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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哈利,别傻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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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科是海德罗兄长的这一身份,哈利目瞪口呆无声尖叫了良久,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海德罗这边则简略说了下这几年的生活并着重强调了一下仍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黑魔王,最后又郑重介绍了下自己的伴侣。对于这件事东方不败表现的十分淡然,就是卢修斯一脸梦幻的看着他俩,颇有种‘罗密欧牵着茱莉亚朝着幸福生活大步前行’的即视感,让他当阻碍儿子幸福的刽子手,他还做不到。
哪怕要他接受一个格兰芬多,姓波特的儿媳妇。
问为啥不是女婿?
“……呵呵。”卢修斯表示:马尔福绝不屈居于人下!
“…………呵呵呵。”东方不败表示:若非硬件设备不允许,哪里轮得到那只白毛孔雀耀武扬威?
总之一切还算顺利,海德罗表示十分满意,至于哈利一路上身体瘫软硬挺着拜访完长辈,回头立刻趴在了床上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这件事,也就不算在其中了。
这个假期算是过了个鸡飞狗跳!
海德罗与哈利的恋情得到了所有长辈的祝福,这虽然是件大喜事,可随之而来的,则是愈加严苛的训练,新增训练人:卢修斯和东方不败。
卢修斯的魔咒当然算是顶尖,再加上经受了战争的洗礼和武侠世界的经历,甚至比西里斯更加优秀,东方不败就更不用说,若说海德罗的体能训练是小学生水准,那么他们现在便是疯狂跃级,两周之后就进入卢爹训练的大学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已开学。
两员小将甚至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被鬼追一般钻进了‘霍格沃茨特快’。连海德罗都觉得严苛的训练,可想而知,坚持下来的哈利有多么坚强伟大。
但显然生活的不如意仍未停止,霍格沃茨沦陷了。
准确的说,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再次沦陷。魔法部委派的‘优秀教授’实在让他们苦不堪言,完完全全的照本宣科,绝对杜绝任何实践,那名‘伟大的教授’将一堂半实战课擅自改成了完全的理论课。
小巫师们怨声载道,却又毫无办法。
而且更加可怕的,从布莱克兄弟偶尔的来信中,可以看出,时局更加紧张了。
黑魔王在行动,他想重新制造恐慌,想恢复旧日的‘辉煌’。
尽管魔法部仍在粉饰太平、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完全是在胡扯着愚民,但所有不再自欺欺人的人,都已经清楚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哪怕西里斯和卢平的儿子会叫爸爸了这件事,都没能让布莱克们愁云惨淡的气氛好过多少。凤凰社也开始频频行动,就连他们的精神支柱老校长,不在学校的日子都开始多了起来。
那一天就快到了。
哈利深深吸了口气,从没有如此清醒过。
最近有一件事常常困扰他,他总是做各种各样的噩梦,或者梦到自己在杀人,或者梦到被食死徒围绕恭维,这些梦的视角都很奇怪,他偷偷告诉了海德罗,然后就接到了卢修斯打来的双面镜。
“你的这种情况十分罕见,也许马尔福家的藏书里会有记录,但我现在没有身份回去。”
“我明白,对身体并没有什么糟糕的影响,我只是有些不适应。”哈利想了想补充道:“而且觉得很不好。”
“很显然,这应该作用在灵魂上,为了保护你的大脑,最好将‘大脑封闭术’练纯熟……”卢修斯想了想,嘴角勾出了一个怀念的弧度,“这方面西弗勒斯是专家。”
“……”
哈利想到那张万年不变的债主脸,就算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反倒因为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在保护他,也有些难以承受,是以连连点头,敷衍道:“我会考虑的。”
卢修斯当然听出了哈利的推脱,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微挑起唇,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假笑,“我们的校长是个十分精明的老巫师。”
“啊?”
“所以他会安排好一切,不用担心,哈利。”
这样一说反倒更担心了好么!
双面镜那头隐隐约约传来‘西弗勒斯是什么人!’的质问以及‘挚友,当然是单纯的挚友。’的讨好回答,双面镜对面的卢修斯显然根本不知道,这个时空大马尔福先生对斯内普教授的种种暧昧祈望,是以回答的格外理直气壮,这也导致了多年之后,当大马尔福与斯内普教授真的走在一起时,可怜的卢修斯迎来了一次暴风骤雨版迟到的家暴。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卢修斯哄好了东方不败,向哈利交代好了一切,最后道别,“最近若是还有什么变化,记得双面镜找我,我试着与这个时空的马尔福接洽,谈论一下‘既定的未来’。”
“好的,岳父大人再见。”
“……你刚刚说了什么?”
