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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猎魔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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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看到之前的,这应该是一幅能够让人舒心微笑的画,一位在睡梦中安详去世的老人……
但是科洛因却觉得心脏阵阵抽痛,甚至眼前一阵模糊,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难以相信竟然哭了。
“陛下并未给予巴克雷大人初拥,被他初拥的那些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后裔无法违抗他们的“家长”,对理智扔在的皇帝来说,嗜血的永生是惩罚,不是奖励。所以他看着爱人受伤、衰老、死去,只留下这些画,希望它们能够在他永生的未来里,陪伴着他。
“但是巴克雷大人,在入葬的第三天,从墓地里回到了人世。”
亡灵骑士——生前曾经是强大的战士,但在死后因为遗愿未了,因强大的执念而回归……
“原本陛下想毁了它们,因为他不希望巴克雷大人看到之后难过。但是巴克雷大人留下了它们,所有的,因为这是他们爱情的一部分。‘无不可对人言,无不可被人见’。”
离开了那条走廊,正好是开饭时间。向餐厅走去的三个人都沉默着,蓝斯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眼睛里满是疑惑隐约还有些渴望。安塞尔唇边的微笑欣慰而酸楚,而且看样子陷入了什么回忆。而科洛因正在反复的思考着那些现阶段得到的线索,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些疏漏——这是他第一次亲眼所见到如此美丽的感情,他想抛开那些功利的东西,尽自己的所能保护这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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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关系转变的开始 。。。
“安塞尔,你爱过某人吗?”在餐桌上,蓝斯吃了半个烤土豆后询问着安塞尔——比他年纪还小的科洛因显然不会恋爱过,而埃文和露西对他来说还并不足以熟悉到能够问问题。
“嗯?嗯。”安塞尔用两个鼻音回答。
“我能问问,那是什么感觉的吗?”
安塞尔从餐桌中央的水果盘里抓了一个橙子放在了蓝斯的手边:“甜美、酸涩、苦闷,有点像橙子皮的味道。”
蓝斯眨眨眼,然后真的剥下了一块橙子皮,塞进了嘴里嚼着:“感觉……不错。”
“并不是所有时候都不错,它有时候让你飘飘然,但有时候,会让你疼痛到宁愿死去。”蓝斯的举动让安塞尔唇角翘起,但他说的话与他的眼神却和嘴唇的弧度不符。
“我想,你们这样的表现是因为看到了什么?”露西一边朝嘴里送着豆子,一边问。
“有机会的话自己去看吧,我的语言太过贫乏,没法像你描述那美景。”
露西耸耸肩,低下头继续吃她的豆子,看来她对于美景并没太大的兴趣,刚才也只是好奇才问的。
“安塞尔,我有件事不明白。”埃文也放下了刀叉,少年牧师看上去很烦躁。
“什么?”
“我们在帮一个亡灵,对吗?不,别打断我,我当然明白,如果不找到那个亡灵,更恐怖强大的另外一个亡灵将会掀起一场战争。但是,而我们既然能帮助亡灵,为什么……要杀掉那些魔童呢?至少他们还是活着的不是吗?”
如果再杀掉魔童后,他们面对的依旧是黑白分明的斗争,即面对那些食人的怪物,那么他很快就能重新建立起自己的信心。但是他们碰上的却是这么一件要和黑暗势力站在同一阵营的工作,这让少年刚稳定下来没多久的心再次变得混乱了。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小男孩?”
“别玩这游戏了,直接说吧,安塞尔。”插话的是科洛因,他因这老套的对话而翻了个白眼。
“好吧,好吧。假话就是,因为魔童不是人、精灵或矮人,或其他什么有理智的地上种族,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吃掉那母亲,但我知道魔童和其他恶魔一样天生就是吃人的灵魂的。而你和科洛因也看到了,那胖子磨坊主变成了什么样子,那是魔童在帮那可怜女人复仇,但是它们也把那男人从里到外变成了它们的食物!而且我确定,它们会吃了那男人,那么你知道接下来的结果是什么吗?就是魔童因为得到力量,而开始大量繁殖,但那时你还能确定它们依旧是好东西,依旧不会袭击普通人吗?而那些亡灵,至少他们生前是人类,并且现在依然存有理智,所以,我愿意相信他们。”
埃文像是被谁打了一拳,身体一震:“那么,这是假话?”
