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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梦若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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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不要秘密调查赵氏?既然数据盘已经窃去了,迟早该会有动作的。”白玉堂道。
“没错,估计是为了隐人耳目,所以暂时没行动。”卢方道。
“还有件事,”韩彰看着白玉堂,“涂善跟聂松关系怎么样?我们查看的通讯记录,除了咱们兄弟几人,还有聂松。”
“聂松不会有问题的,”白玉堂道,“我跟他相识这么多年,他这人我最清楚,他跟涂善也认识,偶尔打电话应该也是跟我们联络涂善的性质一样。”
“说的也是,聂松去巴厘岛了,再怀疑也不可能跟他有关系。”徐庆道。
“现在能做的就是盯着赵氏,涂善总有把盘子交出去的时候,咱们现在就只能等了。”
“是的,兆兰说那边还有份拖熟人调查的赵氏通讯记录,大约晚上能出来,到时候再联系咱们。”
“好,那就这样,大家各就各位,该警惕的还是要警惕。”
白玉堂与蒋平回了设计室,徐庆韩彰去了运行维护室。
天气渐渐回暖,街道上的人群也换上了便捷的春装,更有爱美的姑娘,已经提前穿上了单衣。
松江路是陷空市最繁华的路段之一,加上路段正中有一所市重点小学,因此属于违纪的多发地,工作也比其它路段要辛苦。
看一眼手机,已近11点40,展昭照例将交警队派发的摩托车停放好,然后步行到小学校门口维持秩序。
一天依旧平静,临近下班却接到加班通知,省城最近发生了几起交通事故,晚上八点执勤到十点,查醉驾。
局里人大多表情不悦。
一伙人在办公室叽叽喳喳。
范坤掏出烟,“一站一天就够累了,晚上还整出这事,要不要人活了。”
大李接过一支,“就是,晚上还有行会战呢,整这事出来。”
范坤招呼展昭,“小展,抽一根吗?”
展昭摇头,提着帽子,“不抽了,我先去吃饭,一会回来报道,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
“行,你去吧。”
展昭用了五分钟时间飞奔到家,先烧上开水,然后去卧室开电脑。
登入‘江湖’,风流天下的名字是灰色的,于是写了书信,“晚上加班,不上线了,别等我。”
发完信又迅速下线,看看厨房的水还没烧开,从冰箱拿出青菜、面条、鸡蛋,熟练的摘菜洗菜,将两只蛋在碗内搅匀,只等着水开煮面。
五义公司下班时,江宁打来电话,叫几个孩子晚上下班去‘月光小区’吃饭,尝尝她新学的菜式。卢方放下电话,“都听到了啊,干妈叫去吃饭,跟秀秀在家做着呢。”
“啊,”白玉堂眼望屋顶,上次庆功会自己撒谎偷溜,这见着大嫂估计又要好一顿责备,“大哥,我不去了,不是还要去兆兰家拿通讯单吗?我晚上下班送月华回家,正好过去拿吧。”
蒋平看了一眼,“那事情早些迟些都无所谓,晚上去大哥那吃了饭再去拿,要是不去干妈一定不高兴。”
“对对,”徐庆立即帮腔,“老五,昨天干妈突击到我那检查卫生来着,现在年纪大了,又没个伴,不就图着儿子都在,亲近亲近吗?不去她准要不高兴。”
江宁,五义的干妈,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五义前期以酒闻名,后网络市场崛起,江宁将酒厂赚的钱出资给孩子们做事业,好在这几个孩子也确实没叫人失望,不仅做好了,而且做大了。眼见着青春逝去,索性将酒厂转让,自己也落得清闲,除了偶尔去儿子们家转转,就是四处旅游,外加研究厨艺。
白玉堂见推脱不了,只得应了,乖巧的去对面超市买了几样大嫂和干妈爱吃的水果,又提了几只鲜椰子,塞进汽车后备箱。
众人敲响房门,白玉堂提着东西站在最后,见了唐秀秀笑容满面,“大嫂,你最爱吃的火龙果,我可惦记着呢,特意给你买的,还有椰子,你最爱喝的鲜椰子。”
“白玉堂,你小子到机灵,”唐秀秀边往厨房走边道,“跟我说说,相亲怎么样啊?哪家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带来给大嫂看看?”
兄弟几人卢方蒋平看电视,徐庆去厨房帮江宁端菜。
隐约听见声音问,“老二呢?怎么没过来?还有桂荣呢?”
