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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_白戬]姻缘天注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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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看着故作神秘的太监,说:“既然是白兄的故人,白兄就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什么人,说道:“如此……公公请带路。” 

央君殿,远远走来的白玉堂渐渐的看清了赵祯的样貌,微微一愣,说:“龙衣贞?”赵祯含笑的看着白玉堂说:“怎么?在大殿上你没有看清朕的面貌?不会是你压根就没有看朕吧?” 

“我对男人的脸长什么样没有兴趣。”白玉堂强压不悦的说:“没想到贵为天子的人,竟然敢私下江南;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赵祯伸手想抚平白玉堂的眉头,被白玉堂不着痕迹的躲过了;赵祯不在意地说:“当时我不是说过了,我们一定会见面的。我们见面的时间你好像才十六吧。一晃就是数载,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的容貌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呀。”白玉堂烦躁的说:“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吧。有话就直说。” 

“好,爽快;还是为了当年的事,我要你手里那把‘赤霄’剑。”听到了赵祯的话,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后说:“圣上说笑了,当初白某就说过了,不卖。难道如今圣上要用圣旨强要去?” 

“四年前,如果不是我带的银子不够;那把名剑又怎么会让你用万两买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祯直接说道。 

白玉堂看着势在必得地赵祯,说:“剑已经不在我这儿了;你要我拿什么给你?” 

“玉堂,你不要糊弄我,万两银子买的剑怎么会不在你手里。难道你认为朕还配不起宝剑吗?” 

“草民不敢,赤霄本身就是一把帝道之剑,如果连天子都配不上的话,普天之下到哪里找匹配之人呢?可是,剑如今不在我手里是事实;当初家父重病,药石无效,巧遇苗裔的大夫可以医治。代价就是赤霄。” 

赵祯听到,叹息地说:“明明是一把帝道之剑,怎么会和朕无缘呢?” 

白玉堂看着赵祯,问道:“圣上在大殿上恕我无罪,就是惦记着要拿到赤霄?” 

赵祯笑着说:“原因之一,当初听说是你盗了三宝,我还以为是你我缘分未尽,当初赤霄明明是朕先看上的呀,却被你所得。朕一直以为它或许是你我之间的牵绊。如今看来,似乎是朕自作多情了。”看着白玉堂犹胜女子的容颜,赵祯说:“玉堂,当初我不告而别;你可曾想起过我?” 

“……”白玉堂没有回答赵祯的话,却说道:“我们应该不是如此亲密的关系吧,请圣上不要直呼草民的名谓;草民担当不起。” 

“我……”听到白玉堂拒绝的话,赵祯深情款款地说道:“你明知道我对你……” 

“请皇上不要和草民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了。”打断赵祯的话,白玉堂平静的回应赵祯。 

“皇上……对呀,朕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可是除了这,朕还有什么吗?”赵祯激动地握住白玉堂的肩膀,继续说道:“赤霄,不过是见你的借口;朕真的不知道没有了这个借口,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可以见到你。七窍玲珑的你难道真的不懂吗?朕……” 

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白玉堂想起两人在四年前相处的短短数天;一起游船、喝酒、畅想未来的快意江湖;说道:“在白玉堂心里,永远有一个叫龙衣贞的朋友。” 

听到白玉堂的话,赵祯无奈的放开白玉堂,说道:“只是朋友吗?白玉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残忍。” 

“有,很多人说过。”白玉堂说道。 

“你……”赵祯看着坦然地白玉堂,一时无语。 

白玉堂等了片刻,见赵祯依旧不说话,说道:“圣上,没事的话,草民先告辞了。” 

赵祯抓住白玉堂的肩膀,说道:“你可知道只要你踏进了央君殿,朕就可以强迫你侍寝。如果你敢反抗的话,陷空岛的众人就是你的陪葬品。” 

白玉堂也不挣扎,只是眯了眯带笑的桃花眼,用确定的语气说:“你会吗?你根本就做不出。” 

