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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明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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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一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库洛洛安静的面孔,没有一丝生气,如死物一般。有些想睡觉,恍惚中床上那个人就是智言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永远不会再回来了。睡一会吧,库洛洛占着我的床了,只是倚靠一会就好。
  再次醒来是被惊醒的,浅眠的意识让我在感受到一点动静后就向背后伸出右手,有液体流出的声音,马上向后看大吃一惊,“库洛洛!”
  接住他昏倒不稳的身体,他那被还未长好的肩膀又一次被划开,这一次结结实实给砍断了。看着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心中一急马上镇定下来,稍稍压住动脉止血大喊:“雷恩!”
  “少爷,您先将他放好,我去请医生。”
  夜琳拿出药箱,正准备采取最简单的预防措施。我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涌出无限感觉,地上有一件这个房间里的大衣,我怎么也想不到库洛洛他要去给我盖衣服?不可能啊?他刚醒就能站起来了?不管心里有多少疑问,但却是事实。
  内心有些火气,结果莫名的凉气覆盖了火,心慢慢平静下来。库洛洛他这一年仍旧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还是这么做是有目的地?如果当我重伤被救,出现在一家陌生的人家,我会首先衡量两者的力量及他们救自己的利益何在,如果自己不及他们,就要利用种种手段使自己得到信任,得到认可和保护。利用完后解决掉。
  有些累,派克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地方,暂且明天去一区想一下收复的办法。议会只是管理流星街的大事情,却从不插手一到九区的事务,所以才有了区长。如此看来又要动用自己的力量去寻找倾天和杰芬了。
  “塔罗娜。”我笑着打招呼,面前的女人吓得不轻,过后又认真看了看我,才点了点头。
  “你现在过得不错,已经和一区老大的得力手下结了婚,还有了孩子。”我调侃,孩子不可能这么大,而且还是一个紫色短发自称“玛奇”的女孩。
  “我说您说过,上次我病了,她帮我出去找药,这段时间遇到了你和那个小个子。”她对我低下头,我站在垃圾堆上俯视她,一旁的玛奇眼睛瞟着一边的垃圾鸟都不鸟我。
  “这样啊,最近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你了。你做完了我就带你离开流星街,这是我说好了的。”笑笑,并没有想把她怎么样,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拿来利用,威胁一个女人虽然在流星街不算什么,我不想而已。
  “我也一直都记得,记得你的承诺。好!你说的我都会去做,”女人深深吸气然后坚定地用黑色眸子看着我,“我的命是你救的,所以你想用便拿去。”
  “你的命我不稀罕,明天之前杀了雷蒙德,你的丈夫。你做得到吗?”玛奇听到抬起了头。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消失在玛奇的眼中。只是还没有离开,把气息隐了起来。
  “嗯,他现在走了。”玛奇还不会念,看着塔罗娜痛苦的思考状很不解,“你要答应?!你杀了雷蒙德大叔后呢?你会逃脱吗?”
  塔罗娜久久不说话,双手捂着胸口眼睛望向地面,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回答玛奇:“这件事不可告诉任何人,也不允许再说了。”
  玛奇眼神一下变冷:“雷蒙德大叔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还为了一个小鬼要杀他?你知道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吗?我将要失去,你将要消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玛奇,你不懂的,你真的不懂!”女人到了最后只是大声的喊出。慢慢平稳了气息才说:“你长大了也就明白了。即使流星街人远不该有这种东西,但你要记得——那叫‘爱情’,最美丽的杀手。”塔罗娜坚强地回答,没有落泪,抬起头,眼中只有坚定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动心,叹了口气,我这么小的身体还会有人爱啊,不顾一切地去爱?我不指望她杀的了雷蒙德,只是顺手解决的事,攻击一区总部的计划已经由雷恩全权设计,




☆、35一区政变

  “零诚回来了?库洛洛他醒了。”刚回到雷恩那里,二楼楼梯口就探出个脑袋,语调开心地告诉我喜讯。噢?
  走上去时夜琳正在剥香蕉,同库洛咯交谈着,只是病人很疲惫,听了好久才吐个“恩”字。见到我他久久注视,我面无表情地回望他,一种低沉压迫的气势在我们之间环绕,夜琳也停止了动作,低下头。最后还是库洛洛身在没有气魄和有利的地理位置而闭上了眼睛。
  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你小子还敢瞪我?这么小果真这么厉害,以后要是被盯估计得浑身难受。“‘库洛洛·鲁西鲁’这个名字还给你,把名字还给我吧。”
  “你好零诚,我叫库洛洛·鲁西鲁。”他睁开眼睛重复了一遍,意思是接受了。
  “好久不见,进步了。”我说。
  “好久不见,退步了。”库洛洛说,眼睛望着窗外,“你一直都让人看着我吧?哥哥?”
