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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向佐向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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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沉默了一下,看着佐助的不满、愤恨又有些伤心的神情,安抚的笑了一下,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们的性格差异很大,因此走的道路总是不同,所以我想,”他微微笑了一下:“你按照你想走的路走下去就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起走。”
佐助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陪着你,走你想要走的路。”鼬温和的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晰。
佐助惊异的看着鼬,他万万没想到鼬会这样说,他以为两人能和平相处就不错了,“可是,你、你一直说我的路是错的。”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是的,当鼬会永远离开的时候,他相信哥哥会永远爱他,但是这和鼬活着,会否支持他走的路,赞同他所有的选择,是两回事。正如同活下去可能比死亡更艰难,当还有漫长的路要走,许诺无论多长的路都会陪着另一个人,沿着他所选择的方向往下走,这比说爱需要更多的忍耐和决心。
尤其是鼬在某些事情上所坚持的方向与自己完全背道而驰。
“我爱你。”鼬慢慢的说道,有种别样的严肃,佐助忍不住心跳了两下,又不由想起梦里鼬说过的话——我爱你,不仅仅是像爱自己的兄弟,以及那个吻,正在兀自走神,已经听到鼬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希望你好,而每个人所谓的好都是建立在自己的认知上的,我所理解的正确的、好的东西,可能跟你选择的不同。可能我不够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不会再强迫你,可能你有时会偏颇,所以我不会一直赞同你。”鼬看着他,温柔的说道:“但是我确信,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既然,一直是你在追逐我的步伐,那么,这次换做我跟随你。”鼬微微笑着,握住他的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样,好吗?”
“哥哥……”完全没有料到鼬会这样说,这是比说爱他更让他震撼的事情。当面对真正的考验,“我就在这里”是比“我爱你”更动人也更真实的承诺。
走过这么久的时光,走过这么多的磨难,我知道一切都要有代价,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我都毫不吝惜,我以为我付出的值得换来一个美好的结果,但我没想到,你依然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美好。
直到鼬揽住他,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拭了拭的时候,佐助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就像小时候跌伤了之后,哭鼻子的时候,总有个人抱着自己擦眼泪,那么伤口也就不痛了。
是的,你一直都在这里。从我生命开始的那一刻,我希望,这种陪伴会一直到我生命的终结。爱是天时地利的宿命,这或许是一种迷信,而我迷信你。
哭出来以后,长久以来没有说出口,全部留在心里的恐惧和担心,才随着眼泪一起流散了。这才渐渐的安下心来,连日来的疲惫喷涌而出,他哭的累了,昏昏沉沉的就在鼬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去,朦朦胧胧之间感觉鼬抱着他躺下,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一直环绕在身边,终于安心睡去。
这一次,没有什么梦境。没有告白和亲吻,可是,有你的怀抱和温度。
是的,我知道,你一直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嘛,同人作者都说不要写鼬哥,可是我好爱他们~所以还是挑战了,写了,希望没有让大家太失望,这只是我觉得随着剧情的发展,鼬哥会领悟到的东西。如果觉得失望……嘛,听歌好了↓
送歌:就只是你,点播放就可以了
歌词:
你在我身边 你露出笑容
你非常开心 我也笑了
你曾是那么天真
你曾是那么善良
你不时会哭泣 让我很为难
比任何人都渴望力量的那个时候
我唯一的弱点
只是你
就只是你!
