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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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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拈了粒花生米嚼着:“哪是拈酸吃醋,圣上刚登基,国事天下事事事要操心,别说宠幸谁,就是临幸谁也没有过?”
“那她闹什么,她一个庶女承蒙皇上恩宠,封为皇后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她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六宫无妃一方独宠?”男人嗤笑一声,很是不屑。
放下筷子,回了句:“谁知道,只听说是那三位娘娘骂了句妖后。”
听着的男人脸一怵,心肝有些颤,声音压得更低了:“那皇上就不管?”
“管?今早在金銮殿上,圣上当着百官的面,要封皇后的孩子为太子,那孩子,说是才一个月大。”
一个月大的孩子封太子?
还用说吗,一定是吹了枕边风。
男人端起酒杯,灌上一口,叹息:“天降妖妃,云起大难啊。”
“可不是说,大司马带着文武百官正跪在长华殿外请命呢,说是要罢黜妖后。”
罢黜妖后?
“呵呵。”
容浅念听了,只吐出了一句不阴不阳的干笑,然后,照样祸乱后宫,大冬天的,冷风肆意,容浅念在荣景宫里吆喝:“本宫要吃杨梅。”
长华殿外,大司马秦仲豪仰天长啸:“妖后当道,当除!”
然后殿中,楚帝传令,只有一个字:“寻。”
寻啥?杨梅!苦了三军,大冬天的出去寻那玩意。
大司马大人一口血气生生梗在了咽喉,嗯,就等着那个刺激一下,吐出来。
这不?来了。
“哟哟哟。”远远便闻女子咋舌调笑声,“还跪着呢。”
众人一回头,就见长阶下,女子提着长长的裙摆缓缓走来,凤冠下,一张清丽的脸,笑意尤其璀璨。
这便是那将楚帝迷得团团转的妖后?倒是有祸国殃民的姿色。
走近了,女子扬唇一笑:“这是谁在这挡道啊,话说那好什么不挡道来着。”
好什么不挡道?
哦,好狗!
原来如此,这祸国殃民的,除了姿色,还有这气人本事。
大司马脸一白:“你——”
“你瞧本宫这记性。”截断了大司马的话,她伸手揉揉额头,似乎苦恼不已,“竟忘了大司马大人与本宫可是骨肉情深,你要是那什么,那本宫岂不是——”说着掩嘴,作惊慌状。
女子笑眼一扫,百官皆低头,唯有大司马眼红脖子粗的,死死盯着言笑晏晏的女子:“我大司马府可教养不出你这样的妖后。”
那是,这样的妖孽,一般人造就得出来吗?
容浅念点头:“嗯,你大司马府就教养得出德妃那样胸大无脑的,哦,还有秦歌那样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
这话可就戳到大司马的痛处了,唯一的嫡女不受宠,亲生的庶女卧病在家,倒叫这假冒的在宫里呼风唤雨。
“老夫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冷哼一声,“若叫全天下知道你的身份——”
“那你会死得很惨的。”微微俯身,她压低了嗓音,嘴角嗪笑,“你说全天下是会相信楚帝偷天换日呢?还是相信你居心不良瞒天过海?”
又戳中要害了。
当日二女送进宫便是想着外戚专权,竟不想,让新帝来了一招头天换日,还弄成这么个妖后。
大司马张张嘴,正欲开口,容浅念道:“又要骂我妖后?”
大司马再次欲开口。
女子懒懒的嗓音一提:“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本宫,本宫一定会好好祸害你云起的天下,最好让史官大笔一挥,记上妖后横生,云起大难,落款嘛,写上秦仲豪之女秦歌,好让后人戳着你大司马的脊梁骨骂你老眼昏花教养出这样的好女儿,指不定云起百姓路过你秦仲豪的坟墓还会多踩上几脚,将你坟头践踏得寸草不生。”
一席话,绕着长华殿回荡不散。
这等气势,果然,乃妖后。
“你——”大司马一张老脸铁青,“你——”
半天,说不话来,气得直哆嗦,只觉心头郁结,呼吸不畅,一口血几欲吐出。
容浅念一看,兴奋了,凑上去:“有木有心头郁结?有木有呼吸不畅?有木有想吐血?”
