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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有个笨蛋爱过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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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早点去以便尽情的被那个疯子肆意玩弄吧,快点被弄♂坏♂吧求你了。”雷羽木然脸,“话说为什么没有里恩卓特却有奴家的名字啊?”
  “我和他不熟,不好意思开这样子容易发生意外的玩笑。”
  “奴家应该感到荣幸吗?”
  “谢谢。”
  “……不这里没有人在感谢你!喂!”
  对于里恩卓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勾搭我这件事,我到现在依旧没什么清晰的头绪。不过他想要要我为他做什么倒是不难猜。
  前任女王铁血政腕树敌无数,只是却没能给自己的心腹留下一个愿意接纳他们的继承者。里恩卓特现在在圆桌上的地位可想而知的尴尬,不用他吧,占着绝大多数的资源和人才让别人都做不了他能做的事,用他吧,总觉得心里膈应的慌。
  作为前女王的忠犬,无论如何,里恩卓特都是不可能得到现任君主的再次重用了,所以他必须自己寻找出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貌似前些天,阿诺德先生被国王‘八抬大轿’给请到了王宫里,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不过联系里恩卓特暗示我会与阿诺德先生敌对的话……多半是与对付他这个忠犬伯爵有关了。
  只是如果他仅仅因为看好我的才能想要培养我做他手中的尖刀……用到隶属对戒这种逆天级别的契约道具也太高估我了吧!我只是长得可爱了点,比较聪明了那么一点而已,还不至于让人一眼看过来惊艳到走不动道的地步。
  第二天凌晨,刚过四点我便睁开了眼。
  曾经晴天对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小孩子在太阳升起时就应该醒来锻炼身体了。我反驳他每天都睡到日晒三竿所以没有资格要求我,他则辩解说这是大人的特权。
  其实我没有赖床的习惯,只是不喜欢被人擅自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感觉,通常没什么事的话我会选择自然醒。
  自从晴天离开后,我每个早上到四点钟后便再无睡意,不论前一天睡得有多晚。
  我想我是有点魔障了,可是该怎么办呢。一个去见老朋友三年都没有回来的人还会再出现吗?如果是和人家在酒桌上谈的太忘我醉了三年,那么肝和脾胃也早就跟着一起回不来了吧。
  假如再也见不到他了那该怎么办呢?
  这个被我称呼为‘爸爸’的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七岁那年的莫西里,然后再也没有音讯了吗?
  ……我不知道。
  这种事情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擅长分析,对周围事物的观察很细心也足够认真而已。真要说起来聪明也是一种才能的话,除了这个我的优点也就只有漂亮了。
  来到伯爵府,这一次没有存心试探的意思,我表现的非常谨慎。
  里恩卓特没有旧事重提,见我乖乖的走过来轻鞠一躬,只是淡淡瞥了眼,从他那本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新约》下边取出几本书递给我,“下周这个时间前,过来背给我听。”
  “啊?”
  “啊什么,这脑袋两边长着耳朵只是为了好看么?”里恩卓特的眼神让我瞬间有种‘敢顶一句耳朵就会被扯掉’的错觉,只得迷迷糊糊应声:“是……主人。”
  “呵!”里恩卓特勾起我的脸,“只看这幅花容月貌的好皮囊,可是一点瞧不出来你心里藏着的弯弯道道啊。”
  “我把它当做夸奖,收下了。”我让自己挤出一丝微笑。
  “哼,嘴巴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奴隶。喊着我的名字叫主人,心里却一刻不停盘算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这样的你,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相信,又拿什么去继续信任别的人?”
  “我真是无比期待,你那腐烂到不成样子时的表情呢。”
  *
  我从里恩卓特那里领到了繁琐无比的课程表,授课范围涵盖从小学到高中全部基础知识点,这也就算了。礼仪还有舞蹈和骑射,这也就算了。厚黑学和阴谋论,这也就算了!
  “不过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里面还有执事美学?想让只有十岁的我给一个二十多岁的老男人管家吗,你觉得呢?”
  “……这么想知道的话不要对着奴家发牢骚,去找那个疯子啊。”雷羽抽了抽嘴角,“你该不会是觉得奴家比较好欺负吧!”
  “怎么会,我是因为和你比较熟嘛。”我摇头。
  雷羽:“怎么看你都是在杀熟!”
  “那,我们想办法生起来?”
