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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向佐向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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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畑定定的看着鼬,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老师脸上见到焦急和惊喜这种不平静的表情,虽然只是很轻微的流露,但是对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鼬来说,还是很难见到的。
  “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吧。”休畑轻声说道,“鼬桑很珍惜的样子。”
  “是我弟弟送的。”鼬的神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堪称温柔,休畑定定的看着。
  “鼬桑的弟弟……一定很幸福。”休畑说道。
  鼬却一下子噎住了,他无法肯定,佐助幸福吗?如果不是自己,他会过的很幸福吧……也许佐助宁愿自己跟着族人一起背叛木叶村,也不愿意事情发展到后来那一步吧……可是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族人那样做的。这也许是他跟佐助最大的差别了。
  想到这里,鼬看着身边的休畑,这些人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即使再来一次,也许自己可以做的更好一点,但是阻止战争,是永恒不变的大前提吧。而佐助……却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伤害。
  休畑在一边看着鼬桑的脸色渐渐的变得凝郁,甚至带着一丝哀伤,为什么提到鼬桑喜爱的弟弟,鼬桑会是这种表情,他跟他弟弟关系不好吗?……是那天跟卡卡西桑一起过来的那个人吗?看起来好像有些桀骜不驯的样子……记得同学们都说,鼬桑是个大英雄(关于宇智波兄弟的恩怨,自然是不会广而告之的,父母即使知道也不会随便对孩子讲),能有这样的人做哥哥,多好啊,为什么会关系不好呢?
  “鼬桑……”休畑有些迟疑的说,“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鼬一愣,显然没想到休畑会突然这么说,“啊……可以。”鼬自然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要求。
  “鼬……尼酱。”休畑有些迟疑的唤出来,却随着尼酱这种熟悉的亲昵称呼,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休畑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鼬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心里微微有些沉,佐助……小时候家族教导很严格,佐助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唤他尼桑,而自从他出走之后,佐助自是再也不肯喊他哥哥,即使现在,也只有在佐助刚刚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喊了自己两声尼桑,后来一直都是用敬语的称呼或者干脆没有称呼,鼬看着仰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休畑,【跟佐助小时候一样可爱】鼬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休畑的头。
  “尼酱……”休畑被这种亲昵的举动触动,哥哥很没正形,总是喜欢揉乱他的头发然后取笑他,当时总是恼怒,现在想起来却是……休畑抱住鼬的腿哭了。“尼酱……”
  鼬知道他想自己的家人了。佐助当年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呢?如果想,也是憎恨吧……鼬有些茫然的蹲□抱起休畑,“家住哪里?”
  休畑呜咽着说了,鼬单手抱着他,又用另一只手为他擦干净眼泪,然后将他送回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休畑已经哭累了,鼬将休畑安顿好,又嘱咐了他几句,才迟疑的说,“那么我要告辞了……”
  “我明白,鼬……桑,你赶紧回家吧,你弟弟还等着吧。”休畑又将称呼变了回来。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跟佐助一样。】鼬在心里叹了口气,微笑着说,“休畑刚才不是说要我当哥哥吗?这么快就不愿意了?”
  休畑惊喜的看着他,刚才自己一时冲动说的话,看到鼬急着走,就不由自主的又客气起来,毕竟一点都不熟,现在听鼬这么说,自是开心不已,“怎么会!鼬尼酱。”
  鼬笑着点点头,“那么,明天来家里吃饭吧。”
  休畑简直难以置信,开心极了,“一言为定,尼酱!”
  “一言为定。”
  
  鼬回到家里的时候,“找到了吗?”佐助问道。
  “找到了。”
  佐助看着鼬轻扬的嘴角,显然心情不错,看来真的是找到了东西很开心,“你也有丢三落四的时候。”佐助说着,脸上却浮起一丝笑意。
  




☆、番外——鼬殿(上)

  番外。鼬殿(上)
  
  Part1 复活之时
  
  秽土转生之后,鼬再次回到阎罗王面前的时候,是带着笑意的。
  “怎么这么开心?”阎罗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居然露出堪称温和的表情,不熟悉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可是对这个麻烦人物尤其上心的阎罗怎么会看不出来。
  
