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北宋好骚年-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韩彰暗暗叹了一口气,一个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砍刀。
几人最终杀出重围,将阿敏和小宝接上马车便迅速离去。
阿敏还是惊魂未定,一上车就抱住了小宝不撒手,小宝安静地窝在阿敏的怀里,不一会儿才小声的抽泣起来。
“多谢各位的搭救。”阿敏的声音还是在颤抖。
“没什么,现在就老婆子我和你们一起上京吧。”江宁婆婆的眉宇间有着担忧。
“婆婆,莫不是在担心五弟他们?”蒋平看着江宁婆婆心神不宁的样子,也猜到了大概。
“他们三个人引走了大部分的人,我家小子还和展大侠是捆在一起的,陈少侠的武功虽说不错,但……”
马车在官道上跑着,渐渐走远。
“猫儿,小止子怎么样?”白玉堂的眼睛不断看向展昭怀里的人,“扶着点,小心他的伤口。”
“嗯,现在是要赶紧追上婆婆,他们坐的是马车,陈止还在昏迷。”展昭搂着陈止的腰,□赫然是陈止的神马,神马似乎也是知道主人有难,这是时候也没有闹便宜,驮着两个人撒开蹄子往前跑。
神马也无愧于陈止帮它起的名字,在不久之后就追上了江宁婆婆的马车,将陈止扶进马车,陈止肩膀已经红了一片,伤口还是在不断地渗出血来。
江宁婆婆看到了当即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小子,他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先帮他包扎一下,好歹也是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的,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江宁婆婆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却没有听,从马车的角落里找出金疮药就撕开陈止的衣服,开始上药,嘴里还在絮絮叨叨,“不知道后面有没有追兵,只有先到汴梁城再处理了,哎!你们俩混小子!”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在马车外听到江宁婆婆的骂声也不敢还口,两颗心都是拴在陈止的身上的。
现在的陈止脸色是如雪的惨白,要是他自己看到一定会吓到跳起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无力的脸色。
小宝躲在阿敏的怀里面,偷偷看着江宁婆婆帮陈止包扎,大大的眼睛通红的,脸颊上还有这泪痕,看到陈止身上的伤口,眼泪立马躺了下来。
阿敏也是很担忧的,抱着小宝的手也是不断收紧。
“是、是我们连累了陈少侠。”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话一点都不假,特别是哭泣着的女人,更是分外惹人怜惜。
“不用这样想。”江宁婆婆将一件干净衣服盖在陈止身上,“这些人都是这个命,一天到晚行侠仗义,能救人他们就该笑了,受点伤是正常的,况且你们是真的有难。”
“……”阿敏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帮小宝擦去泪。
一行人很幸运的躲过了追兵,进了汴梁城,江宁婆婆让展昭和白玉堂先带陈止回开封府,自己则和阿敏、小宝装成祖孙三人,四鼠还是在暗处保护。
展白二人看着陈止惨白的脸色,知道不能再拖了,也就没有拒绝这样的提议,带着陈止就回了开封府。
白玉堂几乎是一脚踹开包大人的书房,拖着公孙策去帮陈止看伤口的,按理来说展白二人在江湖行走很多年,处理伤口的功夫应该也是很不错的,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陈止这个样子,他们也不敢乱动,只好请公孙先生来帮忙。
公孙策看到陈止也是意外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投入到处理伤口,开药方各种忙碌中去了。
就这样,陈止一直是在昏迷的,展昭和白玉堂轮流换班照看。
到汴梁的第二天,就遇到了皇帝出行,排场很大,几乎是全城的百姓都来围观,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头在涌动。
阿敏拉着江宁婆婆和小宝在人群之中等待着皇帝的銮驾,小宝前几天刚刚受过惊吓,现在这样喧闹的场景倒是让小孩子稍微缓了缓神,脸上也渐渐有了笑。
“皇上驾到——”随着公鸭嗓子的独特声音响起,两边的百姓全都跪下,大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宝也学着样子趴在地上,滴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动着,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分外可爱,却在不注意的时候,手里的小玩具掉了出去,他本就是小孩子,想都没想,立马爬起来追了出去,谁知道就这样拦住了大队伍。