徐庆道,“老二去接媳妇了,晚一点过来,桂荣出差还没回来呢。”
白玉堂将东西放在桌上,跟江宁打完招呼,又蹭到唐秀秀身边,“大嫂啊,菜我来端吧,嘿嘿,我来。”小声耳语,“大嫂,那天是真有急事。”
唐秀秀白了一眼,“你那些急事就是玩游戏,也老大不小了,正正经经谈个女朋友,把婚事办了,也省得干妈操心,兄弟几个就差你了。”
“咳,你们都结了也不差我一个,不结婚还落得逍遥自在呢。”捏着一块糖醋排骨塞进嘴里,“这是缘分还没到呢,要缘分的,缘分。”
江宁端着最后一盘凉拌黄瓜,“你小子就整天歪理多。”又看向看电视的蒋平,“老四,去冰箱拿啤酒。”
“好嘞”,一边起身,又道,“大哥,可不许换频道啊。”
“知道知道,真搞不懂体育频道有什么好看的。”卢方丢了遥控器,跟徐庆一起将餐桌前的椅子摆好。
七点多钟,众人都到齐了,江宁照例给每个孩子叮嘱一番,都是些好好过日子之类的话,一家人其乐融融,晚饭吃的热热闹闹。
吃完饭江宁高兴,又拉着几个孩子搓麻将。
白玉堂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寻思着饭也吃了,打麻将人多,也不差自己,便与众人告辞,说要去兆兰家拿通讯录调查涂善。
江宁一听是正事,立即放行。
9
9、第九章 展昭VS白玉堂 。。。
展昭回到家已经十点半了,伸手摸钥匙,没摸到,细细想了想,下午回家时丢在桌上,一定是走的匆忙忘记拿了。这黑灯半夜的,也没地方找锁匠开门啊。急的抓耳挠腮,警局处的最好的就是丁兆惠了,要不去他那凑合一晚上吧,明天再想办法开门。
于是拨了手机,“丁二哥。”
电话那端有汽车开过的声音,“喂,哦,小展啊,什么事?”
“我钥匙落在家里忘带了,进不去家门,想去你那将就一晚。”
“行啊,你来,吃饭了没?我等你一起?”丁兆惠道。
“不用,我吃过了,那一会见。”挂了电话,走出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去‘碧水园’。
丁家兄妹三人,老大丁兆兰是市刑警队的,丁兆惠与自己一样,隶属交警,老三丁月华,在五义网络做客服,交警队玩游戏的那帮人,虚拟头盔都是找丁月华从内部8折买的。
白玉堂九点多到丁家时,丁兆兰还没回来,电话说刑警队追击的案子刚查到些线索,正召开紧急会议,可能要晚些,如果白玉堂等不及就叫丁月华明天带去五义。
白玉堂想告辞,又觉得刚来就走不太合适,与丁老夫人聊了会天,谁知一抬眼快10点了,索性去了丁兆兰的房间,用他的虚拟头盔上线,没有养生舱躺着真不习惯,勉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靠背椅上,结果一登录就收到南侠不上线的信,没来由的一阵失落,近三个月的相处,已深刻到成为一种习惯,一人一宠四处溜达了一会,甚感无趣,索性下线准备回家。
天色已晚,丁老夫人睡下了。
丁月华的房间光线隐约,可能在玩游戏。
丁兆惠在客厅换鞋,“小白,等我大哥呢?”
“恩,”白玉堂看了看墙上的钟,“不等了,我回家。”
“好,你自便吧,我去洗澡。”
丁白两家是世交,孩子们从小一块长大,所以白玉堂在丁家也没什么拘谨。
洗澡间里又传出声音,“小白,上回从韩二哥那借的CD在我房间抽屉里,你正好带回去吧。”
“行,我去拿。”白玉堂应了声,熟门熟路的去丁老二房间翻找,拿出几盘Michael的CD,又找了只手提袋装好。
走回客厅,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上,清脆的开门铃声响起。
白玉堂惊讶的看着门外人,蓝色交警服,年龄与自己相仿,只是那张脸,竟如此神似南侠,不可能,全国这么大,怎么可能就出现在丁兆惠家门口?还站在自己对面?只是,这人绝对见过,绝对见过…
大脑如过滤器,迅速搜索关于此人的信息,略带犹豫,“你找谁?”
