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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梦若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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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将暖袋垫在白玉堂打点滴的手掌下,“还在手术,老二、兆惠、月华都在手术室门口守着呢。”
白玉堂立即坐起身,腹上刚缝合的伤口疼的一个激灵。
“老五你干什么?”徐庆惊道。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白玉堂一把拔了右手上的吊针就要下床。
卢方急忙拦住,“你疯了,那一刀刚刚才缝上,不好好休息你想干什么?快给我躺回去。”
蒋平半拖着人往枕头上按,“你去能起什么作用?手术不还是得做?在这等也一样。”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他,他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得去看着,”白玉堂用力推开蒋平按在身上的手,“你们别拦着,别拦着,谁拦我跟谁翻脸。”
兄弟几人皱眉,白玉堂性子倔,牛脾气上来几头牛也拉不住,徐庆上前扶住,好言道,“玉堂你别急,穿上外套三哥陪你去,伤没好,我们慢点儿。”
在手术室门口从凌晨1点坐到2点,那扇紧闭的门总算打开,白玉堂捂着伤口急匆匆奔向门边,丁兆惠早已先一步拉住走出的男人,“大夫,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胳膊上的没什么问题,胸口的有些麻烦,虽然没有伤到心脏,子弹却把肺叶打穿了,已经做了处理,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
白玉堂蹒跚着拦住,“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看了一眼,“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热能退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经过,白玉堂神思恍惚,直到护士将病床推出很长一段路还愣在原地,蒋平拉了拉白玉堂胳膊,“老五,别愣着了,你也看到了,他没事,我们回去吧。”
“不行,四哥,我要跟他住一个病房,我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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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安静的照射在窗台,展昭依旧闭着眼,两张连在一起的床上,白玉堂紧握住那只手。手上的温暖带着震撼灵魂的触动,轻轻摩挲有些粗糙的指腹,没变呢,还是老样子,再细细端详那张脸,可能是太疲惫了,连细密的睫毛都耷拉着,静静凝望,秀挺的鼻翼,轮廓优美的唇,柔软的头发有些蓬松,几缕轻轻盖在额前,白玉堂第九十九次伸手去摸那人的额头,怕感觉不准,又侧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过去,心中某块空缺了一生的地方,终于完整的填上。
展昭如一只沉睡的花猫,不问世事,安宁恬静。
徐庆第一百零八次摇头,“玉堂,热已经退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再测一次体温吧,你的额头是量不出来的。”
蒋平依旧拿着报纸心不在焉的看,这小子不是被捅了一刀把脑袋捅坏了吧?怎么对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这一晚上一分钟不睡,不停的看,就算这展昭模样俊了些,也不至于花痴到这种程度吧,兆惠不是说前几天还吵的不可开胶吗?
卢方倒了一杯水递上,“少喝点,现在不能多喝。”
白玉堂头都没回的接过水,“我住院这事可千万别告诉干妈,省得她担心。”
“知道了,已经吩咐下去了,你老实养伤吧,不过估计早晚还是得知道。”
韩彰端着早餐进门,“熬了一夜了,都吃点东西,白玉堂你只能看,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行,你们出去吃,别看的我眼馋。”
兄弟几人出了病房,徐庆道,“有事你叫一声啊。”
“知道了。”
白玉堂一只手支着脑袋,目光片刻不离,似怕不看着人就会突然消失了一般…
展昭终于动了动,准确的说是睫毛抖了两下,白玉堂激动的又向前凑了些,柔声道,“猫儿,你醒了没?”
双眼皮缓缓张开一条缝,干燥的唇动了动,白玉堂又拿额头贴上试体温,贴着耳边细语,“猫儿,你醒了?”
朝阳有些刺眼,一个冗长的梦境醒来,头脑昏沉的如压了块烙铁,胸前的伤口传来剧痛,眼皮倦怠的眨了几下,焦距终于对上那双眼眸,瞳孔顷刻间放大,做了千年的梦,醒来后发现那等了千年的人近在眼前,那是一种看不见摸不到,心灵深处的感动,禁不住勾起唇角,哆嗦着用气低喃出两个字,“玉堂…”
“猫儿,是我。”白玉堂眼圈泛红,眸中晶亮亮一片熠熠生辉,虔诚的趴在展昭额前吻了又吻,直到两粒珍珠不小心滑落在身下人的脸颊,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怜惜的拭去水迹,又小心的在唇上印下一吻,“猫儿,我没做梦呢。”
周围静谧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展昭吃力的举起右手,含笑的触上那人眼角,却被白玉堂紧紧捉在手中,“傻猫,你伤的重,别动,我去叫医生。”将那只手小心的塞进被子掖好。
揉了揉脸一跃跳下床,扯到伤口又是一阵痛,“哎呦,可真疼,”三蹦两跳的向门边跑,“醒了,大哥二哥,醒了,他醒了,快叫大夫。”
徐庆见此景立即将剩下的一半包子塞进嘴里,上前扶住白玉堂,含糊不清道,“医生说你要静养,要静养,这又忙的什么?”
