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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与君同袍欢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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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先生。”杨莲亭听到平一指说话,回过神急忙应了一声,心里又打起了小九九。此时仇人近在眼前,心头的恨意和兴奋让他满腔热血沸腾。

经侍卫通传,侍女带着平一指和杨莲亭一路回廊转庭才进了成德殿寝宫内殿。殿内灯火幽暗,任我行面无表情的坐在镂空嵌金紫檀木座椅上,几个侍卫和侍女远远伺候着,唯有向问天一人近身侧立在旁,眉宇之间透出一股焦躁。

“属下参见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杨莲亭跟着平一指念着口号,头低垂着,遮住阴冷的神情,耳边似乎又有一声声凄厉的“莲弟”在回荡,鼻尖也仿佛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那是他和东方不败身体里流出来的,淌在任我行和令狐冲的剑尖,直到变成两具尸体!他向来善于隐忍,而此时仇人近在眼前,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屈辱和悲愤迫使他不得不垂下头遮住眼神和表情,他怕一抬头看见任我行会忍不住要冲上去碎尸万段!

“都退下吧。”向问天接到任我行的示意,便遣走了侍卫侍女,略过杨莲亭时目光停顿了一会儿,转向平一指微微点头说道:“有劳平大夫指给教主把把脉。”

平一指略略躬身,快步走向前,探住任我行伸出搭在桌子上的左手脉。约莫半盏茶功夫不到,平一指就收回了手,“教主经脉略有伤及,内里伤势颇重,幸而教主功力深厚,未伤及心脉和根基,静养半月再配以丹药即可痊愈。”平一指不急不缓的说道,一探这脉象他便知教主是因练功走火入魔而受了严重的内伤,只要停止修习那吸星大法确实是无大碍,只可惜,武林中人有谁忍得住对武学的进一步追求,何况是教主。平一指开药即是治标不治本的,这点在场几人都心里十分清楚。

“麻烦平大夫开药方。”向问天听了似是松了一口气。

平一指麻利得写下药方和煎药事项一并交给向问天,又向任我行微微鞠了一躬,指着杨莲亭说道:“教主,此子是我半个徒弟,医术无半点天分,只会几下拳脚功夫,手脚也勤快,还望教主恩赐他入教赏口饭吃。”

任我行这才转头打量起这个健朗少年,身挺肩宽,双臂微微下垂,提着药箱,手背却完全不显青筋,呼吸绵长平缓,恭敬得低着头,一看就知道此子内功不俗。是这平一指的徒弟倒也合理,卖个面子给平一指也好,于是说道:“既是平大夫的徒弟,自然是我教中人,留在教中不会亏了他的,去罗长老那领份差事吧。”

“多谢教主!”

“多谢教主。”杨莲亭此时得知任我行练功受伤不严重,估摸着这任我行是练吸星大法还没多久,而且即使受伤也不会停止练功,只要一直在黑木崖待着,总能等到最有利的时机,将任我行碎尸万段!

平一指和杨莲亭从成德殿退了出来,交代了几句,无非是“在教中要多做事少说话”等等之类,杨莲亭便被一个侍卫领走带去朱雀堂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得词不达意,有意见和建议,欢迎多多提!





第3章 祸害向东引
日月神教此时在江湖上已威名赫赫,势力日盛,任我行极有心机,狠毒果断且唯我独尊,从来不掩饰想要独霸武林的野心,所以日月神教教众从上到下行事都透着乖张狠戾,为武林正道不耻,斥为魔教。

但杨莲亭很喜欢日月神教,喜欢这种不掩饰连阴谋都使得理直气壮的地方,当然更喜欢掌握在手中的权势,没有受人随意欺凌过的人是不会懂得那种一念间决定别人生死的力量,带给人的快感和享受!杨莲亭在决定踏上黑木崖的那一刻,已经决定了他以后即将要走的路。

侍卫把杨莲亭带到罗长老跟前,介绍完杨莲亭就离开了。

罗长老是日月神教朱雀堂堂主,此人不像向问天这样阴险狡诈,也不似童百熊豪迈爽直,看上去像是个左右蓬源的亲和老人。前世杨莲亭掌权前还没有资格见到罗长老,只听说他是因不服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被童百熊当场一剑刺死,这样一个圆滑的人居然不会审时度势而非要对任我行忠心耿耿?

