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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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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我曾试图亲身尝试在时空中穿梭的滋味,可几次都差点迷失,再也无法回归现在的时空。
最后一次,在困于时间空间交错的缝隙中许久,身体即将开始破碎之时,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就这样回到前世的十年前,改变所有人的命运”的想法,而再不试图走出去。
可就在最后的瞬间,或冷淡,或温柔,或魅惑的几张熟悉的脸,竟然变得毫无生气,黑底红云的袍子,纯白的披风,和耀眼的护额,都溅满殷红的鲜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挂念,竟然让我在一瞬之间重新恢复了生的欲望,寻找到了时空的出口,才能继续留在这个,曾经对我来说并不甚真实的世界。
吃下兜为我特制的疗伤药丸,站起身走到树下,撕下上面的符咒。隽秀的字体,出自白的手笔,是我此次打算独自修行临行前,白帮我写的,飞雷神之术坐标的符咒。
也许,这里才有我现在最珍视的人,才是我现在最想要停留的世界吧…指间微一用力,并不结实的纸张化作片片碎屑,随风飘散在空灵的深谷间。
拔出插在树下土里的长刀,晓的黑袍迎风翻飞,转身头也不回地没入深邃幽暗的原始丛林。几百年来与世无争的空谷,再次归于平静,只留崖岸上沁香的白兰,兀自随风微微轻摇…。。
~~~~~~~~~~~~~~~~~~~~~~晓的秘密基地好黑的分割线~~~~~~~~~~~~~~~~~~~~~~
“宁次,你的修行进展得怎么样了。”平板的语调,是晓之零无,佩恩一贯的说话方式。
低沉却不乏威严的嗓音,回荡在黑暗的秘密基地之中,深陷阴影的身体,一双忍界独一无二的轮回眼,却明亮的吓人。身边几个漂浮虚幻的身影,纷纷矗立在石像的手指上,忍界有名的盘人们,此时却一反常态,静静地等待着佩恩接下来的安排。
“目前还顺利,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点了点头,暂时没有把飞雷神之术的信息透露的打算。
这个术,我尚未完全掌握,它对我身体的伤害,虽不至于影响我的战斗,但每用一次,那份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还是少用为好。而且,我还不想让斑这个老狐狸知道的太多。
“好,目前没有什么任务要分配给你,你就安心修炼吧。不过,还是要注意情报的收集。”说完,略带惋惜地扫了所有在场成员一圈,“角都和飞段那组,据木叶方面的情报,已经失败了。不但没有带回九尾人柱力,还被干掉了。”
仍是没什么波澜的语调,仿佛说的并不是晓的成员的死亡,而是路人甲乙丙的升天一般,毫无情感的宣告,虽然并没有引起什么悲伤的共鸣,却还是令所有了解他们能力的其他成员,吃惊不已。
“哈?这两个死不了的家伙,竟然被干掉了?”鬼蛟最先沉不住气,大声问道。
“嘿嘿!角都那个财迷,每次都克扣我的薪水…不过,杀掉他们的家伙,真是厉害啊!不知道和我的艺术比怎么样。嗯。”迪达拉有些幸灾乐祸地讽刺了两句,随之语调一沉,掩饰般地转移话题,却还是没有藏住一丝轻微的失落。
“打败他们的,是木叶的家伙吗?”蝎站在迪达拉旁边,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接着问出了大家共同的好奇。
“迪达拉,是你曾经交过手的人,木叶的卡卡西小队。他们组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佩恩的答案,让在场几人更加吃惊不已——迪达拉的手,就是因为卡卡西而断,虽然现在已经接上了,但这一队连败几名晓的成员,也实在是大出众人所料。
“哼!旗木卡卡西吗?他的确厉害!下一次,我一定让他尝尝我的艺术!嗯。”恨恨地说着,眼中却闪现兴奋的光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不断点着头,自信地炫耀着自己的粘土艺术。
“就只是那些粘土吗?”蝎的冷水,如常地对着迪达拉一头浇下。
