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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向佐向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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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片刻后才睁开眼,看了佐助一眼,似是很疲惫,“别闹,佐助。”被捏住鼻子的鼬瓮声瓮气的说着,抬起手来,拉下佐助的手握住,然后亲吻了一下佐助笑弯了的眼睛。眼睛在被鼬温热的唇附上的那一刻下意识的闭上了,睫毛轻轻的扇过鼬的唇,痒痒的。
  
  被鼬温软的唇覆盖住眼睛的感觉……就像是每次做治疗温热的查克拉,很舒服……但是也有些别样的情绪在里面。
  来不及品味那种别样的情绪——佐助瞬间就震惊了……哥刚才……哥刚才……刚才……刚才……刚才……亲我的眼睛!这是鼬吗?
  佐助万分惊讶的睁开眼瞪着鼬,想看看这个人该不是什么假冒的吧,对方只是安静的闭上眼——继续睡了。在那一瞬间,佐助没能看出那一向深沉如海的双眼中是否包含了什么情绪。
  【好吧好吧,冷静冷静,其实,哥哥亲弟弟的眼睛一下这种事情……也很正常也很正常很正常很正常……只是放在鼬身上太tm不正常了啊!这货从小连句好话都没说过啊!就连最亲密无间的孩提时代,他也不过是抱抱自己,或者戳自己额头啊,他现在居然……居然……居然亲吻我的眼睛!这么……这么、这么、柔情到狗血的事情是我这个老哥做的?】
  想到这里,佐助又开始狐疑的打量鼬,【这真是我哥吗?】这样想着,佐助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从鼬身边迅速爬起来,退后两步,戒备的打量鼬。
  【呃……五官看着挺像的……呃……脸也像,身材也像,不过也不好说啊,好的变身术应该可以变得很像吧。怎么办呢……头疼。这样面无表情的躺着真的很难分辨啊……啊,有了!】佐助想着,轻轻的摸出卧室。
  
  鼬虽然表面上平静的睡着了,其实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刚才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想到佐助大张的眼睛里震惊的表情,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从自己身边跑开了,他可以感觉到佐助站在一边打量他,也可以感觉到佐助偷偷的溜出房间……心里莫名的犯堵和烦躁,【到底是怎么回事……】鼬的心里思索着这个问题,刚才一睁眼,看到佐助捏着自己鼻子,忍着笑,脸憋的通红,像是番茄一样可爱,黑眼睛弯弯的,从那弯弯的缝隙中透出的光亮就像暗夜星辰一般耀眼,就觉得……很想亲他……然后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到底怎么回事……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会做出这些亲密的举动……忽然脑海里就闪过以前的一些画面,佐助在浴室里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的脖子说话,他嫣红的嘴唇,氤氲的双眼,那时的感觉……他在睡梦中握住自己的手,呢喃着“哥哥,别走……”他漫不经心的站在如火的枫叶之下,笑着望着自己,说“哥哥,一起回家。”
  
  有什么东西已经很明显的摆在那里,自己一直没有去看……
  
  正在鼬心慌意乱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应该是苦无之类的暗器,他抬起手随手将佐助的枕头挥了出去。
  那灌满枕头的查克拉,以及极快的速度,使得柔软的枕头挥舞的竟如钢似铁,那几支苦无撞上来竟似撞上钢铁一般,叮当作响,被打飞到墙上牢牢钉入,竟比射过来的力道还要重上几倍。
  紧接着那枕头炸裂开来,里面填充的羽绒漫天飘散,床上已经没有了鼬的身影。
  
  房门被拉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鼬从房门上方的角落跳落而下,轻盈的落在人影前,微微拢起眉心,“你干嘛?佐助。”
  佐助目瞪口呆的看着墙上已经完全没入的苦无……他是知道鼬很强,可是每见识一次都会发现他以前对鼬的评估还是低了几分……
  “哥……”佐助呆呆的喊了这么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枕头……要赔钱的吧……”
  “嗯……没关系。”
  相望两无语。
  “那……你继续睡。”
  “……没关系,我起来了。”鼬面瘫的说完,将佐助赶出房间,然后开始收拾房间里凌乱的羽毛,方法很简单——风遁,将羽毛聚拢成一团,然后开窗吹出去,over。
  佐助呆呆的看着哥哥苍白的面颊,以及有些青黑的眼圈,“你不舒服吗?”佐助担心的问道。
  “嗯……可能昨晚没睡好,没事。”鼬说着。
  
