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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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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冬木都让她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对此,切嗣当然不会责怪妻子的行为,反正也有Saber跟着,又是大白天。
Rider的Master切嗣见到了,却依旧无法寻找到其据点。
监视教会的使魔已经已经被除去,想必那个男人一定察觉到自己的警惕,却什么反击都没有发生,这样的沉着让切嗣很是头疼。明明还一次都没正面见过,切嗣依旧能从言峰绮礼这个存在上感受到无比的压力。
无法信任的监督者、相同的Servant、身为守护者的Master……太多的意外,就算是切嗣也会觉得棘手,和舞弥讨论了一番,但还是找不出一个最为合适的方案。
午后,当爱丽丝菲尔心情特别好的回来之后,便兴奋地抓着丈夫的手讲述自己一天的经历。切嗣撇了眼Saber手上大包小包的战利品,这让细心的爱丽丝菲尔略显歉意地轻声道:“对不起呢切嗣,不是能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呢……”
切嗣抚摸了下爱丽斯菲尔的银色长发,表情格外柔和地摇了摇头:“不,这样就好,难得的机会,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爱丽。”在这仅剩的时间里……化不开的悲伤融入切嗣深邃的瞳仁之中。
“那……有件事我真的很想试试看呢!”爱丽斯菲尔冲切嗣神秘地一笑。
那天晚上,不太科学的晚餐让切嗣破天荒地担忧起自己的胃,第二天才有机会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她,等说完才发现妻子的笑容明明看起来很普通,却让男人没由来的一阵别扭。
“哎呀,是切嗣的亲戚吗?”爱丽斯菲尔交叉着手指摆在胸口,有些惊喜。
“不。”切嗣肯定地摇摇头。
反正他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印象,切嗣的记忆很好,哪怕是现在还能回想起自己每一次行动的细节。当还没有名到被称呼为魔术师杀手的时候,切嗣便是独自一人,在捡到了舞弥之后,也最多就两个人搭档。
切嗣生活的标准从不是为了享乐,食物仅仅是汉堡快餐,睡眠只需要一席之地,甚至往往长时间内不曾闭眼过一次,吸烟的量夸张到足够自杀。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切嗣不仅仅是眼神已经死去,连心灵都逐渐迷失。人类所必要的娱乐活动,他一样都没有兴趣,包括最为本能的性。所以切嗣从未想过卫宫士郎是和他过去有关联的人,这也是他如此坦然的原因,有什么理由要为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承担责任呢?
“也许只是个巧合?”Saber提出了合理的解释。
“爱丽,守护者应该有可能回到过去的吧?”切嗣理所当然地无视了她,这让Saber的脸色难看了几分。爱丽斯菲尔安慰地朝Saber笑了笑,才回答切嗣的问题:“当然,时间对于英灵是没有意义的,Saber她们会来自过去仅仅是因为我们使用了圣遗物而已。”
切嗣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当然他拒绝承认是因为Saber不信任的眼神所造成的。
“是叫士郎对吧,士郎看起来和切嗣不太像呢,果然男孩子是像妈妈的。”爱丽丝菲尔突然感叹道,让正在喝水的切嗣差点被呛到。
“爱、爱丽?”面对妻子跳跃地思维,切嗣向来淡然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切嗣不是没有其他亲戚了吗?”爱丽斯菲尔看起来多了几分天然,理所当然地眨了眨眼。
“不……但是还没……”切嗣感觉到有恶狠狠地视线戳了过来,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Saber散发出了骇人的杀气,显然已经认定了切嗣的不忠。但更让他心情复杂的却是爱丽斯菲尔的态度,正常情况下明明应该要生气才对啊,但爱丽斯菲尔却更像是松了一口气:在自己必将消失的未来,切嗣还能获得幸福真的是太好了,哪怕是和其他女人结合。只是,稍稍有一些羡慕吧。