多年来的争论,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结果。每次都是我被夹在争执不休的二人之中,被迪达拉大喊着,放到眼前各色的粘土动物,以及不声不响的蝎,活蹦乱跳的傀儡晃得眼花缭乱。而每次的最后,都是在我被吵得有些头晕之时,看到迪达拉被蝎的傀儡丢出窗外——世界安静了。
“…。”看了看还在那里宣传着“爆炸就是艺术”的迪达拉,没有像以前一样,出声平息他和蝎关于艺术的争论,只是静静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不住地挥舞着手,对蝎做出毫无意义的抗议。
“宁次。”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转过头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写轮眼中的些微担心,流露得真切。不由得佩服他的观察敏锐,对他笑了笑,忽然发觉他看不清我的脸,又摇了摇头。
“蝎,迪达拉,你们抓捕八尾的任务继续。有消息回报,宇智波佐助在你们附近出没过,并四处打探晓的基地和成员动向,你们不可轻敌,毕竟他是杀死大蛇丸的人。”说完,看了鼬一眼,“好了,散会。”
再次看了一眼蝎和迪达拉的幻影,解除了“幻灯身术”,站起身,继续赶路,向着雷之国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我不断经过各大城镇,身着晓的制服,招摇过市。为的,就是让佐助他们能够打听到晓的成员出没,继而找到我,免去了接下来的麻烦。可惜,却一无所获,看来佐助他们比我更接近蝎那一组。打定主意参上一脚的我,只有不眠不休,日夜赶路,希望能够最终阻止那个毁天灭地的自爆。
佐助所有行为的最终目的,都只不过是鼬而已,迪达拉和他的战斗,可以说没有丝毫意义。而原本可以出手救迪达拉的斑,却袖手旁观,并借此隐在暗处,偷偷观察佐助。恐怕,这场完全可以避免的战斗,在斑的眼里,只不过是试探佐助实力,以及潜力的试炼而已。而结果就是,佐助拥有能够超越鼬的潜力,拥有获得鼬的写轮眼,成就永恒的万花筒的可能。
该不该阻止这场战斗,搅乱斑的如意算盘?呵呵~就算我出手打断,斑舍弃鼬,转而利用佐助的打算,也还是不会改变的。毕竟鼬的身体情况,第一次忍界大战就早已经历过的他,应该知晓得清楚。而且鼬想要把自己的瞳力输给佐助的打算,狡猾如他,肯定也早已经看穿,而佐助,势必比深谋远虑的鼬,更容易掌控,也存在更多的可能。
原本斑的掩饰身份,阿飞的在场,使得迪达拉的自爆,并没有冠上“间接害死同伴”的罪名。全因斑的时空忍术,使他瞬间逃离迪达拉的爆炸范围。而现在仍旧和他同组的蝎,却没有这样的实力。
并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救下迪达拉,还是只不过是为了蝎才出手,抑或不想佐助受伤,思绪纷乱之中,手上空陈戒指淡淡的蓝色光晕若隐若现,提醒我,自己已经愈发接近玉女和青龙戒指。
千鸟争鸣的叫声,响彻静谧的树海,划破天空的光剑,道道闪烁着刺眼的银辉。就连沉闷的空气,也仿佛被这能够切断雷电的绝技,激荡起湍流的劲风。
“呜啊…。嗯?”从天而降的身躯,穿透层层树叶的遮挡,最终却没有重重地跌落在地。口中为迎接下面的撞击,而送出的喊声,来不及冲破喉咙,就因吃惊而被扼杀在舌尖。
“不要乱动,迪达拉,是我,宁次。”扶着他轻轻落向地面,无奈于他瞬间想要挣脱的反射,淡淡地说道,眼睛看向飞落下来的佐助,心里,却是重重舒了口气——如果我再来晚几分钟,这已经力竭的两人,看来就要上演最后的两败俱伤了。
“!宁次?!”渐渐消去第三层形态的佐助,落地不稳地跪坐在地上,写轮眼直直看向对面,仍旧一手扶着虚弱的迪达拉的我。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惊诧之情溢于言表,随即,痛苦的神色,却渐渐显现。
“呵呵~佐助,又见面了。抱歉,你不能杀他。”由于跪坐在地的迪达拉仍旧虚弱,就没有推开他黏着我的身体。没有再看从刚才起,就定定注视着我的脸的迪达拉,微笑着看向佐助,到目前为止的紧张状况,貌似为之一缓。
“宁次?…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稍显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同于一直以来活泼的孩子气,也不复有些时候的自信开朗,不感确定和有些感动的语气,此时听来,竟显得有些微的颤抖。一转头,正对上深海般湛蓝的眸子。