  难怪……难怪哥哥早上那么奇怪,原来是没睡好,嗯,人精神不好的时候容易干出奇怪的事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吧Orz




☆、度假4 觉醒(上)

  腐败的一天=料理大餐+全国最知名的山崎座新年巡回演+温泉+集会
  
  晚上,两大一小三只刚从外面逛完集会回来,正坐在房间的暖桌边看着电视聊着天,精疲力竭又没休息好,还陪着活跃的两只逛了整整一天的鼬,已经躺在暖桌的桌被下昏昏欲睡了。
  
  “叮咚叮咚。”正在两只看喜剧片看的嘻嘻哈哈的时候,门铃响了。佐助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就只见四个打扮美艳,穿着华丽的艺伎站在门外,后面还有两个服务生端着一桌精致的料理和酒,另外还有几个人抱着琴瑟等乐器,佐助哪里见过这种仗势,不过好在过去几年也练就了一身面不改色的功夫,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走错房间了吧。”
  
  为首的一个艺伎向他鞠躬道,“请问这里是宇智波鼬大人的房间吗?”
  “……是。”
  鼬听到有人敲门,但躺着懒得动,片刻后就看到佐助黑着一张脸进来,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怪异,有恼怒、忿恨、羞涩?鼬有些莫名其妙,但紧接着,佐助身后出现了一大串人。
  
  鼬就那么淡定自若的看着,看着那服务生将精致丰盛的料理在桌子上摆放整齐,看着两名艺伎走上房间里的小台子,调好琴瑟,开始歌舞起来。
  佐助见鼬那么淡定的样子,也只得假装淡定,只有小休畑对于这稀奇的一切很是兴奋。
  
  另外两名艺伎分坐在鼬和佐助身边,为他们布菜倒酒。
  艺伎妆容精致,露出来的皮肤上均涂了白腻细致的粉,描了艳红的樱桃小口,云发一丝不乱的盘起,华丽的和服精致鲜亮,身上的熏香随着室内的温暖渐渐散发开来,甜甜的,伴着脂粉的花香,混合着醉人的酒香,溢满整个房间,熏染出一室骄奢淫靡的氛围,
  
  鼬隐隐猜到这是谁送来的,也并不开口询问,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表演,吃菜喝酒。
  
  坐在鼬身边的艺伎穿着一套白色绣百花的和服,雅致中带着艳丽,乌鸦鸦的头发紧紧挽在头上用艳红色的簪子定住,脸蛋圆润,眉眼狭长,樱檀小口,巧笑嫣然,看起来温柔可亲,坐在鼬的身边倒是安静,雪白的颈子在低头之时隐隐可见,纤纤皓腕端着酒壶为鼬倒酒时就露了出来。
  
  鼬穿着今天外出的和服还未来得及换下,那是一身暗红色的和服外套,上绣着大红色的仙鹤祥纹,很是华贵,他沉稳淡漠的气度,又显得十分安然,任那艺伎服侍着,怡然自得的看着台上的歌舞。
  
  那歌舞倒也称得上清雅,艺伎舞姿也算高明,柔软的腰肢舞得曼妙轻盈,和着清幽的琴瑟丝竹,也堪称风月雅乐。
  
  佐助在对面看着鼬在那美艳艺伎的服侍下自得其乐,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艺伎表演,心里莫名的发堵,身边的艺伎为他斟酒,他其实很不习惯,但此时也只是顺从的接过,然后流畅的倒入口中,一杯接一杯。
  “佐助,少喝点。”鼬伸手拦住他。
  “哦。”佐助闷闷的应了一声,将酒杯放下,呆呆的看着台上的歌舞。
  
  休畑还是个孩子,见这般热闹,自是开心的,跟着台上的乐曲节拍自顾自的摇头晃脑,稀奇的看着两个服侍的艺伎,又去够桌上精致的料理。佐助身边那艺伎倒也识趣,并不因他是个孩子而有所轻慢,见佐助对自己并不上心,便时不时的去替休畑布菜。
  “我也要喝。”休畑倒跟那艺伎去要酒。
  那艺伎笑起来,眼睛亮亮的,“小孩子不可以喝酒的。”
  “我不是孩子了,我比佐助哥哥还能喝一些呢。”休畑不满的说道。
  艺伎见他长得漂亮可爱,心里也喜欢,只是笑着给他布菜哄他,酒却是不肯倒给他的。
  