这一说小腹疼的更厉害了,白玉堂侧身捂着伤口,“猫儿醒了,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卢方也顾不上继续吃了,“你真是脑袋不灵光了,墙上就有急救按钮。”将手中的豆浆又塞回袋子,“我去值班室看看。”
白玉堂眼圈还有些红,嘟着嘴,“我第一次住院,哪里知道。”
蒋平狐疑的望着,猫儿?这老五又哪根筋不对了?这面部表情似乎也不对,哭了?灰迷了眼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去做各种常规检查,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白玉堂拿着滴管给展昭喂水,展昭一再提醒自己受伤的是左胳膊,不是右边,白玉堂根本不理会,连声说医生有交待,要静养,静养,而且肺受伤,出声要费力气的。
兄弟几人劝说了一番,韩彰更是接过滴管,却被白玉堂瞪了一通白眼,也只得一脸困惑的坐了回去。几人还在满头雾水,丁兆兰顶着一双熊猫眼姗姗来迟。
病床上两人立即打起精神。
丁兆兰捡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行了,知道你们着急,我这不亲自过来了。”见了桌上有吃剩的包子豆浆,仿佛饿狼见了绵羊,拿起一个三口两口的塞进肚子。
展昭躺在床上,左臂上了绷带不能动弹,胸口胀闷,说话有些费力,“丁大哥,案子,怎样了。”
“猫儿你别说话,等会胸口要痛的。”
众人又是诧异,却没人问起,徐庆寻思着可能是老五觉得亏欠了人家,所以无微不至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拿了只枕头给展昭垫上。
白玉堂代为诉说,“聂松怎样?抓到了没?还有那帮同伙怎样了?五义的盘子拿回来了吗?”
丁兆兰吃的急,被包子噎住,急忙捋着胸口顺气,韩彰及时递上豆浆,丁兆兰咕噜噜灌了两口,“可饿死我了,忙活了一夜。”
卢方见状道,“不急这一会,你吃饱了再慢慢说。”
“嗯,”丁兆惠又捏了两只包子,“白玉堂你那一枪确实够狠,离心脏就偏了一寸,失血过多,我们的船追到时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还在急救呢。那帮同伙跟我们交战的时候死了三个,生擒了三个,缴获了两斤毒品,这聂松正是我们盯了很久的毒枭,因为一直神出鬼没,隐藏的又好,一直没查到线索,没想到竟然是‘襄阳网络’的少爷。”
“兆兰,咱们的盘子追回来了吗?”徐庆问。
“在警局呢,不过估计不能用了,交锋的时候进了水,赵氏的那份今早已经派柳青去交涉了,小展的通话录音是很重要罪证,多亏了这个。”丁兆兰带着赞许,笑眯眯的望着展昭,“小展,这次多亏了你机敏,我特意查了你在警校…”
白玉堂立即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以往的种种自然也铭记在心,如果记忆的没错,刑警队的局长是姓包吧,赶紧打断,“丁子,猫儿养伤呢,你们警局这么忙,哪有时间再这唠嗑,赶紧回去吧,赶紧走吧。”
白玉堂赶苍蝇似的摆手,看的丁兆兰直翻白眼,“白老五,你小子横什么?我跟小展说话,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身上还背了三条人命呢。”
卢方立即站起身,“兆兰,玉堂打死人了?”