杨莲亭在打量罗长老的同时,罗长老也一样在估量杨莲亭的价值,心中自有计较。

“平神医的弟子果然是俊朗不凡,年少有为啊!”这话罗长老说得一点都不违心,杨莲亭的确身形健硕,相貌俊朗,既有少年的青涩又混着点粗野劲儿,给人以沉稳的感觉又透着阳刚朝气,一看就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更让他心里惊讶的是区区十二岁居然有了非常淳厚的内力。既然是平一指的徒弟,又是教主亲口指派,就不能随便敷衍了事,至于此子能堪大用又或者只是虚有其表,便是路遥知马力了。

“罗长老谬赞了,小子不过是平先生的药童,只会一些初浅的拳脚功夫,平日里只管看护先生的药草,若说医术真是半点都没学到,说起来惭愧。今日能得罗长老一句谬赞,小子已是三生有幸了!”杨莲亭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和受宠若惊的兴奋,完全是一副少年人苦练功夫小有所成得到大人物赏识的姿态。

“杨小弟太谦虚了,老夫十二岁时可是只知道惹是生非斗蛐蛐呢,哈哈哈哈!”罗长老像个慈善的长辈一样拍了拍杨莲亭的肩膀,说道,“杨小弟就安心在朱雀堂住下,先熟悉熟悉我们朱雀堂的任务,不着急领差事,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老夫。日后跟着老夫好好效忠教主,闯出一番名堂来。”

“多谢罗长老的厚爱,那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必肝脑涂以报罗长老的提携之恩。”杨莲亭顺势接过了话,这些客套早在前世都说得炉火纯青了。

“好小子!不要辜负老夫的期望。”罗长老点头赞许杨莲亭的识趣。转身吩咐手下,“卢大同,你带杨小弟去安排一下。”

杨莲亭谢过并拜别罗长老,跟着卢大同往朱雀堂后院小楼走去。

“在下卢大同,痴长杨兄弟几岁,若杨兄弟不嫌弃,叫我一声卢大哥便是。”卢大同是罗长老的得力智囊,看上去四十有余,身形削瘦,一双小眼睛闪烁其间时刻给人以精明的感觉,偏偏一张黝黑的糙脸时常挂着和善的笑容。

“不敢,卢大叔年长,小子如何敢造次。平先生一直敬佩罗长老是教主手下的能人干将,今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黑木崖的气派,小子可算是长了见识了,如今有幸能入朱雀堂全仗罗长老宽厚。小子第一次上黑木崖,不懂规矩,往后还要靠卢大叔多多提点,卢大叔是罗长老手下第一人,随便指点几句,都能让小子受益匪浅呢!”杨莲亭识趣的落后半步跟在卢大同身侧。习武之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后背完全袒露给陌生人,如果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早就去投胎了。

卢大叔笑容又多了一些,这些奉承的话听过了也就过了,但是他就喜欢这种聪明的小伙子,管起来不费事,偏过头笑道:“都说名师出高徒了,果然名不虚传!”

杨莲亭心里一阵尴尬,这半个徒弟的事情,他听平一指如此说自然是知道为了让他在任我行眼里加重一点分量罢了,现在传来传去倒成真的了,天知道他真的只是个药童,不会医术啊!

把杨莲亭带到小楼前,选了一个标有“柒”的小院,空着的一间南向厢房安排他住下,又吩咐侍从去领取一个朱雀堂的腰牌和支取一个月的月钱,并给杨莲亭介绍了一下朱雀堂的管辖范围和大致负责的任务,简单提点了几句住在此处要注意的地方,就离开了。

对第一天上黑木崖的杨莲亭来说,这厢房和安排已经非常周到了,这显然都是平一指的面子和任我行亲口指派的待遇。

杨莲亭环视了一圈,只一个房间,摆设都很简洁,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四方桌、一把椅子之外,就只剩下灰白的墙壁了。但是显然被子之类都是全新的。杨莲亭很满意,比起在百花谷住了四年的茅草屋,这个给教众住的房间已经很好了。

毕竟已经不是前世的杨总管了啊!