“…宁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为了他而来的?是怕我杀了他吗!”还没等我回味迪达拉的反常,佐助低沉却危险的声线,魔王一般黑暗的气息散入空气之中,剥夺了我的注意。
“呵呵,路过,路过…”不敢直视飞速旋转的写轮眼,慌忙搪塞过去,看到佐助缓和的表情,直在心里鄙视自己的气势太低。
见我来了,二人竟然颇有默契地再不提战斗的事情,稍稍缓和的气氛,出奇地安静,只有四双仍旧战斗不休的眼睛,在空中遥遥对视。
“宁次,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你出现的正好,否则迪达拉那家伙,说不定会怎么样。”沙沙的几下树叶晃动的声响过后,蝎从树上跳下,站在我身边。即使再吃惊,也依然魅惑的双眼眨了眨,看着我满是疑问。
好像是看到我们三个晓的成员站成一排,佐助修长的眉毛深深地皱起,扫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蝎,目光掠过我的脸时,瞬间的欲言又止在最终落在迪达拉身上时,又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哈!我承认我看完佐助和小迪的战斗之后,心软了。。。
66延迟的决斗与自来也的相遇~
凉风袭来;带走了周围微热的空气,被千鸟和爆炸带来的紧张和安静;也渐渐消散。葱翠的树林;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枝头婉转的鸣叫,和着树叶“沙沙”的清响,却也留不住短暂的和平。
“宁次;你让开,我有话要问他;”紧紧盯着迪达拉的写轮眼;坚定地神色不容置疑;“如果他不说的话,我是不会让他们离开这里的!”说着,再次摆开了严阵以待的架势,手上的刀锋微转,斜斜指向蝎的所在。
身边原本站立左右的迪达拉和蝎,各自向前跃开半米,隐隐把我护在后方,成犄角之势。没有说明,但他们此时的表现,却俨然仿佛是不想让我参与其中。早就知道我和佐助是旧相识的他们,竟然会这么默契,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也没曾想过,就连迪达拉也学会了善解人意。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佐助你不会轻易放弃的。”深知他对复仇的欲望,无奈地叹了口气。
“哼!想知道鼬的下落,先尝尝我的艺术吧!”迪达拉不甘示弱地皱了皱眉,回敬道。
就连一贯冷淡的蝎,玫瑰色的眼中,竟然也现出敌意。微微颤动的指尖,悄无声息地在四周布置了几不可查的查克拉线,细密的阵法,层层封锁住佐助的所有退路和行动,复杂的阵型,但只稍一碰触,将会引发一连串隐藏的后招。
“你的计划,我的写轮眼都已经看穿了。无形的查克拉线,是想困住我吗?”状似毫无章法地挥动了几下手上的刀,佐助直直看着一直沉默的蝎,刀锋所及之处,正好斩断了几处阵法中,最薄弱的丝线,蝎的阵法瞬间溃败。
“哼!你是打算找帮手吗?传说曾打败过我爱罗的家伙,也不过如此嘛!”刀尖顺势插入土里,单手拄着刀柄,写轮眼中尽是嘲讽。微翘的嘴角,使得冷酷的俊容显出别样的意味,令挑衅的话语,顷刻间便达到了目的。
“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蝎大哥!我自己可以打败他,嗯!”面对佐助□裸的鄙视,迪达拉冲动地立马跳进陷阱,许下独自战斗的话,一手伸进腰后的口袋里,打算就此接着开战。
“。。。。。。我才没有想帮你,只不过是觉得这家伙碍眼罢了!”精致的眉峰难得地抽动了几下,蝎单手微晃,消耗过大的迪达拉,就被钢线捆了个结结实实。双手上的嘴巴,也被牢牢捆住,只留脸上的一张嘴,兀自挣扎喊叫着,却没什么效果。
“蝎,等等。”看到把变成茧蛹的迪达拉扔到一边,急着打算开始战斗的蝎,出生打断了二人的对峙,“佐助,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鼬的下落是吧?”微笑着,淡淡地看着对面的一双写轮眼,在听到“鼬”的一瞬间,猛地瞳孔一缩。
“。。。。。。”疑惑地看着我,佐助的脸上些许的吃惊,和怀疑,尽入眼底。
似乎没想到我就这样切入正题,又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告诉他答案,没有说话,只是稍稍放缓了姿势。
