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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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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令狐冲在竹舍讲述之时,口中只称呼“那淫贼”,故而盈盈并不知对方是何人。然而这一路上她见田伯光一直抱令狐冲在怀里不放手、连喂药也不愿假手于他人,心中便有了定论。
  这淫贼对冲哥还真是用心,采花大盗竟会是个痴情之人,真真出人意料。但这人独占心理如此之强,连自己这个妹子都不能帮冲哥喂药,实在可恶之极。若不是此刻冲哥命在旦夕,自己又岂会允许这贼为所欲为?更何况这人曾采花无数,言行必定轻佻至极,日后总得让冲哥远离了这厮才是。
  哎呀,冲哥此时命在旦夕,我怎能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盈盈在心里自责了一句。
  其实不仅是盈盈,田伯光心里也很别扭。只要一想到任大小姐称呼这人为“冲哥”,田伯光就觉得吃味。
  老子为了救你的命东奔西跑、累死累活,你却和美人一路同行、好不快活。
  低头看向怀里那人,又觉得心疼。他记忆中的令狐冲,神采飞扬有之、活泼跳脱有之、机警狡黠有之,何时有过如今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身上既然有伤,何以要与人打架斗狠?你若是能少打抱不平些,又如何会弄到如此境地?若是这个难关过了,只求你日后少管闲事,那我还放心些。
  ……
  “任大小姐,你乃日月神教中人,进了少林恐有诸多麻烦。我带令狐兄上山便是。”盈盈知道他说得有道理,虽然无比心焦,也只能看田伯光抱着令狐冲离开。
  其实田伯光心中想的是:你和令狐冲这些日子一路同行,也不知有没有对彼此情愫暗生。若是你真求动了和尚替令狐冲治伤,他必定要将这情记在心里的,到时候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劲敌。
  只是田伯光忽略了两件事。其一,任大小姐向来随心所欲,若她真对令狐冲有了男女之情,又如何会允许旁人带重伤的令狐冲离开?其二,任大小姐那圣姑的名号固然叫得响亮,然而田伯光采花大盗的名声也是人人皆知,入了少林也少不了麻烦。
  久经风月、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采花大盗,竟然也有关心则乱的一天。
  
  13、趁人之危 …
  
  作者有话要说:1、可怜的林师弟,连亲都没亲到……这章剧情彻底歪了,林师弟是一个巨大特大的bug,请忽视时间问题o(╯□╰)o2、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令狐冲自昏迷后,只觉得身上时冷时热,难受得紧。只有被人喂药喂水时意识才清醒一点,大多数时间都是浑浑噩噩。
  令狐冲脑子里乱得很,各种画面如走马观花般。时而是思过崖顶自己将小师妹的剑击落、时而是自己与田伯光一番比试,很快又换成了与林平之崖上对饮,不一会儿又闪现出自己在洛阳城那晚被田伯光……
  这淫贼还真是烦人得紧,我都要死了还如此烦我。令狐冲这样想着,脑中也不再那么迷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我定不会让你这样死的……”是他熟悉的声音,待要分辨,便又失去了意识。
  后来便觉得两道真气分别从双手脉门注入,初时如同置身水深火热之中,但异种真气互相冲突的苦楚却日益消减。令狐冲隐约知道这是有人在救自己,却不知是谁请来的哪位高人了。
  待令狐冲神志清醒那日,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少林寺、每日得方生大师救治。但他心中疑问却逐渐加深:我昏倒那日离少林寺还远着,我如何上的少林?若是盈盈送的我,她杀了少林四位高僧,岂会不受为难?心中挂心,便在方生每日来助他疗伤时询问。
  然而,每每问起自己如何上的少林,方生大师便笑道“那位施主不愿相告与你”。如此令狐冲也只好把疑问搁在心里;但也放心了不少,只因他与盈盈彼此言行皆坦荡,心中知道盈盈不会做些故弄玄虚之事。
  一连十余日,令狐冲终于能下地行走,在方生大师的引领下去见了少林方丈。却不想这一去,令狐冲却得了一喜一悲两个消息:喜的是方证大师认自己为有缘人,愿将《易筋经》传授于自己;悲的是自己竟被师父以结交邪教匪人之由逐出师门。令狐冲向来视岳不群如师如父,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你就算身上无伤,只须出得此门,江湖之上,步步荆棘,诸凡正派门下弟子,无不以你为敌。”方证大师的话与当初盈盈的担心不谋而合。如今天下如此之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当初刘正风师叔德高望重,尚且被人逼得家破人亡,更何况自己一个没有靠山的少年?除非此刻改投少林门下,才能救了自己的性命。
  只是……令狐冲思索回忆一番,所谓“结交邪魔外道”便是从结识田伯光开始。只是那淫贼几番饶过自己性命,又是有情有义之人、愿与自己同生共死,也答应过自己不再作恶;既如此,这个朋友如何交不得?盈盈虽是黑木崖之人,但她一直以来为我担忧牵挂、又与我结交为兄妹,我如何能遵师命杀伤于她?
