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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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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黑崎一护
“关于人类和死神的魂魄;浦原的研究到哪个阶段了,织?”
蓝染的话让我足足愣了好几秒钟。我很想问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不过我确信就算是问了;他所给出的答案也不会让我满意。我腰部发力直起身来,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撑着脸,直直地看向他,“你以为浦原会跟我说那些事情吗,蓝染?”
就算浦原是一副想要拉拢我的姿态;他也不会在没有交换信任之前将秘密泄露给我。而且,我也不认为蓝染会在意浦原的研究结果。他要真的在意;就不会在我面前问;而是会直接下手夺取了。
蓝染放下笔;转过身来微笑着冲我招招手。我盯着他看了片刻,闭了闭眼,从窗台起身走向他。我刚一坐下来,他就得寸进尺地把手放到我的腰上,我曲起手肘试图将他的手臂撞开,却被他制止了。
“织。”蓝染总是喜欢贴近我说话,我对人的体温很敏感,即使只是说话的气流也一样会让我觉得不自在,可蓝染却似乎很喜欢挑惹我的怒火,然后适时地在我爆发之前停下来。
我瞪着已拉开距离的蓝染,他仍微笑,唇角弯弯,根本看不出刚刚还做过那样恶劣的事情。我噌地一声站起来,坐到离他三步之外的位置。
虽然他经常会做出这种举动,不过这一次,我觉得他想要转移话题。可是,这个话题原本就是你自己挑起来的啊,蓝染。“你关心这个问题做什么,蓝染?”我将后背靠在墙上,微仰着头视线朝下看着他,“浦原研究的是人类与死神,不是虚与死神。”
蓝染轻笑出声,“织,浦原没跟你说过吗?”听起来像是浦原应该告诉我一样。我眯起眼不善地看着他,他摇了摇头晒然失笑,“放松点,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可不是在挑衅你。”
我哼了一声,对他扬了扬下巴,“继续。”
“这个世上有三种灵魂,人类的灵魂,虚,和死神。普通人类的灵魂可以通过训练和诱导成为死神,也可以堕落为虚。这两个过程都是不可逆的。”蓝染在这里停了一下,问我,“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呢,织?”
我想了一下,说,“人类的灵魂其实是三者中的基础……之类的吗?”
“对,”蓝染笑着点了下头,“那么织觉得人类的灵魂中最重要的属性是什么呢?”
“浦原说过,死神最基本的能力是魂葬,虚是吞噬,人类的灵魂我就不知道了。”我看着蓝染,等待他给出答案。
蓝染微笑着说,“是可能性。”
我在片刻的思考之后就同意了蓝染这个说法。确实,照蓝染这么说,普通人类的灵魂可塑性反而是最强的。但是在这三者之中,不可否认的是,普通人类的灵魂也是最弱的。
我提出了这一点,蓝染很自然地说,“没错。所以我所追求的是打破死神与虚之间的界限,而不是与普通灵魂之间的。”不在手的力量不是力量。
我沉默片刻,忽然冷笑起来,“蓝染,你设想中能够帮你达到目标的东西,不会就是崩玉吧?”
即使我从不会主动参与蓝染他们三人的事务,可是我也知道蓝染一直在找那个东西。而从那些文件上来看,崩玉的创造者正是浦原。这才是他对浦原另眼相看的真正理由么?
蓝染并未否认我的话,他抬手推了推眼镜,“浦原把崩玉藏在流魂街居民体内,这个方法的确很聪明。”
听他这么说的意思,他对此已经有线索了么?我挑起眉,好笑地问他,“你找了多久?”
蓝染学着我挑了下眉,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有种微妙的震慑感。“一百零三年。”
“哈,那可真是够久了。”我将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传信的人,是谁?”
既然蓝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问他就不算是泄密了吧。能够在静灵庭来去自如,特别是在蓝染的眼皮底下,那个人我还真想认识一下。
蓝染低笑了起来,嘴角的笑容有种嘲笑的味道,“我以为你知道你呢,织。浦原那群人中瞬步最出众的那个可是个名人呢。”
我回忆着当初在文件中所看到的那些资料,“四枫院夜一吗?”原本我所猜测的也是她,可是在我数次去浦原商店的时候,其他人我都见过,只有这个四枫院夜一好像根本没有在那里居住一样,连灵压都感觉不到。
“我要去一下现世。”直接问浦原的话,他应该会说的吧。
蓝染看穿了我眼中的兴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织,你不是对那种类型的对手不感兴趣的吗?”
