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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成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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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诱惑道。
“谢谢五哥。”
朱雀这才放宽了心,跟着五师兄去了饭堂。
吃罢饭,朱雀独自找了个阴凉地,背靠瀑布,面朝山崖,席地而坐。
想着五师兄告诉自己的独家诀窍,又加上大师兄交给自己的口诀,再一次运行自己体内的气息。
好像有点作用,朱雀觉得那股子热气已经慢慢的在体内汇集到了一体,跟着自己的意志开始游移。
朱雀试着让那股子气息冲到头顶,顶到手指尖,那股子气流就按照朱雀的指示东跑西窜。
朱雀很高兴,闭着眼睛都在笑。
“喂,你在做什么!”朱雀从瀑布里走出来的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得那股子体内的气息一下子散开,横冲直撞在自己的身体四处。胸口处一阵的苦痛,腥甜的味道立时灌满了喉咙。
朱雀捂着胸口回过头,想要兴师问罪。
身后的男孩看上去不大,也就是十一二岁,个头矮的很,站着也比自己坐着高不到哪里去。若是不头上的发髻和那双深谙世事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年龄,说那孩子七八岁也是可以的。
朱雀还没问,那孩子就已经自报了家门。
“我叫蜀竟,你呢?”
☆、第四十七节
第四十六节
蜀竟拍完了朱雀,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旁边的石头块上,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开始吹嘘,“你这是聚魂吧?我告诉你,我一百岁的时候,就能做得很好了。搁到你们人间,也就是六七岁的概念。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呢?难道你不是凡人?”
朱雀只觉得喉咙里的血丝都要喷到那厮的脸上,才能缓解内心的激动。
“你,你不是人?”朱雀断断续续的问道。
“对啊,我当然不是人。你见过长的这么俊俏的人吗?我可是灵鼠族的少主,就住在崖底。我父亲逼着我来这里去去魔性,说是要在天上给我谋个差事,让我们家族从此跨进上流社会,成为人人羡慕的家族。唉,我都学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学好,我都有些灰心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啊?”那自称魔族少主的男娃已经翘着腿躺在了石头上,腰上挂着的弯刀亮着寒光,耀的朱雀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睛。
“奥,是灵鼠族。可是我听说崖底下是蛇窝啊?怎么会是你们鼠族的天下?”朱雀显然忘记了自己那口闷血是怎么来的,已经和这少年攀谈了起来。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蜀竟挤了挤眉眼。
“什么?”
“蛇鼠一窝啊!”
……
朱雀与这鼠族的少主甚投脾性,两个人都有一种相见很晚的感觉。没一会功夫,就贤兄贤弟的叫了起来。
蜀竟的年纪大,就做了回贤兄,对着朱雀说,“贤弟怎么会在这里聚魂?据我所知,入室弟子应该有专门的地方修炼才对。难道是那五位师兄不好相与?”
“哪里,是我愚笨,不想浪费几位师兄的精力,自己从这研修一下而已。不成想就碰到了贤兄你。真是有缘,有缘。”朱雀系紧了腰里的佩带,又裹紧了背上的外衣。这日出炎炎的天,怎么会觉得身体虚寒?
蜀竟靠着朱雀的背准备给他讲一讲自己鼠族的趣闻,银光劈头盖脸的就砸了下来。
“大胆妖畜,竟敢来此迷惑我苦道山弟子。当真是以为我苦道山没人了不成?”
朱雀看着落在自己身边长须白发的老头子,师了半天也没师出什么?
这好端端在关里修炼的师傅,怎么会突然就降临在自己身边,还这么的气势,该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胳膊上被一尺白绫绞住,愣把朱雀整个人都拉到了白胡子老头的怀里。
“朱雀,他有没有怎么你?”师傅关心的问道。
朱雀一头雾水的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又摸了摸额头,回道,“师傅,徒儿很好啊。这位是徒儿刚才认识的新朋友,叫蜀竟。”
“糊涂,你难道没发现他接近你的时候,已经在偷偷吸食你的精力了吗?若是不为师及时的出关,你怕是要遭他的毒手了。”
“我说老头,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来你们下拜师,你不收就罢了,我自己学还不行吗?我学了没两天就这样不行,那样不中的,老头你不会骨子里是个娘们吧,毛病这么多。我哪里有想吸食他的精力?这是我本身自带的能力,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自毁形神?你这个半吊子神仙真是不可理喻,我和这小兄弟聊得正好,你这么闯进来,太不礼貌了。”蜀竟一点也不惧怕,面对面与掌门师傅理论起来。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害他?”