  想到这里,令狐冲骨子里的倔强与傲气便升了起来:我既不曾做过什么错事、不曾伤天害理,又何以要求少林庇护、从此如缩头乌龟一般活着?于是便跪下向两位少林高僧叩头致谢,就此拜别,出了少林寺。
  令狐冲虽下了山、却不知该去往何处,身上除了一把剑便一无所有。心境悲凉,偏偏这时还下起了雨。
  这倒是蛮符合我此时心境的,令狐冲苦笑一声。待要迈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师兄。”头顶的雨已被伞阻挡。
  “林师弟?你不是去了福建?”令狐冲惊讶地回头,看到自己那小师弟正温柔地笑着:“他们先行一步。那封信想必大师兄已看到。我便是送信那人,这几日我一直在等大师兄。”
  此次去福建关系到林师弟与小师妹的婚事,师父竟让林师弟来送信?虽觉奇怪,令狐冲却未细想。在被所有人遗弃的时候,林平之的出现可谓与救赎无异。
  至少林师弟还是关心我的。这个想法让令狐冲眼睛有些发热。见林平之只顾着为自己打伞、头发衣服已经湿透,便道:“林师弟,你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你我先去了那里避雨,再慢慢叙话。”
  “正该如此。”林平之应道。二人便快步向前走去。
  其实令狐冲心中是疑惑的:林师弟该加快赶路去福建的,为何却耗时间在此等自己?但他很快就知道了缘由,只是这个答案……不会让他觉得喜悦就是了。
  ……
  “你!林师弟,你说甚么?!”就算冷静淡定如令狐冲,此刻也失态地打翻了茶杯。
  “我说……大师兄才是我心中所想所念之人。”话音刚落,令狐冲便拍案而起:“荒唐!且不说你与小师妹已经谈婚论嫁,你向来规矩正直,怎么会有了这样龌龊的念头?我对龙阳之事毫无兴趣,你日后也休要提及此事!”
  在令狐冲眼中,林平之就如岳不群一般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如今知道林平之竟有这等心思,不免惊怒交加。还有田伯光那家伙……他妈的,一个一个的,这些人都发的甚么疯!
  林平之倒是不知令狐冲已经在心中爆粗口;只是听令狐冲这样说,原本就白净的脸似乎又白上了几分:“大师兄,我只怕日后再没有机会,我、我知道此事并非正人君子所为,只是我怕大师兄你不愿,所以我……我也只求一晚!”林平之也忽的站起。
  令狐冲见林平之动作慌张竟碰倒了椅子,又听他说了这些话、显然是心虚,心中已有不祥预感。反射性地抬手去拿剑,却觉得手变得如同千斤重抬不起来。这下令狐冲真的出离愤怒了——怕是在洛阳城被田伯光强行那啥的时候都没有此刻这样旺盛的怒火。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问话:“林师弟,你给我下药?”
