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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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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懒懒的笑着说:“传说“绕梁”是楚人华元献给楚庄王的礼物,楚庄王自从得到“绕梁”以后,整天弹琴作乐,陶醉在琴乐之中。有一次,他竟然连续七天不上朝,把国家大事都抛在脑后。王妃樊姬异常焦虑,规劝楚庄王说:“君王,您过于沉沦在音乐中了!过去,夏桀酷爱‘妹喜’之瑟,而招致了杀身之祸;纣王误听靡靡之音,而失去了江山社稷。现在,君王如此喜爱‘绕梁’之琴,七日不临朝,难道也愿意丧失国家和性命吗?”楚庄王闻言陷入了沉思。他无法抗拒“绕梁”的诱惑,只得忍痛割爱,命人用铁如意去捶琴,琴身碎为数段。从此,万人羡慕的“绕梁”就成了绝响。不知道圣上从何处得到这‘绕梁’的?”
“哈哈……人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当年楚庄王不过是找了把相似的琴砸了,以此明志。既是珍爱之物又怎么会轻易舍弃。这琴自是留了下来。只要有度,偶尔听听又有何妨。”
白玉堂调好琴音,问道:“不知圣上想听什么?”
“有琴音哪能没有歌声,今天朕只听玉堂的《凤求凰》,其余的一概不听。”赵祯看着坐在琴前的白玉堂。
“臭猫,这次你的人情可欠大了;白爷一定会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白玉堂心里暗道;抬头对赵祯粲然的一笑,说道:“当然。”赵祯见白玉堂两种截然不同的笑,一时意乱情迷;差点把持不住的站起来去握住白玉堂的手。
悠扬的琴音在这夜色里慢慢的化开,就象将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泛起一圈圈的旖旎。白玉堂清朗的声线带着特有的缠绵,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琴停音未绝,歌完意未断。
赵祯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好!想当年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道尽了千古风流。今天玉堂的琴艺、歌喉更是让人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真是三生有幸。”
“谢万岁的夸奖。”白玉堂不卑不亢的回道。
赵祯起身说道:“这凤凰是传说中的神鸟,雄曰凤,雌曰凰。时至当今,“凤求凰”更是成为追慕心上人的优雅表白。适才听玉堂的《凤求凰》里面情丝缠绵,意犹未尽;不知道玉堂心里所想是何人?”赵祯站在白玉堂的面前,明明是咫尺之遥;却怎么也跨不过隐藏在两人之间的鸿沟。
“是谁对圣上来说有分别吗?”白玉堂反问道。
赵祯一愣,苦笑着说:“是呀,如果你心里想的不是朕;对朕来说真的是没有什么区别。但为朕高歌,里面的情意缠绵,在玉堂的心里就没有一点其他情谊吗?”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圣上,如果没有事,草民就先告辞了。”
“等一下,如果朕告诉你就算你今夜不来,朕也打算放了包拯。你可相信?”赵祯紧张的看着白玉堂。
“当然,白玉堂说过了你不是一个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毁了天下的君王。而太师和包大人的过节,你心知肚明;身为天子,你也只能站在事实的那一方。更何况这次包大人又正好中了别人的圈套。对一个君王而言,包大人正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我虽不喜你的一些作为,但你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君王。”
听了白玉堂的话,赵祯欣慰地笑了:“知音难求,今日这‘绕梁’与你有缘,就送予你好了,既然玉堂心里所思所想都不在朕的身上;想来这缠绵情丝又怎么可能是专为我所奏。就送你带回去,对着相思之人弹奏;想必会另有一番感悟。”
白玉堂轻抚‘绕梁’,摇摇头;说道:“谢圣上厚爱,这琴我不能收。”
“为什么?难道只为朕弹奏了一曲,就磨损了你对他的喜爱?当初你不是常常感叹‘绕梁’的香消玉殒吗?”赵祯看着眼神明明还留恋在琴上的白玉堂。
“因为这琴只圆了你的梦;而白某的梦不需要它来圆。”说完,白玉堂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赵祯抚上似乎还残留着白玉堂气息的‘绕梁’,低声说道:“它没有圆朕的梦;你不想要只是因为朕折辱了你的傲气。带有耻辱的东西不要也罢。哈哈……玉堂——到底是什么人让你为了包拯,而接收朕的提议的?你可知道,朕情愿你拿剑架在朕的脖子上要挟朕;这样朕起码可以知道你依然未变,依旧是江湖上的白玉堂。”
王福进来,就看到天子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出神;轻声说道:“圣上,白少侠离开了?要不要老奴重新放好‘绕梁’?”