“你如此肯定?为什么?难道你就吃定了朕?”赵祯气愤地说。 

“你不是一个肯为了私情而甘心断送江山的人,对你而言,为了九五至尊牺牲掉个人感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否则当初你根本就不会不告而别。在你的心里有比儿女情长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去完成;白玉堂不过是你年少时的一个影像。记得四年前你就说过了你的志向:要以一人之力让江南江北的百姓远离战火、安居乐业。” 

“你记得?你是不是也曾对朕动过心?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记得几年前的一句话。” 

看着乱下定义的赵祯,白玉堂连生气的心情也没有了;说道:“白玉堂当你是朋友,而且对你的抱负深感敬佩;自然记得你的话。如果你执意认为白某对你有什么难容于世的感情,白某也无话可说。”说完,白玉堂转身要离开。 

“等等,”赵祯叫住白玉堂:“那个,在你面前,我还能是龙衣贞吗?” 

白玉堂回身看着他,说:“不可能的,只凭龙衣贞,白玉堂根本不会在这里。龙衣贞不是大宋的天子,大宋的天子不会在江南和寻常百姓饮酒作乐。白玉堂认识的龙衣贞不是当今天子;传召白玉堂的是当今天子,不是白玉堂的朋友龙衣贞。这皇上比白玉堂更清楚吧。” 

“对,朕知道。可是朕不甘心,告诉朕实话,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虏获你的心呢?” 

看着恢复正常的赵祯,白玉堂无奈的说:“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等找到了白玉堂再来告诉圣上。告辞。” 

赵祯看着走远的白玉堂,苦笑地说:“好残忍的话,白玉堂什么时间你才能不再春风得意呢?朕期待着有人可以俘获你那浪子的心,到时,朕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如此洒脱……”想起当时两人把酒言欢的情景;又羡慕的说:“白玉堂依旧是白玉堂,可是龙衣贞……” 

贴身太监看着落魄的皇上,无奈的摇摇头;天下事岂可事事尽如人意,天子也无法例外呀。





第9章 第⑨章
白玉堂面色不悦的走出央君殿,气愤地想:“可恶,为什么在五爷身边的都是这样的人呀,一个丁兆惠就够了;又来了一个龙衣贞,他们到底拿五爷当作什么了……”正想着就看到展昭笔直的身姿;看着温和的展昭,白玉堂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走过去说道:“展大人在等人吗?” 

看到安然无恙的白玉堂,展昭才松了一口气:“白兄,圣上找你有什么事吗?” 

“去见一个故人而已。”白玉堂的话,让展昭愣住了,什么样的故人可以让皇上亲自牵线。白玉堂随即说道:“如今没有事了,展大人,五爷可以回家去了吧?”明明是问句,白玉堂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展昭说道:“怎么?白兄要即刻回陷空岛吗?” 

“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正当的理由出来;当然是要玩儿够了再说。” 

“白兄,卢庄主他们……” 

白玉堂打断他的话,说:“你也太迂腐了,写封报平安的家书不就可以了嘛。怎么样,要不要和白爷一起去去去晦气?”展昭看着眼前怪怪的白玉堂,说:“好呀,就是不知道白兄有什么好去处?” 

“白云倚绿红袖招,不错吧。”白玉堂献宝似的说到。展昭一脸尴尬的说:“红袖招?那里可是……”看着满脸通红的展昭,白玉堂大笑着拉着展昭走向目的地。 

展昭看着满屋的莺声燕语,如赴断头台;再看白玉堂一脸自在的样子。想起刚到红袖招的门外,就有不少姑娘对白玉堂招呼着,十分捻熟的样子;虽然和白玉堂相处时间并不长,也知道白玉堂少年华美、意气风发,再加上一身的上乘武功,为人更是侠义豪爽;这样的人信步花丛,自是不可避免地会引来无数红颜垂青。展昭无奈的品着手中的琼瑶佳酿,轻易不涉及烟花之地的自己,一时还真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 

在红粉堆里的白玉堂看到展昭的无所适从,心生一计;说道:“展大人,怎么独自喝闷酒呀?莫不是嫌弃红袖招的姑娘们不够漂亮?这紫烟可是红袖招的头牌,难道展大人还不满意?” 