“大胆!竟然冲撞圣驾!”在队伍前的正是涂善,他当然是认得小宝的,不由分说就提刀砍下。
“啊!”阿敏一见这样立马眼前一花。
还是江宁婆婆高喊:“刀下留人!”暗中虚指一点,将涂善的刀震开。
“皇上饶命!我孙儿只是顽皮,不想冲撞乐了圣驾,皇上就念在我孙儿还年幼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原本皇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江宁婆婆的声音很高,他还是听到了,招来身边的太监一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车上也看到了小宝的样子,只是觉得这娃娃生的真的是十分可爱,讨人喜欢,心里面也是少有的欢喜,便吩咐太监去传话,说让祖孙俩快点离开就好。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当天晚上,阿敏就遇到了当年在兰妃娘娘哪里的太监,此刻已经在外面开了一家客栈,那太监告诉了阿敏他将娘娘的尸身葬在了城外。
阿敏知道了之后就坚持要带着小宝去祭拜。
而皇帝在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小宝讨喜,就招来包大人,问他皇子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包大人也是知道小宝的身份的,见皇帝这样,就告诉了皇帝白天那冲撞了銮驾的孩童就是皇子。
皇帝当即大悦。
包大人又将涂善这么多年一直坚持不懈追杀的事情说了,皇帝脸黑了。
派人去找阿敏和小宝。
这边涂善也不肯善罢甘休,也派出了人。
结果三伙人就遇到了。
阿敏为救小宝死在涂善刀下。
涂善则死在展昭的巨阙之下。
陈止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是处在开封府的房间里面,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但是还是能看清楚白色的纱布下渗出的红色。
房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估摸着他们是一直留着房间没有动过,这是一直在等着有一天他会回来吗?
“吱——”
房门被推开,陈止一抬眼就和展昭来了个两国总统般的会晤,各种紧张,各种不知所措,陈止很想笑,却一下子扯了伤口,眉头都皱了起来。
“陈止!”展昭立马快步走到床前,轻轻掀开被子,仔细检查陈止肩膀上的伤口。
“展大哥,我没事。对了,我睡了几天?”
“只是三天,不用着急。” 展昭这个时候有着平时看不到的温柔细心。
陈止看得心都快化了,感觉轻飘飘的。
“阿敏和小宝怎么样了?”陈止紧接着问出了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太子已经复位,阿敏姑娘她、她去了。”展昭手一顿,但还是抚上了陈止的额头,“公孙先生帮你看过,昨夜还有一些发烧,现在似乎是好了。”
“展大哥……”
“什么?”展昭的眼里有关心。
“我饿了。”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陈止不禁有些脸红。
“你昏睡了三天,自然是会饿的,白兄在厨房看着药,你等等,我去乘点粥。”
陈止听着便点点头,展昭又仔细看了看陈止的脸色,才稍稍放下心离开了。
厨房里——
“跟你说了,药不是这样煎的!你会不会呀!”吴娆一脸凶神恶煞。
白玉堂淡定给了吴娆一个爱理不理的眼神,手里的扇子没有停。
“混蛋!我是不会把少主交给你这个连药都不会煎的人的!可恶!”
==================================================
作者有话要说:论文论文论文………………谁能告诉我中国女足衰落的经济学原理???!!!
☆、71回归开封府
白玉堂给了吴娆冷冷的一瞥;没有搭理,吴娆看到白玉堂这样的眼神立马炸毛了。
她容易么?!一开始是被赵瑶丢过来给少主做饭,顺带还帮开封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做饭,这个她认了,毕竟是能照顾少主的;她这点苦还是能受的。但是现在少主受了伤;她自己跑过来就是为了帮少主做饭;煎药;白玉堂这个假斯文的还跟她抢?!
“白兄;药煎好了吗?”展昭进入厨房的时候看到白玉堂还在煎药。
白玉堂摇摇头;“还没有,差点火候,小止子怎么样了”
“刚刚醒。”展昭一撸袖管;“已经好多了的样子。”
白玉堂一听陈止醒了,立马把扇子塞到吴娆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吴娆略带忧桑的看着白玉堂远去的背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中箭的都是她?她也想去看少主好不好?!不过既然少主已经醒了,那么就按照庄主的吩咐办事吧。哎!还要再做很长时间的厨娘呀!
