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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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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羽一见这阵势,方才的神气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双腿有些发软,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在经过展昭三人时,她慌张的扭头,问展昭:“五爷……怎么办?”
    展昭看着她:“……”
    她意识到不对,又扭头看另一边,对白玉堂道:“五爷……”
    白玉堂翻着眼皮,不太想理她。
    她又把视线投向丁兆蕙。
    丁兆蕙连忙朝她摆手:“我可不是五爷。”
    白玉堂:“……”
    冷宫羽求救失败,仍继续后退着,她思量着,干脆打不过她就跑吧!反正有这三个高手在她前边挡着,怎么也还不至于让她瞬间毙命,横尸祭坛。
    台上,黑衣人见刚刚还指着自己鼻子说自己冒充的人,此刻却胆小如鼠的后退着打算开溜。不过,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开溜,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的。
    黑衣人站在台子上,对着底下的冷宫羽大笑,“哈哈哈!你后退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上的老鼠!那个词怎么说来的……抱头鼠窜!形容你真是再贴切不过!”
    过字脱口,她忽然耳旁生风。黑衣人条件反射的向旁边一闪,就见一颗圆润的玉石擦着自己的脸颊飞了过去,并同时令她脸上的面巾瞬间掉落。她倒抽一口凉气,惊讶的向暗器飞来的方向看去。
    入眼之人那光洁白皙的脸庞中,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他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令人着迷的色泽。再看他那英挺的眉,高挺的鼻,以及薄而绝美的唇形,令她感觉无一不再彰显着他的冷艳高贵。
    黑衣人看的入了迷,一时间定立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而台下被她盯着的人却嫌恶的皱眉撇嘴,他这会突然发现,比起台上那个讨厌的人,还是冷宫羽看着顺眼些,虽然她无时无刻都在卖蠢……
    冷宫羽看着台上瞪着眼睛冒傻的人和满脸嫌弃的白玉堂,瞬间秒懂,她在意识到某些不得了的事情后,脚步也不退了,反而叉着腰对着黑衣人“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夸张的笑声让台上的人瞬时清醒,她重新换上一副愠怒的表情,死盯着冷宫羽,喝到:“你笑什么?!”
    冷宫羽原本只是站着笑,见她忽然变了表情,竟然越发大胆的“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笑起来:“妈呀!妈呀!大婶!你能不能先照照镜子再来冒充鹰非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坐在地上,还觉得不够,竟然还将双腿乱蹬了几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妈呀!实在丑死了!五爷我能问问你是出于什么心态才将她的面纱打落的么?”
    白玉堂:“……”
    他睨着地上发疯的冷宫羽,觉得自己刚刚下的结论好像说错了,她不是卖蠢,是彻头彻尾的脑子有病。
    台上的黑衣人经冷宫羽的这么一折腾算是彻底被激怒了,她恶狠狠的盯着冷宫羽,浑身上下都在向外散发着愤怒的火焰。她的一张脸也因怒气的使然而变得狰狞可怖。
    “你!找!死!”黑衣人杀气外泄,她的头脑已经被愤怒所填满,整个人的理智已荡然无存。她集中气力于双掌,然后猛然一拍祭台外围的栏杆,身子陡然跃起,直直奔向冷宫羽而来。
    冷宫羽上一秒还坐在地上蹬腿,下一秒就眼瞅着那台子上的人已经快到自己跟前了。她笑容骤敛,惊叫着翻身往外爬……
    展昭、白玉堂和丁兆蕙见她此举全都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三人同时以手将武器抽出,脚底下蹬地就要前去救援,只是他们身子还没来得及动,身后那一群提着武器青衫人便忽然如潮水一般向他们涌来,并以迅猛之势围成了一个圈,将他们包在中间。
    冷宫羽手脚并用的向前猛爬,她眼见着前面的道路已被人封死,身后又有猛虎来袭,心知自己此次恐怕凶多吉少了。她手脚酸麻,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身后的黑衣人已近在咫尺,她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狞笑着,心内肯定这嘴贱的小妖精必定要死在自己的黑风掌之下了,想到此,她便满心畅快,忍不住想要狂笑出声。
    冷宫羽终于体力不支的停止爬动,而黑衣人也已紧贴在她的背后停下,她催动内力,将全身七成以上的功力全部倾注在双掌之间,而后猛然向地上的人击去。