  我皱眉,这人与人之间,要熟容易,生起来……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办到的事情。
  “得了,你别烦奴家,忙自己的去,不是还有读后感么,赶紧去写少在奴家眼前晃悠。”雷羽头疼的摆摆手,叫我走开。
  喔,好吧,这个周要背的内容还没有记下,我叹了口气拿出纸笔,开始抄书。
  ……没办法,作为一个既不能过目不忘也没有带什么作弊空间的凡人的我,想要背书只有靠这种方法了。不过,能免费读这些书我倒是挺高兴的,可惜里恩卓特要求我一周之后就把书还回去。或许让我背下来自己慢慢消化,这就是他的意思?
  谁知道呢,所以我才讨厌大人,因为他们总是想着多余的东西,令人十分不舒服。
  *
  “凡人的肉体是如此柔弱,在尘世,良好的开端并不足以持续,哪怕从出生橡树持续到结出橡实。”
  “《神曲》——天堂篇,圣本笃,主人。”
  检查学业是每日必做功课,哪怕一丁点微小的失误都不被允许。光是走路这一项要求就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只做到每一步的距离一样可远远不够,必须走的优雅漂亮高贵美丽才行。
  不仅此,他要求我蓄长发,修剪眉毛和指甲,必须穿着他准备的衣服,等等。要求繁琐多到令人睡不着觉的程度,第一个周别说背书了,光是适应他那些烦死人的要求就狠花了一顿功夫。
  结果功课的完成状况自然差强人意,我感到有些挫败,一直以来对待学习这项任务我都是最快做完的那一个。虽然他布置下来的内容变态也是原因之一,但不管怎么说,没完成是事实。
  里恩卓特考过后也没说好还是坏,只是似笑非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
  “很不甘心,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我觉得自己本来能做完的。”我觉得这没什么说谎的理由,所以老老实实按照想法答了。
  “就这?然后呢。”里恩卓特显然不是想听我对自己学业的反思,说的话别有深意。
  “……做不到是我的错,我认罚,主人。”我好像对这个没什么值得骄傲地方的称谓越来越习惯了,这可真不是个好现象。
  “哼,”里恩卓特指了个方向,“站到那里去。”
  我依言向前走去,站好。
  “转过去。”里恩卓特要求道。
  “……”
  如果有的反抗,我一定不愿意转过去。因为他这一要求,我突然想到了那有可能的惩罚是什么
  果然,下一秒,身后传来尖锐的撕裂之痛。
  “——!!”呻/吟即将划破喉咙的刹那我咬牙忍住了,因为这搞不好会变成新的惩罚理由。在没有特殊目的的前提下,我当然是尽可能的希望保护自己。
  一、二、三……鞭子到十七下才停止,对了,之前检查时说错了十七处。我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苦笑:碰上这种爱数数儿的老板真不知是多倒霉。
  “错多少,罚多少。”里恩卓特开出新一周的书单。
  “……是,主人。”我忍痛吱了一声,心想你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大人而已!
  当天背着一身伤血淋淋的回到住处,雷羽吓的拿药的手抖不稳了,一边擦酒精一边唠唠叨叨数落个不停。
  “能请闭嘴吗,我白天过去要被里恩卓特打,晚上回来还得让你骂,给不给人清净了?”
  雷羽:“……这话你敢拿去对那个疯子说吗,有种别只对自己人发脾气啊!”
  我:“可是我跟你比较熟嘛。”
  “谁告诉你熟就是可以毫不犹豫迁怒埋怨的理由的!雷羽把药罐子重重往床边一摔,“还要不要上药了!”
  “当然要,留疤怎么办。”
  “那就让奴家骂!”
  “不让。”
  “……你还是自生自灭比较好。”
  “不要,你不管了吗?蜃儿……”
  “恶……”雷羽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毛都没长齐呢,别这样喊奴家的名字!”
