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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医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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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在哪里?”
这回不但是四人面面相觑了,一边的师徒二人也你看我我看你。
在这些人冥思苦想的时候,飞儿检查起了轿中人的病情。
边检查边倒抽了口气,虽然知道是中毒却没想到是这种棘手的毒。翻起年轻男子的右手,往上看去,毒气居然扩散到了此处,居然还活着,支撑到了这里。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念支撑他到了此处。
袖子裸到手臂时飞儿愣住了,因为明显看到了一个蝌蚪状的胎记。难道是他!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李天凡!刚才那陌生的熟悉感是因为这?
心思却在此刻乱的要命,怎么会是他?爹爹和师傅是好友,就算他小时候被人带走学武也该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更该知道师傅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更会救他。为什么现在是这样?看带他上来的这四人似乎并不知道这层关系。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认错人,有这胎记的并非只有大哥一人?
事情到此,唯有先救人才能问清楚了。想罢,挥了挥手,“不用想答案了,抬进去吧,我救他。”
四人欣喜异常:“多谢姑娘,多谢神医。”
“好了,抬进去吧。”飞儿起身,回眸一笑道,“还有,我叫白飞儿。”
起身自顾自的走进谷中,李天凡?呵呵。他就是李天凡啊,那个温柔娘亲一直惦记的人。十年过去了,我是否该去寻找当年的真相呢。。。。。。
第四章 出谷
“师傅,师兄,你们怎么看?”白飞儿看着两个活宝一人把了一只手的脉轻声问道。
“棘手的毒,现在毒已经扩散在全身的血,游走在全身了。”师傅有些沉重。
“师傅说的是,如果是部分毒血还好,可以直接放掉,再吃些补血的药品,膳食。问题是现在全身的血都是毒。”痕远也是一脸的凝重。
“请神医救救我家公子!”四人眼巴巴的齐声道。却不敢再下跪,生怕那个白衣的清秀人儿把自己一众赶出去。
“飞儿,你怎么看?”葛必抬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爱徒。这个爱徒实在给自己太多惊喜,依他的感觉飞儿早已有对策。
“喂,你们几个把他抬进去。”飞儿指使道,“师傅,师兄我们进去。”
“你们先出去,我们诊治人先。”待四人出去飞儿坐在床旁边看着床上的男子,“师傅,你见过我的大哥么?”
“飞儿?”葛必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师傅,别担心,我没事。”看着师傅担忧的脸,自然知道师傅在担心什么,报了个微笑以示自己没事,“师傅,我怀疑他是我没见过面的大哥。”
“天凡?”“不错。在谷口我见他手臂上有个蝌蚪型的胎记。”“胎记?”“师傅难道没见过我大哥?”“确实没有,你大哥送出去的时候才一岁多,未曾见过,想他也不知道我。”
这么说来,他确实就是我大哥。但是为什么那四人叫他公子?不是和一位高人去学武功了么?高人不都是居住什么深山,看淡世俗的么?怎么会穿的那么华贵?飞儿沉思着。看来只有问和他一起来的四人了。
“师傅,看来只有洗血了。”飞儿轻描淡写道。“洗血?!”师徒两人惊叫道。
“师兄,你去烧热水。师傅,你去准备解毒的药,准备一桶。”飞儿自说自顾走了出去。
“喂,你们几个。”飞儿一声,让外面坐着的四个马上弹起来,“白姑娘有何吩咐?”
“我问,你们答。必须是真实的答案。我既然答应了救人,就不会管你们到底是大善还是大恶。只是我本人的好奇而已。如若有半句假话,你们该知道后果。”轻轻吐出的几句话却让众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众人交换了下眼神,然后毅然点了点头“好,白姑娘请问。”
“你们口中的公子真实身份是什么?”
。。。。。。半晌,众人无语。
飞儿却也不急,坐在了旁边的凉椅。心里却暗暗赞赏大哥周围人的忠心。乃至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真心开始为这个大哥着想。
“我说过,我不会因为是大善而救或大恶而不救。”飞儿含笑看着四人。
“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正是当今夜魔宫的宫主。”看似是四人领头的一位犹豫说道。
夜魔宫?什么东西?心下不解却不再发问。因为自己总会知道的。
“可以了,我就知道这个就够了,你们放心,三日后定还你们一个生龙活虎的公子。”飞儿笑着,“当然,你们四个可不能在这吃闲食,劈柴去吧。”
飞儿看着面面相觑的四人,笑着离去。也许当今世上,她是唯一一个把夜魔四刹当樵夫使的人。
“师兄,把热水倒入桶中,把他剥光放进桶里,再给他按摩。记着,水冷了就换。”飞儿看着师兄不发一言按着自己的话照办。
奇怪与为什么师兄对于她的身世这些年来不闻不问,现在冒出了个大哥也不见这个麻雀嘴似的人不发一言。“师兄,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飞儿倒忍不住了,发问道。“问什么?”痕远抬起头微笑着,“师妹想说时自会说,何必我来问。”飞儿心中一暖,回了一个微笑。
“师傅,药水可调配好了?”“好了,飞儿,你打算如何洗血?”