  听到这称呼我停滞了下,脑海中波涛汹涌,有那么一个人,小小的人跑过来扑到我的怀里,叫道:“哥哥抱,抱了以后伤口就不痛了。”
  思想被扯回来时发下自己正双手撑在库洛洛的枕头两旁,嘴唇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我一字一句的告诫他:“以后不要叫我哥哥,已经出角斗场了。”眼神空寂一片虚无。
  库洛洛虽不解但仍点头示意:“零也是这样活下来的?雷恩先生果然很厉害。”说完朝我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我回笑:“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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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里学到了很多知识,而且年龄又长了一岁。”库洛洛穿着干净得体的白色衬衫依靠在床头,虽然衬衫内缠了很多圈的绷带而他一动都不能动,“但是零诚可没有我进步的多。”好笑地看着我,有意要争个高低。
  雷恩站在一边不做声,只是注视着我手上喂食的动作,唯恐我一个不小心把库洛洛给噎死。
  不好意思笑笑,看着库洛洛那只独眼(另一只包扎住了)里的笑意感觉很阳光很单纯,于是开口和雷恩说:“智言也是这样,”转过身又舀了一小勺软软的鸡蛋羹喂给库洛洛,趁他占用着嘴不能反驳,我说,“那是因为我累了,所以歇了一年,平常不是这样的,你就得意吧。”
  库洛洛疑惑地看着我,费力往下咽,一旁的雷恩却开口说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话,“小少爷比库洛洛强。”楞了一下,便冲着雷恩一阵坏笑,“你丫还真是明白我。”雷恩嘴角撇了一下又恢复原状。
  当我看到库洛洛这种看似单纯的表情时总会联想到他手上流过的鲜血,智言也会这样对我笑,没有任何杂质地看着我,总是能让我忘记他内心的残暴,阴险,冷酷,奸诈……我已经不能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雷恩在我身边,也是了解智言,他说智言比库洛洛强,就说明库现在还比不上智言,库还要经过锻炼才变为一个帝王吧。
  “再吃就要撑死了,你看我手都端不稳了,你吃了多久了?晚餐吃太多身体不好受。”无奈地看着库洛洛,夸张地说。
  “但是很好吃。”库洛洛一本正经地望着我,带着丝丝疑问。
  “咦?”发出一声疑问,看着旁边有点兴奋的夜琳,舀起一勺放入口中,软软的入口即化,淡淡的鸡蛋清香,激起人的食欲又容易让病人服用,难得她有这份心了,于是又挖了几勺子对夜琳说,“美丽的小姐,再来一碗。”
  “你觉得好吃我很高兴。”夜琳也穿着件雷恩粉色的衬衫,笑着接过碗优雅地站起身下楼。
  “少爷,库洛洛少爷说的对,您该锻炼了。这一年内雷恩已仿照零家对少爷的训练程序而私自复制了一套,如果少爷有这个念头的话过了这一段时间就按时练习吧。另一方面假设少爷有更好地训练方法也可以不用在意雷恩所说的建议。”雷恩待夜琳下楼后轻声说,并不在意库洛洛在场。
  “雷恩真是有心了,真的又要面对那种训练了。现在到了该出去‘散步’的时间了。”难得又一次对雷恩真实地笑,很想夸一下呢,不过主仆之间不应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少爷,这次任务即便是您不在也可以完成得很好,您用不着出来,身体要紧。”雷恩跟在我身边小跑着边走边说。
  “去看看吧,说一下大体安排。”
  “一区总部有六个间谍,区长四个手下除雷蒙德外,其他三个均已叛变,角斗场我私自派了四个自己重点培养的人来打扫战场和一区区长得意势力。其中有您所说应关注的‘信长’,各方面都准备得当。”
  “信长?好,叛变的三位猛将你满足了他们什么**?”身体伤口处因大幅度活动微痛,但被我忽略掉了,脚步逐渐加快。
  “扎布坦哒要的是一区区长的位置,他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排除与我们的合作关系会在事成后解除,其他方面都满足一个不是敌人的选择;莲齐只是不甘与屈服在一区区长手下,合作理由是‘流星街该换些新活力了’,初步情报显示她应该是扎布坦哒的人。德西要的是雷蒙德的女人,他参与合作的目的是借此时机杀掉雷蒙德,对于区长,新任打手这个位置的年轻德西并不在意。”
  沉默,塔罗娜不是雷蒙德的女人吗?难道这女人真有那么大的能耐,那我倒高兴了,蜘蛛的一只脚在她那里会被保护的很好吧。
  “结束后结果掉德西。”
  “少爷,但他并没有侵犯到我们的利益,也许日后会有……”
  “杀掉。”我目光渐冷,挡道的家伙,我怎么带塔罗娜离开?该死的承诺,早知道承诺就不应随便乱许下的,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能遇到雷恩,认为只能靠那个女人生存。事虽如此,但零诚从来都是山盟海誓的人,黑道的第一条便是“义”,二则为“益”。(原谅诗吧!最近在起草一篇古代小说的序章,天天满口就是那“之乎者也”,咱命苦啊!)
