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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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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艺不错呢,Caster的Master呦,要不要加入我的麾下?”捏起一段鱿鱼的触须丢进嘴里动作夸张地咀嚼了一番,Rider还舔了下手指,大声地对士郎说道。
  吉尔伽美什晃动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深沉而又危险的笑容。差点被骤然压迫下来的气势噎到的韦伯一边捶了两下胸口一边用手肘捅着Rider的腰,人家好心吃我们吃饭还这样的当面挖角也太失礼了吧。
  “这提议不错啊,那Caster你也一起来不就可以了。”还没意识到重点的Rider再度像吉尔伽美什抛出了橄榄枝,不过在士郎眼里这个男人的确有些太过豪爽了。
  “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你运气很好,现在闭上嘴我还可以饶你不死。”吉尔伽美什朝士郎勾了勾手指,刚想在韦伯身边坐下的士郎本来压根不想参合到里面,顶着一张厌烦不已的脸绕到吉尔伽美什身边不太情愿地坐下。
  伸手揽了下士郎腰际的吉尔伽美什,像是正大光明地显摆着什么。
  “口气还真大呢Caster,怎么对于自己的威名还遮遮掩掩的。”Rider对于吉尔伽美什狂傲的发言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高抬手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咂咂嘴很是随意地说道。
  按道理英灵的宝具总是最能体现英灵身份的,越是有名的英灵越是容易被认出,Rider虽然看过吉尔伽美什的战斗手段,也见过了造型怪异的宝具,但他依旧分辨不出金色的Servant到底是谁。
  拥有那样的力量,以及这浑然天成的气魄,再加上之前称自己才是这天上天下唯一的王,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物会是无名之辈。
  “遮掩?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突然看似爽朗不已地大笑起来。
  士郎懒得理会吉尔伽美什间歇性的发疯,不过听Rider这么说他倒是想起来了,Saber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认知也只有身为Archer这点罢了,以前士郎也疑惑过,像吉尔伽美什这么高调的家伙怎么会连真名都无人知晓,又不是中途退场无缘深究,Saber身为亚瑟王可是第一战就被发现了。毕竟自己都猜得到,不可能没人猜到过啊。
  “瞻仰过本王的荣光却连本王的名字都不知晓,真是愚蠢至极。”吉尔伽美什突然用一副怜悯的表情看向Rider。
  又是这种全世界都应该认得他的脸一般的强盗逻辑,士郎早就想吐槽他了,无论是流传至今的画像还是雕塑,能凭那个认出吉尔伽美什那才是活见鬼了。
  曾有机会近距离观赏过吉尔伽美什的壁画,就算是很难发笑的士郎也没忍住,开了个小差用手机完整的拍了下来,那大概是士郎手机里唯一一张存储的图片了吧。本来是打算用来嘲笑吉尔伽美什,结果一直都没机会使用,便遗失在某个小国家的某个角落了吧。
  按照正常流程,身为Archer的吉尔伽美什大部分时间都在打酱油,倒是不难解释Rider至今无从得知吉尔伽美什身份的缘由。
  “嘛,的确认不出来啊。”Rider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吉尔伽美什,没套盔甲的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很是贫弱,个子也不高,不过就连盛名在外的骑士王都是那般娇小的女性,大概又是一个和传说有相当大出入的王者了吧。
  对酒实在没什么兴趣的Saber,将空碗放下的时候稍微打了个饱嗝,爱丽斯菲尔看着她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Saber的肩膀。
  不明就里的Saber奇怪地望了过去,就看到爱丽斯菲尔抬起手朝她伸了过来。爱丽斯菲尔将黏在Saber嘴角边上的饭粒拿下,Saber的脸颊在夜色中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这时,锁链划破空气的呼啸声骤然逼近,吉尔伽美什只是稍抬手臂,银色的铁链便毫无阻挡的缠绕在其上。
  “还真是个寒酸的地方啊,把这里当做王者之宴的场所也太可笑了点。”
  身着黄金盔甲的Archer缓缓走到众人的视线当中,在他身后侧的一个金色漩涡中便是延伸出了绷直的锁链。
  “你迟到了,Archer,不过你这是做什么,难得的酒会,这酒非常极品哦。”之前在路上遇到了闲逛的Archer就顺便邀请了一下的Rider对于Archer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说罢便朝Archer递去酒杯,只是Archer在看到之后脸色明显一沉。