“让他身体一直保持热度,加强他血液循环,将血全部放出经过药水洗迭,然后再流回体内。记得我们上次做的那个叫玻璃管的东西么?就用那个!”飞儿好笑的望着目瞪口呆的两人,“好了,快做事。”
“师兄,水温不够热,换水”
“好。”
“啊!你个猪。不会叫我转一下头啊~~”
“额?哎哟~”头上挨了一记的痕远唧唧歪歪着,“看到就看到嘛,是你大哥的**而已嘛,你自己还常教育我说,在医生面前只有病人,没有男女的嘛。”
“你再闹?看我。。。。。。”
“啊~~”
一天后,师徒三人累的快趴在了地上。晚上,看着天凡慢慢红润的脸,三人又觉得很值得。
是夜。
咕咕~~别误会,这可不是夜晚鸟的叫声,是师徒三人的五脏庙发出的抗议声。
“好饿。喂,那个四大天王,别到处看,就是说你们几个。做好饭没?”飞儿指着一直守在门口的四个人问道。
四人脸色变的很古怪:“白姑娘,那个,我们不会做饭。”
。。。。。。飞儿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那你们几个吃的什么?”
“额,我们吃的是烤肉。不敢劳烦白姑娘。”四人也算会察言观色,总算明白过来这里的老大是谁,是谁说了算。
“那还不去给我们三个准备,快点。”飞儿恼道。
四人飞奔而去,那速度叫一个快,姿势那叫一个美。
三日很快过去,其实第一天毒就清理完毕,又留了众人两日以便调理天凡的身子。
“白姑娘,葛神医,谢谢救命之恩。他日用的上我李某之日,定当义不容辞。”李天凡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呵呵,会有用的上的那天的。”飞儿嘿嘿笑着,笑的众人鸡皮疙瘩一身。在这几天,四刹算明白为什么这个白衣姑娘才是这里的当家人了。
送众人出谷,在谷口飞儿吟吟笑着看着众人。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狼外婆。
“慢走,不送。”痕远撇撇嘴。这些人眼睛都长脚底下了,一个二个全忽略他的存在,难道不知道他才是大师兄么?
师徒三人转身往谷里走去。
“白姑娘请留步,我有个问题。”李天凡出声留住了飞儿。
狐疑的看了看天凡,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应该不会,手镯早就收了起来。
“敢问姑娘在开始问的问题答案是什么,天涯海角在哪里?”李天凡的眼睛透露出真诚的探究。从四刹口中得知这个问题后,他一直心里好奇的很。
听闻这番话,葛必和痕远也停下脚步,支起耳朵认真听。
“在这里。”飞儿指了指天凡的心藏,“在心里。”
留下沉思的五人,师徒三人兀自进了谷。
路上看着欲言又止的师傅,飞儿轻笑出声:“师傅是否想问我为何不与他相认是不是?”