“对,还有真话,尽显人类懦弱残忍本性的真话——我能杀掉那些魔童,所以我就杀了它们,免除了所有的危险和麻烦!而我没法杀掉那个血族皇帝,那么人类能做的就只是将威胁尽可能的降低,而那另一个亡灵就是最有用的砝码。”
“我、我吃好了。”埃文推开了他的盘子,几乎是用跑的离开了。
“你把那孩子吓坏了。”科洛因对安塞尔说。
“他再长不大,就不只是被吓而已了。”
“……”科洛因低下头去重新开始吃他的东西。
“你说什么?”但是安塞尔并不放过他,他甚至越过蓝斯,用自己的叉子敲科洛因的盘子。
“我什么都没说。”
“不,你想说,或者说想问,但是最后没出声。”
“我觉得那不礼貌。”科洛因躲开那根依旧在乱挥着的叉子。
“你还知道什么是礼貌?我以为你只是个被宠坏的小男孩!快问,快问!今天是答题时间!”如果是平常,科洛因沉默,他也乐得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但是现在,那关于两个亡灵的真实的爱情故事,关于他自己的过去,以及蓝斯和埃文的提问,让他处于一种古怪的焦躁与兴奋混杂的状态,他需要干点什么,说点什么,他不想停下来,而如果必要的话,他甚至想和一个人互殴一顿,拳拳到肉的那种。
“我想说的是:没想到你还会关心那孩子。”科洛因说谎了,他刚才想问的其实和埃文无关,而是好奇安塞尔的感情问题,他看起来受过情伤,那必定说明他曾经深深的爱过,但是这家伙可是个处y子。不过这问题显然牵涉隐私太过,所以科洛因没问出口。而现在,安塞尔几乎有点疯狂的时候,他更不会多说什么。
“你在说谎。”安塞尔眯起了眼睛,瞳孔收缩着。
科洛因绷紧了身上的肌肉,握紧了自己的刀叉,虽是准备应付安塞尔的进攻。
“安塞尔,如果我想恋爱,要怎么办?”一只手忽然按在了安塞尔的背上,他被吓了一跳,匆忙缩回了他的座位上。
“你要什么?”
“我想恋爱,我想用我的心,而不是嘴巴品尝你说的那种滋味。”蓝斯摇晃着那个橙子,清澈的眼睛直视着安塞尔,安塞尔呆了一下,然后……他脸红了,“安塞尔?”蓝斯不明所以的继续问。
“蓝斯。”安塞尔叫着对方的名字,不过语气和平常很不相同,那就像是他把那名字包裹在舌头里在细细的平常了每一个边角的滋味之后,在将它滑进自己的喉咙,使那甜美的滋味浸润了自己整个声带。安塞尔的眼神闪烁着,并像是因为某些发现而欣喜,“你要知道,恋爱并不是通过想……”
“蓝斯。”一直看着他们俩的科洛因当然知道事态不对,很明显安塞尔在那一瞬间看上蓝斯了——亡灵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发疯——这让一直犹豫着要怎么展开追逐的科洛因瞬间激动了。他叫着蓝斯的名字,异常急切的,然后扑了过去,直接搂住了蓝斯的脖子,“我教你!”
“据我所知,你还没满周岁,科洛因。”安塞尔呲着牙说。
“年纪足够做我们的爷爷,但却依旧是处y子之身的家伙,你觉得你有资格吗?”科洛因直戳安塞尔的痛处。
两个男人的视线互相碰触时,几乎能看到刺眼的火花。
“哇哦!”这不是蓝斯的声音,他还在迷茫而不知所措中,这是露西,一直在看戏的女骑士,“你们三个,原来都是喜欢男人的?”
“我是。”科洛因说,性向在这个世界除了少数国家外,并不是大问题。
“大概?”蓝斯眨眨眼,不太确定。
至于安塞尔,他头都没回。
“你们应该早告诉我这点!”露西笑着站起来,漂亮的绿眼睛完成了两个月牙,“不过现在也不迟,没有那些臭男人,相信我们以后能合作得更好,姐妹们!”
“咳!咳咳咳!”两个激烈凝视中的男人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科洛因还以为这姑娘是个——按地球的话说——腐女,但是现在看来,不过她后边的话证明了她实际上是个痛恨男人的蕾丝边
总之,这顿饭就以露西突然变得过分友好而告终,两个刚刚升级成情敌的男人瞬间站在了同一阵营,拖了他们还搞不清状况的目标人物逃之夭夭。
回到了客房,科洛因和安塞尔仍旧拖着蓝斯:“蓝斯不是你一时兴起的玩具。”
“我并没拿他当做玩具。”
“所以你没否认你是一时兴起。”
“我是一时钟情,只是刚刚意识到他是个值得爱的人。”
“看来你不会放弃了。”
“其实我很奇怪你是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的?”