速度过快难以捕捉的对手我的确不是很喜欢,可是那个四枫院夜一除了瞬步之外,同时还是个白打高手啊。虽然我的白打不怎么样,可是近身战的话,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我冲蓝染露出一个挑衅的笑,“你有什么意见吗,蓝染?”
“不,”蓝染好脾气地顺着我。说实话,他这种做法有时候让人相当生气。不过这一次,我坦然接受。
去现世,我照例先去了东京。四月初正是樱花开到最盛的时候,满大街都飘着细小的粉红色花瓣。曾经我那个时代东京的地标建筑现在已经被推倒,并在原地建起了一个街心公园。
无论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个时间点,在两仪shiki存在的之前或者之后,都没有两仪家的存在。可是,我却习惯了每隔几年来这个地方看一看,并不是怀念,或许可以算是——祭奠?
距离我上次来已有将近十年,原本的水泥路被翻新变成了柏油马路,而那条路的尽头,原本的一片空地,也变成了一座面积极大的游乐园的一部分。
喧闹的人群涌向这里,将冷清变成一片欢声笑语。我站在游乐园造型夸张的大门外面,有些失神地望着里边。我高估了我的记忆力,这个地方一被改造,我竟无法确定两仪shiki的家应该在被游乐园占据的这块土地的哪个位置了。
“那个……你没事吧?那个……?”在他的手触到我肩头之前我回过了头。一头橘色头发的少年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对我直直盯着他的视线有些适应不良,“……如果你是在找取票口的话,是在那边。”
他指了一个方向,脸上的表情就快要挂不住了。我收回视线,想起今天我并未穿死霸装,而是穿着一身白色和服,他会认错也正常。毕竟像他这样灵力充足的人类,很容易分不清灵体和实体。
可是,他也太粗心了吧?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连我都注意到了。“你最好不要随便和我说话。”
顺着我的视线,他也发觉了周围人的异样。这名少年的脑子看起来不是很好使,足足一分钟过后,他才忽然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指着我大声叫道,“你、你难道是……”
我在嘴角勾起冷笑,带着满满的不怀好意。他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装模作样地假咳了一声,看向别处压低声音说,“你真的是灵魂?看起来跟活人一样。”他顿了顿,忽然抬高了声调有些慌乱地解释道,“——不,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看起来跟其他灵魂不太一样。”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家伙还真好玩。“你和别人说话一直都是这样颠三倒四的吗?”
他顿时恼怒了起来,却又忍了下来,额角憋出几条跳动的青筋。忽然,他露出惊讶的表情,盯着我的喉咙处惊讶地问,“你是……男的?”
我抖了抖眉梢,咬着牙带上杀气瞪着他,“你说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看着他立刻从惊讶好奇变成这副好像被讯问的犯人一样战战兢兢的样子,我笑出了声,“嘛,这次就原谅你了。”看在他比小丑还逗人笑的份上。
“一护!一护——!”远处有人挥着手朝这边大声喊话。他应了一声,朝前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你……想进去吗?”我的眼神冷了下来,进去那种地方?他见我这种表情,似乎是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连忙解释,“我刚刚看你一直在看着里面,所以才问你……如果你想进去的话,你可以和我一起……”
“说起来,你应该是高中生了吧?高中生去游乐园玩,真的没关系吗?”被我的揶揄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羞恼地辩解说,“又不是我乐意的!”
这时候,检票口那边那名大叔和他身旁的两个女孩又开始喊他的名字了。他匆匆对我说了他的名字,便跑开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黑崎一护吗?”这种程度的灵压,就算是在死神中也很少见呐。
63两仪织的复制体
空座町;浦原商店。
如果不是那座依然老旧不堪满是灰尘的小屋和上边挂着的“浦原商店”的木牌,我简直要以为我走错地方了。浦原那家伙什么时候招收未成年人做杂活了吗?