    地上的人绝望的闭上双眼,她曾经听人说过,人若死于不甘,那么在临死前脑中都会对某件特别的事产生一种执念,但她现在脑中闪过的却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黑衣人的黑风掌擦风而落,冷宫羽甚至可以听到她掌风所带出的嗖嗖声。然而就在她手掌距离地上的人只有半尺远的瞬间,她的侧腰部却猛地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撞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没忍住黑了郡主→_→我觉得郡主不黑,天理难容!【呸】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郡主的!!!【捂脸】
    今天貌似是鬼节,小天使们晚上一定都早早回家不要乱跑嗷~听说晚上八点以后出门会很可怕>///<不过!越儿会保护尼萌的!猛鬼退散~~~~~~~【打滚】

   第六十五回赫连焚香催毒发御猫令使围捕获

冷宫羽闭着眼等待死亡的降临;但等了许久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不禁疑惑的睁开一只眼,窥视当前的情况。
    黑衣人被踹飞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几翻,随后重重砸在墙壁上,又经反弹往回打了几个滚。她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一手捂着后腰;一手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愤恨的看向那个将自己踹飞的人。
    “你敢打我?”黑衣人咬着牙;那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
    “你假冒我,打你不应该么?”对方轻笑,显然并不把她当回事。
    冷宫羽在后面,原本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就有些眼熟;这会子听到她的声音;心中一跳,脸上更是爆出喜悦的惊叫:“非鱼姐姐!”
    黑衣人听着她的惊呼,脸上原本皱在一起的表情却忽然展开,她眯起眼,看着冷宫羽面前的人,问:“你就是鹰非鱼?”
    鹰非鱼双手抱臂,勾着嘴角,“反正你不是。”
    此时,她身后的冷宫羽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拍拍身上的土,屁颠屁颠的跑到鹰非鱼的身旁,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黑衣人,“大婶,你这假货现今碰到了正主,难道不应该夹着尾巴赶紧逃命么!”
    黑衣人轻蔑一笑,“刚才还手软脚软瘫在地上的人,这会倒是神气起来了。你这死丫头,你真以为你们还能从这里踏出半步?太天真了!你看看那边。”
    冷宫羽和鹰非鱼顺着黑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自空中忽然闪过几道人影。
    这几个人影的出现,令在场的所有青衫人全部停下了手下的动作。他们不顾还在打斗的展昭几人,倏然转身,面对着祭台上的人,齐齐单腿跪下,口上念着:“恭迎堂主。”
    展昭等人不明所以,他们还保持着挥招御敌的动作,但头却都齐刷刷的仰起,看向祭台之上。然而在展昭看到台上之人的瞬时,他的脑子轰然骤响。
    台上的人显然也看到了展昭,他摆着一张温和的脸,向前凑了几步,与他对视。片刻,才呢喃的唤声:“小飞。”
    白玉堂看着台上的人,面色一下子沉下来。他将手中的刀捏紧几分,随即上前两步,占有性的圈住展昭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他冷眼直视台上的人,周身散发点点杀气,语气冰冷骇人:“赫连舍,想不到你还没死。”
    台上的赫连舍已然收起了温情的目光,他淡漠的凝视着白玉堂,而后用手一扯领口,露出身上的一条黑色疤痕,对他道:“你在说这个么?”他笑了两声,松开衣服,“白玉堂,该死的人是你吧!你别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我的面前是因为我的毒失了灵效,就算你有小飞为你渡真气,又有公孙策替你封住毒素,那也仅仅只是缓兵之计而已。”他停下来,视线向旁边的那根手指粗的香扫了一眼,继而自怀中摸出火折子吹亮。
    “白玉堂,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香?”他眼睛盯着手中的火折子,悠悠的踱步至香炉跟前,而后缓缓将那支香点燃,再以手掌扇灭。
    白色的烟雾顺着香的顶端徐徐升起,升至半空再四散飘离,与空气融为一体。
    展昭看着那根香,嗅了嗅,觉得空气中好似多了股淡淡的杏仁味,可是再一闻,那股味道又不见了。他视线在香与赫连舍的脸上来回扫动,心里隐约感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略带担忧的偏过头,想问问白玉堂。
    然而话没出口,他腰上白玉堂的手忽的一紧。他下意识看过去,见他那只手正死死的紧攥着自己的衣裳,并因太过用力,而不受控制的摇动颤抖。
    展昭握住他的手,同时扭头,他惊然发现白玉堂此时的脸色竟在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且仅一会的功夫,他的额头上便已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他立马意识到是那香有问题。
    台上的赫连舍似乎对他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并不满意,他好像还嫌弃那香焚烧的速度太慢,因此手一抖,就自袖口中掉落出一把折扇来。
    他看着白玉堂,手里慢慢的展开折扇,“白玉堂,不知在下这支伽弥沉香的滋味你可还受用?”