老脸一红:“嘿嘿,知我者莫如。。。。。”
“我想看看。”
“啊?看什么?”痕远插嘴道。
“我想亲自去看看我这个大哥做到了什么程度。”飞儿温柔的微笑着。
葛必愕然旋即微笑。
两日后。
“师傅,我想。。。。。。”飞儿静静看着窗外,轻声对旁边的师傅说道。
“是不是想出谷?”还未等飞儿将话说完,葛必打断道。
“师傅,我。。。。。。”飞儿脸上有些不自然。
“傻孩子,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真以为师傅什么都不知道么?你每次晚上看着你的镯子发呆以为我不知道么?奇。сom书”葛必笑的有点像老狐狸。
“啊!师傅,你这个偷窥狂!”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痕远叫道。
“咳,咳,你这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关心爱徒。”老脸不自然红道。
“师傅~”飞儿的眼圈有些发红。
“去吧,孩子,有的事还是得你自己去找答案。”葛必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
“师妹,我和你一起去。”痕远指了指放在门边的包袱。
“师兄,你不要胡闹。我出去不是玩,危险,你懂不?是危险的,遇到危险我还可以跑,你呢?你那破轻功还是拉倒吧。”飞儿强调着危险两个字。
“切,小看你师兄我,你不知道我武功盖世。。。。。。”痕远拍了拍自己的胸。
“不准去,你陪着师傅哪也不可以去。”飞儿有些怒道。
“飞儿,你师兄并没有说谎,他的武功确实比你高强很多。”葛必这时开口说道。
“骗人,我怎么从没有见过。。。。。。”飞儿扯了扯嘴角。
“你就忙着练你的轻功,哪有时间关心我啊?”痕远一脸的哀怨,说着假装拭了拭眼泪。看着扭捏的师兄,飞儿脑后爬上几条黑线。
“师兄,你可知道我是去做什么?”飞儿一脸凝重。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和你去。”痕远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庄重。
葛必却像个老狐狸一样在那捋着胡子,尽管他并没有胡子。
飞儿叹了口气。罢了,等一定时机再将这活宝师兄赶回来吧。
谷口。
“师傅,我们走了。我会回来看您,如果没回来也会叫人送信来。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没有师兄给您做饭,您要自己做饭,要按时吃饭知道不?天冷要加衣,天热要避暑。晚上不要踢被子,记得把灯吹灭,小心火烛。。。。。。”
葛必和痕远脑后尽是黑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爱徒(师妹)是这么罗嗦的人。
“师傅知道的,又不是一去不回。师妹怎么像个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痕远话音未落,脑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记。
“大人说话,小人不要插嘴。不知道的么?”飞儿冷眼看着在旁边抱着脑喊痛的人。
“什么大人?明明比我还小两岁,还大人?”只敢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哀怨的看着师傅。
“好了,好了,为师都知道,你们一路小心。盘缠是够的吧?”葛必爱怜的看着两个徒儿。
“嘿嘿,当然够。没想到师傅这么有钱。”痕远像献宝一样掏出些银票。
“笨蛋,师傅以前也给一些有钱人看过病,当然有钱,那些人那么多不拿白不拿。”说完,某人头上又挨了一记,“钱不外露,小心坏人看到打主意。”
“知道了拉。再敲就真的变笨了。”某人龇牙咧嘴着。
“师傅,我们走了。”飞儿依依看着师傅。
“去罢去罢。”葛必微笑着挥手。
白飞儿和痕远走出了谷。
飞儿狠吸了口谷外的空气。前面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呢?
第五章 药奴
话说二人出了谷,一路走走停停。看看风景,弄点野味,好不惬意。
飞儿万分珍惜这样的日子。她心中隐约觉得这是她最后如此惬意的日子了。
走了两日,终于见到了一小镇。买了一辆马车,雇了个车夫往最近的黎阳城赶去。
到了黎阳城门。飞儿感叹不愧是现世第三大的城。
城门上磅礴的题字:黎阳城。
“好字!”痕远不自觉说出了口。“小哥,这当然是好字,这是当今北贤王题的字。当初收复这城的就是北贤王,收复后,皇上将此城赐予他做为封地。他便豪气万丈题了字。。。。。。”
听着车夫略有些自豪的说辞,飞儿不动声色:“师兄,找个客栈先吧,我想洗澡。累了。”
入城交了9文钱的城税便顺利进了城。车夫照吩咐将二人带到最大的一间客栈,接过酬劳便准备离去。飞儿轻描淡写的将马车送与了车夫,这在二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却让车夫高兴的连连道谢,欢喜离去。
二人虽是有些武功底子,但毕竟赶了几日的路也有些疲倦。要了两间上房,重金打赏了小二,热水便很快送到。洗完,飞儿不由分说倒下就沉沉睡去。
醒来时却已接近黄昏。飞儿起身穿戴好去隔壁房间将痕远叫起。两人均感腹饥,下楼到包间要了客栈的招牌菜。钱多的是,用别人的钱飞儿是一点也不心疼,不用白不用。
望向窗外,却已是灯火阑珊。这倒让飞儿有些意外,在她认知里,古代晚上没有路灯,按理该是黑漆漆的一片,不知为何却是如此。