“不用了,而且以后再也用不着了。等这琴焚烧殆尽后,好好的埋葬它。”赵祯看着慢慢燃烧的琴,无力的吩咐道;喃喃自语道:“此次要你为朕弹琴,以后朕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吧。……玉堂,你可知道,只此一夜吾愿足已……”
看着落寞的天子,王福偷偷的叹了口气:“人们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可谁知道,当今天子的心却留在了烟雨如画的江南。在多情的西湖遇到无情的白衣少年后,落下的心再也收不回来了。权势可以得到天下,但人心要怎么才能得到呢……”
离开的白玉堂脑海里只留下了赵祯的一句话:“玉堂的《凤求凰》里面情丝缠绵,意犹未尽;不知道玉堂心里所想是何人?”一句简单的话,却在白玉堂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烦躁的白玉堂以‘八步追蝉’的步伐快速的从房梁上掠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尾随自己的人。
“是何人?是何人?”白玉堂混乱的头脑里只剩下重复出现的三个字。不期而遇,展昭的笑脸跑进了白玉堂的心上;过度的震惊止住了白玉堂的脚步。白衣飘飘的站在树梢上,如立平地。可是突来的停下来,让原本尾随的人刹不住步伐。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任两人都是绝顶高手也稳不住身形,双双滚落地上,狼狈的翻了两个滚。白玉堂就这样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那人的身上;
白玉堂看着意外的人,呆呆的说道:“猫儿?你怎么在这儿?”
第21章 第②①章
看白玉堂没有受伤,展昭笑着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跟在白兄的后面,只是你没有发觉到而已。”
“……”刚察觉自己的情,白玉堂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而向来是由白玉堂掌握主动权的展昭见白玉堂不开口说话,自己一时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两人就这样半带尴尬的望着彼此。直到被白玉堂压得喘不过气,展昭才说道:“白兄,可以麻烦你起来吗?”要知道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完全没有自觉地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展昭的话让白玉堂回过神来,察觉到两人的姿势;猫儿在怀让白玉堂心里浮出浓浓的满足感。白玉堂笑着说道:“怎么?难道只允许猫儿你压着别人,人家就压不得你?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吗?”
“我……喘不过气来了。”展昭心说:“当初我可没有将整个体重都压在你的身上呀。”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才注意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全压在展昭身上;忙起来将他也拉了起来,一如既往的打趣道:“好虚弱的猫,才被爷爷压了一下就受不了?真不知道,你办案时的精力是哪里来的。”
看着故态重发的白玉堂,展昭暗暗放下了心底的担忧。从没有想过桀骜不驯的白玉堂竟会为了自己为皇上演奏,在屋顶的自己将里面发生的一切全看在眼里;所以当看到白玉堂在房顶飞奔,自己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来。可是在看到白玉堂深邃的眼睛,自己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是为了自己吗?原本飞扬洒脱的他,似乎渐渐的被磨去了棱角。”展昭这才发现从自己见到白玉堂的时候,他就不是江湖上令人丧胆的锦毛鼠;自己身边的他有些孩子气、有些任性甚至有些无赖,可这都不是江湖上的他。展昭不自觉地想到:“江湖上的锦毛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看着神游的展昭,白玉堂问道:“猫儿,你在想什么呢?”