  “哼,当然极品,好歹也是我看得上眼的,怎么,和杂种们混在一起久了就变大方了吗?‘吉尔伽美什’。”一向来最讨厌窥伺自己藏品的家伙,就算那个人是“自己”也不例外,被人从眼皮底下顺走东西的Archer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偶尔降下点恩惠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吧。”吉尔伽美什满不在乎地说道。
  “……原来如此,最古老的英雄王,的确有自傲的资本呢。”Rider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
  “这个有点碍事啊。”吉尔伽美什稍稍晃了下手臂,锁链随之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我倒觉得很相配呢,和收藏品。”Archer双手抱胸,微微一笑。
  “哦?我不应该是这么天真的人啊。”吉尔伽美什却摇摇头,低头扫了眼天之锁,只见本来紧勒的锁链突然有了一丝松动。
  天之锁的确对神性高的人有着极高的束缚能力,但对于这种已经沾染上神气的绝世宝具来说,甚至拥有了通灵的能力。毕竟是吉尔伽美什最为信赖的宝具,宝具本身也给予了绝对的忠诚。
  “遗憾,还想尽可能别弄出瑕疵呢。”Archer了然地垂下眼,对于他而已自己永远是完美无缺的,难得有机会能够同时存在两个吉尔伽美什,这当然是不逊色与任何宝物的珍品,圣杯的价值已然消失,这样Archer的兴趣全部转移到了吉尔伽美什身上。虽然按照剧本他此刻应该对Saber有点意思,不过另一个自己的价值明显比Saber要更有吸引力的多。
  “真够自恋的,所以你朋友那么少。”吉尔伽美什轻松从天之锁中挣脱开,银色的锁链盘着落在地上。
  喂喂,你这是在吐槽自己吗?士郎看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样,身体无意识往另一边挪了一下,实在有种不想认识这个人的味道在其中。
  Archer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抬起手,金色的漩涡瞬间布满了他背后的天空。
  “这可不行呢,难得的宴会,还真是不会读空气啊,Archer。”Rider拍了下膝盖站了起来,张开手臂猛然一会,深红色的厚实披风随之招展开。
  不,你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韦伯摇了摇头,窜起来小跑到Rider身后,尽量隐蔽好自己,不然自己有机会成为Rider战斗时的障碍。虽然不甘心,但现在他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Saber起身披上银白的盔甲,阻挡在爱丽斯菲尔的身前,单手握住无形的剑柄对准Archer。
  “不如让我教教你什么才是宝物吧。”吉尔伽美什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士郎一看到露出的一角就挂着残念的表情捂住了脸。
  “哦?这是何物?”Archer即将挥下的动作停在了半空,露出了好奇的神情问道。
  “嘿,这可是杂种们了不起的新发明——P○V”炫耀着手里的纯金色机子,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仿佛赢得了什么比赛一样。
  哇啊好丢脸……
  早就认清吉尔伽美什的本质已经多了一部分游戏宅的成分,但之前士郎只是感谢游戏公司的伟大贡献能让吉尔伽美什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而不是到处乱跑没事找事,唯独掏钱买各类主机的时候士郎从来都是干脆无比的。
  “看起来很普通嘛。”Archer认真地看了下,眼神里却多了点怀疑,紧盯着吉尔伽美什,手指少许弯曲了点,如同一个无声的警告。
  “王之财宝中怎么可能有凡品,来来,我教你打怪物虐人。”吉尔伽美什再度打了一个响指,像他这种程度的土豪,就算是限量制定版也能搞到两个,当然另一个是为了士郎准备的,就算士郎不太有兴趣也在被迫要求下攒到了不少额外的熟练度。
  Archer背后的闪亮已全数消失,虽然解决了一触即发的危机,但对于两个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就这么凑在一起摆动着游戏机的画面,士郎只能感觉到深深地无力。
  顺势解除了武装的Rider也兴趣十足的凑了过去,同时敲了敲胸口推销自己喜爱的大战略,韦伯的表情也变得尴尬不已,和士郎的视线偶尔撞到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似成相识的无奈,突然多了点灵魂上的共鸣。
  爱丽斯菲尔端起切好的草莓蛋糕,没解除武装直接坐下的Saber摸着肚子掂量了下,伸手接过的同时道谢道。
  舞弥给切嗣的小瓷杯里倒了点清酒,看起来格外憔悴的老男人在扫了一眼场面后,视线最后落在士郎的身上发起了呆。
