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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好骚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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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护卫为何会这样?”包大人对待工作是很严肃认真地,但是对于身边的人却也是很关心,看到陈止这个状态,他也知道了肯定有什么不对的。
“回大人,属下只是在七八月的天里面会有些倦怠,没什么事情的。”陈止朝帮他盛了一碗粥的吴娆点点头。吴娆也就没有再帮他夹菜。
陈止低头安静地喝粥。
其他人也是开始动筷。
“啊!!!大人!不好了!!”
“、、、、、”陈止用仍然有些乱的脑子庆幸着自己喝粥的速度还是挺慢的,不然一定会像张龙赵虎一样呛到。
这个声音很耳熟,很好开封府未来三天都不需要买肉吃了,绕梁三日什么的。
“阿衡?什么事?”公孙策一脸温和。
“那个花魁不见了!”阿衡的肺活量是陈止最看好的。
“??”陈止的表情是这个样子,咦?花魁不见了?什么意思?
“慢慢说?”
“就是刚刚明月楼有人来说他们家的花魁失踪了,就是今天早上丫鬟还见过花魁,然后花魁说自己累了就去睡了,到晚上的时候丫鬟去喊人,却不见了花魁,怎么找都找不到。”阿衡的肺活量真心不错。
“明月楼?花魁不是还没有选出来吗?”现在的陈止注意的永远是不在点子上的问题。
“估计是有个叫花魁的姑娘吧。”阿衡帮着陈止找理由。
“那姑娘胆子真大。”
众人:“、、、、、、”
于是因为阿衡带来的这个消息,大家纷纷放下碗筷,白大人当场点名要展白二人奔赴明月楼进行调查,陈止因为现在的身体状况,包大人决定留他在开封好好休息。
谁知道陈止在包大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眼睛立马有了神采。
吴娆只能在一边默默喝粥,她就知道,少主每个七八月都是这样,白天往死里睡,晚上整夜的不睡,完全和正常人是反的。
所以说少女你太天真了,你根本就不了解天朝的学生在暑假的时候的作息时间!
就看到陈止站起来,朝阿衡一笑:“辛苦你了~”
只把阿衡惊得下巴都掉了。
然后,陈止直接提起了腰间的浮云,跑了出去。
你说陈止现在是往明月楼跑了?因为不满包大人只把任务交给展白二人?那你就和吴娆一样太天真的,这货完全是因为现在精神抖擞,想到处跑跑而已,哎,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月黑白时间颠倒的孩子伤不起,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月黑白时间颠倒黑夜里还没有电脑的孩子更加伤不起啊。
作为更加伤不起的人群里面的一员,陈止只能在这些异常清醒的夜里坐在树上月亮,或者跑到树林里去摸黑练剑。
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担心陈止会出事,所以在陈止跑出去的时候,也跟了去,谁知道陈止就是跑到练武场去了。
看到展白二人跟过来,陈止有些诧异,不过他可不想耽搁他们查案子:“展大哥,五爷,你们跟着我干嘛?”
“你、、、、、”
“哦,我白天睡觉晚上很精神的!”陈止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语气明显是很有精神也没有闷气的样子,展白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白玉堂眼眸一转,“难得小止子晚上这么精神,不如一起吧。”
陈止也没有想很多,就答应了,只是展昭一脸不认同。
“陈止年纪方小,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白玉堂也反应过来了,认同地点头。
倒是陈止不乐意了,他在天朝的时候已经成年了呀!在北宋也过了这么多年,年纪比你们大好不好?!
三个人僵持了好久,最终还是包大人拍板,因为陈止现在在夜晚很清醒倒是可以减去很多麻烦。
因为明月楼的花魁娘子失踪,也是给周围的妓院带来了一些恐慌,但是这生意还是接着做的,陈止是第一次看到妓院,很是新鲜,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的很少,不停地对着客人们抛媚眼。
带路的是龟公,带着三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走在这花街柳巷,顶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他的额头不禁直冒汗,要知道这三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能惹的角色。
“唔?这里就是妓院??”陈止拉拉白玉堂的袖子。
白玉堂回头:“小止子是第一次来这里?”