有钱是好办事,很快菜便上齐,真个是色香味俱全。二人平时在谷中是清淡为主,偶尔的野味为辅,现在尝起这些菜倒觉得分外好吃。
吃过饭,问过店小二才得知,近几天是黎阳城开灯会。难怪外面到了夜晚也还是灯火通明。飞儿拉着痕远出了门,往灯会走去。
飞儿一面看着五花八门的灯笼,一面感叹着古人的智慧。当初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纸里包火。有才~
二人漫步在街上,对着路边的灯笼说笑评论着。却不知二人是如何的夺目。女的白衣飘飘,说不出的灵动,男的一袭黑衣,风度翩翩。如果旁人知道黑衣少年穿黑色衣服只是因为黑色耐脏,可以减少洗衣服的次数不知会做何感想。
“师兄,你看这灯笼多像你,都是如此可爱。”飞儿轻笑出声。
听闻白飞儿如此说,痕远脸都笑成了朵花,虽然可爱不是形容男人,但是很少听到自己师妹夸奖自己倒也不介意这个了。
回头一看却脸垮了下来,只因为飞儿手里提的赫然是个猪头样子的灯笼。
“师兄,买下吧,你看多像你,买回去送与师傅,师傅见它如见你,多好。”飞儿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全然不顾快暴走的痕远那抽筋的脸。
“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里才有的猪宝灯笼,会为人带来福气。。。。。。”
店主话未说完,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你个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剥光了她,让大家看看这个贱人的淫荡样!”一个恶毒的声音压过周围议论纷纷的的声音。
“师兄,我们去看看。”飞儿拉着师兄欲往前去。
“姑娘,那个灯笼你还没给钱呢。。。。。。”后面的话被仍过来的一小锭银子给堵了回去。
“开路。”看着围了一群人的飞儿不满的嘟了嘟嘴。
痕远任劳任怨的在前面挤出一条“血”路。挤进人群,飞儿倒抽了一口气。中间是个赤裸裸的小女孩,看样子也不过十三四岁。浑身却是布满伤痕,有烫伤,有鞭伤,有牙印,更让人气愤的是下体已是血肉模糊。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更甚还有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小女孩的胸前看。
“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飞儿恨恨说道。“什么?师妹说啥?”“没什么。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救人。”飞儿横眉冷对。
“噢,噢,啊~~”痕远郁闷的嘟囔道,“明明我是师兄。怎么老是我跑腿。”
痕远解下外衣批在了小女孩的身上。女孩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一言不发。飞儿看着女孩眼中的冷漠,一愣。
“你是什么人?我们寻欢楼的事你也敢管?”那个恶毒声音又响起。
“多少钱?”飞儿冷冷的看着这个胖女人。却突然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什么?”嬷嬷显然没反映过来。
“我说多少钱?”飞儿走到小女孩的身边缓缓说道。
“这个嘛。这个好歹是我们寻欢楼的小红雏。价格嘛,是有点贵的。。。。。。”嬷嬷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傻子出钱买这个小贱人。
“我说多少钱?不要让我再说一次。”飞儿上前理了理小女孩的刘海,轻声道,“你叫什么?”
“他们都叫我贱人。”小女孩淡淡说道。飞儿心中却是一痛。
“没个一百两银子是领不走人的,我还指望她接客呢。”嬷嬷那猩红的嘴巴吐着口沫狞笑着。
不再和她废话,飞儿向痕远伸手道:“拿来。”
仍给嬷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转身指挥痕远道,“抱她走。”小女孩却倔强道,“我不要他抱。”痕远愕然,飞儿一愣却微笑道:“那么,我来背你罢。”
小女孩乖乖上了飞儿的背。
“师妹,你刚才给那胖女人下了什么药?”痕远嘿嘿笑道。
“师兄你瞎说什么?我哪有下药,我可是好人。”飞儿一本正经道。
“少装了,嘿嘿,我可是都看到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下了点强效合欢散,让她叫男人就抱。”飞儿淡淡道,背上的人儿却是一颤。
“哈哈,师妹,你也够坏的。不过那个胖女人也是活该。”痕远坏坏的笑道。
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想来药效已经发作,那个恶毒的女人正在当街抱男人求欢。
回到客栈,飞儿要来热水仔细的为小女孩清洗伤口然后上药。痕远靠在门边,背对着两个人儿,唧唧呱呱着:“你算有福了,只有我师妹在,你什么伤都可以痊愈,还一点疤也不会留下。”
飞儿抬起头,恼道:“师兄,你瞎掺乎啥?去再要间上房。”
还未等痕远开口,小女孩拉了拉飞儿的衣服:“不要,我要和你睡。”飞儿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们一起睡。”