  恶寒完了她叹口气,取过药罐接着给我治伤。
  比起不靠谱的那逗比两夫妇,雷羽本性的确要温柔太多了,我收回前言,她内心也许真的住着一个大和抚子。
  至少换做月月的话,被这么毒舌着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哪有雷羽十分之一的耐性。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眼一年过去了,又是一年过去。
  雷羽对我说,里恩卓特早晚是要把我养成家用娃娃,不说别的,但就那一天一套华美到眼球把持不住的礼服,一般贵族都扛不住。
  何况里恩卓特对视觉欣赏上的效果要求高极了,紧紧是穿着好看不够,他还要我穿的贵,穿着舒服。
  有时候真不懂他到底是对我好还是恨我恨得不行,说他讨厌我吧,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也不似作假。
  他要让我变得无比优秀,可又不愿意我真的走上成功之路,远离他。
  想要将一个人控制在手中不算什么,可要把一个人既培养成天才,又要控制他,那可就太自以为是了。
  里恩卓特绝不是目光短浅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仅仅一个隶属对戒无法让我隶属于他,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
  “功课怎么样?和同学的相处还愉快吧,嘛……因为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什么朋友,作为哥哥我很担心呀。”火车站,我今早算起第三次整理着小勒希的衬衣。
  “没有朋友。”勒希仰起脑袋露出衣领任我抚平,“好。”
  “哎?为什么没有朋友啊……学校里找不到喜欢你的孩子吗?”不会啊,我家小勒希这么可爱,除了不爱说话和不爱笑之外,哪点让人难以接近了?
  “我只要哥哥就够了。”勒希的回答令我顿时产生了自打脸的疼痛感。
  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别记得那么认真啊小勒希!
  内心的小人在宽面条泪,我有些尴尬的抓了抓马尾对勒希说,“不能只有我一个哦,人是群聚动物,单独一个人的话会很寂寞的。有心里话也没有地方去说……”
  “我有哥哥。”勒希坚持,“哥哥也没有朋友。”
  “……”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肿么破,我和你不一样啊勒希,我有雷羽!……咳总之我和你不一样。
  “小勒希?”火车就要到站了,没时间长篇大论我只好精简语言,“只靠着哥哥是不对的,首先我不是你的朋友,是哥哥。而且人活一辈子至少也要交到两个朋友,不然万一没钱了,谁给你借钱,谁又来帮你还钱?”
  勒希是个实诚孩子:“我不借钱。”
  “……”
  这孩子越大越难交了!小时候还挺听我话的现在为什么说三句顶一句啊,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
  “我明白,哥哥。”勒希揽过我的脖颈脸贴脸,“我勒希克特的朋友,必定要能为我两肋插刀,赴汤蹈火才有资格!”
  “……”
  “对我好的人,我也一样对他好。”小勒希说完在我脸上轻轻一曾拉起行李箱走上火车,我半欣慰半酸涩的站在后面看着他,心想你回个头也好啊,怎么就一点也不留恋呢。
  唉,也就我这个做哥哥的没事喜欢留恋,小勒希……他从来都是那样儿,该动身时说走就走,不带一点儿动摇的。
  有的时候真是庆幸,幸好上天让我比勒希早出生了那么两三年,否则,我在他淫威下,哪里还有的翻身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酱油:
  在学校红馆里被小勒希以暴力打架统治着而不敢回家告状的苦哈哈的高年级生们
  一遍遍用广播不停催促着‘XX号列车即将出发,请旅客们迅速携带好行李上车……’的乘务员
  

  ☆、然后我妥协了

  “勒希为什么总是那么喜欢打架呢。”不是说生儿像舅舅么,按理来讲不会遗传到月月的暴力因子啊。
  雷羽剥着桔壤,摘下一瓣递过来,“你怎么知道舅舅没有暴力因子?啊~”
  我张嘴接过:“啊……”
  雷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
  雷羽:“卧勒个去,奴家为什么要做这么逗比的事情啊!”
  “谁知道呢,因为我比较吸引你吧。”我歪头叼住橘瓣,眼睛和手一刻不停的继续着摘抄工作。
  雷羽:“……”
  不知道雷羽进行了什么思想斗争,总之半分钟,又一片橘瓣被递到了我嘴边。
  我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服务,顺便褒奖了一下她:“蜃儿真是好姑娘,可以出嫁了啊。”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雷羽乍一听到自己以前的名字被这么情切喊出来还是有点不自在。
  “晴天,那天在门外我听到他这么喊你了。”
  “哦……那你别学他。”雷羽想了想不不放心道,“奴家以前也是有很多仇人的人。”
  “……”我停下笔,扭过头若有所思。
  雷羽被看的不自在起来:“你你你怎么了?盯着奴家做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眨了眨眼,“晴天本来说,你是最适合娶回家过日子的类型呢。”
  “什么……”雷羽皱眉,“等等,为什么是‘本来’说?奴家现在怎么了?”
