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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用绳命推销的男人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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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落在门铃上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桂沉默了一瞬,继续很有节奏感的按了起来。
银时坐在沙发上忍受着门铃声的骚扰,最后忍无可忍的拉开了门:“银桑不想跟你这种通缉犯玩耍!!”
简直就是熊孩子升级版。
“我无家可归了银时。”桂抬头看着卷发的友人,“以挚友的身份收留我吧。”
银时板着一张脸:“说得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银时我不想说实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桂表情严肃起来。
银时眉头微皱,视线在楼下一扫而过,让开了门。
“其实我怀了你的孩子啊银时。”桂这么说着迈步走了进去。
然后他被一脚踹出了门。
简直没良心!
桂看着关掉的门抿了抿唇,抬手再一次蹂躏起门铃来。
银时最终还是没有让他的挚友露宿街头。
他满脸散漫的靠在沙发上,连茶都懒得泡,“又被真选组撵了?”
“啊,是的。”桂点点头,“多亏了沈君帮忙呢,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地方已经被发现了,说不定还得再一次跟真选组正面对上。”
“哈?”银时瞪大了眼,“你是说沈君?是我想的那个吗?”
“我想是的,是你的新邻居。”桂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人。”
“……”银时明智的闭上了嘴。
“邀请他加入我们被拒绝了呢,不过他也只是个商人而已。”
“……”银时沉默了好久,终于没憋住:“他之前来找过我,说想要你的行踪消息。”
桂动作一顿,挑了挑眉。
“然后我把他卖给真选组了,拿到了一笔钱。”银时说这个的时候面无表情。
桂瞪大了眼:“银时你居然跟真选组有联系!”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银时敲了敲桌面,“真选组的人跟我说,他今天下午就去找了土方和冲田,再然后,你就来我这里了。”
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肯定是土方和冲田泄露了真选组探知到的桂的信息。
光是这么想想,能够让真选组作出这种退让,沈静秉的手段和情报还真是相当的不得了。
桂目光中透出诧异来,然后笑着摇了摇头,“他还真是吃得开啊。”
“不如说,他对我们了解得有点过分了吧。”银时敏锐的察觉到不对,“我并不觉得我们那些陈年旧事会被别人调查得那么清楚——他甚至连我喜欢草莓牛奶这种事情都知道。”
“说起来,他找到我之后只是拜托我如果有辰马的消息要通知他。”桂顿了顿,“还带来了一点高杉的消息,除此之外大概就只是个商人。”
“大概?”银时啧了一声,“说不定他在委托你之后就去找了高杉哦。”
“也没什么所谓啊。”桂想了想,“他让我们防备高杉。”
银时这时候不点头也不摇头了。
高杉最近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已经称得上是疯狂了。
这与他们所受到的来自松阳老师的教育截然不符,但他们却多少都能理解高杉的心情。
理解却不代表认同。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是一个战壕里混出来的战友,曾经紧紧相依交托后背,甚至全然的将性命交予到彼此手上。
虽然在鬼兵队时期高杉和他们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分歧,但常年积累的信任让银时和桂没有办法因为一个外人的话语,就真正对如今背道而驰的挚友建起一道高高的城墙。
桂显然也不想将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只是笑了两声道:“不过怎么说,沈君这个人的目的虽然看不透,但的确是个值得相交的人呢。”
不,他只是个没节操的死基佬而已。
还瞒着家里人那么浪。
“至少就情报能力上来说,相当的值得一交。”桂歪了歪头,“他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做派,给够他价码不管什么都能够得到的感觉——你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
“恩。”银时点了点头,“奸商。”
“发生了什么让你对他怨念那么大?”