“嗯,一直和师傅们住在一起,没出来过,师傅们说的没错,江湖上的事情很有趣。”陈止歪了一下头,“我觉得,展大哥和五爷一定经常来这里。”
“!”白玉堂的表情永远都是最直接的。
“、、、、、、”展昭的身形一顿。
陈止看了看周围眼睛已经开始冒鸀光的女人们,哟~还有男人呢、“展大哥不用说,在汴梁这么久,汴梁肯定没有人不认识你的,而五爷一直行走江湖,而且我以前听说过五爷有好多红颜知己。”陈止自顾自的说着。
陈止说的是实话,所以展白二人除了有些尴尬之外也没有反驳。
明月楼在这条花街的一个普通的地方,在别的妓院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小红今天的头昏昏沉沉的,请了大夫看了一下,大夫说没有什么大碍,小红想着既然没有什么大碍那就接着接客吧,昨天晚上她可是接了一个大客户,不过那个人的样子她已经忘记了,一定是哪个很普通的男人吧,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一锭银子,乖乖,就算是她们楼里的最高价的姑娘一夜也赚不了这么多吧。
吃过了午饭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头晕,于是就上床接着睡了,知道刚刚才完全醒过来,醒过来就听说她们楼里的花魁不见了,小红不禁有些鄙视,花魁?明月楼的花魁可是比那恋蝶和琳琅差了好多的,算得了什么,但终归还是妈妈的心头肉,平时没少给她们脸色看,现在倒是好了。
小红笑笑,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原先小红还是站在门口漫不经心地招揽客人的,其实吧,有了昨晚的那锭银子,她可以休息很长时间了,但是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远远地看到她们楼的龟公回来了,听说是去开封府报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慢慢的她说不出话来了,她似乎看到了三个从画里面走出来的男子,什么花魁?比起他们来说真的是完全不能比,这三个男人周身的是很干净的气息,和她们这些已经满身肮脏的人是不一样的,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方来?他们应该生活在桃源!
小红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这样想?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姑娘?你没事吧。”陈止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长得清秀,但是在看向他们的时候明显地有着一种愤怒,他记得他没见过这个女子,于是他用眼神询问展昭和白玉堂,他们也注意到了女子的眼神里的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他们也是没见过这名女子。于是陈止开口了。
小红被拉回思绪,立马低下头:“没,没事。”
“哦,那就好。”陈止再看她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就跟上了展白二人进了明月楼。
楼里的姑娘一看到展白陈三人,立马疯狂,争相推荐自己。
陈止被古代姑娘们的热情惊了一把,还好就是楼里的妈妈很快把他们救了出来,楼里面震场面的花魁没了,妈妈的心情是很不好的,倒霉的就是这些姑娘了,被骂了一顿都乖乖接客去了,只是眼睛还是在往这里瞄。
☆、21七月祭5
老鸨勉强挂起笑带着三个人上了楼,期间陈止眼尖的看到一些“客人”的目光也是若有若无地在他们之间打转。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敢把主意打到这里,还真的是色胆包天。
被带到失踪的花魁的房间,这间房间是陈止见过的最有女人味的房间了,到处是粉红色,到处有香味,果真不愧是“花魁”的房间么?
“这就是我们明月楼花魁的房间,各位大人,你们可得为我们们做主呀!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呢!”老鸨一脸悲伤,心疼写在脸上,真真切切,只是是在心疼那个“花魁”还是心疼其他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陈止摊着一张脸,看着哭天抢地的老鸨,老鸨一噎,生生止住了哭声。
“你们这个明月楼的花魁,就是不见了的姑娘叫什么?”
“我们花魁叫明月。”
陈止默默转过头,不准备对失踪妹子的名字做什么评价。
简单的看了一下明月的房间,是在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展昭在桌子边看了一会儿,慢慢将桌子上的半杯茶端了起来,仔细地看着,陈止看着展昭这个样子,以为他找到什么么线索了,就随便找了个椅子做了下去,顺手舀起一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哟,还是热的!
、、、、、、
“呐,五爷、要喝吗?”将另一杯茶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杯子,看向老鸨:“你们在明月姑娘失踪之后还送过茶水?”
老鸨愣了一下,明显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白玉堂的问题,顶着白玉堂的目光,老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是很快的冲到房门口,朝外面大喊:“小香!给我过来!”
