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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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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什么是爱的云雀甚至在吉尔伽美什消失后,产生过若是他能回来那么他无法回并盛只能留在这个世界也能接受的想法。
然而,当几个月后云雀再一次见到吉尔伽美什,他只想把现在居然会为六道骸的一番话而突然莫名其妙伤春悲秋的自己给狠狠咬杀掉,不对,在那之前,应该让吉尔伽美什这个混蛋彻彻底底消失掉!
*
近日来,位于京都的花开院一族遭遇了几百年来最大的危机,四百年前被奴良滑瓢与当时开元家主花开院秀元共同打败的羽衣狐再次投胎转世,获得肉/身,并在时机成熟时重新召集了京都妖怪,开始大肆破坏八大封印,在羽衣狐的示意与纵容下,妖怪们大开杀戒,同时她下令其寻找年轻女子,吸食她们的肝脏来孕育期待太久的孩子。
还在浮世绘町修行的花开院柚罗被其哥哥龙二找到并紧急召回本家,与此同时,对此感到不安的奴良陆生对爷爷提出想要前往京都,奴良滑瓢认为他的实力不足将他送到了东北远野隐之里修行,掌握“畏”的发动关键。
结束修行后的奴良陆生带领奴良组与远野的妖怪们搭乘飞船去往京都,而花开院柚罗则成功召唤出了花开院家最强式神破军,第十三代家主秀元得以现身,柚罗受其指引,准备与持有弥弥切丸的奴良陆生合作。
在奴良陆生等众妖与众人在京都二条城和由羽衣狐率领的京都妖怪狭路相逢的时候,云雀正在东京宅邸的书房中和迹部景吾视频通话。这当然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只不过讨厌群聚的云雀不愿去正式场合,私人领域极强的他也不想登门上访之类的,单是电话通讯又太不尊重,所以视频是最方便的。
迹部景吾自然是看不上这种不华丽的方式的,又不是相隔大洋两端,明明都在东京,但是对这个与他差不多年纪却几乎全权处理集团事务的人,面上不显,他内心还是很欣赏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向父亲请求负责和万象集团的商业来往。
云雀不光在战斗方面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实力,在这一方面同样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与直觉,他没有丰富的理论知识,所需要把握的只要是整体的发展方向就足够了,因此迅速和迹部景吾敲定了几个方案后便想关掉视频。
“等一下,”迹部景吾不自觉地抬高了音量以引起云雀的注意,面对电脑那边投来的询问眼光,他清了情嗓子语气还算温和地说道,“过几天本大爷要在家里举行个聚会,你也来吧,云雀。”他知道云雀应该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因而他说的是聚会,而不是宴会,请的不过是他几个熟人,基本都是冰帝网球部的那些人,一来是想联络感情,二来是他也有意让云雀进入自己的朋友圈,要知道相识几个月除了第一次云雀与吉尔伽美什一同在铃木集团举办的宴会现身外,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和他在现实见过面!天晓得云雀整天在干什么,据他所知云雀连学都没上!
云雀皱眉,刚想拒绝,迹部景吾见他这不华丽的样子也不顾礼仪径直说道,“就这样决定了,到时候通知你。”然后断了通讯。
云雀:“……”
“恭弥~”在这时候,不请自来的麻仓好又一次推窗而入,事实上在他两次打碎窗户后,楼上的窗户已不再上锁了。麻仓好跟云雀打一声招呼后,便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斟茶喝了。
云雀默默盯着他,等麻仓好饮完一盏后,他站了起来,“出去跟我打一架。”
麻仓好放下茶杯,窝在沙发里没有动,“我这次过来不是跟你来打架的。”
云雀看着他不语,“那你来干什么”的意思非常明显。