不知道此时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已经闯出什么名堂了呢?

杨莲亭甩甩头,把这些不靠谱的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东方不败能夺得教主之位,绝非前世如后来玩弄胭脂的闺阁妇人般简单,如今上了黑木崖,遇见在所难免,与其躲着倒不如顺其自然,日后杀了任我行和向问天也算帮了他一把,那就两清了!

杨莲亭把自己不多的行李塞进柜子,看看院子里太阳正好,就抱着被子到院子里晒着,转个弯去饭堂找吃的了。

回来正巧碰到了住在隔壁的两个教众,都是朱雀堂内的单身汉,二十来岁年纪。

“唉,你就是新来的小子啊,我叫史三生,这是闵二城,你呢?”史三生就是个自来熟的,见谁都能搭两句。旁边的闵二城对杨莲亭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原来是闵二哥和史三哥呀,小可姓杨名莲亭,今日刚到黑木崖,还望以后多多关照。”杨莲亭笑着回了。

“杨兄弟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有十五?”

“史三哥眼神可真准,十二过半。”

“这么小年纪就上黑木崖了,真是强劲的后浪呀,哥儿几个前浪可要顶不住咯。”史三生竖起拇指夸赞道,边扭头跟闵二城哈哈大笑。

闵二城听到杨莲亭居然未满十五,倒也诧异地多看了几眼。尤其是下盘,看得出杨莲亭内家功夫不俗。

“史三哥真会说笑,不过是教主和罗长老宽厚,才容我在黑木崖混口饭吃,小可还要史三哥和闵二哥多照应呢。”

史三生笑着摇了摇头,岔开话题:“住这个小院七个人是一队编制,哝,在你的腰牌上有编号,这个你知道了吧?以后就一起执行任务了,终于我们柒队也满员不用外借咯!”

史三生见杨莲亭点点头,表示明白,走过去一手搭在杨莲亭的肩膀,一手指着闵二城,道:“这就是我们柒队的队长!嘁,你小子个子怎这么高,都快与我齐平了,果真不满十三?”

“……”杨莲亭面向闵二城又乖乖叫了声“闵二哥!”

“不要见外,以后都是兄弟。我先回屋了。”闵二城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史三生一见,立马跟上,嘴里喊着“哎哎哎,等我!”

杨莲亭默默在心里想着这两人,二十多岁的年纪能领一对小编队,并且武功不低,配合默契,猜想在朱雀堂的地位应不低,往后可交好。

杨莲亭在小院子里待了三天,柒队里其余的四人都见了面,也算相识了。其中有三位中年男子已经成家生子,家眷皆在黑木崖下的村子里,闲时无任务就在家中待着,做些农活。

另一个是三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柳嫣然,美艳火辣,性情爽泼。自幼不幸沦落风尘,碧玉年华之时一颗芳心寄情郎,费尽心思赎了身,却是不想良人寡情薄悻,没过几月将她扫地出门。中间不知遭遇何故,练了一身狠毒的功夫,入神教已有好几年,一条火红皮鞭从不离手。

第一次碰面时,柳嫣然见杨莲亭少年风姿,调戏了几句不止,还想摸一把杨莲亭的俊脸,不料给杨莲亭移步避过,摸了空,柳嫣然柳眉倒竖,火蛇鞭舞得虎虎生威,杨莲亭可算领教了柳嫣然的使鞭功夫,跟她身材一样火辣!

