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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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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光州带一些特产也要送给自己。
下雪的时候也给自己打电话。
有时候一起聊天，李胜利眉飞色舞，一个劲儿的聊着。缓过神儿之後发现这个人正微笑的注视着自己。
也不知维持了那个动作多久。
……………………………………
…………………
“什麽时候下班。”
李胜利约好和李秀赫一起吃饭。
外面天色已经变得很黑。
冬天总是这样。
可是。首尔的夜晚很漂亮。
冬天的夜晚。更加清丽。
“你在楼下？哦……我马上下去。”
跟同事说了一下今晚有事情，加班的同事都说自己不够意思，李胜利双手合十，“吃过饭，过来给你们送夜宵~”
同事这才放过他。
天气很冷，李胜利一下子就钻到了车里。
李秀赫的车里很暖。放着舒缓的音乐。
李秀赫从一旁拿出一个小袋子。
“烤红薯。刚才看到的。还热的，你先吃一些。”
李胜利几乎眼睛都亮了。
“可是，我现在吃饱了，等一会儿就不能吃其他好东西了。”
李秀赫看着自己，笑了起来“那就捧在手里，暖暖手。”
李胜利的手一到冬天就很凉。
李秀赫曾听李胜利说他们的公寓供热不好。每晚睡觉的时候，李胜利都会在被窝里放好两袋热水袋，一袋放在脚下，另一袋放在怀里。
李秀赫当初考虑为李胜利换一间公寓。
但是李胜利就是不同意。
李胜利说条件不允许。李秀赫实在看不过去李胜利吃苦，脱口而出“我帮你结账。”
李胜利撅着嘴巴，就更不乐意了。
李秀赫了解李胜利的性格，便不再提了。
倔强的小子。从来不肯受别人的恩惠。
把车停在火锅店。李秀赫打开安全带。
进到预先定好的包间。
李秀赫才把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条围巾。
银色。自己最喜欢的颜色。
把包裹放到李胜利跟前。
李秀赫说，“快过生日了吧。当是生日礼物。”
李胜利往那包裹里瞅了瞅。
“亲手织的？”
李秀赫一愣，他哪里会这些东西“不是。”
“那怎麽会这麽丑。”
李胜利朝自己调皮一笑，眼睛里有些狡诈。
李秀赫很少笑，但是看着李胜利，就觉得微笑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如果自己的手下看见，一定会不适应吧……
“你学坏了。”
李胜利歪着脑袋，瞅着自己。闭着嘴巴也不说话。
李秀赫伸手，握住包裹的袋子，“既然丑。那我就不送了。自己留着。”
李胜利吓一跳，一把抓住另一头的绳子，“真是的，送都送出了，哪能往回要。”漆黑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最灵动的宝石。
李秀赫仍旧不松手，修长的眉毛扬起，“不觉得丑了？”
李胜利手里也抓着绳子不放手，两个人都在开玩笑，脸上都是笑的。“丑。真丑。”
李胜利过几天过生日。
但是李秀赫估计自己当时不在韩国。有一些事情需要去日本处理。於是只能提前给他过生日。
他从十岁的时候，就在也没有人给他过生日了。
接受别人的祝福其实是一件快乐的事。
李秀赫看李胜利吃的很香。
淡淡开口，“下回。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陪我过好麽？”
没有人问过他生日。
无论在自己落魄的时候，还是风光的时候。
他表现得对此不屑一顾。
可是。
他需要有个人记得他的生日。
“好啊。你什麽时候的生日。”李胜利嘴里还咬着菜叶，但是已经抬起头看着李秀赫。
看着李秀赫的眼睛。
很认真的表情。
“五月三十一。”
不要忘记。
李胜利点点头。“记住了。”
他舍弃了那个家。
等他想回去的时候，那个家却已经不需要他。
他以为那个家永远会等着自己。
但是，根本就没有什麽东西可以永远。
他的身边，没有什麽人敢真正的靠近他。
