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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向佐向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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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自己的鼬,他形容不出那种眼神,也许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除了温柔,那后面是什么?
他不敢去想象鼬的心情,只是稍微想一想也痛的难忍。
他虽然催着鼬去做别的事情,视线却从不离他左右,只是这样看着,看着他走路的样子,低头的样子,蹙眉的样子,沉思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还有看着自己的样子,看着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贪婪的看着这一切,想将这所有全部烙印进自己的灵魂里。
他万万没有想到鼬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想想这背后的意义,所有浓烈的情感全部转化为了委屈和愤怒,甚至连这句话后面的意义也刻意曲解——我终于让你觉得是个拖累了吗?——明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一种偏差,可是那么多的不甘和难过,已经要将他撕裂,还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没有说——旅游的时候,别国的报纸上甚嚣尘上的宣称鼬在叛族之前有一个恋人的——与当初木叶漫画连载下面的读者爆料内容一样。尽管知道报纸上的消息多半不可信,可是这种消息入了爱人的眼,不管信与不信,都会记得的。有时候他会自暴自弃的想,自己死了也好,鼬可以找个爱人过正常的生活,这才是鼬这样看似强势实则温柔的人应该有的幸福,好过和自己在一起,总是状况百出,有时候,也会觉得也许早点死去,对彼此都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然而,无论自己灰心的时候如何想,内里终究是个骄傲的人,根本不想接受自己将无奈死去这样的事情。如今鼬说出来这样的话,刻意的曲解对方的本意之后,认为对方是觉得疲惫了,也许连带着对这样的关系也不喜了,也许鼬是自己想要一个孩子?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佐助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孩子?再耐心等等吧,用不了多久的!你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鼬猛的抬起眼来,惊讶的看着他,只是一瞬,只是对视的那一刻,惊讶就转换为了了然,然后那双美丽的眼睛渐渐的黯淡下去,再无光华。
“所以,你知道的?”也许在一开始,在复活自己的最开始,佐助就知道会付出的可能是生命的代价,但是依然这么做了,尽管他知道自己曾经付出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好好活下去。后来佐助问过他那个问题——到底是为了佐助,还是为了他自己——也许对于自己曾经妄自操纵他的人生,甚至骗他亲手杀死自己,佐助一直都是怨恨的。
鼬静静的看着佐助,佐助没有应声,事已至此,他自无法再撒谎。两人都没说话,室内的静谧就像是要令人窒息一般。
鼬放下茶杯,走到佐助面前,佐助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像是要回避他一般。
鼬目光沉沉的看着他,然后开口说话:“佐助……如果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我接受。可是……我绝不会让你就这样在我面前离开的。”
佐助怔了半天,“惩罚你?”
“曾经让你看着我死去。”
“……”从来没有怪过鼬,在他心里,鼬从来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一直错的都是自己,不肯独立的思考,不肯面对心底里真实的记忆和情感,就那么盲目的偏听了谎言,恨鼬乃至最后亲手杀死鼬,自己才是导致今天一切的元凶,心里堵得发痛: “谁要惩罚你了啊!你又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对不起,曾经让你独自承受那一切。”
“不准再说对不起,你是最没有资格道歉的人!”佐助大声的打断他,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你从来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从来都没有。不准你再狡辩了。”他急切的说道,脸紧贴在鼬的颈间,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
鼬回抱住他,将鼻尖埋进他的墨色的头发,嗅着他的气息,“佐助。”
佐助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抱他,剧烈的疼痛直冲的他头脑里一阵阵发晕,手臂上的力道勒得鼬几乎要不能呼吸,好像只要这样死死抱着,就可以不用分开。
鼬轻轻的抚摸他的背,也不说话,时不时的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头发。鼬抱着他坐倒在榻榻米椅上,就那么将他抱在怀里,慢慢的顺着他的脊背。这样的触感让佐助安心,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反手抱着鼬,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竟觉得比前些日子好过很多,也许不管什么样的伤痛,如果一起去面对,就会觉得坚强很多。这样的温暖让他觉得安心——忽然一个很无厘头的感觉冒出来:如果就这么在鼬的怀里死去,一定也很不错,这样想着,他不禁笑了笑。
鼬温柔的圈住他,温热的手掌依然不紧不慢的抚摸着他的后背。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坐在一起。
“别这样。”他嘟哝着,在鼬的怀里挣了一下。
“怎么了?”鼬停下手问道:“不舒服吗?”