想见你 超越了黑夜
超越了时间 想现在见到你
因为你曾是我的骄傲
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的谎言
对我来说实在无法原谅
现在我望着黎明
柏油在曙光中散发着香气
柏油路上的只有我孤独的身影
反复受挫的那个时候
我唯一的力量
只是你
就只是你
我确定
就是你 只是你
预计今天官方会很虐,所以我还是先更了吧……
☆、收拾战场
Shadow; with her veil drawn; follow light in secret meekness; with her silent steps of love。
阴影带上他的面罩,秘密地,温顺地,用她的沉默的爱的脚步,跟在“光”的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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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沉沉睡着的佐助,脸上还带着泪痕,鼬抱着他躺着,合眼休息。
转眼一天过去了,佐助还没醒,鼬忽然有点懒得出去了,不过外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理了理头绪,闭上眼,将一部分精神力量留在这个精神空间,将时间的流逝调成与外界一致,然后退出了精神空间。回到了现实世界。
(作者废话一句,前面两章佐助的梦境,在现实中依然是没有耗费时间的,因为是在鼬哥的精神空间里的。)
鼬抱着佐助,抬起头来,眼中一片艳红,他蹲□,将佐助放在腿上,单手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将自己的长袍解下,将他裹好。
尽管在自己精神世界的佐助是干净健康的,但是现实的佐助依然还是有些憔悴的,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和灰尘,可是他却像看不到一样,毫不顾忌的用手梳理他凌乱肮脏的头发,然后抱着他站起来,走到那群被捆绑的俘虏面前。
“不要杀那个女忍者!”荨见鼬面色不善,焦急的说道。
鼬看过去,是那个红头发的,好像听说过,是佐助的同伴,感知型忍者。
“杀了她佐助会死的。”荨急忙将香磷用查克拉维持佐助体内的肺部创伤的事情告诉了鼬。
“不会的。”香磷淡淡说道:“那个人已经治好了佐助。”她说着看向十尾:“很强大的医疗忍术。”
淡淡的看了那个红发女忍者一眼,示意十尾将她从那群俘虏中带出来。
然后鼬转向那群俘虏,轮回眼转动,一群俘虏的脸上的神色变得呆滞。
荨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
“怎样了?”十尾问道。
“啊,永远的噩梦。”鼬冷冷的说道:“被自己最信任的友人出卖和利用,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和伤害,被自己最敬仰的人歧视和折辱,所有回忆中任何不好的感触都会被无限放大。所有的场景和经历都是无限真实又平和的,所有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小细节在这样的环境中都会被曲解。”
“……难怪他们都说你做事狠厉,果然,很有……想法。”十尾斟酌了半天,吐出了这样一个词。
“你跟我,都最了解人心的丑恶,不是吗?不过,这样仅仅只是开始。”鼬随意的说道:“在现实中度过一天,在幻境中度过六个月,所有对现实中小小的不满和猜疑都会在幻境中无限放大发展,演变成真实又自然无比的伤害。然后现实中的一天过去,他们会回到现实世界,也许会意识到经历过的不过是幻境,但是整整六个月真实无比的幻境,伤害与怀疑的种子将永远深植,一旦在现实中遇到类似的场景,可能是一个表情,可能是一个眼神,可能是一个词,一句话,一旦心中产生小小的怀疑和不虞,那么就会再次触动幻境发动,而幻境,是无比真实的,时间长了,会分不清楚幻境和现实,或者认为幻境中的一切是真实的,愤恨和痛苦会带到现实中,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或者将现实当作幻境,以为做出什么都是虚假的。到了那个时候……”
十尾打了个寒战,千万不要惹到平时很安静,但是实力又很强大的男人,尤其是,你自以为掌握了他的弱点的时候,你其实是拿着一把双刃剑,在拿自己当人肉炸药包,不过他不会关心这些人的死活,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已经可以支持这么长期的幻境了?还是真实幻境?”
“嗯。”鼬应了一声。
香磷张大眼睛喃喃的说道:“明明是那么温暖又富有生机的查克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做法。”
“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我曾经做的别人以为的善,对……”鼬听到香磷的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佐助:“对某些人而言,也是无法抹除的恶。”
他抬头看着香磷,声音平静的说:“你是佐助曾经的队友吧?我想,他应该也是将你视为同伴的,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并不太清楚,所以,等他醒来再说吧。”
香磷苦笑,这个意思就是,她可能会比这些人更惨吗?
