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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神觞·御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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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你可是要洗浴?这捆龙索……,待会让小二送张屏风来,我在外边等你。”展昭看白玉堂一脸怪怪样子,以为他又犯了怪脾气,体贴的主动要求。
    “啊,啊?屏风?不,不用了!我叫了你的份,一起洗吧!”白玉堂看着展昭挤出一个歪瓜似笑容,又低下头不再看他……脑海里,尽是方才偷窥到的美色!
    朦胧的灯笼,昏黄的光芒,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但对于武功造诣已排在江湖不在前五名之下的白玉堂来说,就已足够。
    他发誓,他绝对,绝对不是故意去看的。只是好奇,好奇展昭平时一副拘谨严肃的样子,白白的生就了一张迷倒无数红颜的脸,总是摆出公事公办的死样子。想不到却不比自己少多少江湖男儿的洒脱,在无谓的事上不拘小节。
    自己竟都没想过两个男子共享一间茅房会是什么样子,而展昭,竟然就那么自然的做了!
    他的那个地方……他的那个地方……,人人都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想不到,能如此私密的见到他隐藏在大侠背后的真实自己……猫儿,尽管我们一开始是敌对的,尽管我平时总忍不住气你闹你,你也没少用巨阙招呼我,可是你心里已经承认,我白玉堂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吧!能把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展昭半刻前的样子,又猛的蹦进白玉堂暗自胡乱开心不已的脑子里:
    昏暗的光线下,原来不止展昭的脸庞如玉,就连身为男子的那个耻部,也生的让人一眼就难以忘记。
    淡淡的毛丛并不像其它男子般浓密杂乱,而是服帖的包裹着阴影中的一段肉柱。因少接受阳光的洗礼,与他略显白皙的面孔相较之下,那段肉柱的颜色就是染上光晕的苍白。
    烟花楼巷中来去,他风流天下的名号也不是虚名。只是他虽少有对那些女子真的动情,但勾栏院里的套数把戏还是清楚的。雕琢成男子喷张阳物状的假玉势,用的不外是龟甲玳瑁桤木,有的高级一点,就用的是杂碎的绿玉。
    而真正王孙公子玩的,都不是这些俗品。而是用了真正的和田美玉,让制作的师傅精心雕刻。这玉做的男形看似通透润滑,可是要真在女子体内逞凶一番,也总能因玉本身坚硬寒冷让多年的红倌也连声求饶。
    而看到展昭的阳物,白玉堂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白玉的玉势。
    不,就算这白玉的男物,也不能与展昭的美物相比。
    玉是太过苍白纯净,但展昭的事物上面,缠绕着若隐若现的淡粉色血管,盘列成纵横交错的经血脉络,轻轻托在手中的囊袋,他为什么只能联想到赵小龙床头鹅蛋大小的一颗琉球夜明珠……,这样组合摸起来的质感,一定软如丝绸光滑就像抹了香粉……从前端的小孔喷出一道淡金色的液体淅沥沥的落下去发出丁冬的水声……原来男人和男人,竟也可以如此不同!
