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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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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会死?大概不会太久了,但旧心脏死了要开刀挖出来,机器心脏才能用。谁给我开刀?我能相信谁?谁能看到两个机器心脏不会给我泄露出去或者惊讶到认为我是怪物?慢慢等吧,既然不是在今天就不要想这些事。今天的任务就是陪小凡快快乐乐地踏青。
大巴上父母陪着孩子一起做游戏,赵老师拉着让我来个节目,我想了想就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根可以用来防身的短萧,轻轻吹了起来。(诗:每次都看到之前小说没说有什么东西,主角就随身拿出XX了,今天也玩了一把,但是感觉不太好)
曲子结束,全车鼓掌。大巴也速度缓慢下来,司机从镜子里看了看我,说道:“我叫卡夫很喜欢音乐,住在里德沃尔观光村,能和你交个朋友吗?”里德沃尔就是这次踏青晚上要住的村子。他就是因为学校会住农家乐才开车来接人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笑着回道,他听候很兴奋:“虽然我是个司机,但我立志要成为个音乐家,包括我妹妹她也很喜欢音乐,而且她年纪轻轻就是音乐猎人。”
“噢?我很高兴认识懂音乐的人。音乐能升华人的心灵呢。”
“是啊。不瞒你说,我萨克斯很棒的,我妹妹旋律笛子吹的很好。”
“真是音乐世家呢。”我笑笑,没有了后话,因为有家长嘱咐司机集中精力开车,卡夫叹了口气又一副嬉皮笑脸地哼着曲开车了。
车窗外已是空旷的一片了,远处的大山连绵起伏,满山都是绿色,听说里德沃尔村坐落在大山里面,有很多古建筑,常吸引大批遗迹猎人,而且还有雄奇的山峰,壮丽的悬崖峡谷。但是在野外的话并不安全,有很多危险动物,所以还是不要离开小凡了。
而且……我看了看远处掠过的不知名的大鸟,旋律,是个很麻烦的人呢。
汽车拐了很多弯,小凡和其他大多数孩子一样昏昏沉沉有些难受,直到……“孩子们到了!”卡夫大吼后,全车欢腾,身后的几辆大巴也相继开到。
“站队站队!”校长拿着小喇叭在村前的空地上照顾大家,“现在是十点多,孩子们可以在临近村子的地方浏览风景,而且村口有卖树苗的也有工具,我们可以自愿去种树,那边的小河很浅,但是不能直接跑进去会湿了衣服着凉的,有鱼竿可以钓鱼。今天中午十二点,在那边那个小坡上集合,分发火柴,自助烧烤。”(诗:就发根火柴…校长:那是,木柴自己找,灶台石头搭,没让你钻木取火不错了…诗:……)
人群一阵欢呼。接着散开。
“爸爸,去种树吧……”但是到了哪里树苗早被抢光。
“那去钓鱼!”鱼竿已经租没了。
小凡有些郁闷,拿了根树枝挑挑这边,戳戳那边。
“去找蘑菇吧!”我拉起他的手,“今中午烧烤大会上我们烤蘑菇,又香又好吃。”他一听立马跳了起来,拉着我往山脚下那几棵树那里跑去。
“要挑黑呼呼难看的,漂亮的有毒。”我笑着看着小东西卷起衣袖,呼哧呼哧搬开石头,回过头对姑娘道谢,“谢谢你的篮子,小凡他玩够了就还回来。”
“不客气。”年轻的姑娘有着金色发丝,湖蓝色的眼睛,穿一身粉色的裙子,但似乎是在……挖红薯,她站在那边的地里我便向她借了一个篮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诚。”我伸出手。
“我叫旋律,很高兴认识你。”
“真巧!我知道你,你哥哥卡夫今天还对我说过你吹笛子很棒,还是猎人。”我笑道,又回头望望远处的小凡,又向前迈了几步这才转身,“抱歉我担心我的儿子。”
“我能理解,哥哥真是的,他肯定对你炫耀了。”
“呵呵,听他的意思你们是音乐世家吗?都这么热爱音乐。”我看了看小凡前进了几步站在旋律前说笑。旋律看了看我,眼角微弯,嘴角上翘,大方的说道:“诚先生身手不凡啊,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为什么一定再往前走走呢?距离更近了不是更好?”
