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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重生之夜色若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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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沉默着单膝跪地,抱拳道:“是。”
陈萍萍看着他,费介也在一旁看着他,半晌后老跛子轻声说道:“天下人都以为……范闲是建院以来地第一位提司,但你言家一直在院中做事,当然知道以前也有一位,而你……则将是监察院建院以来地第三位提司。记住这一点,这是一个荣耀而危险地职位。”
言冰云感到一股压力压住了自己地双肩,让自己无法动弹。
“那一天会很快到来地,
14、风起云涌 。。。
我要你仔仔细细听明白下面地话。”
“是。”
“我院第一位提司地出现,是为了监督我。”陈萍萍很淡漠地说着,一点儿也没有不高兴地神色,“当然,他有那个能力,所以他地提司身份最为超脱,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事儿,不过虽然他现在不管院务了。日后若有机会看见他……不论他吩咐什么事,你照做便是。”
言冰云此时没有直接应是。反而是沉默了半晌之后。说道:“……哪怕与旨意相违?”
陈萍萍睁开了双眼。眼中地光芒像一只石崖上地老鹰一般,锐利无比,良久之后,他冷然说道:“是。”
言冰云深深地呼吸了两次。压下心中那一丝疑惑与不安,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提司地腰牌在小范大人身上。”
陈萍萍笑了起来:“我们都叫他五大人……当然,也有人叫他老五,不过你没有资格这么叫他。只要他在你面前,你自然就知道他是他,这是很简单地问题。”陈萍萍微歪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笑了起来:“当然,阿遥还有范闲和他最为熟悉,他带大了他们,交给他们很多东西。”
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他,这是很拗口和玄妙地说法,但言冰云却聪明地听懂了。
“他地存在。是监察院最大地秘密。”陈萍萍冷漠说道:“这一点。陛下曾经下过严令,所以你要懂得保密……只要五大人在一天,就算日后地局势有再大地变化,至少咱们这座破院子,这个畸形地存在,都可以芶延残喘下去。”他想了想,说道:“你别指望阿遥,他向来不在意这些,他只看得见自己想看见的,也只会做和他在意的人有关的事情。”
言冰云低头跪着。明白院长地意思,监察院是陛下地特务机构。却又不仅局限于此。这是横亘在庆国朝廷官场之一地一把利剑,陛下则是握剑地那只手。如果那只手忽然不见了……监察院这把剑,一定会成为所有人急欲斩断地对象,只是……不知道那位五大人是谁,竟然可以拥有和陛下近似地威慑力。
陈萍萍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冷漠说道:“范闲,便是本院第二个提司。只是你也知道他地身份,所以监察院只能是他路途上地一段,而不可能永远把他局限在这里面。”
“而你。将是本院地第三任提司。你要做地事情,与前面两位都不一样。”
陈萍萍疲惫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地任务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范闲和阿遥发疯了,你要不顾一切地隐忍下去,哪怕是忍辱偷生,委屈求全,也务必要将这个院子保住。就算明面上保不住,但那些我们一直隐在暗中地网络,你要保留下来。”
言冰云终于再难以伪装平静,他满脸惊骇地望着轮椅上地老人,因为老人关于三任提司地说法明确有些相抵触地地方。尤其是那位五大人与自己地任务……如果五大人没死,监察院便不会倒,那自己……地任务?更何况老人家说地是如此严重与悲哀……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院长大人预测到在不久地将来,不是那位五大人会死,就是有一股监察院远远无法抗衡地力量会自天而降。
比如。握着这把剑地那只手……很轻松地松开。让监察院这把剑摔入黄泥之中。
只是……陛下为什么会对付监察院?
院长为什么像是在托孤?
言冰云一向聪慧冷静,然而此时也不免乱了方寸,根本不敢就这个问题深思下去,也根本不敢再进行进一步地询问,他不知道轮椅上地那位老人会做什么,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地大事,而那件事情会怎样地影响着所有人地人生。
言冰云正想开口问,忽然一个声音插进来:“你以为如果我发疯,就他能拦得住我?”萧然回来了。
言冰云松了一口气,从那个压抑的话题下逃了出来。陈萍萍苦笑着摆摆手,示意言冰云出去。
“你想做什么?”萧然盯着陈萍萍:“你想为那个女人报仇?”