“唔?你不想知道吗?唉~真是可惜啊~刚才我还想告诉你的说…”颇为失落地摇了摇头,尽显真诚的语气,夹杂着无奈的叹息,使得前方的面瘫脸瞬间破功,气愤的心情,从黑色的碎发间,突起的青筋处显露无疑。
“。。。。。。我不会逼你的,宁次。”没有预料中的不满质问,平复下来的佐助,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嫣红的眸子里,尽是信任和宠溺。让我面具一般的微笑,差点维持不住。
宁愿自己四处打探,也不愿逼我说出鼬的所在吗?在东之密所的时候,你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吗。。。。。。呵呵~他有时候真有些笨呢,鼬。。。。。。
微微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想法甩出去,对于自己被他的一句话,就弄得气势尽丧有些无奈。却也更加坚定了,要阻止这兄弟二人自相残杀,让斑渔人得利的悲剧。不想让鼬就这样死掉的同时,也不愿让佐助沦为复仇的棋子——斑最得意的棋子,一枚被黑暗吞噬灵魂,与全世界为敌的棋子。
“佐助,现在的你,还不够强,不论是实力,还是心灵。给我一些时间,也给你自己一些时间,到时候。。。。。。”说着,伸手一挥,一枚写有繁复咒印的护身符,下一秒出现在佐助的手心。
没有说完下面的话,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佐助震惊的脸。我相信,他已经明了了我的言外之意——等他回复体力,并提升实力之后,我就会告诉他鼬的所在,让他们做个了断。
想要对抗斑,就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没有能够吞噬大蛇丸的佐助,目前在我的眼中,是绝对弱势的存在。而这段时间,不但是给他提升实力以及反思的时间——虽然再怎么反思,他要杀鼬的想法,都不会改变——但即便如此,只要有些许的缓冲时间,我就能够实行我的计划,就有把握搅黄那场即将到来的,鼬一直讳莫如深,且不想我插手的决斗!
“。。。。。。好!我会等你的。”片刻的沉默之后,佐助信任回答一如所料。
锐利的长刀插在腰后,转身之时,深深看过来的漆黑眼眸中,道不清的情愫,让我怔忪了一瞬。接着,雪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密林间。
“呼。。。。。。!!”刚松了口气,一口气还没有完全叹出去,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两个“知情者”。
缓缓转过身,正对上蝎深红的眼睛,幽幽看向我。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我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私自透露成员行踪给敌人”这项罪名不成立。
不远处,仍然被捆得紧紧的迪达拉,早已被“封口”,只有“唔唔”的挣扎声,表达着当事人的严重不满。。。。。。
~~~~~~~~~~~~~~~~~~~~~~~~~~~~我是白的恶趣味的分割线~~~~~~~~~~~~~~~~~~~~~~~~~~~
脱下了晓的统一制服,摘下了束发的丝带,白眼也变成了黑色,仅着白色的和服。袖口的红色丝带,缀着细小的铃铛,随着手臂的微动,发出轻灵的“叮当”声,让我的独行不再寂寞。
和青玉组分别之后,继续着我的名为修行,实则休假之行。缓步走在小镇繁华的集市上,手中的淡绿色的苹果糖虽甜,却还是让我忍不住地皱眉。本就人群稍显密集的街道上,来往的人们,不去关注街边的商品,不时投来的道道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不去。
强压下瞬身消失的冲动,无奈地低下头,默默承受路人中,年轻的男子们倾慕的视线,和他们身边的女孩子们嫉妒的瞪视。被这么多视线探寻,习惯低调的我,再次加快了脚步,转入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才有时间沮丧一下:这身打扮,使得我又被错认成女孩子。
那时候,当我换下晓袍时,才欲哭无泪地发现,包袱里只有这件换洗的外衣。红色的丝带,可爱的铃铛,明显出自白的手笔——衣橱里所有的衣服上,都缝上了这些装饰,以至于它们被我一直晾在那里至今。可这件浴衣,明明是我临行前天晚上才买的,竟然还是没能逃过白的“魔爪”!