展昭看着眼前人,蓝色牛仔裤,白色休闲外套,眸中七分似曾相识,风流天下?愣了一下,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再细看确有几分相似,可是没这么巧吧,这个时间那人准在玩游戏呢,全国这么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丁兆惠家?还给自己开门?这联想实在离谱,礼貌道,“请问,是丁兆惠家吗?”
“是的,请进。”白玉堂招呼人进屋,又递上一双拖鞋。
“丁二哥呢?”
“在洗澡,”白玉堂拿出杯子,捏了一小撮茶叶,给展昭泡茶。
“谢谢。”确实有些口渴,不过茶水太烫,轻轻吹着抿了一小口,又放回桌上。
抬眼看那人,却被奇怪的神情刺了一下。
白玉堂眯着眼,嘴唇轻轻蠕动,摇着一根手指,似在努力思索,脑子就要想起什么却又迟迟道不出来。
“是展昭吗?我洗澡呢,你先坐会啊。”
“恩,好。”展昭回。
白玉堂一拍桌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脑子里的线头瞬间明朗,“原来你就是展昭啊!我说怎么这么面熟,那天给我车上贴白条的人就是你吧?!”爷爷有你的警官证,昨天才看过照片。
展昭细细打量对面人,这眼神、这相貌,似触动了某种记忆,越看越熟悉,被自己开过罚单的车也有不少,会不会是在哪见过忘了?怪不得,“被我开罚单?一定是你违章停车了吧?!”
“这能怨得了我吗?松江路上的停车位这么少,汽车又多,除了学校门口那块地方大些,其它根本没地方可停。”
“车位少也不能随便停啊,如果人人都违停,这个社会还有秩序可言吗?”展昭语重心长。
“展大警官,那你说我应该停哪?”白玉堂语气不善,“人行道上还是书店里边?我就停了一小会,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贴罚单。”
“何来不分青红皂白?”展昭依旧好言。
“我一没停在马路边上妨碍交通,二没停在人行道上妨碍行人,学校门口那块地方这么大,停辆汽车有什么关系?何况就一小会,法理还不外乎人情呢!”
展昭轻轻蹙眉,兆惠怎么会有这种强词夺理的朋友,虽心中不快,依旧和颜悦色,“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学校门口就变成停车场了。”
“我说了是没找到车位。”
“没找到车位也不能停那啊,学校门口放学时间人流量是很大的。”
白玉堂绷着脸,“我停车那会还没放学。”虽然出来之后放学了。
展昭抿了抿唇,看着对面人,“可是也会影响市容啊。”
“难不成违停的车你都贴,就没有例外的?”说不定人家给你些钱,罚单就免开了,这样的事情爷见的可多了。
展昭沉凝,例外确实有啊,比如急救车,还有警车,上回有个外地车在行政局办事,因为路不熟转了好几圈,当时破例允许他违停了,还有上次那个见义勇为的大哥,自己还帮他一起抓逃犯来着,不但违停,而且超速了…
白玉堂看那人不说话,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果然如此,心虚了?没胆说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看来就是五义树大招风,故意针对我们呢,显出你小警察的气魄,一视同仁对吧!心思倒挺多的,斜眼,“说啊,有没有例外?”
“特殊情况也有例外的,但是故意违停的决不能姑息,不管是谁,都要加以制止,这是交警队的规定,也是交警的职责。”
“哦!~”果然有猫腻啊,还说的还正义凛然,通常口号喊得越响亮,贪污受贿越嚣张,还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对爷说教,真是恶心。
展昭看白玉堂面色不佳,试探道,“可能你是不常去松江路上,其实有停车场的,服装城下面就有,虽然远了些,却一直有车位的。还有百货电器下面也有,另外南边的胜利路上也有不少车位,那边的车流辆也小些,北边的荣华路上车流量也不多,而且荣华路上也有书店,虽然比起幸福书店…”
“展昭,”贴都贴了,爷也认栽了,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说教,警察了不起?
展昭兀自闭口,看着对面人,“我,说错了?”
“非常正确,”伸出一只手,“我叫白玉堂,握个手,咱们就算认识了。”
展昭礼貌的点头,伸出一只手,“幸会。”
毫无防备,触到的手带着不正常的力道瞬间收紧。
白玉堂面不改色,针对五义是吧?在爷爷面前装清高是吧?“展昭,幸会!”