“嗯?那是因为每个人的能力不同,适应的速度不同,多几步我怕不能及时赶到他身边,少几步我浪费了过多的力气提前到达,费体力。”其实真正的应该是担心心脏受不了太快的速度吧。
“诚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一般是不用担心的,那边都有猎人在活动,研究些古迹,今上午刚刚带队的廖大哥悄悄告诉我说最近又找到了传说中的‘黑暗奏鸣曲’。呵呵,真想看看呢。”
脑中飞速地旋转,我身体僵硬起来,全身爆发出一种危机感,很危险,小凡很危险,我很危险,这里每个人都很危险,我回过神淡淡看了看旋律那紧蹙的眉毛,许多图像夹杂在一起。
旋律,寻找黑暗奏鸣曲,酷拉皮卡接过照片……
不多时,动画中旋律回忆的那场灾难会发生在这里,想到这里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眼神危险地眯了眯,我要带小凡离开。
没有理会旋律紧张的询问,我回头找,又立在了原地,就在刚刚不长的对话中,小凡去哪儿了?我跑过去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小篮子,和撒了一地的蘑菇。
“这里没有野兽的,你放心。”旋律安慰道,“估计是……”她还没说完我就高喊小凡的名字。
“小凡!”高声喊过后咳嗽了数久,远处卡夫跑来,神色很慌张,他说:
“校长让所有人都集合,城里那个哈利通缉犯逃到这里来了,你们有没有看见他……”
还没说完我十指化刃飞速向小凡的方向跑去。
小凡别怕,爸爸来救你,然后,我们离开这儿。
不要怕,有爸爸在……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4月5号4:43,我过了疲倦期(3点左右)突然精神起来还想写,想着下午就要上学去,算了,上午还要把没写完的作业写完,然后明天考试,TNND!
这几章字数都很多!啊啊啊,我人品爆发了。从0点30开始到现在,去掉眯了15分钟的觉,四小时左右。今天写了8400字左右。比昨天前天好多了,第一人称渐渐适应了。
还想对亲爱的你们说什么,嗯,如果你看到这里,只要学校不变态的再拖一周,三周才放假我就能在17号回去。^3^学会微笑啊,尽管我明天考试,还没复习好= =
☆、113悬崖惊魂·黑暗奏鸣曲·残酷的事实
一个人;不管他活了多久,会活多久,一生中总要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愿意为小凡而付出生命及其一切我能拿来交换的东西;只要他能好好的,自己的生死算得了什么呢?
刺眼的阳光照射着眼睛,瞳孔收缩,世界一片寂静;唯有远处不知名的鸟的叫声时不时响起。湛蓝漂浮云朵的天空似乎触手可及;山风无声地掠过;牵动几片衣角的飞扬。
“你想要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默默咽下口中翻涌的血水。一路追逐到这里,身体很累,累到想要下一秒就倒下。
“这没有人,说吧。”一边说我的眼神没有离开他手中的孩子。距离悬崖只有一步之遥。
他迟疑了一会,紧了紧手,让我的心一阵乱动,“松……松一些,太紧了。”
昏迷中的小凡头部有血迹,让我的胃一阵紧缩。肯定是受到头部创伤了,不知道要不要紧,要快些去医院才行,要快点离开这里。
见对方犹豫不决却依然不肯松手,我又向他迈了一步,提出条件:“这里没有人,我能够帮助你逃跑,不对警方说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我可以给你钱,送你去安全的地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放了他。”
诧异于自己的口气,到最后近乎哀求,我顾不上那么多,只要他能把小凡给我给我还给我!
“求你……放了我的孩子。”我全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十指指刃不安分地哆嗦撞击在一起,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可,你知道**吗!”对方突然朝我大吼,让我生生退后了几步。
“那种想要撕裂**,看鲜血肆飞的**!那种揉捏软软内脏,舔舐血管的**你知道吗!”他愤怒地吼叫着,张开口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齿。
对方已经疯了。我一个冲刺踏步上前,指刃划向他的胳膊,没想动他瞬间抬高手,提起小凡做挡牌,我硬生生收手,脚蓄势待发踢断了他大腿根部,咔嚓一声,他盆骨断裂,身体呈不可思议地弯折斜飞出去,离开了大石,开始坠落。
我一惊用脚倒勾住突出的一块石头,指刃恰好掐住了他抓小凡的那根胳膊,深深插入他的肌肉里,刚送一口气,只见他抬起头,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疯狂和报复的快感。
“不!!!!!!!!!!!!!!!!!!!!!!!!!”