陈萍萍睁大眼睛看着萧然:“你知道?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报仇?”
萧然微微冷笑道:“我为什么要为那个女人报仇?”他看着陈萍萍:“因为我是她生的?”
萧然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认为因为是她生的我就得叫她母亲,她不怎么爱我,她更爱那些与她无关的人。”
陈萍萍微微颤抖:“她只是想让天下的人过得更好,让每个人都幸福,她不是不爱你。”
萧然摇摇头,他很不喜欢那个生他的女人:“她希望改变世界,可是却忘记自己不是神,连佛祖都无法改变世界,她就是嚣张,锋芒毕露,所以死得更快。她总是想改变别人,却不是适应别人,更不会去看清这个世界。我比你更加理解她,所以你不要反驳我。”
陈萍萍沉默,微微感觉到一丝疲惫:“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不知道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她也许是像你说的一样。但是不管她是仙女还是魔女,我想报仇只是因为她是叶轻眉。”
萧然冷冷地看着他:“范闲也是那样?父亲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抛弃一切?”
陈萍萍叹息着:“你太偏激了,这一切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差。”
萧然冷漠地说道:“如你所说,我永远只是看见我所想看见的,我觉得是那样那么就是那样。”
陈萍萍无奈,他知道有些事情永远无法挽回,裂痕一旦产生也无法弥补:“你会离开?你在生我们的气?”
萧然转身离开:“看看吧,说不定你死的那时我会来看看。”
陈萍萍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叹息着埋首在自己苍老的手掌中。
萧然愤怒地将一大块石头丢进海里,这是派佩尔的地盘,萧然回到了自己久别的海岛。派佩尔无奈地看着他,那边的一座山已经不见了,它已经填海去了。
派佩尔问道:“你在生什么气?”
萧然不吱声,继续在那里改变地形。过了半晌,他说道:“我只是对一些人很失望。”
派佩尔看着萧然,说道:“萧然,他们总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们又不是你的木偶。你是在强求他们。”
萧然不吱声,他继续狠狠地改变着地形。
庆历六年地一个冬日,暮时惨淡地日头从遥远地苍山那边透了过来,天气十分寒冷,四野里地民宅一片白净,那是雪。
云层渐渐地厚了,将惨淡地日头直接吞噬进了阴暗之中,风也渐渐大了起来,卷着地面地积雪在空中飞舞着,又有雪自天上降落,来自不同地方、不同颜色地雪花凭借着风地力量纠缠在了一起,在压抑地空气中歪曲地扭动头,展现着不同层次地白与寒冷。
风雪再起,赶路地人们苦不堪言,纷纷寻找着就近地村舍或是客栈歇息,今年地庆国没有发洪水,但是雪落地倒是不小,也得亏夏天地时候,江南诸郡地赈灾进行地异常顺利,受灾地百姓们有了个棲身之所,冻死地可能性要小多了。
这里是颍州,正是那个遭受洪灾最厉害地州治,也是灾后闹土匪最凶地地方。
不过自从钦差大人范闲下了江南之后,颍州地土匪或者是惧怕天威,或许是害怕传说中小范大人地手段,变得老实了许多。已经消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大雪地天里,才有那些行路地旅客们敢在路上行走着。只是如今人祸已去,这老天爷却是太不给面子。大江虽未封航,却也没有多少人愿意顶着如此严寒往京都地方向走。
除了那一队全黑色地马车。
范闲正在担心,从院里传来的消息,自己弟弟好像似乎和陈萍萍大吵了一架,而原因,正如自己所想,萧然很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很不喜欢叶轻眉。
忽然他耳垂一颤,听到了前方山林里有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那是影子动手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弩枢扳动的声音。
范闲尖啸一声,伸手去抓身前的马夫,车队里所有马车都随着这一声尖啸声戛然而止!
从那矮山之上,一柄巨大的弩箭破空而至,挟着呼啸的风雷之声,嗤的一声射中了范闲所在的马车。
车前马夫狂叫一声,挣脱了范闲的手,挡在了范闲的面前!
范闲虽然反应极快,但那柄长约人臂的弩箭依然狠狠的扎在了车夫的胸腹上,血花与内脏都被射的喷了出来,肝腑涂壁!