鼬向荨和香磷:“关于佐助杀了水户和转寝的事情……”
荨还呆呆的回想着鼬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描述,望着那群俘虏,有些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扭曲,夹杂着低低的抽泣声,香磷已经很快的答道:“我不知道他杀了人,那两个人,是大蛇兜杀的。”
“唔……是吗?”鼬不动声色的应着,转而看向荨。
荨转过头的看着鼬,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鼬走上前去,用手抵在她的额头,荨惊讶的睁大眼睛,眼中露出迷惘的神情,片刻之后,鼬放下手,荨似乎渐渐恢复了神智。鼬问她:“你见过佐助杀人吗?”
“啊?”荨惊讶的说:“呃……见过……以前在暗部执行任务的时候……”
鼬点点头,转向十尾说道:“走吧。”
“你已经可以做到这一步了?”十尾带着被反绑双臂的香磷,跟着鼬一起转身离去,低声问道。
鼬点点头。
十尾将香磷绑好,带着回村,剩下的人,此刻正在原地承受真实的幻境,脸上的表情有扭曲的,有悲愤的,有凝重的,有人开始压抑的低低悲鸣,这样一帮人,就这么在空地上上演着独角戏,看起来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可是没有观众。
五人到达村口之后,“你通知火影大人,我们和佐助都安全。改日去向他汇报。”鼬向荨简单交代了一声,然后四人与荨在村口分别了。
荨愣愣的看着鼬抱着佐助离开。早就听说这个人的强大,今天才第一次见到,那些敌人有多么强大,那些陷阱耗费了多少的精力,她是很清楚的,没想到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的破掉。还有最后那狠厉的做法……
佐助一直的冷静与坚持,也许不是没有道理的。目睹那一切,用香磷所教授的医疗忍术,一次次的为他疗伤,只是为了下一次的刑罚,作为旁观者,她其实比佐助更先崩溃,每次疗伤清醒的短暂片刻,都是佐助在反过来安慰她,鼓励她。
这短短的几天,她见识了忍者世界太多的暴力与阴谋。
她有些恍惚的回到火影办公室,鸣人没有回来,只有一个暗部成员守在那里。
此刻的鸣人,正在那个战场的狼藉中,带着众人失魂落魄的反复搜寻鼬和十尾的痕迹,却什么也没找到。接到暗部的报告说跟佐助一起被抓的医疗忍者平安回村,在等着向他亲口汇报,这才匆忙回村,见到了荨。
过了一天,传出了一个消息:宇智波鼬与十尾为了保护火影大人,遭遇了伏击,十尾自爆全灭了敌人,宇智波鼬重伤,被一黑发男子所救。——实际情况是,鼬的影分…身自爆,强大的能量反噬了施术者,几乎全灭敌方,同时将自爆的能量波动尽力控制住了范围,十尾的本体则躲进了自己的空间忍术里。
而传说中的黑发男子,自然就是跟鼬一起出现在佐助那边的十尾泉奈,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十尾罢了,它出现在鸣人那边的时候,是以兽的形态出现的。
十尾自爆的说辞,虽然遭到有些人的怀疑,但是现场巨大的破坏使人也说不出更合理的说法,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一战,宇智波鼬和十尾的实力形成了有效的震慑,两个战场,三个国家倾力而出,却没有能够造成对对方的任何伤害,即使后来知道有一边的鼬一定是影分…身,只是如果是影分…身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么更加的令人不敢轻举妄动。至于十尾,他们可能宁愿相信这头传说中的妖兽已经自爆了——当一种力量完全超出你的想象的时候,你可能会宁愿鸵鸟的去自欺欺人的认为它不存在。
这些自然是后来宇智波鼬和火影商量的结果。
当天,他跟十尾带着佐助和香磷回到了木叶村后山的宅子里的时候,真正的十尾已经端了茶杯坐在那里喝茶,看到鼬抱着佐助进来,收回了自己的影分…身,看了看佐助:“咦,应该伤患痊愈了啊,怎么还昏迷不醒?”他说着奇怪的探出医疗查克拉进行查看。
“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休息,路上太颠簸太吵,他很久没好好休息了。”鼬答道,转而指着香磷说:“你看着她”简单交代了十尾一句,抱着佐助转身欲走。
“我心脏里有雷系炸弹。”香磷站在屋外,不肯进去。
鼬回身看着她。
“这是他们用来控制我的手段,随时可能启动。”香磷静静的说道:“我还是离你们远点,你可以把我丢在比较远的地方引爆。”
鼬笑了一下,对十尾说:“你能解决的吧。”
“恩~没问题。”十尾笑着说。
“我要她好好活着。”鼬沉了沉脸,打断了十尾的嬉笑。
“啊呀,知道了啦,我这么没信用吗?”十尾的笑容瞬间坍塌,十分不满的说道。
“差不多,当年你也经常做出各种不靠谱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吧”鼬冷冷说道。