蒋平不紧不慢道,“大哥,那是正当防卫。”
丁兆兰咳嗽了两声,绕过连在一起的床,移到展昭那一侧,“小展啊,这次多亏了你跟去,我听兆惠说你功夫好,我们刑警队现在正好缺…”
“丁兆兰,”白玉堂瞪眼,大声怒吼,“你赶紧走,爷爷病着,医生说要静养,你这啰哩吧嗦吵得爷爷睡不着觉,四哥,送客。”
纵是丁兆兰性子好也觉得面上挂不住,“白老五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比牛都壮,火气比火山都强,静养实在太委屈你了,你该下床走两圈,小展跟你一屋实在受气,整天聒噪的没一刻安稳,我去找护士换房间。”
白玉堂险些背过气,“丁兆兰你敢,猫儿就得跟我一屋,他走到哪我跟到哪,你休想打坏主意。”
展昭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这老鼠果然精神头足,伸出右手拉了一把,小声道,“玉堂,你安静一会吧。”
白玉堂眯着眼瞪了丁兆兰一会,气哼哼的住了口,“猫儿,我们睡觉,我们睡觉,你别理他,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丁兆兰气的龇牙咧嘴,“白玉堂,我说句话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
徐庆也帮腔,“老五啊,人家兆兰为了咱们可没少费心,你也别总耍性子。”
“三哥,你不知道,他想骗猫儿去…”兀自闭口,“想骗猫儿去上庭作证,这伤还没好我能答应吗?”
蒋平困惑的东看看西瞅瞅,“行了,都别吵了,依我看,今天就这样吧,老五小展你们好好养伤,什么事儿也甭操心,横竖有我们呢。兆兰,这事儿你还得费心。”
“嗯,放心,”又看向展昭,立即收到白玉堂的卫生眼,“罢了罢了,下次再说,反正伤还得养一两个月呢,小展,你安心养伤,交警队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
“丁大哥,还有件事。”展昭道,“我手机上有出租车司机的号码,昨天玉堂因为…”
“猫儿,”白玉堂打断,“我来说吧,你歇歇。”
众人可能是对白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微不至有了免疫力,这会儿除了丁兆兰,兄弟几人面如常色。
展昭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确实疼的厉害,于是作罢,白玉堂道,“昨晚我拦出租车闯红灯是因为案子,你把这事情反映一下,别扣那司机的分就得了,号码在猫儿的手机上。”
“好,这事我去办,你们放心吧。”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展,你好好养伤,其它什么事情都别想,兆惠说中午休息过来看你。”
“丁二哥忙,不用费心。”
丁兆兰又跟众人打了招呼,径自离去,房间一下又安静下来。
22
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韩彰打来干净的水给两人擦脸,徐庆又将桌边的暖瓶灌满,蒋平仔细扫了地,卢方买回一些小说、报纸、杂志。
白玉堂望着白色天花板,觉得有很多话想问身边这人,可惜这屋中还有四只电灯泡,清了清喉咙,“那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公司还得忙呢。”
徐庆拉开大嗓门,“你们两个都有伤,总得有人照应着,我们都走了,谁照顾你们?”
“我真没事,又不是多大毛病,猫儿有我照顾着呢,你们都走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走吧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卢方将垃圾打好包,“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过一会秀秀、桂荣她们反正要来接班的。”
“咳,别,谁都别来,真不用,你们都去忙吧。”
几人不放心,白玉堂又喋喋不休的叫嚷了整整十分钟,总算说服了几人。
见人出门,白玉堂立即起身蹦达下床,将前后窗帘全部拉上。
“玉堂,注意伤口。”
“放心,没事儿。”不过腹部的伤确实疼,气哼哼的,“聂松这砸碎真是狠,竟然偷袭爷爷。”
“你不也打了人家一枪。”
“那不一样,他是偷袭的。”躺回床上,半撑着身看着展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自己记起了往生,那这人呢?昨晚昏迷前的呓语,是记起还只是灵魂残留的意识返照?又记起了多少?那一生?那二十年?轻轻叹气,我宁可你不记得,“猫儿,你昨晚吓死我了。”
“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想了想,试探道,“猫,我觉得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你有映像吗?”
展昭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又捂着胸口。
“你笑什么?动作大伤口又要痛,别笑,先忍着。”白玉堂轻轻帮展昭顺气,“我随便问问,没什么,你也不用回答。”
展昭凝望对面人,眉宇间满含温柔,“耗子,你真是傻了,我刚醒的时候你趴在我身上哭,自己忘了?”
白玉堂懵然想起两小时前的事情,自己看着他醒来,一激动就趴在额头边吻边哭,如果他不记得,会由着自己吻?面颊瞬间红起来,“你记得。”
轻轻点头。
“我其实希望你忘记的。”白玉堂躺□,头搭在展昭肩膀上。
“孰是孰非,谁说的清,造化弄人,你不是一直也在等我…”
“你知道?”