    白玉堂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危险和实在不该,两个人就已回到位于客栈最高楼层,观风赏月无人打搅的天字号客房。此时,客房里传来木桶的碰撞声和水流倾倒的哗哗声,想是店小二已在里面准备好沐浴的大桶。
    刚想推门,店里的伙计就正好提了两个巨大的木桶出来。
    “二位爷,你们好好休息,这洗澡水我已经在天井里准备好了,您慢用!您洗好了就叫小的一声,如果您乏了就不用知会小的,澡桶我明天再收拾。告退,告退。”店小二尽职的带上门,偌大的天字号房间里,只剩下被拴着的一猫一耗子。
    房间里,隔在卧室外的天井中有一汪透着白色水汽的热水,飘荡着点点白色的夜来香,周围摆的几株夜来香满树的花被热气蒸得散发出更浓郁的香味。从无顶的天窗上透下一方明晃晃的月光,正好照亮长了点点青石苔的浴池。
    展昭看这阵势,愣了。
    刚开始他只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天井,想不到,移开盖在上面的厚木板,竟就是一个舒适得宜凹进地板三尺有余的浴池。
    想不到这大风客栈在这样一个风沙漫天的地方经营,又是唯一的歇脚点,却有这样完备的客房。想是,经过此地的应该也是不乏达官贵人,才会有这别具匠心的安排吧!看来若是白玉堂要在这样的浴池里洗澡,自己如何能在一边等待,只怕捆龙索的长度,就足以让这一池春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浸个湿透。
    白玉堂却没有展昭想的那么多。
    在外面,展昭是洁身自好的。可他锦毛鼠就不一样,这样的设施享受早见多了,现在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安排,也是见怪不怪。再说,他心里的念头,这样的一个澡池子,不是正遂了他的心愿?
    废话一句没有,白玉堂扯下胡乱缠着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剥了衣服就往水里跳。遇到左手脱不下来的,喃喃一句:“这破衣服又脏又臭一身灰的,索性不要了!”;就呲啦一把撕了,忽然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把展昭拽的只能趴在池子边上,还不能幸免的被溅起的水湿了一头和大半个身子,发上还沾着几片随水波溅上来的花瓣。
    瞪着地上成了破布的白衣,展昭半天才回过神来。
    “白玉堂,你怎么好好的就把衣服撕了!”
    “废话,猫儿。这衣裳不撕了,能脱下来么?你想想我们的手被拴着,难不成你要为了脱衣服砍你的手,还是我的手?”
    “这……”展昭看着一池诱人的洗澡水,为难起来。
    他身上的是官服,可不能像玉堂的那样说撕了就撕了。再说,就算撕了衣服,他们又该如何穿上?为难的看着水中径自欢腾的白玉堂打着水花,身上积累的汗渍和尘土越发的难受起来。
    白玉堂见展昭一脸想洗但又不原毁了衣裳的样子,暗自好笑。但是,他白玉堂可没那么多顾虑,想做的,就先做了!
    要是不后悔,那就庆祝,要是后悔了,那就再说!
    就像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看了一眼展昭的阳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不也天天看见吗?但是,就是想引诱他和自己一起下到这池子里来,想看看,他身上的,所有的地方,是不是都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美好……
    “白兄,我不……!”展昭发现白玉堂的企图时,已经晚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那只该死的大老鼠猛的一拽,原本就极近池边的他瞬间毫无防备的失去平衡,同样也是扑通一声,不同的是,展昭狼狈的整个人栽到水里,被狠狠的呛了一大口水,还因为捆龙索的牵绊结结实实的摔到了水里白玉堂的身上。
    “咳咳、咳咳咳咳……!白玉堂,你这只死耗子……”缓过劲来的展昭在水中稳住身子,无奈的发现,除了掉在地上的官帽,自己这一身,已经彻底的湿了!这下,就算他还担心别的什么问题,也不得不用白玉堂演示过的方法,把衣服“脱”下来!
    把灌满了水的靴子袜子甩到地上,再呲呲两声撕掉湿成黑色的袍子,又把扣腰带的绿玉扣子放好,解下腰带,展昭脱到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刚才这只遭瘟的耗子,蹭蹭两下就可以蹬掉他的裤子,可是他现在,不但泡在水里,湿透的裤子还全贴在身上。两个人的手拴着,这叫他如何去解?心中气恼,不由瞪向一直在一边看好戏的白玉堂。
    随着展昭的衣物一件件的在雾气氤氲中除去,随着他白皙劲瘦的肌肉展现在白玉堂眼前,从形状优美的纤细锁骨,到外表看来细瘦但却意外结实的胸膛,再到上面玫红色的两点乳珠,白玉堂呆呆的看着,看着这他在任何被成为人间绝色的女子身上都没有见过的,混合着力量与柔美,明明应该矛盾却放在这个人身上只能说是天上才有的美景,他张着嘴,只觉空气稀薄,口干舌躁。直到展昭突然退后扯动捆龙索,才如大梦初醒。
    展昭瞪白玉堂一眼,本想让他起身好让自己脱下粘在身上的裤子,却惊讶的发现,那只大老鼠,江湖上人人称道的锦毛鼠白玉堂,正盯着自己在流口水!