商店前方空地上是两个正在扫地的孩子;看起来都不超过十二岁。年龄较小的男孩将扫把当成武器一样挥舞着;将地上的灰尘搅得呛人,稍大一些的女孩一副乖乖的模样扫着地,看见我来,惊奇地将眼睛睁大了。
“浦原在吗?”我问。两个孩子眨眨眼;又眨眨眼;男孩将扫把往地上一丢,咚咚咚地跑上去一把拉开大门,冲里边大声喊;“店长!店长!有人找你!”
他的话还没喊完;就被握菱铁斋一个拳头打在头上,“不要大呼小叫的,甚太。”教训完了,握菱铁斋才转过头来对我说,“请进,织桑。店长还在睡,我马上去叫他起床。”
当我在和室内坐了半个小时后,浦原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晃荡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过来,那头好像被帽子压出来的杂乱短发下,两只眼睛下方都挂着深深的乌青。
“不好意思呐,织桑。昨天做实验弄得有点晚。”他拿起桌上的清茶灌了几口,神态才变得清醒了一些。
在他恢复清醒的这段时间里,握菱铁斋端上了一些点心,顺便给浦原作为早餐——虽然按时间看应该是午餐了。浦原一边捏着和果子往嘴里扔,一边笑得灿烂,“织桑可是很久没来了呢,”他饮下一口茶水,夸张地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要感谢你提供的实验数据呢,对我改进穿界门帮助很大。”
我其实也只是在他面前打开过几次黑腔而已。不过按照他的说法,我打开黑腔的方式和穿界门的原理不一样,倒是和虚打开黑腔的方法相似,在我刻意放缓动作并且告诉他一些要点之后,他竟也能通过仪器模仿出类似的黑腔——这点令我十分惊奇。
不过我今天来可不是和他讨论黑腔问题的,我直截了当地问他,“四枫院夜一在你这里吗?”
浦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找夜一桑有事吗?”
夜一桑?我似乎听过这个称呼……在我努力回忆的时候,一声猫叫传入耳中。回头一看,一只金色眼睛的黑猫正踱步而入。浦原一看到它,立即高兴地跑了过去,抬着它的腋窝位置将它举了起来,“早上好,夜一桑!”
四枫院夜一……是一只猫?我瞪大了眼。
“蠢货!”黑猫面无表情地看着浦原做作的样子,冷不防伸出爪子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趁他捂着手喊疼的时候从他手上跳了下来。
……一只会说话的猫?我用力眨了眨眼。那只黑猫优雅地踱至我面前,跳上桌子蹲坐在上边。我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摸它的脑袋,却被它甩过来的鄙夷眼神吓了一跳。
“未经同意触碰别人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两仪织。”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它就维持着蹲坐的姿势往后瞬移了一小段距离。
……一只会瞬步的猫?骗人的吧!
“那个,织桑……”浦原摇着小扇子笑得很灿烂,“一直没跟你介绍,这位就是四枫院夜一,啊,你的信可都是夜一桑帮忙传递的哦。”
我想象着黑猫叼着比有它身体一半大的信封探头探脑地从窗口跳下的场景,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黑猫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愤怒地直起身体甩来两个凌厉的眼刀,我拍着桌子捂住笑得发疼的腹部,毫无诚意地道歉,“抱歉,抱歉……四枫院,可是你这么幼小的身体敢闯入静灵庭,我还真是佩服呢。”
黑猫张牙舞爪地要扑上来,浦原急忙拦住了它,代价是手背上再次增添的挠痕。黑猫咬起浦原递过去的作为赔罪的和果子,昂着头傲然从桌上跳下。浦原捂着伤处无奈地对我笑。“织桑,可以不要笑得这么幸灾乐祸吗?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呢。”
被这么一闹,原本的兴致也淡了。浦原邀请我去他的实验室。沿着暗道往下进入地下,一个巨大的被掏空的空间内部装饰着足以以假乱真的天空和云彩,关闭通往上方的通道之后,看起来简直像是个真正的天然空间。
这个被称为训练场的地方满地都是荒芜的石山,一步踏下,烟尘阵阵。浦原带领我穿过一大片荒地,他的实验室入口就镶嵌在某座毫不起眼的石山上边。据他说,将实验室设在地下是为了防止潮湿和噪音。