“吴娆姑娘,方才听到你在和白兄说什么,在下听得有点不真切……”
“我刚刚说,我是不会把少主交给一个连药都不会煎的人的。”吴娆不理会展昭的脸色,说得理直气壮。
展昭慢慢摇头:“陈止刚醒,现下还饿着,吴娆姑娘能否做些粥?”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朝吴娆伸出手,“至于煎药,就交给展某吧。”
吴娆小嘴一嘟,赌气似的将扇子丢给展昭,自己潇洒转身去帮陈止煮粥去了,但是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开心的。
展昭摇摇头,将注意力放到正杂煎的药上,眼中流露出来的只有认真。
这边白玉堂是一路狂奔,到了陈止的房前是想也没想就猛地推开了,把还在想着心事的陈止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
“小止子!”白玉堂几步一并很快到了陈止床前,“猫儿说你醒了,不要紧了吗?”
“还好,只是有点饿,展大哥不是去帮我舀东西吃了吗?”陈止轻轻摇摇头,“只是听展大哥说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觉得有点可惜而已。”
白玉堂帮陈止扶开额前的乱发,安慰着:“有什么可惜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陈止不知怎么的心脏一阵疯狂跳动,我了个去!这货不是白玉堂吧!怎么变得这么肉麻?!可是他好像还挺吃这一套的…………
陈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包大人也是过来亲自跟他谈话,表示他是勇敢无畏的好儿郎(……)开封府上上下下都要学习他的这种精神,陈止躺在床上装死。
衙门里面的各位衙役捕快也都是想来看望,但是他们的面子没有包大人大,所以被展白二人当成闲杂人等无情地拦在了门外。
伤口恢复地很快,没过多久陈止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隐庄————
还是那万年不变的青色维帘,柳飞烟拧着眉细细的擦拭着手里的青锋,似乎是心事很重的样子。
“吱——”推门的声音传来。
柳飞烟细眉一挑却没有抬头,还是认真的擦拭着剑,在她的眼里,剑就是全部。
“飞烟,止儿没事了。”
“……嗯。”
武修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衰败,反倒是比年轻时候多了独有的韵味,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只希望那猫鼠不会负了止儿。”
“嗯。”擦剑的布匹上没有一丝灰尘,但柳飞烟似乎是没看见,换了一块布继续擦拭着。
“顾进也有了家世,师傅要是知道一定会欣慰的。”
“嗯。”
“飞烟……”
柳飞烟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对上武修的眼眸:“这么多年了,连止儿都找到他要的人了,你还是没有开口。”
“我……”
柳飞烟的身形一闪,人已经在武修的面前,手里的剑指着武修的面门。
“飞烟……”
“愿意开口吗?”柳飞烟冷冷开口。
“哎——其实当年我是找到了何宇的尸体的,只是不想你伤心就没有告诉你,这么多年了。”
柳飞烟怒喝:“我当然知道何宇是死了的,你当我这个大庄主是吃什么的!”
“那……”武修慢慢往后退了几步。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了吗?其他的!”作为隐庄的大庄主,柳飞烟的脾气还是挺大的。
“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喜欢我这么多年!你当我是瞎子会不知道吗?!”
“…………我以为你喜欢的是何宇。”
“你!”