“我们不是朋友吗?虽然打架能增进感情,但是偶尔坐下聊聊天也不错啊。”麻仓好笑眯眯地睨着他,口中说着似真似假的话,不过他调侃完就站起身,说起了正事,“好了,下次再逗你玩,通灵大赛正式开始了,我得去美国了。”他慢慢走向窗口,“你想过来看的话我到时告诉你地点,这段时间……恩,你可以去京都看看,那里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呢,如果不是通灵大赛,我倒想去看看。……咦?我记得恭弥在那里有宅子的吧。”他有次在那找到了云雀,曾经还在那住了一两天,“去晚了当心被毁了~”说着麻仓好已经跨过窗台,坐上了火灵,“同伴还在郊外等我,那么我先走了。”
坐了不到十分钟,看来麻仓好确实只是来打个招呼。云雀收回视线,京都么……说来也有很久没去了。
……
于是很久没去京都的云雀来到了黑云压顶、妖气冲天、满目苍夷的京都二条城,在这之前他先去了位于上京的古宅,在看到塌了一半的院子后黑着脸一路咬杀到了中京,这个宅子虽然没住多久,却是他最喜欢的——原因自然是他喜欢和风的房子,才不是这是吉尔伽美什特地送给他的缘故。
这会,羽衣狐已成功分娩出鵺,还没欣喜若狂到极致的她却被自己的孩子亲手推入了地狱。
鵺,据说前身是一千年前的大阴阳师安培晴明,被土蜘蛛称作是千年前支配京都黑暗的男人,简而言之,他是个必须要消灭的大坏蛋。
不过要是麻仓好在这里,估计会忍不住哄然大笑,如果这个赤身裸/体满身肌肉的男人是安培晴明,让他的那些十二神将式神情何以堪?再说千年前支配京都黑暗的人不是他麻仓叶王吗?!出了一份力阻止了他却背了黑锅的安倍老狐狸绝对会装哭的吧!!安倍晴明的母亲的确是狐狸没错,也说不定就是羽衣狐,只不过她再次孕育出的孩子却并不是他,用人命堆积出来的生命之灵魂怎么可能不受污染。
这段黑历史随着麻仓家迁至出云隐居而埋没,羽衣狐早已执念,妖怪们所推崇的只有力量,历史的真面目到底如何应该只有带着记忆转世的麻仓好知道了。
云雀到来的时候战斗其实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胜利的却不是“正义”的一方,花开院柚罗的破军、奴良组和远野所有大妖怪的“畏”鬼缠到奴良陆生身上所凝成的一击皆不敌鵺的一招,统帅的失败令奴良组的妖怪士气低迷,因此见到云雀,除却京都妖怪一方所有人和妖怪都吃了一惊——没错,除了奴良组,云雀也曾到花开院家上门找茬踢馆过。
“是那个家伙……”龙二低声道,虽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称不上友善。
“欸?哥哥也认识他?”柚罗听到了他的自语。
“这个云雀恭弥曾打败了龙二。”魔魅流面无表情地爆料道。
“喂!魔魅流!才不是——!”
“云雀!你怎么……不对!你赶快离开这里!”浑身是伤的奴良陆生先是一喜,后是一惊,要是在之前见到云雀,他或许会高兴,云雀确实是一个强援,可在见识到鵺的实力后他却不想再把无关的他拖入其中,即使这事关到日本乃至全世界的安危,这是由花开院家与奴良组造下的因。
云雀会听他的话才怪,他将目光对准了半空中的鵺。
鵺的实力很强大,强大到以他目前的血肉之躯无法承受他的那份力量,需要回到异次元的地狱重铸躯体,强大到本就跃跃欲试的云雀愈发蠢蠢欲动,这种气息他只在曾经的天神安努身上感受过,这意味着现在的他可能打不过鵺。
鵺注意到云雀的视线,微微转头,“渺小的虫子,你在看哪里?”在鵺的眼里没有点燃死气的云雀不过是他将来统治这个世界后最底层的普通人类,他朝云雀伸出手,却忽然在下一刻瞬间移动了身形,数道如流星般拖曳着金色光芒的武器、裹着无法忽视的凛冽杀意扫过他原本伫立的地方!
“你在对谁说话?杂种!”傲慢而充斥着无尽威严的声音响彻在这一片区域。
云雀脸色骤变,猛地抬头看向更高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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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晴明的事果断是胡诌的,有BUG请忽视,反正我绝逼不承认那个是晴明……
闪闪怎么回来的,以后再解释=。=反正也是胡诌的……
接下来可能会放雷,比如捆绑PLAY神马的【喂!……
90·第八十八回、捕捉麻雀三次!