  “现在太暴力,晴天不喜欢会让自己挨打的类型。”
  我想月月大概是真的拥有传说中‘野兽的直觉’吧,虽然他俩在一起总也是打闹不断,但从来没有超出玩乐范围。所以才能那么一直逗比下去,适当程度的艾斯唉姆也是夫妻情趣嘛!
  雷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但是过了一会儿,她默默的低头掰下又一瓣橘壤,塞进我嘴里。
  “去给我倒杯牛奶,渴。”我含糊着吩咐道。
  雷羽:“……”
  雷羽拍桌:“橘子不能解渴吗?还有你是不是也太得意忘形了适可而止啊少年……”
  *
  事实上在这件事之前,我没想过会这么快见到阿诺德先生,毕竟要与里恩卓特正面对上也不是一两年就能做到的事。
  十几天前他出任内阁学者的消息得到确认,同僚们请客举办了一场舞会作为接风。
  虽然被边缘化,但里恩卓特还是贵族,他当然要参加。
  不过他走进舞会什么也不做,拿着杯黑加仑站在柱子后摇啊摇,谁知道在想写什么。
  对于一个看不透他想要什么的全身上下充斥着恶意的男人,如果可以,我当然是尽量不去触他的眉头。顺着里恩卓特的目光扫视人群,啊,这女人的束腰歪了,那种领带用那样技法是反的,左边那个人,你的皮带要再旋转一下配在腰上效果会更好……
  “……”我忍不住在心里捂脸,被纠正的次数太多几乎养成制服强迫症肿么破。都怪里恩卓特,他对我的穿着要求太高,导致现在看见不好好穿衣服的人就有种冲上去给他弄齐整的冲动。
  雷羽吐槽我这样下去越来越像处女座了。
  别黑处女啊,处女的朋友不是很可爱么!我对自己的形象十分维护。
  舞会没开个几分钟,一大波少女们便向着角落接近而来。
  “就说里恩伯爵肯定也回来啦!瞧,不是在那儿吗!”
  “伯爵你在这里呀,今天好无聊哟,陪我们姐妹聊聊天嘛~”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里恩一起跳支舞?”
  眼看着里恩卓特被团团包围,我觉得心情舒爽极了。
  “很开心?”少女们一波接一波锲而不舍,里恩卓特打发的速度也快,他回头就见我眼角含笑缩在墙角暗自得意。
  “哪里,我是在感叹,主人您的桃花运不浅啊。”我是挺开心的,不过这心思绝对不能说给里恩卓特听。我和他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不过抱着利益的交往结合在一起,而这还是在契约成立的前提下。
  我对一个压榨童工、而且动用武力值强行压榨的大人没有好感,里恩卓特也绝不会信任我。
  总的来说,我们都一样,看到对方吃瘪就会开心。但是又不能把对方怎么样,我是没能力,里恩卓特是不想。
  “把她们全都拦下,我要保持清净。”里恩卓特命令我。
  “您打算叫我怎么拦,拎起来空投出去吗?”我笑了,这些都是贵族小姐,不济也大笑是个歌星什么的,哪能听我的话乖乖走人。
  里恩卓特挑起我的下巴邪笑:“用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去勾引啊。”
  “……”
  如花似玉这种诡异的形容词是几个意思啊,我简直懒得搭理里恩卓特,但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隶属对戒的效果就像召唤英灵时会得到的令咒一样强悍,而且可怕的是,这玩意儿没有三次限制,可以无限使用。
  签订契约,我付出的代价是自己,像里恩卓特提出了一个无法被拒绝的要求,而里恩卓特得到我这个奴隶,自然也是需要付出点什么的。可惜,我现在还是没弄清楚母戒对他的要求到底是什么,对解除契约的其他方法自然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至于雷羽说的那个,杀了里恩卓特?我可还没有异想天开到那种程度。
  至少,凭我自己是绝对奈何不了他的。
  除非……
  “万分抱歉,夫人,伯爵希望享受安静的休憩时间,所以——”我微微欠身,执起对方手指在宝石上轻吻,
  “你叫我什么?”女子脸色大变。
  我慢悠悠的从对方脚底向上打量,穿的挺潮流,原来不是装嫩。这把年纪还往里恩卓特身上凑……痴情女?