“绝对比你要早。”
“但是你却一直没采取行动?果然是个小家伙。”
“我只是谨慎的选择恰当的时机,老家伙。”
两个人再次怒目而视,然后:“晚安,蓝斯。”他们几乎同时说,然后盯着对方,彼此戒备着一路倒退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徒留蓝斯依旧莫名其妙的站在那。
第二天,亚历山大三世主动找上了门来,科洛因的猜测没错,达尔坎的法师们先是在猎魔者们的营地——那些先来的同行们可没有科洛因他们的优待,甚至他们都被允许住在城里,而是在城外为他们划分了一片宿营地——的地下找到了曾经有什么在不久前被埋入,但又被挖出的痕迹。然后他们找到了些木板,那曾经应该是一口箱子的残骸,上边还留存着某些未被消除干净的魔法阵的痕迹,隔绝死灵气息的魔法阵……
他们当然也抓到了一些犯人,但是,巴克雷不在了,已经被转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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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发现踪迹 。。。
实际上,他们几乎是和巴克雷擦肩而过。就在大搜查开始前的两个小时,营地里的猎魔者们爆发了一次激烈的混战,把一群精力充沛的战士们拘在一个不大的地方,总会出现这种事情。那些达尔坎的营地守卫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当时甚至没参与进去制止,只是看着,然后当战斗结束,帮他们把伤者抬出营地前往教会治疗。
不过那些守卫们显然没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诺尔皇帝的伴侣,也被这么抬出了营地。
当他们发现自己犯下了这个错误,匆忙前去寻找的时候,而在之后的进一步调查中,至少二十名猎魔者已经消失了踪影。
他们五个人被带进议事大厅之前,那位带路的传令兵为他们大略讲述了昨天下午已经晚上发生的事情。
原本他们都以为这大厅会是闹哄哄的,但实际上在长长的议事桌上,坐着的只有皇帝一个人。
“请坐,我的朋友们。”国王的声音听起来干涩而嘶哑,很可能他一夜没有休息“我要为我昨天的傲慢无礼而道歉。”这开场白实在是出乎意料,“你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出色的做到了你们应该做的,但是结果,我的人却把事情搞糟了。”
“您不需道歉,陛下。”安塞尔也没像昨天那样刻薄与针锋相对,实际上他表现的几乎可以说是彬彬有礼,“还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请尽管说。”
“不,现在只能相信我的士兵和将军们了。”亚历山大苦笑着。
“那么,陛下,不知道我们能否也加入搜索的队伍,毕竟多一队人,也就更多了一份机会。”
虽然皇帝觉得多他们这五个根本并不熟悉地形的人,也并没什么用——当然他没直说——但他仍旧让他们加入了,甚至给了他们马匹和地图。
“那位皇帝之前还说愿意追随那个血族灭亡世界,不过他刚才的表现可不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对于世界的安危不以为意。”埃文在上马后说。
露西笑出了声来:“小牧师,我可不认为那男人的担忧是为了其他人的生死,他的难过只是因为他的皇帝的伴侣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而已。虽然他也是一位皇帝了,不过看起来他并没什么自觉,他依旧把自己放在了效忠他人的立场上。”这位总是阴沉着的姑娘,在昨天知道队伍里有三个“姐妹”之后,突然之间活泼明媚了起来。
“好了,二位,我们要出发了。”安塞尔拍手示意,但就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咂咂嘴,很认真的问,“你们知道我们要朝哪个方向出发吗?”
没人从马上掉下来真是个奇迹。
“所以,你主动向皇帝要求加入搜索,但你实际上连我们要去哪都不知道?”科洛因用怪腔怪调说着。
安塞尔瞪了他一眼:“谁说没有?我知道想知道不同意见而已。”
“那么我们没意见,你来选择吧。”科洛因耸耸肩。
“当然!”安塞尔说,然后他下了马,跑到附近的一棵树旁,折了一根树枝又跑了回来,“那么,就让命运为我们指引道路吧~”
“……”科洛因第一百次怀疑,这家伙真的是个出色的,而且还小有名气的宝藏猎人吗?