展昭将疑惑这两个字扔给了白玉堂,陈止则很好心地给展昭也到了一杯茶,展昭摸到手里明显很烫的茶杯也知道白玉堂为什么这样问了。
三个人安静的等待着那个被老鸨叫过来的姑娘。
也就一会儿,房间里面就进来了一个小姑娘,也就15、6岁的样子,一脸的羞涩,看到屋子里面的三个男人,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陈止舀出小时候对待陈沐姑娘的一套:“你是明月的什么人?”语气平平淡淡。
小香弱弱开口:“我是明月姑娘的侍女。”
怪不得老鸨要喊她过来,既然是侍女那么就清楚多了。
“死丫头,明月不见了之后,你送过茶水吗?”
“没,没有。”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陈止看到后想自插双眼。
大概了解一下其他的情况之后,三人就准备离开了,老鸨还拉着白玉堂诉说着她的苦,她的心痛。陈止看着老鸨抓着白玉堂衣袍的手,再看看没有什么表情的展昭。
“陈止?怎么?有何不妥之处?”展昭察觉到了陈止不断飘移的目光。
“没什么。”陈止摇摇头。
天有不测风云什么的陈止是充分见识到了,三人刚刚踏出明月楼就被拦住了,看来者的打扮,还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三位大人,可是开封府的展大人,白大人,陈大人?”这人的语调中明显地夹着焦虑,但是很好地控制住了。
“嗯,你是何人?有何要事?”展昭的巨阙悬在腰间,修长的身形在在花红柳鸀的时间分外明显。
“小人是惜玉楼的龟公,能否借一步说话?”这个龟公倒是很上档次的样子,不过,这厢是明月楼的头牌不见了,他们才被找来的,这惜玉楼是为何?难道是听到明月楼的事情,想打听打听?
不管怎么样,还是展昭做主跟着龟公走了,龟公真的是急了的样子,一边带路一边说着:“不瞒三位大人,我们惜玉楼的头牌娘子琳琅不见了,正准备去报案就听闻明月楼和我们一样,正巧几位大人也在这里。所以才冒昧找来了,请几位大人见谅。”
好家伙,又一个妹子不见了。
随后,三人就跟着惜玉楼的龟公到了惜玉楼了解情况,直到夜半才得以脱身。
“两个楼的头牌不见了……”陈止摸摸鼻子,“会不会和那个什么花魁选有关系呀?”
“有可能。”白玉堂笑笑,纸扇在陈止的肩上一敲。
陈止死鱼眼看回去。
展昭倒是凝眉思索着,似乎是想找出什么线索。
“展大哥,现在单想是想不出什么的,先回去休息吧。”陈止看到这幅样子,感叹一下不愧是好警察的表率。
夜黑得很浓厚,空空的街道上只有打更人的脚步声夹杂着几声梆子的声音。
陈止在展昭和白玉堂回房睡觉之后,就跑到厨房找东西吃。没错,他饿了。
果真在锅里面找到了吴娆特地准备的吃食。在厨房满足了自己的胃,晚上的开封府很是安静,厨房前面就是一方很小的园子,吴娆来了之后,就把原来的菜都给拔了种了一些花。
陈止靠着门,看着夜色中的花朵,十分惬意。
“呵呵…………”悠远的声音有着很独特的韵味,在黑夜之中却是分外明显。
陈止的身形一僵,旋即开口:“不知是何方友人?”
“呵呵…………”
呵呵你妹呀!