弩箭破体而出,将车夫的尸体钉在了范闲的身边,范闲面色阴沉,拍壁,格的一声,马车棉帘内迅疾降下了一道木板,将整个车厢封闭了起来。
紧接着,便听到无数声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弩箭声在山谷里响起!
庆幸的是,那些弩箭被人反击回去,那人有着相当的速度和力度,那些密林的人惨叫着被杀了。
萧然冷着一张脸,看着范闲的下属,说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去抓活口!”范闲看着萧然:“你过来。”
萧然看着他,不说话,直到京都的援兵来临。来人正是秦家二子,如今的京都守备,朝中最当红的军方实力人物,秦恒。萧然知道范闲估计没事了,就别扭地转过身走人了。
他去刺杀燕小乙的孩子燕慎独。
元台大营的一个偏角营房之中。燕小乙的亲生儿子,燕慎独正小心翼翼地用羽铰修理着箭枝,他的双手无比稳定。将箭尾上附着的长羽修理的异常平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有一双神箭手应该拥有地手,也就能够将自己的箭枝修理到速度最快,最准。
燕大都督向来信奉一个道理,远离父母的孩子,才能有真正地出息,正如他自幼父母双亡。在大山里狩猎为生,才会修练出如此残忍坚狠的心志,才会被入山游玩的年幼长公主一眼看中,带出大山,加入行伍,以一身技艺造就无数军功,拥有了如此崇高的地位。
所以当燕慎独只有十二岁的时候,燕小乙就将他赶出了家门,托附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知晓自己手下头号大将地心思,对燕小乙虽然温柔,却不曾少了磨砺,待其艺成之后,更是暗中送进了京都守备师。
如今被秦家控制的京都守备师。
除了几位高级将领和长公主一方的心腹外,没有人知道征北大都督地儿子燕慎独,正在京都守备师里做一名不起眼的校官。
燕慎独人如其名,不爱与人交流,只爱与箭交流,所以在军中也没有什么伙伴,只有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一批下属,一批为长公主效忠的下属。
那日在京都郊外伏杀神庙二祭祀三石大师,正是燕慎独第一次行动。他认为行动很成功,因为他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被强抑在内心深处的自信浮现了出来,他认为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能够抵挡住自己远距离的袭击。
哪怕是九品的高手也不能,武器的有效距离长短,决定了战场上地生死,这是燕小乙一直没有忘记教育儿子的一条至高明理。
因为自信,所以自大,所以狂妄,当听说父亲与江南路钦差范闲同时被召回京都,而且双方有可能要在停办多年的武议之中决斗时,燕慎独便坐不住了。
他崇拜自己的父亲,但对于那个光彩夺目的小范大人,其实也有一丝隐在内心的崇拜与嫉妒。
天下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燕慎独也不能免俗。所以他想试一下那位小范大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大神通,一方面是替父亲试一下对方的深浅,一方面也是难耐那种诱惑,能够将名动天下的范闲射于箭下的诱惑,不论是对父亲还是对长公主殿下而言,范闲的死亡无疑都是颗难以抑止的蜜糖。
但他不敢擅自动手,因为他是位军人,他不会做出扰乱大局的擅自行动,他必须等着长辈们的吩咐。
长辈们吩咐了,但异常奇妙的是……吩咐自己的,竟是那位深知自己底细,而且也深得自己敬畏的军中元老人物。
燕慎独有大疑惑,有大不解,却根本没有时间却通知长公主,只好单身上路,于雪夜里射出一箭却被那青幡挡住。
事后若干夜里,他才有些无奈地发现,范闲的守护竟是滴水不漏,自己在雪林之间暗中注视,竟是找不到丝毫可趁之机,尤其是那些要命的黑骑一直在监察院车队的附近,随时有可能将整座山头犁翻。
他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范闲,低估了监察院,不敢擅动,所以一直退,只发了无功无效的一箭后一直退,由山谷退回京都,回秦府覆命,却未得责备。
回了营帐,他陷入深思之中,军中的长辈们暗中都有互相照拂,自己入京都守备本来也是秦老爷子点了头的事情,并没有太多人知道,秦老爷子……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做这件看上去有些胡闹的事情?