回答他的是哈利若无其事关掉的双面镜。
哈利眨了眨眼,丝毫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又给双面镜对面一对儿坚信自家儿子‘绝对地位’的的夫夫带来了何种影响,只觉得脖间好似有什么正在有规律的喷出气体,弄得他怪痒的。
还没等哈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谁,海德罗刻意压低的危险声音就响在了耳边,“我觉得你的称呼有些问题。”
哈利的耳朵尖动了动,脸有些泛红。
“其实在我家乡,十五岁已经可以成亲了,或许我该和父亲们商量一下提前婚期,然后叫你‘深♂刻’的认知一下,岳父和公公的区别?”
回应海德罗的,是哈利爆红的脸颊,和一个毫不犹豫结结实实的肘击!
“……幸亏我有内力护体。”海德罗可怜巴巴的掀开衣服,揉着那一大片淤青,不得不承认,占便宜什么的,到底还得付出些代价。
卢修斯来电后的第三天,邓布利多就找到了哈利,将‘大脑封闭术’大师斯内普推荐给了他。哈利也就开始了风雨无阻,每天下课去开两个小时小灶的苦逼生涯。
真是离开家也安生不了,他揉着乱发抱怨着。然后得到了海德罗的补充说明外加安慰,“等消灭了黑魔王,就能安生了。”
“但愿如此吧。”哈利吸了口气,揉着最近总是时不时犯疼的疤痕说道。他却不知道,自己脑门上的伤疤里,含着一块要命的魂片。而至少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找到什么有效的解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哈利:我是攻!
围观众人:你真幽默。
哈利:我要在上面!
海德罗:乖。下次让你在上面,自己动。
哈利:QWQ……
☆、第五学年,寻找!
第一场雪落,天更冷了些。
从十月开始,邓布利多校长便一直行色匆匆,不知接到了什么消息,凤凰社也开始经常出动。然而饶是如此,十一月底的时候,阿兹卡班被攻占,食死徒被释放摄魂怪被接手的坏消息还是接踵而至,在凤凰社内部传了开来。
魔法界人心惶惶,终于不得不承认,这并非几名死忠的食死徒在作乱,也不是什么性格阴暗暴虐的模仿者,而是那个人,那个他们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人,高调回归了。
老校长自然而然的丢掉了他的所有假期,去安抚民心,敲打魔法部部长,外加整合战斗力,开作战会议了。毕竟他虽然一直在培养救世主,可是心里同样也明白,救世主是巫师界的希望,是他出的下策,不得不树立的旗帜,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
而且……他心中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愧疚。
哈利的伤疤之所以一直不曾痊愈,是因为里面藏着一片混片。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一年多,而他明白,如果真的要消灭黑魔王,哈利就不得不做出牺牲,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是个孩子,却要为了魔法界献出生命。
可他不能阻止,反倒还需推波助澜。
他不能因为一个小巫师的生命,而放弃整个魔法界。
可他还是会愧疚。因为那个穷凶极恶的黑巫师,那个做出许多恐怖事情的人……是他的学生。也许他的本性真的有些过于残忍,可邓布利多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最终走入歧途,与自己不无关系。
那个怀疑他,在孤儿院初遇时,用严厉手段震慑他的自己。
那个防备他,在学校的七年里,用有色眼光看待他的自己。
可惜一切已成定局。他没有机会换个态度对当年的少年,看看对方是否能走入正途。
他能做的只有弥补。消灭黑魔王,还魔法界一片净土。即便战争中总免不了牺牲,但如果牺牲的那个人可以不是哈利,而是他自己……他会拼尽全力促成这种可能,而他现在做的,也恰是如此。
毕竟他不想他的救世主男孩在面临战斗时,没有强大的组织忠诚的伙伴,来保护着他的后背。老校长长叹出声,目光锐利而坚定,又隐约透出些若有似无的脆弱来。
也许他总是在犯错,从少时到老年……邓布利多抬头遥望向远方,就好像这样就能透过数千里的距离,看到那座森严肃穆的监狱,看到那个永远背对着他的苍老背影。
盖勒特……
“阿不思,我想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很严肃……”而你却在走神!斯内普环着手臂站在墙角,不满的轻嗤了一声。