他松开了手,小凡在石头上摩擦了几下,跌了下去。
“不不不不不!”我高喊着松开手,一蹬石头以更快的速度向下飞去。只能隐约听见崖上有人喊我的名字。
风呼呼地灌进口中,强大的阻力却也阻止不了地心引力,似被风包裹着全身,似轻飘飘没有重量却还是下落,失重感挤压着我。看到小凡的身影我一伸手把他捞在了怀里,用全身包裹起他来,突然拱起的背部撞到了侧面的岩石上,外加失重感,终于鲜血从口中呕出,撒在空中,四下里飞舞。
我背朝下,抬头还能恍惚间看见明晃晃的阳光,又想起来上次跳崖隔了好了了,二十年了吧?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不真实,从那个似是我的故乡却永远也回不去的地方,暴风打着我的身体,澎湃的波浪拍打着山崖,落入水中,一阵浮沉。
再后来我就在尸体堆下爬了出来,面对这样一个新的世界。
时间很短,却对跳崖者来说很长,长到可以想完自己一生的过程。
上辈子可以随意地死去,拥有自己走向死亡的勇气,现在却不肯放手。在那个世界我一辈子都没有找到一生中重要的东西,可是在这里我找到了,找到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所以要用一生去守护。
阳光如此美丽,给予人温暖和力量,勇于面对和付出的力量。从眼里涌出飘向空中的泪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光芒四射,如钻石版璀璨耀眼,我闭上了眼睛。
我愿——拿眼睛交换……能力,可以保护我的孩子的能力……
我愿——拿身体交换……生命,可以继续活下去的生命……
我愿——拿思想交换……
……拿生命交换……
……拿一切能交换的东西交换……
……拿灵——魂交换。
音刚落,背部传来的疼痛和静止的风让我笑着流泪。我裹紧了怀中心脏仍然鲜活跳动的小人儿,转身驶向远远四山环绕的湖。几个扇翅,稳稳降落在了水边,我小心地放下小凡,看向湖面。
身上都已经温暖起来,即使上衣被扯破,念已开始缓缓运转,湖中人的倒影上,玉银色的长发随着微波一晃一晃,紫色的眼睛满含诧异和忧虑以及额中央的黑色十字架。巨大的翅膀上清晰可见随风微起的羽绒。洁白无一丝杂质。
那张比起从前略显成熟的脸,似世上没有的绝物,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待湖边飞鸟跃进湖中,激起的水花让我猛然回神,我看向湖那边的鸟,它猛然定在湖面上。(诗:真正的沉鱼落雁啊啊啊!)
“啪。”我一巴掌拍进水中,捂起了脸。
麻烦的东西。
处理外小凡后脑勺的伤,我抱起他站起身。没等离开,远远的已经有人跑过来了,脚步轻轻地,但似乎我的视觉、听觉感知都提高到了十分敏感的程度。
“谁?”
“诚先……”裙子破了几角,头发乱糟糟夹杂着树叶的旋律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忘记了说话,愣愣看向我。一见到旋律,我突然想起了黑暗奏鸣曲,心中砰然一跳,她面色才由僵硬变了回来。我转过身。
“是诚先生吗?小凡没事吧?”
我皱了皱眉头:“他还在昏迷中。”
“那大家回村子吧,给他治疗。您……”
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我这个样子怎么见小凡?怎么跟他解释?他还会认识我吗?