他和权志龙。
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孤独者。
没有真正的朋友。
没有真正的灵魂寄托。
不过是不断打败自己的敌人。
可是，总有一天，他们都会输给时光。
赢了所有东西。
却输给时光。
好在，他找到了能陪伴自己的人。
而权志龙没有。
吃了不太长时间，两个人都吃暖了。
这才离开。
到门口的时候，李胜利说自己要去买夜宵，然後送给同事。
李秀赫说我送你。
但是李胜利却摆手。
“你刚才不是接到电话麽。去忙吧。我买完就坐车回去。你放心。”
李秀赫日本的生意有了一点差错。
更重要的是，曾经为自己顶罪的兄弟被放出来了。
李秀赫派人去安顿好。
却被告知，人已经跑了。
李秀赫当场想骂。碍着李胜利在场，不做声。
点点头。李秀赫说“到家给我打电话。”
李胜利说“好。”
冬天，真的是很冷呢。
明明吃的暖暖的。但是出来不一会儿，就已经察觉到那种寒冷。
李胜利缩缩脖子。“你走吧。”
李秀赫从李胜利手里拿过纸袋。
里面装着银色被嘲笑的围巾。
李秀赫把围巾展开，围在李胜利颈间。
他个子比李胜利高出一部分。
李胜利顺从的低头，任自己把围巾缠好。
李秀赫微笑。
“还丑麽？”
李胜利点头，说“丑。”
但是眼睛里却是波动的神色。
他等李胜利这麽久。
无非就是等李胜利一个心动。
等李胜利。爱上他。
李胜利离开时，脸上有点红。
天空开始下起茫茫大雪。
越来越大。
入冬之後，最大的一场雪。
好像要把整个城市吞没。
李秀赫开始後悔，他担心李胜利。
他应该把李胜利送回YG的。
调转方向。
李秀赫回头去寻找胜利。
但是，茫茫的大雪中。
早已不见了那个身影。
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李秀赫接起来。
“李哥，赶紧回来吧。不妙了。”
李秀赫顿了顿。
说“好。”并重新恢复了方向。
如果。他知道。
那一夜。
改变了他们三个人本来的命运。
他是否还会调转方向呢。
你相信命运麽？
我相信。
是你的。就是你的。
不是你的。你付出了再多。
你爱的再深。
终归不是你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
即便都是男性。
说不心动是假的。
李胜利手里拿着夜宵。
脖子上围着那银色的围巾。
李胜利一眼瞥到都觉得脸红。
怎麽会不心动呢。
一直在你身边。
默默的为你付出很多。
怎麽会不喜欢呢。
提着夜宵。李胜利脑袋还是有些混沌。
回到YG时，策划部里的人只剩下一个两个。
而且都准备走。
李胜利说“那东西带回家吃吧。”
同事都笑起来“哈哈哈正好家里没饭。”
便锁了门。
李胜利走的晚了一些。
回练习室拿文件的时候，发现权志龙的灯还亮着。
一年前的时候，权志龙也是在这里写歌。
写了那麽那麽多张纸。
最後，一个纸团抛给自己。
自己展开了。
仔细看之後。
又小心的整理好。
然後夹在自己的日记本里。
日记里没有什麽内容。
但是，却写着一些琐事。
外面的雪已经慢慢积厚。
如果再不走的话，开车会很危险。
权志龙一工作起来就不要命。
这个时候可能根本没顾忌到下雪。
李胜利想提醒。
毕竟都是同事……
但是骨子里对权志龙的害怕与逃避，让李胜利止了步。
算了。
就算他回不去家。又跟自己有什麽关系呢。
他当做没看到就可以了不是麽。
离开权志龙的门口，李胜利回到自己的练习室。拿好材料，就准备下楼。
站在门口。
果然雪下得很大。如果没看错的话，好像还裹着冰雹。
路上的TAXI已经很少。
零星的几辆都拉着客人。
李胜利在门口站了十分钟。什麽也没等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李胜利的呼唤。
终於有一辆车停在自己面前。
劳斯莱斯。
豪华的车里坐着华丽的权志龙。
李胜利没有动。
他飘渺的看着自己身後，期待着身後有权志龙想接的人。
但是空荡荡的YG只有自己。
李胜利回过头。
权志龙在车里等的有点不耐烦。
打开车窗，权志龙撇着嘴巴对李胜利喊话“……还得给你开门你才进啊。”
李胜利後退了一步“我等计程车来就好了。”