    白玉堂咬牙垂头,他感觉自己的神智好似被人一点一点的从身体中抽离,他心知这是敌人的把戏,也正因如此,他便更不能放任自己任其所为。
    想至此,他蓦然闭住气,以阻止更多混合着香气的空气窜入他的鼻腔,并用牙齿咬破自己的舌尖。
    浓浓的血腥在自己的唇齿间蔓延,伴随着舌尖上的疼痛感,他的意识渐渐回笼。
    白玉堂强撑着身体,勉强抬起头来,他看到展昭为他担忧的神色,心内暖了几分,随即将头抬得更高,直对上赫连舍的目光。
    “姓赫连的,你的臭香,好像不怎么管用呢!你显摆了半天,白爷爷不依然完好无损的站在你的面前么!”
    赫连舍自然不会相信他没事,他手中的折扇此时已被完全打开,他冷笑三声,而后手腕上劲道一带,眼看着那把折扇所带起的劲风就要呼啸着从那支香面前吹过,然而谁也没能料到他却手腕一翻,他手中的折扇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掉落在祭台之下。
    在场众人全都呆住,包括赫连舍自己。他眼睁睁的看着扇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就连手腕上突然肿起的一片红也不去顾及。
    他扭头看向台下的人,他看到白玉堂挑着眉毛,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对着他,而在他的旁边,展昭眉峰深锁,面上是少有的愠怒之色。
    “小飞……”他有些不敢置信。
    但对方却根本不留一丁点情面的为他加上当头一棒:“这次只是手腕,”他边说着,边从白玉堂腰间的暗器袋里摸出一块飞蝗石,在手中掂着把玩,“下一次,展某恐怕就不会放水了。”
    赫连舍惊异的看着展昭的脸,一时竟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展昭也不管他是不是震惊,他将两根手指并拢,塞入口中,而后吹出一个响哨,瞬时,守在门外的两队衙差如潮水般涌入,并将整个祭坛包围的水泄不通。
    “王朝,马汉。”展昭看也不看的开口唤道。
    “属下在。”王朝、马汉双双抱拳,等待接令,动作出奇的一致。
    “将这里的人,全部带走,一个不留。”他说罢,手腕一转,反手将白玉堂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手自他腰间横过,紧紧揽住他,而后脚下一施力,蹬地而起,留下在场还在发愣的众人,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
    ***
    展昭携着白玉堂从庙中出来时,外面天如墨色,黑压压的云团堆积在空中,倾洒下瓢泼的大雨。
    他偏头看了看将头搭在自己肩上的人,心急如焚。
    “玉堂,你要挺住啊!”他拉了拉白玉堂的手臂,生怕他从自己身上掉下去,同时紧了紧放在他腰间的手臂。
    白玉堂听到展昭的声音,眼皮动了动,却没能睁开,“猫儿……”他张开嘴,费力吐出两个字。
    展昭看着他,一阵心疼,他将头凑过去,在他干燥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挪到他的耳边,对他轻声道:“玉堂,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能到了。”
    白玉堂没再接话,只动了下嘴角,好似再回应着展昭的话。
    展昭也不敢在多耽误,他望了一眼天上仍旧不断泼下的雨水,犹豫一下,还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罩在白玉堂的头上,而后提起一口气,再度飞身跃起。
    林子外面,雪骓好似早已预感到了主人的临近,展昭他们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在雨中翘首等待着他们的那匹雪白色的骏马。
    展昭揽着白玉堂,飞落在马背上,他手才刚拽紧缰绳,胯|下的马便飞一般的在疾风骤雨中狂奔起来。
    天上电闪雷鸣,大雨如注,而展昭此时的心里更是如火如荼,焦躁不安。他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雨水,然后坐直身子,让身前的白玉堂能够靠在自己怀里,坐的舒服一些。他用一只手捏着缰绳,另一手环在他的腰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玉堂……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这章好像有点点少……咳咳,别打我QAQ
    今天本来想补个昨天的中元节番外的,写了一半,找不到感觉了,于是大纲还在,我犹豫一下要不要等这卷内容完了后边补上,或者小天使们给点意见,如果尼萌不看我就不码那章番外了,是跟主线剧情无关的一个小故事,应该不长。

   第六十六回御猫细心为五爷温馨甜蜜氲满屋''