  这时一曲已了,台上的两位艺伎走到桌前,倒上两杯酒,与两位兄弟各喝了一杯。
  
  然后四人各一左一右的挨着两兄弟坐下,艺伎都是极有眼力之人,本来这四名艺伎都是极有名望的,出演都是高价,何况此次点的客人是要求能陪酒的,知道来人身份一定不太寻常。待见了这一大一小兄弟俩,大的虽然看着温和,但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艺伎却明显感觉到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势——这个人并不喜欢她们,小的那个则是直接写在脸上的不开心,从头到尾连句话也没有,因此四人也不敢放肆,只讲一些雷之国的风土人情及趣事笑话之类的。
  这些艺伎长期在达官贵人之间周旋,自是学到了不少本事,先挑了些各种上层的秘闻轶事讲的吊人胃口,又慢慢的讲些雷之国的风土人情,游玩吃食的好去处,说话有趣,用词也有几分风雅,渐渐的,室内的气氛活络起来,那四女也开始陪着两位兄弟喝起酒来,时不时的唱上几句或欢快,或清新的词曲,倒也热闹有趣。
  
  夜深了,窗外又飘起雪来,纷纷扬扬的静静迷茫了天地。
  室内的人围着烧了暖炉的桌子,桌上有料理也有热气腾腾的火锅,笑声阵阵。
  虽然有鼬看着,佐助还是喝多了几杯,向后仰躺过去,在桌被下的盘腿懒懒的伸直些,就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正准备收回道歉,就看到对面的鼬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佐助就知道了碰着的是鼬,一时兴起就用脚捅了捅碰到的那双腿,就见鼬几不可查的露出些微笑意,佐助也跟着笑了,也不收回脚了,反而索性完全伸直了,舒舒服服的半躺在地上,将脚翘在鼬的腿上。鼬只带着笑意看了他一眼,就转开了眼睛,去听那艺伎说的趣事儿了。
  
  陪着佐助的那两名女子,见他累了,忙取来两个靠枕给他靠着,“要不靠着我也行。”其中一个说道,佐助冷着脸说了句“不必。”那女子也就温柔的笑着微微一鞠躬,“是我冒犯了,大人多了两杯,我唱一只曲子权当为大人解酒吧。”
  佐助冷声说道,“不必了,我欣赏不来。”
  那女子也不恼,微微笑道,“先前是我们无趣了,这首曲子却不似那般无味,倒也是大家都能哼上两句的。大人可以先听两句,不好凭大人责罚便是了。”
  说着就开口唱了起来,之前她一直没有开过口,甫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干净清新:
  “如此想念你,时间却从不曾为我们停止;
  总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直到你消失的那一天。
  因为你是我的全部,
  所以真的不能原谅呢,你的谎言。
  想要握紧你的手,想要看清你的笑颜。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总是觉得还能够与你相遇,
  如果延续这个生命的话 只为了你而使自己活下去。
  让我一直追随你的脚步吧,
  这是我心中唯一真实的愿望啊。
  仅仅只是说爱护已经不够吧,
  仅仅只是说喜欢也已经不够吧。
  让我陪在你身边直到终结吧,
  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想。
  仅仅只是说爱护已经不够吧,
  仅仅只是说喜欢也已经不够吧。
  愚钝的心,一直没能发现你的心意,
  愚钝的心,一直没能发现自己的心意。”
  婉转的旋律在室内悠扬的回响,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可是最后的节奏又是铿锵有力的,似乎有着坚强的希冀。
  
  佐助不由听住了。
  呆呆的听着那歌词,似有所感。却浑然不觉在旁人看来,自己是盯着那艺伎看得痴迷,那艺伎唱完就对他粲然一笑,“可还能入耳?”
  佐助尚未回答,忽觉脚尖一热,转过头去,鼬却是敛眉低目,并不看他,双手放在案下看不见。
  佐助知道是鼬捏住他的脚了,不由脸一红,继而又恶劣的想——反正你的手握我的脚,我也不吃亏。也就任他握着,还恶劣的将脚往前一送,直按到他小腹上。就觉得那握着自己脚的手一紧,佐助忍不住勾起嘴角来。
  虽说两人动作隐秘,被桌被盖住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佐助眼神和表情都不似鼬那般内敛,全部写在脸上,那艺伎是何等人,察言观色就知道这两人有什么小动作。艺伎见鼬气度不凡,定是极有身份之人,上层阶级好南风也并非什么稀奇事儿,就将他俩当成那什么了。
  却见他们面上却是坦荡大方的,便揣度着那大的还未将这略小的入手。
  只是听他们一个喊哥哥,一个直呼对方姓名,容颜之间也有几分相似,莫不是亲兄弟?那可就不多见了,不过艺伎自也不会贸然打听。只是……难怪那点单之人要求她们用点那些东西……
  