  一区的最大建筑印入眼帘,一幢二层小楼,窗户无一完好玻璃这玩意根本不曾出现过。如今这座小楼在一区靠近二区的街道显得格外破败、孤零,腐烂的墙身不知有多少溃烂的灵魂经过,现在渲染下楼的是醒目的红色,又是那作呕的血腥味,不是不喜欢血,只是厌恶那带着罪恶的红色——脏。
  屋内有人大喊:“结束了!”察觉到来人,本来已经摇摇欲坠的门仅有的连接点就被屋内跑出的一个人给撞断,门飞了出去,用凝一看念气为诡异的绿色,充满愤怒、焦虑和杀意。
  跑出的年轻男子冲到雷恩面前激动地浑身颤抖,“救救那个女人,求您了。”
  皱眉,若加思考打断推测便可得出这是德西,这场战斗后放心大胆地在这里的人便一定是合作“伙伴”了。他口中的“女人”是塔罗娜,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慢慢说。”
  显然是病急乱投医,丝毫不顾虑我陌生的身份和背景就焦急地说道:“只要能救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呵?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吗?”玩味地看着他,向屋内迈去。只见他被反问得楞在原地,稍加思考转身又去求雷恩,“我知道您可以解开密码的,请您救救她!”
  一个女人走出下楼一手掐腰另一只手自然垂下,脚一前一后站在门口,她望了望我随机闪开让出了门,说道:“鬼东西罢了,我们这里的人都解不出,即使打开门那女人也不一定还活着,只是德西还是不屈不挠。想必雷恩先生从流星街外来,对这类东西一定很在行。”
  “我去看看。”说着带头向里走去,忽略掉眼前的一片狼藉,跨过一两具尸体跟随前面一个低着头的人下了一道长长的楼梯,大概是在地下,果然物不可相貌,只是这场胜利是不是太简单了?而雷恩有我在场只等我吩咐才开口,比如与马丁之间的谈判那咖啡是他喝不到的,谈话也插不进一句嘴去,他的沉默不语,我平淡的口气已经宣判了谁是这里主事的人。




☆、36被诅咒了

  “为什么这么简单就能杀得了他?他不只有你们吧,一个在位六年的人难道没有点自己的势力?是因为他自身能力已经退化还是你们承认自己过于强悍?被关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关在地下室里?”相继提出问题,雷恩跟在我身后也下了地下室,只字未出。
  “昨晚塔罗娜趁机杀死了雷蒙德,区长恰好受伤,不然不会这么快以致于雷恩先生带来的四个人还没有用上。呵呵,知道是议会派来的人并且区长已死,报仇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哪有那种傻瓜?有也都死了吧,呵呵。”那个应该叫做莲齐的女人随意答到。
  “呵,一个女人杀死一个高手?”她果然真的去做了?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并且还成功了?果然女人都不可小视。越来越往下,只是眼前有一道门隔开了,这不像角斗场一样地下有一排排的牢房,只是有一个密室而已。
  “当然是在床上杀死的,你以为呢?夫妻之间虽然很好,但信任这种东西存在吗?这女人精的很,雷蒙德死时浑身是酒气,只是可怜当时计划没开始实行,那女人就被抓到这里来了。雷蒙德的死让德西擅作主张提前行动,万幸没有多大损失,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擅自改变……”
  “贱嘴,闭上!”德西猛地在后面出声,声音中颤音连连,慢慢嘟囔着,“她一定可以活下来,她身边有那个女孩……”
  哈?玛奇?!玛奇被关在里面?真想去撞墙,心中有点迟疑,到底该不该插手去救蜘蛛?如果我救了蜘蛛就会信任我,到那时候就没有库洛洛什么位置了。智言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大概这样吧……”铁门的打开需要简易的密码,只是门不能强开,听莲齐讲着大概用强会伤害室内的人,按这种琐型正是中国刚改革开放时的保险柜密码,右手的指甲轻轻点了三个数字。
  “娜娜!”年轻人就是急躁,德西从莲齐身后一下跑进门内,撞到了她。雷恩和我则因距离比较远提前避开了,只见莲齐眼中闪过愤怒和熊熊燃烧的恨意。这个女人可以利用。
  墙角缩着的是顶着一头紫色短发的玛奇,身上的伤很少,让我松了口气。墙壁上挂着一个人,赤身**,可怖的伤口遍及全身,包括下身处的伤口,可以看出有被人强;bao过的痕迹。我不免叹息,为了我这样一个不熟悉的“小孩”值吗?