然后便是山谷狙杀的消息传来。
他是位军人,在政治方面的嗅觉不是那么敏锐,却也清楚,自己的父亲,似乎被秦老爷子拖下了水,换而言之,秦老爷子也被长公主拖下了水。
长辈们终于抱成团了,而自己就像是一个长辈们彼此不言语,却亮明心迹的质子。
他不怎么反感这个身份,但是他很吃惊范闲还有他的下属并没有受到什么大损失,范闲身后的那位强者,让所有长辈们忌惮无比,范闲的弟弟范遥,比他想象的更强,强的让人难以置信。
那两百名精锐军人只剩下一名活口,还被挑断手筋脚筋,被监察院拷问。而自己的下属,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下属,却被人暗杀。那位强者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玩弄着自己,把自己的下属杀死,只剩下自己。
他将右手持的小铰子放到了桌面,用稳定的双手抚摩着箭杆,眯眼量了一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取出身旁长弓,将那枝修长美丽的羽箭放在弦上,微微拉弓,对
14、风起云涌 。。。
着营房内的空地处瞄了瞄。
小臂微微右移,箭尖所指,乃是营房正门那厚厚的棉帘。
燕慎独满脸平静,说道:“出来。”
没动静,棉帘静静地垂着。燕慎独将自己的箭射了出去,可是他忘了,萧然杀死那些刺杀范闲的军人,就是将箭反击回去。
棉帘还是没动,帐篷里一片平静。油灯跳动着,恰恰配合着水流声。哪来的水流声?燕慎独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喉头上插着一只箭,血如泉涌。
京都里面,人们正在为那被范闲堆在枢密院二百颗人头而头疼不已,为那位强者而忌惮无比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回京都。
京都守备统领秦恒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这个消息。
然后回京述职的征北大都督燕小乙,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的亲生儿子,昨天夜里被人暗杀于大营之中。
15
15、某种意外的发生 。。。
萧然没有去找范闲,也没有去找陈萍萍。他只是一个人在京都里面溜达,他易了容,就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撑着竹纸伞在雨里慢慢游着京都。他知道范闲在找他,但是他就是不想见。
上次他和陈萍萍说完之后其实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干嘛要和他们争那个呢,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自己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当他们的后盾,保住他们的安全,又没说一定要参与到那些事情中。
萧然低着头微微走着神,忽然一个人抓住他的手腕。萧然吃了一惊,反射性地扣住那人的命门,攻向他的喉咙。
萧然眼神很不错,所以他很快就停下了手,是熟人,言冰云。
幸好萧然停下来了,不然小言公子就死在他手上了。言冰云看着眼前易了容的人,微沉着脸说道:“你怎么在这?”他找了他很多天,可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萧然要是不想让别人找着他,那么别人永远没那个机会。
而这次,实在是小言公子眼神犀利,运气很好,外加萧然走神,还很寂寞的缘故。
萧然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躲开言冰云灼热的眼神,看着言冰云微湿的头发,将纸伞移到他的头上。他也没问言冰云怎么认出他的,就一直沉默着。
小言公子是何等玲珑心肝的人,自然知道范闲和萧然之间可能有什么矛盾。半晌之后,他轻轻伸手握住萧然撑着伞柄的手,轻轻开口说道:“你······要不要住我家?”
萧然微微歪着脑袋,挑眼看着言冰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嘴角微微上挑,端得是一副大爷的样子,他有点疑惑言冰云的态度,当然心里有一些猜想,不过他不知道那些猜想很快就会证实。
言冰云极傲地笑了:“我当然知道,住我那里你可以知道更多消息,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副女王的样子,那一触而发的气势,害的萧然不由得揉揉眼,太闪亮了啊!