权志龙脸色变差。本来工作就没有完成，因为饿的不行，所以打算明天再做，结果刚出门就看到李胜利。
路上连个计程车的蛋都不会有。
你打算从哪里等计程车。
“赶紧进。别跟个女人似的。”
李胜利想了想，终於还是坐了进来。
他不是害怕回不了家。他是怕权志龙从车里走下来把他扔到车里。
权志龙的表情就像在说，“给你三个数，你不进试试……”
权志龙的威逼利诱一直在自己这里比较好用。
他真心怕这个人。
YG也是他工作的地方。
但是因为权志龙的存在，他总觉得寄人篱下。
不得不低头。
无奈也好。不服也好。愤怒也罢。
对着权志龙。
不得不低头。
…………………………………………………
……………………………
………………………………………………………
权志龙关上车窗，问，“你家住哪。”
“星望社区。”
权志龙发动车子。
雪疯狂一样的下着。
权志龙咬牙。
好好的一台劳斯莱斯被这个鬼天气搞得跟自行车似的。
然而，大雪没有听到权志龙的咒。
白色的雪花覆盖住整条路面。
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天终於到了李胜利楼下。
车里的广播开始通知。
“由於大雪夹杂冰雹缘故。台口大路，江口大路，春南大桥，金哲主线已经暂停使用。还请市民注意。具体重开时间，还请听通知。同时还请市民注意防寒措施。谢谢。”
电台女播音员的声音暖暖的。
但是李胜利脑袋却爆炸了……
权志龙也愣住。
那四条路都是权志龙从此处回家的必经之路。
权志龙回不了家。
除非他能飞过去。
再次证明，李胜利住的地方不仅穷，基础设施也跟不上去。
权志龙挑眉看着李胜利。
李胜利怯懦的看着权志龙。
“这附近有什麽宾馆……”
他们这个地段属於贫民区，宾馆不是没有。
对面就有一家。但是。想想也知道权志龙不会去。
李胜利手指一指。
果然权志龙怒了。
李胜利打算抽身上楼。权志龙在身後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送你，我能回不了家？”
李胜利回过头，“那怎麽办。路都封了。”要不你在车里将就一夜吧。最後一句话吞在肚子里。
权志龙朝那昏暗的楼梯上一看，说“去你家。”
说着堂而皇之的锁了车。走在李胜利的身前。
李胜利还在後面，不动。
权志龙横眉冷对“还不走？在这受冻啊。”
李胜利对着上方的权志龙“我家没用空房，而且，不方便吧……”
“我没嫌不方便，你倒嫌不方便了？”
李胜利这才匆匆的走上楼。
我不想让你来我家。
这是内心深处的想法。
但是。
也不知道为什麽没有说出口。
好在家里大成也在。
应该不会出问题。
他……只不过是作为同事大发慈悲而已……
进门之後，权志龙环视了李胜利的家一眼。
李胜利竖起手指，“嘘。”
权志龙眉毛一扬。
李胜利指指一个房间“大成和他女朋友在睡觉。”
权志龙撇撇嘴巴，“你跟一对情侣住在一起，恶不恶心。”
李胜利拼命地示意权志龙小些声音。
但是，大成和女朋友睡在一起的时候，一向睡得比较沉……
“他女朋友最近装潢房子。马上就走了。”
权志龙这才点点头。
权志龙明显把这当自己家。把鞋子脱掉之後就开始问李胜利要吃的。
李胜利包里只有李秀赫送自己的烤红薯，其他宵夜都送给别人了。
於是只好把红薯拿了出来。
权志龙拿在手里。
算了。也没指望能吃什麽好东西。
皮剥了一半。
权志龙坐在沙发上问，“你买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问这个问题。
李胜利摇摇头，说“不是。朋友买的。”
权志龙手指一顿，停止了剥红薯皮。
朋友？
不知为何自己脑袋里就出现了李秀赫的名字。
“李秀赫？”
李胜利愣了一下。点点头。
权志龙把红薯往茶几上一摔，“大晚上吃这个不消化。找点别的给我吃。”他本来已经够堵了，再吃李秀赫的东西，岂不堵死。
李胜利无奈的看了权志龙一眼。
权志龙瞪回来。
李胜利从厨房找到两个鸡蛋。把鸡蛋打到碗里。添一些水。然後把碗放到微波炉。
不出几分钟，鸡蛋羹就做好了。
李胜利端出来，放到权志龙跟前。
权志龙似乎对眼前这碗热乎乎的东西很满意。
吃个精光。
屋子里供热不太好。但是权志龙吃过之後就暖了起来。