魏雨抱着画卷在门外走过,听到屋子里面似乎是有吵闹的声音,但是声音的主人却是她很熟悉的,也不敢多听内容,就快步走过了。
凭柳飞烟的耳力自然是知道了的,只好瞪着武修。
武修:“……”
看来隐庄也是要闹腾好一阵子了,指不定下一次陈止回来了还是参加师傅的婚礼也说不定。
开春没多久,已经有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的考生进入京城准备着参加古代的毕业考试,许多人都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飞黄腾达,进入政府机关工作。
因为考生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秀才,而现在的交通基本上还是靠马匹,但只是富贵人家才用的起,富贵人家的少爷也是很少有来参加科举的,剩下的除了书香门第就只是那些想要出人头地的穷人家的书生了,这些人当然是买不起马匹的,所以大多考生都是提前一个月有的甚至是几年就开始凑够家乡走的。
今年的科举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现在虽说还只是开考之前几个月,但是在这个时候有考生进京也不是不无道理,这些日子京城的客栈也是渐渐满了,生意好得不得了。
再说陈止,他在那次到了开封府之后,是想过要走的,毕竟他还是要历练的,可是展白二人是死活不让,师傅们的意思也是他刚刚伤好,还是在开封府待着比较好。
现在陈止就天天巡街,帮忙解决百姓们遇到的问题,虽然年纪不大,也是比较冷漠的样子,但是暗地里也是很受小姑娘们欢迎的,在巡街的时候也是常常能收到小姑娘偷偷塞的手帕之类的,其实陈止一直对天朝人形容中的古代的保守的女子形象有着严重的怀疑,你说都胆子大到这样子了,还保守?
这些小手帕也是在巡街之后,被白玉堂黑着脸没收,陈止每次都是很无辜的,这些帕子都不是他自己想要的好不好?!
这一天,陈止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准备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休息,这些日子不知道吴娆是塌了什么疯了,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就不要命地抬杠,还好这两个人都是‘好男不跟女斗’里面的好男。没有和吴娆计较,就是他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吴娆为什么这样。
在护城河边找了一处很不错的地界,陈止找了块地坐了下去,看着河发呆。
微风拂过河面,带起阵阵涟漪,在河面上有着细小的波纹,这样看上去也是很美的景色。
陈止眯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美妙时光,要是这个时候能有美人再身侧那就更加美妙了……不对,这是陈沐姑娘的想法,他的想法应该是要是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人出现打扰才是最好的!
但是,麻烦总是在不禁意之间到达人们的身边,陈止就是那个‘人们’,陈止在看了一会儿风景之后就好像看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白影子在河面上飘,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有人乱扔的垃圾,还想着原来古代人也是有往河里扔垃圾的习惯的,但是后来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等着白影子渐渐飘近,陈止也看出来着似乎是个人……虽说还不确定是个人,但是最起码这东西是穿着人的衣服的。
陈止当机立断,拉了路上的一个路人,请他去开封府找人过来,这人也是汴梁本地人,自然是知道陈止的,对陈止的印象也是不错的,看陈止似乎是很严肃的样子,不敢大意,就答应了下来去开封报信去了。
这厢展白二人刚刚巡街回来,正在找陈止,但是怎么的都不见踪影,这时候报信的人就出现了,他们知道陈止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也带了一小队人往报信人说的地方去了。
远远的就看到陈止站在河边,一脸严肃的样子,等他们近了,陈止才回过头,一只手指向河面开口:“展大哥,五爷,这里有个人淹死了。”
顺着陈止指的方向,他们真的是看到了一个穿着亵衣的人漂浮在河面上,还有往下、流的趋势。
等衙役们将尸体打捞上来,围观的人民群众也是很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圈。
尸体已经发臭了,陈止皱着眉,知道案子是难办了。
展昭的目光在尸体上转了一圈,回头吩咐衙役:“先抬去义庄,还有让仵作赶紧验尸,不行的话就找公孙先生。”
看来,在开封府人眼里,公孙先生你真的是个万能的存在呀。
=============================================================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考试考试!!!!
我还以为是下个星期五考试谁知道是下个星期五回家!!!!!!!
考试考试!!!
我什么都不会呀!!!老师让我过吧!!!
☆、72验尸
公孙先生要验尸;陈止悲剧地发现;公孙先生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在他被展白二人严密看管的情况下还是那么直接了当的要陈止跟他去义庄验尸。
事情是这样的;仵作只能判断出尸体的大体年纪,才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但是因为尸体长时间泡在水里已经浮肿了很难找出伤口;所以说死因还有待商榷;这个时候就就是万能的公孙先生出马的时候了。
公孙先生也是为了案子的真相而答应了验尸,时间就定在当天晚上,陈止还在想着为什么要在晚上去义庄验尸,话说上一次义庄被烧的时候似乎也是在夜里吧;那个时候公孙先生竟然还是在的;可是以前他也和公孙先生一起去过义庄还帮忙记过笔记来着,但是那是在白天。
当然让公孙先生一个人去义庄,白大人也是不放心的,于是就让展昭做陪同,保护公孙先生的安全。
展昭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了。
“这具尸体很是难办,连身份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包大人摇了摇头,“过一段时间就是科举考试了,现在不能出一点差错。”
“是!”