“不……太舒服了……想睡觉……”佐助有些孩子气的声音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出来,他不想睡,他很怕睡着。
“没关系。”鼬低声说着,继续抚摸他的脊背,他知道这样可以安抚佐助的心情。忽然伸手握住佐助的手,鼬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我不想睡。”佐助有些气恼的抬起眼看着他。
“不准这样。”鼬有些不快的说,刚才佐助在掐自己的腿,想要保持清醒?“不准这样。”他放柔声音说道:“相信我,会好的。”
也许是他说的这样笃定,佐助竟然真的觉得很放心了。一定可以解决的,带着这种一直以来近乎盲目的信任,他很快在鼬的安抚下睡着了。
鼬感觉到佐助的呼吸又开始变得平稳而缓慢……他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会儿佐助过于浅淡和漫长的呼吸,他知道,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他将佐助轻轻的放在床上,给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尽管知道不会吵醒他,他还是很轻柔的做着这一切。然后看着佐助沉睡的样子,看了很久。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出门去,跟十尾商讨可行的忍术,他们目前关于生命的忍术知道的不过是大蛇丸的生命共享——同死,还有千代的转生之术,也类似十尾对他实行的转生之术,另外就是飞段的不死,通过伤害自己,从而伤害敌人,但是自己可以不死。
“我想,不管看起来多么玄奥,归根结底应该不过是一种能量,这种能量应该也能转移,否则大蛇丸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重生,而且还可以通过咒印控制对方的生命。包括秽土转生以及重生秘术,既然生命可以作为代价唤回已死之人,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共享?”
“共享?”
“恩。我找到了大蛇丸当年留下来的资料,从香磷那里我也读取到过转生的秘术,只要仔细分析,”说到这里,鼬看了十尾一眼:“我们一起多做一些实验,我想总会成功的。”
“我们一起实验?”
“我需要你……做实验。”
“需要我作实验?”十尾狐疑的看着鼬,鼬就那么沉静的看着它,像是看着一个……死物:“我艹!!!!!宇智波鼬!凭什么?我不干!”十尾忍不住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要用我做实验?这种生命禁术好随便做实验的吗?
下一秒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尾痛苦的大叫着,身上出现了查克拉的禁制,牢牢的将他锁住,他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拼命的挣扎。鼬冷冷的看着他,艳红色的眼睛里,黑色的勾玉飞快的旋转着。
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十尾蹲在地上,按照鼬的吩咐麻木的摆弄那些符咒和卷轴。“我说……你那么会骗人,就不能骗骗我,让我不用这么郁闷吗?”十尾气闷的说道,这样亲手布置下自己这个试验品的实验场所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我没心情,也不觉得有那个必要。”鼬平淡的说着。
“#@¥!%¥%¥@%¥……@……”
作者有话要说:酱铺尼桑系列啊,笑死我了,ugg的“写不下”是亮点啊,噗
看到曙光我自己也松一口气阿,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了的说,jj最近抽的太厉害,我实在没法回复各位的留言,经常半个多小时才能刷出来一条……泪目。
关于qq交流群什么的,我没有……?,就在这儿交流吧。
然后虎摸各位冒泡的以及潜水的妹子,你们辛苦了,话说上一卷吼着要二少say goodbye的妹子们原来都是叶公好龙阿!?
小剧场:
十尾:喂,鼬不是应该是温柔人妻属性吗?怎么会这么可恶啊啊啊
米酒:纳尼,明明是冰山帝王属性阿,谁告诉你是温柔人妻??