或许有些东西真的只有失去过;才会明白其真正的价值,这听起来明媚忧伤的文艺话放在穿越前的云雀身上,他只会嗤之以鼻,他所爱的并盛就在那,谁能有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抢走?况且他很明白并盛对自己的意义,若说彭格列是羁绊,浮云再怎么飘渺也是在一片广阔无边的天空下存在着,那么并盛就是他的根,他守护着他的领地,固执地不肯迈出一步。守护远比破坏艰难得多,云雀之所以如此强大或许亦包含了这一个因素;所以在穿越后他的最终目标始终没有变过。
云雀最后一次见到吉尔伽美什的时候;他还在照顾重伤高烧的自己,那会意识有些迷糊的云雀把全身心都托付给了吉尔伽美什,以前虽然也受伤去医院治疗过,可心中从未卸下警戒的他一直都是要求住单人病房,甚至整个楼层除了必要的医护检查也只有他一个人。可面对吉尔伽美什时,云雀却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云雀的世界相当简单,因为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他的左右臂膀草壁哲夫,或许也只有云豆能在他熟睡时靠近。也因此,当云雀一觉醒来发现好不容易进驻自己心中的吉尔伽美什不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如同普通人在失去珍重之物的时候一样。
掠去期间愤怒焦躁空落等情绪不谈,时隔几月再次听到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云雀在不敢置信之余是无法掩饰的惊喜,还有一丝丝的踟蹰惶恐。
但是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视线分予他,由黄金与祖母绿构成的光辉之舟上,坐于高高王座的他姿态威严华贵,俯瞰着下方的断壁颓垣,眉宇之间是属于王的无情冷酷,对于已享尽世间荣华坐拥无边疆土的王来说,仿佛什么都入不了那双鲜红色的眼。
鵺瞥了瞥被金色的兵器砸出深坑的地表,来自上方的威压使他首次感受到了威胁,不过他丝毫不惧地对上了那双赤红眼眸,无形的较量在进行,好似对这样挑衅的眼神感到不悦,对方嘴角浮现代表呵斥的纹路,一声“杂种”便又伴随着身后落下的武器出口,鵺并不费力地正面挡下攻击,然而看着开始腐烂的双手,他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开始排斥他,他必须得回去地狱了。
扫视了圈对他忌惮无比的奴良组与花开院家后,鵺对着上方的英雄王说道,“希望在我下次到来的时候你还在这个世界。”他带着追随者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吉尔伽美什没有阻止鵺的离去,之前的攻击也只是象征般地警告了下,在下方的人或多或少开始松口气的时候,他终于将视线转向了始终盯着他的云雀。
吉尔伽美什降下辉舟,停在离云雀五米的地方,他神情不变眼神也没有变化,静静注视着云雀渐渐转成惊疑的表情,然后他缓缓站了起来,同时勾出一抹倨傲的冷笑,“又见面了,云雀恭弥。”在对方瞳孔骤缩的眼中,他吐出云雀开始怀疑的事实,“我说过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让王自戕的下场……”
“!!”云雀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你……”
“哼,”吉尔伽美什眼中闪过晦涩不明的光芒,“那么,”他朝云雀的方向张开了手,“天之锁!”
早在吉尔伽美什对他伸手时云雀就有预料,可过于震惊的他竟无丝毫反应,就被捆了个结实。
……
大战过后,颇有些劫后余生的众妖与众人纷纷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大大咧咧些的则直接坐躺在地上。
“哎呀,那个人是谁啊?”看着吉尔伽美什抓了云雀就走,在鵺离开后花开院秀元又恢复了诙谐轻松的语气,“怎么感觉跟当初滑瓢掳走公主好像啊?”
原本还有些担心云雀的奴良陆生听到自家爷爷的黑历史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总归那突然现身的吉尔伽美什不会对云雀造成什么危害的对吧?
*
维摩那高速行驶,不到二十分钟便行至位于东京的宅邸。吉尔伽美什单肩抗着云雀,无视管家惊诧的眼神,径直上楼关门,然后将云雀扔到了床上。
武器早就被没收,天之锁的属性不光压制了死气也使得摔进柔软床铺中的云雀压根动弹不得。
“松开!!”
锁链转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云雀察觉缚住身体的束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双手手腕被缠了个严实,拉到两侧固定住。这样的姿势令云雀无法轻松从床上起来,但是这难不倒他,只要一个后翻便能脱离这宛如案板上挣扎不休的鱼之劣势。
吉尔伽美什却在那时候按住了他的双腿,顺道脱去了他的鞋袜,接着已经换成家居服饰的吉尔伽美什欺身压了上去,他开始面无表情地解云雀的裤腰带。
云雀瞪大了眼,他想过很多种对方报复的手段,可这样的发展趋势令他只能想到一种结果,错愕的眼中闪过羞愤,双腿无用挣扎的同时他大怒道,“混蛋!你敢!!”
