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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向佐向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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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吧。”秋道语笑道。
“恩。”佐助简单的应着,眼光中却有着欣赏之色。
秋道语见他还是没什么明显表情,但神色明显柔和了很多,笑着说道,“还有更棒的,跟我来。”
说着带着他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高地的边缘,有几颗很大的古树,长长的韧实的树藤从苍劲的树干上垂下,树藤之间用草茎密密的编织了座板。共有两个,相隔不过两米。
佐助看呆了。
“呐……天然秋千哦。”秋道语笑道:“我刚弄好的,便宜你了。”说着率先走上去,站在其中一个上,脚尖用力在地上一点,就高高的荡了起来,她胆子也大,还回过头来对佐助喊道:“呐,敢不敢?”
佐助走到近前,发现因着两棵树在这一处高地边缘,高地下面虽然说不上是悬崖峭壁,但也颇为陡峭。目测这树藤的长度,当秋千荡到最远处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在山谷上空了,会有种要飞出山崖去的悬空感,倒是颇为刺激。
他也不答话,只轻轻站上那草茎编织的座板,脚下一点,高高的飞起,竟快成九十度。
秋道语羡慕不已,在飞掠过低处的瞬间,又飞快的用力点地,“唰”的一声荡得更高,却只听“卡拉”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空,她心中一慌,却忽然眼前一个影子一闪,腰上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她吓得闭紧眼睛,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觉得踩到了实地。然后眼前一明,她睁开眼,才开始恢复呼吸。
发现自己的那个草垫断开了,只剩藤条拖着那破碎的草垫兀自剧烈摇晃着,佐助站在一旁看着她:“你没事儿吧。”依然是清冷的声音,气不喘心不跳。
呆了一会儿,秋道语才惊魂未定的开口道:“啊,谢谢你。”
“没关系。”佐助应了一声,不再看她,走到树藤边抓住那兀自摇晃的藤条,看了看那个草垫,然后说道:“自然断裂。”
“……”秋道语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太胖了T_T】秋道语眼角抽搐。
佐助回过头来就见她表情怪怪的,自是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是吓到了,也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看了会儿风景,下山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过饭点了,鼬问道:“吃饭了吗?”
“没。”
鼬讶然道:“今天倒是玩得挺久,好玩吗?”
佐助想到那个傻乎乎又直率的秋道语,想到她从秋千上飞出去,吓得脸煞白的样子,哭笑不得的说道:“恩……好玩……”
鼬看佐助的表情有些怪异,却并没有多不耐烦的样子,【看来,是个有趣的女孩,今天的女孩子是秋道家的……恩,这算是……好事吧……】
又奇怪的看向佐助,各家女孩子见过不少了,没想到佐助喜欢这种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这样猜想的时候,心里又莫名的别扭。
抬头看佐助,却正撞上佐助也正直视着自己,鼬尽量让自己自然的看着佐助,他相信自己没有表露任何情绪,他站起来说道:“以为你不回来吃了,我现在去弄点吃的。”
“嗯。”佐助随口应道,一瞬不瞬的盯着鼬,今天跟水户门炎的冲突自然不会那么快忘记,恰恰相反,他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水户门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秋道语回到家里,哭丧着脸跟妈妈说着:“妈妈,我就说不要让我去见什么大家少爷嘛。”
秋道夫人无可奈何的笑着说:“是你一天到晚嚷嚷着宇智波家的两位少爷多么多么帅啊。”
“妈妈!有些东西看着就好了嘛!”秋道语气鼓鼓的说道,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女孩子嘛,总是难免……呃……花痴的,没想到妈妈居然安排了这样的约会……也不知道那个宇智波家的人怎么想的,这样的人放出来约会实在是太祸害广大少女了。
“怎么啦?是人家……”秋道夫人有些担心,她当然知道,女孩子如果胖的话,一般男孩子会不喜欢吧,是对方有什么失礼之处,伤了语的心吗?