心里一惊,敢情这人是报那开罚单的仇呢,自己好言劝说不听,还如此盛气凌人,虽不想争执,还是硬着头皮握了回去,“白玉堂,幸会。”
瞪眼,小子,还挺带劲啊,跟爷较劲,行啊,正看你不爽呢,手上再使力,“幸会。”
展昭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眉头,这力道,看来也是会功夫的,没有规矩,又不懂得遵纪守法,错了还毫无悔改之意,对这样的人绝不能手软,“幸会。”
白玉堂默默调息,今天准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么个虚伪的毛头小子,以为穿着身警皮就能为所欲为?用力的握住,毫不松懈。
展昭也憋着一口气,这人是存心找茬的,若是不与他计较,恐怕下次更加无视交通法规。默默将力气集中到右手,用力。
丁兆惠洗完澡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两人横眉怒竖的握手,面庞因为憋着劲带着几许不自然的红。
丁兆惠找不着北,走上前,伸出手掌在电光火石的目光之间晃了两下,“白老五,你跟小展这是干什么呢?”
白玉堂目不斜视,“丁老二,我跟你这同事太‘有缘’了,不关你的事。”
展昭顾及丁兆惠,本想收手,看对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只得又忍了。
丁兆惠懵了,这展昭跟白玉堂什么时候认识的?再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因为互相用力不住颤抖,青筋突出,肤色青白,这怎么看都像是有仇啊,赶紧伸手去拉,“行了行了,握一下就行了,用的着握这么久吗?”用力的拉,无奈两人攥的太紧,竟拉不开。
“不久点不够深刻啊。”白玉堂从牙缝哼道。
展昭满面肃色,“我也希望你能记住。”
“放心,小警察的说教,刻骨铭心。”
丁兆惠急了,“你们俩有完没完,都给我住手,”再伸手去拉,“白老五,我大哥估计今晚不回来了,你要走就走,要是不走客房自便,小展,你不是来我这睡觉的吗?快给我松手。”
使足了力气去拉,两只黏在一起的手终于不情不愿的放开。
展昭活动了两下手腕,看着对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你们这是干嘛?”看着白玉堂,“小展这么好的性子,你可不许欺负人家。”
“我欺负他?”白玉堂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又成爷的不是了。
展昭局促不安,自己是客,一来就跟兆惠的朋友闹矛盾实在是过头了,赶紧道,“丁二哥,是误会,没事儿,不过是讨论停车的问题。”
白玉堂嗤之以鼻,爷爷果然没看错,虚伪的家伙,讨论停车问题。
丁兆惠半信半疑,“小展啊,小白虽然脾气大了些,心眼却不坏,你别往心里去,别跟他计较。”
“丁老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展昭急道,“丁二哥,你不是还要打行会战吗?不早了,快去吧。”
丁兆惠抬眼看墙上的钟,“11点了,估计行会战也该打完了,你昨天说那个门派不好,我都没信心了,一会上线看看战况如何,你先去洗澡,柜子里有新毛巾。”
“好。”展昭慢慢解着衣扣,向洗澡间走。
白玉堂气哼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若不是那人一副假惺惺的正人君子模样,自己也不至于气成这样,警察了不起?还咄咄逼人的对自己说教,真他妈的虚伪,摸起桌上的杯子喝水,喝完以后又想起这是刚才给展昭倒的,那人还喝了一口。
“呸呸,呸呸呸…”真恶心,说不定里面有口水,真恶心。
“我说白玉堂,你有完没完?这又犯什么毛病呢?我家的水还能有毒不成?”丁兆惠拿着电吹风准备吹头发。
这糗事自然不好意思说,憋闷的呼哧呼哧喘气,“你这同事实在令人讨厌。”
丁兆惠看了眼洗澡间的门,压低了声音,“白玉堂我可告诉你,小展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待人真诚,性子又随和,人品绝对没话说,你如果跟这样的人都处不到一块,你该自我检讨了。”
“瞧你把他夸的。”白玉堂不屑,“他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对爷爷说教,哦,我想起来了,他为了评选模范警察,还送小学生过马路,这年头没利益的事情谁做?”
丁兆惠摇头,“白老五,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小展是个真诚的人,我有时还说他傻来着。”
真诚?刚才跟爷爷叫板的是哪个小兔崽子。
丁兆惠又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大哥那差事你也知道的,没个准头,你要是不嫌弃就在这将就一晚吧,住我大哥那屋也行。”
“不了,我回家,”这个叫展昭的,看着就讨厌,“等大钉子回来你跟他说声吧,东西明天给月华带着就行,我先回去了。”
“那随你,我明早见了大哥跟他说。”
10
10、第十章 再次交锋 。。。
白玉堂一路上飚的飞快,三个没有摄像头的红灯,依旧无视穿过,交警了不起?!