看着这件白衣,眼前仿佛浮现了白笑得温和,说着“宁次真是像个女孩子啊~”的样子,几年来脱去柔和,愈发明朗的线条,衬着春风一般的笑容,却让我冷汗连连。
无奈于白的针线手工太好,硬扯的话,这件薄薄的衣服肯定报废。看了看黑漆漆的晓袍,毅然穿上的我,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发现穿上这件衣服后显露的“中性气质”,是我始料不及的…
心底对白的恶趣味不由得深恶痛绝,正沉浸在宣泄不满的心情中,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数个强壮的男人,身上的刀疤炫耀似的露在外面,狞笑着走了过来。
“嘿嘿,这位可爱的小姐~跟我们一起逛逛吧!我们会好好待你的,嘿嘿!”没有理会他们,正要接着往前走,周身就被围了起来,高大的身躯,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急着走嘛!陪大爷玩玩吧!”“啧啧,真是漂亮啊!这个小镇竟然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啊!哈哈!”“看她细皮嫩肉的,不会是哪个国家的公主走丢了吧!”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住打量着我的全身,流氓的本质暴露无遗,路过的行人,纷纷匆匆走过,看都不敢看向这里一眼。
“吓得不会说话了吗?真是可怜啊!来吧,我来疼爱你一下。。。。。。”见我一直低头不语,一只粗糙的大手,缓缓伸向我的脸,激动的语气,微微颤抖。
“你们。。。。。。”“啊!哇啊!!呃!啊啊!。。。。。。”抬起头,刚想吓吓他们,几个刚才还嚣张不已的家伙,顷刻间仰倒一地,用“人仰马翻”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一时间呼痛之声大作。
“哈哈!蛤蟆仙人驾到!”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背影,长长的白发拖在脑后,红色的上衣,踩着高高的木屐,煞有气势地炫目登场。
“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没事吧?就由我蛤蟆仙人护送你回家吧!”还没等我从突遇自来也的震惊中回过神,面前的人突然转身,拉起我的手,颇为绅士地俯□,就要亲吻下去!
“!!”眼看着那张鲜红的嘴唇,渐渐接近我的手背,慢镜头似的动作,使得汗毛倒竖的感觉瞬间侵袭我的理智,大脑片刻的空白时,口中毫无知觉冒出的一句话,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我是男孩子。。。。。。”
“。。。。。。”回过神来,面前自来也僵硬的笑容,和低头撅嘴的动作一道,定格在了刚才的一瞬间。
“呃,抱歉呐,我不是女孩子。”黑线地看着就这么僵在那里的“传说中的三忍”,打算就此走人,不与这个好色仙人过多纠缠。可虽努力想要把手抽出,却怎么也无法脱身。
就这样,两人杵在大道中央,周围一圈躺倒在地的人,夕阳的金辉遍撒下来,头上飞过的乌鸦,颇为形象地叫着“笨蛋,笨蛋!”,构成了一副生动活泼的画面…
“唔。。。。。。谢谢你!再见!”好不容易抢回右手的主动权,没时间理会被捏得微微红肿的手,抬脚快速从他身边经过,留下仍旧沮丧的自来也立在那里。
“这么急着走吗?日向宁次。。。。。。”没走出几步,身后低沉严肃的声音,不同于刚才的戏谑,在身后传来。
只属于高手的气势,顷刻之间荡尽了刚刚轻松的气氛,笃定的声音,没有丝毫怀疑,清楚地道出我的名字。
“呵呵~竟然知道我的身份,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蛤蟆仙人自来也啊!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呢?”微笑着转身,丝毫不为周围凝固的空气所影响,依旧淡淡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本应充满疑惑的问句,此时听来却没有多少感情。
“果然!你竟然能从笼中鸟下活下来。。。。。。为什么要叛出木叶?是因为笼中鸟吗?那么又为什么要加入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紧紧看着我,一连串的反问,接连问出。仿佛是不甘的问询,却又不知他到底在不甘心些什么。
“呃,没想到只出现在传说中三忍自来也大人,竟然是个好色老头!你真的是自来也吗?”好笑于他的反应,揉了揉仍然有些疼痛的手,鄙视地看着他,趁机回避他排山倒海般压过来的问题。
对面的家伙,尴尬不已的表情,立马代替了暂时的严肃认真,显露出了本来面目,脸红着挠了挠头。
“。。。。。。咳咳!呃。。。。。。”似乎发觉了自己的急切,破坏了仙人的形象,装模作样地咳了几下,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几片落叶,被阵风吹得旋转飘过…
“唔~这里的水果点心果然名不虚传啊~~”往嘴里大口塞着蛋糕,锤了锤胸口,以使噎住的糕点不至于要了我的小命,继续不停地扫荡着面前摆满各色甜品的桌面。
好不容易趁机逃开了麻烦人物,不趁现在完成我来这里的使命,还等到什么时候?这样想着,手下却丝毫不停顿。
“再来一份。。。。。。呃!唔唔。。。。。。”正要招手在要一份紫薯团子,伸出的手却僵在当场。正要咽下的一口点心,刚好卡在了喉咙间,噎得我差点投胎再造!