“没有啦……今天……呃……总之……明天要去回访一下啦……”秋道语低头望着脚尖含糊的说着,按礼是应该去道谢的,可是要她怎么说是因为自己太胖压垮了秋千呢……
“这样啊……”秋道夫人看着秋道语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吞吞吐吐,但是小女孩儿的心思大人很难猜,莫非居然真的有好感?不过作为妈妈,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女儿准备明天回访的礼物:“那么就带妈妈自制的黄金芋吧。”
“好哇好哇!”秋道语开心了,那个宇智波鼬好像喜欢吃甜食呢。
“要妈妈陪你一起去吗?”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秋道夫人有些担心。
“没、没关系啦,不用啦,就算……他今天请我吃饭的回礼而已。”秋道语赶忙阻拦。开玩笑,这等糗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反抗
第二天是周末。下午,鼬和休畑正在书房各看各的书,门口传来敲门声,鼬去开了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略有些圆润,但看起来很可爱的女孩,她穿着粉蓝色印百花和服,手上拎着两个纸盒。
这个女孩自己有印象——在那一大堆的名册相片上看到过,是昨天跟佐助见面的秋道家的女孩子。
“宇智波鼬大人,您好,我是秋道语。”女孩甜甜的笑着说,嘴角有两个小酒窝。
鼬答道:“你好,秋道语小姐,来找家弟的吗?真是不巧,家弟不在家,请进来喝杯茶吧。”鼬说着将秋道语让进屋。
“啊,应该说是来拜谢的呢。”秋道语说道。
茶桌上,秋道语喝着鼬泡的茶,递过那两个纸盒:“家母做的小点心,聊表谢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接着说了昨天在山上佐助救了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本来是请佐助君过去玩的,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连累了佐助君。”
“您太客气了。”鼬说道,这才想起来佐助昨晚有些奇怪的表情……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鼬陪着秋道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自然也离不开佐助。
“佐助君真的是个很好的人。”秋道语由衷的赞叹道。
“承蒙夸奖。”宇智波鼬随口应道,声音清冷。听着面前的女孩子在约会后的第二天上门夸奖佐助,他心里并没有一丝喜悦之情,恰恰相反的,他有些莫名的不耐。
说了没两句,门铃又响了。
鼬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站得笔直,看起来很是严谨端庄,正是给宇智波送相亲名册的千叶夫人,她并不是忍者,只是个普通的居家妇女,因为时间较多,经常各家串门,对村子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常为各家的未婚男女牵线搭桥,因她为人严谨,家境也不错,很多老人也很喜欢找她。
“您好,宇智波先生。”千叶夫人微微鞠躬说道。
“您好,千叶夫人。”宇智波鼬心里微微有些讶异,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上门了,难道佐助下午的约会有什么变故?
“请问宇智波佐助先生在家吗?”千叶夫人问道。
鼬更讶异了,“您知道的,佐助他今天下午有约。”
“啊……他没有去呢。”千叶夫人说道:“刚才山中夫人告诉我的,所以我来问一下是不是弄错了时间或是有别的什么误会。”
“非常抱歉!我一定会跟家弟问清楚情况,到时候会上门道歉的。”鼬一听就明白了,他很清楚根本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佐助一定是自己开溜了,他深深的鞠躬道歉道。
千叶夫人看这个样子心里自是有数:“我明白了,可能弄错了地点,或是路上有事情耽误了,我会跟山中家解释的。”千叶夫人说着告辞了。
“谢谢您,非常抱歉!”宇智波鼬明白千叶夫人会帮忙遮掩的。
鼬面无表情的回到客厅,对秋道语客气的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嘛,宇智波先生很想将佐助君丢出去吗?”秋道语看着面前这个有些走神的大帅哥,喝着香气四溢的茶毫不在意的问道。
宇智波鼬正在烦恼佐助的事情,显然没想到秋道语这么……直接(或者是粗鲁?),他顿了一下,回答道:“怎么会。”
“那给佐助君安排的约会也太为频繁了吧。”秋道语直言的说道。
宇智波鼬心里一惊,刚才别人上门来说佐助失约的事情,虽然是在大门口,但是也许被秋道语听到了,如果昨天这两人见面感觉很不错,甚至互相有意了,那么这样真的是非常失礼,这样想着,他非常正式的俯身行礼道歉道:“非常抱歉,是我安排有误,失礼了。”今天好像不停的在道歉啊……
秋道语一愣,慌忙道,“哎呀,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必这样。”说着忙站起来也向宇智波鼬还礼:“宇智波先生,千万别这样。”