要说杨莲亭身体十二有余的年纪,正是少年知慕少艾的时候,碰到柳嫣然这种美艳不可方物又有韵味的女人,不被迷得颠三倒四才怪!只可惜谁又能想到少年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比她更老的灵魂。如今正是练九阳神功即将到小圆满境界的关键,杨莲亭明白童男之身的利害,因此自是克制声色欲念。

打闹了一阵,杨莲亭和柳嫣然倒是亲近了不少。柳嫣然最大的武器不是她的鞭子而是她的美貌,无往不利,如今在一个小子身上碰了钉子,更是卯足了劲要魅惑杨莲亭出丑。杨莲亭想着这女人泼辣是泼辣了点,不过性情豪爽,交好了往后定是一大利器!


作者有话要说:
祝看文愉快哦~





第4章 祸害心思敏
傍晚,杨莲亭正在院子里练剑,握着最普通的三尺青锋剑,上辈子加这辈子几年练下来,即使不调用内力也剑势如虹,更何况当初得到东方不败指点,其中精髓已悉数领悟。

剑锋掠影处,剑花似梅花翻飞,于日光下抖开一片银光,恍若屏障般将剑花扫向四周,每一划剑气凌厉,行云流水。

史三生一进院子就被杨莲亭华丽不失凌厉的剑法吸引住了目光,他的武器也是剑,看到精深的剑法情不自禁就有点手痒起来。“唰”的抽出腰间的软剑,灌注内力,剑身立刻发出一声欢鸣,冲着青锋剑直劈过去。

杨莲亭不退反进,往日从没有与人过招,一看史三生利剑劈空而来,也被激起几分好斗之心。只见青锋剑剑尖一挑,卸去软剑劈势,反手挽了个剑花扫过史三生,史三生顿住冲势,一抖软剑,软剑犹如打蛇上棍般缠绕住青锋剑。杨莲亭一看青锋剑阻滞被困,抛开抽去青锋剑的想法,改抽为刺,调用内力。青锋剑在雄浑的内力加持下螺旋刺向史三生,缠绕的软剑此时犹如柔软的波浪被震荡开去,来不及再次灌注内力,青锋剑已近逼眼前。

“唉唉唉,杨兄弟手下留情!”史三生疾步后退,高声大喊,就怕杨莲亭收不住剑被刺穿。

“哈哈,史三哥这是让我呢!”杨莲亭笑着收了剑,过了招才知道自己的剑法已能掌握几分《天梅折剑》中的精奥,这本剑法果然很精妙,看来上辈子还是自己功夫练得不到家。

“你小子剑法不错嘛,改天我们俩再切磋切磋。”史三生拍了拍衣角,毫不在意,杨莲亭的剑法很精妙,让他更加兴致勃勃。虽然被杨莲亭逼退,可他只使出了一分力,两人都明白只是玩闹罢了。

史三生把软剑收回腰带里,说道:“我是来传长老指令的,朱雀堂有任务,我们柒队也在内,明日辰时在朱雀堂正殿集合出发。二哥让我来通知你,到时你跟着二哥就好,保管丢不了你!”说着拍了拍杨莲亭和他同高的肩膀。

翌日,杨莲亭便跟着柒队起程前往江西,此次任务是调查江西分坛岁银被劫真相。朱雀堂原本是为侦查消息而设,由于这次钱银损失较大,朱雀堂派出了了八个小分队前往八个被劫分坛处探查实情。

杨莲亭七人快马加鞭,日行百里,一日不辍,二十日之后终于达到徽州境内。七人风尘仆仆,人和马都尽显疲态,于是,闵二城下令整修一日再行。傍晚,进了徽州城内,只见大街上很多小贩已在收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转过最热闹的街口,便看到一间客栈,“同福客栈”的匾额右下角绘有一只张开双翅的黑色凤凰。闵二城转过身对另外六人说道:“今日就住这间客栈,大家好好休息一番,后日早上我们再启程。”

机灵的小二看见一行人劲装短打,一人牵着一匹马,就知是生意上门了,立马堆起笑迎了上去。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二,给马儿喂好了啊,我们住店,先给我们来一桌丰盛的饭菜,哎哟,饿死我了。”史三生边把马缰绳扔给小二,摸着肚子就先迈进了客栈。