  鼬没有回答他。
  “是你弟弟?”阎罗自说自话,自问自答,“一定是你弟弟吧。”被秽土转生召唤回去还能变得心情好的人,一定是被所爱之人召唤。
  鼬依然没有回答,但是阎罗知道,提到他弟弟,他不否认就代表了肯定。
  “你弟弟怎么样了?”阎罗继续自说自话,但是他知道这次这个男人一定会回答,这个话题是这个男人为数不多的心头好。
  “回村子了。”
  “木叶村?”
  “嗯。”
  “那不错啊。”
  “嗯。”
  阎罗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那么……你有何打算?”
  鼬没好气的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
  阎罗在心里默默泪流,为什么我作为阴间老大要看他这么个鬼魂的脸色,我好想把他吞下肚啊!不过…不敢……你快点觉醒吧,我受不了了!
  再次感觉被召唤的时候,鼬的心情是矛盾的,既希望是佐助,这样可以看看他怎么样了,又不希望是佐助,毕竟使用这种禁术,以人命为代价,不断的依赖自己这个已经死去的人,对佐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咦……这是?”在灵魂离开前,鼬听到阎罗惊奇的声音,似乎带着欣喜?
  
  再次醒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不同于秽土转生,这次好像是活过来的感觉……睁开眼看到阿飞的面具下,那轮回眼慢慢消散……阿飞说的话,让自己瞬间就明白过来,真的施行了禁术,自己复活了吗?
  听到身边的呻吟,转过头就看到那最放不下心的人,一脸苍白狼狈的躺在一边,阿飞迅速逃开了,无暇去计较。焦急不已的抱起已经昏迷的那人,按照阿飞所说迅速来到结界外面,果然是佐助在木叶村的同伴。
  
  Part2 医院之时
  
  经脉重创,瞳力全失,右眼失明,昏迷不醒。这就是结论。
  绵绵密密的心疼渐次涌上心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么不计后果,我本来就是该死之人,忘了我曾经手刃你亲人的场景吗?我是没有继续活着的理由的人。而你,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将我复活?
  愚蠢的弟弟……
  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佐助刚出生没多久,恰逢九尾之乱,大人都出去了,他就在家照顾还是婴儿的佐助,那时的佐助那么小,即使还是孩子的他也可以将那个小婴儿轻轻松松的抱在怀里,粉粉嫩嫩的一团,还带着暖暖的奶香。
  到后来长大些,也不过是大一些的小团子罢了,总是跟在他后面“尼桑陪我玩吧。”“尼桑,尼桑,今天我们玩什么呢?”“尼桑,教我吧。”“尼桑尼桑,陪我修行吧。”蹦蹦跳跳的,活泼的紧。
  再后来……再后来已经没有机会在他身边看他长大了。
  
  从一个小小的粉团子,长到现在的英挺少年,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
  鼬仔细的打量着长大的佐助,鼬以前没有机会这样面对面亲眼仔细的看,佐助长大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快失明了。
  现在……自己的眼睛已经是永恒万花筒,那是自己给予佐助,然后佐助又给予自己的。鼬摇了摇头,这一切都跟他设想的差太多。
  【为什么对我这么深的执念,是因为我欠你太多了吗?】鼬有些疑惑,不明白佐助为什么一定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唤醒自己,他自问从头看到尾,佐助也应该是不喜爱他的,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对于佐助而言,他都是犯下了弑亲之罪。
  
  但鼬似乎想不了那么多,他看着佐助在病床上苍白着脸沉睡,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的想要俯□去亲吻他,他也这么做了,他轻轻的吻在他的额头上,忽然察觉到佐助的呼吸好像变得急促,心跳也变快了,鼬才从自己的行为中惊醒,迅速离开佐助,【我刚才怎么了?】带着一丝慌乱,鼬还是很快的跑去找了医疗忍者过来。
  春野樱——目前最好的医疗忍者,说佐助仍然昏迷着,问鼬刚才做了什么,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说刚才自己吻了他的额头,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抬手覆上了佐助的额头, “就是像这样。”鼬说。虽然说过很多谎,这次却莫名心慌。
  春野医生略微看了看就走了,依然在昏迷——这就是结论。
  莫名松了口气。【可能太久没看到他了吧。】鼬最后这样草率的下了结论,不再去想自己刚才有点脱线的举动,虽然这种不搞个清楚明白的想法不符合他一贯的缜密作风。
  
  就这样,开始在医院没日没夜的照顾佐助。
  这样的环境让鼬自在。没有任何压力的,他终于可以忠于本心的,全心全意的照顾佐助,而不是敲断他的骨头,说着冷漠的话。
  回到家宅的时候,看到只有自己的房间是常有人住的,其他的房间都落了很厚的一层灰。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佐助的衣服。自己不在的时候,他都睡在这里吗?
  