“我只是昨天看佐助君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随口一说罢了,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唉,在家里被爸爸妈妈说过无数次不可以随便讲话了……果然又犯错了……这个宇智波鼬跟他弟弟性格完全不同啊……太大意了。
“……”鼬觉得他也不擅长这种对话,如果对方不是女孩子,也许他会更直接些或者冷淡些,可是偏偏对方是个女孩子,还是客人,他只得无力的应对着。
所幸秋道语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很开心的喝着茶吃着点心:“嗯,茶很好呢。”妈妈说过,如果不知道该不该说话,就吃东西好了,或者聊吃的东西,这些她都擅长……
于是,话题转到了茶道上。
最后,秋道语没有接受宇智波鼬晚餐的邀请,告辞走了。
这场小闹剧的男主角——佐助,此时正悠闲的踱步到了火影岩上,惬意的坐在地上看风景。
五分钟后,鸣人出现了。
“我说,你还真准时啊。”佐助连头都没回,淡淡的说。
鸣人挠了挠脑袋,他确实是通知过下面的人,一旦佐助出现在这里,立马禀告自己,而不管自己在做什么,都会马上放下手中的事情赶过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火影大人最大的规矩。
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佐助刚回村,佐助那时的状态实在是让人忧心,第一次看到佐助坐在高高的火影岩上的时候,总觉得……他离得那么远,站的那么高,高到好像随时会飞走一样,所以每当佐助来的时候,他总要立马过来,哪怕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坐在佐助身边,他就觉得好像安心些,慢慢的,他会跟佐助说些话——那些作为火影不能跟其他人说的话,佐助总是冷冷淡淡的说:“白痴。”可是他却觉得他说的,佐助都仔细听了。
到现在,他也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他觉得佐助需要他陪,还是他自己需要佐助陪了。
他已经把这个地方当成了只属于他们的联络地。
鼬回来之后,佐助很少来这里了,他有时候会从堆得高高的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外面空空的火影岩,觉得心里也空空落落的。
他知道佐助是逃了相亲会过来的——村里对宇智波兄弟的监视从来没有放松过,这是他作为火影也没有能力干涉的,他只能将监视的人尽量换成自己的亲信,这样除了可以最先了解他们的动态之外,还能保护他们。
他知道现在在木叶村的甜品店里,有个大家族的小姐正在安安静静的等待,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但他没有说,他只是应道:“你才是笨蛋呢!笨蛋佐助!”说着在佐助身边坐下。
“呐,木叶还是春天最漂亮,不是吗?”
“……”
“不过夏天也很漂亮,树木更茂盛。”
“……”
“秋天也别有一番美呢,金色的木叶。”
“……”
“冬天……如果下雪也很漂亮,而且冬天有新年。”
“……”
于是鸣人独自赞美完了四季。
“白痴,直接说漂亮就好了。”得到的是一个清冷的回答。
两只和谐的说着话,其实主要是鸣人在说话,佐助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晚春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微风里有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在这和风暖阳之中,听着鸣人的絮絮叨叨,佐助就这么安心的睡着了。
他躺在草地上,微微屈着身体,睡得很安心。阳光照在他脸上,绒毛反射着金色的光泽。
鸣人解下火影披风,盖在他身上,然后在他身边躺下来,拔了根草,叼在嘴里咬着草茎玩,草茎有着淡淡的甘甜,就像身边这个人。
鸣人眯着眼看着天空,蓝天白云,风吹过时,云朵变幻着形状,随风流淌。明媚的阳光照着眼睛有些微的发晕,却很舒服。这样的日子,真好。
他侧过身,看着佐助熟睡的样子,白皙的皮肤,墨黑的睫毛安静的闭合着,投下淡淡的阴影,鼻翼微微翕动,玫瑰色的嘴唇轻轻抿着,很安静很温暖的样子。鸣人忍不住笑了,这个人其实又骄傲又倔强又喜欢玩冷酷,比自己更孩子气,可是真的……就是让人很喜欢很放不下。
战后火影的工作特别繁忙,鸣人每天都很辛苦,睡眠也越来越差,很累,但总又睡不着。此刻,只是躺在这里看着这个人,却觉得难得的轻松。
【有你在,真好。】
鸣人看了一会儿,也闭上眼安静的睡了。
樱找到这儿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破天荒的没有大喊大叫的让鸣人起来回去干活儿,相反的,她远远的就制止了跟过来的忍者,她安静的离开了,让鸣人的下属远远的守着,不许人过来打扰他们。
当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的时候,这两人都还没醒来。
鼬找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个……鸣人不是第三者,不是!