展昭看着几乎衣不遮体的人们,眼睛一时找不到落脚点,只好鼻观口,口观心的视而不见;回应道:“白兄客气了,在下只是对这样的环境……” 

“原来如此,”打断展昭的话,白玉堂笑着说:“既然展大人不习惯,紫烟,你还不殷勤的伺候点。”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知道他有心要自己尴尬,在紫烟靠向自己的同时,慌乱的站起来说:“姑娘,在下失礼了。白兄,展某还有要务;今天就告辞了。来日再聚。”说完,顾不得走门,直接越窗而去。 

看着离开的展昭,白玉堂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从盗三宝开始,自己就好像处处受制于他;今天终于占了次上风。看着屋里的人,白玉堂止住笑,说:“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都下去吧。”众女子听到后,纷纷道了个万福,退出了房间。白玉堂看着皎洁的明月,自语地说道:“展小猫,我还会去找你的。等着接招吧……” 

入夜,展昭就听到房顶上悉悉嗦嗦的声音,机敏的跃上房顶;就看到一身白衣的人,拱手说道:“白兄,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刚才喝得不过瘾,白爷只好深夜造访。”将手里的一坛酒丢给展昭,说道:“你这只猫还真是小家子气,白爷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就跳窗离开了。” 

听出白玉堂话语里的笑意,展昭客气的说:“刚才失礼了,还请白兄代展某向紫烟姑娘道个歉。” 

“怎么?猫也会良心不安吗?”白玉堂戏谑的说道。 

展昭皱了皱眉头,说:“白兄,展昭可曾无意间得罪于你?” 

白玉堂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呀。” 

“那是展昭在什么地方冲撞了你?” 

白玉堂想了想:“也没有。” 

“那白兄为什么在名讳上不断的调凯在下呢?” 

“这个问题呀……”白玉堂躺在屋顶上,看着压抑着怒气的展昭,喝了两口酒,说:“因为我乐意。” 

原本还等着白玉堂说话的展昭,听到了白玉堂的理由;一不留神从屋顶上摔了下去;白玉堂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展昭的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猫不是很擅长在屋檐上走动吗?可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呀。”轻轻一用力,将展昭拉上了屋顶。 

“多谢白兄。”虽然知道自己会跌下房顶,白玉堂是罪魁祸首,但向来待人温和的自己还是客气的向他道谢。白玉堂笑着说:“客气了。这样一来大家两不相欠。我可不像某人帮人时还要占人的便宜。”想起给白玉堂渡气的展昭瞬间红了脸,忘记了是白玉堂主动的;更何况就算是知道,没有白玉堂的厚脸皮,展昭也说不出来。 

看着展昭无措的样子,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展昭看着开怀的白玉堂,脑里浮出了丁月华的身影。两人无语的喝着白玉堂带来的酒。 

转眼,白玉堂在开封已经半月了;这半月里,只要有空白玉堂就去找展昭的麻烦。整个开封府都知道了可以让展昭放弃儒雅谦和的态度,转而针锋相对的就只有盗三宝的白玉堂。当人们看到白玉堂那让众多女子羡慕加嫉妒的长相;他自然成为了百姓之间议论的焦点,见过俩人一同出现的人们都以此为豪。而白玉堂那风流的个性,更是让许多青楼名伶趋之若鹜,各种花魁帖纷纷的送到了开封府衙。 

“公孙先生?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难得看到有智多星之称的公孙策皱紧了眉头;包拯担忧的看着他。 

“回大人,公务上没有,但这花魁帖……” 

看着公孙策手里的请帖,包拯了然的笑了笑:“又是找白少侠的?” 