不过最后他们依旧跟着那树枝走了,不过显然谁都没那个信心,认为他们会发现那些偷盗者的踪迹。
而在这条路上他们也并不孤单,在一天之内,他们先后遇到了两队达尔坎的士兵,每队都是二十人,幸好他们离开时皇帝给了他们口令和公文,否则这些士兵就要把他们作为形迹可疑者扭送回首都了。
在野外和其中一队士兵一起度过了一夜——对方在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表现得很友好。第二天清晨,安塞尔又用了另外一根指路的树枝,然后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而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碰上了第三队士兵。依旧是一开始的剑拔弩张,但是在交换了口令和公文后,气氛缓和变得友好,双方微笑着告别。五人的猎魔小队跑向另外一个方向,在确定他们已经走出了那队士兵的视线范围,然后他们忽然停了下来。
实际上是安塞尔、科洛因和露西同时勒住了马,蓝斯和埃文只是个跟着他们一齐行动而已。
“看来我们的意见一致。”安塞尔看着露西和科洛因,然后他扭头对着埃文说,“你应该能找到清晨和我们分手的那队士兵,告诉他们我们发现了偷盗者的踪迹!”
“什么?”
“刚才那队就是,他们绝对不是达尔坎的士兵。”
“好,我去找人。”埃文依旧很疑惑,毕竟他没从那些人身上发现任何的疑点,但是现在时间显然很紧迫,所以他没有多问,而是调转马头,去寻找达尔坎的士兵们。
剩下的四个人躲在在树林里,远远的缀在那队人的后边,跟踪着他们——露西也提议直接开打,但是安塞尔可不认为带着三只毛绒绒的菜鸟,能够干得过二十个深浅不知的绝对老鸟?
他们自认为自己跟踪得足够小心,但是,那队伍里忽然少了几个人?他们刚刚发现了这一点,然后一支箭就射穿了安塞尔用来遮挡自己的树干。即使他反应足够迅速,但胸口上也一阵刺痛,他的心脏还完好无损,但是皮肤却已经别肩头刺破了。
六个男人出现了,他们甚至还穿着达尔坎军队的制服。领头的一个手里握着一张长弓,显然那支箭就是他的手笔。科洛因第一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了药塞进嘴里,然后咬紧牙忍着痛,滚进了一处草丛里。
来人并没急着进攻,看来他们之前射出的那支危险的箭也只是为了警告:“我们有点好奇,是什么让你们发觉到不对劲?”
“很多地方。”安塞尔双手背后,实际上他是在为自己左臂上的小手弩装上箭支,蓝斯和露西也已经拔剑在手,他们的这些动作对方并不是看不到,但是他们却只是看着,甚至脸上还带着些猫捉老鼠般的轻佻与期待,“你们看上去训练有素,但是每个人都和对方保持着一段距离,没人和队友的肩膀挨在一起,你们的衣着也很整齐,可是身上两件成双成对的护身符都没有,你们的走路的方式,所有人都朝前看,并且眼神冰冷,没人去看他们的队友……”
安塞尔不停的说着,其实原因很简单,达尔坎军队的编组就像是地球上古希腊的底比斯圣军①,确立了情侣关系的情人们会被特意分配在一个队伍中,这让他们的战斗更勇猛,而且也极少会出现舍弃队友独自叛逃的事件。
而五个人之前已经接触了两支真正的达尔坎军队,他们在执行任务,但是你不能要求这些彼此相爱的军人一点亲密的举动也没有,特别是一起宿营的昨天夜里——篝火边相拥坐在一起谈话的人,帐篷的阴影里亲密拥抱的身影,喂马的士兵们亲密的谈笑和不时碰触的手指,甚至站岗的士兵,他们当然是谨守着自己的职责,没做出任何不当的事情,但是那紧紧挨在一起的肩膀,无比清晰的无比的表达出了他们是彼此的依靠与伴侣……
那是一群英俊而强悍的男人,但是黑暗中整个营地的氛围却像是粉红色的。五个猎魔者昨天晚上都是在早早的躺进自己的睡袋,但是除了蓝斯没有一个能睡好的,毕竟他们周围的氛围实在是太“奇怪”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今天除了埃文和蓝斯外,其他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来了。这队假扮的士兵,实在是太“士兵”了,他们没有达尔坎的军队中,男人之间那种更深层的联系。