  “哦,不好意思,也许是这里金碧辉煌太耀眼,导致我一不小心神情恍惚,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
  一个目测超过二十五岁的大龄剩女,而且长的不错,穿的更不错,如果有条件的话,我很乐意祸水东引,让她给里恩卓特制造一些麻烦。
  不过我当然不会蠢到故意给这女人放水,那无非是给了里恩卓特收拾我的理由。他一向做对了没奖,做错有罚,做的不好也有罚。整个一斯文败类,白带了一副金丝眼镜,没装出半点风度来。
  无非是刺激一下,让她闹腾,让别人看笑话呗。干坏事也不能干的太明显,不烦到里恩卓特,他还是不会突然对我发难的,虽然他这个人的确有点喜怒无常。
  但是没想到炮火居然这么快就转向了我……原因来自,某一位神样的队友。
  阿诺德:“这里怎么了?”
  入耳是一个有些严肃的男声,音色很清听不出年纪,但是充满了说服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从气势上低人一头。
  “爱奈小姐,我希望能够保持大厅的和谐,所以要将你的这些人请出去。”铂金色相一出场自带‘你们全部都听我的’buff的英俊男人这样说。
  “阿诺德阁下你来的正好,我们公爵府可不是仗势欺人,这小子居然连馨米儿小姐都感嘲笑,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后台吧~说不定就是来捣乱的呢,我们小姐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罢了。”
  “并不是大事。”出人意料的,男人既没有上当也没有露出什么别的心思,只是淡淡的看了某人一眼,又将话题重新放到馨米儿身上:“既然是伯爵带来的人,日后让伯爵赔爱奈一桌好菜就是。”
  “……咦?!”馨米儿?爱奈收到来自阿诺德的天降大礼包一枚,整个人画风瞬间就显得百花齐放。
  里恩卓特一直坐在几米外喝茶,约莫是闻其名字向这边看了一眼,正对上阿诺德的视线。相互一错而过,似乎没有打算交换些什么想法的意思。
  当然,这并不能排除……他们本来就认识的这个嫌疑。
  虽然有了这个小小的闹剧,但宴会还是很快进入了气氛。在快要开始□□的时候却有人发现找不到阿诺德先生了,殊不知早在十几分钟前,他就向里恩卓特传达了‘嗨那边的兄弟我们借一步说话’这个表情。谁敢说他们之前不认识!
  至于谈话的内容——“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是啊,不过接下来我需要和某个没大脑的女人约会了。真是不得不感谢呢~”里恩卓特举杯
  阿诺德面色不变,甚至连眼睛都不眨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传说中的更冷更艳更高贵:“我有几个问题堵在心里,所以要借一下这孩子。”
  “……没关系的哟。”里恩卓特透过他的平光镜看了阿诺德两秒,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笑意更深,“既然是特意给你办的接风宴,那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来,也没什么不好。”
  ……喂,等下这货快要飚出音符的语气是不是暗示了什么!
  阿诺德湖蓝色的眸子平如镜面,不现半丝波澜,垂眸沉声,“跟我来。”
  举手投足都标准的仿佛一件艺术品。
  *
  “当年泽田晴天在日本打仗,眼看着赢不了打算溜,是我帮忙接过来的。”
  “……”
  等下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阿诺德先生别人不都说您是神队友么,为何您一出现就破坏了我的精心策划,里恩卓特肯定把我记恨上了,您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么?
  我默默的腹着诽,于是阿诺德见我不说话:“怎么了?”
  “嗯……您不给我个缓冲的时间?”
  “你需要缓冲?”
  “不需要……也不是不可以。”我犹豫道。
  “所以,”阿诺德熟稔的把握着谈话节奏,“你只要倾听就足够。”
  “……”
  我恨控制狂。
  晴天嫌弃我小小年纪就喜欢把什么都控制起来,雷羽骂我是神经质,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么都那么讨厌我了。
  除了没那么恶趣味没那么能装之外阿诺德先生步步紧逼的谈话方式简直像极了我——或许不能这么说,毕竟他是长辈,但我又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总之就是像。
  杯具的是我大概比他年轻那么一点点……嗯,大概小了个三十岁多的样子,所以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阿诺德:“晴天喜欢称我师兄,你可以喊我云叔。”
  我绝对没有说不的选择,这一刻我的直觉无比敏锐。
  “关于你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阿诺德先生走在我前面,沿着长廊不停步向前:“当年我是在杰诺出事的时候才收到消息,被算计了一把。你和勒希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没有第一时间关照到,不过我会从伯爵那里把勒希的监护权弄到手。他的名字也会作为一个真贵族被记载到克劳德军阀的家谱上。”
  “那个……您不觉得奇怪吗?关于我,还有……”
  我觉得这样不行,我一直盘算着能见阿诺德先生一面不是为了听他说教,而是有一些线索需要证实的。
  “菲尔,你还不清楚桑兰想让你变成什么吧。”阿诺德先生自顾自的说下去根本不理会我的插话,陈述句。
  “我是搞不清楚他什么目的,不过……”大概意思还是清楚一点的。
  “搞不清楚就对了。”阿诺德先生一边说着像在骂人的话一边义正言辞,“那么关于他的八咫鸦你也没有印象么?”