在他推开门带领我往里走的时候,我问他实验进展如何。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太大进展呢。织桑,如果你能给我一些血液的话,我相信我很快就能突破现在这个瓶颈的。”
我没有理会他后面那句话。自从看到蓝染用我的血制造出那种恶心的怪物之后,我就一直对自己的血液流失很注意。我可不想再看到那种令人反胃的东西了。
类似大厅的地方靠着墙壁摆着一圈生化器皿,粗壮的玻璃容器从天花板直通入地,从地底下接入的氧气和营养液为里边的生命体构造生存环境,黯淡的光线从天花板中央打下来,映照着里边一个个赤…裸人体、或者是稀奇古怪的动物、或者直接是生物体的一部分——一个半透明的大脑,搏动的心脏之类的。
——在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情况时,我觉得尸魂界驱逐浦原并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被标着一号的巨大试管内是一个闭着眼的成…年男子,从身体状况来看,他的发育相当完善。浦原打开这只巨大试管前边的隐形护盖,调整里边的参数设置。
很快,从下方涌上的气泡越来越密集,试管内的水位缓缓下降。等溶液完全褪去之后,试管打开了,里边的男子却仍然悬浮在半空中,紧闭着眼,一道类似鬼道的光芒自下而上照亮了他的身体。
浦原用手指按了按他的腹部,接着是胸口、脖颈、头部,他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最后,他叹了口气,摇头说,“果然不行呢。”
我在浦原开始操作培养试管的时候就与他拉开了距离,抱着双臂朝他勾起一个没有意义的笑,我冷冷地问他,“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事,浦原?”
我直觉浦原所说的“不行”对我是件好事。果然,浦原听我这么说,扒拉着头发讪笑着尴尬解释,“没什么……呃,我只是试图复制你的身体……嘛,果然很难。”
“复制我的身体?”我眯起眼冷笑,从外表看来,那副躯体和我并没有太多相似之处,但大概和之前模仿我打开黑腔一样,浦原想要复制的并不是方式,而是本质。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目标比较好,浦原,”我肯定浦原是不会成功的,“你就算再尝试几百次,得到的也只会是这种废品。我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好复制的。”如果是的话,两仪家就不会几百年才有一个两仪shiki了。
我扫过旁边那一圈巨型培养试管,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实验成果吧?我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那些东西看起来真恶心。
浦原将被打开的试管恢复成原状,有些无奈地对我笑着说,“虽然没能成功,不过我还是有些成果的。”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从衣袖里摸出小扇来,用扇柄敲着脑袋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我说。
“你的灵魂很特别,我至今没能完全解构——如果织桑能配合我的话,或许我能……”看到他习惯性地开始跑题,我冷哼了一声,“说正题,浦原。”
浦原摇着扇子,“嗨,嗨。”在我的冰冷视线下,他终于正经了一点,“织桑,你的灵压很强大。未始解之前你的灵压就达到了队长级别,始解之后大约是一般队长的三倍到四倍强度。如果算上你未完成的卍解,你的真实灵压实际上应该在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上。”
我听到他的话,随着他的步伐放缓了脚步。浦原的话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夸奖,他说这些,应该还有下文。
果然,浦原立刻来了个转折,“但是,灵压越强大,身体的缺陷就越容易被掩盖。”他迎着我的目光,沉声说,“我曾试图对你的身体进行复制,但是每次复制出来的实验体都无法存活,最初是在胚胎阶段死亡,之后我用普通死神的灵子构成替换了其中的一部分,实验体存活时间开始延长,可是仍然无法生存超过十天。”
“你所看到的那个实验体,体内灵子构成有51%属于普通死神,可是他仍然没有活过一个月。”我想我已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织桑,”浦原叹息般地说,“你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件很值得庆贺的事。”