  心忽然就软得不像话。
  
  每天就在病房日日夜夜的陪着他,就想一直这么安安静静的守着他,为他做所有的事情。其他什么都不管。
  然而阿飞来了,提醒他他还没有完成的任务。——作为十尾形体的阿飞,必须要融合十尾的查克拉才能够完整,而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一代又一代的人柱力的悲剧,以及争夺这种力量的势力斗争。最为关键的是,这些在阿飞手上的尾兽是绝对的不安定因素,而自己,可以压制他们。
  虽然很奇怪,自己复活之后能够压制尾兽的暴躁——那些尾兽在自己面前好像莫名的就安静很多,关于这一点,阿飞一直说是鼬的永的万花筒血轮眼的原因。
  鼬不是很明白这种状况,但他通过各种各样的试探知道阿飞在这一点上没有骗自己。可是……他这次忽然有点懒得管了,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尾兽这样以查克拉的形态放在阿飞手上是非常危险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鼬忽然觉得有点累有点烦了。
  
  佐助躺了很久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个叫春野樱的说一直这样躺着不能正常进食和活动会对佐助造成永久性损伤。
  鼬觉得有些恼怒,【不知道这些医疗忍者天天都在研究什么,这么没用。】索性自己开始看那些医疗卷轴。
  研究之后,鼬发现其实只是用于外伤的医疗忍术,应该也可以用于修复经脉,原理应该都是相通的,只是——一般人很难判断经脉的位置。不过有一个家族的人除外,日向家族。
  请来日向家据说是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日向宁次,探讨了几次后,两人都觉得可行。先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确认无误,才在宁次的指点下小心的在佐助身上开始治疗。
  果然有明显好转,经脉在以宁次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佐助很快就可以醒来了吗?是不是马上可以见面了?鼬很期待,十分期待。那种隐隐的兴奋还有莫名的小小的惊慌,让他每天都精神很好。他甚至有时候整晚都睡不着,就那么看着佐助。他会像儿时那样将佐助揽在怀里,然后看着佐助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我只是有点断了思路,想让自己顺一顺,人家说,写不下去的时候就写写番外,oh yeah




☆、番外——鼬殿(下)

  Part 3 前尘往事
  
  在医院与佐助的朝夕相伴中,鼬获得了死亡都不能带给他的平静。
  
  过去的他总是在煎熬中挣扎,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弟弟,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他,恨不得把心都挖给他,然而……他能做什么?他能做的不过是让佐助看着他杀了他的族人,杀了他的父母,然后还要狠下心来打断他的肋骨,折断他的胳膊,冷言冷语的嘲讽他,刺激他成长,不断的更快的成长……
  开始的时候让佐助恨他,是因为形势所逼。
  村里与家族的冲突,能保下还是孩子的佐助已经是当时能够争取到的最大的底线。而佐助还只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想让佐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怀疑,从而去探寻真相,那个真相年幼的佐助承担不起,那些残酷的政治势力会将单纯的佐助绞得粉碎,那些政治家一旦发现苗头,会将佐助啃得连渣都不剩。所以他只能让佐助坚信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本来这样就够了。
  
  然而三代死去,佐助失去了村中最可靠的庇护,大蛇丸虎视眈眈,而自己……已经进入生命倒计时,他只有逼迫他成长得快点再快点,才能保证佐助在他死后有自保的能力。然后,他会把自己的生命作为他回村的筹码送给他,成就佐助英雄的一生,佐助也可以从此放下仇恨。
  
  这是……作为兄长的职责。
  
  作为兄长,作为一个可悲的兄长,他必须肩负起督促幼弟在险恶的环境里快快成长的职责。他总是对佐助说“你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其实他是在责备自己,为什么这么弱?明明知道这样对佐助很残忍,可是他却没有足够的能力跟这个时代抗衡,所以他只能为自己的弟弟选择了一条这么烂的路。
  所以死后,鼬也没有能获得宁静,他心神不宁的天天折磨阎罗——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阎罗好像也怕他(也许是因为鼬你太鬼畜了——米酒)。
  但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不能安心。原来他还是自私的,他没有那么伟大,所以在死前他最后还是对佐助微笑了,还是点了他的额头,他不得不承认在他心里那村子和平忠义大爱的光芒照耀不到的最隐秘的角落里,其实他是希望他弟弟能够有一点点谅解他的。
  