  “娜娜不怕,他们都死了,你不会有事的。”德西幻化出手术刀割断墙壁上的锁链,轻易给陌生人说出了自己的能力;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盖住塔罗娜的身躯,将后背暴露给我们;他输入大量念力进入塔罗娜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
  回头冲装作一脸不在乎但内心早已燃起恨意的莲齐笑笑,撇头示意给她正在救治的德西,又藐了眼雷恩,悄悄退后。一场战争就这样毫无声息地开始了。
  有时候胜负从一开始就已是注定了的,比如从他转过身看塔罗娜那一刻,也可能是从他顶撞莲齐骂了句“贱嘴,闭上!”时就已经输了。
  “你们!”重伤中的德西被逼在墙角,却恍然大悟般看到站在雷恩和莲齐身后笑得意味深长的我,我自信且带有蔑视地看着他走向塔罗娜,一个情种的下场是可怜的。
  “我诅咒你……”他身上运气邪恶的念,只是很不幸,他的能力白费了。莲齐实打实开了一枪,那便永远是具尸体。惹到女人是可怕的,惹到像莲齐一样彪悍的女人是危险的。
  看着雷恩想要去检查尸体叹口气,他的这种习惯还没改,零家的必修功课有强调过。“雷恩,带那个女孩过来。”雷恩的脚步止住,向墙角一直瞪着大眼观看的女孩走去。
  “塔罗娜,你醒了还是一直都没有睡过。”我笑着问她,在接受德西的念治疗下的确有些力气,只是伤得很重,流的血很多。
  她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笑意,虚弱地笑笑。突然张开嘴沙哑吃力地喊:“小……心!”眼神开始收缩变为空寂,跃地向右边凌空一翻,只听见耳边传来的依稀几个字。
  “……毁灭。”身体顿时有种气体侵入的感觉,向后看去发现雷恩脚下是破碎的脑壳碎片,他楞楞地看着我,在我疑问地注视,下单腿跪下:“请您饶恕雷恩的失误。”
  “怎么?”冰冷的语气吐出让雷恩的身体打了个哆嗦,“诅咒的内容是世界将您毁灭,少爷放心,雷恩一定寻找破解这种念的办法……”
  点点眉心,看着依然毫不在乎的莲齐,窄小的密室壁上又溅上了新鲜的血液,德西的脑壳被强化系的雷恩一掌拍得碎裂成残渣,深深望了望跪在地上的雷恩,答:“没有你的错,是我疏忽了。即使世界来毁灭我,难道就不能在这之前毁灭掉世界吗?”