“你想起来了??!!!”十尾瞪大眼睛说道:“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是说,很久以前的。”
“恩。”鼬简单应了一声,不虞的扫了十尾一眼:“改天再和你说。”说着抱着佐助转身离去。
十尾打了个寒战,不住摇头道:“日子越来越难过了,那些事情能怪我吗……”一边叨叨着,一边伸手放出查克拉直刺入香磷的心口:“忍一下,在你体内引爆,不会伤害你的,取出来伤口反而比较大。”
继而又忽然双眼冒光的自言自语道:“他是怎么突破六勾玉的呢?有趣儿有趣儿。”脸上浮现出玩味儿的笑容。
如果有探知能力就可以看到,细细的查克拉刺进香磷的心脏,然后铺展开来将那个炸弹牢牢裹住,引爆的能量却完全在包裹的范围内,一点都没有损害香磷的身体。香磷自己可以感知到那种强悍的查克拉,居然……可以让炸弹就在自己原有的体积里爆炸,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
因为是雷系炸弹,本也就是一种雷属性查克拉,并不会产生什么爆炸垃圾,十尾的查克拉将那种雷属性查克拉吸收后,又重新化为细线从她体内退出,那个几不可查的心脏上的小小的伤口,被最后退出的查克拉所愈合。
鼬抱着佐助刚刚走到浴室门口,忽然愣住了,佐助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所做的一切都如实的反应在他的脑海中。
作者有话要说:呃……鼬哥有点黑化,我觉得之前鬼鲛对他的评价也是冷酷狠厉,他在叛忍中的名声尚且如此,何况当年灭族,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我觉得他都是个做事狠厉的人,不必要的仁慈,他是不会有的。
☆、慌乱与胆怯
AS an unperfect actor on the stage;
Who with his fear is put besides his part;
Or some fierce thing replete with too much rage;
Whose strength's abundance weakens his own heart;
仿佛舞台上初次演出的戏子
慌乱中竟忘记了自己的角色,
又像被触犯的野兽满腔怒气,
它那过猛的力量反使它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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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抱着佐助刚刚走到浴室门口,忽然愣住了,佐助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所做的一切都如实的反应在他的脑海中。
佐助迷迷怔怔醒来的时候,发觉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鼬在他身边,合着眼睡的很香。他笑了笑,想到之前在梦里也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年幼的哥哥在自己身边睡的那么安宁,这样的鼬……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抬手轻轻抚上鼬安静闭合的眼,长长的睫毛如静立收拢的蝶翼,这样宁静的美好,笔直的鼻梁下是闭合的唇,坚毅的唇线显得有些冷漠,但是有时会扬起温柔的弧度,在梦里……那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温柔的触感……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双唇贴了上去……他的睫毛擦过了鼬的睫毛,像是春风温柔的扫过摇曳的花瓣,两人呼吸交错,彼此的气息温柔的融合在一起,散发着醉人的芬芳。不过是那么短短的须臾,就像是露珠滚落荷叶滑入湖水之中,激起层层浅浅涟漪。
鼬手一抖,差点没把佐助摔地上。精神世界里,整个卧室的景象也扭曲了一下,只是佐助太专注于面前的人,丝毫没察觉。
短短的一瞬,却像是地久天长一般长远。
佐助离开那令人沉迷的温度和柔软之后,才开始慌乱起来,怎么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还好鼬没醒……嗯……他松了口气,却再也睡不着了,心里慌乱,身体发热,鼬本来一只手臂轻抱着他,这会儿就觉得那条手臂重若千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实在是难受的紧,他轻轻的从鼬的怀里爬出来,看到没惊动鼬,他松了口气,盘腿坐在鼬的身边,开始思考起关于自己对哥哥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重要的人生哲学问题。