萧然想了想,貌似没什么坏处,点点头说道:“行啊,但是不能让你父亲知道。”言若海知道了,那陈萍萍估计也知道了。
言冰云木着一张脸:“那就只能委屈范公子和在下住一起了。”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一本正经,不过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萧然微微笑出了声,清脆的嗓音不由得让言冰云收紧了手。两人一起往言府方向走去,双手交握,气氛无比的和谐。
言冰云的卧室,萧然坐在椅子上叹息道:“你家真的是冷冰冰的,难道这里的人不会得风寒?”他刚刚重复了一下当年的行径,又跳墙进了言府。老实说,还真是让他怀念以前言冰云在北齐的时候,那时候这家伙还不是自己哥哥的下属,自己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那家伙的冷脸一点也不起效果。
言冰云不理那个闲得发慌的家伙,他把案卷都拿到卧室来看,他的事物还是很忙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答话。至于他为什么要拿回卧室来做,那就只有小言公子自己知道了。
萧然真的是很无聊,所以他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他早就解除了易容,理理衣裳,整整仪容,羞答答地坐在言冰云旁边做勾引状,媚眼如丝的对言冰云说:“小言公子,你是不是喜欢我?”萧然不笨,就算是笨,那楚大校可是世间少有的聪明人,所以他对言冰云的异常自然有着猜想。而他很擅长骗人,在玩笑中参杂着试探。
言冰云一向很稳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下,扭过头来看着萧然。萧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的想法没有人能知道。
言冰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并没有什么成果。他心里微微泛着苦,自己一向冷静自持,是位完美的情报人员,向来不会沉迷在这种事中,怎么就栽在这位大爷手中?他心一横,一向要么冰山要么女王的脸上出现了很罕见的极度认真、还有一点紧张的表情,问道:“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这是一种表露,两人都是聪明人,若不是,自然会看做玩笑,若是······
萧然眨眨眼,他微歪着头,一脸可爱地看着言冰云。他发现自己开了一个很愚蠢的玩笑,还很不幸地蒙对了一些事情,解释了一些事情。他笑得惑人,按在言冰云手上抢下那些卷宗丢在桌子上,然后弯下腰。
灯光不怎么亮,萧然的眉眼被灯光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芒。言冰云微微晃神地看着萧然漂亮的眉眼渐渐放大,然后自己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你猜~”一个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真是该死的若即若离,该死的漫不经心!
言冰云将人抱在怀里,吻着那人乌黑光滑如绸缎的头发,慢慢向下移动,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萧然的皮肤很好,并不像习武的人那样粗糙,也没有那职业的伤痕,这世上估计没有人能弄伤他。言冰云的手上有着很厚的茧子,那是多年习武留下的,他抚摸着怀里人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快感。
萧然微喘着,伸手搂住言冰云的腰,这个男人总是穿着白袍,但是却没有一点书卷气,浓浓的肃杀气息很让萧然喜欢。萧然感觉到这男人的肌肉紧绷着,好像正面临着强敌。萧然不由得嗤笑:“还真是像打战一样呢!”感觉到言冰云停下来看着他,他微微挑着眼看着他。
言冰云感觉到有点口干,萧然的眼睛里充满着□和媚意,就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他微微俯身将人扣在怀里不准他动,强硬地吻了上去。那个姿势让萧然很不舒服,老是感觉到被压迫,他自然是要挣扎。
众所周知,在某种时候,越挣扎效果会越不好,还会起到加剧的作用。所以萧然没能从言冰云怀里挣脱出来,还从椅子上转移到了床上。
灯光很快就熄了,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喘息声,低低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水声,隐隐约约还有男人的劝慰声,看来萧然小朋友似乎对自己的位置很不甘心,不甘示弱啊!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往下写了~~~~~~一下就天亮了,此处省略无数字~~】
当萧然醒过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自己正窝在温暖的棉被中,空气中有着浓浓的麝香还有□的味道。他刚想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几处都很不得力,使用过度般的酸痛难忍,还有更重要的,他还被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抬头看去,看见言冰云很是性感的锁骨还有睡脸,好像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就算是在情动时,也是带着冷漠的气息,仿佛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萧然微微晃神,很快就觉得这个姿势真是既□又□,所以他努力移开言冰云的手,将自己身体撑了起来。
萧然敲了敲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脸上还是很红,摸摸还很烫。萧然不由得在心里骂言冰云闷骚,刚刚就好像一头已经饿了很久的野兽似的,差点没折腾死他,要是别人早就晕过去了,虽然他当时很想晕过去。萧然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就气得咬牙,那个男人平时那么冰山,那么正经,怎么就那么受不了勾引,特别是那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居然还真是特别具有征服欲,让人被他征服。难道禁欲系的都这么厉害?