驿馆的客房内,白玉堂双目闭合;仰面平躺在床榻之上。他眉心紧皱着;面上尽是不安之色。
    床榻边,展昭坐在他跟前,一手托住脸;另一手紧紧地握着白玉堂的手。已经两天没有合眼的他;此时脸色也并不比床上的人好看到哪去。
    房间的大门蓦地被人从外面推开,展昭闻声下意识的扭转过头。
    公孙策一手提着药箱;另一手还端着一个药碗,他迈步进来,看到黑眼圈已经重的堪比包大人肤色的展昭,不禁无奈的叹口气。
    他转过身,想用胳膊肘将门关上,展昭见状,立马放下白玉堂的手,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手接过公孙策手里的药碗,一边用空出来的手关上另一边的房门。
    “展护卫,你都两日未合眼了,照这样下去,不等白少侠醒来,学生恐怕要先抢救你了。”公孙一边对展昭说着,一边放下药箱。
    展昭疲累的晕开一抹浅笑,口里应着:“展昭还能行。”说完,他端着药碗走到床前,将白玉堂的头拖起来,准备给他灌药。
    “展护卫!”
    展昭被公孙的叫声吓得手抖了一下,好在他反应够快,没能把药洒出。
    他将药碗端平,而后坐在白玉堂身后,再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抬头看向公孙策,问他:“先生何事?”
    公孙看着展昭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此刻却忽然暗淡了许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心道:爱能养人,亦能毁人呀!
    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而后指了指展昭手里的药碗,对他道:“这味药对补气十分有效,学生特意多熬了些,你与白少侠各用一半吧,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撑不了多久的。”
    展昭垂眸看着手里黑乎乎的药,点了点头,道:“有劳先生了。”说罢,便以手掌将白玉堂的头垫高一些,喂他喝药。
    白玉堂人虽在昏迷之中,但潜意识里对喝药还是十分抵触的。一般展昭喂他喝药,他总要喝一半吐一半,害的展昭每次都觉得喂他喝药比哄小孩子喝药还要困难好几倍。
    然而今日,当展昭将药碗凑到他的嘴边时,他却意外老实的将嘴张开一条小缝。展昭看他这样乖,顿时心内大喜,连忙将药缓缓倒入他的口中,待他慢慢咽下去,再喂他第二口。
    这样喂喂停停,停停喂喂,待一碗药下去了大半,这碗里的药也凉了。
    展昭摸摸碗壁的温度,觉得他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小心的将药碗拿开,又用帕子将他嘴边的药渍擦干,这才把碗端起来,就着他刚刚喝下的地方一仰脖,将其全数饮尽。
    喝过药,展昭将碗放到旁边的案子上,又轻手轻脚的把白玉堂放平,让他躺好。
    公孙策一直坐在桌边看着他们两个,他见展昭如此细心的照顾着白玉堂,心里明白他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里头,他觉得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中了剧毒,而解药只有一颗的话,展昭定然是会骗了白玉堂吞下然后自己悄然躲起来去等死的。
    对于他们这二人的感情,他心内感慨颇多,但同时无奈也有许多。
    展昭将白玉堂身上的被角掖好,然后轻身走过来,对公孙道:“先生,你可以替他把脉施针了。”
    公孙点头站起,他用左手提起药箱,走至展昭跟前的时候,倏然停步,用右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子,在寸关尺三穴上按了按,随即放开,向床边走去。
    他背对着展昭,将药箱放在榻前案子上,然后开始替白玉堂把脉。
    展昭被公孙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也没去多问,只是在公孙刚刚坐的位置下落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
    公孙把完脉,又取出银针来为他施针,一边忙乎着一边头也不抬的对展昭道:“学生昔日听闻,在蜀中唐门内部似有一座非常壮观的药泉,只是不知真假。展护卫来自江湖,想必应该有所耳闻。”
    展昭听到公孙对他说话,连忙收回目光,应道:“展昭不光听过,还见过。”他不知道公孙策怎么会突然对江湖中的事情感兴趣,想来想去,可能他感兴趣的并不是江湖,而是那个药泉。“展昭在唐门中有朋友,之前曾受邀到唐门做客,正巧见到了那座药泉。”
    果然,公孙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哦?这么说,展护卫曾跑过这药泉了?”