十尾:做饭倒水抱抱顺毛神马的……
米酒:你在想什么呢?上述行为好像适用范围非常非常小的隐藏属性吧……
十尾: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真爱在哪里T_T
米酒:你的真爱被你自己送到那个地方去了阿……不过你不要想了,那个人可没有温柔人妻的隐藏属性。
十尾:泪目……
米酒:虎摸,顺毛,跟我一起蹲小板凳看戏吧。
☆、知君深情不易
“我说……你那么会骗人,就不能骗骗我,让我不用这么郁闷吗?”十尾苦逼的说道,这样亲手布置下自己这个试验品的实验场所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我没心情,也不觉得有那个必要。”鼬平淡的说着。
“#@¥!%¥%¥@%¥……@……”你明明就是想报复我用佐助的生命做媒介将你唤醒吧……
在十尾过了痛不欲生的三个月之后,他们终于研究出了一种看起来是可以生命共享的咒印——之所以说看起来,是因为他们当然不可能用十尾漫长的一生去试验这个咒印的可行性,而这个时候,十尾身上已经布满了各种咒印,奄奄一息。他看着鼬快速的取消最后一个咒印,去找佐助。“喂……其他的咒印也……”
可是鼬现在显然没有心情帮他弄那些被证明无用的咒印……
“我……”十尾非常,非常,非常的郁闷,看了看旁边的……各种昆虫……这就是宇智波鼬用来做实验的对象……让十尾跟这些短命的虫子一起分享生命,这种虫又称梦虫,生命周期仅为两周,所以宇智波鼬用自己和这些虫子之间建立生命共享来做研究。
十尾非常非常非常担心,鼬万一研究错误,不能“同生”,但是“共死”怎么办……那它尾兽漫长的生命就会沦为一个笑话……跟一只虫子同死……
他记得当时他惊讶的看着鼬抓来的这些试验品,简直不敢相信,磕磕巴巴了半天他明白鼬现在根本就不会在乎它的死活了,哪怕它只是用来换取一个实验结果他也在所不惜,最后它不得不搬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它们这么小,符咒要怎么画?”
然后天才的鼬用实际行动向它证明了这根本不是问题,看着那精致小巧的符咒阵,十尾的心纠结的就像一团揉乱的线绳。
最可恶的是,鼬连查克拉都是强行夺取的它的,就是它躺在自己做的符咒阵里,用着自己的查克拉,拿自己做的实验。这些也就算了,他到死也不会忘记,某次鼬忽然抬脚踩死那只虫子,心脏差点跳出来,半晌,鼬看他一眼”嗯,看来受者死了不会影响生命提供方。”说着在本子上写上一句,然后继续实验。
十尾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骂起好,能不能不要这么草率……
这可真是……如今那家伙得到一个结果就将自己丢在这里,直接跃到二楼去了。
π_π有没有动物保护协会,要投诉阿喂。(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咒印的实施是在佐助沉睡的时候进行的,尽管已经拿十尾做了好几次实验,但其实那只虫子也只观察了一个月而已,虽然远超了正常的寿命,却还是让人……无法确定,只是佐助的状况越来越不好,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他每天清醒的时间已经只有3个小时,鼬不敢再等。
鼬依然先试探了一下佐助的呼吸和心跳,只是这次更加的忐忑,感觉到那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呼吸和心跳,他微微松了口气,继而飞速的在地面上画好繁复的咒印符号。
临到真的要结印施术前,却又犹疑了,静坐在佐助身边整整一个小时后,他才站起身来,叫十尾上楼来协助施术。
“你真的想好了?你这样做就意味着永远放弃……”十尾忍不住开口提醒,然后他看到鼬笑了一下,他静静的闭了嘴,自己也觉得很傻,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与佐助的生命相比的,它甚至都不够资格被放在同一架天平上。