“我要带他离开。”话音刚落湖对面传来一阵萨克斯的音乐,急促而简短,霎那间似乎什么都静止了。只有那音乐狠狠冲击着耳朵,虽距离那么远,声音却很强效地急急蹿进耳朵。
第一小节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呆滞的思想才缓慢转动,张张口没吐出一个字儿,身体有些麻木。
“旋律!你在那边吗?你在哪里?”卡夫的声音洪亮地从树林里传过来,“廖队长说发掘的曲目是复制仿造的,所以我吹了几下。”
一个瞬间,所有的东西在我眼里都显得那么恐怖和危险,都似是致命的武器,斜斜的阳光即将西下,散发的光辉似是哀悼的舞曲,昭示了死亡的降临。世界冰冷起来了,充满了死亡,阴暗,潮湿和疼痛。
第二节第一个音符起音,我背上的汗毛扎起,冷汗流了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急剧收缩翅膀,翅膀围成了一个完好的蛋状屏障,密不透风,小凡就在我的怀中,我用双手堵住他的耳朵,加强了念的流动,形成了「坚」,大量的念从戒指中涌出,厚厚的积攒到小凡的周围,背部的念散发到空气中阻止了一部分杂音。
我听见了旋律的尖叫,和湖面水波的翻涌,那些略带模糊的音符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进入耳朵。我在屏障里,身体哆嗦着,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着,可是念却仍稳稳环绕着小凡流动。
他的笑容似天使,大概梦见了什么好事,笑得那么开心。
真好真好,他听不见。真好真好,所有念都给他我也不会舍不得。
背部被掩饰撞伤的伤口血似乎在不要命地流淌,皮似乎都要飞起来了。突然,一件巨物从天而降砸在翅膀上,我疼得一哆嗦,是块巨石吧,我听见了山体崩裂的声音,我感受到了湖水的满溢和冰冷的水的触觉。
我看着小凡,虽然身体每一处骨骼,神经都剧烈地叫嚣着疼痛和拉扯感,却还是笑了。像以前那些笑容,一边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另一边却无法同时向上,只能裂开嘴巴向下撇。
不怕不怕,有爸爸在,小凡安安稳稳睡觉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睁开眼睛,阳光依旧刺眼,突然想到了什么,翻身起来却没有力气,尝试几次后这才翻过身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发现身旁紧挨着我的小凡心脏依然砰然有力,这才又扑倒到了石头堆上。
身上好几处骨折。翅膀收起来了,□的上班身上多处骨折,血迹斑斑。
一上午的时间我又睡过去了又醒来了,大中午太阳暴晒在我的背上,让人懒洋洋地不想动。不对!我一下子撑起身子来,这么久小凡为什么还没醒过来?拖动两条双腿,撑起膝盖我轻轻摇他:“小凡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早餐做好了……小凡,叔叔要生气了……小凡……小凡听见了吗?”
会不会永远都无法醒过来?不会,不会的!
我仍不泄气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吻遍他的额头,直到沙哑的嗓子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旁边的石头堆一阵响动,一个丑陋的矮人爬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望着自己手掌发出的尖叫,她不住得颤抖,又看向全身,衣服还是那身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却再也撑不起来了,宽大的挂在她的圆圆胖胖的身上,我别过脸全身无力地扑倒在小凡的身上。泪水掉在他的脸上,再滑落,化开了一道污痕。
又一个下午过去了,旁边的旋律睡去又醒来了,静静地望向村庄的地方。我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尝试了几次终于托起了小凡,摇摇晃晃,一脚深一脚浅得走远。
几次都事先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事先躲了起来。
“这次事故有生还的人吗?”
“到现在为止……里德沃尔小镇周围全部生灵都没有,更别说人了,现在越接近事发区希望更渺茫了,而且猎人协会他们还不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死了很多警察同胞啊……”
“是,不就是追捕那个分尸罪犯被分配过来的嘛,结果……”
两个警察越走越远。我从藏身处无声地出来,捏起两颗石子射了出去,随后熟练地搜刮昏迷者的财务和食物,再拾起小凡继续向最近的城市移动。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累……停暖气了,冻死了,肚子还痛,手贴在手提热乎乎的机身上取暖
艾青和绝同学留了好多好多言,好感动ing!~感觉咱文的春天要到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看过,希望英语和动物世界讲的非洲小狒狒死了,它母亲就拖着它的尸体,不管吃饭还是跑都带在身边,就这么拖了十几天,拖过来拖过去,直到尸体腐烂了,她最后才放在那,走了,走时候走几步回头看一眼,还跑回去又看过,总以为那天它还会突然醒来。
是不跟LC有点像?