“所以我讨厌这恶心的地方。”领头的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过还是感谢你们告诉我们这原因,作为报答,我会让你们死得干脆……”
安塞尔的小弩射出了箭,男人虽然及时躲开,但也在脸颊上开了一道血口:“废话太多的下场。”安塞尔说的,第二支箭已经装好。
开打,这已经是必然的。感谢安塞尔的拖延时间和那个领头人的废话连篇,科洛因已经完成了变身。所以当一个男人挥舞着长剑砍进草丛时,他惊讶的发现,从草丛中跃出来的,并不是他原本想象中的已经吓得痛哭流涕的漂亮少年。
实际上他甚至都没看见那跃出来的是谁,只是草丛忽然一闪,接着他的喉咙就被扼住,他能看见的只是一双天蓝色的眸子,一双闪烁着犹豫和烦躁的天蓝色眸子,接下来他的世界就变得一片黑暗,永远的。
这是科洛因第一次杀人,不过大概是之前经历的太多了,而此刻他也清楚的明白,不杀别人他就活不下去,所以犹豫只是片刻的,下一秒他就按照过去安塞尔和蓝斯教的那样,捏碎的对方的喉咙。
他走了两步想去帮助安塞尔,他是那个头领的目标,而显然安塞尔正处于劣势。可是接下来科洛因呲牙咧嘴的停下来了,这次变身他的衣服没有完全撑裂,至少他的裤子还留着。但是这并不让他觉得好受,实际上他觉得自己某个重要的零件被勒得生痛——地球上漫画里那个绿色的大个子②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
科洛因诅咒着,在被勒断和遛鸟间踌躇着,然后他看见了刚刚杀死的那死人的披风,于是很干脆的把自己的裤子撕裂,抓起了那披风裹裹在了腰上。
作者有话要说:①底比斯圣军:公元前378年,古希腊城邦底比斯的将军高吉达斯创建了一支很特别的军队,即底比斯“圣军”,它由300人(150对)组成,士兵们是从底比斯的各个军团里面挑选出来的,而且这些士兵皆出身贵族。挑选的标准是:同性恋、恋人关系、战斗力强悍。经过这三项条件,能选出300人,也反映出底比斯军队中的同性恋非常普及。圣军的一位指挥官曾说:“同一氏族或同一部落的人在危急时刻很少互相帮助,一个军团应该将相爱的战士编在一起,这样才能组成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部队,因为一个人是绝不愿在爱人面前丢脸的,而且他会为了保护所爱的人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也是历史上唯一一支由全同性恋组成的军队。
(以上出自度娘~)
②绿巨人~筒子们都知道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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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巴克雷 。。。
果然只有在面对战斗的时候才会更多的补足,这还是科洛因第二次在战斗中变身,第一次完全是被迫的,接下来的时间也很紧,拉着两个人逃命,所以根本没意识到服装的问题。而接下来都是在安全状态下变身,所以总是能随手拿到衣服,于是都忽略了这一点。
所以现在,科洛因只能裹着一条披风,不太舒服的开始他的战斗。已经干掉了一个,剩下的五个,不,只有三个了。
同样有着两个对手的露西和蓝斯,在科洛因换衣服的时候,也已经分别处理掉了一个。剩下那一个也只是时间问题,显然他们并不需要帮助。因此科洛因继续按照计划去帮助安塞尔。
那头领显然也注意到了事情并未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甚至看起来最弱小的敌人,都忽然间来了一个变身。他挥剑逼迫安塞尔后退,向后跃上了一根树干,扔下两个仍旧活着的下属,用最快的速度逃跑了。
当敌人全部倒在地上,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继续追?”露西问。
“你怎么认为?”
“我?”科洛因没想到安塞尔会问他。
“嗯,你。”安塞尔很确定的点头。
短时间内,埃文带不回援兵,算上跑回去的那个,他们还有十五个敌人,科洛因有预感留下来渡劫他们的这六个,是最差的六个。毕竟对方可是把一个亡灵骑士神不知鬼不觉弄出一个血族皇帝城堡的家伙。继续追,很危险。
但如果不追,就这么把他们放过?