  鼬推开佐助的脚,站了起来,略一颔首致意离席了。众人也未在意,那服侍佐助的艺伎却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直递到佐助面前,“大人,您看,这是天皇御用的香膏,在这里也只有我们这儿买得到。要不要带些?”佐助本不喜陌生人凑这么近,正欲避开,却只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在呼吸间若隐若现,醺然之间不由自主的又凑近些吸了口气想要闻明白,却仍是那样飘忽的,但那香味却让人很舒服,甜而不腻,似有还无,竟让人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又不能自已的想要继续闻一些,即使已然微醉,这种渴望还是让佐助心里隐隐生出一些警惕——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心性坚定。
  就听到耳边那艺伎还在说着,“这种香的好处,大人试过一次就知道了,会让人很舒服的,也不会对身体有害。”说着用一根签子挑了一些涂在佐助的手腕动脉之处——那里血液活泼,药渗入的快。
  “这香膏也可入口,是十分香甜的。”那女子婉婉道来,声音落在佐助耳朵里,软软的,不由自主的竟听了她的话尝了一些,说不上很好吃,却也不难吃,有淡淡的香味在口中弥漫。
  
  “收起来!”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将整个房间都冻结了,那艺伎手一僵。
  不知何时,鼬回来了,看到那艺伎拿着一盒香膏喂给佐助,佐助面颊绯红,两眼水润的偏头望着那艺伎。
  鼬跟着天皇做事,也见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眼就明白那艺伎手里拿的什么——上层最近新兴的助兴的香药。
  “大人。”那艺伎忙将盒子收起,毕恭毕敬的向鼬行了个大礼。
  “什么脏东西?解药。”鼬压抑着怒气,眼神冷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那四个艺伎哪里见过这样的气势,只觉得被那威压压制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休畑也呆住了,这样的鼬尼桑很可怕,让人心里慌乱不安。
  那四名艺伎怔了片刻,为首的那名才清醒过来,壮起胆来抖抖索索的回到,“大人,此非为毒药,也并无解药,对身体并无害的。只是助兴罢了。”
  “出去。”鼬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个词。
  那艺伎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东西也顾不上收拾,忙深深鞠了一躬,就拉着其他三人抖抖索索的退了出去。
  
  佐助丝毫不觉,只软软的躺在靠枕上,面色绯红,眼中水润。
  看着佐助的样子,想到阿飞居然想用艺伎来引诱佐助,鼬肺都要气炸了。恨不能将那只该死的尾兽拖过来扒了皮做成大衣。
  但是目前还是安顿佐助比较重要。
  鼬走过去,半跪在佐助面前,皱着眉看着他问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佐助望着他,迷茫的摇摇头,“没。”
  鼬知道,那艺伎不会撒谎,这种香膏是上好的东西,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好热啊。”佐助喃喃的说。
  鼬心里一紧,想着怎么都不能让他在这里露出马脚,休畑还在一旁。
  “回房间换件衣服吧。”鼬说着去扶佐助,谁知佐助竟站不稳,鼬皱了皱眉,干脆将他抱起一直抱回房间。
  “哎,放我下来。”佐助低声说道。这么大了还这样抱,很丢人的,休畑看着呢。可是声音却软的毫无说服力,只让人更想抱着他。
  鼬不吭声,佐助现在根本站不稳——那香里只怕还有很多的让人放松无力的成分。
  
  到了房间,鼬给佐助拿了套单薄的睡衣,“换衣服吧。”说着就关上门出去了。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没有动静了,敲了敲门。
  “恩。”只得到一声哼哼算是回答。
  
  鼬开门进去,和服散乱的揉做一团丢在一旁,佐助只胡乱套了睡裤,赤…裸着上身躺在地板上,闭着眼,听到他进来,睁眼费力的抬眼看着他,“热,哥哥。”
  