面对这样的妻子,切嗣微微皱起眉头,抬手揽住了爱丽斯菲尔的肩膀。
“无法确定是真名前,还是别太早下定论的好。”舞弥在察觉到切嗣的劣势后便提出了非常中立的意见。
“恩,不能排除使用了障眼法的可能性。”切嗣肯定了舞弥的说法。
“我刚刚就是这么说的……”Saber不死心地咬牙说道。
“但是守护者的话应该没有办法调查出什么,姑且当做一种可能性,别太在意吧。”切嗣认真地看向爱丽斯菲尔,似乎想说服她别再深究这方面关系。
“这不是很好办吗?”爱丽斯菲尔歪头轻笑道。
“……什么?”切嗣看不透妻子笑容中的含义,只能不解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肉看起来通不过审核呢,所以只能跳过了【熊吉脸
☆、第十二章
雁夜的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的时候就已经分辨出他周围的环境不对,在身体能动弹的瞬间条件反射的捂住了手臂,才想起来单凭触摸是无法确认到令咒的。
“醒了啊。”
完全陌生的声音从上方响起,雁夜倒也没有慌神,抬头看了过去。要是对方对自己有敌意,显然他不会有再次醒来的可能性。红发的青年,娃娃脸,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但眉宇间却带着些许沧桑的气质,想必比外表看起来要更加老成吧。此刻青年正捧着一只散发着微热的马克杯,跨坐在椅子上,手臂搁在椅背上,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察觉到自己正躺在从未见过的房间沙发上,雁夜可以确信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对方表现出来微妙的关切也完全无法理解。说起来,刚刚他碰到手的时候就发现了,怎么皮肤像是长期泡在水里一样的皱起。最后的记忆,是他因为体力不支而躲在小巷的垃圾堆休整,然后……似乎被什么重物砸到,陷入了昏迷,眼角只撇到了一抹深红。
明白雁夜存在很多疑问需要理清,士郎抬起马克杯小抿了一口咖啡。不过,顶着腰酸背痛的士郎第一时间冲进浴室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Berserker站在雾气之中,抱着□的雁夜。
就算看到了士郎也没有擅自发动攻击,表现得一点都不像是个发狂的家伙。
士郎倒也没有露出什么惊讶,虽然缺失了一部分理性,但本质这种东西是不会改变的。看来雁夜的状态的确一度糟糕到了就算是Berserker也能理解再泡下去要完蛋的情况,于是在Master成功被泡烂之前将他从浴缸里捞了起来,但是无法判断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的骑士,便老实地站在了原地。
一想到一血差点在自己手上产生,士郎就觉得心情复杂。
“感觉如何?”
“……”雁夜不想轻易回答。
因为士郎穿了件略大的白色羊毛衫,袖子的位置刚好将令咒遮住了,以至于雁夜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士郎身为Master的身份,只当是对方是个多管闲事的好人罢了。会选择躲避在那样的肮脏场所也是为了避免和普通人的接触,无论是警察还是这类型的人,已经身为魔术师并参与了那样的战争,就必定要学会隐藏自身。
这本是雁夜最为讨厌的世界,命运的嘲弄让他在抛弃一切逃离开之后最终还是如同飞蛾补火般投身进其中。
“唔,我觉得你还是查看一下的好,间桐的魔术我不太了解。”间桐家的魔术师士郎只见过慎二而已,不,严格来说慎二压根不能算是一位魔术师。
听到士郎的话后,雁夜顿时警惕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本来就狰狞的面容在露出了防备的神情后,给人一种恶鬼般的恐惧感。
被虫子啃噬破坏的躯体早就开始了腐化,左半边的神经基本已瘫痪,左眼的视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围的肌肉也完全麻痹,哪怕成功取得了圣杯,他的生命也即将消失。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糕吗?雁夜轻蔑地笑了,既然对方也是同道中人,他把那句本来只能理解好意的话语当成了劣质的威胁,显然以为士郎一定对他做了什么手脚,想要看他发觉之后惊慌失措的模样。
简直就是做梦。