“好嘞!七位客官里边请。”小二甩了甩毛巾牵着七匹马往客栈后院去。店内另有一个小二满脸笑容迎了上来给引路。

“小二,有雅间麽?”闵二城问道。

“有的有的,客官请上二楼。我们客栈的酒菜可是整个徽州城内最好的了,来的可都是回头客,就我们县衙府的公子,可是常客呀,几位客官不是我自夸啊,只要您几位吃了本店的酒菜,保管您南北往来都常惦记着小店,嘿嘿。”小二随手擦了擦桌子,又给挪好凳子请七人入座,笑着继续说道,“几位客官要点些什么菜呀?客官随便点,我们店里有大厨,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来的菜……”

闵二城抬手阻止了小二滔滔不绝的推荐,说道:“先来三五个凉菜,再上十个店里招牌热菜,你看着上吧,加一坛好酒,就这样。”

“好嘞,几位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小二一眼就知道闵二城是这七人的头,朝他弯了弯腰就要去传菜了。刚要踏出隔间门槛,又听到闵二城唤他,急忙转过身候着。

“小二,劳烦请掌柜来雅间一叙。”闵二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没问题,小的一会儿就去请掌柜,客官请稍等片刻。”小二打量了一圈,看客人没其他吩咐了,马上直奔楼下。

看小二已走远,史三生耐不住性子,马上就问道:“二哥,这掌柜你认识?”

闵二城摇了摇头,回道:“打个招呼而已。”说着就端起茶杯喝起了茶水。

杨莲亭上辈子做总管时,在外走得不少,每到一个地方,必定要去日月神教名下酒楼或者客栈光顾一番。张开双翅的黑凤凰是日月神教的标志,只在黑凤凰的图案上,上添日下添月,即是日月神教教令了。日月神教名下的产业必定都有黑凤凰的标志,这样教众就不会认错自家产业。杨总管出行,当然是威风不小,自有旁边伺候的人亮出腰牌,底下人都毕恭毕敬前来叩礼。根本无须像此时这般,还需要自己先去向掌柜打招呼。

今时不同往日啊!杨莲亭在心里默默感慨,更加坚定了他这辈子出人头地的决心。

这边菜还没上,掌柜倒是马上就出现了。

“几位客官有礼了,鄙姓陈,乃小店掌柜,不知几位有何贵干?”陈掌柜一看是武林人士打扮,就抱拳见了礼。

史三生立马拿出自己的腰牌递给陈掌柜,陈掌柜双手接过,仔细看了看,还给史三生,复又行了一礼,恭敬得说道:“小的见过几位大人,不知几位大人是路经此地还是另有要事?可否有小的效劳的地方?”

“我们只是路经此地,在客栈歇息两晚,麻烦陈掌柜准备几个房间即可。”闵二城此时与陈掌柜说起话来,没有平时的严肃的样子,嘴角微抿,让人亲近不少。“陈掌柜,最近两月内,徽州城内可否有武林中人活动?闵某此行身负朱雀堂任务,还望陈掌柜不吝告知。”

陈掌柜回道:“嵩山派、泰山派及衡山派都有出现过,至于是否有其他活动并未收集,需要小的去打听麽?”

“如此正好,有劳陈掌柜!”闵二城想了想,又问道,“本教教众可曾来过?”

陈掌柜思索了片刻,点点头,答道:“上月文长老曾在客栈歇过脚,另有十日前东方左使路经徽州但并未停歇。”

“多谢陈掌柜相告。”闵二城抱拳谢了谢,这个人情算是乘了。虽然客栈兼负探听江湖消息的任务,但是本教长老和左使的行踪一事可大可小,陈掌柜愿意告知已是对他卖了个好。

几人吃了晚饭后集中到闵二城房里,闵二城问其余六人:“你们怎么看?”