“哦!你说得对。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笑的慈祥,摘下眼镜慢悠悠的擦了擦镜片,眼神却因为忽然失去遮挡显得有些锐利逼人,“可你得体谅一下老人家的精力,到我这个年纪,总是莫名的集中不了精神,还是老了啊……”
最后的‘啊’字千回百转,带着股让人汗毛倒竖的极为浮夸的沧桑忧郁感,叫在场所有的凤凰社成员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
斯内普的脸色不由更难看了,他恶狠狠的瞪了老校长一眼,又用眼角冷冰冰的睨了眼对方手里的半月眼睛,这才压低嗓音,嘶声道:“我假设,如果下次能够带上您的伪装,遮一遮那双惹人厌烦的眼睛,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真不可爱。”邓布利多果然戴上了眼睛,变回了那个慈祥的白胡子老头,‘嚯嚯’的笑了起来,端起了会议桌旁边的蜂蜜水。
……
哈利最近频频‘做梦’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圣诞节便悄然来临。
艾尔斯与雷古勒斯的霍格沃茨生涯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且看起来还会继续下去,作为麻瓜研究学的教授以及助教,接触霍格沃茨秘密的机会显然不少,然而饶是如此,他们也没弄明白,南斯这个姓氏,到底与这座神秘的城堡有何关系,又为何会与创始人之一的拉文克劳女士出现在同一部文献中。
当然,还有这座城堡对于艾尔斯隐隐的欣喜与接纳,源于什么,也仍是个未解之谜。
碍于紧张的时局,海德罗和哈利今年大约不能回家。又因为上半年开始,雷古勒斯就带着万分的热情投入到了消灭黑魔王的大业中,艾尔斯这个魔力恢复中的准巫师,便被拒绝随同,留在了霍格沃兹,和两只小巫师相依为命,照顾彼此了。
海德罗和哈利为了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战争努力训练着,艾尔斯则闷着头,在这座城堡里进行第十三次的全方位地毯式搜索,试图找到对方亲昵自己的秘密。
可惜这次依旧无果。
艾尔斯长叹出声,索性拎起一把飞天扫帚,出门散心去了。
他掠过城堡,绕过紧林,却在穿越黑湖时,因一股莫名的吸力停了下来。那股吸力源自黑湖湖底,不算强烈却很坚定,不屈不挠的影响着他,艾尔斯略作思量,便立刻转身回了城堡,和‘草药库’斯内普教授一通双面镜后,便自动自发的去了对方的办公室,摸了一根鳃囊草,塞进了嘴里。
再次来到黑湖,艾尔斯毫不犹豫的一头扎了进去,然后顺着那股吸引力,一直向下,朝着湖底游去。
索性艾尔斯水性不错,不至于在黑湖里寸步难行,他小心的躲避开湖中的原住民们,省的被尽职尽责的章鱼先生当做溺水的小可怜,过于尽职的甩出湖去。
越往深处,那股吸力便越大,直到他踩到湖底的土地,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旁。
这块岩石质地奇特,坚硬如铁,上面刀削斧刻着许多图案,俨然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曼妙人鱼,他们手里拿着长矛,正在追逐着一些看上去像是巨型乌贼的东西,这些当然不是如今居于黑湖里的人鱼远亲,而是消失在人前很久,真正的深海人鱼。
如果海德罗和哈利在这里,他们很轻易就能认出,这里正是三强争霸赛时人鱼们看守勇者‘最爱的人’的那块巨石!
可惜他们并未在此处,所以艾尔斯只得蹲在巨石旁边,拧着眉头抿着嘴唇,苦思冥想,这股源自巨石的古怪吸力,到底是为何物。
而远在霍格沃茨城堡里享受丰富晚膳的海德罗两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朋友艾尔斯,早已潜到了黑湖底下,蹲在地上研究一块巨石。
哈利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插起一块牛排鼓动腮帮嚼了起来。
随着机械的咀嚼,他的手慢慢滑下,眼睛逐渐闭上,头也越来越歪,就在将将要靠在海德罗肩头时,猛地呻。吟了一声,捂着额头弯下了身子,疼的憋了一脑门冷汗。
叉子‘叮铃铃’掉在地上,却没人顾得上捡它。留校的小巫师奇怪的看向他们,满脸对于哈利异状的好奇,海德罗则微微皱眉,不着痕迹的侧过身子,帮哈利挡住了那些窥探的目光。
“疤又在疼?”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拍抚哈利后背的力道,却仍旧温柔。
哈利捂着额头,小心翼翼的瞥着自家恋人的脸色,讨好道:“特别困,我刚才就不小心睡着了……”
“……所以又做了‘噩梦’?”海德罗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晚上是不是强撑着不睡觉!”