一生的朋友
【咳咳,纯友谊……纯友谊……小受跟小受在一起是木有前途滴~~~】
☆、反抗(下)
当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的时候,这两人都还没醒来。
鼬找来了。
秋道语走之后,他想到秋道语说佐助不开心,加上天色渐晚佐助还没回家,索性出门来找。
找到这里,就看到了佐助和鸣人在夕阳下睡得如此香甜的一幕。
火影的随侍本在远处守候,不让人去打扰这两人,但见来人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也不好阻拦。鼬看了看那踌躇的望着自己的守卫,走近几步,却没有惊动他们,只远远看着。
瑰红色的夕阳下,两个少年睡得很香甜,面对面靠的很近。微风吹过时,金色的、黑色的发丝在空中微微飞扬,偶尔触碰交缠,那样的颜色冲撞竟异常美丽,火影的披风盖在佐助的身上,温柔得刺眼,鼬想走过去喊醒他们,却迈不开脚。
他静静的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着他们。
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那是佐助的世界,与他无关。
佐助的朋友,佐助的师长,佐助的生活,佐助的喜怒哀乐,佐助的世界,那么美好,丰富绚烂,只是……都与他无关,他就像个局外人,只能看着,就像此刻,独自站在这里,看着眼前宁静安和的一幕,不能惊扰。
这其实……就是自己一直追求的,不是吗?一直就是希望佐助能够跟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师长,在一起,过着这样的生活,再有个爱人,有个幸福的家庭……不是吗?自己曾经倾尽一切,想要换来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鼬有些茫然,他这才忽然发现,在他给佐助规划的未来里——没有自己。
自己……在哪里呢?他心里有一丝苦涩,自己,是不应该出席的啊,早就应该是个死人——肮脏的、背负着阴谋诡计、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如今,这罪又多了一重——这样的自己,死去是最为干净的,这也正是当初亲手为自己安排死亡的原因。
这眼前如此安宁静好的画面,与他格格不入。
想到秋道语所说的:“你急着将他塞出去。”也许……没说错,他也许真的有些着急……他快要无法忍受了,无法忍受只是站在这里看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也没法再忍受佐助慢慢远离的过程——慢慢的看着佐助从自己身边一步一回头的远离的过程,他只想赶紧将一切敲定,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场景,像是凌迟。
他宁愿一次将一切全部彻底的斩断,将佐助丢出去,让佐助拥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而他……在里面没有任何的位置和分量。
佐助真的可以没有他也过的很好,他对于佐助而言,是什么呢?只是一个错杀的愧疚吧,只要他还活着,对于佐助而言,就够了吧。
一边是两个睡得恬静的少年。
一边是面色沉静的长发青年。
他们相隔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却仿佛在两个世界。
不是不嫉妒的,他比所有人都要更爱佐助,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推离身边,甚至,曾经将他托付给这个金发,如果可以……他不想的……他曾经尝试过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来守护他,不假他人之手,可是……即使只是身体条件,也不允许。更不要提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鲜血和死亡,现在还要加上他已经扭曲的爱。
所以如今,他只能站在这里默默的看着,看着他亲手创造的这一切。