对于雁夜的想太多,士郎毫不意外。抬手把半杯咖啡一饮而尽后,将空掉的杯子置于旁边的玻璃茶几上,士郎起身将椅子转正后,朝沙发拉近了几步再次坐下,伸手抓起雁夜的左手臂。
无法抵抗的雁夜咬紧牙关,毕竟是身处敌营不知道会暗藏着什么陷阱,作为最后王牌的Berserker他是不会轻易使用的。
在捡到雁夜之后,士郎就做过仔细的检查了,他一生也算是见识过了魔术的多样性,倒不如那些自甘堕入邪道的魔术师似乎连使用的魔术都失去了本来绚丽的色彩,就算是那些包装的格外华丽只为蛊惑人心,其本质也不过是黑暗腐烂的。
雁夜体内的虫,现在不是作为攻击手段而埋入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大概就是间桐不为人知的秘术了。每一分每一秒都经受着体内虫潮的折磨,以肉为巢,蚕食着血与灵,建立起丑陋却庞大的循环系统,本应该是备受祝福的降生和死亡,却只能徒增宿主的痛苦,由轻到重不断敲响死神临近的钟声。
最为麻烦的要算是强行构成魔术回路的那类型虫子,虽然现在这种虫子状态看起来特别萎靡,也足够说明对人体的危害性。
士郎对于此等残忍的手段很是愤慨,也对必须时刻忍耐住这样非人痛苦的雁夜也多了几分尊敬,同时庆幸慎二并不是正规的魔术师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热水里泡久了的缘故,本来活跃的虫子此刻都显得很是无力,甚至有一部分虫卵已经死去。即使雁夜还没察觉,确实减轻了小些痛苦,也算是应祸得福。这样的状态没有让雁夜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糟糕,不过雁夜本身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去泡一次,不然在虫子们完全待机之前这个可怜的男人就要先行一步了。
“治疗类的魔术我并不会,所以无法帮助你什么,我很抱歉。不过暂时不驱使Berserker战斗的话,应该不会变得更加糟糕了。”
将雁夜的手臂小心地摆放回原位,士郎抬头认真地告诫道。
“你……”突然意识到眼前的青年真的只是单纯想帮助他,雁夜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明明连他是Berserker的Master都知道,这个谜样的男子却在企图照顾他的身体?
哈,这大概是雁夜这几天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无论这个人意图什么,雁夜所确信的只有一个:“不可能,我必须获得圣杯。”
“圣杯不会完成你的愿望。”士郎摇了摇头,明知道对方不会相信,却还是忍不住说道。
“愿望……”雁夜自嘲地笑了起来,他的愿望没有人可以替他实现,能够做到的只有他自己,所以这必须是由他来完成的。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需要赢得胜利,这样就可以……”察觉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谈论这些,雁夜立刻闭上了嘴巴。
对于这样有些无礼的举动,士郎也只是和善地笑了一下,任何人对于自己的隐私都有权利保持沉默,更何况他们两人连相识都算不上。
不过说到这个……
“自我介绍晚了,我叫卫宫士郎,接下来会相处一段时间,请多多指教。”士郎礼貌地朝雁夜伸出了手。
“什么意思?”雁夜的神情古怪了起来,似乎不能理解士郎话中的含义。
“对于你这样的情况,我可不能让你再到处乱跑了,在养好身体之前。”带着不容拒绝的笑容,士郎不等雁夜的反应,直接抓住了雁夜摆在胸口的手掌,上下晃了两下。
伴随着手臂伸展的动作,本来被无意识隐藏起来的令咒也暴露在空气之中,总觉得那深红格外扎眼的雁夜将视线停留在士郎的手背上小一会儿后,神情略显复杂地抬头扫了眼士郎的表情,完全明白了自己被个多么麻烦的家伙捡到之后,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会变成这样,一定都是时臣的错!间桐雁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到。
同一时间的商店街
“哈哈小鬼,这时代有趣的东西还不少嘛!”Rider豪迈地用大手按揉着韦伯的脑袋。和精力充沛的大汉不同,韦伯耷拉着肩膀,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样子。明明就不打算给Rider买什么裤子的,但看起来毫无廉耻感的Rider竟然只穿着短裤就想往外走!