  一只黑红色有着天生三足的乌鸦从我眼前腾空而起飞向远方,点燃了一场熊熊大火,划破夜的宁寂。
  八咫鸦,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年带走晴天的那些白衣人衣服上,都画着一只黑色的八咫鸦。
  “阿诺德先生……不云叔……”“看来还是多少听过一些。”阿诺德先生语速飞快的打断我,“八咫鸦历来都不是平和的代名词,曾经它是旧日本腐朽上层的统治工具。后来被里恩卓特俘获收服,现在成了他为女王做事的利器。”
  “里恩卓特手中的暗卫力量非常强大,即使论单兵作战能力比不过尤利西斯,论持久和爆发力不比兰斯洛特。但却是八神中唯一一支效忠家主的暗卫,理论上来说暗卫是保护八神的秘密部队,本应该自成一派。因此里恩卓特系暗卫的首领需要绝对忠诚和强大,所以他选中了你。”
  “等等云叔,”我终于从阿诺德先生的节奏里找到了插话机会——这个人对自己和旁人的规划能力都极强,作为和他交流的一方我实在是太容易被其带着跑了……“这么说来,里恩卓特……的确可以判断是‘莉恩斯特’无疑咯?”
  “因为莉恩斯特听起来像女人的名字。”阿诺德先生面无表情,“桑兰很反感自己被和一个除了荣誉之外莫名其妙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十七岁时他决定改名换姓。”
  “云叔,您和我家主人的关系看上去不错哦?”我弯起眼来笑了笑,雷羽一边擦药一边碎碎念是唠叨过我在装乖时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朵盛放的桃花。
  阿诺德先生直视我,一秒,两秒。然后他啧了声,“我知道一个人,她露出这幅样子时比你更好看。”
  “……”有同行,输了。
  可是不可能啊,像我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少年,怎么可能输给别人!
  阿诺德先生自动点亮善解人意技能:“她是我的小妹妹。”
  ……瞬间明白。
  我决定收回前言,阿诺德先生您果然是神队友!雷羽可做不到与我进行控制倾向这么明显和谐度还能这么高的对话,通常她都是被我损的一半哭一半笑。
  “然后,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阿诺德先生突然问这么一句,我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
  “勒希克特?克劳德是我的外甥,如不出意外我会公开这个消息,他将继承我的一切。”阿诺德先生的话语在我听来有些飘渺,又或者是我脚下轻微摇晃的原因——“我暂时想不到合理处理你的办法。如果让大家知道勒希的兄长给桑兰打工,别人会笑话他的。”
  “——当然,我没有任何攻击你的意思,毕竟,你也算我半个假外甥。”
  ……如果这都不算是攻击?
  我苦着脸,“您在过河拆桥吗?虽然我不敢自夸对勒希有多么大影响,但如果没有我……您懂得。”
  我不是多么高尚的人,为了勒希好而远离他什么的……至少阿诺德先生给出的理由在我看来分量完全不够。
  阿诺德先生看着我笑了,精致而冷峻的面容舒展开来,一时间荡漾着别样的风采:“菲尔,你的眼里只有勒希,这样不好。”
  是谁说这个老男人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二十四都没他这般风度。
  “我现在的世界里只容得下他。”我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我不相信雷羽菲斯,也不愿意信任您。你们都在透过我去看别的什么东西,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我知道您是多么有能力的大人物……克劳德,神铳局的局长兼创始人,彭格列门外顾问的首领,威尼斯交易圈最大的军火商人……”我将阿诺德先生的身份一一数过,“但小勒希无论如何都是我弟弟。”
  阿诺德先生自始至终都是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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