大司马喉头一梗,一个颤抖,险些气背过去,血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这下容浅念不高兴了:“妈的,你吐不吐血?”
大司马颤抖着手指:“妖、妖——”
妖你妹!
容浅念袖摆一拂,甩过大司马的老脸:“不吐血,现在给本宫让开,冲撞了本宫倒也没什么,磕着碰着本宫肚子里的太子殿下,你有几个脑袋来赔。”
一句话刚落,大司马两眼一翻——
“噗!”
一口血,溅了三尺,染上了几滴在容浅念宫装上,她倒乐呵了:“这就对了嘛,早点吐了,何必让我浪费这么多口水。”
地上,大司马双腿一蹬,就过去了。
这就气晕了?
妖后果然是妖后,这气人的本事,牛!
“你过来。”容浅念手指一勾,“就你。”
趴在地上的某官屁颠屁颠就上前去了。
笑话,看到大司马的下场了没?那可是‘亲爹’呀。
“皇、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哆嗦啊,打颤了,气虚啊,各种慎得慌,生怕这主子一个不高兴,气个几口血出来。
某妖后叉着腰,拂着平坦的肚子,说:“进去和皇上说,大司马大人长跪宫门导致气血不顺,呕血昏迷,虽说大司马不将本宫看做女儿,但本宫不能不顾这血肉亲情,特此恳请出宫,本宫要鞍前马后好好尽一番孝道,也免得天下百姓说我鎔栖皇后麻木不仁。”
哟哟哟,这话说的,不脸红啊,也不知道大司马大人是谁气成这样的。
鞍前马后尽孝道?
不知道大司马还有没有那口气。
这皇后娘娘啊,又说了:“来啊,八抬大轿备上,本宫要浩浩荡荡出宫,好叫全城百姓看看本宫的孝心。”
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唱的是哪出啊,甜枣?还不知道有没有毒呢。
两个时辰过后……
长华殿中,宫人来报了:“皇上,出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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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7
两个时辰过后……
长华殿中,宫人来报了:“皇上,出事了。”
还是没能困住她了……
皇后出宫,三千御林军随行,终是让她逃了。
那日她说:倒要看看是你的笼子高,还是我的翅膀硬。
事实证明得如此快。
云宁止失笑:“三千御林军,她如何逃的?”窗外阴沉沉的天,映得他眸中大片大片的乌云。
“各路江湖,山贼土匪齐聚帝京,就,”宫人哆嗦,心肝具颤,“就等着皇后娘娘招摇过市,替天行道。”
妖后横生,多少人等着杀了痛快啊,这位倒好,送到刀口上去。
云宁止一声冷笑,周遭侍奉的宫人都是一颤。
“她倒是会借力打力。”
这语气,少不了几分宠溺。
“朕还是低估她了。”
这语气,又少不得几分无奈。
独独,没有半分担忧。
那替天行道的刀口,难不成是豆腐做的?
且说说这替天行道的刀口……
“那个狗皇帝!”
某个山寨子里,某位山大王,一声怒骂,大手一拍,木桌上,女儿红的坛子颤了三颤。
这一处,正是云起帝都城外的黑风寨,几十把桌椅,山贼匪寇江湖豪杰倒是难得相安无事,共饮一桌,这啊,还都托了某妖后的福。
“就是!狗娘养的。”
又是一声骂,那叫一个豪气冲天。
乍一看,几十个粗汉围着一个女儿家的,那姑娘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瞧瞧,那般小白兔的模样,哪里妖后了,谁说她妖后,这桌上十几个山大哥咬他!