“想江湖上的你、没有认识我之前的你,到底是什么……”回过神的展昭觉得脸颊发热,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呀。
才察觉到自己对展昭的情丝,白玉堂被展昭的话勾起了一阵心跳;心头一荡,忙朝展昭脸上细瞧,却是眸正神清,满面的正经;知是自己误会了展昭的意思,不禁有些失望,他一向自持才高,又是年少风流、恣意人生;也曾去青楼寻欢作乐。但那些烟花流莺哪能入得他眼?再加上习武之人,甚是自律;大家不过只是逢场作戏,江湖上笑称自己拥有红颜知己无数;却无人知道自己的一颗心从没有为人动过真情。但风花雪月的事看多了,个中滋味自然也知道不少。想不到今日却因赵祯的一句话,才发觉自己竟对展昭情根深种!可是两个男子,这要从何说起!更何况对象还是鼎鼎大名的南侠展昭;白玉堂无力的从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让展昭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思,不说朋友做不成了,只怕南侠的成名绝技‘袖箭’早就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安家落户了。
心知这事急不得的白玉堂,说道:“我一直是我,不管是江湖上的我,还是你面前的我;都没有一点作假的成分。如果猫儿对我感到好奇的话,就用你的眼、你的心好好的看着我,直到你完全懂我。”
听到白玉堂似乎含有深意的话,展昭看着难得认真的白玉堂,不解的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白玉堂看着懵懵懂懂地展昭,提醒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回开封呢?我想包大人应该已经回到府里了。”
经白玉堂的提醒,展昭将困扰自己的问题放在一边,说道:“嗯!白兄请。”一白一蓝的两道身影快速的向开封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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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玉帝和王母脸色发黑的看着站在殿下的众仙。从上殿王母就一直冷冷的看着月老,月老可怜兮兮的在心里低语:“拜托,这又不是我牵的姻缘;再这样看下去我就成冰雕了。”忍不住对玉帝投以哀求的眼神。没想到三界的主宰竟然回避自己的眼神,月老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枯叶,无依无靠。
求人不如球己,月老决定自救,对王母一鞠躬,说道:“回禀娘娘,当初臣就说过已定的姻缘原本就不是轻易可以分开的。如今丁月华会恋上了欧阳春,这是因为几千年前,嫦娥仙子服了西王母的仙丹后,就等于自己切断了和后羿之间的缘分。可是……这次意外的相逢,将嫦娥仙子心底隐藏了数千年的情丝又勾了起来;就算后羿没有续缘之意。只怕嫦娥仙子和二郎真君的姻缘也无望了。”
“哼……”王母冷笑了一声,让殿下的人起来一身的冷颤;老君看看四季如春的天界,不知怎么,突然有种换季的感觉。王母说道:“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后羿也在宋朝?”
月老忙说道:“这可怪不得老臣,那后羿转世本就没有姻缘,这没有姻缘的人,我月老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在娘娘要嫦娥仙子下凡时,这后羿才年方十岁;任他是星君下凡在不到及冠之年;我们也无法知道呀。更何况这后羿不过是一个凡人……”
王母冷冷的说道:“一个凡人?难道不就是这个凡人曾射落了天帝的九个儿子吗?”众人一阵恶寒,不禁怀念起二郎真君和太白金星在时候;以前有二郎真君做屏障,当时大家可没有感到这么寒冷。最不济有太白金星的话,那太白胡搅蛮缠的能力可不是大家可以比拟的。
没办法,玉帝只好自己出来打圆场的说道:“我说王母呀;这也怪不得别人。当初我不是说过了,这有可能会造成星宿移位的呀;时也、命也、运也。如今的办法也只有找机会召回他们,先让他们说出金人的所在;之后我们再作打算。”
玉帝的话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忙说道:“吾皇圣明!”
老君说道:“玉帝、王母娘娘,不如先静观其变,等到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再召回他们;也不至于乱了他们在人间的秩序。”
玉帝连连点头:“好好……就依老君之计。不过,众仙却不可再偷看他们;也不要轻易的干涉人间的事情了。”
众仙鞠躬说道:“遵玉帝旨意。”心里想的是:“您不是也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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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霓裳接过丫头送来的酒壶;挥挥手让她退下。转身,风情万种的走到曾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身边,柔声说道:“五爷,上好的女儿红。”
白玉堂看着娇媚的霓裳,就着一双柔荑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好酒,三十年的女儿红;对吗?”
“五爷好品味,这和昨日的玉冰烧相比如何?”
白玉堂说道:“玉冰烧清淡凌烈,看似如水,饮入喉后却烈如火。女儿红则淡雅许多,入喉后酒香缠绕绵长。都是好酒,不过人总会因心情不同而有不同的选择。比如如今,白爷就觉得这女儿红更为顺口。”
“那是因为五爷如今的心里有情;这女儿红本就有纠缠之意。自然是对了五爷的口味。”霓裳低声说道。但以白玉堂的耳力,又怎么会听不到霓裳的话;苦笑着说:“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呢。霓裳莫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不成?”