此时的鼬,抱着佐助站在浴室门口,也在思考该怎么办,现实中的佐助还是那样的一身的污秽,他本来是打算把他洗干净的。谁知发生这样的突发状况,他在犹豫要不要把佐助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放出来,却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不知道该怎么办,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对于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和关系,他并没有做好把佐助拉下水的准备,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准备。
他看着佐助若有所思看着那个自己的样子,他知道佐助其实可能还在疑惑这种状态,刚才佐助的那个亲吻应该只是受到他的“梦境”的影响,可是,佐助并不知道那个亲吻他的自己,并不是佐助的梦,而是……自己的“梦”。他忘不了当时佐助僵硬的身体,那很有可能是受了惊吓的反应。
佐助很单纯,对于刚才发生的这件事,只要他稍微向另一个方向引导一下,也就过去了。他这样想着,知道这是确实可以做到的,却觉得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胸口胀痛的厉害。
他稳定了一下心绪,觉得这个时候,还是暂时不要面对面的好,他抱着佐助进了浴室,将他放在浴池里,又开始犹豫起来,虽然可以像以前一样用影分…身帮他洗澡,再直接摧毁那个影分…身,可是对于现在的佐助而言,他要解释洗澡这件事情,就显得很诡异,如果不解释,也会在两人之间造成尴尬。
而且……等佐助回过味来,意识到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只怕是……
鼬在心里叹了口气。
佐助正在进行非常重大深入的自我反思,脸上有着诡异的红晕,目光发直的盯着鼬,忽然,见到鼬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佐助心里一惊,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一样,满脸通红,有点高声的说道:“你、你、你醒了?”话一出口,才觉得异常高亢的声音在房间里有稍许的刺耳,忙咳了咳掩饰一下,放低声音又说了一遍:“呃……你睡醒了?”这一次,声音是低沉的有些怪异。
鼬哭笑不得,面上却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答道:“嗯,醒了。你休息好了吗?”
被鼬如此的镇定所感染,佐助也镇定了下来:“嗯,休息好了。”
“那么,出去吧。”鼬面上微微笑着说道。
“嗯?”佐助不明所以的看着鼬。
鼬知道他之前太疲惫又睡了太久,中间还做了个那么复杂的梦境,而这里的幻境太真实,佐助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是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开口解释道:“之前看你太累,战场上太乱,把你带进幻境中休息的,你可能记不清了,现在回家了。”他微微笑着,结了个印。
佐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场景一变,自己躺在浴池里,鼬站在面前,对他说道:“好好洗个澡吧。”
这才看到自己身上脏的乱七八糟,下意识的点点头。
鼬微微一笑,出去了。
专心的洗澡,一点点把身上的污浊洗干净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洗完后,心情愉悦的舒了口气,换了干净的热水泡的正舒服,闭目养神之际,突然意识到一个刚才一直被鼬的温和平静所掩盖遗忘了的问题——自己在鼬的精神世界里所做的一切,没有理由鼬不知道。
即使在精神世界的鼬是睡着的,同样作为宇智波这样一个以幻术见长的家族的一员,佐助也知道没有这样的道理——哪儿有人在自己的幻境中睡着了,就在真实中也是失去意识的,所以说,自己在鼬的幻境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鼬都清清楚楚。
他呆呆的大张着眼睛,猛的从浴池中坐起,溅起大片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今天修文,今晚看到更新都不用点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修文,今晚看到更新都不用点进来了~~~】
唔……我是用莎士比亚好呢,还是泰戈尔好呢,米娜桑比较喜欢谁?