“报上名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陈止仔细的在黑夜中寻找声源。
“呵呵…………”
陈止:“……”陈沐姑娘,这里有灵异事件。
“祭品……不要……肮脏……”这次的语句变得断断续续,陈止听得不是很清楚,又过了一会儿,陈止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陈止就在这个院子里面站了一个晚上。等到吴娆起床来厨房做饭的时候,就看到了倚着门框睡着了的陈止。
陈止的面容在淡淡的光下有着温和的意味,那么平静的样子让吴娆笑了出来,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少主这个样子了。
“少主?”吴娆推推陈止,陈止迷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眼睛里面有着明显笑意的吴娆,意识到自己竟然倚着门框睡着了,不禁面上有些发烧。
“少主先回去睡吧,我会把吃的给少主送去的。”吴娆轻声的诱哄着,陈止也是点点头,摇摇晃晃的半天也没有站定。
柳飞烟曾经说过,如若有人想要止儿的性命就是在这段时间。
陈止不以为然,他这种状态也是会择时的好不好,因为天朝有很多学校都是bt地不行的。在北宋这里,平时都是被保护地很好,没什么人想要他的性命,习惯也就留了下来。
吴娆无奈地看着一步三摇的陈止,有些不知所措,要是在隐庄,遇到这种情况,就是顾庄主直接扛起少主回房的。虽然她也有能力,但是估计少主是会生气的,毕竟是堂堂男子,被一个女子抱来抱去还是说不过去的。
吴娆很担心,但在她抬头的一刹那,她又不是很担心了,还有一种放心的情绪。
她举起了自己的手,摇了摇,朝着不远处的人喊道:“展大人!”
展昭没有受昨晚晚睡影响,还是很早就起身,在去练武场的路上,听到了吴娆略带焦急的声音。回头就看到吴娆扶着一个人,再仔细看,那人竟然是陈止。
“陈止怎么了?”展昭的声音里面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
“不知道。”吴娆摇头解释,“我早上来厨房就看到少……陈哥哥倚着门框睡着了。我喊了他,可是好像没什么用,展大人,您能带陈哥哥回房吗?”
展昭看着陈止现在的状态也知道吴娆是对的,既然是对的,那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陈止被公主抱了。
吴娆看着展昭抱着陈止远去的背影,本能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失控了,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只能暗笑一声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展昭的手握过上古神兵巨阙,单手执剑直指敌人咽喉也没有丝毫颤抖。现如今抱着陈止却止不住颤抖,陈止是男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展昭也察觉到了,现在的他抱着陈止竟然是有一丝把陈止当做要保护的对象的,很是小心翼翼。
“怦!怦!”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强有力的心跳声。
强压下心里面的异样,展昭推开陈止的房门,将陈止放到床上。
陈止的手还环着展昭的颈项,在展昭放下他的时候,他的手也松开了,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展昭从不知道,陈止这个样子是这么可爱,他知道说一个男子可爱是多么不合适,但是出现在他脑子里面的第一个词就是可爱。
看着陈止安静的睡颜,这个时候的陈止没有以往出现在人前时的淡漠,展昭也能仔细看到陈止脸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细节,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竟然想到了前日里看到的穿着官衣的陈止,那么让人惊艳,让人神往。如若他是女子……
“展大哥…………?”陈止迷糊的声音将展昭的魂拉了回来,立马想到自己刚刚竟是对陈止起了别样的心思,心下也是很羞愧。没有再看陈止,就红着脸逃似的跑出了陈止的房门。
陈止再次睁开眼,继续迷糊:“谢谢展大哥…………呼呼”
白玉堂目光深沉看着陈止为关好的房门,慢慢走上前将门关好,白色的衣袍划出一个弧度。
好久没找猫儿切磋了呢,果然是最近太忙了。
☆、22七月祭6
陈止是一直睡到了晚上白玉堂跑到他房间里面来拉他起床。陈止看着浑身上下流露出明显的疲惫的二字的白玉堂,知道他肯定在白天的时候有过大战。
“五爷?今天发生过什么吗?”陈止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一挑眉,不在意地笑笑:“嗯,原先是和猫儿打了一架,后来是在调查那些楼里的头牌娘子失踪的事情。”
陈止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哦。”
白玉堂挑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整个人看上去放荡不羁,徒增几分魅力。
陈止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白玉堂。
“怎么?准备在这里发呆不去吃饭了?”