对面本应空着的座位,就在我抬起头的瞬间,赫然坐着一位白发老人,头上绑着的“油”字在灯下,不时闪着铮亮的光芒。戏谑地看着我,斜斜倒在座位里,悠然地翘着二郎腿。
看着我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猥琐的笑容,再次出现在那张没什么威严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要代替团子,消灭掉他。
“果然和资料上的一样,对甜食无法抗拒啊!”看了看面前密布的点心,自来也颇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我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战意。
“嘿嘿!小鬼,别想轻易甩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好色仙人串场~~
我是欢乐的小蜜蜂~
明天就能开车上大马路~(≧▽≦)/~啦啦啦!嗷嗷嗷~~
67执着的信念与黑暗的临近~
火红的斜阳;跳动着,燃烧着;仿佛不情愿就这样被地平线所吞没;久久徘徊着,挣扎着,对抗着必将会到来的黑暗。天边的霞光,染红了柔软的浮云;火焰一般蔓延了整个天空。云边的一抹金边,为此时的美景更添了些许壮丽的色彩。
坐落于火之国和雨之国边境要道上的小镇;迎来了又一个一成不变的黄昏。来往不息的人流;熙熙攘攘地行走在小镇的集市上。
街边的甜品屋;“和风”的牌子夸张地高悬上方,极有气势的门面,里面却是清新雅致的所在。宽大的窗沿上,晴雨娃娃随风轻摇,和着铃铛的有节奏清响,使得橙色的金晖,少了几分凄凉萧瑟,多了几分宁静和祥和。
“老板,再来一人份紫薯团子,两人份草饼,一杯热朱古力!”看了看天边一抹红云,再次抬起手,淡定地招呼老板上菜。
“。。。。。。这已经是多少次了?你吃这么多甜食,竟然还长得这么瘦小,看来你这几年过得不太好啊!”面前作为上的某人,一边悲痛地叹息,一只手感慨地拍了拍我的肩。感同身受的凄苦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显现出了极端的不和谐。
“唉~混口饭吃嘛,也不能太挑剔了。。。。。。虽然,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地吃(甜的)东西了。。。。。。”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放下正要塞进嘴里的草饼,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每每回忆起晓的生活,都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白、鼬,以及蝎,威胁迪达拉加入他们,严格控制我的饮食。即使是出任务,身边都一定有一人轮流“监视”。寡不敌众的我,使劲浑身解数,也敌不过他们几个。对于甜品,只能在他们觉得适合的时候,才允许吃一点。虽然我这几年的确没怎么长高,但我最爱的甜食,它又错在哪里了呢?呜呜。。。。。
想到这里,委屈的心情更加浓重,多年来的“悲惨生活”,仿佛历历在目。禁不住低下头,摸了摸有些朦胧的眼睛,以使面前桌上的几盘点心,能够清晰地呈现眼前。。。。。
“。。。。。呃!那个,这次我请客吧!尽量吃,别客气!哈哈!”正当我盯着亲切的甜食们,思考着怎样才能夺回我应有的权利时,沉默片刻的自来也,讪笑着说道。
吃惊地抬起头,就看到他一手豪迈地挥舞着,一手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本就倔强地竖立的雪白发丝,此时更加凌乱。可此时在我的眼中,却像是亲人一般可爱极了!
“!真的?!太好了!看不出来,你真是个好人呐!”开心于这顿免了,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哈哈!这算不了什么!”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份点心,自来也豪爽地大笑,好像区区几份糕点,并不能难得住传说中的三忍一样。不过,结账的时候,我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呵呵~
“。。。。。。你对木叶,或是鸣人,怎么看呢,宁次?”没过多久,自来也话锋一转,紧紧看着我的眸子,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认真而严肃。说到“鸣人”之时,仿佛是不经意间地皱了皱眉。
“木叶?嗯,还算是个不错的忍者村吧,天气很好,起码不会整天下雨。。。。。”微微一笑,夹起一个清香四溢的草饼,轻描淡写地说着,送入口中。
“你叛逃木叶的原因,我也多少猜到了一些,是日向宗家吧!”顿了顿,仿佛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自来也的声音多了些许厚重之感,“不错,几十年来,日向家的这个规矩,的确限制了分家成员的自由,但是。。。。。”
“呵呵~我想,闻名忍界的蛤蟆仙人,不会变成了日向家的说客了吧?”搅动着面前杯子里的饮料,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眼里的冰冷,一闪而逝,但还是使得敏锐如自来也,为之一愣。
“。。。。。好吧,那么,鸣人呢?你们曾经是亲密的同伴吧!你知道这几年来,鸣人为什么要跟随我修行,努力变强吗?”沉默了几秒,自来也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我的眼中,几分颇为深重的沧桑,和仿佛亲身经历的无奈,透过缓慢而有力的话语,真切地传达,“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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