李胜利从柜子里搬出一床被子，然後放到沙发上。他和大成搬过来，只带了两床冬用的被子，其他都是夏天的。
可是，也只能这样了。有一点总比没有好。
他没有逼权志龙来的。是权志龙自己跟着来的。
如果是另一个客人的话，李胜利或许会选择自己睡沙发。
但是面对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够心善了。
难道让权志龙睡床？
才不要。
李胜利梳洗完毕之後，也没有对权志龙说，“晚安。”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权志龙当空气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
权志龙坐在沙发上。
李胜利的漠视让自己有些怒气。
可是。
他知道为什麽。
他是很高傲。
他从不承认自己做错。
但是，李胜利的态度他看的清清楚楚。
躲避。害怕。愤怒。与憎恨。
李胜利表现得很平和。
但是不是自愿的。
像金元秀说的一样。
你离他近了麽。
他说起码现在近了。
金元秀的话他不是不懂。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说错。
也许有人说明明远了。
不过如果当时没有把李胜利束缚在自己身边。那就不会有靠近的可能。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麽没来由的欺负他。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讨厌他的话。
他不会去理他。
他看一眼都不会看。
欺负他什麽的，更是无稽之谈。
换句话说。他挺在意他。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让自己实在印象太过深刻。
又或许。
他当惯了强者。
所以不自觉的就把小人物踩在脚下。
李胜利回到YG之後，他不断靠近李胜利。
一方面是因为跟李秀赫制气。
另一方面，他觉得有趣。
他以前从不去观察这个小子。
但是，仔细看之後。
其实。这个小子，在自己的心里应该属於一种神奇的生物。
被李胜利吸引。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他很忙。
他没时间跟个自己毫不在意的人周旋不清。
可是越是这样。李胜利离自己就越远。
他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被自己欺负的时候，总是默声不说话。
他不是软弱。他只是用他的方式在反抗自己。
面对强权，面对现实妥协。
权志龙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困了才闭上眼睛。
=====
半夜两点钟的时候。权志龙被冻醒。
天气已经很冷。
屋子里没有暖气。
更要命的是被子。太TMD薄了。李胜利在故意整自己吧。
被冻的实在忍不住。
权志龙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权志龙打开李胜利的屋子。
然後走了进去。
李胜利睡得很熟。
权志龙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小声叫了几次名字，都没醒。
权志龙再也没管。直接打开李胜利的被子，躺了进去。
李胜利的被窝很暖。还有两个热水袋。
权志龙满足的又往里窝了窝。
既然是双人床，为什麽自己要睡沙发。
李胜利又被权志龙身上带着的凉气震醒。
李胜利几乎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黑暗中，李胜利睁大眼睛，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你怎麽在这？！”
权志龙抓住李胜利的手，安慰“外面太冷了。冻死我了你赔得起？”
李胜利怎麽肯轻易妥协，颤抖着手指，李胜利指着门口睡意全无“你给我出去。”