“如果只是请白少侠,学生也就不会这幅模样了;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流言,说是只要请得到大人,白少侠和展护卫就会一起出席花魁宴。所以这些都是给大人的。” 

包拯无所谓地说:“这个有什么麻烦的,先生直接推辞了也就是了。” 

公孙策苦笑着说:“可以推辞的学生基本上都推了;剩下的这些是八贤王、庞太师、王相爷和陈驸马的;而且四位捧的都是开封第一楼‘红袖招’的场。” 

“红袖招?好雅致的名字;这红袖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竟然请得动这么多人捧场。” 

“这些大人捧的不是红袖招的场,而是开封首富龙载海员外的面子;每年龙员外都会举办‘花魁娘子’的评比;而红袖招不仅只是参赛者,学生留意了一下,近五年来每年的花魁娘子都是红袖招里的人。而且龙员外会将每年活动的收益一文不动的捐出去;所以每次的花魁娘子评选,都会吸引达官贵人前去捧场。自然知道红袖招的人也就多了。而今年花魁娘子的选拔更是轮到了红袖招作东。所以,这个面子是要留的。” 

包拯想了一下,说:“依先生的意思是……” 

“大人是新上任的父母官,这头一年还是去看看的好;再说,这也是一个做善事的活动,据说这次的收益将会捐给湖广两地……” 

包拯叹息着说:“好吧,你帮我回复八贤王他们就说本府一定会去的。” 





第10章 第⑩章
主持人兴奋的喊道:“今年的花魁娘子是……红袖招的霓裳姑娘。”众人发出一阵欢呼。只见一个女子袅袅娜娜的从纱幕走来,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幽兰气息;当真是难画难描。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位肤色白皙而微红的妙龄女子,正所谓“钟灵毓秀”;眉如翠羽,鬟堆金凤丝,高簪珠翠显光辉;秋波湛湛妖娆姿。 

包拯看着公孙策说:“原来只是在这一说;我原还以为要众多女子在这里当堂比试呢。” 

公孙策说:“大人,在平时人们就已经关注了这些参赛的人了;为了节省时间,也不给其他败选者造成伤害;所以每年都是这样的,只宣布优胜者。” 

今年的花魁评比吸引的人数,比往年增长了三成;除了看花魁花落谁家;更吸引人的是新上任的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众人一同出席。不少人也是为了看看最近人们关注的御猫和锦毛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吸引人。在见到站在包拯身后的两位少年侠客,人们一时间竟忘了此次来是要看花魁的;温润谦和的展昭、洒脱俊美的白玉堂并排站在包拯的身后。看到白玉堂那张不逊色于花魁的脸,只一瞬间,竟让在场的众人一阵脸红心跳。 

展昭和白玉堂当然察觉到众人的目光瞩目点;展昭看着白玉堂如玉的脸带着明显的不悦,散发着一阵阵的冷气;说道:“白兄……” 

“我知道。”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 

就在此时,主持人说道:“各位来宾,依照往年的惯例,霓裳姑娘今天要和各位打个哑谜以及对一个对子;两样都猜对的人就是今年花魁帖的客人,有霓裳姑娘亲自招待。答对其中的任何一样,红袖招则免费招待一席五十两银子的饭席。霓裳姑娘请出题。”主持人的话讲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看台。 

霓裳温和的说:“小女子霓裳有礼了;适才小女子在一个纸封内藏了一件物品,请各位放胆一猜。提示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子则是小女子听说今年端午圣上赐宴群臣,偶得的对子:端门前,午门后,朝廷赐宴在端午。按往年的规矩,每回答一次捐纹银十两。请捐入龙员外安排好的慈善箱里。”说完,霓裳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我来猜,第一个容易无非是水粉。我可是有根据的,胭脂蘸水后不就是落在地上的红泥吗?这算不得谜。对子的话,你对端午,我给你对重阳。反正都是祭奠先人的时节。”一位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书生说道,随手将银子放入箱子。霓裳笑着摇摇头:“谢谢公子的慷慨解囊;请下一位。” 

一位憨厚的员外说:“嗯……是不是红盖头?只有盖上了红盖头才能压住脸上的胭脂。对子的话,我就不知道了。”霓裳依旧摇头。 

看着七嘴八舌捐款的人,展昭问道:“大人,这两个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但为什么猜到的人都不说话呢?” 

包拯说道:“或许是为了善款才让百姓先说;如果一开始就答对了,百姓既没有参与感,善款也不够。看样子你们都知道答案了?” 