“……”银时蔫蔫的看了桂一眼,“没什么。”
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到处说。
银时光是想想之前那列清单上的东西就觉得前面和后面都好疼。
这种样子看起来肯定是有什么啊。
桂看着银时,眼神蠢蠢欲动。
“如果你去问他的话我们就友尽。”银时冷冷的看着他。
看起来果然是很生气的样子。
桂感叹了一句。
“沈君其实挺坦诚的,至少在跟他交谈的时候不管什么问题他都直言不讳。”桂说。
“发生了什么让你对他好感这么高?”银时挖着耳朵,“你都要被攻略了哦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知道了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顿了顿,“我就是觉得……他好像特别着急着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如果得不到就会死……那样的感觉。”
不然这种轻易就能被戳破的联系,感觉跟这个手中握着大量情报的人有些不相符。
除非他急迫的想要什么,并且无法花费太多的时间布局等待。
“假发,你知道吗。”银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友人,“你这么深入的研究他让我觉得很不安啊。”
“不是假发,是桂。”
“我对面的邻居,可是一对基佬啊。”银时掏着耳朵这么说着,并且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挚友。
“银时你要相信我。”桂说,“我的性向比我的头发更直。”
“……”什么破比喻。
☆、69·银魂:黑直长与白卷短
孝明天皇文久四年…天气:小雨…心情:鸡冻
老板你造吗;我现在心情很鸡冻。
我马上就能回家了。
叽叽叽。
带个媳妇儿回去麻麻肯定很开心。
虽然是个男的。
……
艹。
是个男的啊!
麻麻会不会拿锅铲拍死我啊嘤。
坂田银时靠在柔软的沙发后背上;挠了挠他那颗天然卷的脑袋;感觉卷毛真是躺着都中枪。
银桑可是笔直笔直的。
收回你们那微妙的目光。
还有神乐,银桑知道你还在喝草莓牛奶!
再看我,银桑会把你打到吐出来哦!
虽然明天“万事屋老板是个有奇怪癖好还公然对别人家店主进行骚扰的基佬”这样的传闻说不定会充斥了整个不大不小的歌舞伎町,但银时可不希望自家小鬼也觉得他就是这么个基佬。
想想都觉得很虐啊。
“说起来我也很担心啊,银时。”桂站起身来,觉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跑了两杯茶,显得忧心忡忡。
“大半夜的喝茶你今晚不打算睡了吗?”银时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你是担心沈的事吗?”
“不;是你的。”桂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水,“我来的路上,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不太好的传闻。”
银时动作顿了顿,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有人说‘万事屋老板是个有奇怪癖好还公然对别人家店主进行骚扰的基佬’这样的话呢。”桂看着银时僵硬的表情,顿时信以为真,“我一直以为你不找个姑娘成家是因为太穷或者是担心有人记得你,被卷入什么纷争不想拖累人家的缘故,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并不……”
“这些年跟我们一起真是辛苦了,说吧银时。”桂抿着唇,面容严肃的看着银时,“你是喜欢谁?高杉,辰马还是……”
银时吊着一对死鱼眼看着桂:“……”
桂愣了愣,眨眨眼而后满脸惊诧,“难不成是松阳老师吗银……”
“闭嘴啊假发!”银时握着手里的茶杯,感觉很想往对面那个人脸上泼过去,“我可不是高杉那个师控!为了老师毁灭世界什么的他果然是中二期还没过吧!”
“不是假发,是桂!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高杉好像也一直是一个人呢,难道真的是喜欢松阳老……”
“闭嘴!”银时终于没忍住把茶水倒在了桂的头上,“同伴是基佬这种事情你觉得很棒吗!”