权志龙困得不行。被窝又温暖，当然不肯轻易出去。
蜷缩在边上，权志龙没有说话。却闭上眼睛。
李胜利拼命地推搡着权志龙，但是权志龙却纹丝不动。
李胜利忍无可忍，终於说“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李胜利的眼睛里几乎有了泪水。
他受不了权志龙靠近。他想把那件事忘记了。却又永远忘不掉。
起身的时候。权志龙却突然攥紧自己的手腕。
李胜利想挣脱，却挣脱不了。
李胜利回头，带着怒气看着权志龙。
权志龙在黑暗中。
深深吁了一口气。
身形没有动。
但是李胜利仍然能看清权志龙的眼睛。
权志龙声音温柔。语调轻缓。
权志龙轻轻说，“李胜利。对不起。”
======
也许是温暖蛊惑了冰冷的心。
也许是寂寞挑拨了顽固的思维。
也许是那一滴泪水。
又或许是那鸡蛋羹上的温热暖烟。
半夜两点钟的时候。
权志龙的强硬变得脆弱。
权志龙轻轻开口。
他欠李胜利一年的道歉。
李胜利。对不起。
我为自己找过藉口。
为自己申辩过。
抹黑过你。
但是，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
李胜利愣住。
许久许久之後。
李胜利喉咙里再次出现压抑的哭腔。
“权志龙。你到底要玩到什麽时候。”
他不敢确定权志龙的道歉是真是假。
他已经怕了。
怕到骨子里了。
“别玩了。我玩不起。”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再不能普通。
我想过自己要是一个非凡的人该多好。但是，这麽多年了。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是个人。
不是你喜欢就可以说一句对不起。
不喜欢就玩弄一番。
他害怕。
这个世界，他还是看了太少。
这个世界那麽多肮脏与阴暗。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接触到。
我只想平平凡凡的过这一辈子。真的。
出了专辑之後，他的梦想也实现了。
他，只求这些了。
权志龙抓紧李胜利的手腕，没有放松。
他听见李胜利小声的啜泣。
崩溃似的。
这孩子憋了那麽久那麽久的话。终於说出口了。
憋了那麽久那麽久的委屈，终於哭出来了。
他终於听到自己说对不起。
却不敢相信这事真的。
可怜的缩着肩膀站在床边。
权志龙挺起身子。抱住了李胜利的後背。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如果。我没有玩。我是认真的呢。
你还会这样对我麽。
如果我像李秀赫一样真心。
你又会如何。
李胜利挣开自己的怀抱。走出了房间。
权志龙坐在床上。
愣了许久。
又是做梦。
李胜利一直在跑。
一直朝前方跑。
权志龙看到前方有一辆车。
以为李胜利在赶车。
但是李胜利跑过车之後，接着向前跑。
权志龙在想。
你跑什麽呢。
你在追什麽呢。
可是，泪水就这麽从自己脸颊上划了下来。
因为。
他也是不断的奔跑。不断的努力。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
噩梦一般的循环往复着。
被推倒一定的高度。
便是无路可退。
只能不停地努力。
他理解了李胜利。
这个人。
如此的努力生活。
他们
都是如此努力的活着。
为了活着而活着。
===========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
第二天早晨。
权志龙是被李胜利的喷嚏声吵醒的。
李胜利再次感冒。
大成从卧室走出来，看看李胜利“你怎麽在沙发上睡。”
李胜利嘴巴都因为发烧变得发红。“大成。冻死我了。”
大成的女朋友也走过来。看着李胜利的可怜模样，也挺惊奇。
“昨晚下大雪。你几点回来的呀。”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然後看到权志龙站在李胜利的卧室门口。
率先有反映的是大成的女朋友。
她几乎用海豚音一般的技巧尖叫着。
权志龙掏耳朵。