  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远坂宅的时臣发现找不到同盟者的身影后,烦躁地用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耐心等待,同时在心底对这次圣杯战争做出了最完全的总结。
  等得实在不耐烦的时臣不得不稍微违背了下协议,那时Archer刚又一次死在野猪王的撞击下,脸面都挂不住了当然不会找同盟者的麻烦。
  恰好得到了退场的机会,Archer充分发挥了“你的就是我”的精神,丢下一句反派意味十足的“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我复仇的时刻!”后带着P○V潇洒无比地消失了。
  即使士郎明白他讲的是游戏,实在有些汗颜。
  虽然Rider还意犹未尽,不过在看到韦伯偷偷打了个哈欠后便提着韦伯的领子站了起来。
  “呀啊,真是不错的宴会呢!你们真的不考虑下加入我的军队吗?”不知道死心为何物的Rider又一次企图抛出了橄榄枝,虽然没有得到赞同的回应还是大笑着唤出了牛车,正如来时那般声势浩大的离去了。
  顺利获得舞弥的手机号码后,士郎觉得这趟的目的也完成得差不多了。爱丽斯菲尔从最开始就表现出了接纳,Saber的态度也逐渐缓和了下来,舞弥看起来面无表情也不再有警惕,唯独切嗣没有什么表态。
  不过这也是士郎意料之中的,毕竟现在的卫宫切嗣还是魔术师杀手,不是那个会坐在旁廊上喝茶能晒一下午太阳的男人。只是离席时,从切嗣身边走过的士郎分明听到了一句轻飘飘的“谢谢”。
  士郎有些不明白为了什么。
  其实切嗣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浑身别扭,只是这句话是真实的。可能是为了士郎陪伴他的未来,可能是为了完成了他无法完成本以为早就抛弃忘记的愿望,也可能两者都有。
  但这个简单的词汇从来都是士郎想要从切嗣口中听到的,无数次他幻想过那样的画面,老爹会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
  鼻子有些发酸,士郎不敢回头去确认自己听到的是否是真实。
  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切嗣面前丢脸,士郎加快步伐朝前迈去,吉尔伽美什在看到士郎肩膀微妙的抖动时就坏笑着拿出了手机,绕到士郎前面飞快地拍了一张。闪光灯在眼前猛然一晃,不得不伸出手阻挡的士郎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再看去吉尔伽美什已经在前方好几步的位置回身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中的手机。拥有傲人视力的士郎轻易就看到屏幕上分明是他红了眼睛的模样,连忙气急败坏地追上去。
  “你几岁了!”士郎压低声音怒吼道。
  “哦哦~还哭鼻子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吗?”吉尔伽美什轻松保持距离,游刃有余地啧啧了两声。
  “我才没!”士郎这时候只想狠狠撕了吉尔伽美什的嘴。
  切嗣望着两人追逐着相继消失在视线中,爱丽斯菲尔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臂腕,另一只手顺势滑下去扣住了切嗣身侧的手掌,随后将身体靠了过去。
  收回视线的切嗣低头就看到妻子抬头朝他一笑,读懂了了爱丽斯菲尔眼中的意思,紧紧都反握住她的手,露出了僵硬却欣慰的笑容。总觉得一直压在心头的什么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地,只能将幸福扭曲成痛苦的男人突然间能够体会到几分暖意。
  “我真是个残酷的人。”明明是那么糟糕的愿望,那孩子却替他完成了,这样的自己如同得到了解脱一般,切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想要发自真心的微笑了,同时泪水也毫无预兆地从眼角涌出,手掌的微颤清晰地传递了过来,爱丽斯菲尔闭起眼睛安静地靠着自己丈夫。
  “是个好儿子呢切嗣,之后介绍他给伊利亚认识吧。”虽然明白守护者不可能总是停留在现世,但爱丽斯菲尔还是如此提议道。
  “…………恩……”听到女儿的名字,切嗣带着浓浓的鼻音应道。
  Saber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就算是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嘲笑男人的软弱行为。
  舞弥走到她身边,如同松了口气般抿了抿嘴唇。
  “这样好吗?”Saber很想问,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听到自己的声音她才发现到自己无意识将想法说出了口。
  难不成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被称呼为不懂人心的王吗?!