小白兔红着眼,无害又无辜的模样哟:“都是小妹命苦,千里迢迢寻亲,遇上了这畜生,强掳进了宫中当了大司马府小姐的替死鬼,什么纵宠无二,小妹——”说着,掩嘴嘤嘤抽泣。
手这么一举……露出三寸皓腕,上面,纵横了一条一条红痕,煞是触目惊心。
某山大哥眼明,嘴快:“你这手怎么了?”
容浅念瑟缩了几下,一脸惊慌:“没、没什么?”
其实真没什么,就是抹了点狗血与紫檀香的混合物。
又一山大哥咬牙切齿了:“是不是那狗皇帝?”
哟,真开窍的,就等着这句了。
容浅念眸子怯怯一转,又红了几分,唇角一抿,发白中颤抖:“这没什么,倒是冷宫里那三位姐姐,遮不住那一身的伤,竟叫他关去冷宫,小妹担了这妖后的罪名倒没什么,只是那三位姐姐——”抹了一把泪,揪着心口,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可怜了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受得住那般折磨,尤其是那皮鞭,蜡烛——”
皮鞭?蜡烛?
在外混的,谁还能不知道那一口,哟,这人面兽心滴哟。
当下,几桌子人一个一个磨牙了,握爪了,拍桌子了。
山大哥骂:“那个杀千刀的狗皇帝!”
山二哥骂:“***比老子还变态。”
山三哥骂:“畜生!”
山三嫂也骂:“他会遭天打雷劈的。”
“……”
容浅念低头抹眼泪,嘴角勾起了。
你说,这狗皇帝会遭天打雷劈吗?
当晚,一声雷响:“轰隆——”
风雨来的突然,卷乱了长华殿里的垂帘。
云宁止临窗站着,望着风雨,眸间尽是散不开的阴翳:“雨下得大了,她一个女儿家的,又怀着孩子,”
话,并未继续,轻叹着。
这操的是哪门子的心啊。
“皇上。”离说,“那可是容九。”
强调,那是容九!
就算是女儿家,就算怀着孩子,她照样是能玩得别人亵裤都没有的容九。
这一点,离坚信。然,头顶一道冷光射来。
离低头,弱弱地道:“属下多嘴。”
“这会儿到哪了?”
又是一声轻叹,操了好几门子的闲心。
离脱口就回了一句:“想必快到风清了。”
头顶,又是一道冷光。
头又低一分:“属下多嘴。”离这回掂量了一番,又问了,“皇上既担心,何不拦着容姑娘?”
离刚抬眸:妈呀,这脸黑的。
“属下多嘴。”
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说啥错啥,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微微侧身,云宁止启唇:“容姑娘?”
此三个字,不阴不阳,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只是……嗯,很危险。
离恍然大悟,立马改口:“皇、皇后娘娘。”
某皇帝的冷脸,这才缓和了。
离字字小心:“皇上何不拦着皇后娘娘。”
“拦?”语气无奈,“如何拦得住,她又怎是任人左右的人。”
这倒也是,那位主子上天入地的,确实拦不住,又问了:“难道不追?”
这到手的鸭子,哦不,这到手的皇后怎么能让她飞了。
“会回来的。”云宁止唇角微扬,柔了几分冷峻。
爷哟,你哪来的自信啊。
离这次识相地没有多嘴。
“摆驾荣景宫。”云宁止忽然说了句。
离愣了一下,接嘴:“娘娘不在荣景宫。”
前头,某皇脚步一顿,片刻,说了一句:“若是不会说,便闭嘴。”
殿外又一声轰隆。
妈呀,今儿个雷区好多啊。
离哆嗦了:“属下多嘴。”心肝颤抖,补上一句,“属下闭嘴。”
云宁止这才缓缓走近了雨里,朝着荣景宫的方向。
“阿嚏!”