我忽然笑了起来,“浦原,你真是个天才。”这句话我绝对是真心实意的。两仪家努力了几百年才勉强做到的事,竟被浦原在十多年的时间内研究得七七…八八。
按照两仪家的理论,两仪shiki所分化出的两部分,象征阴极的为女性的式,象征阳极的为男性的织。如果我这具身体真的是灵魂的话,只有阴阳其中一极的后果,自然只有崩溃。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超过常人的灵压救了我的命,可是对我而言,原因并不重要,能活着,这就足够了。
在浦原的请求下,我在现世多待了一段时间,其间我主动配合他采集了一些数据。空闲的时候,在空座町闲逛的过程中,我竟再次碰到了先前在东京遇到的那名少年。
以他在繁华街道上指着我失声大喊为开始,几次相遇之后,我告诉了他的名字。同时也告诉了他我并不是普通灵魂,而是死神——我本想吓吓他,却不料他古怪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喂,织,你是在搞笑么?死神这种骗人的话也太老套了!”他笑得乐不可支。我给了他一个肘击。这段对话以他捂着肚子默默忍受疼痛为结束。
大约半个月之后,我终于记起了一件事。露琪亚的驻守期限快要到了。相隔三十年,不知道露琪亚那家伙长高了一点没有?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在对浦原说了一声之后,打开了通往尸魂界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我居然爆字数了……
感谢雪川紫苑的地雷^_^
64隐瞒
回到静灵庭后;我刚刚从白道门进入,就撞见了带着副队吉良往外走的市丸银。他看见我;很是愉悦地冲我挥手,“哟;织;回来了?”他微低着头;将下巴往回收;这样的姿势使他削尖的脸部线条显得更加锐利起来。
吉良有些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在静灵庭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五番队三席两仪织与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不合,有几次甚至当众打起来,而制止事件发生的人是同样与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交恶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织三席。”吉良冲我点了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市丸银正正挡在路中央,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我被迫停下来,眯起眼略带杀意地盯着他。而市丸银收到我的恶意视线,笑容却更加放肆起来。
“呐,织。你这么着急赶回来,不会是要去看望露琪亚吧?”他的语调里刻意掺杂着暧…昧,“你这么做,蓝染队长可是会伤心的哟。”
吉良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我,又看看市丸银,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安静。我盯着市丸银那副惹人讨厌的面孔,压抑着想要拔刀的冲…动,“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市丸。”
“啊咧啊咧,被警告了呢。”市丸银朝我走近了几步,眼角和唇角的弧度都加深了。就在我以为他要再说什么挑衅的话的时候,他却忽然往旁边一撤,让开了道路。我瞥了他一眼,与他擦身而过。
“呐,织。你如果要见露琪亚的话,可要快一点哦。”市丸银笑眯…眯地说着满是恶意的话,“晚了的话,就见不到了呢……”
我找到露琪亚的时候她刚刚从十三番队出来,一看到我,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织——”她开心地跑了过来,“好久不见了呢,织。我不在的时候恋次那个笨蛋没惹什么麻烦吧?”
我知道她是感应到阿散井靠近的灵压才故意这么说的,便故意拉长了腔调附和道,“十三番队可以去现世驻守真是太好了啊,露琪亚。这样就不用天天在静灵庭对着阿散井那个笨蛋了……”
“你说谁是笨蛋呢,织?!”阿散井怒气冲冲地飞奔过来,大声咆哮,“你敢再说一次试试看?”