    不管他为了什么流口水,展昭都已羞得又惊又怒!白玉堂看向他的目光,和那些采花的淫贼又有何区别!
    不假思索,展昭就气的一拉手中捆龙索,想要站起身来,无奈脚下的青石早因常年被水浸润湿滑无比,他一个没站稳,就连着白玉堂朝后摔去。
    水中,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身手始终也是不甚灵活。这天下,又有几只翻江鼠呢?再说了,这不比冰冷刺人的江水湖水河水海水,而是飘荡着沐浴精油馨香的热水,它能解人疲劳放松身心,让人怎么能忍心搅乱。
    白玉堂也没料到展昭这一下子,原本就半歪在展昭身上的重量顷刻间失去了平衡,他也顺着展昭倒下去的方向压将下来,两个大男人共享一池原本就已无再多空间,他们立时在浴池中纠缠起来。
    而白玉堂为了保持平衡压下去的手掌,好死不死的正好压到展昭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手下柔软的触感和比想象中更滑嫩的手感,白玉堂再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竟眯着双眼露出一个让展昭血冲河汉的淫邪笑容!
    隔着湿透的裤子,白玉堂的爪子其实已经算是直接的就按在那个让展昭羞于启齿的部位。偏偏,一只重得不行的大白老鼠压在他身上,爪子握着他那里,让他动也不敢乱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白兄,你快起来!你、你,你压到我了!”
    可怜展昭还不知道色老鼠的不良居心,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皱着眉头让那只动也不动的死老鼠赶快起来!再这样下去,热水的蒸腾,加上……长年以来他一直对情欲方面少有涉及,这该死的老鼠他怎么还不拿开他的爪子反而在那不能刺激的地方乱挠!展昭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还能维持翩翩君子的风度,不在他白玉堂面前出丑!
    “白玉堂,你快起来!”
    感觉丹田小腹处越来越热,他明白自己这绝不是因为热水,而是因为,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经不起丝毫触碰的要在同为男子的白玉堂手里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猫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吗?”白玉堂看到展昭憋的满脸通红,手中原本软软的事物竟在自己轻轻的揉捏下逐渐硬了起来,心中惊讶自己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是更想进一步的去触摸挑逗身下一脸不知情事模样的展昭,愕然。
    条件反射的白玉堂才想抬起一直埋于展昭股间的手,却被捆龙索狠狠的扯住,不但没能让他站起身来,还让他忽然脚下一滑直接扑到了展昭身上。
    两具伟岸的躯体撞在一起,锦毛鼠的脑中告诉他,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嘴唇,接触到一个更为柔软的所在,白玉堂知道,那是展昭的唇瓣。清冽炽热的气息迎面而来,他没有犹豫,俯下身子直接把那两片如蜜的唇含在嘴里,用力一按展昭的肩膀,两个人瞬时往水中沉去。
    浮动的热汽与白色花瓣在水面荡漾,遮住池水中的一汪春光,纠缠的两人,终于搅乱一池春水。
    展昭打死也不能明白的是,白玉堂在陷空岛外明明曾经被蒋平淹得只剩下了半口气,甚至都只能让人麻袋似的抗上岸来。这会,不识水性的旱老鼠却在这会展现出他前所未有的内家功夫,内力如果不是修炼的炉火纯青,想必在这水中,绝不能待上如此之久!