哎哟,主子,风大雨大的,当心着凉气。离没敢吱声。
前头,自家主子笑得很怪异:“那只狐狸,指不定在怎么骂朕呢。”
轰隆——
离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两日后,风清万里无云,市井惶惶。
“小二,二两牛肉一斤酒。”
“来嘞。”
这城外的小茶馆里,难得有如此豪爽的女子,茶客匆匆撇了一眼,就见那女子戴了顶红色纱帽,一身红色的袍子甚是张扬惹眼,懒懒斜靠着椅子,挑起纱幔的一角饮茶,只见得她嘴角扬着,甚邪气。
打量过后,茶馆里,如常热闹,口无遮拦地三言两语。
“胜败谁说的准呢。”隔壁桌的两个男人,饮酒,啃花生米,嘴碎,“三国烽火蠢蠢欲动,晋文公五十万大军驻守边境,椒兰殿十万铁衣卫平白躺了雪域这趟浑水,自顾不暇着,凌王倒是个见风使舵的,安分了二十多年,寻了个好时机。”
身侧的男人愤慨:“这等乱臣贼子,皇上怎么能容。”
“皇上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那人饮了一口酒,缓缓道来,“殁王妃一去,殁王爷倒了,昭明世子也倒了,就连远在雨落的夏王也是一蹶不振,天家几位优秀的王爷都被殁王妃勾走了魂,无心权谋,眼看着三国之战就要打起来,风清还内乱着,各路蕃王附属国都虎视眈眈,皇上有正好缺一个号令风清的君主,便由着凌王兵临城下,凌王若有本事,夺了权,也不为是君主的好材料,若没本事,也不过死了个空有野心没有能力的王爷,左右慧帝是不会亏的。”
这说话的人,嗓门大,食客们都听了去,当下碎碎念一片。
男人大叹一声:“诶,说来说去,还是殁王妃祸国殃民,活着,搅得风清不得安宁、鸡飞狗跳的,死了,还得留一场红颜劫。”
夹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端起酒杯欲饮:“谁说不是呢,殁王爷本来还有几年好活,遇着她了,这一口气——”
话没说完,嗖的一声,只见一根筷子插穿了酒杯,直抵男人咽喉。男人嘴边一抽,花生米漏了出来。
男人喝了一句:“谁!”
四下无声,皆盯着那插进酒杯的筷子,半天没人应。
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着:“见鬼了。”
“可不就是呢。”女子一声轻笑。
众人望去,一人一桌,二两牛肉一斤酒,一个红衣的姑娘,她缓缓放下筷子……
就一根筷子!
原来是她!众人瞪大了眼珠,女子还是慢条斯理,站起身,素手缓缓撩开纱帽,回眸浅笑:“就是鬼。”
顿时鸦雀无声,随即——
“鬼!”
“鬼啊!”
“见鬼啊!”
“……”
前后不过几秒钟,人散,鸟兽散,茶馆里空荡荡。
妈的,要不要这么夸张。
容浅念嘴角扯了扯,端起一盘花生米,丢了几颗在嘴里,骂道:“一群不省心的兔崽子,老娘这才走了几天,就找欠了。”
京都不省心的兔崽子很多,忠亲王府就有一个。
后半夜,王府外,敲门声震天。
“咚咚咚。”
“谁啊,大半夜的阎王催啊。”
门一开,上一刻还骂咧咧的王府老管家,这一刻傻了,瞳孔放大:“殁、殁王妃!”
“乖哟。”
容浅念伸手,正欲拍拍老人家的肩,一声尖叫:“鬼啊!”
随即,咚——倒地。
容浅念讪讪收回手:“可不就是阎王催。”伸脚,踢了踢地上的,“这就去了?”