    展昭连忙摇头,“那倒没有,唐门内的药泉是专为本门修炼所用,展昭又不是唐门的人,怎会随意去泡。”
    公孙听罢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口中喃喃道:“外人勿进么……”
    展昭听他话中尽显失望之意,忍不住轻笑,“先生可是想要泡那药泉?如果先生想,展昭倒也可以寻那朋友,跟他说说。”
    公孙眉头舒展,笑了两声,道:“展护卫怕是会错了意,并非学生想泡,学生是想让你带着白少侠去那泉中泡上一泡。”
    说到白玉堂,展昭唇边的笑容敛了几分,“玉堂自那日回来便一直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公孙策面上倒未有他那么严肃,他将银针在布包里收好,然后提着药箱回到桌旁,在展昭面前坐下,“展护卫不必心急,以学生之见,白少侠应是快要醒来了。”
    展昭听罢心内一惊,忍不住脱口:“真的?”
    公孙策点头轻笑,“不过……”他挠了挠脸。
    展昭上一秒还沉浸在白玉堂就快醒来的喜悦中,下一秒听到不过二字,小脸又垮了下去。不过什么?不会是醒来后把一切全忘了吧?
    公孙策抬眼睨了展昭一眼,而后快速垂下眼,摸摸鼻子:“白少侠的确是快醒了,不过醒来以后,他会不时感到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这种反应是中毒的正常反应,展护卫最好是,提前想好措施。”
    展昭听得一阵子心凉,他挠挠头,面色焦急,“这么严重?还要想措施?什么措施?展昭着人为他准备几床被子?或者……炭炉?”
    公孙策眼皮子跳跳,心中暗道:这展护卫真是迟钝!嘴上却又故意将事态夸张了三分:“被子和炭炉虽可保暖,可却是表象之暖,真正起不了多大作用。”
    展昭一个头两个大的惊叫道:“什么?取暖还要分这么清楚?”
    公孙策摸了摸胡须,表现的极为镇定,“那是自然,医学之中单一个寒症就要分为许多种,他身上中有毒素,又是中原中难得一见的毒,自然要更为复杂一些。”
    展昭双手抱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休息的缘故,不然怎会如此的头痛欲裂。
    “先生,你能不能说的简单些?比如……展昭到底要如何替他取暖?”他双手揉着太阳穴,以最直白的方式向公孙请教。
    公孙倒也不吝教,他轻咳了两声,缓缓道:“白少侠体内的寒毒最好的抵御方法就是以人体暖体,而且展护卫你身怀功夫,武艺高强,你在为他暖体之时若能同时为他渡入真气,以达到内外共暖,效果更佳。”
    展昭原本听到“以人体暖体”脸就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待公孙先生将整句话说完,点名指姓的说让他为白玉堂“暖体”后,他的脸更是红到了几近自燃的地步。
    “先……先生,你说让我,”他指指自己的鼻子,“给他暖……啊!”
    公孙策听他的问题,一个白眼差不多要整个翻过去了,“不然你是要让学生或者大人为他暖体?”他没好气的道,“还是说,你想要让人去外面叫几个姑娘来为他暖!体!”他眼皮儿跳得厉害,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展昭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展昭挠挠头,心里想着,白玉堂不是风流天下么,那找女的给他暖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是他才刚有这个念头,床榻那边便忽然传来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展昭一惊,以为他醒了,倒也不在意谁给他暖体的问题了,他急切的站起身,对公孙施了个礼,“暖……暖体之事便由展昭来完成吧。”他嘴里应了下来,心里却在突突的跳着。
    公孙策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罢了,学生也要回去继续和大人一道审问那些拘捕回来的人了,展护卫便在此守着他吧,只是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休息,切莫先垮了下去。”
    展昭直起腰来,笑道:“多谢先生。”
    公孙策摆摆手,转身离去了。
    屋子里顿时又只剩下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展昭踱步到白玉堂的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他忽的想起公孙方才说的暖体,脸上又一阵的发烫。
    公孙说要他给他暖体,可是……要怎么暖他却没问,这可怎么是好?