    他本就是猝然跌进水中,本以为自己又要遭到被水呛的痛苦,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等到的,却是一股充满力量和占有的气息,以及白玉堂噬咬的双唇。
    那人的唇舌在自己跌入水中之前,就已经侵入自己的口腔。
    濡湿的舌头在两排贝齿之间追逐,展昭越是想逼开那条比蛇还灵活的舌头,就越是被逼得与那灵舌共舞。一推一拒之间反倒成了诱惑的邀请,展昭只觉得敏感的上颚被带着肉蕾的舌头一遍遍刷过,不但口腔里充满了白玉堂灼人的味道,连喉咙里,都被迫接受了不少从他那边流过来的口液。
    而自己的口液,也被白玉堂一推一送的翻搅着,两个人的很快混在一起。在水中明明不能听到任何声音,展昭此刻却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充满了津液渍渍的声音和牙齿轻微碰撞的声音,由白玉堂口中渡过来的真气渐渐在减少,很快,他已经感觉到四肢无力头脑发昏起来,只能用力的去推上面的白玉堂。
    在两个绝代英雄要双双淹死在澡池子里之前,白玉堂总算良心发现的放开展昭的手,一把将他自水中拉起。
    两个人都在水蒸汽中拚命的大口呼吸着充满氤氲香纷的空气,同样英气逼人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展昭才活动一下手脚就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在方才的混乱中叫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剥了去!两个人靠得及近,他感觉到自己就坐在白玉堂大张的双腿中间,小腹下,抵着一道坚硬炽热的物体,不用想也知道,在那个部位,那种熟悉的触感,一定是白玉堂已经充血勃起的男性事物!
    而更让他尴尬不已的是,自己下腹,同样也耸立着这样一道喷张的擎天一物!血管的博动清晰的传到脑海里,前端的柱头触到的是人体比身处的池水更炽热的温度,他已经不敢去看,不敢去确认!只知道,他现在的阳物,触及的只能是就挤在身边的白玉堂!
    展昭,之所以能成为南侠,皆因他从不会迷乱的心;南侠,之所以会做了朝廷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侠义,已经不能救黎民苍生于水火之中,只要傲骨不屈正气长存,哪怕身在漩涡中,也绝对不会迷失了自己。
    但是现在,他清明冷静的头脑里,却被白玉堂一吻,炸成粉末,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一切只因,他对那一吻并不厌恶,甚至也无法对白玉堂气上半分。炽热的唇舌交缠,是他仅有的一点情事经历里所有与女子接触的时候都不能比拟的。整个人就似在云端,飘然于物外仿佛与那个交缠的人融化在一起。
    这样的状况,他不知如何去面对,也不敢去面对自己下身与白玉堂同样剧烈的反应……小腹处升起的火焰让他所有的神经和感官都感到阵阵颤栗,那是混合了舒适与爽快的极致快感,让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想要需索更多。
    心中的慌乱前所未有,展昭面红耳赤的也不敢去看白玉堂,就要慌忙起身。
    却在起身的时候,牵动系于右腕的龙绳,本已离开热水感到丝丝凉意的上半身,忽然有一个灼热的胸膛贴上自己光裸的背后,然后整个人,就被收纳在一个结实有力的臂弯里。
    展昭身为男子,何时被人如此从背后视如珍物的拥抱过,况且,那个人还是与自己相识以来几乎是形影不离,出生入死相争却如相亲的白玉堂。他的心脏立即不受控制的比方才水中交吻更剧烈的跳动起来,咚,咚,咚,咚,同时,还混杂了另一个人强稳有力的心跳,那是白玉堂……
    心跳如鼓,两个人一阵尴尬的沉默,只有摩擦在展昭臀部的肉刃越涨越大,鬃边传来白玉堂粗重的呼吸。
    静默。
    “白兄……你为何,终究却要如此?”展昭闭了闭眼睛,心中一阵抽痛。