“五爷哪里话,霓裳不敢。今天五爷想听什么曲子呢?”霓裳怀抱琵琶,看着自斟自饮的人,一连五天,当初放弃自己邀请的白玉堂,一直留连在自己的房里谈诗论赋;可惜他的心一直都放在了外面不知名的女子身上。
“霓裳的琴艺自是非凡,随你心情就好。”白玉堂随口说道。
悠悠扬扬的琴声,静静的在房里流动。白玉堂无语的喝着酒,看着满满的酒杯,无语的说道:“展昭,这杯酒敬你,想来我白玉堂妄称风流天下。南国佳丽、北国胭脂,对爷芳心暗许的也不在少数;谁承想最后竟被你网去了一颗心,实在该敬!”仰头一饮而尽。又倒一杯,低头喃喃自语:“这杯敬五爷自己,没想到诸多美人没让我动情,如今却为了一个男子神魂颠倒,也确实该敬。”
之后便无言,却依旧左一杯右一杯的豪饮起来,那酒穿喉而过,只烧得五脏六腑火辣,却烧不断心中暗藏的情思。偶尔失神停杯苦思,这样的情该怎样取舍,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看来当初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以为靠自己的修为定可以骗过榆木的展昭,但才几天工夫,每次见到展昭的身影,那排山倒海情思就快要将自己淹没了;快控制不了自己想靠近他、亲近他的冲动。这样下去怕是迟钝的展昭还没有发觉,就被开封的两位当家知道了;看着那明察秋毫和睿智的眼睛,白玉堂总算知道做贼心虚的人是什么心情了。
无奈下,白玉堂就跑到了红袖招里,原以为在这里就不会心浮气躁了。但只有白玉堂知道在这里的五天根本就是自己回顾和展昭相逢、相处的五天。睁眼看到的都是展昭的一颦一笑;现在白玉堂只求自己一醉,摆脱展昭对自己的折磨;忘却了自己早就是千杯不醉。
霓裳看着豪饮的白玉堂,无奈的摇摇头;自古情字最伤人,想不到连风流天下的白五爷也不能例外。心有杂念,一个琴音不稳,忙敛了心神专心致志的弹起琵琶。一曲终了,霓裳放下琵琶。
白玉堂把玩着汉白玉的酒杯,笑着说道:“霓裳,你说天下什么最苦?”
霓裳放下琵琶,跪坐在白玉堂的对面;喝了一口清茶,说道:“霓裳只知道天下相思最苦。可是还是时刻盼望可以尝试一次这种苦涩。因为那代表着找到了自己终身所托之人呀。不知道五爷认为什么最苦呢?”
“我?哈哈……以前五爷从不认为世上会有最苦这种事;黄连、苦胆,算得苦味中的佼佼者,还不是有人可以自若的食用。李清照有诗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此诗情画意的相思也算雅致。可是现在……”白玉堂无语的看着窗外的明月,低声说道:“人生岂会事事如意……”
第22章 第②②章
霓裳听到白玉堂的话,无语的笑了笑;说道:“五爷,霓裳再为您献上一曲。”说完不等白玉堂开言,就弹奏起来。缠绵的琵琶,霓裳悠扬的声音和在一起,让人感到一阵惆怅。只听霓裳唱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白玉堂看着眼前如解语花般的女子,浅笑却没有解开紧锁的剑眉。
“五爷,可知奴家唱的是什么?”霓裳带笑的看着依旧愁眉不展的人,暗笑:“这还是那个号称‘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爷吗?眼前分明就是一个一心求醉的痴情汉。”
白玉堂说道:“这是诗经,秦风里的《蒹葭》,萧瑟冷落的秋景,拂晓之际,露浓霜重,芦叶摇曳,陷入情网中的人伫立在水边,凝望着烟水迷茫中的‘伊人’,似在眼前,又似在水中,可望而不可及,满腹的憧憬、追求、失望和惆怅。诗写得情景交融,迷离恍忽,正像那意中人不可捉摸,给人咫尺天涯之感。然而,无论多久,无论是路的崎岖、漫长,更有险阻,也无论白露、凝霜,终日照晒,依旧追求那份忠贞不二的情感,真是感人至深,而这全在诗人的情景描写透露出来,含蓄慰藉,无限生情。不过,霓裳弹唱这首词是想说什么?”
“五爷,如果只是远观永远不可能摘到池中青莲的;以白五爷的相貌人品,若是真心相求,试问谁又可以依然心如止水呢?五爷只说自己是落花有意随流水,又岂知那流水是不是无心恋落花呢?你若不去争取,怎知流水定是无情呢?”
听到霓裳的话,白玉堂愣了愣,看着酒壶里所剩不多的酒,说道:“霓裳,你们红袖招的酒不会是兑水了吧?怎么不醉人呢?”