鼬开始结印施术。十尾再次苦逼的在阵中提供查克拉。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施术,提供查克拉的十尾都有些疲惫,巨大的能量依然汇入心口原先由鼬封印查克拉的符咒里,这次只是两个圆圈有些微的变形,波浪型的波纹围成的圆心,在鼬身上也同样出现了一个。
鼬跪坐在沉睡的佐助身边,握着他的手腕,即使是在沉睡中,也可以明显感觉到那本来微不可查的心跳和呼吸渐渐的明晰起来,他贴在佐助心口,感觉他渐渐开始变得有力的心跳,听着他渐渐清晰的呼吸声,他忍不住用力的抱住他,这是他的心跳,也是他的心跳,是佐助曾经给予他的,是他们现在共有的,彼此的生命。
十尾看着,也不由翘起了嘴角,然后退出去关上了门。
佐助被鼬那样抱着摆弄,挣了挣醒了过来。“唔,鼬,干嘛?”他还有些没有缓过神来。鼬已经又将他死死的抱在怀里了。这一年多来,都不曾能将他惊醒,只是这样被惊醒,如此普通的生理反应,竟是多日以来可望而不可得的。
于是那晚,知道了开心了兴奋了,两人抱在一起聊天聊了大半夜,只是佐助因为被鼬抱的太紧,从原来的毫无知觉,到现在被紧紧搂着又听着那个人强有力的心跳,根本就没法睡着,于是连着好多天,佐助都是黑眼圈神情憔悴的依然是最后一个起床,倒让十尾多看了两眼,只是十尾自动的将这个原因脑补成了别的。
正值夏日,天热人容易疲乏,加上晚上睡不好,每天上午才爬起来,吃过午饭之后,就开始昏昏沉沉,总是靠在廊下养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鼬看着昏昏欲睡的佐助,有些忧虑——明明应该是好多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想睡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佐助警觉的醒来,抬眼看他一眼,就自动自发的靠过去枕在他腿上,躺好后很快就睡沉了。
鼬小心的控制着冰遁的数量,尽量让他舒适又不至于着凉,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的梳着佐助的头发,这样的小动作有时候会让佐助在睡眠中朦胧察觉到,翻个身或者咕哝一下,却因为习惯了鼬而不会彻底醒来,鼬会停下手,然后待他睡沉了以后继续……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段日子留下了太深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佐助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骚扰一下他的睡眠,看着他的反应似乎才能安心。
晚上抱佐助抱的太紧这件事情就真的是他无意识的了,后来那段日子佐助在昏睡中的时候,连呼吸心跳这样的生命体征都逐渐变得非常微弱,鼬总是将他抱的紧紧的好在短暂的睡眠中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心跳才能够安心。
这种习惯并没有因为佐助的好转而立刻消失。所以佐助很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能在鼬几乎搂的他透不过气来的怀抱中顺利睡着——他却从来没有怎么报怨过,因为开始试图挣脱的时候,看到本来沉睡的鼬立刻睁开的眼睛中最初闪过的——竟然是惊慌,那种神情几乎是瞬间就让他立刻心甘情愿的滚回那个禁锢到让他无法安眠的怀抱中。
似乎也明白佐助是因为自己的“恶习”才总是睡不好,有时候就这么扮演枕头一扮演就是半个下午,等佐助小憩醒来的时候,鼬的腿基本上也没有知觉了。
而往往这个时候,十尾就要奉上冰水湃过的番茄给那位午睡起来的“王上”。十尾曾经对此报怨过“怎么他像是王,我们像是妃子一般。”这么说的时候,得到的除了鼬冷冷的眼风自然什么都不会有。十尾很好奇鼬不喜的到底是那个“们”,还是“妃子”。
其实十尾倒是对他俩的xx关系有那么一些好奇,只是他自然不会蠢到去问鼬。但是试探性的问问佐助也许没问题?结果只得到一句冷冷的“你活腻了?”