咱校运动会,选高个好看学习好的人去练8人国旗方队,于是咱就去了。(众:你直接夸自己就行了,切)
嘿嘿,穿蓝黑色类似西服的学生制服,翻领白衬衫,白手套,全黑的鞋子,人家都说我老帅了'笑'
☆、114残酷的命运·再见旧人
我透过墨镜看着医院里高级病房的点滴。
这个世界仍旧是恃强凌弱;如果我可以坚强一些,不在那么怯弱,有很多很多时候小凡也许不用经受这么多伤害。
是,这个世界有爱;但却并不温暖,并不是全部都美好。
没有不能杀人这条法律,没有不能抢劫这条法律,法律是一项看起来类似公平的制度;但不是存在很多可以利用边边角角的漏洞吗?律师才会接收大价钱为黑帮老大努力辩护;找出可以释放的证据。
法律对于强者是无效的。
总要战胜别人才能真正在这世界上活得自在。
我带着小凡潜进临近城市的郊区一家住宅里;杀掉那对夫妇;给我和小凡清洗干净身体换上体面的衣服,戴着一顶大帽子和一副墨镜抱着他来到了医院。
已经是第四天了,小凡他瘦了。医生告诉我,他脑部有轻微的损伤,醒来的几率很高。
只是很高而已啊,不是完全可以醒来的肯定。
我低下头看地板砖,又一次在脑中过滤如果两个词。
如果我可以坚强,可以不怯弱,可以狠下心来,可以提前杀人,可以关注一下治安……
我咳了几声,又到了我吃药的时间了,打开各种药瓶,把大把花花绿绿的药塞进了嘴里,生吞了下去。必须尽早把旧心脏挖出来,不过有念的照顾,心脏舒服多了,身体技能也大部分增长。至于当时许下怎样的誓言和交换条件我已经遗忘,管他呢,恢复念能力能保护小凡就足够了。
第七天,小凡醒了,不过他什么人都不记得了。医生说还有机会康复的,但也可能一生都不会记起来了。
第八天,我看着小凡呆呆地接过粥,一勺勺舀进嘴里,随后还给我,说了声:“谢谢您。”接着睡下了。
第九天,我告诉他他的名字,告诉他我代替他的父母抚养他,他一脸茫然:“为什么零凡的爸爸妈妈没有来看他呢?他们去哪里了呢?”他用第三人称的视角来看自己。
第十天,我把他放在城市内最好的孤儿院前,我走了。他回头远远目送我,有疑惑却也沉默。
金会有办法的对吗?(诗:人家忘了你了)
贪婪之岛的人可以帮我对吗?(诗:你现在变样了,人家不认识你)
全世界就没有治疗的药吗?!不是我继续教他的问题,他应该记起来他伟大的母亲、我的妻子——夜琳。
忽然觉得世间的不幸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似的,全世界都欠了我似的,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呵呵呵呵,去他妈的命运,命运不是用来玩的。
一觉醒来,梦里拉斐尔那叫魂的声音仍然历历在目,他笑着对我说:“零,替我报仇报仇……帮我问问西索为什么要杀死师父……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问问他问问他为什么啊……”
拉斐尔一直都在微笑,微笑到我却在心里流泪。
我欠了很多人很多情。
那些照顾过我的,施舍给我爱的,帮助我的……如今都离我远去了,库洛洛,你伤害了我多少?数不清了!数不清了呵……
猛然发觉自己在这世间如此孤单,昨日的笑容已经不见,我迟疑,仅仅那么短的一瞬间他们都已经消失,爱我的人都死得一干二净了。爱上我的人真得很可怜……这样想着戴上特制的银面具来到飞艇上的餐厅里吃早餐,飞艇在飞向贪婪之岛所在的大陆,然后视线猛然收集到一点,俶尔目光又懒散起来。
不过显然对方已经注意到了视线,向这边看来。
有那么一瞬我身体微微颤抖,我转身离开走向楼上2号餐厅。身后的脚步声跟来,我脚步开始奔跑,身后的人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但我相信他能感觉到我的位置。马上不出所料他开始了步子微用力仍不仅不满地跟着。
我开始在船舱打转,我快他就保持相同距离的速度,我慢距离也没有缩小。
终于我身体有些疲惫了,飞步兜了几圈溜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房门蹿进了壁橱中屏息。对方缓缓卸掉锁我能感觉到他就在壁橱外面。
没什么好怕的,你现在有念力了,虽然书还没有具现化出来。我对自己说,一点沉着给自己打气,松开了呼吸后开始大喘息,胸闷。
“抓到你了。”他安静的出声打开了柜子门。
我隔着黑色的面具镜片也能察觉到突然射进来的光芒。
“你以前见过我吗?”他笑了,伸出手拉起了我的胳膊,在我诧异他动作轻的一瞬间他突然加力,一下子把我扔了出去。
我咬着嘴唇任自己摔倒墙壁上再滑落。如果用脚控制住身形安稳落地他会看出来的,他那么了解我的招式。他站在我面前,没有了笑容,高高俯视我。肩膀痛死了,我揉了揉肩膀直起身子移开了目光。
“呵。”他笑了起来,眼睛里冲满了好奇和兴趣,“面具怪吗?不肯说是吗?”