“并不是,我只是在担心你们啊。”桂顿了顿,叹了口气,“当初明明答应了松阳老师要照顾好你们,结果现在只有辰马过得还算不错。”
“大男人需要什么照顾。”银时白了桂一眼,“每个人都能决定自己要走的路,并且自己担负抉择的后果,这种简单的道理你都还给老师了吗老妈子假发。”
“不是老妈子也不是假发,是桂。”
“知道了。”银时啧了一声,起身给桂翻了一件衣服出来,顺便甩了他一脸毛巾让他擦一擦脸上的茶叶和水。
桂拿着衣服发了会儿呆,抱着毛巾和衣服跑进了浴室。
事实上他并不是无处可去,只是今天沈静秉给他的消息让他有着莫名的不安。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
不说与银时久别重逢这件事带来的喜悦,还有决定转型为温和派之后需要处理的队内事务,再加上今天突然造访的神秘背景的名为沈静秉的青年所带来的消息。
这些事情堆在同一时间发生,实在是让他有点吃不消。
他本来是想跟银时谈一谈这些事情的。
但到了这里之后他也意识到,银时现在恐怕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并不愿意跟这些事情扯上关系。
万事屋里的布置和一些小细节都能看出这幢房子的主人对生活有极大的热情,虽然银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但到底这屋子也打理得很妥帖。
他是真的想好好过日子,这是桂从这幢房子里看到的,银时的心情。
这个男人啊,恐怕在当初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疲累了。
桂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手里还能嗅到阳光的气味的衣服,放到了一边。
从血与火中诞生的白夜叉真正所希望的,恐怕就是在被松阳老师捡回来之后那段在私塾的日子,还有如今的安逸生活了吧。
有些人就是希望轻松惬意的活下去,而并非为了家国大义站在顶端为之奉献鲜血与生命。
而且……桂想到银时身边的两个小鬼,低下头嘴角扬了扬,如今的银时,也找到了十分不错的羁绊呢。
桂这么想了一阵,最终还是放下了把挚友重新拖入攘夷战争这个深渊的想法。
太过于强大的人会让人抱有太多依赖和期待,银时在曾经的鬼兵队时所承受的担子就太过于沉重,以至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假发,水费很高的,洗好了就快出来。”银时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得到回应之后望着房间里铺好的两个榻榻米发了会儿呆。
桂只是稍微提了一下高杉的事,就足够这个把敏锐掩藏在懒散下面的男人想到很多事情了。
桂的犹豫和悄然掩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银时还是没办法做到当没听到桂跟他说的这回事。
即便桂不跟他说,那个在各个地方掀起混乱的男人恐怕也会找上他。
就像之前的桂一样。
即使是银时自己本身,对于自己真的能过上这样平静的生活并且还过得不错也抱着一种不真实感,但他并不是一个会做这些无用的感叹的人,好好过好这得之不易的日子才是他最应该做的。
这种生活在他曾经在松下私塾呆着的时候曾经期待过,但后来被一场大火和老师的死讯毁得一干二净。
银时手伸进怀里摸了摸一直带在身上还沾着体温的书,拿出来翻了翻。
书页显得很老旧,但依旧平整,一看就知道被人保护得很好。
书上写着的正文字体工整,线装书的书页绑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来写这本书的人相当的用心,而正文以外的地方除了干干净净之外就是他曾经无聊画在书上的鬼画符。
当然除了他的还有假发给他补上的批注,以及以前几个同窗小鬼在彼此书上写的相互嘲讽谩骂的话。
但他们在攘夷战争中却依旧亲密的彼此相依。
银时翻阅着曾经的回忆,散漫的脸上冒出了烦躁的情绪。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而且对于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
每天不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为了赶走天人为了防止幕府与天人的围剿而活下去,而是有一间房子,有几个友人,唯一需要头疼的就是房租。
即便没有房租,楼下的登势婆婆也不会真的做出把他赶出去这种事情。
那个老太婆虽然平时毒舌暴力唠叨了一点,但真正是个好人。
而银时身为一个男人也不可能真的会欠着房租心安理得的住着——还清房租以及交出房租以外更多的钱并且在登势婆婆需要的时候拔出刀,这是除了砍人之外身无长处的银时报答当初登势婆婆一饭之恩的唯一方式。
所以,在恩情没有还清之前,他还不能死。
只是……银时嘴角泛出一丝苦笑,都找到他家来了,到时候怎么可能不管啊。
银时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回过神来,走到神乐睡的柜子旁边拉开柜门,在小姑娘一脚踹上他脸的攻势下把她藏的草莓牛奶翻出来,顺便清理走了她被窝里的近十盒草莓牛奶的尸体。
银时看着这些空盒子,感觉痛彻心扉。
“熊孩子,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叉出去!”银时这么抱怨着,一边把垃圾都扔了。
桂顶着一头的头发走进了房间。
银时睁开泛着困意的双眼,扫了桂一眼,嘟哝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桂坐在窗前照着月光擦头发。
就像从某个地方爬进来的女鬼。
银时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睡不着睁开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吓得睡意全消尿意满满。
妈的,差点儿就尿裤子了。
银时满脸崩溃。
老子再也不想跟长头发的男人同房睡觉了。
桂茫然的看着满脸惊惧的挚友,“怎么了?”