    终究,他们还是要走这一步?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够永远只做兄弟,永远只是知己……
    玉堂也许并不明白自己此时在做什么,但是展昭心中,却明白的很。慌乱过去后,是深沉的悲哀。
    如果玉堂没有打破两个人间的关系,玉堂没有吻他,那么,一切就可以和原来一样。让他们超越了兄弟知己的关系就这样永远朦胧下去,他不去点破,玉堂永远不明白其实平日里对自己的关心嬉闹,全因为,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对彼此情根深种。
    丁月华,这个女子,是自己逃避玉堂卑鄙的借口。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个与玉堂青梅竹马的女孩,爱的其实是整日说自己风流天下,却总是万花丛总过片叶不沾身的白大哥。
    在看到玉堂挂在腰畔的香囊时,他就明白自己心中那种如百爪挠心刺痒不已无处发泄的感觉,叫做嫉妒。
    他嫉妒月华可以作为一个女子,就这么堂堂正正的挽着玉堂的手;嫉妒月华是他的青梅竹马。为什么,不让自己参与玉堂遇到自己之前的所有生命……
    所以,他卑鄙的接近了月华,让这个无辜的女子成为自己卑鄙下的牺牲平品。明知丁氏双侠设下的招亲大会是鸿门宴,但,他还是如约而至。
    他痛恨自己的卑鄙,痛恨自己明明是一个只希望玉堂看着自己护着自己,却又害怕他会对自己失了兴趣转头而去的胆小鬼。
    唯一的办法,就是总与傲笑江湖自命非凡的锦毛鼠永远摸不透自己的心思,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让他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失了兴趣,只因为自己对他的时冷时热和不屑一顾。
    但是,这样的日子又能维持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装不下去快要崩溃的时候,江宁婆婆的一道捆龙索,竟无意的拯救了他即将溃堤的心。用一种不能抗拒的力量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如果,能这样一生一世直到两个人皆化白骨,又何尝不是人间幸事。
    方才茅房中的故作大方,不过是因为担心白玉堂在里面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出人意表的办法要解捆龙索,而玉堂飘向自己下体的目光,身为武林上层高手的他,又怎能没有察觉那灼热的视线。
    若是玉堂知道了如此卑鄙的自己,会不会唾弃自己甚至离自己而去?
    一吻销魂,一吻魂销。
    两个男子间的爱情本就不容与天地,展昭一把抓住在胸前不停揉弄自己乳珠的手,微微颤抖。
    白玉堂玩弄着两点珠圆玉润的乳首,怎会如此轻易的就叫他拨了开去?反倒顺势用力一扯,直痛得展昭直往白玉堂怀中缩去。
    “嗯!”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展昭经不住闷哼出声,却在此时,听到白玉堂埋在他颈间模糊不清的声音。
    “猫儿,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觉得我是个疯子吧!”展昭忽然在他怀中一震,却没有再次推开他,白玉堂的手不规矩的仍旧在已经被他揉捏的红肿充血的两粒红珠上流连不去。
    玉堂,我怎么会讨厌你!虽然你有时候就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但是,我却从未讨厌过你半分!
    没有感觉到展昭心中的挣扎,白玉堂继续闷闷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吻你,只知道,吻你的感觉比桂花糕还要软,比灵鹫蜂上的野蜂王蜜还甜!抱着你的感觉,是与天下所有女子都不能比拟的美好!”