他的起床气一向很严重。
大成愣了半天。
李胜利做早餐时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大成这才搞明白。
早餐很简单。一杯热牛奶。火腿三明治。
冰箱里只剩下这些东西。
李秀赫在吃早饭的时候打来电话，“你昨晚怎麽没给我发短信。”
李胜利这才想起来，答应了李秀赫回家後会报个平安。
李胜利拿着电话回到卧室。
本来不担心有谁听到。
可是权志龙坐在外面。李胜利觉得有些别扭。
把卧室门关山，李胜利说“哦。我忘记了。”
“你又感冒了？”
“恩。”
“看来围巾不够暖。到时候再帮你选一个。”
“不是围巾。围巾很暖……”
“那是为什麽。”李秀赫在电话那边有些笑意。淡淡的声音很有磁性。
但是，李胜利说不出口他让权志龙霸占了自己的床……
安静了一会儿，李胜利小小声说，“我……我蹬被子了……”
李秀赫在电话那头笑的不行。
李胜利喝止“不要笑了！”
挂断电话之後，李胜利回餐桌吃早饭。
权志龙头发毛毛躁躁的，看起来一点不像萤幕里的权志龙。
与他同桌吃饭是李胜利从来不曾想像过的。
可是，今日坐一起，也没什麽不同。
只是。有点尴尬。
权志龙说，‘对不起’。说‘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这让李胜利有些不安。
打开电视。
电视正在播昨天封路的新闻。
雪下得很大。处理工作很麻烦。可能需要拖一段时间。大概下午才能修好。
大成的女朋友挺高兴。又能与偶像多相处几个小时。
大成的脸色就微妙许多。
到了下午。
权志龙和大成丶李胜利一起回YG。
权志龙开着劳斯莱斯，速度很慢。
偶尔看看坐在後座的李胜利。
李胜利一夜没睡好。
上车不一会儿就困得打哈欠。
再过几分钟直接睡了过去。
权志龙看着後座的少年。
心里突然一暖。
冬季。
凉的手指都麻木。
但是，雪花折射的光芒洒在李胜利的脸上。
李胜利皮肤很好，仔细看甚至能看清脸上可爱的短小茸毛。
微红的脸。
美丽的唇。
周身散发的气息。
让权志龙心跳有些加速。
大成看自己回头看李胜利。
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
重新恢复视线的时候
大成有些心疼的说，“李胜利，真的很好。”
权志龙转动方向盘右转。尽量维持车身平稳。
大成又说，“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
……………………………………………………
===========
李胜利气走了发音老师。
这是YG了解到的事实。
权志龙很发扬风格的帮忙解围。
“既然我是李胜利的制作人。那麽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反正我和他的声线也有些相似。”
YG高层简直跌破眼镜。
但是，权志龙确实成了李胜利的发音老师。
“喂。李胜利。你走运了。制作人是权志龙，权志龙还指导你唱歌……这专辑噱头十足啊。不用担心卖不出去了。”
李胜利看着一身粉色衣服的KASH，没有一点高兴的神色。
KASH用手指戳戳李胜利“怎麽。幸福来得太快，吓傻了？！”
李胜利苦笑。
外人看来，确实是指的庆贺的事情。
但是对於李胜利来说。
简直是噩梦。
他不知道权志龙葫芦里是卖的什麽药。
但是，他对自己跟以前不同了。
有一些传言传的很难听。
无非是自己为了出专辑，对权志龙死缠烂打谄媚奉承。
权志龙则是鬼迷心窍。
没有发现自己的歹毒用心。
这个圈子，你就算乾乾净净的都会有很多传言。
何况。权志龙和他。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李胜利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权志龙有些头疼。
权志龙自从有了指导自己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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