“我蜀竟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我看他长得挺好看的,自己从这练功又没有什么意思,特意来找他说说话。哪有什么企图?论起才貌,我鼠族有的是,论起资历,这苦道山也不在少数。我何苦找上他。那边那个小兄弟,我是真的和你一见如故,你要信我啊!”蜀竟打起了同情牌,朝着朱雀不住的眨眼睛,暗示着什么。
“师,师傅,徒儿觉得这人并无什么恶意。你能不能……”朱雀求情的话次啊说了一半,蜀竟已经扔了一个烟雾弹,快速的逃掉了。
余烟未消,那个稚气的声音还在空中回荡。
“若是有机会,我蜀竟一定报答小兄弟的恩情,咱们后会有期。”
原来,这就是朱雀第一日入山门的时候,师傅让五师兄追查的妖气根源。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被朱雀一阻拦,当着苦道山老大的面,逃掉了。
朱雀想想都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好在师傅的修养和修为一样的好,只是责备朱雀太过大意,没有防人之心,教导他日后要谨慎一些,莫要上了那些狡猾的妖魔的道,到时候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拉也拉不回来。
“师傅,您怎么这么快就出关了?”朱雀乘机扶着师傅坐下,又轻重缓急的给他老人家捏肩捶背,十足的狗腿样子。
“是不是觉得聚魂很麻烦?”师傅眯眼问道。
“是,徒儿愚笨,不能让师傅欣慰,是徒儿的无能。”朱雀跪在掌门师傅的前面,泫然欲泣。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体内那只凤凰的关系。”掌门师傅拍了拍袖子上落下来的繁花,随手朝着那瀑布一指,一道澄亮的水柱子就奔了过来。
那水柱子好像有了思想一样,围着朱雀绕了一个圈,又去围着掌门师傅转,虽是水滴汇集而成,却没有溅出一滴的水珠子。远看就是一条透明的丝带,在围着师傅跳舞。
掌门师傅站在水柱中央说道,“万物都有形神,若是统一的好,就像这水柱,不散不碎,若是统一不好,就像是你现在的样子,想要聚魂都困难。说到根上,是你体内的凤凰不甘心把身子给你,在给你作对。”
师傅的手一挥,那水花就纷纷扬扬的从天而降,夹带了树上飘下来的花瓣,香气水汽混作一片,朱雀看傻了眼。
“我闭关的时候,太白用秘音给我传话,你修行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要加快进度。他在天上能撑得的时间,也就是两个月。换算到我这里,就是四个月。搁到普通人身上,四个月,只能炼成气。资质好的能化魂成魄。朱雀,你责任重大啊!”师傅的大手有些粗糙,拍在朱雀的脸上有些不舒服,好在比较温暖,没有和那长长的白胡子一样凉透了气。
“师傅,你一定有办法帮我,对不对?”朱雀脑子突地清晰了起来。
若是时间不多,这师傅赶在这个时候出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聪明,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你日夜苦练,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按部就班的训练,到时候能到什么地步就到什么地步。二是为师给你指一条偏道,快,但是危险。不过能保证事成之后你就可后顾无忧。”
“我选后者。”几乎是同一时间,朱雀就做出了抉择。
“好,那就事不宜迟!”掌门师傅长袖一揽,夹着朱雀就飞到了半空,指点江山间,下面正在加紧训练的众位师兄弟正在忙的热火朝天,从半空俯视下去,好像是一个一个的小玩偶,有趣得紧。
“就是这里。”师傅驱散了云头,揽着朱雀落了地。
这里,朱雀还真来过。
他没记错的话,不远处,就是三师兄现在关着的酒窖。
“师傅,这……”朱雀对着那断崖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跳下去。”
果然,他就猜到会是这样。不然谁好端端的来这禁地,站在断崖边上欣赏风景。他没闲情,他师傅也没有这逸致。
用他师傅的话说,崖下自有一番风景。
蛇窝就在断崖之下。之所以它们不能爬上山,是因为师傅汇集了几个有道行的老家伙把这座山都给结界保护起来。一般小妖小怪的是进不来的。那个蜀竟也不算例外。他是光明正大报了名进来的,只不过魔性太重,待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而已。
蛇窝里有一个宝贝,能促使朱雀不再为聚魂失败而头疼,叫做名妖花。
此花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终日不见太阳。一年四季常开不败。凡是修炼的人,若是能吃上一瓣花瓣,便能在两日之内达成聚魂成魄,连炼气的步骤都是省了。可是因为名妖花长在蛇窝的门口,由蛇足的小兵看管,一般的人是拿不到的。能拿到的大仙,又顾忌这蛇族并未侵犯苦道山而唐突出手,致使这名妖花更加的有市无价。