  就连Saber都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有点糟糕的时候,舞弥却淡然开口回答道:“恩,那个人,切嗣总是故意做那些事情来折磨自己,这样就好。”对于舞弥来说,切嗣是拯救自己的人,虽然她早就习惯于将感情隐藏起来,表现出冷酷的性格,但在心中的某一处还是不希望看到切嗣如此自虐的追求痛苦。
  “那么你呢?”Saber转头看向舞弥,虽然她心中是偏向爱丽斯菲尔的,但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会继续呆在这里,直到切嗣不再需要我之前。”舞弥转身就想要离开。
  “不会的,你是切嗣的同伴。”并不是想为那个男人辩解什么,Saber无法说出安慰的话语,像舞弥这样的女人也不需要。
  舞弥的脚步一顿,摇摇头消失在阴影之中。
  


☆、第二十五章

  Assassin有点小激动,身为一个合格的暗杀者这样的情绪是糟糕的,所以他只不过狂喜了一瞬而已。
  屏息隐藏在缝隙之中,他的双眼牢牢盯着远处的两个模糊身影。这样的距离在夜幕下很容易将目标丢失,即使是Assassin也不敢放松精神,要是贸然再接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发现,那就意味着完结。所有找寻Caster主从下落的□都是相同的下场,消失。反正他的目的只不过是确认他们的落脚点,Master给予的命令中没有战斗相关的要求。
  四肢紧贴在墙壁上,比起人类更像是爬行类的动物。小心翼翼的露出半个脑袋,Assassin亲眼看见目标进入的一幢大楼。缩回去的同时飞快地后退撤离,一路狂奔了一段距离后才落在小巷中将他所看到的一切情报报告回去。
  “说完了?”一个轻佻地声音不耐地响起。
  没有半分停顿,Assassin暗叫不好头也不回的朝前方飞扑了出去。
  光亮从身侧映照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挣扎,Assassin就感觉到自己被无数尖锐的东西刺穿了背部,在大脑能反应过来之前便化为一团黑灰散落开。
  “鬼鬼祟祟的小虫子。”吉尔伽美什站立在围墙之上,厌恶地低头扫了一眼便隐去了。
  “呀,今天还真是久违的痛快!”Rider高声道,不过在他们现在所处的高度,也只有韦伯才能听见。
  “你是爽了……”韦伯抱进围栏小声嘀咕。
  “小鬼你说啥,我听不见。”凭直觉Rider知道韦伯一定说了什么,他扭头凑向小Master。
  “看前面啊你!”空不出手的韦伯只能用脚尖踢了踢Rider的小腿,刚想做出呲牙咧嘴地表情却突然感到胸口骤然一紧,从胃部泛起了一阵恶心。
  “可恨……可恨……可恨……!”
  “不想死……我不想死……为什么是我……”
  “那种家伙……去死……去死……救救我……”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愤怒、悲伤、恐惧和其他无数的感情交杂在一起,从四面八方钻进韦伯的大脑之中。清晰的话语也相继溶成含糊不清的嘶吼,只有满满的恶意还在逐渐膨胀起来。
  韦伯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勉强维持意识已经是极限。双手无力地松口,整个人被风压一吹便轻易倒向毫无阻拦的后方。还好Rider眼明手快的一揽,将韦伯按回了牛车之上。
  “喂怎么了小子。”Rider猛地一拉缰绳,急速奔驰的牛车立马调转向下沉去。
  强烈的不适感消失得干净,大口大口喘息的韦伯实在没办法马上就回答Rider的问题。Rider也不催促,轻拍着韦伯的后背。
  休息了好一会,韦伯才身体一滑,一屁股坐下。
  “……那是什么?”捏紧胸口的布料,韦伯愣愣地自言自语道。
  “有什么在吗?”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的Rider不解地抓了抓后脑勺。
  “有啊!就在刚刚那里!那么邪恶的感觉!”韦伯回身指着过来时的方向,焦急的口气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他的精神差一点就要崩溃了,就算从未经历过,他也早就从书中了解到这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无论造成这一切的是什么,都是天大的麻烦,要是不快清除掉一定会造成非常惨烈的后果。
  韦伯吞咽了下口水,他并没有自信解决掉这样的突发事件,但就让他当做没注意到就离开也实在对不起他的良心。