见状,刚刚拧开扣子的吉尔伽美什还真停下了动作,他抬起一只手作虚托状,一个金色瓶子从宝库中掉落于他的手中,取出一颗碧绿色的药丸后,他一手箍住云雀的下颌,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中,同时手指推送药丸至他的咽喉,使云雀不得不咽下去,做完这些后吉尔伽美什继续扯他的裤子。
深入喉中的手指令云雀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呕吐感,强行压下的同时却不由自主地将那明显不是好物的药丸也给吞了下去,如此被动的局面使云雀恨极了那可恶的天之锁,手腕因为想要挣脱早已被磨出了鲜血,紧绷的锁链却始终束缚着他。
药效似乎很快,但也很怪异,身体逐渐燃烧起来,理智却依然存在,如果双方情投意合,那或许是助兴的好物,可若不是,那承受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开始虚软渴求的身体被人玩弄。
裤子被扯下,衬衣干脆是被直接撕碎的,赤身横躺在衣冠完整的吉尔伽美什身下使云雀难堪到了极点,身体异样的反应却令那张屈辱的脸染上了瑰丽的红晕。
“真是让人愉悦的表情。”吉尔伽美什露出一丝被取悦到的笑容,他伸手抚摸上云雀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逐渐抬头的下身,毫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抽气声,“果然比起其他,这样做才是最让你无法接受的吧,明明可以反抗却无能为力,甚至还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如果我现在停手你会□焚身的吧,哈,所以你还是乖乖接受我的怜爱吧,恭弥。”
云雀猛地撇过了头,牙齿狠狠嵌入唇瓣,他不再作无用的威胁警告,视线停在某处,眼中却印不进任何事物,□浮上来的同时还有极深的恨意,以及是要把对方碎尸万段都尤不解恨的屈辱。
吉尔伽美什却扳过了他的脑袋,俯□吻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使云雀松开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轻轻舔舐掉那甜腥的液体,然后极尽缠绵地与其口中柔软湿滑的舌纠缠在一起。
过进的距离使云雀撞进了吉尔伽美什赤色的眼中,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对方眼底隐藏极深的温柔与怜惜,可一眨眼那些就如虚幻的错觉一样,吉尔伽美什眼中依旧是充斥着恶意与嘲弄的神色。
胸膛剧烈起伏着,相贴的身体甚至能使两人感受到对方胸腔里心脏的跳动。从下/身传递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更甚一波,几乎要将云雀淹没,泛起粉色的身躯微微颤栗着,渗出的黏腻汗水沾湿了黑色的发丝,耷拉在额头与侧颊。云雀仅剩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极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吉尔伽美什在他嘴中的搅动令他至多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咽呜声。
底下人颤抖的身子忽然一僵,吉尔伽美什知道对方抵达了极乐的巅峰,随手将滚烫的液体抹在了床单上,他退离云雀已然红肿的嘴唇,然后像是温存般或轻或重地咬着他的耳垂。
吉尔伽美什冰凉的黄金耳饰贴着温烫的脸颊,云雀稍稍回过神,他偏了偏头想要躲开对方磨人的侵蚀,这样的举措使此刻思维略迟钝的他有些分不清对方的身份,可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的酸涩手臂提醒着他这个吉尔伽美什是来报复他的。
云雀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再次来到这个世界的,也不曾想过他居然真的找上了自己,虽然对吉尔伽美什能否回来抱有一丝期望,可实际上云雀已认为吉尔伽美什可能是回不来了,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吉尔伽美什火热的鼻息喷在云雀的耳畔,低沉悦耳的声音带起鼓膜的震动,他手指勾画着云雀白皙的胸膛,轻轻说道,“感受不到体内的变化吗?它在渴望着我呢。”
第八十九回、进击的闪闪。
安静到死寂的英灵殿中;吉尔伽美什突然从漫长的沉睡中醒了过来。梦里的鲜活与眼前永恒不变的黄金殿堂形成鲜明对比;他放下撑着头的手,有些厌倦地瞥了眼已经看了不知多久的景色,视线扫到了桌案上的记忆本;又有一个投影回归其中。
吉尔伽美什百无聊赖地拾起想要翻阅,却在触到的瞬间顿住了手。为避免过多的投影而造成记忆的混杂;除了灵魂回归本体;其余是刻在记忆本这个载体中的。而记忆本中不光记载了投影所经历的事件,还有特别强烈的情感,以往他都是随意翻看打发时间,可这一次那几乎要透过书面直扑而来的情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如此之深的恨意与怨念,吉尔伽美什只有在当初恩奇都死的时候才有过;那么;是谁?