π_π
显然佐助出于某些莫名的感恩心理——这孩子纯粹是因为太在意他哥,所以对将他哥复活的“头号功臣”还是十分感恩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愿意与人分享自己跟鼬的隐私。
还有一件事情让佐助很郁闷。
鼬好像又回复了之前的近乎霸道的控制欲,本来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民主又全部被鼬给消灭了。出门要报备,去哪里,跟谁一起,什么时候回来,统统都要交代清楚,还要附赠上独家的“兄长嘱咐”——在佐助听来,那就是“罗嗦”。有一次佐助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知道了知道了,每天都说,我都会背了。”
话一出口,鼬就安静了,佐助有些心虚忐忑,他也知道是上次之后,让鼬紧张了,看着鼬有所思的神色觉得内疚,正准备开口道歉,鼬说话了:“是吗?背来听听。”
“¥#@¥#@%……”
这么呆了不过几周,佐助就闲不住了,他知道鼬的性子其实是真的能够安安稳稳的就这样过几十年下去也没有关系的,鼬之所以那么优秀只是因为哥哥是完美的,咳咳,是因为鼬是一个做事情非常认真负责的人——不做则已,做了就要做到完美,只是因为这种性格才让鼬那么强大。
可是佐助是呆不住的,让他就这么天天吃饭睡觉调戏鼬(咦?),他会疯掉。
可是……
“暗部的工作太危险,如果一定要去的话,我们一起。”鼬的话虽然温和,但是佐助知道,鼬这样说了基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然后鼬没再说什么,只是鸣人死活不让佐助出任务,在两人激烈对峙了一次之后,是派他出任务了,只是每次必然有鼬跟随——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如果佐助这样就认不出他哥,也枉费他跟这个人睡了这几年,哦哦哦,不是,是生活了这几年……
不要说对方身上虽然极浅淡,但绝不会分辨不出的气息,其实连鼬走路的姿势,抬手的样子,甚至手上的每一寸皮肤他都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
他气汹汹的摘掉对方的面具时,看到的自然是兄长依然毫无表情的脸,以及温和的神色:“这是上级的命令。”
所谓的上级自然是鸣人,只是这样堂而皇之的理由让佐助也无法反对,只得恼恨鸣人就这样向鼬妥协。(抢走了我的尾兽,抢走了我的好基友……不对!是好兄弟!我还能怎样……你哥说上次让你跟着我没跟着他,结果差点有去无回,就这么一句话我还能怎么反抗……by郁闷的鸣人)
坐在路边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佐助还是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佐助,跟我一起不好吗?”鼬看着闷头扒饭的某人,忍不住轻轻叹息着说道。
一句话将佐助噎住了“不是不好,只是……”只是什么呢,他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在一起会显得我像小孩子?于是这样说出来。
“可是我也一直跟佐助在一起啊,佐助可以认为我是那个小孩子就好了。”鼬带着笑意说道。
“哥哥怎么会是……”说到这里自己也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两人在一起就一定是自己是小孩子?是因为鼬真的把自己当孩子看,还是因为自己把自己当孩子看了呢?
这样想着,纠结了一路。
这次回家之后,干脆主动跟鼬说了“不做暗部任务了,既然你不放心,我们一起做些别的事情好了。孤儿院和医疗救助站那些事情也丢了好久了。虽然现在运作正常,但是还是有很多工作可以做的吧。”佐助跟鼬这么提出的时候,倒是让鼬有些吃惊了,可是自然是求之不得。
生活终于重新走上了正轨。
十尾最大的乐趣就是祸害那后山的番茄,没事去转转,咬一口丢掉尝尝另外的——鼬种了很多不同品种的,口味上有些许差别,成熟的时间也有所差别。那么多三个人怎么吃都吃不完,所以十尾经常去祸害。
这样闹闹腾腾过了几年,两人一兽都知道这样共享的生命不知道何时会结束,可是却都没有太过于去忧心这个问题,相反的,从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中,都感觉到别样的悸动,这是互相赋予最后共同享有的一切,他们血脉相连,骨血至亲,所有的情感与人生都曾完全相互奉献,到如今连生命也相互交付共同享有。
最重要的是,当知道将会共同走向那个终点,也是新的起点的时候,居然就会不恐惧也不难过。
原来宇智波家所谓的被诅咒的血统,从另一个方面看,竟然是最美的祝福——十尾坐在房顶啃着番茄的时候心中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打算本周划上句号,进入加速更新模式,争取日更,抽抽了就双更,最近jj抽抽的厉害,我尽量回复大家,但是经常回复不上,但每一条评论我都有仔细看过。
谢谢妹子们的霸王票QAQ太感动了QAQ??原谅我今天才看到……?