“那个师傅,我连个基本的驾云都不会,真打起来逃跑都跑不掉啊?还有啊,您好歹给我个家伙防身吧?我这么两袖清风的进去,岂不是送死?”朱雀拽着掌门师傅的袖口不住的晃动,眼角不住的瞄那望不到的山崖下的情景。
“你若是能凭本事闯过这一关,我这苦道山的兵器,随你挑。”掌门师傅拍着胸脯承诺,算是给朱雀一点利益诱惑。
“当真?”想到自己屋子不远处的剑冢,正敞开了大门欢迎自己,朱雀眼睛里都冒着精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徒儿就去了。”纵身一跳,朱雀就消失在了断崖口。
掌门师傅扶须赞叹,“真有胆量,连我给他准备的绳索都不需要就这么跳下去了。唉,我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第四十八节
崖底正如师傅所说,被蛇族的小兵小将把守着,只不过,都是些女的。
那个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手拿着香粉扇子立在洞门口,与其说是站岗,更像是青楼拉客的。
偌大的崖底,没有看到半个男人的影子。
朱雀掉在一团棉花做的蒲垫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不说,还差点就把脖子又塞回肚子里。
“快看,那边又掉下来一个男的?姐妹们,来客了。”
谁提着嗓子招呼了一声,呼啦啦围上来好多衣着清凉的姑娘。露肩膀的露肩膀,现大腿的现大腿,直晃得朱雀眼睛不敢乱动,生怕一个眨眼,又会看到更加香艳的地方。
沾了杏花粉子的手帕扫过脸上,朱雀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吆,姐妹们你们快看,这小哥长的还真是一表人才呢。你们说,把他送给女王,会得到多少好处?”
“我看至少不下万金。别废话了,我们这就带他去见女王吧。”
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姑娘,架起朱雀的胳膊就拖着往那暗处走去。
朱雀努力回头,望一眼自己掉下来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遗落的东西,或者……
女王?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暗中自有一番天地,谁曾想到,这崖底的蛇窝,都是一群年轻美丽的女子?谁又能想到,这些个女子,并不是传说中的吸人血吃人肉,她们要的,不过是个身体上的慰藉。
这一脉蛇族很另类,只要与人一有了鱼水之欢,就必定会生下一个女儿。如此反复,从未有过差池。那些传言中掉到山崖底下生死未卜的前辈,也并没有成为那些蛇妖肚子里的美餐,相反的成了她们床榻上的宝贝。
今晚睡到谁家,可是凭着那些个前辈自己决定的。
谁家不是夜色未暗就在自家床头悬挂上表示可以交欢的灯笼,梳头洗脸换衣裳的在门口等着。比起山外头的青楼,这更像是真正的温柔乡。
朱雀被两个看似柔弱,实则手劲不小的姑娘带到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里。
重重的纱帐搁在眼前,朱雀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里面靠在软榻上的女子的样貌。不过听她的声音,应该是个极温柔的人。
“回女王陛下,这是从山上掉下来的男人,小的们觉得长得不错,特来给女王过目,看看是不是女王陛下想要找的那个人。”朱雀左手边的姑蹲下|身子,语气平和,眉目低垂,可见那纱帐后面的人,算得上这里的一把手。
“哪里会有他?你们啊,这份心意我领了。我看这孩子长的是不错,貌由心生,心肠定是也不错。你们谁喜欢就使劲浑身解数的折腾去吧,我不管。”纱帐里的声音糯糯的,有种慵懒的味道。
朱雀被右边的姑娘按着脖子磕了个头,又和来时一样被架着出了门。
门口右转的大树底下,好一片阴凉地。
朱雀坐在唯一的那块石头上,看着面前两个姑娘你扭腰我摆臀的叫着劲的勾引自己。
这种调调,怕是被姓蔡的看到,一定会做梦都要笑醒的。
越过右边摆臀的姑娘,目光定在远处的断崖口,那是自己掉下来的地方,空无一物。
“公子,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或者,我们可以一起侍奉公子。”两个热情奔放的姑娘晃动着胸衣里的波涛汹涌,刻意的摩挲在朱雀的手背上。
原来,师傅不担心自己会死在这,早就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情况。看来警告大家崖底的危险,也不过是怕那些心性不稳定的人,沉迷了美色,荒废了修行,白白的浪费了大好年华。
唉,好端端的世外桃源,就这么被掌门师傅给抹黑了,不知道这里的女王陛下知不知道?