“那个谁,门口那个,就是说你,出去了,还看什么看。我们要休息了。”痕远挠了挠头,无语离去。
“你的名字不可再用以前的。换个名字可好。”飞儿轻轻抱着小女孩低声说道,生怕自己就吓着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孩子。身上的伤可以痊愈,难就难在心里的伤。
“你买下了我,我就是你的奴仆。你说我叫什么就叫什么。“小女孩紧紧抓着飞儿的衣袖,“只是不要丢下我。让我跟着你好么?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做饭,劈柴,扫地,洗衣,甚至可以服侍今日和你在一起的公子。。。。。。”
话未说完,被一雪白的小手捂住了嘴巴。“我不会丢下你,即使我丢下我自己也不会丢下你。”飞儿心疼眼前的人儿,她到底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也别说什么服侍,他要敢动你,我废了他。”
“我是个大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助手,可好?”“助手?”飞儿哑然失笑,突然醒悟现在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助手。
“就是类似于徒弟,我教你以后救人行医,可好?”“好。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姐。我就叫药奴可好?”“小姐?”飞儿眉头皱起,这个词让她想到了不好的职业。
“小姐这个称呼不好,我叫白飞儿,以后叫我飞儿姐就好。”“是,飞儿姐,药奴以后就跟着你了,哪也不去。”药奴欣喜不已。
飞儿始终觉得药奴这名字不太好,却碍于她自己的坚持只好做罢。
翌日。
药奴穿着飞儿的衣服与二人出现在客栈门前。出门的第一件事飞儿便拉着二人开始给药奴置办衣物等。又去了胭脂店叫人专门给药奴打扮了一番。还真是人靠衣装。打扮后的药奴眉清目秀,因身体有伤精神不佳却显的楚楚可怜,别有一番味道。
碍于药奴的下体不适,不便过于走动,众人便早早回了客栈。刚进客栈便听见大堂的茶客们在闲话家常。
“听说昨个儿寻欢楼的嬷嬷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大街见男人就抱,即使是个嬷嬷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跟中邪了一样,见男人就抱,男人见了就跑,找不到男人去后街找畜生交合呢。”
“吓?真有这事?”
“早上被人发现在后街被畜生咬的遍体鳞伤,抬到我大叔的二姨妈家的医馆去了。可是我大叔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啊,这可真是。。。。。。”
“听说被咬的面目全非,看不出来是个女人了。”
。。。。。。
飞儿一脸冷笑,回头却见药奴捏紧了拳头,鲜血已经从手渗了出来却毫无知觉。心下一慌,赶忙拍开药奴的拳头。
“以后你就是药奴,和过去再没有了任何关系,懂么?人不能活在回忆里。过去的就埋葬罢。以后,只要我在,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也不管药奴能否真的明白自己所说,飞儿心疼的拉着药奴上了楼,找着伤药。
痕远又一次被无视掉。
秋风那个吹,落叶那个飘。
叶子飘啊飘,从痕远的背后飘过。。。。。。
第六章 一医成名
飞儿为药奴换上伤药,喂她吃下安神丸,药奴便沉沉睡去。这孩子的身子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忙完这些,才回头看见痕远站在门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委屈的像被抢了棒棒糖的幼儿园小朋友见到了家长。
黑线从飞儿脑后滑过。
出门轻轻带上门,飞儿拉着痕远,“好拉,师兄,我们去茶馆。”
“去茶馆做什么?”痕远眨巴眨巴了眼睛,不解问道。
“那里八卦最多,想知道什么消息自然去那。”
“八卦?”
“就是小道消息。。。。。。”
一路上痕远吃着从路边小店买来的松花糕,一边叽咕着:“系妹,想机道啥??(师妹,想知道啥?)”“我拜托你,吃完再说话好不好?”飞儿鄙视的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师兄,再以更鄙视的眼神看了看周围朝他抛媚眼的女子。这些女子眼睛瞎了不成?这副模样还抛媚眼?
“噢~噢~,机道了。”痕远两口塞完松花糕,再将包松花糕的纸往地上一丢,衣袖一拂,抬头正视前方,又是一个翩翩美少年。与刚才狼吞虎咽之人判若两人。飞儿目瞪口呆,心里暗道,自己这个师兄还真有学川剧变脸的潜质。
到了茶馆两人要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丢了个碎银给店小二,小二眉开眼笑奉上了茶便离去。
飞儿抬头见到茶馆接近半数的座位已满,心中不由暗暗思索。现在正是下午,却有如此多的闲人。是现世太平繁华?突然啪的一声打断了飞儿的思绪。原来是茶馆的说书人开始说书。飞儿笑笑,看来古时的茶馆哪都有说书这一职业啊。
“话说夜魔宫的夜魔十八卫,终于突破重重包围,掩护宫主和四刹离去。却终因寡不敌众,夜魔十八卫损命一位。。。。。。”
“扯的啊?那个宫主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还需要手下的掩护?”