  ……
  其实林平之觉察自己对令狐冲的感情距离现在已经许久;只是林平之向来规矩,断袖龙阳之事对他更属禁忌。若不是平日时常想起、梦中也出现过和大师兄一起的场景,他还真完不成这心理建设。
  林平之先前只是想着:我只需敷衍小师妹、令大师兄死心,到时候难道还得不到我想要的?但是这次,岳不群以大师兄勾结魔教中人为由要将其逐出师门;这下林平之坐不住了。
  大师兄竟为了那魔教妖女反抗师父?在林平之看来,令狐冲必定是对那妖女动了真情,否则也不会为了她违背师命。再加上某些不为人知之事的促成,机缘巧合之下,他便动了先得到大师兄的念头。
  只是林平之平日不曾做亏心事,心中早已忐忑不安;此刻见令狐冲发怒,心中便有些退却之意。只是,药不是软筋散、而是男娼馆对付不听话小倌的药……这药性总是要解的,不然便要被欲'HX'火烧死。
  “若是大师兄真的不愿……这药……自己运功也可以发散的。”林平之说得小心翼翼。令狐冲恼道:“我此刻身有内伤、偏偏是不能够运功,简直倒霉至极。”想从地上爬起,却觉得头愈发昏沉、身上也发烫。
  林平之连忙阻止:“大……大师兄,你别乱动,不然这药性会走得更快……我扶你起来罢。”令狐冲被林平之一碰、想到此人不堪的心思,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挥手臂将林平之的手挥开。
  林平之僵了一下,面上似乎有些委屈的神色。令狐冲几欲呕血,心中想着:分明是你暗算了老子,这付模样倒好像老子欺负了你一般。
  林平之却仿佛下定决心一样,咬咬牙跪坐在令狐冲身边:“大师兄,我以往不曾做过一件于你不利的事情。如今不论你愿是不愿,我都要……都要……”林平之太露骨的话说不出口,便直接俯□要亲他。
  令狐冲撇开脸躲避,心中盘算着自己先点倒对方、再出去浇些凉水压制这药性。还没动手,就听得林平之一身闷哼,已经软倒在自己身上。
  “令狐兄桃花运太过旺盛,实在令田某人头疼不已……”听到这个声音,令狐冲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否该立刻咬舌自尽。此刻这般模样让这家伙见到,自己倒不如死了算了。“田伯光,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了。”令狐冲心中有火,说话自然冲。
  田伯光将昏迷的林平之扶到一边,方对令狐冲笑道:“亏得田某关心令狐兄。这次若不是我,你岂不是被这阴险小人暗算羞辱?”令狐冲见田伯光衣服头发皆是湿的、似乎是冒雨赶路,不由心中一动:这人难不成是一路赶来找我?可他又是如何得知我行踪的?
  不待他细想,便已被人抱起。倒是没有先前被林平之碰触那般恶心,但令狐冲却觉得原本就发热的身体烧得更厉害:“田伯光,你带我去哪里?”田伯光痞笑:“自然是带令狐兄去泄火。”说着便带着令狐冲由窗跳出。
  至于林平之醒来后又是如何惊怒交加、胡思乱想,蔽人便略过不提了……
  
  14、迷茫(上) …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写太多……大家赶紧看吧,过两天估计得锁……我嘛也不说了,掩面 ̄万里无云的夜空,微风轻轻飞舞……不过田伯光心情就没有这么晴朗了。
  想到方才所见情景,田伯光就恨得牙痒。那臭小子若是再让我见到,必定要打他个头破血流。我这个采花大盗都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你这名门正派的高徒反倒用下作手段。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偏偏你暗算的是我相中这人……
  其实田伯光也不是没想过,毕竟令狐冲也是一须眉男子、又颇有傲气,下了药自然是更容易成事的。只是他想到那人的倔强那人的傲气,便下不了手。一方面是不舍得将令狐冲自尊伤得太狠,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令狐冲厌恶自己。
  ——说到底,他只是想得到令狐冲的全部罢了。若是只为满足肉欲、只要那人的身体,便是下药作为辅助又能如何?只是他想那人的心亦属于自己,希冀有日那人会心甘情愿任自己施为,之后漫长时日一同消磨度过。
  不过……你师弟使这下流手段虽可恶,倒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如此我不主动暗算你,然而令狐冲你却自己撞来上来,我岂有不吃的道理?先前我为求老和尚救你求了那么久、你这小子还不领情地走了,如今我收点回报也不算过分吧?