公孙策笑而不语;展昭也点头。白玉堂满不在乎的说:“没有挑战力的题目;猜不猜也不那么重要了。”展昭看着人头踊跃的参赛者说:“白兄或许觉得没有挑战力,但那些人似乎可不这么想。”

公孙策低声说到:“虽说每年的花魁娘子选拔,都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参与,但这些人都不参与这最后的环节。不过今年八贤王、庞太师和王相爷似乎掉进了落红的陷阱里,一时半会的似乎走不出来。看陈驸马的神情应该已经知道了,可是总觉得驸马爷今天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包拯说道:“陈驸马和公主是新婚佳偶,心里自然没有这样的心情。不过陈驸马才高八斗可是不争的事实。” 

展昭看着清秀儒雅的陈驸马,对白玉堂说:“白兄,我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你有印象吗?” 

“这……天下相像的人何止千万;就算似曾相识也不为过呀。不过这位驸马的相貌还真是面善呀;可惜在下也没有什么头绪。”白玉堂说道。 

“什么?大爷一连说的几个答案都不对,我就不信了。倒要看看你这信封里卖的是什么药。”说完伸手要拿桌子上的信封要一窥究竟;可惜手还没有碰到信封,就被白玉堂抢走了信封。大汉愤怒的说:“哪个大胆的……”在看到白玉堂的脸后,大汉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玉堂冷笑着说:“怎么?堂堂的大丈夫连这点风度也没有吗?猜不对就撒泼吗?” 

面子上无光的大汉说道:“你又猜得出?我看这根本就是在涮着咱们玩的。” 

白玉堂递出十两银子,说道:“姑娘出的谜面是:芙蓉面上胭脂淡,三月轻雨易落红;对吗?”霓裳点点头,不敢再直视眼前这让女子羡慕加嫉妒的俊俏公子。白玉堂说道“不是寿星手中物,却是前身变幻成。没猜错的话,姑娘信封里的是桃花吧。” 

霓裳打开信封拿出几片桃花,笑着说:“公子好才情,还请公子对上对子。” 

白玉堂说:“春榜前,秋榜后,科场取仕在春秋。” 

霓裳羞涩的将花魁帖放到白玉堂的手里,施了一个万福后转身离开了。主持人说道:“今年的花魁帖是台上这位白衣公子的了。多谢各位今年的参与;我们期待着明年的花魁娘子吧。希望明年各位有好运。” 

众人离开时,霓裳身边的丫头叫住白玉堂,说:“白公子,我们姑娘有请;还望公子上红袖招一聚。” 

白玉堂客气的回绝道:“改日五爷一定去捧霓裳姑娘的场,不巧今天五爷有事要办。告辞了,还请代为赎罪。”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丫头看着离开的白玉堂,不满的跺跺脚;回去向姑娘回话。 

两人走在汴梁的护城河上,入夜的护城河没有了白日的繁荣,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展昭看着白玉堂,不解的问:“白兄,为什么不去赴约呢?你既然接了霓裳姑娘的花魁帖,不去的话,姑娘不是很难堪吗?” 

“我去了的话,才更难堪。你可知道在接到花魁帖,代表着什么?”白玉堂冷淡的看着他。 

展昭看着反常的白玉堂,好奇地说道:“有什么其它的意思吗?” 

看到展昭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存心开自己的玩笑,白玉堂缓和了脸色,说:“我不想去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 

“清……清白?难道说……”展昭支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玉堂轻佻的托起展昭的下巴,看着月光下面如芙蓉的展昭,温存的说:“怎么?你这猫儿是真的糊涂还是装糊涂呀!如果你不知道的话,要不要五爷亲自调教一下你呢?省得你到了洞房花烛夜时,闹出什么笑话……”温柔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让展昭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唯有拨开白玉堂托着自己下巴的手,退开了几步,心想:“难怪丁兆惠会对你心动不已,谁让你自己平时的话语给人错误的引导呢。” 

看着展昭的表情,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暗道:“奇怪,怎么自己看到了展昭心情就会莫名的好转呢;难道这展昭身上有什么魔力?” 