“……没什么。”银时盘腿坐起来挠了挠头。
桂看着银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却没有说什么。
银时看起来欲言又止,最终也同样什么都没说。
挚友和战友之间的默契让他们清楚的了解彼此,两个人沉默相对,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
“如果高杉……”桂顿了顿,掠过了可能发生的事实,只是道:“你希望维持现状。”
银时只是啧了一声。
桂想了想,还是直言:“所以不用插手了。”
“你以为高杉会放过我?”银时往后一倒,躺在榻榻米上,“假发,你还是那么天真,曾经私塾里的战友,还活着的,高杉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是假发,是桂。”桂手中擦头发的动作没有停,却并没有反驳银时的话。
“我还不能死,假发。”银时伸手把被子拉上。
“……”桂这次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甩了甩干得差不多的头发,钻进了被窝。
天亮再一次开店的时候,沈静秉对对面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抱着一个封得十分严密的盒子,再一次拜访了真选组,将之交给了冲田,告诉了他使用的方法之后寄回了武州老家。
沈静秉又在转了一圈,习惯性想往外走放探测仪的时候,及时的收回了手。
他忘了,他现在并不需要去做这些,只需要安静的等着就足够了。
沈静秉这么想着走回了店里,正巧撞上了从对面楼上走下来的桂。
沈静秉顿时对桂背后满脸困意的银时抱以极为微妙的眼神。
一头银白色天然卷的男人顿时秒懂,瞬间就炸了毛。
如果有刀的话沈静秉感觉他分分钟就要砍上来了。
可惜没有。
沈静秉特别遗憾的看着银时腰上的洞爷湖。
听说这把木刀很啊。
来砍我啊!
来啊!
银时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沈静秉咂咂嘴,收回了外露的得瑟,看向朝他走来的桂。
“辰马联系我了。”桂说。
沈静秉精神一震。
“他说再有半个月会来地球一趟,顺便听说我找到了银时,会过来一趟江户。”
沈静秉搓了搓手,想到半个月之后说不定就能得到回家的消息,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如果需要我带你去,我需要更多的消息。”桂说,“关于高杉的。”
沈静秉看了他和银时一眼,点了点头,让开门邀请他们进去。
☆、70·银魂:翘首以盼
孝明天皇文久四年…天气:小雨…心情:定定定定春汪
今天路过万事屋的时候看到他们家楼下有一只巨型犬。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现把它捡回去呢。
桂大概会很喜欢这个跟银时的毛长得挺像的狗狗。
好像是叫定春的样子。
恩。
今天白天又下雨了。
晚上我得跟桂一起去迎接伊丽莎白了。
碰到伊丽莎白之后的说辞我都想好了。
我能回家了。
想想都觉得特别开心。
即使是在仲夏;雨后清晨的空气依旧凉得有些沁人。
桂和银时跟着沈静秉走进店里,出乎意料的;门窗紧闭的店里气息并没有多么浑浊。
神经病还是习惯性的推开了窗户。
清晨有些凉意的风吹进来,让人精神一震。
“这里不太合适;到里边吧。”沈静秉说;转身进了里边的会客室,顺手敲了敲齐榆的房门把要么不睡要么睡得昏天黑地的男人喊醒。
银时看了这个明显是用来接待一些秘密客人的会客室一眼,又瞟了一眼外面没有人看着的店面;咧咧嘴;“没人去看着外面没问题?”
沈静秉脚步顿了顿,哼笑一声,随手抚上光滑的墙面,轻轻敲击了两下之后;墙面退开,从墙内推出一副泡茶的器具来。
“即使没有人也没关系。”沈静秉用一种富人藐视穷人的态度看了一眼银时。
“……”一切纯靠手动的万事屋老板咬碎了一口牙齿。
简直……
不能忍!