“我也不知是怎么知道的,感觉做了一场梦,就记起了。”
……
两人静静躺着沉默了一会,白玉堂再次侧身,“猫儿,我设计了布达拉宫的旅游线路,我想跟你去旅行。”
“好。”
“我们说好以后搭伙的,你没反悔吧。”
“没有。”
白玉堂眼眸清亮,展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瞳孔中的倒影,那是幸福的模样,伸手触上脸颊,面色略苍白却依然精神十足,倒是一直未曾变。
白玉堂握住手,吻了吻手指,贴在自己的心窝处。
“哥哥们说你一夜都没睡,还是睡会吧。”
“好。”躺□,在展昭肩膀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紧握住彼此的手,熟悉的温暖如故,带着令人安心的触动,阳光隔着窗帘透过一片淡淡暖韵,寂静中飘荡着温馨。
这一生,才刚刚开始。
~~~~~~~~~~~~~~~~~~~~~~~~~~
两个星期之后,白玉堂已经能满地跑了,展昭还只能躺在床上大眼望小眼。当然,自从白玉堂可以满地跑,展昭的伙食就不止比以前丰盛了一点点,每天变着花样的小吃,且都是展昭爱吃的东西,后来连丁月华都说,“展大哥这是享福来了。”
最先觉得老五不对劲的是蒋平,聪明如蒋四爷,岂会看不出这五兄弟的心思,如果不是医生拦着,加上几兄弟的劝说,只怕白玉堂要把养生舱都搬去医院了。
到最后连几兄弟中最迟钝的徐庆也看出几分不正常来,“老五一辈子没心没肺,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体贴过?”
蒋老四召集兄弟几人找白玉堂长谈了一次,虽然这年代GAY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不过发生在自家弟弟身上,一下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至于这两人怎么会由丁兆惠口中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到现在的‘整天黏在一块也不觉得腻’,其中缘由怕是除了两个当事人,说的再多外人也不会明白,后来在展昭住院的第四个星期,连五义说话最有分量的两个女人,唐秀秀和江宁都觉察白玉堂不对劲时,这事儿已经被四兄弟由最初的震惊到渐渐默许,转而还变成了说客…
白玉堂自出院就一直跟唐秀秀、江宁学习厨艺,两人几乎跌破眼镜,且不说白玉堂从小到大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就算偶尔下厨也就煮个方便面,是那种宁可饿着肚子,也绝不动一下的典型,这一会要学炖鱼,一会又是学煲汤,着实让两个女人吃惊不小,两人私下猜测了一千零一种可能,最后的定论,白玉堂谈恋爱了。
就冲这连续一个星期日日煲汤,细心的荤素搭配营养餐,连被热油烫了都不哼一声,这事儿就绝对不寻常,后来不止是唐秀秀好奇,连江宁都铁了心要跟踪一次,不难想象两个女人打着出租车一路追到龙华医院,看着白玉堂抱着鲜花拎着爱心便当,在进病房前还特意掏出小镜子照一照时的那种神情。
江宁差点老泪纵横,“玉堂长大了,这孩子总算是开窍了,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
唐秀秀也觉得心中安慰,“这混小子终于遇到克星了”。
更加不难想象,当两人看到病床上是一个男人时,嘴巴一个比一个张的大,唐秀秀当场惊叫出声,江宁则直接冲了进去…
两人站在床前盯着展昭几乎要看出一个洞来,白玉堂满面羞赧,幸好这时已经有了四兄弟做说客,江宁跟唐秀秀也并非死钻牛角尖的人,白玉堂依然孜孜不倦的跟两人学习厨艺,江宁特意调查了展昭,在丁兆惠将展昭夸的跟一朵花似的,再加上勇救白玉堂的事迹,江宁甚至有了几分婆婆看儿媳妇,越看越欢喜的心情。
养伤总归是短暂的,被两人发现后的第五天,展昭已经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此时医生终于放行,可以出院了。
聂松因为伤势严重,案子一直没法开庭审理,刑警队便根据爪牙供出的线索先追查其它毒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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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队给了展昭两个月的病假,这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剩下一个月就是回家慢慢调养了。
白玉堂开车,两人回同源小区。
打开屋门,展昭惊讶的发现屋子发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玉堂,你做了什么?”
那人一脸无辜的站在门边,“不是说好了搭伙吗?我让丁老二帮忙打听了房子,以后这房子以后归咱俩了。”
“你不是交警队的,房间是怎么申请下来的?”