  因为他不过是个哥哥。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播下了一颗善的种子,希望等佐助足够成熟睿智的时候可以发现——到了那个时候,佐助应该能够平和的接受事实并稍微体谅他——他从未奢望过会被原谅。
  后来,在战争中秽土转生的时候,他得知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过的并不好,并没有回村,而是为了替自己不平而走向了一条过于艰难崎岖的黑暗的路,【阿飞,你这个混蛋。】鼬在心里咒骂着。迫不得已,在死后秽土转生与佐助相逢之时,他还要刻意的对佐助冷言冷语,不肯承认对方对他有多重要——他不要佐助替他不平,他不要佐助心疼他,他只希望佐助能够照顾好自己,那才是他关心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佐助如此在意他,他竟然觉得有点小小的开心。他迅速打消这种念头,他是兄长,怎么可以看着幼弟做着不对的事情还感到开心。
  但他没办法,他就是在这种情绪下,一边言不由衷的说着冷漠的话,一边总是忍不住言行不一的流露出些许温柔。
  战争结束后,他也真的累了,再次回到阎罗那里的时候,他有些绝望了——他见过一次佐助,然后……他就开始不可抑制的期望再次看到佐助,他好想见他,非常想。
  到后来,佐助使用秽土转生之术,他终于见到佐助了,而且看到他终于过的好了,然后他悲哀的发现,在这个时刻,他还是要对他冷漠一点——他不能让佐助惦念着一个死人,不断的施行禁术——他知道佐助会的,正如他很想念佐助,他当然看得出来佐助想念他。
  这种总是言不由衷的伤害逼得他快要发疯了,所以他回去后更加拼命的折磨阎罗。
  现在想起来,当时他被复活,灵魂离开的时候,阎罗的欣喜应该是真心的……
  
  Part4失踪期间
  
  鼬他没想到的是,在佐助醒来的那天,他居然不得不离开。
  
  阿飞的那个动静闹得太大了,那种不稳定的强烈的查克拉波动,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得不去,他不能让阿飞在这个时候大白于天下。
  这本来没什么,只是万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在那个时候醒来,那声尼桑,几乎叫得他差点当场就情绪失控了。
  然后佐助直接问出了“你是不是不回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佐助就自己长篇大论的絮叨了一大篇,其实他明白,对方就是想说一句话——你一定要回来。
  心里酸酸涩涩的分不清楚是什么情绪,看着佐助睁着并看不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那眼神那絮叨声就好像漫天的蜂针一样绵绵密密扎在心口,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在伤害你。而且……看来你已经不相信我了。
  然而这次佐助并没有像个孩子似的执拗的要自己留下,而是体贴的让自己走了。鼬一时回不过神,人在路上了,心还不知道在哪里。
  几乎是恍惚的赶到,完全凭着残存在场的思维利落的处理着现场,粗暴的一路将虚脱的阿飞快速拖到事先准备好的庇护所。然后完全是故意粗暴的将阿飞暴动的查克拉暂时压制下来。
  情绪失控的质问阿飞,“你为什么要私自融合!”
  一路上被他粗暴拖拽过来的阿飞,头发散乱,全身都是灼伤和路上被他拖行的伤口,却好像很淡定的打量了他,开口就是,“佐助醒了?”
  鼬锐利的眼光扫过去,阿飞马上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有些怨气的说道,“我也是猜的,看你这样子,还能是为了什么这么暴躁。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你不能理解这种感觉,这种身体的一部分被分离的感觉……就像你被迫和佐助分离。”
  鼬只是冷冷的打量阿飞,他知道阿飞不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的,只是离别的时候佐助的表现让他想起来就觉得难受,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所以阿飞最后一句话让他暂时平息了一点怒火。
  然后是耗费了几天时间,帮阿飞初步融合那些暴动的查克拉。期间自然是难免被偶尔会突然失控的阿飞弄得遍体鳞伤。
  即使如此,也是强行推动着阿飞不眠不休的继续,在最后一天他几乎已经耗尽了全部查克拉,精疲力竭,却还是坚持着要当天赶回家去。
  他准备走的时候,阿飞淡淡的说了句,“我现在已经可以感受人查克拉的波动来推断人的情感。”
  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句,“哦。”并不在意。这又怎样?与他何干?
  阿飞继续说道,“你现在的情绪不正常。你很着急。”
  “废话!”他真的要发怒了,现在他当然急着回家。
  “我认识你……很久很久了……只有很少的时候见到你这么急躁,这种感觉……”说到这里阿飞又停住了。
  鼬开始习惯性的思考,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
  谁知阿飞却说道,“这种感觉,你需要自己好好揣摩,好好体会,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对……佐助也有好处。”
  鼬愣了,他只关心最后一句,但他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什么感觉?对佐助有好处?”
  “你下次情绪失控的时候,你要好好想想,好好的……冷静的想想,用你那无以伦比的智慧和对人心的了解,等你想通的时候,就明白了。”阿飞循循善诱的口吻。
  鼬看了一眼故弄玄虚的阿飞,冷冷道,“你要是敢打佐助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哎呀,你们兄弟俩不要总是拿我当炮灰好不好?”阿飞故作惊诧。
  鼬却冷哼一声,飞奔离去。
  