  “虽然我是什么都……看起来是很糟糕的东西呢,要回去看看吗?”Rider看了一眼韦伯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这种时候他要是不开口的话估计这个小家伙能纠结一辈子。
  “……我……”韦伯直白地打起了颤。
  “别担心,我就在你身边。”Rider蹲□子,冲着韦伯咧嘴一笑。
  不可思议的,只不过是一句话语而已,韦伯竟然真的冷静了下来,和Rider对视了一眼后,他不想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不能做出让Rider看不起的逃避举动,于是他坚定不移的点点头。
  “不愧是我的Master。”Rider揉了揉韦伯的头发,这次韦伯没有大叫着跳脚抗议。
  深红的披风张扬的打开,武装覆盖在全身,跨上牛车的Rider朝韦伯伸出了手。
  胸口随之一揪,不好的预感笼罩了下来,但韦伯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在Rider的拉扯下踏上了牛车。
  抓紧Rider的披风,韦伯抬头看了眼这个男人伟岸的背脊,甩了甩脑袋将不安和害怕都丢弃。
  “去吧,Rider!”韦伯如同为自己壮胆一样高声喊道。
  “了解,Master。”Rider甩动缰绳,牛车伴随着浩荡的雷鸣重返天空。
  牛车缓慢的前进,给了韦伯充分的时间做足心理准备。
  所以当那些恶意被塞进脑子里的时候,韦伯除了咬紧下嘴唇为自己提神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动摇和粘稠的恶心感了。
  Rider的余光扫到韦伯,就知道位置差不多了。低头看去,下面被茂盛的枝叶遮盖住了视线,单从上面完全没办法了解情况。
  韦伯拉了下Rider的皮肤,努力维持坚毅的表情朝男人点了点头。回头朝韦伯咧开笑脸,带着全身心的警备,Rider甩动缰绳,一道晴天霹雳划破天空,车轮旋转之际带起了电光石火的苍蓝闪电,伴随着低沉的牛吟声,他们朝着地面落去。
  穿越深绿色的天然屏障,Rider将韦伯拉到身前用披风裹住,尖锐的树枝划在厚实的布料上,丝毫伤不到韦伯半分。不过因此被阻挡起了视线,直到听到Rider低声地感叹时才拨开防护探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韦伯目瞪口呆,傻傻地半张着嘴。
  巨型的黑色球体耸立在阴影之中,和周围的暗色完美的融为一体。当双眼确实看到了那个不明物体时,韦伯仿佛看到了无数半透明的黑色灵体以狰狞扭曲的面貌飞快地延生出来,瞬间就冲到了他的面前。
  韦伯本能地抓紧Rider,身体无法动弹,那些零距离的脸清晰又完整的布满了他的视线,撼动心弦的尖叫从咆哮装的口中袭来,黑泥般的胶状物从空洞的眼眶中一点点溢出,随之而来的刺鼻味道让韦伯差点失去意识。
  Rider低头看向彻底僵住的韦伯,皱起眉头,他抬头观察着眼前的玩意,在他眼里那不过就是个奇怪的球状体而已,但现在韦伯能看到其他的什么,非常不好的东西。
  不太妙啊……
  虽然还没弄清是什么回事,但自己无法插手实在是件让人憋屈不爽的事情。不过要是乖乖坐以待毙那可不是征服王的风格,在这种时候只要凭直觉就可以了。大大咧咧的Rider像往常一样,大力拍了下韦伯的背脊,几乎要飞扑出去的韦伯只觉得腹部一痛,卡在围栏上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扭头朝Rider呲牙咧嘴起来。
  “咦?”才意识到什么的韦伯揉了揉眼睛。
  “看到什么啦小子。”Rider不紧不慢地问道。
  “似乎是……幻象?”韦伯自己也不确定地反问道,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球体,这次并没有继续看到那些让人强烈不适的景象。
  “还真是奇怪了呢。”Rider虽然这么说,但表情却挺轻松,只是随手轻抓了下脸颊。
  “Rider看不到吗?”回想起来就有点后怕的韦伯不敢再去看,背对过去面朝着Rider。
  “看来是对魔术师有反应啊,那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Rider赞许般地揉了揉韦伯的脑袋。
  这片树林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经过,偶人会从上空飞过,最近的一次是在四天前,但在那时韦伯完全没有表现出异样,那么足以证明这样东西是在那之后布置的,看来有人对于平静的圣杯战争表现出了不满呢,让Servant最快出局的方法可不就是消灭其Master吗?