不再读取单调枯燥的文字,吉尔伽美什将手印在书页上,直接将自己的意识沉入了那段记忆之中,这意味着他要全权接收这份经历与情感,选择这样做不过是好奇,以前也曾试过,冗长而漫无尽头的时间里,英雄王需要一些新鲜的事物,哪怕是只能用来回味的东西。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征服王Rider……Saber……云雀恭弥……云雀恭弥!!
吉尔伽美什倏然睁开了猩红的眼,被命令自杀那一刻的不敢置信与极致愤恨几乎充斥着他长久没有过波动的心。
“云雀……恭弥……”他低低地念出了声,“终于出现了啊……”
嗯?等一下!
虽然收了记忆,可由于最后的情感太过浓烈让吉尔伽美什忽略了其他,云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待吉尔伽美什搜寻原因,记忆本中又出现了新的纪录,与此同时,他还注意到回归灵魂的异样。通常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要是不回收他也无所谓,分裂出去的灵魂之力不过极小一部分,而那部分很快就会被信仰之力所填补上。然而这一次回收的却真的是灵魂碎片了。
直觉觉得跟上一段记忆有关,吉尔伽美什不顾变得有些烦躁的心再一次接收了相应的记忆。或许是灵魂被绞碎的缘故,这一段经历亦有些混乱,可唯一不变的是,这段记忆中的主角只有一个。
云雀恭弥。
截然相反的情感让退出回忆的吉尔伽美什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左胸口,隔着盔甲触摸到的只有冰凉与坚硬,可仿佛唯有这样才能阻挡那几乎要喷薄汹涌而出的心绪感念,两种极端的情感相撞在一起,令他那无俦的容颜上神色难揣莫名,只觉得危险至极,整座英灵殿被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笼罩在里头,好像下一刻便会爆发。许久,在另一只手几乎要捏碎王座扶手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狠狠闭上了眼,敛去所有外露的情绪。
他突然有些后悔去掀开投影的记忆,终于又有一个人打破自己的心防,无论是细水长流慢慢渗透的温暖快乐,还是猝不及防震荡在心中的蚀骨执念,统统汇聚成一个不可磨灭的身影。再次睁开眼时,吉尔伽美什已没有了任何的失态,沉淀了全部的剧烈情绪的双眼中好像预示着他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盖亚,本王要离开英灵殿。”他对着虚空说道,没有人回应,可他知道对方听到了。
[你可以随时回应任意圣杯的召唤,英雄王。]
“不是什么圣杯,是我要离开这里。”
[英灵本体无法离开英灵殿,这是规定也是法则,世界无法承受。]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既然那个世界能出现我的两个投影,那么我亲自降临也是可以的。”
[你只能以投影的方式降临现世。]
“我说过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是想让本王毁了这里吗?!”
[毁掉英灵殿,便是毁掉契约,你不再是作为神的英灵,信仰你的人民无法再供奉你,你将失去永生,当你用尽力量时你会永远的消失,你确定吗?]
“哼。”代替他回答的是从宝库中取出的乖离剑,或许其他的英灵无法做到,可拥有□之初开天辟地之至宝的吉尔伽美什确实能够“切开世界”,包括他现在存在的英灵殿堂。
[……你等一下!]
盖亚:阿赖耶!阿赖耶!
阿赖耶:我在。
盖亚:英雄王他疯了!他要和我断契约!
阿赖耶:英雄王?那个金皮卡吗?他什么时候不疯了,上次还被我家的Emiya给玩死了……呃,等等,他要和你断契约?!本体?!你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盖亚:没开玩笑!他认真的!如果我不同意他就真的会毁了英灵殿!
阿赖耶:为什么啊?他想去下面玩响应圣杯不就好了,除非有什么东西值得留念想要再回去,不过凭那金皮卡的性格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吗?又不是恩奇都……不对,话说他离开英灵殿要去哪里啊?
盖亚:这个我没问,好像是他投影过两次的平行世界,这个不是问题好吗!我现在怎么办?!放他走?他毁灭世界怎么办?不放?他还是毁灭世界怎么办!