这就晕死去了。
这夜啊,真鬼魅,一个红衣人影,穿梭王府,所到之处,绝倒一片。
昭明的寝殿里,侍女百般哄着:“世子,您吃点吧。”
软榻里的人,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就吐了一个字:“滚。”
侍女哪能真滚啊,苦口婆心:“世子——”
那人一个打挺:“再不滚,老子就咬舌自尽。”
侍女们,都吓白了脸,纷纷散了。
忽然,一阵冷风刮起了流苏,吹来女子几分调侃几分邪魅的嗓音:“哟,出息了。”
这声音……
萧凤歌骤然回身,隔着流苏垂帘,望见了一张脸,还是那样的笑,那样的眉眼,那样的红衣张扬,一如无数次魂牵梦萦的那般。
他看她,恍如隔世。
他唤她,小心翼翼:“小九。”
就怕是梦,一开口惊碎了,所以不敢眨眼,就那么看着。
还好,还在。
烛火下,他怔了,桃花眼里没有风情,没有流光,是泪,有泪,滚烫的。
傻子,这个傻子。
眼睛有点酸涩,容浅念仰起头,骂他:“一大男人的哭什么,就这点——”
话还没说完,他狠狠便抱住了她。
还是那一身骚包的袍子,怎么就这么碍眼,是那绯色太艳了,还是他脸色太惨了?
“诶诶诶,谁准你占老娘便宜了,给老娘滚远些。”
她骂他,嘴里总没有一句好话。
然,没有推开。抬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她想,这个该死的,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他伏在她耳边:“小九,我就知道,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小爷的。”声音有些哽塞,他蹭着她的发,像个孩子一般,“我认了,若不是我家老头拦着,黄泉路上我不会让你先走这么久的,还好你来找我了。”
他不应该喊一句鬼,然后应景地昏倒吗?
他说什么?还好你来找我了……
傻子!***傻子!
容浅念一把推开萧凤歌,冷着脸:“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饿死?”
萧凤歌笑着,脸上的棱角越发瘦得分明,痴痴看着她:“小爷不是怕你嫌弃我吗,饿死鬼最俊。”
“萧凤歌!”她眼一红,冲着他怒喊,“老娘嫌弃你。”
他微微一愣,抬眼,战战兢兢地看她,小声喊:“小九。”
他啊,在怕她嫌弃他,因为她最喜欢美人了。
容浅念一声嗤笑,眼一眨,眼泪就滚了下来,然后像个泼妇一样大骂:“我***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死相随。”咬牙,“你说,我改!”
萧凤歌傻了,这是第一次,他见她哭。
容九啊,她从来不哭的,他曾想,若叫她为他哭一回,他就算赚了。
没有赚呢,心都空了。
她还在骂,从傻子骂到白痴,骂到不孝子,各种不带重样的,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她咬牙道:“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娘这就成全你!”
半个时辰之后,天快破晓,忠亲王府闹腾了。
“王爷,不好了。”
为了防着某个不孝子寻死,这几天下来,老王爷就没睡安稳过,干脆就搬了张软椅睡在寝殿外。
忠亲王跳下软椅:“那兔崽子又想出什么死法了?”
禀报的小厮嘴角都抖了:“万、万箭穿心。”
“什么万箭?哪来的万箭?谁敢射老子的种?”忠亲王火烧了眉毛一般,上蹿下跳急坏了。
“世子被绑在了宫墙上,凌王爷眼看着就要万箭穿城。”小厮抹着冷汗,他家世子爷哟,找死也不要这样找啊。
“兔崽子!长本事了。”
可不是,比起饿死,这兵临城下的万箭可本事多了。
忠亲王一咬牙:“传本王旨,出兵!”说着,就往外走,调兵遣将去。
身后,小厮跟着:“王爷,圣上说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晋文公守边疆去了,这整个风清,除了椒兰殿,兵权就都在忠亲王府了,惠帝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袖手旁观的。
袖手旁观?帮他选皇帝?
忠亲王脸一黑:“滚他犊子的,老子的儿子没了,他赔得起吗?”
半柱香后,长信殿中,匆匆来报。
“皇上,忠亲王府出兵了。”
惠帝大惊:“到底怎么回事?”