    “所以,你只不过是贪图新鲜,所以才来拥抱展某,是吗?”心脏撕裂一般的痛楚,展昭回过头来看着迷茫的白玉堂,嘴角扯出一个凄苦的微笑。
    “不,不是的猫儿!”看着展昭的微笑,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给人狠狠的钉进一根铁桩子,痛得不能呼吸。
    “我、我对你……!”看进他眼中的,是展昭痛苦的眼波流转,仿佛只要再那么一下,这个从未软弱过的铁打男儿眼中,就会流下泪水。
    “那么白兄,你究竟是为何要如此对待展昭?展昭不是女子,没有她们的软玉生香,也不会解白兄的英雄情长。白兄如此行为,莫不是要折辱于我?”干脆转过身来,展昭与白玉堂面对着面,心贴着心,明明是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却也是远如碧落人间。
    “我……”白玉堂竟被展昭问的说不出话来。
    锦毛鼠,堂堂的陷空岛五义,江湖上的人总是说他脾气暴躁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可是,若他真的只是一个空有武力的莽夫,又焉能得到今天的地位?只是,他的玲珑心,他的七窍智,却都在遇到一只叫做展昭的御猫前消失贻尽。
    从来都是,在他看清眼前的危险之前,就已画影如电挡在展昭面前;从来都是,嘴上说着能把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话,却在展昭的病榻前极尽温柔,自己身上的血已经染红地上铺的花砖,却仍坚持让公孙先生先去看倒在床上已没了动静的展昭;从来都是,只为看猫儿瞪着自己腰间锦囊一副欲说不能的隐忍模样;从来都是为看他暗自憋红一张猫脸,看他又气又急,才故意去气他逗他,只因展昭虽气但却从未真正与自己计较过,只因那能证明自己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
    这样的感情,真的只是兄弟,仅是知己?
    展昭此刻凄苦的神情竟如春雷,劈进白玉堂混沌的脑子,让他终于,看到掩藏在一切情绪下的真相。
    原来,他自己的心,早已在陷空岛的通天窟里,就遗失在那抹蓝衣上,遗落在那双连星光也黯淡的双眸中。
    所以,才有那浓烈炽热的亲吻,才有他对猫儿一次次一样的相看,才有他对这具与自己同为男儿的身躯充满爱怜,充满,欲望。
    这样简单的道理,这样的宝物就摆在自己天天眼见的着手摸得到的地方,所以,才忘了去珍惜,忘了自己为何会拒绝一个个的红颜知己只为赶回猫窝小小的屋顶上,就只为点燃那一盏皂角油的灯光,不叫那总是深夜才踏着月影归来的人失望,只为看展昭每每总是无奈的说一句:白兄,你又等我这么晚。然后,就是夏天冰镇的酸梅汤,冬天围着小火灶打边炉的乐趣。
    原来这一生一世,他早已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去守侯,去等待的人。
    白玉堂的沉默,让展昭的心掉入无边的黑暗。那里没有光,没有影,只有浓稠的黑色深渊,让他挣扎不出动弹不能。让他浸在热水中的身体,却冷的似置身冰天雪地。
    “白兄……,放开我。”展昭此时的声音,竟似死水一般,再无半点波澜。
    白玉堂心惊的发现,展昭原本炽热的身体在逐渐冰冷,抵在自己下腹涨大的阳物也渐渐缩成之前见到的玉般润和。
    如果没有捆龙索的牵绊,是否两个人如今已是人各天涯,是否,他们心中的情,一个就要永远的饱受相思煎熬,从此心如死灰;而另一人,永远在这江湖中做他的锦毛鼠,做他风流天下傲笑江湖的大侠,却要永远的失去灵魂中的空洞,永远也不明白,自己失去的遗落的,究竟是什么。
    他忽然明白,如果此时任展昭离开,他就会失去了他的猫儿,失去那个可以与他月下乘风煮酒论剑的人,失去那个已经融入他的骨血,无意中已成他生命中不能失去的另一半灵魂。
    “不,我不放!你以为你是谁,赵小皇帝面前的御猫还是包大人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叫我放开我就放,那白爷爷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熟悉的痞调子,让展昭心中一惊。原来这白老鼠,真的只是与自己玩笑罢了……,问世间,真情何在。两个男子之间,更不可能有如斯情谊。
    一切,不过是他白玉堂的又一场“逗猫”的玩笑。玉堂,我永远也分不清,你究竟是认真,还是游戏人间……
    虽然情深,虽然心伤,但是,展昭毕竟不是女子!