今天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猫儿不在就罢了,还遇到个假惺惺的人,真是晦气…
回到家也懒得上线玩游戏,冲个澡直接睡觉。
梦中阳光灿烂。
蓝衣人拿着小刀精雕细刻手中一块檀木,已经雕了一半的木头隐约可见老鼠的轮廓,扬着脑袋,尾巴翘的高高的。
“猫儿,我回来了。” 声音由远及近,“怎么在外面坐着?快进屋去,当心着凉。”
“哪有那么虚弱,不过出来晒晒太阳,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
白衣拿过蓝衣手中的木头,唇边扬起灿烂的笑,“想我了?”慢慢靠近,在唇上印下一吻,“猫儿,进屋吧,外面风大。”
“白老鼠,我好了,你们真是,不叫我查案,连晒太阳都不行?”
“等公孙先生回来断断脉,要是先生同意了再出来晒,走吧,进屋了。”不由分说拉着那人进门,按回到床上,又拿过木雕自己雕起来。
蓝衣倚在床柱上,静静望着小刀一点点划出老鼠的形状。
阳光透过窗射进屋,静到只余下彼此的心跳。
睁开眼,屋内有阳光,虽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却隐约记得某个存在。
打开登录器进入游戏,白玉堂皱眉,自己是真糊涂了,一大早那人怎么会在呢?准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谈过几个女朋友,却一直没有这样牵挂过,唯独对这人,一日不见就不舒服。情绪纷杂的下线,心不在焉的洗簌,开车去五义上班。
丁兆兰提供的通讯单是赵氏总裁赵桢近一个月的电话记录。
出事当天白玉堂特意调查过,涂善并没有在赵氏与襄阳出现过。出事是在凌晨,五义的门卫说看见涂善的汽车向西行去,警察局调的监控摄像捕捉到涂善先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区,之后才消失不见。自涂善消失之后,手机号码也停用了,如果他与赵氏联系必然需要通信,兄弟几人聚在会议室仔细研究每一条记录,好在每一条都备注上了电话出处,于是侧重点就放在了出事之后的号码上,尤其是那几个后面备注姓名不详的。意思是没有注册真实姓名的卡,基本上就是电话亭买的那种即插即用型的。
蒋平细心的记录下这种类型的号码,从出事后到今天,共计6条记录,其中有个号码重复了两次。
几人商量的对策是找人去公用电话亭假冒打错电话探探风,看看这几个号码是谁在使用,其中有没有涂善的。
秘密安排妥当的人去处理之后,众人又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
设计室中,蒋平指着屏幕上古色古香的房间,“玉堂,这旅馆设计的怎么样?我把程序重新调整了,以后可以在线睡觉了,不用下线。”
“在线睡觉?睡这?”
蒋平点头,小眼睛精光四射,“你四哥我不赖吧,这主意都能想到。”
“那能睡安稳吗?”白玉堂狐疑。
“咱的头盔本就是通过脑电波脉冲控制的,睡觉时电波慢下来,自然跟平时睡觉一样,如果估算的不错,也一样会做梦,只是醒来的时候,脑电波还是会先连到江湖上,所以还是在游戏中,不过得躺着睡啊,要是坐着玩游戏的我就不敢保证睡眠质量了。”
白玉堂半信半疑。
蒋平接着道,“等我把旅馆设计好,你先上线睡觉试试看。”
“哦,我做实验?”想了想,要不叫南侠陪着一起?“四哥,那你整个大些的房间,最好是两人的豪华间,最不济也要是标间,另外床要又柔软又舒适的,我找朋友帮你一起实验。”
蒋平玩味的点头,“给你弄总统套间,床单枕头一律粉红色,再弄个六尺宽的大床够不够折腾?”你小子还装纯,原来早有女人了,“但是我不保证在线能不能做那个啊,或者你也可以试下,然后跟我说。”
白玉堂眼珠子瞬间放大,“蒋老四,你胡说什么呢。”
“嗯!?”第二声,“我说错了?”