“昭明世子被绑在了城墙上。”
说起这茬,可就怪哉了,莫名其妙神不知鬼不觉地那位世子爷就上了城墙,还对着城下即将穿心的万箭一个劲地傻笑。
诡异啊!
一阵冷风吹来,更诡异了。
惠帝久久沉默,对外道:“传朕旨意,退兵。”
这旨意才刚落,传旨的宫人毫无预兆地倒下,眉间渗血。有女子冷悠悠的嗓音:“退兵?”一声嗤笑,忽远忽近,“你要虎毒食子,何以逼着别人与你一般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狂妄,不羁,似笑非笑里的狠绝。
这是那个女子常玩的把戏。
“容、容九?”一国之君,一个腿软,吓得脸色发白。
“对,是我。”
明火处,人影缓缓走来,杏黄的烛光,大红的衣裙,一张英气的脸,渐进照进光里,璀璨,夺目。
容九啊,这是容九,她张扬地从地狱里走来。
惠帝颤着手指,张张嘴,竟说不出话来。
她走近了,踢开殿门一针扎了脑袋的侍从,不经心般抬眸:“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人是鬼?”一声浅笑,懒懒的,戏谑的,“白费您老为我发丧,给我做头七,装模作样地普天同悲。您老还没死,我这做媳妇的还没给您披麻戴孝,怎么忍心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白高兴了一场,我这祸害怕是要遗千年,非得让你风清的江山摇摇欲坠了几番,最好趁早改朝换代,不然怎么对得起您老对我的厚望。”
------题外话------
本来说好每日九点左右更的,昨天更了两更,所以打乱了时间,南子会慢慢调整,以后还是早上九点左右见哈!
第一百四十七章
0
“白费您老为我发丧,给我做头七,装模作样地普天同悲。您老还没死,我这做媳妇的还没给您披麻戴孝,怎么忍心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白高兴了一场,我这祸害怕是要遗千年,非得让你风清的江山摇摇欲坠了几番,最好趁早改朝换代,不然怎么对得起您老对我的厚望。”
这个家伙,张狂得让人忍无可忍,又束手无策。慧帝冷嘲:“改朝换代?老十?”鼻子里哼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为帝为君者,怎能如他情痴,一个女人便叫他命不保夕。”
“我劝您老收起那冷蔑的笑,不然——”抬手,她只晃了晃,指尖有隐约的银光,笑道,“我这一针扎下去,保不准您老这辈子都笑不出来了。”
慧帝脸一沉,怎么也笑不出来。
“哼,棺材了走了一趟,还这么张狂。”
容浅念点点头,不瘟不火地接话:“嗯,棺材里走了一趟,信不信,”她忽然勾唇一笑,“照样把你送进棺材。”
慧帝怒指:“你——”
话才刚落一个字,被她不阴不阳的调子截断:“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把你弄进棺材里,省得你成日里兴风作浪,让我睡不安稳?”
慧帝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后退,老态的脸,藏不住的惊慌。
便也只有容九,能让他一国之君乱了阵脚。因为她敢,她也能,行任何大逆不道之举,然后动动手脚动动心思,将所有是非黑白都颠倒来,由她说了算。
这样的女子,怎能不怕?
她噙着笑,一步一步走近,言笑晏晏的脸,鬼魅悠冷的眸:“别怕,媳妇和您老开玩笑的,弑父篡权这种事,太败坏人品了,我是那种人吗?”