白玉堂站起来,陈止再次悲剧的发现身高是硬伤,不过他也只会在心里面自己朝自己吐吐槽。
陈止还是在吴娆的细心照顾下吃完晚餐的,吴娆显然很不放心现在处于黑白世界时间颠倒的陈止,但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她是在是不好说什么。
“陈止。”在陈止去练武场的路上,他听到了展昭的声音在他身后。
“展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这次的案子你不要插手了,好好休息。”展昭也不拐弯,说完就丢下陈止回房了。
陈止看着展昭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展昭这是怎么了?他原本也没准备参与这个案子的,毕竟现在他的黑白天的时间是颠倒的,摸不准会出什么问题。现在的他只要不给别人添麻烦就是好事了。
摇摇头,陈止想到可能是因为这次的敌人很棘手,要不然今天晚上看到的白玉堂也不会这么疲惫,他可不会单纯的以为白玉堂会因为和展昭切磋交流感情,搞得自己好像参加完天朝的大学军训一样 。
用陈沐妹子的名义起誓!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很危险的事情,而展昭不想让他处于危险之中。
这样一想,似乎什么事情都解释得通了。
有的时候陈止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只要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件事情的答案,他的思路就会一直固定着知道真的答案摆在他面前。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想着自己这段时间不要给大家添麻烦的陈止不知道,他不找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找上他。当然,他现在是不知道的。
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抱着酒坛子看天,身边没有任何人,陈止觉得自己是敬业的,就是不知道开封府年底的时候会不会发奖状,他一定能舀敬业好青年的称谓!因为他是坐在包大人房间的屋顶上,既可以看月亮又可以值夜班,两不误。
话说最近的汴梁是很不太平的,因为那个什么花魁选人流量就变得特别多,已经有几个妹子失踪了。这时候包大人要是除了什么意外,那还了得?
“呵呵…………”
陈止一个激灵,这是昨晚在厨房那里听到过的声音。
“呵呵…………”
将浮云横在胸前,陈止一直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肮脏……不要……呵呵……”
有你这么笑得吗?用得着把“呵呵”两个字笑得这么有机械感么!
还没等陈止有所反应,他就在一瞬间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紧接着陈止就失去了直觉。
我了个去!这次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干好不好!
陈止醒来的时候是在大街上,揉揉眼睛,一抬头,陈止就看到不远处有隐约的人影慢慢靠近。在一瞬间陈止绷紧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大半夜的还会有什么人会在大街上溜达?
脚步声渐渐靠近,陈止好像还听到了梆子的声音。当人影渐渐清晰的时候,陈止皱着的眉慢慢松了,吃力的动了动自己的脖子,陈止朝来人点点头:“大爷,辛苦了。”
来者似乎被吓到了,眼眸中有着些许惊讶,正是打更的老大爷,摆摆手朝陈止笑:“哟,是开封府的陈大人呐,这么晚了还不会去?”
陈止摸摸鼻子:“大爷,我这就回去。”
“呵呵。”打更人不在意的笑笑,慢慢离去了。
陈止摸摸自己的心脏部位,刚刚的确是失去意识了,还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跑到了大街上,在那之前似乎闻到了一种很奇异的香味。大胆假设一下,那个香味可以使人失去意识,被其他人操控……陈止打了一个冷颤,明明是夏天的夜晚,陈止却止不住的毛骨悚然。
虽说很丢脸,但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陈止当下决定回开封告诉展昭和白玉堂这个消息,这俩人事老江湖一定也听过这类的事情。要是连他们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惨了。
想到这里,陈止哪里还有半点犹豫,足下一点,瞬时消失在街道上。
“呵呵………祭品……完美”
空荡荡的街道上似乎有这样的语句飘出来,但是没有人能够知道它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陈止回到开封,二话不说直接敲了展昭的门,也不等展昭回声,就推门而入。入眼的是穿着亵衣的某南侠方从床上坐起。
“展大哥!”陈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展昭床边一冲,抓着展昭的手,也没注意到展昭的尴尬的表情,“我刚刚在包大人屋顶上被人迷晕了,醒过来的时候跑到大街上去了!”
展昭:“……嗯?有这种事情?”
陈止点头,旋即又问:“我是闻到一种很香的味道才这样的,展大人你听过有什么香是可以迷惑人的心智的吗?”
展昭摇摇头:“未曾听过。”
陈止这个时候才发现展昭的状况,不禁有些脸红,大半夜私闯美人房间什么的会被陈沐姑娘唾弃的。
“那个,我去问问五爷。”陈止低着头离开了展昭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到白玉堂的房间陈止就更直接了,踹了白玉堂的门什么的都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可怜白玉堂还以为自己的房间遭了贼人,直接拔了床头放着的画影。
陈止的身影在月光下有了轮廓,也亏得白玉堂反应快认出了陈止,没有直接砍了他。
白玉堂一抹额上的虚汗,语气里面也戴上了责怪:“小止子!你做什么?!”