“因为总是做‘噩梦’啊。”哈利悻悻然,说着攥起拳头,懊恼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头,“‘大脑封闭术’练了很久,也很纯熟了,可是不知怎地,‘噩梦’还是隔三差五,时不时来骚扰我。我实在嫌烦,有时候就硬撑着不睡……那个,唔,这样的时候也不多……”
海德罗冷冰冰的哼了一声,扶着他站起了身,“去有求必应室。”
因着紧张的时局,假期留校的学生们多了起来,不提罗恩纳威这些纯血家族的格兰芬多,便是斯莱特林里的小贵族们,也有小半留了校。所以两人的寝室不再私密,只得转战有求必应室,自己造出个两人空间来。
海德罗将有求必应室的门关好,便掏出了双面镜,连通到了卢修斯。
“爸爸的小蛇,有什么事吗?”
“哈利还是做‘噩梦’,他的大脑封闭术已经足够好了,就连斯内普教授,也点了头,可是似乎对那些梦境毫无抵抗之力。这是怎么回事?”海德罗拧着眉头,严肃的问。
卢修斯静静的听了遍哈利的症状,也皱起了眉,“哈利的情况即便是经历过一次的我,也不清楚。”他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会找个机会拜访这里的马尔福。”
“爸爸?”
卢修斯阻止了一脸担忧的儿子继续发问,只露出了一个狡猾的假笑,“我相信,某些‘未来’,会引起马尔福家主的重视的。”
那是当然!海德罗默默吐槽,毕竟那就是您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海德罗他们知道了黑魔王在制作魂器,但是我忘记了哈利脑门里有混片这件事他们知道了没有……妹纸们有记得的告诉我一声QWQ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请原谅嘤嘤嘤
☆、第五学年,密室!
夜半时分,显然不是拜访另一个时空自己的好时机,卢修斯揉了揉鼻梁,叹了口气,还未待头疼伤感,便被东方不败揽着脖子,揪到了卧室。
玉质的小勾被弹落,纱制的帷帐被放下,东方不败揪下了束发的网巾,任墨色长发披散而下,强势的将卢修斯压倒在了床上。
东方不败轻嗤了一声,哼道:“看起来愁眉苦脸,眼睛里却藏着欢喜,表里不一。”
“这不是近乡情怯吗。明日我便去给马尔福家主致信,大约这两天,应该便能接到晚宴的邀请,然后重新踏足马尔福庄园了……”毕竟自己不会认错自己的字迹,想到即将回到那座承载着他所有快乐以及绝望的庄园,卢修斯心情颇不平静。
看着身下人的神色,东方不败拧起了眉,然后在对方眼神飘远时,狠狠的吻了上去,“本座看,你是怀念你的妻子和孩儿了罢!”
“…………”
任由东方不败在自己的身上施为,卢修斯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有个醋缸伴侣,痛并幸福着!
这对儿夫夫这里渐入佳境,远在霍格沃茨形单影只的艾尔斯,面对巍然不动的巨岩,终于有了解开谜题的灵感。他自己研究岩石上的雕画,惊讶的发现,其上所雕刻的地点,恰是巨岩附近!
他死死盯着画面中最为显眼的七只长矛,恍然发现,这些长矛分明指向不同的方向,却又不知为何,看起来终点竟是一个地方!
在魔法界,七是一个有魔力的数字。艾尔斯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七只长矛不同寻常。他四下看去,研究了一会,便来到了长矛所指之地。在巨岩上的壁画里,那里是一处面积很小的高台,里面镶嵌着一块宝石。而他沿着这个方向走去,却只在湖底看见了一根粗壮斑驳的石棍竖在地上,最顶端有块平凡无奇的圆形石头,看起来被腐蚀的颇为严重。
艾尔斯走进那根石棍,只觉得胸腔‘嘭嘭’跳动不停,那股吸力愈加明显。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被蛊惑一般,身体自行动作起来。
咬破食指,将鲜血滴落在圆形石球上,宝珠不再蒙尘。
魔杖微转,用魔力勾画着石棍的纹路,苍鹰展翅翱翔。
耀眼的光芒闪过,艾尔斯惊讶眼前发生的变化。石棍与圆球恢复了最初的样貌,那是一个直径近一米的圆形石台,侧面勾勒着繁复的纹路,绘制成一幅苍鹰翱翔天际,俯瞰黑湖的雄伟画卷,而那个圆球,也变成了一枚镶嵌在石台中的蓝色宝石。
比天空更神秘,比海洋更悠远,那是一种无法描绘的蓝,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叫艾尔斯一瞬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石台忽然发出一阵牙酸的摩擦声,艾尔斯定睛一看,竟见石台连着宝石一分为二,整个裂了开来。而石台之下的地面里,正露出一个黑黝黝仅容一人进入的洞口!