我最讨厌这种眼神了!库洛洛你个biao子养的!我双手握拳朝他脸上轰去,一场打斗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开始了。异常惨烈,却只限于拳头,直到最后整个房间破破烂烂两人衣服皱皱巴巴。他似乎也因早晨一顿晨练而感到很开心。
库洛洛你T妈个混蛋,他握着我脱力的拳头笑了笑,很开心似乎:“哟,发泄完了?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儿?偷你家东西过?可是不记得放走过目击者,难道是飞坦他们处理不干净啊。”
“现在,面具可以摘下来了吧。”他坐在我身上,把我按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一只手就把两只手钉得死死的。
“库洛洛你给我滚下来!”我吼道,他伸出的手霎时间停住了,脸上也没了笑容。却马上变戏法似的换上另一幅笑容,没有玩味,没有笑意:“零诚。”
说完他掀开了面具,呆滞了一两秒,趁机我抽回手来一只拳击到他左眼上,一边把他踹飞出去,随后又把面具罩了回去。
库洛洛回过神来,调整了□形,房间内一片寂静,不过寂静只存在了几秒钟,被一个粗旷的声音打破:“喂喂,就是你小子偷了连碧来遗迹的墨香茶,身上还带有香味呢。”
“狗鼻子。”库洛洛转头看了看门口的人,眉毛稍稍一皱。
“金!”我叫道,金站在门口看了看我一眼,吐出口里一直在嚼的口香糖,说道:“居然被认出来了……怎么可能,协会保密做的太差了吧!被黑客黑了也不至于泄露啊……”一边絮絮叨叨地望天抒发感慨。
正当这一刻,库洛洛已把念融合在拳头提前进行试探了,速度并不快所以我能顺利接下来,结果被轰退了两三米,停在了金的前面。
库洛洛皱眉:“你闪开。”
金很好奇:“蜘蛛旅团能起内江?”
“金?”我回头奇怪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是蜘蛛了?
“库洛洛,”我回过头伸开双臂站在金的前面面对他,“我不会退让的。”
“你要妨碍我?还是要反抗我?”库洛洛具现化出了书,书页飞动。
小凡还等我去救,正好找到了金,我需要他帮助我。所以库洛洛你要想动金先从我尸体上过吧。正想着天空一下阴暗起来,周围全部都变成了黑色,又是空间念能力?慌乱中墨镜什么都看不清,脚下什么东西让我一滑,我抓向身后金的胳膊,接着……
“啊!”我轻叫被巨大的撞击声掩盖,剧烈的疼痛让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向前跪倒,巨大的疼痛已经麻木却还是能感觉到一只手缓缓从胸口拔出,寂静,空间不知怎的突然消失,又回到了房间。
“呐呐……金……”我微弱地喊着他的名字,拉着金的衬衣的一角,看他沾满我的鲜血的胳膊最后用力一甩,不是手拔出来了,是我自己飞出去了,“咳咳……金……”若隐若现的声音因疼痛而停止,身后有人架起了我,叫我的名字:“零诚。”
“金……别走……”我有事求你,你杀了我没关系,先帮我……
他似乎没听到,打断我的话:“原来这上面还有那么多蜘蛛,都跑过来了……”随后急促走掉了。我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门那里,忽然感觉到了绝望,小凡怎么办?
我将手伸进胸内,按动了机器心脏代替运转的程序,看了眼身后皱眉的库洛洛,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比《诛仙》里的张小凡or鬼厉好多了吧!没看到结局不要说咱是后妈啊。
一切都是可以变得,你们就努力猜,什么会变成咋样,库洛洛怎么了,小凡怎么了,零诚怎么了,或者XX和XX怎么了……因为我心太软,你们一猜我就可能泄露剧情。= =这章字少点,三点多了,我眼睛流不出泪来,很严重,快去休息了,虽然不怎么困过了困倦期了,但大家记住眼睛很干流不出泪来的时候赶快休息!
☆、115酷拉皮卡·鲁鲁修
醒来的时候在房间里看到库洛洛还是本能抓紧了床上的被单;而单这一个动作就让人有点喘。
“水……”
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懒得动,皱着眉,挣扎了一会儿才懒懒地把书扣下,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白了他一眼,索性继续闭上眼。你长眼睛没,没看见我现在什么样子?拿得动水杯?如果库洛洛他心情不好,是不是会直接砍死我?可是将来也能有点骨气地说;自己把幻影旅团的团长晾在一边过……
嘴唇上有了湿润的触感;懒散地睁了睁眼睛;张开嘴一股清爽的水流滑入。
“你睡觉很不安稳。”库洛洛收回头;擦拭了下嘴唇,似乎在阐述什么道理。
“还要……”声音略显嘶哑,刚说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你这是什么表现?
库洛洛仿佛觉得有什么事有意思起来了,腼腆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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