  无论此刻这个位置是故意还是偶尔,既然撞上了就没有不解决掉的道理。
  “到底是谁……”韦伯低声嘀咕了起来,这样的陷阱是何用意不用Rider提醒他也能猜得到,但这样的魔术实在不像是普通魔术师能够完成的,在这一届Master之中,韦伯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导师。
  不不,韦伯摇了摇头否定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那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刻薄,但从来都算不上恶毒,相反,即使每次被骂了都很气愤,之后冷静下来回想起来,一次都没有感觉到什么恶意。而且那个天才并不需要准备这样的手段,韦伯很郁闷地承认。
  “无论是谁都无所谓啊,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呢。”Rider在韦伯的思绪跑远前拉他回来。
  “我看不出是什么魔术……”还不过是个半吊子的学徒,韦伯泄气地摊手耸耸肩。
  “好吧。”本来也没指望什么的Rider抽出短剑,单手以细微的动作抖了下缰绳,牛车一震后缓缓前进了起来。
  “你要干嘛?”韦伯缩起脖子,怎么想都觉得背脊一凉,还是硬着头皮跑到了Rider的身后。
  “反正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当然是直接试试快啊。”挥舞了下武器,Rider理所当然地说道。
  听起来很乱来,但眼下的确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韦伯紧张兮兮的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紧盯着球体。
  这时,本来毫无动静的球体表面突然蠕动了一下,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内部顶了出来一样,本来平滑的外形顿时显得凹凸不平起来。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个黑色的人形从凸起的柱状部分显露出姿态,从沾着黏液般从两侧挣扎着拉起手臂一样的东西,团成块状的顶端扩张开始分裂出手指,指间挂着黑色的细丝坠下落在地面,那个位置的杂草骤然由绿边黄叶片卷起,飘散起一股白烟。
  这仅仅是个开始,韦伯看着再度出现在眼前的景象,连尖叫的功夫都没有了。
  “就是这样的东西啊。”Rider扯进缰绳,神牛停下脚步不安地原地蹬着蹄子晃着脑袋。
  “Rider也看得……咳咳!”韦伯不小心吸进一口腐蚀的气息,差点被没呛个半死。
  “要来了哦,抓紧!”Rider露出了兴奋地笑意,高声提醒道。
  话音刚落,韦伯只来记得捏紧手中的布料,就听到上头如雷鸣般炸起的呼喊:“Via Ecspgnatio!”轰然的凌冽雷电包裹在周围,猛地加速的战车带着碾压一切的浩大威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目标笔直冲撞而去。
  韦伯不得不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所以他没有看见如同鬼魂般的黑色人形们张开嘴巴无声地尖叫着朝他们扑过来的样子。在即将接触的瞬间,Rider脸上的笑意褪去,他皱起眉头猛地一甩缰绳,战车立刻转向右边做出了一个在常人看来非常不可思议的转弯后,毫不犹豫地往来时的方向赶了回去。
  在退出了一段距离后,仿佛触手的黑色人形也缩了回去。
  没有出现预料中的撞击,韦伯奇怪地睁开眼睛,就看到Rider弯腰拍了拍神牛的后背。一直都显得精神抖擞的神牛看起来竟然有些萎靡,Rider抬头盯着耀武扬威地敌人,少有的沉默了下来。
  在分毫之间,Rider判断出那些人形带有很强的腐蚀性,包括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同时Rider清除的看见“那个东西”周围的树木土壤都变成了漆黑的颜色,象征着十足的不详,所以才选择了暂时性撤退。
  那并不是有形的东西,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虽然远远看去球体似乎是固体的,但刚刚的距离已经足够Rider意识到那是半透明的灵体,从中实体化而出现的人形,散发着熟悉的感觉,宛如——
  Servant。
  而且那些迎面而来的极端负面情感,多少能让Rider体会到韦伯所见的是什么。
  Rider将自己所见的告诉了韦伯,韦伯思索了片刻突然回忆起了曾经在书上见过的文字:“比起魔术,更接近于诅咒呢。”
  “诅咒啊……看起来的确是那么回事。”Rider赞同的点点头,眼前之物可以说是恶灵了吧。
  不过单凭这样的存在却被滋养成如此异常的怪物,想必是吸收了充裕的魔力,说起来这里下面就是地脉了吧,难怪会摆放在这样的位置。
  Rider想起韦伯以前头头是道的分析,虽然当时他也没认真听就是了。毕竟他又不是Caster,知不知道这样的情报对战斗才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是诅咒,那应该有咒具存在,运气好的话估计会在其内部吧。”韦伯努力搜刮大脑,尽可能为Rider提供多一点的帮助。
  “初战的对手还真是麻烦呢,小子,难不成你运气不太好吗?”Rider同情地看向韦伯。
  “才没有呢!”对于这种情况还有闲情开玩笑的Rider,韦伯真是浑身无力。
  “别担心,相信我就可以了。”Rider朝韦伯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怎么做?”韦伯歪了下脑袋,他的确能信任Rider。
  “嘿,看样子这里是对方主场呢,那就只好邀请它来我的战场了。”Rider如此说道,强烈的风压以他为中心散开,树叶的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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