霓裳娇笑着说:“我看五爷不是嫌我们红袖招的酒不好,而是如今心有所属,情系佳人;所以看霓裳不顺眼;古人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初次见面时五爷就拒绝了霓裳的花魁帖,如今又怎会看着霓裳而迷了心神呢?这色不迷人,酒又怎么会醉人呢。”
白玉堂沉思了一会儿,站起来说道:“霓裳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心有所属……既然如此,逃避又有何用;如果五爷如愿,定来谢过霓裳。”说完,留下数张银票;意气风发的出了霓裳的房门。
霓裳苦笑着摇摇头,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霓裳姑娘真是大度,甘为他人做嫁衣呀。呵呵……”
回头就见一位俊俏非凡的公子眉目含笑的打趣自己;若是女红妆比自己更胜三分。霓裳忙跪下说道:“属下见过宫主。”
“霓裳姐姐,怎么行此大礼。如意不敢当。”如意忙扶起霓裳。看着才十五就已经担任缥缈宫宫主的人,霓裳宠爱的打量着她;再过两三年江湖上就又会多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缥缈宫,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传说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信息都可以贩卖,而生意成不成就看宫主愿不愿意做了。当然除了信息的可靠度,缥缈宫里清一色的美丽女子也是引起江湖人关注的原因;被人们称为西子门,暗指里面皆是美人。加上每届的掌门都会因为其超绝的美貌在江湖上享有盛誉,门主自然被冠上西子的美誉。而本届的掌门就是西子如意。
如意古怪的笑着说:“如果我们的信息无误的话,只怕真正为他人做嫁衣的另有其人。”霓裳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宫主口里的人说的是谁。
白玉堂刚跃上高墙就看到站在窗口的展昭换了件蓝缎长衫,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其人如玉。静默中亦不失儒雅英伟,端秀的剑眉,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处处散发着男性的魅力……乌黑的长睫,玉白的肤色,似笑非笑的双唇,更添了几分的温存、柔媚。白玉堂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展昭,久久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原本沉思的展昭突然感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牢牢的盯着自己;抬头就看到站在墙上的白玉堂,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可怜白玉堂为了这浅浅的一笑欣喜若狂;一时忘了自己还在墙上,向前一步,跨了一个空。白玉堂狼狈的在空中翻身,勉强站稳。见白玉堂突然跌落围墙,展昭还以为白玉堂被人暗算了;忙跳上屋顶四周环绕,见没有可疑的情况,走向白玉堂,还没近他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扶住他说道:“白兄,难道刚才是喝多了;才站不稳的?”
展昭清爽的气息,在白玉堂周围扩散;忍不住抱住展昭:“猫儿,你身上的味道比酒味好闻多了。当真是一位清雅佳人呀……”
只道白玉堂醉的严重,竟将自己比作女子,苦笑着摇摇头;将他扶进自己的卧房;脱下外袍,让白玉堂躺好;涮了毛巾盖在他的额头。白玉堂原本没醉,见展昭如此悉心的照顾;不禁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醉了。
展昭看着似乎熟睡的白玉堂,说道:“白兄,你向来桀骜不驯、飞扬洒脱,但却似乎正渐渐的被磨去棱角。这都是因为展昭的缘故吗?我原羡慕你像天上的雄鹰,自由翱翔;可如今硬要你折了翅膀,呆在我的身边,对你来说,这样真的公平吗?当你说出‘我既当你是朋友,自然愿和你一起分担’时,真的让我很感动;展某做事向来只求问心无愧,却从不曾想过会有人如你这般了解我。只是展昭已经习惯了官场的规矩、作风。可你与我不同……”
听到展昭越来越自责的话,白玉堂忍不住坐起来;说道:“猫儿;如果心落在了你这儿,空有翅膀的雄鹰还会飞翔吗?”看着白玉堂清明的眼睛,展昭吃惊的说道:“白兄,你……”
“我没有醉,区区几杯女儿红还放不倒我。我白玉堂既然认定你是我的朋友,就不会后悔;猫儿,你入朝廷是为了保护头上的青天,那我就同你一起分担肩上的重任。”
展昭迟疑地说:“可……如果是这样,白兄又为何这几日流连在红袖招里买醉?我们既是朋友,不管何事展昭也愿与白兄一同分担。”
听到展昭的话,白玉堂真想就这样将满腹的柔情尽诉出来;可是看着满脸关切的展昭,那违背常纲的情怎么也说不出口;略带尴尬的说:“没有什么,不过是佳人难求。一时气郁,所以……”
白玉堂的话让展昭放下心来;笑着说:“不知风流天下的白玉堂所慕的是何等佳人?展某实在是想不出有勇气拒绝白兄的垂青的人有何与众不同。”
“猫儿,我……算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玉堂直直的看着温润的展昭。
被白玉堂看得一阵尴尬的展昭无措的咳了咳,总觉得今晚的白玉堂怪怪的,却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脸庞,轻声说道:“猫儿,你我既已相交;称呼上改改也是自然,对吗?”