“我买下来了。”纯良的眨眼。
“买下来了?”展昭惊愕,这人倒是一贯雷厉风行。
客厅那台老式电视没有了,换成了一只精致的小沙发,那台半旧的冰箱也不知去向,走进厨房,橱柜变了,就连碗筷也全部换了。
展昭推开卧室门,果然,除了那只悬挂在窗口的木制风铃,什么都变了,衣柜换成了四门的大柜子,一张六尺宽的大床,两只小床头柜,书桌没了,到显得屋子不太拥挤。
再跑去另一间房,书架书桌,两台养生舱并排放在房间的一角。
墙上贴着两副江湖宣传画,其中一副是自己原先的画,幽灵谷偏深色的丛林与古堡,黑衣男子骑在雪白的马背上,自远方慢慢走近。
另一副应该是白玉堂的,落英缤纷的时节,茂密的树林,若隐若现的古朴老宅边,蓝衣男子腰间悬挂银白宝剑靠在大树上…
白玉堂从身后抱住展昭,“猫儿,我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想买这画了,因为这人像你,就在你给我贴白条的那天,在幸福书店买的。”
展昭笑了笑,回身抱住,“我也是在幸福书店买的。”
“猫儿,那画上你拿的是爷的剑。”抵着对面人的额头,慢慢将唇贴了过去,温柔的轻吻上,伸出舌尖叩开唇齿,一点点向内探索,对面人似有无尽的吸引力,只想这么沉沦下去,这么,一直索取,一直缠绵下去…
紧拥着吻了一会,展昭觉得胸口有些气闷,轻轻推了推对面人。
白玉堂依依不舍的放开,又抱了一会才低声道,“猫儿,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先说好,是我捡的。”摸索了一会,从口袋掏出一张警官证。
展昭狐疑的接过,“我的?这么巧?你从哪捡到的?”
“你给我贴白条的那天在车边捡到的,一直忘了还你,”其实原本没打算还的,自动把这话吞进了肚子,“还有件事,我回绝了你入刑警队。”白玉堂义正言辞,“松江路车多,你不在以后就没人送孩子过马路了,刑警队也不差你一个,对吧。”上辈子腥风血雨就已经足够了,这辈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自然不希望这人再去劳碌奔波,做个小交警不是挺好的,如果可以,当然是连交警都别做。
“哦,玉堂,我也有事想跟你说的,”掏出一张新的警官证,“那天你不在,包大人亲自来找我…”
白玉堂立刻暴跳如雷,一把夺过证件,“展昭,你答应了?”
“我是编外,还是交警队的,在那边只是挂名,你也知道,大人亲自来…”
“我就说那天丁兆兰答应的这么爽快就不正常,敢情是留了后手。”白玉堂满脸怒气。
“我没答应,我喜欢交警这工作,但是如果有案子忙不过来,去帮帮大人也无可厚非,我只是个编外,估计半年都去不了一次。”
白玉堂眼珠子乱转,姓丁的,等着吧,回头爷爷再找你算账。
“小心眼的耗子。”对于这种时候的白玉堂,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事情打断,展昭走出房间,“还有一个月的假呢,不是说去布达拉宫吗?”
“嗯。”白玉堂又高兴起来,刑警队的事情稍后再去解决,先把这一个月过完,“图片我还没设计完呢,不过四哥的旅馆已经设计好了,今天咱们上线试试看,好久没一起练级了,风云榜都没爷的名字了。”
“好,吃了饭就上线,中午想吃什么?你都做了半个月,今天我来做。”打开冰箱。
“还是我来吧,昨天又跟大嫂学了一道新菜式,今天做给你尝尝。”白玉堂卷起袖子。
“好啊,那我给你打下手。”
两人将冰箱的食材拿出,蔬菜洗净,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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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进养生舱,上线时发现还在幽灵谷,红麒麟打着哈哈,“南侠,我好像睡了一个多月。”
身边雪雁一晃,“你在哪?”