过了一会儿,鸣人最先醒来。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眼前仍在沉睡的佐助,他似是有些茫然,愣神了片刻才渐渐清醒,从草地上坐起来,脸上是压花的印子,还粘着草叶儿。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睡的香甜的佐助,笑了。挠挠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也许是整个环境太安逸了,美丽柔和的夕阳,微微的暖风,面前安宁的睡颜,这一切都太让人放松了,他丝毫没有察觉不远处有个人正在看着他们,他低着头看着佐助睡得香甜的样子,顺手从旁边拔了根茅草,就去捅佐助的耳朵。
佐助被打扰了,摇摇头,却没有醒来,鸣人捂着嘴强忍着笑,又去捅他的鼻子,“阿嚏……”佐助轻轻打了个喷嚏,鸣人忍不住吭哧吭哧的笑出声来,佐助眼也没睁,下意识的伸手就抓住他的手,“尼……”第一个音节尚未完全吐出口,就感觉到不对,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忍着笑的胡须脸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手里抓着的茅草,就知道是鸣人的恶作剧。
“真幼稚,白痴!”佐助微皱眉头,似乎忘了,不久前他也曾在鼬睡觉时捏对方的鼻子。
说着坐起来,看到身上的火影披风,又有些说不出话来:“谢谢。”他低声嘟哝道。
鸣人仍只是笑。
佐助抬头发现天色已晚,似乎也没想到睡了这么久,有些惊讶。想到这个时间还没回去,鼬可能会着急了,忙忙的站起来,却因为腿脚长时间没动有些压麻了,一下没站稳就要跌倒。
“小心。”还坐着的鸣人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扶住他,却被他压着摔倒在地上。两人重重的摔在一起:“啊!”两声惨叫。
佐助爬起来一脸血的看着鸣人,鸣人满嘴血的看着他,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没事儿吧。”
刚才倒下的时候,鸣人正在张嘴说话,结果牙磕在佐助脸上,磕破了皮,鲜血正从伤口慢慢的流下来。
磕得倒也不算厉害,佐助觉得疼,伸手碰了一下,发现手上沾了血,但并不太多。随意擦了一下:“唔,没事。”对忍者来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伤口的血还在缓缓的淌着,在他白皙的右脸上滑出两道血线。
“啊啊……不会破相了吧!”鸣人激动的大叫着凑上来看。
“……这点小伤。”佐助不屑的说着,正欲避开鸣人,忽然有种被人牢牢盯住如芒在背的感觉,心里一紧,转过头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哥?”
鼬站在那里没有动,甚至连应一声也没有。
佐助一瘸一拐的向他走去——腿还是麻的,边走边说:“你怎么在这儿?来找我的吗?”
“嗯。”鼬依然没动,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句。
佐助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毕竟下午放人家鸽子这种事情,是非常非常失礼的行为,自己一时郁闷冲动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鼬知道了的话会很生气吧,他越走越慢,最后完全是磨磨蹭蹭的走到鼬的面前,见鼬仍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更没底了,总觉得鼬似乎不开心的样子,他知道了吗?心里揣度着,佐助怯怯的开口道:“那个……哥……”
话音未落,鼬忽然抬起手来,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鼬的手已经落在了他脸上,在伤口处轻轻抚摸了一下:“痛吗?”
佐助一愣,松了口气,答着:“还好啦,不怎么痛。”仍忐忑的打量着鼬的神色,对方却只是专注的看着他脸上的伤口,手很轻柔的在伤口附近擦拭血迹,一点都不会碰痛伤口。
佐助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到。”鼬应道。
旁边一直守着的侍卫不由腹诽【说得……真顺溜啊,明明到好久了,而且气压很低……这么会儿就没事儿一般……什么时候我喝酒回家晚了跟老婆说加班也能这么顺溜就好了。】
“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晚了。”佐助又解释道,心里仍在揣测着今天下午失约的事情,鼬知道了吗?