我今天拼搏了一天也没能回复大家的留言……TAT,只好码字跟大家交流了。
感谢淡定的支持“忧伤HE”(滚)的,也感谢鞭打督促我“不忧伤HE”的……
☆、爱你什么——鼬哥番外(原著回忆向)希望不是鼬佐迷也能接受
Sweet love you; precious; I disdained the situation with regard emperors swap。
你甜蜜的爱,就是珍宝,我不屑把处境跟帝王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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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佐助的提议下,两人将存款拿出来,放入了救助基金中,专门成立了一个帐户——宇智波基金。然后在各国募集了大量的非官方资金。
十尾对此很不屑,其实也许就是想跟这两人别扭罢了“明明当时还那么想毁灭村子呢,现在又来做这些。”
“啊,即使到现在,我也没有喜欢那些村民呢。”佐助说道:“可是这是两回事,这是宇智波的荣耀。”
十尾瞟了旁边的鼬一眼,来了精神:“哎,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呢?”
“愚昧,无知。”佐助冷冷的说道。
十尾马上移眼去看鼬,佐助却是看着手中的文件没再抬头,似乎毫不在意鼬会有何反应,然而出乎十尾意料的是,鼬竟然也像没听见一样。十尾讶然“无趣。”说了这么一句话,高高跃上房顶,看他的风景去了。
佐助挑了挑眉,十尾的人身眉目清秀,风流俊逸,又喜穿白色长衣,猛一望去,真的是翩翩如玉,但不知为何总是性格顽劣,他知道十尾是故意挑衅,但是在这些方面,他绝不会为了讨鼬的欢心而去说谎,忍得了一时半会儿,也忍不了一生。对于以往的一切,甚至是如今的一切——至今仍有暗部人员常年在他们的宅子附近盯梢——这种态度要让他宇智波佐助说出好听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越是与鼬甜蜜温柔的相处,他的那些莫名的恨越是深植心中——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恨意在不断的淡化,可是同时也越来越深刻。他越是肯定这样温柔宁静的人,才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他越是难以想象那个睁着血红的眼睛举起屠刀,残忍的殴打自己,冷漠的说着狠毒的话语的鼬,是要背负了多少,才能够将自己扭转成那样。
而鼬越是热爱这个村子,这片土地,他就越是为鼬而疼痛——鼬所深爱的一切正是逼迫鼬走上绝路的罪魁祸首。如果鼬不是那么热爱这一切,他也许还觉得好过一点。
虽然理智上他可以明白,这些事情其实怪不得某些人,但是感情上他还是难以释怀。
鼬没有应话,原因也很简单。
他知道佐助在村中有些人心中的评价仍然不高,这也是他后来搬到山上住的原因之一。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有时候是怎样都无法抹去的,他明白有些责任和后果是必须背负的,但是问题是,他并不想让佐助来背负这些。即使知道佐助已经长大了,即使知道佐助能够并且想要承担一些,可是他毕竟,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而不仅仅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他知道也许很多人,也许也包括佐助,都认为自己都将村子和和平看的最重。
可是,母亲也曾经为他洗衣做饭,曾经为他梳头穿衣,曾经对他温婉的笑,父亲也曾手把手的教他忍术手里剑,曾经用大大的温热的手掌将他高高的举起在空中,曾经用欣赏希冀的眼光看着他,他也是深爱着他们的,这样的爱并不是一句“有叛村的企图”就可以抹杀的,也并不是一句“迫不得已的选择”所能够否认的。他首先是个儿子,是个哥哥,是个活生生的人,其次才是那个守护了村子的英雄。
这样的顺序永远无法颠倒,因为一个人并不是一出生就懂得和平大义,却是一出生就被父母抱在怀里,所以注定是先懂得小爱,才能够明白大爱。
他失去了这一切,他确实不会如佐助一般怪责他人,但是绝不代表他乐意接受,更不代表会赞同辱骂排斥佐助的人。
他记得在他们第一次欢好之后,佐助沉沉的昏睡过去之前,曾经轻声说过“你爱我什么?”
当时他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佐助,贴着他温热紧致的肌肤,看着远方的夜空,觉得这种时刻才是他生命中最为真实的时刻,远胜于他灭族叛村,远胜于他在战场上阻止秽土转生,远胜于那些辉煌到可以画漫画写小说的胜利。
他思绪茫然的飘回了很多年之前,那个同样炎热的夏季,他奉命前去医院看望生产的母亲。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对于“弟弟”这种东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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