“遥远的血脉者,欢迎你的到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低哑声音随之响起,艾尔斯吞了吞口水,脑海里激烈的碰撞着。
——卧槽这洞口一看就不寻常,进去出不来了,再也见不到雷尔了肿么办!Q_Q
——你是白痴吗!都叫你血脉者了,肯定不是敌人好不!(#‵′)
那道声音只响起过一次,便再无声息,艾尔斯抿了抿唇,好奇心终于战胜了一切,往前踏出一步。他挥动魔杖,让魔杖尖亮起火光,然后深吸口气,跳进了地洞。
那是一道向下延伸的折形长梯,在他走到第一个拐角时,火把在这一瞬间燃起。之后的路程,没经过一个拐角,燃起的火把就会多上一只,等艾尔斯停在了一道石门前,和守门的女雕像大眼瞪小眼时,这个地下密室里,早已亮如白日。
那是一个等身高的人形雕像,刻画了一位容貌出色的高挑女性。她有着海藻一般的墨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她有着黑曜石一般的幽深眼瞳,透着睿智与锋利。她佩戴着冠冕,宛如高傲的女王巡视领土般,与艾尔斯对视。
可怜的娃娃脸大叔,气势不足,只觉得小腿一直在抽筋,想要快些离开。
“你知道我是谁。”雕像笃定的说,声音一如之前的低哑。
艾尔斯只觉得亚历山大,“是的,拉文克劳女士。”这种年代久远的雕像,能佩戴着拉文克劳的冠冕,除了罗伊娜·拉文克劳本人,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了。他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冷静,“这处密室是怎么回事?之前的吸引之力又是什么,你又为何称我为血脉者?”
雕像并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是安静的打量着他。可是仅仅这般,都让艾尔斯觉得被扒光了一般,难受异常。终于,雕像侧过了身子,在石门上敲出韵律奇异长短不一的三道声响,便听‘轰隆’一声,石门应声而开。
再然后,那个雕像就仿佛从未动过也从未说话一般,站在原地宛如死物,艾尔斯硬着头皮越过它去,踏进了真正的密室。
下一秒石门再度关闭。而呈现在艾尔斯面前的,则是一个巨大的,在数十上百颗莹白光石照耀下的古老书房。
书房很空旷,有许多的书架,然而书架中的书籍,却并不多。除却桌案之后的那排书架,剩下的几乎都是空的。他走进书桌,那后面并排摆放着两把木椅,就好似那时的每一天,本就有两个人并肩坐在这里,共同研究共同讨论,形影不离的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
艾尔斯隐约有了些想法。
他走到书桌后面,坐上了其中一把椅子,然后拉开抽屉,一眼便看见了端正摆放在里面的日记本。
那里面绝对有他想知道的东西。艾尔斯的直觉强烈的告诉他。
他翻开日记,一页一页的读了下去……
还没有遇到志趣相投的三位友人时,罗伊娜游历到了阿尔巴尼亚,她在那里遇到了她的爱,温柔又睿智的埃弗里·拉文克劳。他们结伴而行,躲过教廷的追捕,击败贪婪的黑巫师,最终互相钦慕,在天地的见证下,梅林的祝福中,结为了伴侣。
他们从没停止过游历的步伐,也在旅途中归纳著录了许多手札。在第三年的时候,一个小生命悄悄在罗伊娜的身体中孕育,而就在此时,他们因为无意中的发现,遭遇了迄今为止,教廷最为严酷的围剿。
她的伴侣为了他的妻儿死守在半途,她为了她的孩子被迫离开。她从此失去了埃弗里的踪迹。
在之后的日子里,罗伊娜先后遇见了三位挚友,然后生下了一个女孩,她为她取名海莲娜,然后将对他的思念埋藏在心底。
斯莱特林贡献出了自己的城堡,他们建立的一所伟大的巫师学校,为那些面临教廷迫害的小巫师们,提供庇佑。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她的心都开始平静,她的伴侣竟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衣着褴褛,精神却很好,他的眼底闪烁着怀念与喜悦的微光,将她埋进胸口。
原来他当初死里逃生,被一名巫师所救,埃弗里没有家人,为了躲避教廷,他认其为父,改姓为南斯,也在这时,他终于知道,自己无意中的发现,为何会招来杀身之祸了。
因为这项研究太过危险。
他辞别了养父,走遍了很多地方,终于尾随着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小巫师,来到了霍格沃茨,见到了罗伊娜。