“嗯……没事。”鼬应着,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细细的为他擦脸上的血。
佐助忐忑的看着鼬,对方正为自己擦拭,低垂着眼帘,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但佐助莫名的觉得他的气压低的可怕。包括鼬为自己擦血的动作,慢的诡异。
佐助有些战战兢兢的,想到刚才那犀利得有如实质的视线,心里惊惶不定。
正自慌神之中,鼬的手指从伤口处滑到他的下颌,微微扣住他的下巴,然后忽然靠近了他,似是在仔细的打量那伤口,但是这距离也太近了,本来就有些慌乱的佐助只觉得心砰砰砰的跳,他下意识的将脸向后仰了一下,想要拉开点安全距离。
忽然感到扣在下巴上的手指猛地一紧,鼬的眼神也变了几分,他心里一慌,还未来得及反应,鼬已经收回手,转身抬步走了:“走吧,快回家吧。”他听到鼬说,声音清冷。
佐助愣了,刚才鼬……好奇怪。是自己太紧张,感觉错了吗?正在惊异莫名之间,鸣人已经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他才回过神来,跟上鼬。
鼬在前面快步走着,听着鸣人还在后面大呼小叫的哇啦哇啦的说着,“啊,没事把,佐助,真的没问题吗?”
“说了没关系啦……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看看嘛!……啊!对不起!”
“……痛啊!笨蛋!”
“糟糕!又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离我远点……”
于是,很莫名的,火影大人又到宇智波家蹭饭了,晚上是牛肉手打乌冬面,香气扑鼻,火影大人连吃了四碗,锅底都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躺在餐桌旁,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啊,真舒服啊,宇智波先生,你做饭真好吃!”
鼬正跪坐在佐助身旁查看他的伤口——已经上了药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想吃,找个妻子给你做吧。”佐助随口应道,话出口后又觉得很奇怪【莫非最近相亲相多了,思想也变得奇怪了】。
鸣人歪着脑袋看着他,说道:“啊哈,那还不如在你这儿蹭饭方便呢,你哥做饭真好吃。”
“可恶,我哥又不是你妻子。”
“哈哈,别这么说嘛,你哥哥也不是你妻子,不是照样可以给你做饭。”
“可恶,不准胡说。”佐助忽然觉得这样说鼬,感觉很冒犯,也很……奇怪。
这么一说,鸣人也觉得有些造次了,平时和佐助说话随便习惯了,几乎忘乎所以了,鼬还在这儿呢。
佐助说的时候就不由看向鼬,鼬却连眼都没抬,从他身边站起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佐助一愣,过了几秒才反映过来鼬说的是自己脸上的伤。
“我也不会给他做一辈子的,总会有人替代的。”在佐助还没从上句话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听到鼬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再次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鼬说的是找个妻子做饭的事情。
佐助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愣神之间,鼬已经出了餐厅。
“我哥他……怎么了?”佐助觉得很是怪异,转向鸣人问道。对方正用湛蓝的大眼睛望着自己,佐助看着他一派无辜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居然会问鸣人这个问题,怪异的是自己才对。【大概哥哥最近总想着给我相亲,想疯了吧。】想到这里,佐助又有些烦闷。
“喂,我说,你还来给我当贴身护卫吧。”鸣人忽然开口道。
“哈?”佐助惊讶的看着鸣人,今天怎么都说话这么跳跃呢,不过放鸣人身上也不奇怪就是了。
“反正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而且闲的太厉害了……你哥哥不会给你安排很多事情吗?”鸣人说得很含蓄,但是作用显然达到了,佐助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明显的皱了皱眉,然后立马道:“好。”
鸣人笑了:“明天在办公室等你哦。”
“嗯。”
餐厅外的走廊上,鼬停下了脚步,转身往回走去,休畑正从楼上下来:“哎,鼬尼酱,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拿点心给他们吗?”
“啊……我正准备进去呢。”站在这里说话,餐厅里可以听到的,这样想着,鼬又转回身进了餐厅,将今天秋道语带来的黄金芋装碟拿给他们吃,顺便告诉了佐助是秋道语送来的,佐助听了以后,立马跟鼬说:“啊,对了,鸣……火影大人请我恢复工作,明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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