“幽灵谷第三环,我在这等你。”
“好。”
“琉璃,去引怪物,今天表现好,还给你买烤鱼吃。”展昭望着巨阙凝笑,冥冥中自有注定,或者,都不是巧合,原本就是如此。
试着舞起几乎遗忘的武功,发现在游戏中一样得心应手,刚走完一圈剑法,白影跃然眼前,“猫儿,过几招吧。”
“好,”此刻见着那一身白衣、长发飞扬的人,竟有种回到宋朝的错觉。
红麒麟被四只美女蛇追着跑了回来,“南侠,怪引回来了,快动手吧。”
无奈两个无良主人只顾着比剑,丝毫不理会一只小麒麟的请求,红麒麟叫嚣了几声,见两人无动于衷,只得横在中间打起滚来。
小白龙扬着脑袋不屑的看着没出息的麒麟,寻思着就四只怪物怕成这样,真丢咱们神兽家族的脸。
白玉堂道,“如意,你去帮琉璃,别来烦我们。”
小白龙扬了扬龙爪子,“风流天下,如意是伟大的龙,龙要吃鸡腿,不给我买鸡腿我不打怪。”
“我数到3,不打怪我先打折你的腿。”
白龙惊恐的瞪了瞪眼,迅速低头看了看两条硕壮的后腿及宽厚的脚蹼,慌慌张张的疾奔几步用力吐霹雳。
“丢人现眼,每次都得逼着才肯出力气,我怎么就养了你。”白玉堂不满的哼道。
两只弱小的宠物辛辛苦苦打怪,两名无良主人兴致颇高的练剑比武,顺便瓜分宠物打来的经验。
老实巴交的麒麟打一只数一次,扳着两只蹄子,上次68只怪物两只烤鱼,今天如意也在,肯定要分去一条,那再多吃一条烤鱼需要多打多少只呢?
如果不是突然的飞来横祸,可能两个正主真要切磋一个下午也说不定。
两人在风景秀丽的树林子比武比的兴起,身穿灰布长衫留胡须的男人一阵风般从身前窜过,白玉堂看着头顶三个字,‘八贤王’。
八贤王身后几名服装各异的男女扬着武器追杀过来,其中头上顶着‘炸酱面’的男子以极快的速度拦桩八贤王’的去路,二话不说挥剑便砍,八贤王见逃不了,只得舞起手中的长鞭应战,后到的五人立即一拥而上,招招紧逼八贤王。
展昭正要上前,又被白玉堂一把拉住,“死猫,这么多人,你上去送死啊,我们落下一个月,级数太低了。”
“那怎么办,见死不救?”
“我没带回城卷,你身上有吗?扔一只给他,我瞅他这模样应该是弹尽粮绝了,估计撑不了多久。”
展昭快速瞄一眼背包,取出一只回城卷。
白玉堂拿着卷轴大喝一声,“八贤王,回城卷。”
八贤王猛灌下最后几瓶药冲出包围圈奔向两人,手就要触到卷轴,冷不防背后嗖嗖飞来几只暗箭,“啊”的一声惨叫,灰色光芒一闪,人影消失不见。
一只亮晶晶的木牌落在展昭脚下。
白玉堂见此物面色大变,“猫儿,快捡起来。”
展昭不明所以,捡起东西还没来及看属性,一窝子人就拿着兵器砍上来。
炸酱面首当其冲,白玉堂一跃跳上前拦住,“猫儿,
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快跑。”
展昭估计这木牌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敢耽搁,从包袱摸出卷轴一闪消失,白玉堂紧跟着也消失无踪。
一伙人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叫百合的女弓箭手横眉立眼,“一个叫南侠,一个叫风流天下,立即发布行会通缉令,务必在东西易手之前追回来…”
23
23、第二十二章 行会令牌 。。。
展昭刚在和平区站稳,雪雁就出现在眼前,“猫儿,你在哪?”
“玉堂,醉仙楼见,这东西咱们不能要。”
“我知道,那是行会令牌,寻到八贤王,我们还给人家,你等我,马上就到。”
两人从汴京城的两个角落一起向醉仙楼跑,白玉堂先到一步,脸上涂了红胭脂的‘醉玲珑’迅速上前,“是风流天下啊,您可很久没到这儿来了,最近江湖可有什么有趣的消息,说给小娘子听听?”。
白玉堂也没心思说笑,连连摆手轰走了醉玲珑,跟身边的小二要了一间包厢。
不稍片刻,蓝衫的展昭出现在醉仙楼门口,白玉堂趴在窗檐上招手,“猫儿,我在这呢。”
展昭抬头,那人张扬的俊脸在阳光下甚为耀眼,记忆中似乎也有这样的画面,粲然一笑,挥了挥手。
两人在包间坐下,展昭掏出小木牌递给白玉堂,“这是申请行会的令牌,一个值好几万人民币,这东西我们不能拿着。”
白玉堂弹着木块,发出梆梆的响声,“这八贤王从哪弄的这东西,如果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我们这不就是助纣为虐了吗?”
“这样吧,我们先把这东西送‘钱庄’存起来,然后找那个八贤王来问问情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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