我抱着双臂后退一步,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阿散井,你那副愚蠢的护目镜真是太适合你了……”
“——两仪织!!”阿散井的吼声戛然而止。露琪亚收回拳头别开脸,一副完全无法忍受的表情。
“恋次,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啊。”露琪亚嫌弃地甩了甩手,看着阿散井那副捂着肚子忍耐痛苦的样子,忽然松开了眉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阿散井愣了一下,立刻扭过头去,我看到他耳根处泛起了些许淡淡的红晕。
啧,畏头畏尾的男人。
静灵庭的娱乐活动匮乏,露琪亚与阿散井就去哪里小聚这件事争执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去酒馆。护庭十三番队并没有假期的说法,无论是什么时候,酒馆聚集的这条街上都很热闹。北川依然画着浓妆身穿艳丽的和服站在门口迎客,每当有人进门,她便要躬身行礼,“欢迎光临。”
小隔间内飘着酒香,阿散井这家伙一开口就叫了三瓶酒,露琪亚并不太会喝酒,只是几小口脸就变得通红。阿散井指着她的脸放声大笑,露琪亚恼羞成怒地用肘部狠狠撞向他的腰侧,阿散井虽在笑话露琪亚,他自己其实也有些醉了,竟没来得及躲开,只能捂着伤处倒在地板上痛哼。
露琪亚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之后他们开始说起以前的事。在真央的,在流魂街的,甚至是记忆深处那些模糊而深刻的零碎画面。我听着两人的话,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持酒杯,微笑着一杯杯喝酒。
推开五番队队长室的门的时候我大概已经醉了。蓝染的脸在眼前晃得厉害,他嘴角的笑容几乎都要模糊了。我攀着他的手臂抓着他的衣领用力往下拽,眯着眼试图看清他的表情,蓝染似乎说了什么,我听不清。
第二天醒来,酒意已散,头却痛得厉害。支起身,我眯着眼望向旁边的蓝染。被子遮不住的地方,他的脖颈上有几处青紫的痕迹,一路延伸往下。那是我咬的吗?我不记得了。
我盯着那些痕迹,竟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摸,幸好在碰到他之前我反应过来了。我静坐了一会儿,放轻手脚起身穿好衣服,出门之前,回身对队长室施展了一个曲光。拜蓝染所赐,这个将物体隐形的鬼道已成为我最熟练的一个。
还没走出五番队的大门,雏森就找到了我,告诉我桧佐木在外面等我。我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眉头皱着,眼睛下方浮着两块青影。
“走走吧,织。”他打量了我一番,稍微松开了眉头,对我说。
静灵庭的道路都建造成一模一样的白墙青砖,上午时候人并不多。五月,天气并不太热,否则这样的散步就会变成难以忍受的酷刑了。
“织。”桧佐木忽然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偏过头去看他,他似乎没做好和我对视的准备,愣愣地张着嘴,却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别开脸,说,“织……你的任务还顺利吗?”
这一听就是随意找的话题。我撇了撇嘴,有些提不起兴致,却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嘛,还算顺利。”其实任务什么的都是蓝染编的借口,这个借口已用了个多次,可从阿散井到桧佐木,却都没有产生过一点疑问。
也许在他们看来,一名队长联合其他两名队长共同在暗地里谋划着摧毁静灵庭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荒谬不堪的吧。
桧佐木听了我的话,脚步略微顿了一下,“是吗。”并没有停顿多久,他就转移了话题,“听说朽木桑已经回来了?”
“啊。不过很快又要被派去现世了。”我想起昨天阿散井听到这个消息时完全垮下来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可是五十年期限呢。”
桧佐木也跟着我弯起了唇角,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你一直跟朽木桑他们很熟呢,织。可是她去现世的时候你一次也没有去送她。”
“嘛,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吧?”我忽然想起昨天阿散井提到过桧佐木被他的队长派去整理番队藏书的事情,再看看他那副疲倦的样子,“东仙到底让你做了多少事情啊?”我指指他那两只浮肿的眼睛,“你多久没休息了?”
“不,事实上我从昨天一直睡到刚刚才起床的。”桧佐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前段时间熬夜太频繁了吧。”
“说起来,你见过吉良副队长了吗?”
我抓了抓头发,“昨天碰过一次面。”桧佐木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让我说得详细些,我垂下手,语气里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和市丸那家伙在一起。”
“是吗?”桧佐木沉默了下来,直到快要走到拐角位置的时候,他才忽然停下脚步,没有看着我,而是看着前方低声说,“吉良最近有些不对劲,我也……”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叹了口气,回头复杂地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最近小心些,织,我可不想你出事。”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我点头,他才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桧佐木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我并不清楚吉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蓝染的动作来看,他确实像是要有大动作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遭殃的人会有多少。不过,那种事情怎样都好。
五月末,露琪亚再次出发前往现世。而她这次的驻守地点我听说是空座町,一个我相当熟悉的地方。同一天,阿散井被任命为六番队副队长。这下他该把事情说开了吧?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这么想。
可我后来才知道,阿散井依然没有说。什么“等她回来,看到我成为副队长让她吓一跳”这种话,在我听起来只是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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