“懒得理你,”声音气哼哼的,“我去设计旅游场景。”
可能是被蒋平最后几句话刺激到了,白玉堂一早上都魂不守舍,思来想去全是那人的脸。
直到蒋平起身去洗手间,看到白某人坐在电脑前发呆,“老五,想什么呢?设计的怎样了。”
白玉堂揉脸,“不怎么样,都是建筑类的,我需要些旅游方面的材料,最好还有些地方风俗、菜肴、特产之类的。”
蒋平点头,“那再去买些书吧。”
白玉堂看着电脑屏幕,坐在这也确实没灵感,索性再去买几本书吧。
开上汽车,方向还是幸福书店,驶到松江路上,突然想起那个小警察,只是闹市区的车位确实不容易找啊,学校门口这么大,停一下有什么关系?看看时间10点半,离放学还早,松江路这么长,爷就不信天天点背,次次遇到那人。
将车放好,走进书店,放的依旧是前天那只曲子。
“落花跌碎在心田
恍惚映出你容颜
是谁执意别
谁凋谢了誓言
却只是当年
月光染白了思念…”
抬眼看看音箱,又看看新放出来的江湖宣传画,直接上了二楼。
抱着几本旅游指南与风土人情走出书店,远远看见蓝衣人站在车前东张西望,似乎在等着自己。
白玉堂气不打一处来,疾步上前,“展昭,你是不是闲的没事非要跟爷过不去?爷就停了一小会,你就跑这巴巴的站着,你站这做什么?还想贴白条?这么大的地方,爷停一会怎么了?”围着车前后左右的看,这人一定是想报昨晚的仇呢。
展昭摇头,“别找了,罚单我还没开呢!”昨晚上特意问了丁兆惠白玉堂的车号,答曰WY8888,却没想到今天一早就遇到这车违停。
白玉堂怒气匆匆,“哼,爷就知道,你这种虚伪的假好人,特意在这等爷?然后告诉爷你没开罚单,想让爷对你感恩戴德?你做梦。”
展昭皱眉,世上怎么会有白玉堂这种人,开罚单说自己和他过不去,没开又说自己是假好人。自己真是没事找事,直接贴了不就完了,对这种傲慢无礼、盛气凌人的人,说再多道理也是废话,自己怎么会傻乎乎的在这等他?
“白玉堂,我以为你该知道这里不准停车了,却还是老样子。”
“爷爱停哪停哪,全陷空市就你一个模范警察了?是市模范还是省模范?”
展昭连眼都懒得抬,“模范警察不敢当,我只做分内之事。”熟练的写罚单,递上,“这是给你的,自己去交罚款吧。”
“展昭。”白玉堂眉头倒立,将书丢在车顶上,一把抽过罚单狠狠揉成纸团,“你是存心找茬跟爷过不去呢,”拉了拉衣服袖子,伸出一根食指,“有本事跟爷爷打一架,别总做出清高的模样,你要是能赢过爷,这罚单爷认了,要是输了,从此以后我的车你都不准碰,怎么样?”
展昭抿着唇,眉峰凌厉,交警这份工作,被人骂的时候太多了,如果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不闻不问,这个社会还有秩序可言吗?用力捏了捏拳头,什么都没说。
“怎么了?不敢?”面庞又凑近一些,满脸嗤笑。
“我做事情对的起天地良心,对的起这身警服,你这种没规矩的人,我懒得理会。”
“展昭,你是怕打不过吧?打不过就服输,爷也大度的很。”不是吹的,从小到大能打赢自己的真没几个,后来学了跆拳道就更不在话下了。
“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着了?你要是个爷们就爽快些。”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对这种人,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他的嚣张,“行,挑战我接了,如果我赢了,你这辈子都不许超速,不许违停,怎么样?”
白玉堂听到疯子二字愣了一下,盯着眼前人看了一会,“你说什么?”
“我说挑战我接了,如果我赢了,你这辈子都不许超速、不许违停。”
“不对,前面一句。”
“我说你就是个疯子。”没道理可言,也不必留情面。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长的像的人多了,眉头紧锁,“行,地点你选吧。”
“等我下班,”展昭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12点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成,我等。”
“先把车开到停车位去,这里不准停车。”展昭说完也不耽搁,转身就走。
白玉堂看着那人走到马路对面的停车位,骑上警用摩托车离去。
“小子,够拽。”沿着松江路找车位,最终在距离学校五百米处的服装城找到停车场,停好车,又捏了捏那张被揉的不像样子的罚单,慢腾腾向小学校走。
路过古玩交易市场,又见马路对面的蓝色身影给两辆黑车拍摄违停照片,其中一辆车白玉堂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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