白玉堂突来的亲昵,让展昭一阵不适;微微拉开距离,说道:“白兄想改成什么?”
“嗯……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白玉堂小心翼翼的看着展昭说道;生怕被生性严谨的展昭一口回绝。
“玉……嗯……玉堂……”温润的嗓子说出的这两个字,听在白玉堂耳里,带出二分羞涩、三分缠绵、五分的亲切。
再看展昭正红着脸颊,白玉堂情不自禁的说道:“猫儿,你可知道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表情,会让人以为你是在呼叫情……呜……”没有说完话的白玉堂被一块方巾盖在了脸上,堵住了他的嘴。等到展昭拿起手巾,看到白玉堂已经熟睡着了;无奈的摇摇头;几杯女儿红?怕是不止几坛吧。
白色原是世上最易被尘埃污染的颜色,它太纯粹,太不加掩饰。偏偏这天下最爱惹是生非的人却是白衫银剑、纵横江湖,好像是怕有人会错认了锦毛鼠的金字招牌,虽是有些过分霸道放肆,却也坦荡得令人羡慕。将这抹张扬的白留在自己身边,对那个人来说是好是坏……展昭带着困惑进入浅浅的睡眠。
第23章 第②③章
清早王朝接到丁氏双侠的来信,迫不及待的给展昭送去,推开半掩的房门;大嗓门的喊道:“展兄弟,你的信……”在看到相拥而眠的两人后,余下的话全咽如肚子里了。不是没有见过两个男子同床,两人的衣衫也都整齐;但怎么说呢,那似乎过度协调的感觉,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就像窥见了他人的隐私般紧张无措。
原本在王朝进门前就清醒的展昭和白玉堂,却不及王朝的步伐快;所以才让王朝看到了这个情景。展昭起来说道:“王大哥,有什么事吗?”
回过神的王朝说道:“噢……是这样的,丁氏双侠有一封书信给你。”王朝递过书信,离开了。
白玉堂微皱眉头,双鬓隐隐作痛;“该死……早知道就不连续饮酒了……”
“玉堂,你怎么样了?”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展昭关切的问道。
白玉堂两眼放亮的看着展昭,展昭莫明其妙的回望他。白玉堂笑着问道:“猫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抱歉,这是因为昨天……”展昭一时以为白玉堂酒醉忘了昨晚的话,慌乱的解释道,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清。
“我知道,我自然记得。我是说刚才你叫我的名字很自然;不会是自己昨夜练习了许久吧?”白玉堂含笑的说道。
“你……白兄既然不喜,那展某……”展昭气愤地转身。
白玉堂忙起身,说道:“猫儿,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生气呀……我……因为昨晚你叫得很别扭,所以我……”看着展昭微抖的肩膀,白玉堂后悔的几乎想打自己两嘴巴;明知这猫正经,自己怎么还……看着展昭越来越剧烈的抖动,白玉堂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略带强迫性的抬起展昭的头,看到展昭带着明显笑意的脸,说道:“猫儿!你……你耍我?”
“那又怎样,玉堂戏耍过展某几次了?难道你要咬我不成。”展昭带笑的说完,打开信封。
看着难得耍赖的展昭,白玉堂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不少神仙;自从自己发觉到对展昭的爱慕之心,这展昭似乎就渐渐的不像展昭了。以前想都不敢想会有这样的展昭出现,可爱得让自己忍不住想好好的抱在怀里。猛然间白玉堂想起展昭和丁月华早在茉莉村定了婚约,想起当时自己还默默的作壁上观,白玉堂后悔得几乎想杀了自己。白玉堂暗自打算道:“看来现在只有期盼欧阳春和月华可以喜结连理;可恶,早知道当初就不存心看展昭笑话了。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回过神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眉毛越皱越紧,好奇地问道:“猫儿,大小丁写些什么?让你这副表情?”
展昭困惑的说道:“丁氏兄弟说让我尽快去茉莉村一聚,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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