其实这种水上的浮尸是很常见的,只是它出现在不常见的地段和不常见的时间段而已。
在晚上,公孙先生就在展昭的陪同之下出发了,看他的架势似乎是准备在义庄里面呆一夜的样子,陈止默默的给展昭递过去同情的目光。
夜风吹过,有着寒意。
“啪嗒啪嗒——”水滴的声音一路过来,穿过了小巷,穿过了街道,慢慢靠近。
一抹模糊的影子正借着微弱的月光缓慢的行进着,一步,一步,似乎前面是有什么在牵引着,一直在走着。半晌,影子停顿了一下,终于像是坚持不住的样子,身体就像是没了骨头一下子软到在地。
身体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夜风吹过徒留悲凉。
冰冷的石板路上,那影子就这样趴在那里,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苏醒了一般,五根手指慢慢收紧,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啊啊……”风吞下他的话,他还想发出声音,就发现自己现在连开口的力气似乎都用光了。
手还是垂了下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人总是夜晚最勤快的工作者,他提着灯笼,慢慢地在了无人烟的街道上走了,这种时候街上都是没了人的,走路也不怎么注意。
这不,走着走着就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前一阵子,汴梁城的断腿案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到现在凶手还是没有抓到,百姓们虽然是有了一些淡忘了,但还是记得的,私下里也有人说,这凶手其实就是世间的妖魔。
所以打更人的第一反应就是‘难不成那断腿妖魔又回来了不成?’这样,他也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样子,他才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将这个倒在地上的人翻了过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异常狼狈的人,这个人的脸上有着明显地血迹,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不会是死了吧?”打更人自言自语着,也伸出手靠近了地上的人的鼻下,想要探探他的鼻息,可是手刚刚靠近,那人的眼睛就猛地睁开,直直地看向打更人。
打更人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啊啊……”那人还是只发出了这样的单音节,但很快又不见了动静。
“你是不是……”打更人赶紧上前,“有话要说……?”
这下子打更人也是没办法了,这人看上去没死,但是好像也离死不远了,说话还不利索,真的是很难办,他只是个打更的……
最后,打更人提着灯笼跑向了开封府,开封府一直是对百姓很好的,现在那人能不能活就看开封府的人是不是有救人的心了。
夜半时分,陈止还在梦中,就被门外的一阵嘈杂声音弄醒,在开封府总是会有事情发生,还总是在晚上,陈止恼火地起身,穿上了外衫,顺手将浮云一提就出了房门。
在门外他看到了也起了身的白玉堂。
白玉堂直接伸手在陈止的头上揉了两下,“小止子也醒了。”
“嗯,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马汉已经带着人去了。”
“嗯。”陈止点点头,“展大哥和公孙先生还没有回来?”
白玉堂转过头,白玉般的手指挑起了陈止的下巴,眼角上挑,笑道:“这才多久,小止子就想猫儿了?”
陈止的直觉说现在是有危险,也是往后退了几步:“五爷,这里人多。”
白玉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也是慢慢上翘,脸也是越来越靠近,他错开陈止的脸,在陈止的耳畔停下,“是不是在人少的地方就可以做点什么?”
陈止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烫的不得了,耳朵上也是火热的。
白玉堂很好心情地看着陈止发红的耳尖,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含住了陈止的耳垂,舌头慢慢的舔舐着,似乎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五、五爷。”陈止挣扎一下,就被白玉堂按住了肩膀,随后听到白玉堂带着暧昧语气说着:“别动,这里人多。”
陈止:“……”这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吗?