搁到别人身上,一定是立马抱起美人共赴云霄的了。朱雀却没有什么兴趣。
“公子,你对我们这么冷淡,难道是喜欢更火爆点的?”眼看着自己的衣裳都褪了一半,石头上的朱雀还没有半点的兴奋之意,不禁有些纳闷。
这前几个掉下来的男人,没有一个看到自己的身子不流鼻血的,怎么这个年纪轻轻的就能这么的沉着淡定。莫不是见过的种类太多,已经麻木了?
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那扭腰的姑娘一横心,索性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了个干净,连下边的底裤都要褪去。
崖底凉爽,朱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忙别过头。
好在刮起一阵小风,把那些个扔在一边的布料,又吹回了那姑娘的身上,遮了遮重要部位。
朱雀站起身,“姑娘,在下来此,是有目的的。”
“奥?公子,你的目的是我?还是她呢?”
朱雀不自然的绕过又摸到自己脸上的手,继续客客气气的回道,“在下是来取名妖花的。还望姑娘领我前去……”
朱雀微微俯身,视线正对着那摆臀姑娘的腰肢,盈盈一握,半遮半掩,真是要了人的命。
“名妖花?”不知道是哪一位姑娘拔高了声调,带着一股子的不满。
“你是要来修仙的?”
朱雀回,是。
“是你师傅让你来的?”
“费什么话,这人对我们姐妹俩的诱惑一点都没兴趣,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若不是那老头子门下的弟子,还能是谁家出来的不长眼睛的?依我看,直接打晕了扛走,任我门姐妹俩处置就是了。”说着已经朝着朱雀撸起了袖子,露出了细长白净的胳膊,和那只盛了千果汁的胖茶壶一样的材质,看着就觉得舒服。
朱雀心知不妙,急急退了两步。
身后已经站了一个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头的女子,魁梧的不像话。
朱雀抬了脑袋的时间,那人已经提着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提离了地面。
“这么俊俏的公子,你们姐妹不要,我就收走了。”那人一开口,确实娇滴滴的娃娃音,朱雀浑身的汗毛再次拔了一个新高度。
两姐妹抿嘴偷笑道,“带走也行,记得晚上睡过了给我们送回来。还有啊,他可是冲着名妖花来的,要多加防范。”
“原来不是失足掉下来的?还是个带了野心来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公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朱雀被提到那人的平行高度,对视间,天灵盖有被闪电雷鸣同时打中的错觉。
眉毛短的可以忽略不计,眼睛小的也可以当做看不到。鼻子挺大,和一根水红萝卜一样,插在脸盘上。嘴巴,嘴巴还算正常,樱桃小嘴,粉嫩粉嫩的。可是和这些个五官配在一起,怎么就觉得这么让人倒胃呢?
朱雀干呕了两声,并没有影响背着自己健步如风的人的心情。
他背靠着那人,眼睛可以清晰无比的看到身后的一切。
那断崖口,还是空荡荡的,除了飘着的烟云没有散干净,什么都没有。
曲曲折折的钻了好几个崖缝,又钻了几个山洞,朱雀终于坚信,这崖底,真是不能轻易下来,师傅的顾虑是对的。
莲花样式的灯笼挂在斑驳的墙壁上,红罩子白光,忽明忽灭。
跑马场一般大的大厅,红色的珊瑚绒地毯,踩在上面直觉的奢侈。朱雀被那人放在了地毯上,才一踩上去就差点把自己撂倒。
每隔十来步,就会有一张巨大的床榻,听那里面的动静,好像都有了人。男人,和女人。
床榻被一抹淡黄色的光笼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是从床榻的摇晃程度上来看,里面的人很卖力。
顺着床榻脚看过去,朱雀倒吸一口冷气。
那衣裳,分明就是苦道山修行的门生的衣裳。
原来,传说中那些个掉到崖下杳无音信的前辈,真的是让人白白担忧了这么多年。
背着自己的姑娘有些迫不及待,一把推了朱雀倒在最近的空床榻上,接着就骑了上去。
朱雀一口气没喘匀,差点就被那压上来的重量活活压死。还是用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上面正在解衣服的女子说道,“我说姑娘,你我并非情投意合,你这么做,我会很为难的。”
那姑娘不理会,把外衫随后扔到了床下。
“姑娘,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问题,那姑娘似乎并不讨厌,回道,“生孩子啊。我们这里,只有和男人睡一觉,才能生孩子。你难道不是男人?或者,你们那里不是这样?”