  鼬见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濡湿了贴在额头上,脸颊绯红,他蹲□,用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却被佐助抓住手,“你的手好凉。”说着佐助下意识的将鼬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鼬感觉到触摸到的皮肤也是滚烫的,也可以感觉到隔着那紧致的皮肤,佐助的心跳的很快,随着那频率,鼬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同步变快了。
  “唔……不舒服。”佐助皱起眉头,只觉得浑身难受,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在渴求着什么,体内有一种燥热,似乎呼吸也不够,让人很不好过,他微微张开嘴帮助呼吸。
  “没关系,我倒杯水给你喝。”鼬摸了摸佐助的额头安抚他,他知道这些艺伎断不会用什么太狠的药,只要过了劲儿就没事的,他站起来想去倒水,手抽开的那一瞬,却听到佐助呻吟了一声,“唔……哥,不要走。”佐助略有一些烦躁的说,离开那温度微低的手掌,让他更加难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发热,让人烦躁。
  “很快回来。”鼬心里莫名一慌,强硬的说道,坚决的抽出手走了出去,打了一盆微温的水,拿了块毛巾,在心里已经把阿飞骂了一千一万遍,回到佐助的卧室,途中碰到休畑,“鼬哥哥,佐助哥哥怎么样了?”
  “没事,他多喝了两杯,你回自己房间休息吧。”鼬简单的说着。休畑点点头,将信将疑的回了自己房间。
  鼬回到佐助卧室,将毛巾浸了温水给佐助慢慢的擦着,也不敢用冷水,这种时候用冷水,佐助可能又要生病。
  接触到微凉的毛巾,佐助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满意的哼了一声。“唔。”擦完前身,他配合的翻了个身,让鼬帮他擦后背。
  就这么倒腾了一遍,佐助安静了些,只是小声喘着气,可是也只是舒服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焦躁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哎?为什么会突然进入了这样的情节线……两本同开容易窜台啊……爬走反省……以rp保证,暂时无雷~~~
于是,如果米酒说早在投票前,已经先跳过剧情写好了告白章节,会有人扁米酒吗?【捂脸】不过真的很想知道大家的想法^_^)
那啥,喵爪给做的人设,哥哥和服,希望大家喜欢
于是,今天有望双更……撒花~




☆、度假4 觉醒(下)

  就这么倒腾了一遍,佐助安静了些,只是小声喘着气,可是也只是舒服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焦躁不安,这回,连温水也不能满足他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难受难受难受。”佐助焦躁不安,却又无力,说出来的话本意是烦躁,可是真的说出口的时候确是绵软无力的,还夹杂着他混乱的喘息。
  鼬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断掉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艰难的说道。
  “呜……”佐助似低泣了一声,却并没有掉眼泪,只是皱着眉,拉着跪在他身边的鼬不放手,又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四肢无力,脑中越来越昏昏沉沉,只是觉得热的难受,有莫名的躁动在体内积累,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在鼬的搀扶下,支起了身体坐了起来,觉得好像呼吸通畅了一点,但是很快的,那莫名的躁动涌上来驱散了这稍微的松缓。“哥哥……”他难受的喊道,抱住了鼬,将头搁在鼬的肩膀上,贴着鼬的耳朵说着,“哥哥,难受……呜。”
  他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鼬的耳畔,鼬没动,任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鼬才伸出手来,在他背后缓缓的摩挲着,“没关系的,佐助,一会儿就好了。”鼬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抖。
  鼬干燥的大手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节节的滑下去,带来一种陌生的战栗,佐助微微颤抖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低吟,“唔……”然后又无意识的贴着鼬蹭了蹭。
  皮肤与鼬的衣服的摩擦带来一种陌生的感觉,让人很、舒、服。他又蹭了蹭鼬的脖子,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更加舒服,于是他窝在鼬的颈窝处,用脸不停的蹭鼬的脖子。“哥哥……”
  
  鼬忽然紧紧的抱住了他,一只手牢牢的按住他的头阻止了他的动作:“佐助,佐助……别动,别动……”鼬的语气里竟似有哀求。
  “唔……难受……哥哥……呜。”佐助似有些委屈的报怨着。
  “乖,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佐助。”鼬轻声哄着:“听话,一会儿就好了。”手上却将他按的更紧,让他不能移动分毫。
  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现在忽然被鼬搂的这么紧,只觉得空气更少了,却似乎并不讨厌。佐助乖乖的应道,“恩。”他紧紧的搂着鼬的脖子,虽然难以抑制的喘息着,却听鼬的话,乖乖的不动了。
  鼬深吸一口气,喃喃的轻声说道,“恩,就这样,乖,一会儿就好了。”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佐助,还是在安慰自己。
  一时房间里安静无比,只有佐助的喘息声,和鼬绵长却较平时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鼬紧紧的抱着佐助,眼睫低敛,在鸦翅一般的黑色眼睫之下,只隐隐可见艳红色的眼眸中有什么在飞速旋转,片刻之后回归为一片沉静的墨色。
  