阿赖耶:……我知道是谁了,你让他走吧,顺便启用那个无主星球的意识抑制他的能力,这样一来在他有什么过激行为时会先被排斥出去。我去联系那个家伙,叫它快点把那云雀恭弥领走!
吉尔伽美什收回了所有在现世的投影,又答应盖亚封存百分之七十乃至更多的实力和乖离剑,以及不会参与任何一场圣杯战争,以此换取用本体降临现世的短暂时间,事实上,不到万不得已,吉尔伽美什不会舍弃英灵的身份,他无法确定云雀死后会如何,是如恩奇都一样留在地狱还是成为英灵,抑或是轮回转世。不管如何,用这对英灵来说的短暂时光足以陪伴云雀的一生。
太久没有出现在真实的阳光下,即使在英灵殿的时候能够模拟出生前的景色,可终究只是虚妄,吉尔伽美什足足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站了半小时,才在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中离开。
乘上维摩那,寻着记忆,吉尔伽美什并不费力地就在已是一片废墟的城市里找到了他。该说不愧是云雀吗?哪里有战斗哪里便有他。
可直到真正见到云雀,吉尔伽美什才察觉自己心中此刻到底有多疯狂,那是不顾一切不考虑任何后果也要见到他的执念。恨意与爱恋交杂在一起,他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控制自己不去爆发,爆发什么,他也不知道。
不论云雀否认的是谁,承认的又是谁,到现在为止已无意义,因为那都是他。
想让他体会那被背叛的不可置信,想让他感受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想让漠然的他狠狠哭泣流下眼泪,可又想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想让他只对自己生气与微笑,想要他那颗固执骄傲的心。
吉尔伽美什觉得,他需要发泄。
打发走那出言不逊的杂种,凭他现在的状况要完全杀死鵺还真需要费点力气与时间,所幸对方也够识相。接着吉尔伽美什用天之锁绑住了云雀,看着对方错愕的表情,他相当恶劣地笑了。
不舍得真正伤害他,那么就稍微欺负下吧。用锁链捆住这朵浮云真是再好不过的方法。
吉尔伽美什没有思考,便将云雀带到了床上,真枪实弹的厮杀他不喜,在床上解决一切不是很适合吗?
不可置信勉强体会到了,屈辱的神情见到了,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哭泣吗?这个有点困难……吉尔伽美什注视着云雀略有些空白的表情,突然将缠住他的天之锁收了回去,云雀似乎愣了愣,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有所动作,因为身体异常地虚软。
吉尔伽美什将云雀翻了个身,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用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云雀显然易见地一僵,放在身侧已然自由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骨节泛白。
吉尔伽美什耐心地探索着,即使云雀极力忍耐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触到加上药物的作用,僵硬的身体依然软了下来,轻轻颤抖着,甚至因情/欲的缘由呈现漂亮的粉红色,晶莹的汗珠点缀其上,呼吸亦渐渐急促起来。
吉尔伽美什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然后覆了上去,把自己对准云雀,却没有马上进入,他凑到云雀的脑袋边上,将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朝向自己,分开云雀再次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说道,“恭弥,我是吉尔伽美什。”
汗湿的发丝凌乱地黏在云雀的脸上,令他看起来很是狼狈,听到吉尔伽美什的话,他此刻有些无神的眼中并没有任何波动。
“我是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神情中没有了嘲弄与恶意,他将额头抵到云雀湿漉的额头上,“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
云雀的眼中突然一晃,“你……”
“恩,没有错,就是你认为的那个,确切来说,我是本体,为了你我从英灵殿来到这里。”
“……”云雀沉默了半晌,忽然挣扎了起来,之前沉寂下去的愤恨又从他的脸上显现出来,“你以为你这样说……呃——!”
吉尔伽美什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云雀,看着云雀瞬间瞪大了眼,同时眼眶迅速红了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其他原因。
吉尔伽美什笑了出来,“这是要哭了吗?”他亲了亲云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第九十回、你进我退。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床头的灯点着暧昧的光亮;而被床幔圈围的空间中视线则愈发晦暗,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透过帘子从里头隐隐传来;间或夹杂着暗哑的闷哼与细碎的噎呜声。
云雀此刻的神情有些茫然;药效早已过去,身上的律动却仿佛永无止境,身体好像变得不再像自己的;明明疲惫得要死却又似乎还无比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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