再之后发生了很多事,麻种巫师的背叛,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理念的分歧,城堡主人的出走,以及她与他第二个孩子亚历克·南斯的诞生。
艾尔斯合上了日记本,长长的吁了口气。
他突然一僵,脑海里恍惚想起了布莱克老宅里,那部研究灵魂的古老文献,文献保存的不算完整,著作人部分的两个名字却还算清晰,是罗伊纳·拉文克劳和埃弗里·南斯。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劳文克拉夫妻了。
心中一动,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书架,有什么在脑海里轰然炸响。他猛然站起身,一本一本的抽出书来,然后死死盯着从最顶层角落里抽出的,一本纤尘不染的浅棕色手札,眯起了眼睛。
捏住手札的手背爆起了一条条青筋,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然后半点不再停留,猛地朝外走去。
石门再度被打开,罗伊娜的雕像站在门口,静静注视着他离开,眼底似有波光闪过。
……
双面镜被接通,他看见了一张头发油腻眉头死紧一看便不好相与的债主脸,“我要见邓布利多。”
“我假设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我的魔药时间。”
“我有了些消息,关于……魂器。”艾尔斯开诚布公,干脆利落的说道。
双面镜的对面传来一阵爆炸声,接着便是斯内普气急败坏的嘶吼声,“该死的!南斯教授!你毁了我的魔药!”
作者有话要说: 南斯的身世终于揭开了,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辣╰(?? ▽ ??)╯
东方不败:敢想别人,找死!
卢修斯:……我们只是亲人。
东方不败:本座看你是又欠教训了!
卢修斯:……乖,下来吧,你在上面动太累了。
东方不败:白日做梦!
第二天
卢修斯:浑身疼,腿抽筋,腰要断了……Q_Q
#论夫夫幸福生活中体力的重要性#
_(:з」∠)_怕读者大大们误会,撸个小剧场证明卢爸是攻【你真的证明了么←_←
☆、第五学年,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空德拉科的爸爸——我用大马尔福代替
穿越而来海德罗的老爸——我用卢修斯代替
双面镜很快被交给了邓布利多。紧接着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苍老面孔。邓布利多睿智的蓝眼睛紧紧锁住艾尔斯,语气第一次急迫如斯,“你找到了魂器的详细记录。”
不是残本、不是似是而非的推论,而是真正的,详细的记录。这是一句问话,却带了陈述笃定的语气。
艾尔斯点了点头,他一笔带过了自己寻找密室的过程,只详细描述了手札里所述内容,以及对于罗伊娜与埃弗里的关系、南斯姓氏代表的血脉的猜测。他看着双面镜后久久沉默的老校长,抿了抿嘴唇,“我想这应该就是我们一直没有弄明白的,我被这所城堡接纳的原因了吧。”
“拉文克劳的血脉……”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让他震惊的真相。不过与对创始人血脉的感慨相比,显然还有他更关心的事情,那便是艾尔斯之前所说的,古老手札上,解除魂器的几个方法。
世界上最厉害的毒药——蛇怪的毒液。
世界上最强大的火焰——厉火。
以及另外一条,连他自己都未曾听说过的……
不,这是梅林给他的恩赐!邓布利多的眼睛一瞬间耀眼的骇人,他看起来仍是年老慈祥,又冷静睿智的强大白巫师,凤凰社领袖,心中却忽地一松。
哈利有救了……
哪怕那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脑子里想了许多,实际上却不过一瞬之间。当邓布利多回过神来,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双面镜的时候,艾尔斯刚刚结束说话。
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的隐瞒,不过那又如何?老校长眼眸微闪,识趣儿的没有多问。
他们约定好接应的时间,然后一同挂断了双面镜。
果然,第二天一早,艾尔斯的教授宿舍里,便迎来了风尘仆仆,连夜赶路的斯内普。艾尔斯将手札交予他手,然后目送对方离开,心底却依旧无法平静。
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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