?她就是跟踪我们暗中偷听的人?”
    展昭已经在白玉堂身旁的位置坐下,并且抢过他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之前倒没发现,这个唐四小姐的轻功还真不一般。”
    白玉堂轻笑着看他,道:“比你还不一般?”
    展昭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边的水渍,道:“我虽还不至于追不上,不过放眼整个武林,她的轻功算是不弱了。”
    冷宫羽好不容易将唐木晚丢到屋子的角落处,这会子一边揉着手臂一边插话道:“那个唐木晚你准备如何处置?”
    展昭对她摆摆手,“不急,我点了她的穴道,就让她好好睡会吧。”他又对白玉堂道:“方才回来的时候,我顺便托人去叫了包大人和先生,让他们一起过来商议一下案情和接下来的计划。”
    白玉堂会意的点点头,顺手又将酒坛封好,放在一旁。
    那个被展昭派去请包拯和公孙策的唐家下人还算十分靠谱,没过多久,包拯和公孙策便匆匆走进来,同他们一起围坐在圆桌前。
    包拯心急案子,才刚落座便问道:“展护卫可是有了新的线索?”
    展昭点头应道:“确实有了一些新发现,而且属下以为,这案情牵扯颇多,似乎越发的复杂了。”他说着,便将在醉花楼老鸨那里听到的以及在萱夫人那里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对众人说了。
    包拯听罢捋着胡须半天没吱声,过了好久才缓缓道:“本府不明白,这萱夫人和这起案件有何关联?”
    冷宫羽忽然一拍桌子,道:“当然有关联!那四个死者死的时候身边都有留下醉石腊的信息或暗示,然而我们周围和醉石腊有关的人除了长夫人就是那个萱夫人了,如今长夫人已死,那萱夫人岂不成了嫌疑最大之人?”
    包拯却犹豫道:“醉石腊是凶手留下的讯息,又怎会是她自己杀完人自己留下讯息让别人怀疑于她?”
    冷宫羽被问得有点语塞,结结巴巴道:“那、那也说不定是障眼法!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她说到最后,竟是连自己也不能被自己说服。
    包拯捻着胡须,对她笑笑,而后对白玉堂道:“白义士似乎也获取到一些讯息?”
    白玉堂颔首道:“我本是要去找展昭,不料却在醉花楼意外听到江河山与夏裳说起乾坤宝镜之事。”
    包拯的眼睛突然亮了几分,他与公孙策对视一眼,问道:“他们二人如何得知乾坤宝镜之事?”
    白玉堂道:“听他们所言,他二人似乎是机关老人的后人,他们暗中相会,议论要将乾坤宝镜夺到手。”
    公孙策问:“机关老人……可就是那个受叶蓉所托,为其打造机关,藏匿传家宝的人?”
    白玉堂道:“正是。而且不光如此,我还听说,那个藏匿翠竹山庄秘宝的藏宝图就在乾坤宝镜之中。”
    这回,就连包拯都露出了讶然之色。事情突然有了转机,竟然还是与他们身上的要务相关,看样子,这起事件的确不会简简单单的过去。
    包拯沉淀思绪,将得到的情报重新在头脑中整理了一番,这才悠悠对众人道:“此次案情复杂,我们的时间又不甚宽裕,看样子得劳烦你们多辛苦一下了。”
    他说话时,目光看着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纷纷抬臂抱腕,对他恭敬道:“全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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