  ……
  “唔!”一把被对方扔到床上,因着碰撞的疼痛,令狐冲脑子也瞬间清醒。见对方急色鬼一般脱了衣服,脑中不由得有了不好的联想:“田伯光,你、你说的泻火,不会是……”他只是想洗洗冷水澡压制药性而已,没想过要田伯光“亲自”来给自己解药性啊啊啊……
  田伯光已迫不及待地将身体覆在令狐冲身上,冲对方勾唇一笑:“令狐兄服下这药可是烈得很,只有与人交合方可解药性,浇冷水压制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
  那你去寻个□来也比亲自上马的好吧!令狐冲想这般说,脑中却立刻浮现出华山派门规“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便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其实他自己也隐约感觉到这药诡异得很,怕是找了女人来也没用……
  胡思乱想间,田伯光的手已经很有自觉地动了起来。由于先前有过一次经验,田伯光轻车熟路地拉开对方衣领,在对方出言阻止之前,吻上他的胸口。深深吸吮,留下属于自己的红色印痕。
  “别!别碰我!”令狐冲手指深深地陷入掌心,希望这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你再如此,我可要生气了!”
  田伯光舔舔嘴唇:“真的?只怕令狐兄会更有感觉才是,田某记得令狐兄胸前那两处敏感的很啊,上次在洛阳城……”
  “别说了!”令狐冲恼羞成怒地喊。只是一激动脑子便更加昏沉。“你别乱动,不然这药性会走得更快……”林平之先前的话适时浮现在脑海,令狐冲第一次在心里把他的小师弟骂了个狗血淋头。
  田伯光看着令狐冲想挺起身来、又无力的摔回床上,啧啧两声,道:“令狐兄,别那么激动吗,又不是第一次。田某相信,令狐兄对我总不会一点情意没有的。”
  听对方如此说话,令狐冲下意识地反驳:“你……你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谁对你……有情意……”尽管令狐冲心中对田伯光是有些隔阂,到底还是将对方当做朋友的;此时这番话只是因为先前被林平之暗算、又被人看到自己无助窘态的羞愤,出言发泄罢了。
  然而这番话于田伯光来说却如利刃般正中要害,田伯光原本在令狐冲锁骨处摸索的手瞬间收回。是了,我是淫贼、你就算被逐出师门也是名门正派的少侠,你与我以朋友相称便是给了田某面子,再进一步你却是不愿了。只是你此时这般情状,便是不愿也只能愿意的……
  令狐冲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这话定会伤到对方,想道歉,又怕对方得寸进尺。却瞥见田伯光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是了,我本就是淫贼,令狐兄倒是提醒我了。令狐兄此刻也算得上是送上门来,田某便却之不恭了,令狐兄你便认了罢。”
  令狐冲不禁瞪大眼看了过去。分明被下药的是自己,俯视自己的那家伙眼中却藏着更火热的欲望。这人,果然是淫贼……
  “你、你别过来……”令狐冲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勉力压制、只要被对方碰触欲望必会如火焰般燃起。只是纵然他想躲,田伯光又哪里会给他机会?肩膀被对方的双手压制,双唇被对方炽热的唇粗暴地吻住,令狐冲不禁僵直了身子。嘴唇被任意肆虐,对方甚至几次狠狠地咬在令狐冲唇上。
  他在生气,令狐冲凭直觉断定;只是为何?令狐冲想不通。体内的药也因田伯光疾风暴雨般的热吻发挥了效力,纵然是疼痛的吻,伴随着痛感而来的却是甘甜的快意。
  舌叶紧密交缠,水液沿着唇角缓缓流下。淫靡的水声让令狐冲理智上觉得无地自容,身体上却又渴求对方再进一步。幸而田伯光放松了手臂的力道,令狐冲终于得以挣脱开来呼吸新鲜空气,同时让身上的热度冷却片刻。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发觉田伯光的手移到自己脖颈后面的领子,然后——“唰”。“田伯光,你……你……”这人竟然生生将自己的衣服扯成了两半!