朱雀被这语速惊人的姑娘险些绕晕,好不容易绕出来,那姑娘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裙子。
“姑娘且慢且慢。生孩子,也得找个负责人的男人啊。我不喜欢你,就算你为我生了孩子,我还是要走的。你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朱雀努力的抓着床头的床板往上挪了挪身子,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喜欢?我没说要你喜欢我?我只是要孩子。你爱喜欢谁喜欢谁?与我何干?喂,你这么小白脸,这么磨磨唧唧唧唧歪歪的,该不会是个不行吧。那些个掉下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夜夜欢愉,为我们繁衍后代做出巨大贡献的。你这推三阻四的,公子,你是不是就是他们口中说的太监?”
朱雀还想再往上挪一步,被太监二字震住。
一个男人的尊严,怎么能这么丢弃?似乎是刺中了要害,朱雀翻身上马,扭转了局势,把那比自己高大了不知多少的姑娘推倒,跨坐在还没脱完裙子的大腿上。
“你,真的愿意?!”
☆、第四十九节
和姑娘叠声的应允一并响起的,还有一个不大的反对声。
细听之下,还有些微喘。
朱雀手撑在那姑娘的肩膀上方,一头的发丝被姑娘着急的扯断了发带,披散在半空。有一些已经盖在了露出娇羞摸样的姑娘的脸上。
“你,给我下来!”
“怎么,四师兄,你想和六弟我抢?”朱雀没有回头,一语猜中身后面色不济的人是谁。
“我想要名妖花。”朱雀故意朝那姑娘的身上趴了趴,两人的胸口都贴到了一起,那姿势,暧昧的让身后的人差点就当场血洒三尺。
“我帮你要。”四师兄好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额头的汗珠子在这么阴冷的地方,还是不住的往外冒。
“还有……”朱雀还想要趁机敲诈点什么,身下的姑娘不愿意了。
“你倒是继续啊,快点啊。你不会是真的不行吧。”
朱雀冷毅的身子一顿,又往下靠了靠,这下,连嘴巴都快要贴上了。
“都依你,你快点给我下来。”四师兄靠着洞口咳出一丝血丝,看不出颜色,却散发着浓重的腥甜味。
床上两个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身体,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下边正想要继续求欢的女子听到朱雀耳边说的话,终于消停了下去,安安静静的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又地动山摇的出了洞。走到四师兄的身边时,忍不住呸一口,“畜生!“
这下轮到四师兄傻眼了。
这小子,到底又在背后说了自己的什么坏话?
床榻上坐着笑意深深的朱雀,正在高高的床边荡着脚,对着四师兄勾了勾手指,“来啊,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四师兄不得不自己动手点了自己两个血气猛涌的大穴位,才压制住倒下去的意识。
朝着床榻走了两步,都觉得无比的艰辛。
摸到床边的时候,被朱雀一把拉上了床榻。
“四师兄,你来晚了。”
“你个惹祸精,净给我惹祸。”
“师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为什么?”
“我吃晚饭把你所有的书册都藏起来了,若是你不来帮我,我打算让它们给我陪葬。”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狠毒了?”四师兄在朱雀的腿上调了个姿势,以便胸口的呼吸顺畅。
“从什么时候呢?我想想啊,从我们家灭门的时候,还是我被你送给蔡郁垒的时候呢?”朱雀将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一脸正经的样子。
大腿上的人苦笑一声,“不愧是我东方鬼帝一手养大的,这点伎俩若是看不出来,我就真的无颜面对自己了。”
“鬼帝大人,你千辛万苦的借了我四师兄的身子混到这苦道山,想要做什么?”朱雀两手不自觉的按上了那人的太阳穴,给他揉捏起来。
“做什么?睡你啊。床伴,不是那么好找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怎么会轻易的让他跑了。就是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把床上不相干的人踢下去。”说这话的时候,边上的床榻已经停止了摇动,床上的床纱轻挑,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子围着一个虚弱不堪的男人在那里调笑,看到朱雀床上的时候,悠长的吸气声,预料之中的响起。
那赤条条的男子撑着上半身对着朱雀问道,“兄台也是苦道山的?在下也是。能在这里碰到真是有缘。不知兄台怀里的这个,莫非是个男子?”