陈止一看白玉堂这个架势也是反应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他也是参照对展昭说的话对白玉堂说了一遍,白玉堂一听脸就黑了下来。“有人敢在白爷爷眼皮子底下动人?”
陈止:“五爷?”
白玉堂扭头定定地看着陈止:“猫儿知道吗?”
陈止天然呆:“嗯,刚刚告诉了展大哥。”
白玉堂的脸更黑了。
陈止有些搞不清白玉堂的想法,就看到白玉堂掀开了薄被,穿起了衣袍。
陈止:“?”
白玉堂挑眉,慢慢俯下,身靠在陈止的耳边低语:“记住,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先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陈止晕乎乎的点头答应。
“猫儿!你来了?”白玉堂直起身朝房门口的展昭笑,炫耀着一口好牙。
展昭点点头:“陈止现在的状况很不好,所以来找白兄商榷。”
两人面对面坐着,陈止做旁边,有一种看两方大佬谈判割地赔款条约一样。似乎只要一根小小的火柴,两个人视线交汇的地方就能爆炸。
陈止:“咳咳”
两人都看向陈止。
陈止:“其实我昨天晚上就听到这很奇怪的声音,今天又听到了,应该有些关联。”摸鼻子。
“什么声音?”
“就是怪异的笑声和什么 ‘祭品’‘肮脏’‘不要’我只听得到这几个词,也没有发现这种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但是都是在开封府里面听到的。今天是我被迷惑了的样子,身体不受控制,如若有人想对大人不利……”陈止说不下去了,因为展白二人眼里的情绪已经过于复杂,让他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那好。”白玉堂顿了顿,“小止子是被迷惑过的,保不准以后还会有这种情况,所以,以后小止子你就跟在我和猫儿身边好了。”
陈止:“…………”他白天是要睡觉的呀!
展昭温润的声音里面透出坚定:“白兄说的没错,以后陈止你就和展某与白兄一道好了。”
陈止:“…………”他不要做电灯泡……哦不,是油灯。
空旷的街道上仍旧是空无一人,高大的身影在这里显得很是惹人注目,如果现在这里有人的话,男子走在街道上看上去就是漫无目的。
打更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男子也停下了脚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打更人迎面而上,一眼就看到了在街道中央的男子,他也停下脚步,看着男子似乎是有些颓废的样子,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夜很深了,快回家吧。”
男子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却没有动作。
打更人也是摇摇头,而后就离开了。
男子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分外明亮,他磁性的嗓音融合在泼墨的夜里有着独特的韵味,就像是从神秘之处传出啦,有着致命的吸引。
“完美的……祭品”
☆、23七月祭7
现在陈止可管不了其他事情,自从昨天晚上展白二人决定了陈止以后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他们两人的目光所到之处之后,陈止就真心没有什么自由了。
当天晚上就被勒令一定将时间调整过来,被展昭丢回房间睡觉,可是真的是睡不着呀!瞪着眼睛一直靠近黎明的时候才渐渐进入梦乡,可是没睡多久呢,就被又被白玉堂从床上扒下来带去练武场练武。吴娆对这样的变化虽说是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用祝福的目光背地里支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抽了个空给隐庄里面的三位庄主报告了一下这个情况,结果就是几位庄主喜出望外。当然这是后话了。
白天,展白二人在热火朝天地办案子,陈止就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跟着他俩跟陀螺似的在汴梁城的各大妓院里面乱跑。
晚上 ,陈止就只有瞪着眼睛躺在床上祈祷白天的来临,只要他有一点动静,隔壁的人就会知道。
这样辛苦的日子一直持续着,陈止叫苦不迭。
终于有一天,在汴梁城各个妓院的头牌就剩下几个了的时候,陈止觉得包大人的头发都好像掉了几根了,可见这个案子的凶残之处呀!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兆,这些妹子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都是在一个不确定地时间段突然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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