  “令狐兄,你不想我碰你,对不对?你宁愿是你那个卑鄙的小师弟也不愿是我,对不对?”似乎是说笑的语气,然而令狐冲隐约看到了对方毫无笑意的眼底。身上的衣服被对方以粗暴的方式扯下,但令狐冲已无心思去管衣料勒过手臂的疼痛:“田伯光你胡说什么!我……”
  田伯光接下他话头:“我知道,你对龙阳之事本无兴趣嘛,换了是你林师弟你也要全力抵抗的。”田伯光心中自然是有气的:为这人付出了那么多,你不回应于我也就罢了,还这般泼我冷水……心中想着不如对这人粗暴一点,偏偏他就是狠不下心来。方才只是见这人挣扎着想要摆脱自己的禁锢,一时心中不忍,便松了手上的力道。
  田伯光,你真是完蛋了。心中哀叹一声,田伯光的动作却未停下。此时令狐冲因着药性身上毫无力气,田伯光只用一只手便压制了他的双手。田伯光沉默地埋首于对方颈间,在锁骨到胸口来回shì吻着。
  田伯光唇舌所过之处犹如点火般,在令狐冲身上激起了热度。也许是由于药的关系,当那淫贼用指尖碰触、捏转胸前突起时,就有种奇妙的感觉从体内扬起。“嗯……”即使咬紧牙关,也会不小心露出喘息。
  “呵,令狐兄,你这不是挺有感觉吗?”听到田伯光的轻笑,令狐冲瞬间理智回炉,狠狠地瞪向那始作俑者。
  “啧。你这般过分的倔强……真是让老子不爽。”田伯光面上似有不悦,忽然伸出手指,在令狐兄胸前一颗突起上狠狠一掐。“嗯……不要!”刺痛混杂着快感,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令狐冲身体向上弓起。
  田伯光嗤笑一声:“说什么不要,分明就想要的不得了。”
  不……对……不对!令狐冲想要摇头否认,却因为对方的压制而动弹不得。
  田伯光口中虽然如是说,但田伯光看到令狐冲眼中除了热潮还有着分明的怒火与耻辱,便也没再说让对方自觉羞辱的话。手指安抚般在令狐冲胸前的突起爱怜地揉弄了起来,轻旋兜转;同时双唇含住了令狐冲的耳垂,温柔地吮吸。
  “……”敏感处被人挑弄着,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让令狐冲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令狐冲还是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田伯光用余光瞥见令狐冲唇上已被咬出了血,便伸手去抚弄令狐冲的唇瓣,语气中有无尽的爱怜:“令狐兄,你看,你如此倔强是在做什么啊?”