“兄台说是就是了。”朱雀头也不抬的回道。
“那,兄台享用过后,能否让在下也一尝口福?在下先谢过了。”那人很礼貌的跪在床上鞠了一躬。
朱雀笑的的仰过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师兄,他要,他要尝你。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四师兄揉了揉肿胀的眉眼,坐直身子调息体内不安的浊气,咬牙说道,“再叫我师兄,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自己走。”
“是,东方鬼帝大人。”
打坐的人皱了皱眉,“换一个。”
“是,先生。”
边上正翘首等的男,听清了那个自己想要睡一觉的男子的名号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三个一直在边上聊天的女子以为那是在想自己邀请的情趣,立马又放下了帘子,嗯嗯啊啊的闹腾起来。
朱雀笑累了,躺在现成的枕头上,抽了抽鼻子。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
那日的苦道山大门刚刚关上,太白就被天上急着下来传令的小道童召了回去。
西方的骚乱,已经日益嚣张,大有来势汹汹誓不罢休的架势,玉帝很愤怒。接连摔了好几个月光酒壶,吓得几位仙子华容失了色不说,还个个的落了美人泪。
此事最初是由太白发现的,只不过当时玉帝正沉浸在新得公主的喜悦中,没有放在头等大事上看待。等到公主的满月酒时才发现,那原本两个天兵就能压制的骚动,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天上正是新旧大仙交班的旺季。老一辈的想着自己可以退居二线,颐养天年,自然不去出这个头。年轻的呢,晓得自己没经验没能力,也就默默的贴着墙角站着不动声色。大殿上静的连时间泉眼里滴落的泉水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太白紧赶慢赶,在第四个玉壶砸碎之前,跪在了玉阶下。
上方天威大怒的玉帝怒视着下边仙姿各异的众大仙,气愤填膺道,“谁去平定了这祸事,本帝定有重赏。”
太白准备推荐一个自己门下的小仙去试试的时候,抢功的来了。
“臣愿前往,一举拿下那些作乱的妖孽,还人间一方太平。”英雄出征前,总有一些传的让人心生敬佩的版本。事实是,神荼站在了大殿上,行礼请战,“臣可应战。不过,”
这后面的两个字,在此时看起来颇有威胁的意味,不过那又怎样?谁让没有别的出来竞争的仙家呢?玉帝面笑心不笑的说道,“若是功成,本帝一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连地府都没来及回,神荼就风风火火赶往了西方的战火中。
蔡郁垒修的是鬼术,神荼修的是鬼术与仙术。但是单论起鬼术,就没有蔡郁垒学的那么精透。
西方作乱的小妖,恰巧也是鬼术中的高手。
神荼与那些小妖周旋了整整一日,身后领着的天兵远远的观战,却不上前。神荼特别交代过,只要自己还没战死,就轮不到他们来抢功。天兵们巴不得这傲气的鬼帝替自己挡灾挡难,个个听话的站在原地看热闹。
硝烟弥漫,地动山摇,残风拂过后,站在尸骨中间的,只有手拿长戟的神荼。
一身的护甲被不同颜色的污色染得看不出原本的洁净,手中的长戟已经湿透,从戟端往下流着血水,和握戟的手上的血混在一起,也分不清谁是谁的。那个像是地标一样的男人,站在尸骨中仰天长笑,犹如万鬼怒号,一时间暮色中的霞光都暗了许多。他将长戟又幻化成一个小小的装饰品,系在腰间的佩带上。从血流成河的尸骨中,走了出来。
胆大的天兵从自己的里衣上扯了一块柔软的布料,递给神荼。
神荼谢过后擦了一把,脸上的污渍消减了不少。那额间的火焰图腾也更加的明朗。犹如补给了梦寐以求的养料,似乎开的更加的茂盛了些。
“我要去苦道山,立马。”跪在玉阶上接受赏赐的神荼,缓缓的开了口。
好在大殿里没有别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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