  进了家门,被那个人抱住的那一刻,所有的烦躁和焦急都褪去了。听着他在怀里大哭,心里只感觉满满涨涨的。
  放松之后就是疲惫,真的太累了。泡澡的时候佐助进来帮自己擦背,真的很舒服,不只是身体,是熨贴到心里的舒服——从没想过还能有这么一天。
  晚上被那孩子抱个满怀,只觉得这么多年来,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好好睡觉的地方——这是家。
  
  Part 5 现在
  鼬最近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也许是人生中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苦难中度过的,幼年的战火,少年的家族之争,青年的叛忍流浪,背井离乡,残害幼弟的煎熬,然后就是死亡。
  到如今,居然可以每天正常的上下班,按时回家给佐助做饭,照顾他,被他接纳,听他每天跟自己絮絮叨叨,粘着自己总是围着自己转,那么明显的依赖着自己,这一切……即使是幻境也不可能更加美好了。有时候鼬都会怀疑,是不是月之眼计划已经施行了,自己生活在无限月读的世界里?
  幸福的让人想哭。
  然而在这种境况下,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越来越不满足,听到佐助说不回家吃饭了的时候,竟然觉得非常不舒服,看到他居然学那个看黄色小说的卡卡西歪戴着护额,嘴里还毕恭毕敬的叫着自己兄上,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跟着不好的人果然就会学坏,今天是歪戴护额明天是不是就要跟着一起看黄色小说了?吊儿郎当的一点都不像大家族的孩子】鼬觉得有些抓狂。
  
  其实鼬冷静下来的时候,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在秋日散漫的阳光下,那个漫不经心站着的颀长少年,歪歪的戴着护额遮住一只眼睛,散漫不羁的碎发就那样随意的披散下来,俊朗的面容上是微微有些冷酷的神情,真的……很帅气。
  他忽然觉得,也许,也许他只是不满当时少年身边站着的另一个人很碍眼,也许他只是听到孩子们说少年跟那个银发不良上忍很像而不爽,也许他只是不满对方那黑色的眼睛不再只专注的看着自己——原来他也会看着别人笑,原来他还会有这样我所不熟悉的一面。
  鼬并不是会逃避的人,所以他仔细分析了一下这种不舒服的情绪,觉得自己大概是兄长情结发作,就像父母会舍不得长成的孩子离家一样的心态(确定不是妈妈嫁女儿的心态?),看到佐助长大了,他有些不习惯。但是这是好事不是吗?
  