  其实令狐冲此刻也是在理智与欲海中挣扎浮沉,田伯光这句话他只听清了最后几个字。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令狐冲狠狠咬了一下舌头,有了疼痛的刺激,思绪也清晰了不少。
  要我像一个小倌一般在男人身下主动承欢,倒不如死了的强。这样想着,令狐冲便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田伯光压回到床上。“令狐兄,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逃到哪去?”田伯光说道,眼底灼热的情欲显而易见。
  “田伯光,你若不想我之后恨你,便放我走……不然就杀了我罢……”令狐便喘息着道。
  田伯光用手抚摸着令狐冲的脸庞,似是答话又似自言自语:“令狐兄,你便是恨我,我也认啦。杀你,我万万舍不得;而你这般模样,要我放过你却是不能的。”
  田伯光已经注意到身子下面那人似乎忍耐到了极点,浑身的汗水已经让他近乎虚脱。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田伯光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果然发现令狐冲腿间那物已然挺立。心里不由得感叹:令狐冲,你还真是能撑。只是这药性这么猛烈,你这般隐忍岂不徒增痛苦?
  “既然如此,我就先帮令狐兄舒解一下罢。”令狐冲还没有理解对方话中之意,就感觉身下那事物被湿热所覆盖,一看不由得无措起来:“田伯光,你别……那里……不是很脏吗!”
  令狐冲听人说过,“吹萧”是那□小倌对客人的手段,想来不是什么好事;田伯光却……
  田伯光顿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令狐冲笑道:“既然是冲儿你,又有什么关系。”
  令狐冲心里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热度,蔓延至全身。这淫贼,竟然为我做到这地步吗,简直、难以置信……不待细想,强烈刺激的感觉从那处传来,令狐冲不禁呻吟了一声,觉得先前那药引起的热度又再升温了。
  田伯光对这事儿倒不算生疏。虽然他先前从未对别人做过,但在勾栏院中也是有□为自己服侍过的。田伯光对令狐冲有深切的爱恋之意,便也觉得这人哪里都是可爱的,为他“吹箫”也无所谓。
  吞吐之间察觉到令狐冲那物在口中变硬、变大,便吐出了那事物,只含住尖端吮吸。听着令狐冲压抑又性感的呻吟,田伯光感觉到自己那物也兴奋了起来,便更加卖力舔弄。感觉令狐冲那事物忽然跳动了一下,田伯光便知道对方要去了,却用舌头将那物发泄的小口抵住。而后在令狐冲难耐地扭动身子之时,轻轻舔吸那尖端的细缝……
  “啊——”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令狐冲不禁射了出来。田伯光将对方发泄出的液体尽数喝下,才抬眼望去。只见令狐冲眼中雾气迷蒙、嘴唇微张,一付欲望全然被撩拨起的模样。
  令狐冲原本就长相清秀,只是平日皆是英气十足的模样,怎会有此时的媚态?田伯光觉得令狐冲此刻简直是个勾魂的妖精;不由得庆幸,幸而先前自己及时赶到,不然令狐冲这付勾人的姿态让那臭小子看到,自己便要捶胸顿足喽。
  那事物胀得发痛,田伯光将令狐冲双腿分开、让对方修长的腿环上自己的腰,随即俯身下去,凑在令狐冲耳边:“冲儿,你要不要我?”令狐冲这时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希望有人能解除体内空虚的感觉。听得田伯光这样说,便答道:“我要……我要你……”“你要我如何?”“我……要你进来……呃!”