为了条裤子就做出必胜宣言的Rider,让韦伯都顿时感到头疼不已。
以至于一向来小心谨慎的韦伯没有注意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被玛凯基夫妇撞破了Rider的存在大概是韦伯人生上足以排到前三的失误吧。哪怕使用了魔术,也无法消除细节上的违和感,不得已,韦伯只能以谎言来解释为何他的朋友会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在家里跑来跑去的原因。
本来就心地善良的两位老人轻易就相信了韦伯的说辞,少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便不得不为“遭遇了尴尬事故的朋友”购买一条可以使用的裤子。一想到Rider难得安静地站在一旁看韦伯手忙脚乱的模样之后,在察觉到韦伯背脊一僵的同时露出的那个大大的笑容,就让韦伯没由来得冒出了无法言语的憋屈感。
明明是圣杯战争时期,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闲逛。
啊啊千万别碰到其他Master!被Rider拖着前进的韦伯由衷地祈祷着。
而此刻,教会之中Archer很是无聊的瘫在绮礼房间的沙发上,这里的酒和他口味是一点,对绮礼本身的兴趣也是一点,更何况时臣总是喜欢呆在那个无聊的地下室,世界之王可不喜欢那个苦闷封闭的地方。
虽然Master是个不太会读空气的电器苦手宅,不过有意思的事情也不止一两件,均衡一下后这趟散步还算是物有所值。
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仰头望着天花板,Archer全身都散发着我很无聊的气息,但显然空无一人的房间中没有人能为他解决这个问题。绮礼在这里听闻了有关愉悦的真意之后,便时常不在房间里,还刻意瞒着Archer。
每当Archer故意提起这个话题后,绮礼身上细微的变化总让黄金的男人很有捧腹大笑的欲望。
因为很有趣,所以Archer不介意绮礼这样的行为。但是,真的好无聊啊……果然还是去找点乐子好了。被刻意叮嘱过别乱跑的Archer显然早就将时臣的苦口婆心当做耳边风了。还保持着姿态就直接化为金沙飘散开去消失无踪,除了地上歪倒的几只空酒瓶外,一点入侵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但是很快的,房间的中央又聚集起了一团金沙。
吉尔伽美什打量了下室内,模糊的记忆让他确认不了自己是否是出现在正确的地方,不过空气中还弥漫着的酒香成功打消了他的疑问。
“我想想,应该是这个方向吧。”吉尔伽美什嘀咕着,朝沙发一侧的地柜走去。被用脚拨开的酒瓶在地板上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清脆声响,最终轻轻撞在桌角而停止的滚动。
“有了有了。”被珍藏起来的酒,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点点头,弯腰随手拿起一瓶,然后往背后一丢。酒瓶在飞跃到本空中,撞进了突然出现的金色漩涡,无声的逐渐融入其中,彻底失去了踪影。
“不愧是我呢,果然从最好的下手。”吉尔伽美什回头看了眼桌角旁的空瓶,有些小小的惋惜,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轻易就将所有的藏品都搬空了。
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也没有身为入侵者的自觉,理所当然到让人无力生气,这就是吉尔伽美什,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早领悟出“我的就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整个世界都是我的”精神并将之升级为“整个世界都是我的!”然后正大光明的当做是一种合理行为的家伙吧。所以很多时候,吉尔伽美什倒真没干过他所理解的那种坏事,但因为和常人认知的偏差,他的行动落在大众眼里就被评价为恶意了。
擅自进入他人的房中拿别人的藏品?开玩笑,能有机会献贡分明是杂种们的荣幸!
稍微看别人不爽就直接往死里揍?哈!区区杂种也敢打扰王的兴致,找死!
……
看上眼的宝物就会不计手段的弄到手?所有的宝物分明都是属于本王的,该死的小偷!
↑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企图用现代理念去束缚吉尔伽美什,那真是自寻烦恼。
毕竟是人类史诗记载上最古老的英雄王,人家的这套理念可是经由千千万万的乌鲁克人民诚心诚意惯出来的,千锤百炼。
满载而归的吉尔伽美什正打算离开,就看到门被开启。
难得有闲情出门散步而不是继续窝在地下室发霉的时臣以拜访的名义顺便来到了教会,最近绮礼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常常无法联系到,于是在璃正打完招呼后,在获得了告知下第一次来到了绮礼的房间,正打算敲门的他发现门竟然开着一条缝隙,便直接推了进去。刚张嘴要喊出绮礼的名字时就看到中央站立着的金色男人,时臣将声音咽回喉咙,显然不能理解Archer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以容许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在这做什么呢?”一看到吉尔伽美什扫过来的视线,时臣便做出了毕恭毕敬的动作,脑袋里却在疑惑不已的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吉尔伽美什淡淡地看向眼前的人,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可以说所剩无几,反正会被他舍弃的家伙一定毫无价值。不过,绮礼的那些藏酒倒都是为了这个人而准备的,毕竟时臣自己的收藏都为了讨好英雄王而主动献出了。