她怎么不是这种人,她比这种人放肆无耻得多。
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案桌上的物件儿,眸子一抬,她语调一转:“不过,倒有三样东西想讨要讨要。”
“你还想要什么?”声音微颤,慧帝白着脸盯着眼前笑得肆意的女子。
“三道圣旨。”总是这般懒懒无害的语调,“第一道,忠亲王府救驾有功,特赐爵位世袭。第二道,凌王谋逆造反,诛之以示天下。第三道,殁王身体大愈,特允摄政,以辅佐朕治理天下。”
“好个狮子大开口。”慧帝闻之一声嗤笑,“第一道,护短;第二道,栽赃;第三道,妖言惑众。”
第一道,保忠亲王府免于责罚,落了个一劳永逸。第二道,借一国之君的刀铲除异己,这不顾血脉亲情的大罪让他担。第三道,更是无耻,把他风清的皇位当茅坑,光是占着。
慧帝冷笑慎人:“你觉得朕会答应。”
她还真是异想天开,无所不敢。
容浅念笑了,耐心地解释:“皇上您老可会错意了,我不是来征询你的意见的,是来板上钉钉的。”笑意一敛,她眸间骤然森冷,“这圣旨你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所以,”
所以?
慧帝募地睁大眸子,眼下,她嘴角又是一勾,摸着下巴,道了三个字:“乖乖哒。”
慧帝脸色一冷。
她还真当儿戏啊,如此不寻章法。
“朕若不下呢?”慧帝站直,迎着女子渐进变冷的眼。
“本王妃就给你指条明路,”她抱着手,抬脚,走了一步,又一步,隔着半近不近,一身的桀骜,“你是要乖乖盖上你的传国玉玺?,还是要本王妃砍下你的手,然后本王妃就辛苦点,手把手教教你。”
如此大逆不道任意妄为的话,她竟能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含笑地威胁挑衅皇威皇权。
“朕若不下旨,你要砍了朕的手?”
“嗯。”她随意地点点头,扬了扬下巴,询问的语气,“你要试试吗?”
慧帝大怒:“你——”
她慢吞吞地截断:“不要说你敢。”
慧帝那句你敢,竟生生卡在喉咙,出不来,下不去。
她笑语嫣然:“你知道的,我敢。”
是的,她敢,她也会。
一盏茶的功夫里,宫墙之下,反军已蠢蠢欲动,擂鼓声声震耳欲聋。
忽然,城下,一支箭破空而出,来势汹汹,对准的是宫墙之上的那一抹白影。
“凤歌儿!”
忠亲老王爷两眼一番,便欲后倒。
电光火石间,一袭张扬惹眼的红色夺目,叫多少人晃了心神。
回神之后,那势不可挡的利箭竟叫她噙在了口中,众人心惊,到底有多快,才能快过这出弦的箭。
她噙着箭的嘴角有似笑的弧度,拿下箭,在手里把玩,片刻抬眸:“老娘的人也敢动。”一声张狂的笑,“向天借了胆子了?”
话落,箭已出手,刺入射箭之人的胸口,没有呜咽,倒地,汩汩流血。
一箭封喉,这等手段——
“王妃!”
铁衣卫振奋惊叫。
“小九。”
萧凤歌弱弱地委屈,挣了挣捆绑的绳子。
人群里,不知是谁一声大喊:“是殁王妃!”
“容九,是容九!”忠亲老王爷也不知道是喜,是怒,又像咬牙切齿,又像痛心疾首,不过腿,终是没有再发软了。
祸害总是要遗千年的,她啊,怎会那般容易便死了。
随即,是一片久久的死寂,城下千军万马,望着城墙上迎风而站的女子,风清的风总是温柔,这会儿,大作,吹得女子墨发痴缠,发间,一张脸,越发清晰,嘴角有恣狂的浅笑。
恍然如梦后,一声尖叫划破。
“鬼!”
接着一声。
“鬼啊!”
随即,一大片。
“鬼啊——啊!”
一个一个不是抱头乱窜,就是脸色发白。
啧啧啧,一大群草包。容浅念提声:“都不许动!”
顿时鸦雀无声。
笑话,风清谁不知道容九,她叫你去死,你就别想活着,敢动吗?不敢。
“乖。”容浅念欢欢喜喜的,一脚搭在了宫墙之上,前倾着身子,睥睨城下,“许是本王妃生前作恶多端,阎王老爷怕我这妖妃端了他的老巢,这不,放本王妃还阳来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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