  田伯光才挺身进入,便被里面的高热和紧致逼得理智全失,手臂拥紧了对方的肩膀,便开始抽插起来。
  “嗯……不要……唔,慢一点啊……”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令狐冲此刻已经无法顺利思考。最后一点微弱的抵抗力道也消失了,令狐冲只能任由对方动作。
  “冲儿,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你想要我,说给我听,好不好?”虽然田伯光知道此刻令狐冲已经陷入欲海之中、说话当不得真,就算如此,他还是想听这当不得真的情话。
  “我……我喜欢你……我……想要……你……”田伯光觉得这一切如同美梦一般,能听到令狐冲说着自己渴望的情话、能得对方主动拥吻求欢。
  只可惜,梦,总有醒的时候……
  
  15、 迷茫(下) …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向大哥的时间有bug,请无视它 ̄ ̄令狐冲醒来之时只觉得糟糕透顶。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软无力,那个令他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这还不算,更糟的是淫贼那事物还停留在自己体内……
  老子分明是个爷们儿,怎么这淫贼和林师弟都如此这般。被同门师弟暗算、又和淫贼闹了一晚;遑论令狐冲再怎么豁达,此时心中也是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令狐冲正欲起身,却发现那淫贼双手还环在自己腰上,不由得脸腾地红了;然而忆及昨夜,脸色立刻又变得惨白:令狐冲啊令狐冲,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贪恋这淫贼给予的温暖吗?更何况,这人……
  若仅仅是被人钻了空子行了那苟且之事,以令狐冲的性子,心中即便有芥蒂,也只会当被狗咬了一口、断不会因为此事而寻死;只是他自责于自己昨夜的妥协默认,此刻竟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只是,即使是要轻生也得先起来才行。令狐冲恨声道:“田伯光,你这死淫贼,还不放开老子。”田伯光被他惊醒,见他脸色不愉便径自穿衣、出了房间找小二安排热水。想到前一晚令狐冲衣服被自己扯了,又向小二吩咐了一番。
  被热水一浸,令狐冲身上的酸痛不适得以缓解,复杂的心情也平和不少。只是他看到一旁立着那人时,还是很有磨牙的冲动。见对方伸手过来似乎要帮自己擦洗,便侧身躲过:“谁要你假好心。”以令狐冲此刻的身体状况,一个人清洗的确有些费劲;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硬撑。奶奶的,才不要这天杀的淫贼可怜我……
  哦,你竟还会和我说话?田伯光只是挑了下眉,便收回了手站到一边。他原本以为令狐冲醒来便要撑着虚弱的身体来杀自己,目前这状况倒是比他先前所设想的好太多。见令狐冲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却蓦地僵住,便知道对方找什么,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
  令狐冲看也不看地接过,展开衣服,手上不由得顿了顿。这衣服……倒是很合自己身的模样。习惯性地想道一声“多谢田兄”,却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这人一直都是如此,每次言行冒犯于我、之后便尽心尽力地对我好,我偏偏又心软,每每都原谅了这家伙。这次断不可如此了。这样想着,令狐冲便自顾自地穿衣。
  这一大早真是够低气压的……田伯光见令狐冲撑着不要自己帮忙、也不再同自己说话,便忍不住出声调侃:“令狐兄今日清晨怎么如此冷淡?昨夜可是热情得紧。”田伯光只是一如既往的轻佻,却不想一句话便引爆了炸药。
  令狐冲忽的看向他,目光如利剑般要钉在田伯光身上,冷笑道:“昨夜田兄不也十分满意,又何需这般言语羞辱于我。老子便是死了,也不会令师门蒙羞!”话音未落,已经从桌上抓起了剑,向自己脖子上抹去。幸而田伯光眼明手快,上前扯住了令狐冲的手腕,制止了他。
  田伯光想着:上次与这人共赴巫山之时这人虽然羞愤,却并未寻死;是了,他糟同门师弟暗算、又以向男子主动求欢为耻……真是该死,在这人面前我真如傻子一般,竟说了这种糟糕透顶的调侃话。
  当下田伯光心中不断埋怨自己,言辞间也更加恳切:“令狐兄,田某对你是真心相待,绝无半点羞辱之意。此次你是遭人暗算在先、田某百般勾引在后,须怪不得你。你若为此事而自裁,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令狐冲此时已在气头上,手上动作被田伯光阻止,一张利嘴更是不饶人:“真心相待?就是强逼就范?就是乘人之危?就是借机安慰暗算于我?”言罢手腕一翻,剑锋疾转。这一下极快,田伯光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颈上一痛。
  知道对方的剑已割破自己皮肉田伯光也不躲,反而笑了,只是那笑中多少有几分落寞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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