    伤又如何,痛又怎样,他不能向任何人诉说不能向任何人发泄,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继续抗着肩上的道义和责任,继续忍耐着直到他也不知道何时会到来不能忍耐的那一天。
    而这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的死老鼠,竟然还在认为这是一个适合开玩笑的时候?
    展昭的心忽的就被心中的不甘与委屈冲击的不能自已,就听到白玉堂的声音:
    “猫儿,我确实,不是在与你玩笑!”较之前的痞样完全不同的认真模样,让展昭的心更迷惑。
    看向白玉堂的眼中,带满打碎的繁星。
    白玉堂回望他的眼中,盛满柔情春波。
    “展昭,我只问你:若是我白玉堂今后只愿与你天上人间碧落黄泉,你可相信?”
    疑惑的看着白玉堂的脸,一脸坚定;疑惑的望向白玉堂漆黑的双眸,里面充满展昭不能理解的东西,但是,那东西却撞击着他的心。
    “展昭,确实不是你的谁,确实不是你锦毛鼠白玉堂的谁!”展昭的语气中,竟已带上真正的怒意。
    一个人,就算他的脾气再好,就算他是江湖上君子之格与侠名同样远播的南侠,在白玉堂这三番几次的颠来倒去的玩笑戏耍之后,哪怕是对他纵有十二万分的情谊,也是要动气的了。
    “若是我信又如何,不信又会如何?”展昭隐忍着心中的悲苦,难道今夜,就是两人割袍断义,人各天涯之时?
    盯着展昭幽波流转的双眸,白玉堂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痞,笑得风流天下,傲笑江湖。
    “是了,猫儿!你确实不是我的谁,”这话,说的展昭心中又是一痛,不禁别开了脸不愿再去看白玉堂让他又爱又恨的英俊面容,却又被他用力掰过来。
    “只不过,你今生,是我白玉堂的爱,是我锦毛鼠的妻!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想不到,这等待了太久的刻骨相思和情谊,就这么轻易的被白玉堂说了出来,展昭整个人已经愣了,愣在白玉堂的怀里。
    但是,那双随着吐露的誓言又开始在他背后上下其手的老鼠爪子,却让这让他不敢相信的话,变得那么真实!
    “不管你信与不信,只要是我白玉堂决定的事,那就没有任何人能更改!”他忽然一声怪叫,直把展昭用力的揉进怀中,直把他推的后背撞到青石的池边,石头的边缘扎进他的肉里,他颤抖着手,自己傻的这一路上,到底在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圈住的展昭,忽然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直笑得身边的池水起了阵阵不绝的涟漪,直笑得白玉堂看着他的样子嘴巴大张直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直笑得,两行泪水终于自他坚毅的唇边滑过。
    “猫儿,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何曾见到过展昭如此疯狂的样子,立时紧张的把人紧紧的箍在怀中,生怕他气自己跑了,生怕他受不了刺激疯了,更怕他,把自己深情的告白当做了另一场伤人的玩笑。
    白玉堂紧张的样子,终于让展昭止住大笑。
    一笑泯千愁,展昭终于笑够了,静下来,说出一句不知是在暗指自己这许多年的痴傻,还是怪罪白玉堂太大大咧咧的话来。
    “玉堂,我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人世间的人,都如包大人所说,聪明的,有时候偏偏就会在眼前被迷了心窍,而有的不那么聪明的人,反倒总是能在危及时刻,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包大人?”白玉堂不明白,展昭此时,却为何要提起包大人来。
    但瞬间心念一转,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把揪过展昭,狠狠的把那两片红色的嘴唇用力的啃,咬,舔,极尽所能使出混身解数的让展昭被吻得头脑发晕一脸红霞烈火后,才气呼呼的怪叫道:
    “好啊展小猫,进竟敢拐着弯骂我!”然后,就又是新一轮的上下其手。
    只不过,这回得了便宜的白老鼠,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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