☆、微妙
The mist; like love; plays upon the heart of the hills and bring out surprises of beauty。
爱,像雾一样,在山峰间游戏,变幻出种种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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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一边在厨房准备餐点,一边集中注意力听着浴室那边的动静,十尾将香磷在房间□好了之后,就端了杯茶,悠闲的坐在餐厅里,看着鼬忙碌的身影,心里好不舒坦。
他就知道,只要佐助回来了,做饭的重任就不会落在自己身上了——宇智波鼬有一件事情是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的,那就是关于宇智波佐助的所有事情。
气氛有点诡异,但是他觉得很享受,这种微妙的气氛啊,多么的有趣啊。他转了转眼珠,稍微释放了感知,来探查鼬的情绪。
“砰”的一声,鼬的查克拉凝聚而成实体,直向他飞来,他一惊,来不及反应,胸前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正在疑惑声音的来源,一滴滚烫的水直滴到大腿上,他后知后觉的赶紧将手中捧着的茶杯丢出去,杯子在空中就四分五裂了,滚烫的茶水四溅:“哇啊啊啊啊。”他大叫着躲闪:“宇智波鼬!!!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你你你,你知道不知道论这世的辈分你得喊我声祖宗!”
话刚出口,就觉得压力倍增,鼬回头看着他,眼睛艳红,里面的勾玉飞速的旋转,他都快数不清了。(我才不会告诉乃们,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鼬哥就升级了呢,这样看起来好像恋爱养成游戏神马的诡异感觉是肿么回事……为什么本文滑向了轻松欢脱风,某位影响我了的作者能不能出来说一下……)
十尾知道话说的过了……马上嬉皮笑脸道:“我扫地,我来收拾,我来做饭,你歇着。”
鼬盯着他,良久,回过身去继续忙碌:“做饭不用你。”清清淡淡的声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鼬准备好餐点的时候,佐助还没有从浴室出来。十尾看着琳琅满目摆了一桌的菜肴,多是清淡的,配的粥——佐助长久没有好好进食,需要吃清淡的易消化的。忍不住嘴角抽抽的说道:“即使再来十只兽也吃不完吧。”这个男人ms把血继界限的强大全部用在做饭上了,切菜开眼,烧饭火遁,忙不过来影分…身……所谓的大材小用莫过如此吧。当然,他知道,鼬不会觉得这叫大材小用,而只会觉得这叫做物尽其用。
“咳,那个……他不会昏倒在浴室里了吧。”十尾关切的问道,这是向宇智波鼬示好的最佳方式——关心佐助。
“怎么?”谁知道那位完全不领情,平平淡淡的声音开口,眼神却是犀利的扫了过来:“你没把他治好吗?”
“啊!”十尾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安全的话题也会滑向这样危险的方向:“怎么会!”这个问题一定要立刻马上辩白,不然也许下一秒钟就化为飞灰也说不定啊。
“那他为什么会晕倒。”鼬闲闲的说着,收回了眼神,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佐助为什么半天不出来,只怕是醒悟过来在自己精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情了。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还有些憔悴,但是精神已经得到充分的休息,器质性损害也都已经治愈,最多有些肌体疲劳,绝不至于晕倒,何况那个封印他已经重新加固,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
然而佐助的拖沓,无疑让鼬也愈加不宁,佐助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事到如今……该怎样才能将这件事情圆过去,他答应过再也不骗他的……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在宇智波鼬换了第二杯茶的时候,佐助终于从浴室出来了,洗干净后一如既往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只是看起来憔悴消瘦了许多——虽然创伤都治愈了,身体的损耗还是要慢慢调养,但是已无大碍。
“饿了吧,吃点东西。”鼬一如既往温和淡然的说道。
“嗯。”佐助低着头胡乱应着,不敢抬头看他。走到桌子旁边,略一迟疑,坐在了十尾旁边,鼬的对面。
坐下来之后,才觉得这个位置更加不好,面对面的,连头也不敢抬,只好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菜。刚刚端起面前的碗,“稍等。”就听到对面那人说,“凉了吧,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不必……”话音未落,那人已经站起来,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端出来一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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