杨莲亭前思后想已明白大概,第一次执行任务,有意表现一番,接着闵二城的话头说道:“江西分坛的岁银既然是在徽州城外被劫,虽然已过两月,但必定还会留下一些痕迹。岁银押送时标有日月神教旗帜,江湖上没点来头的人都不敢打神教的劫,更何况是八省同时被劫,此事必定是江湖中势力较大的帮派所为。一则即使被神教查出真相也不怕与神教对上,二则可能本就是神教的敌人。”

闵二城点点头,若有所思。

柳嫣然一双丹凤眼挑了挑,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点杨莲亭的俊脸,含笑说道:“哟,看不出来嘛,这俊脑袋没白长!”

史三生双手一拍,恍然大悟,撇了撇嘴道:“二哥,你太奸诈了,明明要在徽州明查暗访,我还以为是真的让我们歇一天呢!”

其余几位柒队成员都嗤嗤的笑了。

“敢情你们都知道,瞒我一个人在鼓里呢!”史三生懊恼得说道。

“呵呵呵”柳嫣然掩口而笑,“二哥白疼你了!”

闵二城瞥了一眼柳嫣然并不搭话,看向杨莲亭赞许地点点头,说道:“杨莲亭你继续往下说。”
杨莲亭想了想,接着说道:“其一,武林中能同时派出人手劫走八省岁银的门派,除了少林可能有几分实力,其他门派几乎没可能完成,少林派的武功这么明显,显然并不是少林所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几大门派联合向神教动手,只要我们稍微去探听一下两月前有哪几个门派掌门人有碰头和派内人手调动频繁的,都有这个嫌疑。但是武林中,若说门派嫌隙最小、交往最密切的非五岳剑派莫属,五岳剑派自从结成联盟以来就蠢蠢欲动,向神教分坛挑衅已非一两次。何况嵩山派、泰山派及衡山派出现在徽州的时间也刚好符合。我认为,五岳剑派的嫌疑最大!其二,岁银的数量不少,神教压银教众都是由旗主带领,可见打劫之人武功不俗,被劫走之后需要送走或者藏匿,肯定会事先规划好路线和预先埋伏,这些在徽州城里必定有迹可循。其三嘛……”

大家正听得聚精会神,经过杨莲亭一分析,豁然开朗,频频点头赞同,不想听到要紧处杨莲亭却打住了,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大家恨得牙痒痒,史三生马上跳起来:“其三是什么呢?你赶紧往下说啊!”

闵二城听得杨莲亭分析得条条在理,把他没有想到的都说了出来,接下去要说什么他心里有数,却不得不暗暗赞叹杨莲亭心思敏捷又进退有度,于是接着说道:“对神教押送岁银的时间和路线掌握得如此分毫不差,肯定有内奸!”

“原来如此,我怎么想不到呢!”史三生一拍脑袋,又疑惑得看向闵二城问道,“二哥是怀疑文长老或者东方左使透露了消息麽?”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闵二城说得模棱两可。

“那到底有没有可能啊?”史三生耐不住性子问道。

“二哥的意思是,即使文长老和东方左使出现在这里并不代表参与了此事,还有可能是别的人指派不起眼的心腹来传递消息,所以不能妄下断论!”杨莲亭为史三生解了惑。

闵二城点点头,接着说:“正是这个意思。我听罗长老说,教主把这件事派给朱雀堂的同时,也派了东方左使去查探。所以东方左使出现在这里并没有可疑之处。我们可以顺着五岳剑派这条线索去查,再摸出内奸。”

听到东方不败,杨莲亭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回想起了上辈子很久远的事情,那时他还是黑木崖最低等的杂役,被人呼来唤去,干活时听到侍卫闲谈间提到文长老串通五岳剑派抢劫神教岁银什么的。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后来他再也没听说过,现在回忆起来却又很模糊,看来他刚才分析的思路是对的。

说到这里,闵二城安排了几人各自不同的任务,入夜就去徽州城里暗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祝看文愉快!~