“你啊,就是总自以为是的假装卑微还以为能瞒过我而沾沾自喜,才会毫无价值的。”甩下这句话后,吉尔伽美什便无视了时臣的存在,转身朝前踏了一步,伴随着华丽的金沙飘散灵体化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时臣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第十三章
当吉尔伽美什回来后随口提到楼上就住着Lancer组的时候,士郎并没有惊讶。虽然成为英灵后,对于结界的本能感应却是迟钝了许多,但士郎还是在电梯里成功想起来了对于冬木凯悦酒店的熟悉从何而来。反正他并没有成功触动结界的警备,就连吉尔伽美什都没有,既然如此,都付了钱就干脆先住几天好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士郎做出了足够大胆的决定。
身为Caster的吉尔伽美什却完全不具备阵地制作及其相关的技能,那本给他这个身份添加了几分可信度的魔导书王者也不会使用,好在王财就和哆啦○梦的百宝口袋一样,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本来这一层就只有他们一个住户而已,士郎就干脆在肯尼斯的结界之中圈出了个独立的空间,既不会让魔术师大人注意到,同样也免去了被其他组发现的可能性,一举两得。
唯一有什么抱怨的只剩下吉尔伽美什了,英雄王被精心供养的胃不接受酒店大厨的料理,士郎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他好,人家好歹是专业人士怎么可能烧得还不如自己呢。
沟通无效,其造成的结果是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冬木凯悦酒店的所有人正式换人。
“……”
士郎顶着颇为残念的表情瞪着吉尔伽美什的侧脸,后者完全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蹂躏遥控器,茶几上摆着不知道从哪来的高档红酒。
雁夜被移到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本来士郎对这样的行为还有些心虚,没想到他再也不用顾虑这个问题了。
本来雁夜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存在还经历了一阵恐慌,脑补了诸如眼前的青年和时臣其实是一伙儿的就为了不让他顺利的参加圣杯战争才使用这样的怀柔政策简直卑鄙无耻……
士郎好心提醒他这是Caster而不是Archer,却被警惕地瞪了。
虽然雁夜的确发现眼前这只金闪闪的数值除了高得吓人的魔力外,就完全不像是时臣那等级的魔术师所拥有的Servant了。对于吉尔伽美什和Archer的相同,士郎只能解释为巧合。
如此简陋的理由,就算是士郎自己都不会相信,当然也不期待雁夜会相信。
严肃的思考了一下,要是直说我其实是来自未来你并没有获得圣杯就死了这样的话,估计雁夜会直接一口血喷在士郎脸上吧。最终,在士郎思索出个所以然前,身体已经先反应了一步将雁夜直接敲昏了。
为了不让雁夜做出逃跑的举动,士郎将雁夜的衣物以及房间里任何起到遮挡作用的布料都收了起来,将空调定在适合的温度才退出去。反正以雁夜的虚弱身体,现在召唤Berserker和主动退出圣杯战争没啥区别,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雁夜对胜利表现出的执着也让士郎可以确信,这个比自己还半吊子的魔术师一定会对自身的情况更加敏锐,毕竟这是雁夜驱使Berserker唯一可是使用的本钱了。
事实上这很有效,实在没有勇气和体力裸奔的雁夜在醒来后便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只是在士郎出现后就恶狠狠地瞪他而已。
反正士郎再直白的诅咒都承担过,当然不会对雁夜这点小儿科的谴责有反应。考虑到雁夜的身体需要补充营养不然很难支撑下去,士郎询问了雁夜以前都是食用什么的。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士郎的眼神太过真诚,还是口吻太过温柔,雁夜挣扎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坦白了。
“葡萄糖输液?”士郎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缩在床上无意识用手挡住□的男人回应地点点头。头疼地扶住额头,单凭那种东西就算是健康的身体都要被搞坏了,士郎叹了口气。
间桐明明就很有钱,怎么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好。于是跑到酒店厨房询问了一下能否做点流质食物的士郎最终决定还是亲自动手,被酒店厨房拒绝后,士郎便出去荡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愿意借用厨房的小餐馆。
本来只打算偷偷是雁夜开小灶的,却毫不意外的被吉尔伽美什撞破,于是本来还没对食物有什么抱怨的吉尔伽美什顿时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交涉的大致内容就是:凭什么那个野男人能吃我却要将就。
傻瓜都能在那样的对话中察觉到当时两人的关系,雁夜在目瞪口呆中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普通人的话在祭上“和病人计较什么!”的时候估计就能完结争论了,但对方可是吉尔伽美什,在金色的男人认真着表示“我可以马上让他变成死人。”之时,士郎干脆直接动手将他推出了房间,转头朝雁夜丢下一句“多吃点”的叮嘱后,带上了门。