所以说他最讨厌基佬了!
特别是有钱的基佬!
沈静秉泡好茶,放到已经落座的两个客人面前,掀掀眼皮看向他们,“想知道高杉的什么?”
“你之前说的,他会带来的‘惊喜’。”桂没有管沈静秉和银时两个人无谓的交锋,直接插。入主题。
沈静秉其实相当喜欢这种开门见山的直白。
要知道他在某些位面拼命赚钱与那些精明得要死的人谈话的时候,一句话总得绕好几个弯,如果不是为了把手里的货甩出去,他肯定直接翻出奇怪的粘稠物体糊那些人一脸。
“告诉你们一个也许你们不会相信的事实。”沈静秉捧着手里的杯子,递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高杉跟天人有联系。”
银时和桂的呼吸一滞。
“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沈静秉抬眼看着他们,嘴角微微扬起,把茶杯放下,一脸“我说过你们不会相信”的表情。
“证据呢?”
“证据?”沈静秉托着下巴,“证据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最近不是有传闻说江户街道上晚上有‘斩人鬼’出没吗。”
桂顿了顿,点了点头,“的确有传闻。”
“是高杉的试验品。”沈静秉啧啧了两声,“告诉你们一个你们更加不敢相信的事实。”
桂和银时被试验品三个字说得心里一沉。
“高杉向春雨——是的,就是你们想想中的宇宙海盗团春雨,高杉向他们许诺,以你们项上人头,作为春雨接纳他们的礼物。”沈静秉看着桂和银时的脸色,表情高深莫测,“如何?被昔日挚友背叛的滋味。”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银时猛然放松了挺直的背脊陡然之间放松下来,重重的往后一倒,满脸无所谓,“那还真是挺不好受的。”
沈静秉歪头看着他,“你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一点不好受的样子。”
“大概是……早有准备?”银时掏了掏耳朵,“说实话我并不太意外,只是真的确定有这事的时候,还是觉得……”
他说着咂了咂嘴,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心里的滋味。
桂沉默的捧着茶杯,手掌被烫红了也似乎毫无所觉的样子。
银时皱了皱眉,起身把他手里的茶杯抽走,看了一眼闷声不吭的桂,颇觉丢脸,“像什么样子?”
“没什么。”桂抬头笑了笑,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就像刚刚的消息只是吹过耳边的风一样。
说实话,沈静秉是十分佩服眼前这两个人的。
桂虽然脑子脱线了点行为不靠谱了点,但认真起来的时候同样会变成一个可靠的男人。
沈静秉虽然没有经历过那段提心吊胆只能相信彼此依靠彼此的生活,但稍微代入任何一个交心的朋友背叛自己的感受,沈静秉都觉得没有办法忍受。
这两个人还能够面不改色的坐在这里,沈静秉觉得,他们的心灵是真正的强大。
换了沈静秉,早就玻璃心操刀子先干死对方了。
沈静秉无法忍受背叛,他的心态颇有种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的感觉。
“我还想知道。”桂把被银时拿走的茶杯重新捧进手里,“除此之外呢,比如你说的……‘斩人鬼’。”
“这个的话,你们去某个历史悠久的铁匠铺看看,也许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消息。”沈静秉笑了笑,“有些东西总是自己获得的才有成就感不是吗。”
毕竟红樱那种东西,即使提前得知了,也没办法防范太多。
其实有捷径走才是最好的,成就感什么的比起效率来不值一提。桂很想这么说,但他看了看银时,略一犹豫,还是拉着这个看着天花板发呆的友人离开了沈静秉的店。
“啧啧。”沈静秉砸吧砸吧嘴,喝了口茶。
茶是上好的茶,不过到了沈静秉嘴里也就能够醒神用了。
“老板。”沈静秉回头喊了一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笑了笑,“我现在心情有点小激动。”
齐榆懒洋洋的走进来,倒在沙发上,枕着沈静秉的腿,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声。
“再过半个月啊……”沈静秉捋了捋齐榆一头毛,声音低了下来,傻笑了几声,“半个月……”
“……”齐榆伸手捏了捏沈静秉的脸,“你最近都不怎么做生意了,恩?”