“就是就是,再胡乱说,我们可不给钱啊。”
。。。。。。
听闻不给钱,说书人大急。“怎么会是扯的,你们不知道,那时候的宫主已中剧毒,昏迷不醒。后来去神医谷求医已是后话。”
“听听,更扯了,武功盖世的宫主怎么会中毒?”
说书人急辩道:“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因为爱上了一女子,却不知道这女子是。。。。。。”
众人这才平息继续听着。
飞儿沉思着,英雄难过美人关?痕远却用手肘悄悄碰了碰飞儿:“师妹,他们说的可不就是你大哥么?”飞儿点头奇道:“是。却不知道为何这些市井之民这么清楚这些事。而且看来,说的也并不是为了说书赚钱编出的假话。”
二人正奇道,门口却冲进来一人,喊道:“大家快去看告示,北贤王的母妃病情加重,悬赏已经加至三千两黄金。”众人一听,脸色各异,乱哄哄的就齐齐跑出了门。
小二大急:“钱,还没给钱。。。。。。”拦的住一个,拦不住第二个。飞儿招手道:“小二!”小二恹恹的走过来,哭丧着脸:“客官有何吩咐?”飞儿好笑的看着小二那可以拧出水的脸,仍过去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我有些问题,回答完银票就是你的。”小二点头哈腰着,脸色已经大雨转晴:“客官尽管问。”感情又是一个有学习变脸潜质的人。
“为何一听北贤王母妃病重,众人都跑了出去?”
“客官肯定是外地人。”小二一副知天知地的表情。
“不错,我和我师兄确实是外地人。”
“那就是了。我们黎阳城的百姓谁不知道北贤王是位真正的贤王。我们城成为北贤王的封地后便减免了三年的赋税。北贤王爱民如子,约束手下,即使爱将扰了民也照办不误。更是个大孝子。一年前北贤王的母妃得了不知名的怪病后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却不得而知到底得了什么病,一直拖到了现在。”
“为何不去找神医?”痕远忍不住插嘴道。
“神医?找过,可是侍卫去了神医谷连神医的人都没见到就被撵了回来。回报的人说是神医不愿医治。。。。。。”
飞儿这时想了起来,当时几个官差模样的人趾高气扬的胡乱敲了一阵钟,师傅大发脾气直接把人撵走了。连问都没问过要救的是何人。
“呵呵。。。。。。”飞儿眼里尽是笑意,挥挥手让小二自去收拾其他茶水,“师兄可想的起一年前那几个乱敲钟的人?”
“啊?哈哈,想起来了,那几个笨蛋把钟乱敲一通把师傅惹恼了。看来就是北贤王的笨蛋手下。”痕远也是一脸笑意。
“真不知名声如此好的北贤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手下。”飞儿心中笑道。
“走罢。”
“去哪?”
“揭榜,赚点零用钱。”
飞儿和痕远走出门外,告示处很好找,一群人前往的方向便是。
不待飞儿哼出开路两个字,痕远已经自觉在前面努力开路。
来到榜文前,飞儿轻轻揭下榜文,看着吃惊的侍卫,朱唇吐出两字:“带路。”也不管周围的议论纷纷和大多不信任的目光。
到了北贤王府邸门口,飞儿不由感叹着。有钱又有权的人果然气派。门口的两个石狮显示着主人尊贵的地位。
“揭榜之人已带到。”侍卫略有些担心的看着这个清秀的小姑娘。虽说北贤王是个开明的王爷,但是不会医治胡乱揭榜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看似是个管家的老人疑惑的看着门口的小姑娘。
“不错,正是。”飞儿淡淡道,“快带我去看病人吧,救人如救火。”
管家忙在前面带路,做了王府这么多年管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了,深深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穿过厅堂,又穿过花园,才到了一幽静的园子。看着园子附近的竹林,飞儿心里叹着:“这位王妃却是个妙人儿呢。”
“禀告王爷,有人揭榜,揭榜之人已带到。”
“带进来吧。”一个磁性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飞儿刚迈进屋,里面却突然乱起来。
“不好!王妃娘娘没有了脉搏!”“什么?你这庸医,还不快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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