第5章 祸害很硬气
“杨莲亭,你找这些小乞丐干嘛?难不成想找丐帮买消息啊?”柳嫣然一甩秀发,跟着杨莲亭穿街走巷找小乞丐打听消息,显得有些不耐烦。

“打劫之人必定是一伙,为防止泄露行踪,投宿客栈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就是单独包个院落。他们事先埋伏,在徽州城内逗留需要好几日,那这些人的伙食需要解决肯定有人送米送菜或者干脆直接送饭菜,乞丐对食物的流动消息最灵通,我们只要找到符合时间的这种情形,就能找到线索了。”杨莲亭看在柳嫣然是美女的份上,耐心得解释道。

走过几条街,换了几处打听,终于得到了有用的消息。两人通过小乞丐提供的情形描述,顺着摸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柳嫣然眼睛一亮,说道:“我悄悄进院子去看看情况,你去找院子主人打听,就这么分工了!”说完也不等杨莲亭答应,直接悄然翻墙入内。

杨莲亭已了解柳嫣然的性格,不耐这种绕圈子,最喜单刀直入,能在朱雀堂混那么久真是不知道靠了什么功劳。这么想着,已经找到了院落主人,是个年纪颇大的老爷爷。杨莲亭仗着自己小小年纪的优势和巧言伶俐,轻而易举赢得了老爷爷的好感,套出了话。告别了院落主人,走到转角处,见柳嫣然已等着了,似笑非笑得看着他。

“我在院子的好几个房间都看到地面有车轮的印迹,肯定有过重物。你又说对了!”柳嫣然弹了弹蔻丹,眼神里写满好奇和兴致,“杨莲亭,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要不要跟我?姐姐疼你呢!”

“柳姨!”杨莲亭贼嘻嘻的叫了一声,凡是女人都受不了被人说老,尤其是美女。

“啊啊啊,你这个混小子!谁是你姨!我要撕了你的嘴!”柳嫣然恼羞成怒,一抖皮鞭就抽上杨莲亭。杨莲亭运起九阳神功,轻身踏步远去,柳嫣然看自己的皮鞭连个衣角都没碰到,气得直跺脚,收起皮鞭也往客栈赶回去,脸上却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回到客栈,看其他五人都还没回来,杨莲亭就先回了自己房间。

半夜子时,杨莲亭正在修练九阳神功,隐隐约约听到屋顶瓦片松动的声音。立刻警惕在心,收起练功,轻轻躺下,控制着呼吸频率,假装酣睡。

等了许久却不再有其他声音发出,杨莲亭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隙,借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猛然发现床边站了一个黑影,呼吸瞬间停顿了一下。还没等杨莲亭挥出一掌,脖子上一凉,已经被一把利剑抵住,寒锋剑芒刺激得杨莲亭不得不睁大双眼,到嘴的话也被卡在喉咙,仿佛被人捏住。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这么大好青春年华老夫都替你舍不得,你说对吧?”刻意压低的变声显得有点苍老,听在耳里却说不出的怪异。杨莲亭一时间被死亡威胁得心突突直跳,冷汗涔涔,仿佛又回到上辈子临死前被任盈盈拿剑抵着,折断手指,威胁东方不败的场景,一样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嘁!”黑衣人鄙夷得笑了一下,声音突然显得很年轻,不似刚才说话那般低沉苍老。似乎意识到声音没有变调,黑衣人狠狠得在杨莲亭脖子上蹭了一下,一点点温热的液体渗出,顺着颈脖蜿蜒流到胸口出被里衣吸收着。“这么怕死,那就乖乖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话音未完,黑衣人已经跳出窗外。

杨莲亭一手捂住脖子,从床上蹦起来,扑到窗口看,黑衣人已不见踪影。

“杨莲亭,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开门。”被杨莲亭的动静惊醒的几人不停得敲着门,可见几人都很警觉。

杨莲亭深吸了一口气,拨开门栓开了门,又走到桌子前点亮油灯。

油灯照亮了房间,杨莲亭此时还赤脚站在床边,一手捂着脖子,指缝里还有丝丝血迹。六人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又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闵二城问道。

“还好,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杨莲亭慢慢缓过劲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辈子加这辈子除了临死那次,杨莲亭着实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危险的场景。上辈子武功平平,却有东方不败派出专侍教主的紫衫侍卫日夜贴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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