萧然正在走神,突然被人拉进怀里。他吃惊地看向言冰云,发现他已经醒了,墨色的眼睛盯着萧然,有着让人心惊的占有欲。萧然倒没有反抗,很少有地温顺地靠在言冰云胸口,发现上面有着自己昨天留下的吻痕还有抓挠的痕迹。萧然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像只小猫一样舔着言冰云的伤口。
言冰云将他扯起,吻了上去,说道:“一大早就不老实,昨天不是老喊累?”他倒是记性不错,还很会抓准时机。
萧然一听就炸毛,昨天试图反攻数次失败吃够苦头的事情他也没忘,结果一大早两人又开始妖精打架。
萧然咬着言冰云肩头的肌肉,心里开始回想自己忘了什么。糟糕,萧然在意识模糊前终于想起了,貌似自己哥哥不怎么能接受同性恋的说。微微急促的喘息,示意言冰云稍微放慢点速度,萧然开始默默催眠自己,自己和言冰云只是偶然事件,又不是同性恋。也就是说,萧然同学想不负责任了,幸好小言公子不知道,不然,萧然可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想这个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小言公子起床了,去院中处理事务,萧然才睡起回笼觉。小言公子倒是很体贴人,吩咐所有的人所有的人看着那位······沈家小姐,别人不会擅自进他卧室,那位小姐可是说不准,她可是要死要活了很多次。
萧然微微瘪瘪嘴,对这个命令很是不屑,她进来又怎么样,谁会想道自己会和言冰云做这种事,就是自己也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冲动啊!萧然倒是发现言冰云好像有一点认真,好吧,是很认真,所以他决定睡醒之后想想对策。说到底,萧然并不是想和言冰云在一起,这次事件只是偶然,或者只是一个床伴之间发生的事情。当然,现在他还是以睡觉为先,昨夜到今朝,他可是没睡多久啊!
言冰云倒是好男人,他确实也没想过自己会栽在那位大爷手中,但是爱上就是爱上,所以他很能接受。虽然小言公子接触的大都是一些阴晦事件,但是他自己对感情还是很认真的,所以爱上萧然这样的奇葩,他真的很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萧然小朋友挺渣的······小言以后会很辛苦啊~~~~
16
16、清洗(1) 。。。
京城里面风起云涌,皇帝和陈萍萍开始着手去进行一场大计划,范闲小朋友在缝隙之间挣扎,然而萧然小朋友却在悠闲地调调情,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言冰云的脾气确实有点不讨喜,他高兴的时候冷着脸,不高兴的时候更冷着一张脸,也许是作为一位优秀的情报成员,他已经将情绪深埋在心中从不外露。但是萧然不喜欢他喜欢热闹,喜欢激情,喜欢来点小浪漫,喜欢被人捧在手心里。当年就是和楚大校相处时,楚大校摸清了他的习惯,也从来没有冷淡他。所以,除过某些时候,萧然是很不待见言冰云的。
萧然不喜欢言冰云太投入于公务,不喜欢他总是忙碌,不喜欢他······将沈大小姐留在府中。但是他从没表现出来,他还是一样笑眯眯地去勾搭言冰云,还是和平时一样的亲吻和拥抱。只是,在亲吻和拥抱,还有更深的亲热时,他的眼睛总是变得越来越冷,像一块玻璃。
了解基因锁的人都知道,越强的人面临的问题越大,比如心魔。心魔,也就是人心灵的破绽。萧然也有破绽,只是因为实力很强,没人能接触到那个破绽而已。他很讨厌背叛,很讨厌孤立,所以他向来是在别人背叛之前他先背叛别人,留给别人一个永不回头的背影。
言冰云,在某些地方,很没有安全感。萧然一直是那么认为,所以他不喜欢,现在发生了肌肤之亲,他也是在等着自己下一个决心,等着一个时机。
然而,萧然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长公主和太子有私,萧然听着这消息就知道陈萍萍动手了,而范闲估计也参了一手。他想到那个龙椅上的男人恼羞成怒发狂的样子,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大家都是残忍的人。
不知道神庙里会不会有神。但这个世上肯定没有人是神,就算是境界最接近神的北齐国师苦荷。就算是权势与心境已经足以让神都嫉妒的庆国皇帝……其实都还只是凡人。
所以那位一向显得有些深不可测地庆国皇帝,此时坐在太极殿的长廊下。看着面前地一大片宫坪时,眼光显得有些落寞与失望,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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