“我自己去追怎么样?”科洛因问,“我会在路上留下标记,然后……”
四个人瞬间向两边扑出,几乎是同一时间,远处的数目倾倒,巨石碎裂,地面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壕沟。一个达尔坎普通士兵装束的男人,握着长剑,跨过从中分成两半一棵高大榉树向他们走来。
“投降,死亡?”男人的声音极低,压抑并且嘶哑,就像是濒死或重病之人的声音。
四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很一致的半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就跑,显然他们选择了第三条路。
科洛因只跑了二十米,甚至更近,就重新折了回来。因为那强悍的战士阻挡在了蓝斯的身前,只是一次攻击和格挡,蓝斯就被对方巨大的力量压得半跪在了地上,科洛因不确定他还能挡住第二剑——其实对方并没攻击他是件好事,就像地球上那笑话说的“我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我只要跑得比你快就好了”,而科洛因绝对是四个人跑得最快的。
可是他回来了,挥舞着自己的剑,冲向那个强大的敌人。他显然不是那个魅魔,莫名其妙的因为什么位阶的差距就会束手就擒。科洛因甚至怀疑这家伙比魅魔都要强,而科洛因,虽然他知道自己在变身后强了很多,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其他人都不认为他会比这个家伙强。否则一开始他们也不会逃跑了~
那战士一脚踢向了蓝斯,而蓝斯只来得及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就被踢飞了出去。战士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劈向了冲向他的科洛因。两个人长剑交击的瞬间,科洛因清楚地看见了四溅的火花。
他们分开剑,短暂的后退,观察,然后重新战做一团!
“蓝斯?”安塞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找了回来,他在一堆碎石和碎木头里找到了蓝斯,他看上去状况可不太好。
“没事。”蓝斯摇摇头,他看上去虽然狼狈,但实际上只是有些擦伤而已,并没伤到内脏和骨头。
“那我们最好……哦!该死!”一支箭钉在了安塞尔的大腿上,实际上幸好他站起来,否则那箭钉穿的应该是他的喉咙。蓝斯的反应够快,即使因为刚才那一下子还有些头晕,但他也在第一时间拽着安塞尔隐藏在了一棵大树后。
“砰!”的一声响,所有人都看向了发声处,也就是两个非人者的战场——快的只能看见模糊的残影那绝对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了——他们俩已经分开,一个左臂上多了道口子,另外一个的头盔被击飞,落在了一块岩石上,这也是刚才那声音的由来。
“巴克雷?”科洛因疑惑的看着那灰色短发的男人,至少这张脸,绝对是画中的脸,但是,他怎么会帮着敌人?难道之所以没人发现他离开皇陵,是因为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没时间给科洛因想太多,因为对方再次开始进攻了。
“快走!”科洛因对着躲在树后的蓝斯和安塞尔喊,短暂的分神让他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照顾好你自己吧!”安塞尔喊了回来,他们当然也想跑,但现在他们面临的是一路头就可能被钉穿头盖骨的风险。
科洛因在心里骂,他也想照顾好自己,问题是他不认为还能像刚才那样奇迹般的打成平手。其实也不算是平手,毕竟他是血肉之躯,即使他的体力暂时没什么问题,但他终究会觉得累的,况且他的左臂受了伤,且伤口并不浅,正在疼痛、流血。最要命的是,他确实并没有对方强,即使就力量和速度来说,他实际上还要比巴克雷墙上一点,但是对方确实是个强大的战士,战斗经验、技巧、身体的协调程度,都要强于科洛因,这不只弥补了他弱的那一点,甚至让他比科洛因更强。
继续战斗下去,科洛因必定会输。
“投降还是死亡,小家伙们?”敌人的方向传来一个油滑并且充满恶意的男人的声音,“在冰地狱里,你们会得到良好的照顾的,我保证。”
安塞尔恶心的哆嗦了一下,因为那声音让他觉得像是有一只蟾蜍用它冰凉的舌头舔过自己的背,而虽然他从没听说过见鬼的冰地狱——地狱里不是充满火焰的吗——但那绝对不是个比地狱好多少的地方,这人所保证的那“照顾”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蓝斯,快走。”
“我扛着你。”
“然后让对方的箭钉在我的屁股上吗?别想。你自己走。这是命令!你不是应该听命令行事吗?”
“可是你们说过,我现在自由了。”
“啊!”一声惨叫,不过并不是蓝斯或者安塞尔发出的,而是一个意图偷袭的敌人,露西握着染血的剑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姐妹们,你们就不能看清楚了周围,再亲热吗?”
“露西,别叫我们‘姐妹’!”
“别在小事情上斤斤计较,我可是救了你们的命。”露西耸肩,“好了,蓝斯,你扛着他,我掩护。”
“是。”这次蓝斯很欢快的听从了命令,他将安塞尔扛麻袋一样扛在左肩上,而右手握着剑,跟在露西身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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