第一次感觉到躺着也中枪的感觉,雁夜的表情很是微妙。低头观察着被摆到床上的保温盒,点缀着一些颜色的稀粥还散发着热气。白发男人的记忆不由得倒转了起来,他都快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吃热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雁夜握住了靠在边缘的银勺,试探地抬到眼前,似乎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没有诡异的气味,倒不如这香气让身体本能地勾起了久违的饥饿感。温烫的液状食物顺着喉咙滑下,使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久违工作的胃部先是微微的刺痛了几下后,便跟着正常运作了起来。
雁夜一愣,味道好到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要不是吉尔伽美什的质问,他一定想不到这是由那个自称“卫宫士郎”的青年之手。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咬着勺子,雁夜抬头朝着门望了过去。这么看来的确无法想象阴谋论会做到这样的地步,雁夜潜意识里多信任了士郎几分。
不、不行。雁夜将刚冒头的情绪从脑袋里强行删掉,他们是敌人,为了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只要再恢复一点。
樱,再等一会,叔叔一定会……雁夜握紧的拳头。
面对吉尔伽美什得意洋洋的模样,士郎还能说什么呢?起身将白纸黑字的所有权合同糊了吉尔伽美什熊脸后,士郎认命地抓了抓后脑勺往外走。
吉尔伽美什将阻挡视线的遮蔽物拿下了看也不看就丢进王财,余光落在士郎远去的背影上,笑意同时也消失了。电视里传来的声响只让他感到了暴躁,似乎在意识到士郎的确死了之后,随后意识到就算是自己也的确有无法牢牢掌控之物的事实,经常刻意忽略这一点的王者带着几分挫败感不悦了起来,被深埋进意识深处,眼睁睁看着挚友死去的记忆逐渐复苏,这让吉尔伽美什的情绪有些暴走了。
本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才选择那样的告别方式。
一向唯我独尊看起来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又没心没肺的吉尔伽美什当然不会轻易将这样的情绪显露出来,但士郎表现出的不予追究足以证明他已经察觉到了。
“真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高兴……”吉尔伽美什抬头盯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所表现出的动摇。
不过被宠着的感觉的确不错,特别是在向来顽固的对方为此放弃了一两个原则之后。
站在落地窗边俯视着城市的肯尼斯脸色不太好看。本来造成这样的原因,未婚妻索拉和该死的枪兵各占一半,而现在,该死的枪兵已经全面占领造成肯尼斯面部微凸青筋的全部可能信,偏偏他还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痛苦的训斥一番。
本来Lancer只是在战术方面不太听话而已,其余时候都有乖乖的灵体化从不会在肯尼斯周围晃悠。但自从那天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了。
先是拒绝灵体化的Lancer,还振振有辞的表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为Master服务,完全不想接受Lancer照顾的肯尼斯坚决反对这样的自我主张,但索拉却表示了赞同,并谴责肯尼斯的不知好歹,反正魔力是她供应的。
当时肯尼斯脸都青了,他仿佛已经可以看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将扣在他的大脑门上。一瞬间想过用令咒让Lancer自杀然后立刻带着索拉远离这个偏远的乡下岛国,却在看到Lancer热情地看向自己时那种喜悦的眼神,宣告完美计划的正式流产。
肯尼斯小时候曾养过一只小牧羊犬,那水汪汪的眼睛也是这么盯着小主人为年少而孤独的神童带来了几分欢乐和轻松,而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孩子瘫软在怀里时自己无声流泪的情景吧。
我肯定生病了……
竟然在Lancer身上见到了昔日宠物的影子,还为此心软的自己一定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这对肯尼斯来讲实在是太具有杀伤性了,于是努力研究起身体的他显然也不打算继续和Lancer僵持下去。
不过当肯尼斯做了一系列的测试手段之后,才确定真的没有出什么差错。
回过头来却意识到自己竟然放任Lancer和索拉相处,肯尼斯只觉得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几乎可以铁定Lancer已经和索拉发生了点什么。本以为未婚妻对自己的冷淡和不满仅仅是因为他还做得不够好,所以才打算来到这个愚蠢的地方参加这个愚蠢的圣杯战争。
毕竟从肯尼斯第一次见到索拉开始,对于周围人的态度,索拉一直都表现得不温不火。
结果,Lancer的出现,使得肯尼斯意识到,那个如同火焰般灼烧进他心里的那个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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