“啊……”沈静秉一愣,“反正有发生交易额就没关系嘛,店不是每天都在这里开着吗。”
齐榆呆了一阵,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沈静秉坦白一件事。
“其实……我之前告诉你商店权限不够的事情……”齐榆顿了顿,睁开眼对上沈静秉的视线,“是骗你的。”
沈静秉一愣,眨了眨眼,“我知道啊。”
他一早就知道了。
在齐榆把店员的权限给他的时候,他因为齐榆提过的等级第一反应就是去查询当时商店的等级,却被告知没有这个系统。
傻子都能知道齐榆是逗他玩儿的了。
但是呢,他当时还是选择的沉默。
因为他真的除了留在这里之外别无选择。
在这里还能保留一点找回去的希望,而如果离开商店自己去随意一个位面闯荡,能够自己摸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沈静秉这点智商还是有的。
“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呢。”沈静秉笑出声来,用力扯了扯齐榆的脸,“本来打算你在到了我家之后还不告诉我,我就跟你分手,看起来不用了。”
齐榆被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噎了一会儿,他看了沈静秉一阵,确定对方并没有真正介意,稍微松了口气。
“不准提分手。”齐榆强调了一下,把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恩。”沈静秉点点头,“哎,老板,你说我们找到了伊丽莎白之后应该怎么说啊?”
“如果是像你形容的那样的话,告诉他我们被困在这个位面,拜托他把我们弄出去就好。”齐榆答道。
“弄……怎么弄出去?”沈静秉茫然的看着齐榆。
“只要这个位面的创造者帮忙,画一段我们从这个位面离开,到达你坐在的世界的内容就可以。”齐榆想了想,“就是你以前说过的穿越,让我们穿越回去就行了。”
核心位面的进入方式其实并不算太难,但极难能够找到契机。
也只有沈静秉这种对核心位面的平行位面十分了解并且知之甚深的开挂人士,能够不受什么阻碍到达核心位面了。
沈静秉笑着点了点头。
沈静秉感觉来到这个商店之后,最近这段日子过得最为开心轻松了。
他像是卸下了一个巨大而沉重的包袱,每天扔下脸色阴沉的齐榆在店里看家,自己则狂奔在江户歌舞伎町的道路上。
这是一个相当奢靡的地方。
不过沈静秉很有节操的没有去那些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夜店——不管是男性向的还是女性向的。
收获也是有的,比如在某个暗巷里收获了几大包神秘的白色粉末,又比如每天能够看到一个穿着真选组制服的长得像大猩猩一样的人痴汉一样的尾随着一个姑娘,比如对面生意不太好的生活拮据的邻居又养了一只大狗……
这段时间沈静秉还收到了来自冲田和土方的感谢。
沈静秉觉得这是他来了银魂之后所做最有意义的事情了。
冲田三叶最终也没有嫁给那个渣男,在身体好了之后,这个姑娘难得强硬的拒绝了这门婚事,跑来了江户找土方十四郎逼婚。
甚至这个姑娘还听自家弟弟说了沈静秉的店之后,跑过来找他想办法。
报酬是一大包辣味仙贝。
那天刚巧是桂所说的日期。
不过定下的时间是深夜。
沈静秉收下了仙贝,递给了温柔笑着的三叶姑娘一个药瓶。
“吃完之后会有害喜的反应,不过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小素材,但是即便是大夫也会诊出喜脉——您只需要在真选组门口含泪大喊‘土方十四郎我怀了你的孩子’就足够了。”
三叶想了想,点点头给沈静秉点了个赞。
沈静秉满足的啃了一口手里的仙贝。
然后被辣的屁滚尿流。
在期待之中度过的时间显得尤其的慢。
天一黑,沈静秉就站在万事屋楼底下抬头望着万事屋的招牌。
真正的翘首以盼。
一切都很顺利。
沈静秉见到了白色的滑溜溜的奇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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