  鼬终于明白,为什么阿飞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情绪失控的时候要好好想想为什么失控,这很重要,对你,对佐助都很重要。’‘每次一提到那小子,你就失控。’‘啊,总是这样啊,鼬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看到弟弟裸…露的身体会不自在,看到“三人行”的忍术会那么生气,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已经没有单纯的把他当作弟弟了。
  所以,下的药是助兴的又会让人无力的——因为根本没打算用艺伎引诱佐助……而是用佐助引诱自己……
  所以,他也真的对自己的弟弟产生了欲望……而且不仅仅是这一次……
  
  他像爱情人一样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不伦之恋……
  
  而且——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却一直不肯去看清,不肯去承认,还打着哥哥的幌子,睡在他身边,帮他洗澡换衣服,照顾他,居然还有脸喝斥他跟朋友的关系……
  
  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不管重来几次,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肮脏的、黑暗的,都是自己。
  他痛苦的紧紧的抱着佐助,他又陷入了刚开轮回眼的那个奇妙的空间去了。只是这次,他一点都不宁静,他恍恍惚惚的等着这个过程结束,几乎是被迫的体验着能力的上涨,心却被打击的粉碎——什么真正的轮回眼,什么终极的力量,什么懂得给予与牺牲,就像一个笑话,放在自己身上就是被诅咒的力量,自己这样肮脏的人,获得的力量永远都是肮脏的……竟然以禁断之恋作为了突破……
  现在回想起来,开眼的时候,握着佐助的手,体验到的,真的只是兄弟之情吗?
  心神俱裂。
  
  他回过神来之后,听着佐助在耳边的喘息,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松开手,扶着佐助的肩膀将他从自己怀里略微拉开,与佐助对视,开眼之后第一次用了幻术,轮回眼#真实幻境,看着佐助的神色变得迷离,然后闭上双眼昏睡了过去,他搂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佐助,痛苦的闭上眼睛。
  可是,即使是在睡梦中,佐助也是不安静的,他迷迷糊糊的发出呻吟,然后在鼬怀里不安的扭动身体。
  “尼桑……”佐助即使是在昏睡的状态,也在呢喃的呼唤着鼬。
  只是这个曾经心心念念甜蜜的称呼,对现在的鼬而言,就像一把尖刀直插入心脏,他生前就不是个好哥哥,等他以为有机会做一个好哥哥了,却又再一次的失去了资格。
  【我……一定会……】
  鼬紧抱着佐助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将他抱到床上放好,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关门离去。
  
  佐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昨天的事情……只记得好像喝了酒……有艺伎?然后就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有什么人给自己推销一种香粉,【好古怪的梦,香粉不是女人用的么……=。=#】佐助默默的郁闷了一下。
  【喝醉了就又睡到了大中午?果然不太能喝酒】,佐助微微发了会儿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然后起床……呃……好像有什么不对……
  佐助一脸黑线的换洗了内衣,作为忍者这种事情是很少发生的,难道昨晚真的梦到女人了?可是好像又没有印象……佐助在他眼看就要18岁的时候,终于开始严肃的思考这个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当然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他哥……光给幻境让他以为做梦不够啊,那是药啊……)
  处理好麻烦事件,佐助来到外面,休畑在客厅看电视,“啊,佐助哥哥,你终于起来了!就等你呢。”
  “等我?”
  “嗯,等你起来我们好出去玩啊。”休畑说
  “啊,你们去就好了。”佐助有些郁闷,这种耽误别人行程安排的感觉真不好。
  “没关系,本来就是出来休息的,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地方要去。”鼬听到佐助的动静,从外面院子里进来,听到他说的话,知道他在想什么,温言宽慰道。继而又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佐助摇摇头,“还好。”忽然发现鼬的脸色很差,一脸疲惫的样子,“倒是你,哥,怎么看起来没睡好?”
  鼬一愣,在那一瞬间,佐助觉得鼬眼里滑过太浓烈的情绪,但是仅仅只是那一瞬间,再仔细看时,鼬已经回复了往常的平静:“嗯,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
  刚才一定是因为背光看花眼了,佐助心里想。
  
  说话间,又下起了大雪。这一天,三人没有出门,泡了一壶茶,坐在客厅的门廊下赏雪。
  雪花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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