最后白玉堂终于饶过陈止的时候,陈止的脸已经可以煮虾子了。
白玉堂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可爱,伸手又在陈止的脸上轻轻掐了两下。
“住手!”急促的女声在两人不远处响起,然后是一阵风似的在眼前拂过,陈止察觉到时吴娆,也就没有出手,随后就看到,吴娆竟然是使出了看家本领,那架势就像是白玉堂偷了她的菜刀,这时候是要找他拼命。
“你这登徒子!休想碰少主!”
白玉堂也很郁闷,明明是和小止子两个人难得的独处**时间,这时候怎么会突然□来一个吴娆!还有就是这吴娆是陈止的贴身侍女,要是把她打伤了也是说不过去的,况且他白玉堂可是不会对女子出手的。
一时之间,吴娆竟然就这样占据了上风,白玉堂也是让着,没有还手。
陈止:“娆儿,好了。”
吴娆立马停住了身形,看看陈止的脸色,知道陈止是认真的,只好一跺脚,一撇嘴,离开了。
陈止看着吴娆的背影摇摇头,然后又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看着陈止,“好了,马汉也快回来了,我们去前厅看看。”
“嗯。”
马汉带着人跟着打更人到了那处街道的时候,那人还是倒在地上,只是看地上的痕迹,似乎打更人去报案的时间段里面他还是醒过的还爬了一段路,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
本着救人的原则,马汉招呼人将人抬到了义庄。
别误会,这人还是有呼吸的,马汉是想着开封府的万能——公孙先生现在是在义庄的,要让这人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抬着人就义庄找公孙先生,不得不说,马汉这次的做法对了。
当他们把人抬到公孙策面前的时候,那人真的是只剩下一口气了,公孙策也是立马帮忙治疗,原先冷清的义庄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只能这样了。”公孙策摇摇头,看着眼前身上插了很多针的人,“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了,不过这人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马汉摸摸脑袋:“这人是打更的发现的,据打更的说这人在他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离死不远了,我们去的时候,那人也是这样。他会不会是不是乞丐呀?”
“不会。”公孙策眯起眼睛,“这人穿的衣服可是很不错的,这怀里可还揣着几百两呢。”说着话,公孙策将刚刚帮他脱衣的时候发现的几张银票舀了出来,银票已经是有些皱了的样子。
“这么有钱?”马汉瞪大了眼睛又将人仔细地看了一遍。
“别看了,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不说别的,就说肩上的痕迹,就是挑东西留下的,手又不是很粗糙,说明不是干农活的,像是挑书的书童。”
马汉一听立马一拍脑袋:“对呀,书童,不过……”这样他的眉头鼬皱了起来,“一个不是富贵人家的书童,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若是遇上了强盗,财物却未曾丢,也是可疑。”展昭在一边接下话。
“对哦。”
“马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展昭又开口。
“原先不知道是这样的案子,只以为是有人在街上晕了,快不行了,我就带人先去了,谁知道是这样的。”
“陈止和白兄呢?”
“陈大人和白大人我不知道,只是吴娆姑娘也醒了,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吴娆姑娘在往陈大人那里赶。”
展昭点点头,不再说话。
公孙策淡淡地看了一眼身上插满针的人,伸手收针。
☆、73书童
公孙策在帮那人收好针之后;也吩咐来的衙役开始收拾东西回去了。
回到开封府之后;公孙就看到了一堆人在前厅待着;包大人也穿戴整齐地端坐着喝着茶。
陈止本来已经有了瞌睡的;但是在看到公孙策他们回来,而且还是抬了一个人的时候,瞌睡就被好奇赶跑了;刚刚他已经从安阿衡嘴里大概知道了马汉是带着人去救人去了;只是怎么救人还带了公孙策一起回来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了。
抬着人的衙役直接抬着人往后院去了。
公孙策则是将这个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包大人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看来,一切也只能等着这人醒了才知道了。”
一声叹息在夜里漫开。
“那那具浮尸呢?”陈止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展昭一边回头问公孙策。
公孙策似笑非笑地看了陈止一眼;也没有含糊:“那具浮尸;我也已经看过了,现在有两个线索,这个人是个书生,而且经常走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