  开着玩笑,又单腿屈膝看向塔罗娜,她倚在墙壁上,身上盖着德西的衣服,以前平滑的脸蛋已经布满刀痕,“谢谢提醒我呢,虽然没有什么作用。”无聊的说说,“恩,让我们少付出了些力,不过对你自己来说还是不值得的,虽然我倒不在意,在意的是那个诺言。”
  “他……诅咒了你……”声音虚弱,断断续续。刚才的一喊大概费劲了所有力气。低下头不敢正视我的塔罗娜哼了那么一句,随即挣扎着居然坐起来了,“我知道你不在意,但你记得那承诺就足够了,请在我死后带我走,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好吗?”她的眼睛里满含泪水,这个很类似吉普赛人的女人也有这样澄澈的泪,只见那泪一滴滴落下。
  我示意她继续说,这大概就是回光返照了。“我那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小玛奇出去给我找药物但始终没回来,自从来到流星街我就从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任何时刻只要我放弃生命很容易找到死亡。”她顿了顿吸了口长气,继续说。
  “你那晚救了我,你教给我怎么保护自己,你不对任何事物在意的,连同你一起来的男孩也不会成为的你道路上的的羁绊。我知道的,从我来流星街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纯洁的了……”
  “你的承诺让我心动,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来到流星街您是第一个值得我全身去追随的人。拜托您,带我走吧,既然已经死了就不用担心社会的排斥了,我只希望自己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足够了。”她气息在挣扎,泪水碰到伤口所发生的巨大痛苦让她发出几个薄弱的音。
  “我会把你存在盒子里,放在河里在世界各处漂流。死是一种解脱,死是一种美丽,不要再这么痛苦地活了,”我收抚上她的脖子,周围静得悄无声息,“所以,去死吧。”左手在她的脖间,轻轻一捏,叹道:“于是你不会再痛苦了。”
  玛奇浑身颤抖地看着这一切,警惕的猫眼瞪得要凸出眼球。
  “雷恩火化这个女人,给我装在一个密封的木盒里,加上念力。”甩掉手上站上的血珠,跨过德西的身体从莲齐身边经过向门外走去。突然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派来包括信长的那四个人还在吧?及时送回去,信长明明满了期限的。”
  “他一直在等他的室友,拿药治疗战友曾作为交换条件而合作过。那个人想必就是他的搭档。”雷恩站起身回答。
  “下个目标是四区,分析资料找出最合适方法。”扔下一句不管雷恩担心我的安危径直走回十三区的房子。




☆、37新仆人

  静静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温润细腻地似女人的皮肤,骨骼也不像男人一样宽阔,美丽得区分不出性别。镜子浴室的温度而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水雾,使镜中的躯体更加诱人。
  擦干身子,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去翻壁柜寻找浴袍。找了不久,生气地将手中的布料一扔,那件厚厚的浴袍便重重落在水中,像一片白色的叶子在浴池中浮沉,不一会就湿透掉沉下去了。
  重新拿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围在腰部,打开门出去。库洛洛在二楼我的房间床上看书,夜琳便在楼下的厨房为刚刚我派雷恩送来的派克和先前到的玛奇做晚饭。平淡得没有表情,派克看见我来到这的那种紧张不安马上消失了,眼中充满兴奋,使劲抽了抽鼻子,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我,坐都坐不住。没有理会她的变化,我看着正端着盘子在餐桌上摆放的夜琳。
  “呵,零下来了……”夜琳摆好餐具示意玛奇和派克可以用餐后转过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想夏天的浴衣是有的,我相信雷恩会想到这一点,所以就麻烦您将它们从柜子深处抽出然后将那些可以当被子的冬季浴袍收起。”冷冷清清的声音,我打量着这个跟我同乡女人,她到底什么时候露出马脚呢?如果想要活得长一点就要学聪明点。
  “对、对不起,我马上去做。”惊恐地弯腰表示歉意,连忙跑向一个房间开始翻找夏天的浴衣。不多时便找出一件大小合适的白色浴衣,丝绸的穿在身上定是丝滑柔顺,难得雷恩有这份心了。不等她说话从她手中抽回浴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不管它的系带。
  “派克好久不见。”笑着和她打招呼,然后指指长长餐桌上的饭,“和玛奇一起吃吧。”心中有莫名的一种担忧和惊慌,虽然也不知道我在担心惊慌什么,自从被诅咒时起就已经由不舒服的感觉。
  “你……你不吃吗?”派克受宠若惊地拿起一个面包海鲜汤,却不知道怎么吃一下子将汤洒了出来,滴在了地毯和洁白的桌布上,受到惊吓,急忙说“我不是有意的。”
  “派克,说话要连续坚定,”严肃地说,马上口气就缓和下来:“我已经饱了,这里很安全,会有人安排你的房间的洗浴,安心吃。”头摇摇,水滴滴进地毯消失不见了,我走上楼去见库洛洛,我始终不了解他是在装还是仍旧这么弱小无知,如果是后者大概我就要多心培养了,智言不喜欢这样的库洛洛。
  见到我来,库洛洛放下书歪着头给了我一个笑容,“零诚洗澡了?我也很想,零诚不会拒绝我吧?”那双双黑的瞳孔的纯暗色打入眼底,他会说话,不容人拒绝,“伤口不可以碰水,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擦擦部□体。”我说,将耳边的几缕乱发拨到后面。只是库洛洛这时候又开口说了句让我大吃思议的话。
  “只是不明白零诚的身体很美的原因,第一次碰到。”库洛洛请轻轻伸出穿过我未系带浴衣触摸我的皮肤,敏感诧异地看着他,问道:“做什么?”