  所以,当他一个人无聊看到休畑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儿时的佐助,那时候的佐助眼里只有自己,佐助只会仰慕自己,只肯跟自己玩,只肯让自己教——连父亲佐助都看不上眼。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写两则番外,我自己清醒一下……哈哈o(∩_∩)o 
真是个任性的作者……=。=#
哎呀,原来写番外也好痛苦,越写越远……远目……我还是转回主线吧~~~
【二更,表扬我吧~~~明天回归主线,恩……前面说到哪儿了?休?君要来家里做客了,“鼬尼酱”接招吧!你会后悔滴……哇哈哈哈】




☆、唯一的兄弟?【不是更新,通知,停更三天】

  “鼬尼酱,这就是你家啊,好大啊!”
  佐助听到门口有响动时,急忙出来准备迎接鼬的时候,就听见这样的声音,【鼬尼酱?】佐助看到门口除了鼬还有一个小小的声影。
  “佐助,我回来了。”鼬温和的声音,“这是休畑”鼬向佐助道。
  “休畑,这是我弟弟佐助。”
  “你好。”休畑规规矩矩的鞠躬道。
  “你好。”佐助的声音略微有些冷淡,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个短头发的小男孩,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凭良心说还是挺可爱的,跟自己问好完毕后,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马上又眼巴巴的只是盯着鼬。
  “我请休畑到我们家吃饭。”鼬向佐助解释道。
  “请进。”佐助颔首道。
  “打扰了。”休畑这才将脸又转回佐助,带着一丝腼腆笑着说。
  “佐助你做饭了?”鼬闻到了香味。
  “恩。”
  佐助想着鼬每天下班回来还要做饭照顾自己,然后还要耗费精神为自己做医疗术,很辛苦,总想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鼬不想让佐助做饭,佐助一只眼睛看不见对距离判断不了,鼬怕他切伤手或是被烫到。但鼬没有说,因为他觉得佐助已经长大了,再这么总是叮嘱他有些不合适。
  所以鼬只是简单的问道,“做了什么?”
  “番茄小牛肉和秋刀鱼。”
  “好的,你去休息吧。”说着带着佐助和休畑来到客厅,鼬泡了茶,“休畑君请稍等一下,先喝杯茶,休畑君喜欢吃什么呢?秋刀鱼和番茄牛肉可以吗?”
  “我都可以的。只是……不吃番茄。”休畑有些怯怯的说。
  “好的,我明白了。”鼬回答道,“那么佐助陪休畑稍坐片刻。”
  鼬来到厨房,看了看,不吃番茄的话,那只有单独再做一份牛肉了,最快捷的就是味增牛肉了。鼬拿出来味增酱,切了豆腐,忍者不能吃洋葱,就简单的煮了味增豆腐牛肉。
  另外烫了些海藻拌了,佐助最近好像青菜吃的很少。鼬这样想着,又简单弄了个青菜。
  不过十来分钟就全部弄好了。
  鼬将饭菜端到餐厅,然后让两人吃饭。
  “哇,鼬尼酱好厉害,好香啊。”
  “开动了!”
  休畑很兴奋,佐助很郁闷。
  鼬尼酱,鼬尼酱,是你叫的吗?!
  鼬只是温和的说道,“休畑君过奖了,开动吧。”说着将碗和筷子递到佐助手里,又将番茄牛肉和秋刀鱼放在他最方便夹的地方,这些细致的小体贴让佐助的烦躁稍微退去了一些。
  
  然而……
  
  “鼬尼酱,这是你专门为我做的吗?”休畑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面前那一小碗味增牛肉。
  “因为休畑君不吃番茄。”鼬简单的回答。
  “啊,鼬尼酱太好了!”休畑笑得阳光灿烂。
  佐助在旁边听他一口一个尼酱,听的头上火直冒,宇智波家族因为是大家族,家规甚严,自己都没有这样称呼过鼬,小时候也只是称呼尼桑的。
  佐助告诉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是非常没有品的事情,所以佐助埋头吃饭。
  可惜休畑小盆友似乎毫无觉悟,频频踩雷。
  “鼬尼酱,你真的好厉害啊,我们都最喜欢鼬尼酱了。”
  “鼬尼酱,你今天那个跳跃是怎么做到的?”
  
  再慢慢的……
  
  “鼬尼酱~你的头发好漂亮。”
  “鼬尼酱~你的忍者服是不是特制的,为什么看起来特别的帅气?”
  
  “鼬尼尼~你的……”
  砰的一声,在休畑连鼬尼尼都喊出来的时候,佐助终于忍不住重重放下碗。阴沉着脸。
  “啊,阿尼体,饭碗不可以重重的放!”休畑这回踩到的是原子弹了。
  【原来你还知道阿尼体这种称呼啊!!!要不要这样叫我哥啊!我哥啊!那是我哥啊啊!!!】
  佐助周围的空气都快燃烧起来了,可是休畑显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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