    展昭背着手在床榻前来回走溜,可他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通应该如何暖体。
    他转了两圈,又在床前再度停下。他盯着白玉堂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倾□,将白玉堂往床内侧移了移,自己脱掉鞋袜,在床外侧躺下。
    展昭浑身僵直的躺在外侧,躺了片刻,他觉得这样不行,他必须要在白玉堂清醒之前研究出来该如何为他暖体,不然……待他醒过来定要又来笑话他了。
    他侧目看了看身侧之人的那一张好看睡颜,看着看着,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倾转过去,手脚并用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让他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他则紧紧的抱着他,将头搭在他的头顶上。
    怀里,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扫着自己的脖侧。胸口处,他能感觉到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展昭闭上双眼,将手臂又收紧一些。他感受着属于他的一切,觉得离他那么近,那么真实。
    房间中的红烛渐渐燃尽,屋内的光芒跳动几下,然后倏然灭掉。
    床外侧的人双目闭合,呼吸渐渐平稳,而被他紧紧拥裹在怀中的人却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渣了蛮温馨的一章,自己觉得蛮温馨_(:з」∠)_码的特别舒心开心~
    提前剧透一点点,之后大概会有暖体梗和泡药泉梗,面对*的河蟹大军,越儿只能尽力在不踩雷区的情况下给出更多福利吧QAQ小天使们求体谅!!!
    然后剧情的话,下一个地图就是蜀中了,会!有!案!情!

   第六十七回御猫得假三个月竟为蜀中寻宝器''

第二日清早;展昭在迷蒙中醒来。他动了动身子,脑子混沌的有点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记得他明明是在守着白玉堂;怎么现在却躺在床上?
    抬起手,他揉动着自己酸胀的额头。努力回想了好一会,他才突然想起昨天跟公孙在这里进行的一串对话。
    好像……公孙说过让他给白玉堂暖体之类的话。
    他挠挠头;忍不住呢喃:“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臭猫……自己瞎嘟囔什么?”
    展昭耳旁飘过一个轻柔无力的声音,使他顿时怔愣了三秒。
    下一刻,他偏过头去,见自己里侧的人此刻正对着自己,且他的脸距离他的,近在咫尺。
    “白白白白……!!”展昭从他那英挺的眉一路看到他的薄唇,最后又将视线拉回在他那双深邃迷人的凤眼上,在确认了他是真的醒过来后;我们这位英明远扬的展护卫就这么在震惊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白玉堂侧躺在床榻上,看着面前这只呆猫儿在见到自己时那副猫爪乱挥的模样,心内顿时笑开了花。
    “猫儿,这是你给爷新起的爱称么?恩?”白玉堂又凑近他几分,展昭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碰到了自己的脸颊。
    “玉堂……你、你贴得太近了……” 展昭能感觉到白玉堂呼出来的气扫在自己脸上的那种痒痒的触感。他伸出手来推了推白玉堂的胸膛,同时整个身子向后挪动几分。
    白玉堂见他往后移,自己竟也玩心大起的跟着挪动了几分。
    展昭看他跟过来,心里一紧张,后移的更快,只可惜他后脑勺没长眼睛,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已经移到了床沿边上,再移……他就要咕噜噜的滚下去了。
    白玉堂随着他一块挪移,眼瞅着他就要摔下床去了,他一个眼疾手快的出手攥住他的前襟,可奈何他身上的气力还未恢复,他这一拽没能将展昭给拽回来,反倒让自己跟着他一块从床上滚了下去。
    展昭:“……”
    白玉堂揪着他,二人在落地的同时还在地上滚了几个滚。
    展昭趴在白玉堂的身上,看着他满脸的痛苦,有些担忧的问他:“玉堂,你怎么样?”
    白玉堂被展昭压在身|下,他觉得自己后背刚刚好像被什么咯到了一下,一阵一阵的生疼。
    展昭见白玉堂不说话,心里有些发急。他用手肘支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看看白玉堂的情况,不料他才刚屈起一条腿,白玉堂手上一拽他,另一手环住他的腰,稍一拧个儿,又把他重新拽回到了地上,并且他凭借着他倒地的瞬间微一施力,自己便与他的位置对调了一个个儿。
    展昭仰面朝上,他看着向自己贴过来的白玉堂,心里抑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玉堂……”
    “嘘,别动。”他将一根手指立在展昭的唇前,“猫儿,在地下祭坛的时候,你是答应了我的,可不许反悔。”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手里把玩着他的头发。
    “玉堂多心了,展某不曾有半点后悔之意。”他语意坚定,双目出神的望着他,似在向他证明自己的决心。
    白玉堂挑起眼眸直直的看着他,眼神柔的仿佛能将他看化一般。半晌,他垂头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吻,随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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