  “只是奇怪零诚的皮肤为什么这么漂亮。”库洛洛眼睛依然是天真的色彩,并没有变味,我直视着他的双眼耸了耸肩,和智言一样调皮,拉住他的胳膊按住他。
  哪知他开心地笑了,像世界上享受幸福的小孩一样,似乎快乐从内心深处真是而自然地发出,笑道,“零诚越来越惯我了,以前连触碰皮肤都不让。”两眼闪动着光芒,不像伊尔谜似的死寂沉沉。
  略一撇头,思考着他的话,手中慢慢松开他的手。瞧见库洛洛另一只手臂皱眉问道:“另一只可以动吗?”
  “不,但我相信会好起来的,一年不见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呢。”库洛洛用手将耳边的头发撩了上去。心中充满疑问和惊讶,他的动作,莫非一直在模仿我?是心智成熟的表现吗?他到底藏得多深?
  “好好休息。”匆匆离开,摇着头,什么时候我连别人的心思都看不懂了?(某诗:你能看懂就成神了……)
  身后传来一连串笑声,属于库洛洛的声音,我也读不懂是嘲讽我的逃离还是我的愚昧。
  空荡荡的客厅,餐桌上的花瓶中插着嫩黄色的玫瑰,含苞待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淡的花香。
  雷恩穿着黑色西服站在沙发旁,他身旁一位略弯身子的少年。我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空气中只传来三人的呼吸声。
  不需要我出声示意,雷恩自然懂得介绍:“少爷,雷恩考虑到没有自己的接班人,所以在这一年内挑选训练出一名能时刻替补雷恩的人员,作为全职管家。”
  哦?坐起身子,看到少年的眼神随着我的做起瞟过来,看到身体后非但没有收回目光而是又仔细打量一番,对上我的视线后才脸一红低下头来。
  雷恩本来正视的头见此低了下去,想必回去后去处理掉这个给他丢人少年重新挑选。
  我系好浴衣的衣带,站起身站在他的面前,比我这个小屁孩高许多。很有趣,既然雷恩选择他就有一定的道理吧,围着他开始慢慢踱步观看,问道:“雷恩真是有心了,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样挑选出来的。”
  “完全按照零家全职管家家规训练的,在念的规定上则添加了……”雷恩还未说完被我打断。
  “这个少年居然还活着,不靠念能力都有资格被雇佣了,”我笑道,“雷恩办事我放心,雷恩,为什么现在就做这项准备?还是这次你做好死的觉悟了?”
  雷恩默默把话听完马上回复:“雷恩被少爷安排在议会角斗场,不能随时近身保护少爷,另外此次计划只要少爷一句话雷恩全力以赴。”说完便转身面对我深深鞠了一躬,没有抬起身子。
  “不,雷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死,”将手放在雷恩的肩膀上向上轻轻一用力雷恩马上明白站直身子,“没必要尽全力,想必马丁为了提高成功的机会一定会在意我的话而请揍敌客的,而且你真的认为十元老死后仅靠你就能压住下面的纷争吗?一是实力,二是光明磊落,意正言顺,没有差的将军,只有不得人心的将领,‘得民心者得天下’,否则你在位的时间不会太久,所以……”
  拖着长长的声音,带着自信的笑继续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一夜最后时刻,对外宣布开战,攻击十老头,雷恩,明白了吗?”
  “是,少爷。发起总攻的是十老头的阴兽,如果让他们消失,这个座位便理所应当了。只是先前他们谈判的二、三、五、六、八、九区的区长会不会出面帮助阴兽?”
  “不会,阴兽只是和他们谈判,十元老换人希望对方不要插手,并没有做出强制性要求。以流星街的人的脾气会这么听话吗?初步计划而已,你去模拟细节,见机行事,如果不成功就退出,外面的世界更美丽。”笑着倒了杯白开水喝了口滋润了下嗓子。
  “是,少爷,雷恩这就去安排明天去四区的事情,需要和法尔特家进行一场谈判,资料在这里。”说罢从胸口西服内掏出一小摞厚厚的纸双手递上。
  “嗯,”一手接过资料将杯子递给雷恩,旁边少年马上接住双手拖住当作了一个一动不动的桌子,一直低着头。发现他的贴心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答少爷,我叫李·斯特。”
  大概会成为一个好的仆人。




☆、38战斗!战斗!

  一座恢弘的城堡,跟随的有李斯特、雷恩和四个议会的念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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