“救命呀!”忽然传来的求救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同时向呼救声的方向奔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妇人正被四个大汉围着,大汉手里握着的钢刀反射出阵阵的寒光。

展昭看到,喊道:“大胆恶贼,竟敢在开封界内行凶杀人;还不快乖乖的束手就擒。”

“哪里来的多事者,竟敢管大爷的事……”借着月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四个大汉笑着说:“哈哈……我道是谁,原来不知道是哪家的相公呀;哈哈……怎么?想和大爷好好玩玩吗?”四人一阵大笑,一个人甚至拿出碎银,对白玉堂说道:“怎么样,如果伺候的爷开心,这些就是你的了。”

白玉堂阴狠的看着口出狂言的人,刚才还在调笑的大汉突然觉得被白衣人盯着,自己好像成了待宰的羔羊;知道来人不是一般的好事者;都握紧钢刀谨慎的提防着看似无害的人。

展昭说道:“白兄,留下活口。”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这猫儿麻烦;留下活口就可以了吧。”说完以极快的速度攻过去,展昭趁对方不备,将困在中间的妇人救了出来;不多时,就听到传来哀号声。白玉堂轻笑着说:“怎么?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玩玩吗?怎么还没开始就这种样子了?”

展昭看着受伤不轻的四人,说道:“白兄,你……”

“怎么,展大人不满意?我可是按你说的,留下了活口。”

展昭微皱起眉头说道:“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卸掉他们的一只手臂呀……”

“展昭,你……”白玉堂气愤地看着展昭,想不到自己好心帮他还落埋怨;当下拱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展大人你看不上白爷的风格,那就此告辞了。”

“白兄……”看着决绝的离开的白玉堂,展昭忙喊道,却只能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展昭看着救下来的人,说道:“你没事吧?”

“展大人,求你救救民妇的一双儿女……”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展昭吃惊的说道:“大嫂,你们不是来开封寻亲的吗?怎么会被人追杀呢?”看到是自己在归德府帮助过的人,展昭忙扶她起来;问道:“你的一双儿女在什么地方?”

妇人哽咽的说:“在驸马府……”







第11章 第⑾章
开封府内,包拯皱着眉头听完妇人的话,说道:“秦香莲,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是陈驸马的原配妻房;可是驸马为什么要派韩琪追杀你呢?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秦香莲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民妇不过是一介平民,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的冒充皇亲。我带着一双儿女从湖广来到开封,难道就是为了平白无故的来诬陷当朝驸马不成。若我与陈驸马不是夫妻,他又何必要三番四次的派人杀我灭口呢。那韩琪自刎于关公庙里,他曾亲口说是奉了他家驸马的密令;还有展大人带回来的四人,他们也口口声声说是奉了驸马的命令;大人可以差人前去询问。可怜公爹婆母都饿死在草堂上,而陈世美身为二老的独子不仅没有尽到孝道,反而在父母没有出丧就迎娶新人;民妇的一双儿女更被他强留在驸马府里关着……”

公孙策为难的说道:“可是只有这样,还不足以是搜查驸马府的证据。可如果时间过久的话,等到驸马府做好准备,到时只怕是查也白查。”

“大人、公孙先生,属下有办法去一探究竟。”展昭脑内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

离开的白玉堂气愤难平的从各个屋顶上掠过,嘴里念念有词:“死猫、臭猫,有什么了不起的呀;难得五爷主动帮你……谁愿意帮你呀,笨猫一只……”经过一阵子的奔跑,白玉堂渐渐缓和了情绪;停下来就看到了驸马府三个字。无趣的转身离开,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黑影,轻盈的跃过高高的围墙。白玉堂好奇的尾随在后,远远的跟着潜入的人。

驸马府,公主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丈夫,温柔的问道:“驸马?你最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公主,陈世美为公主取下头钗,说道:“公主多虑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些公务上的琐事,公主不必担心。”

“驸马,你何必骗我,从你见到从湖广来的两个孩子后就怪怪的。难不成……是你家乡的亲人……”

“公主多虑了,下官早就没有什么亲人在世了。公主当初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

打断公主的话,陈世美说道:“放心吧。那两个孩子暂时安排在西厢房里,等知道他们父母是谁后,我就会送他们出府,与家人团聚的。”

“驸马,如果那两个孩子没有找到父母的话,我们就收养他们吧。我看他们和你有几分神似,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流落街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公主温良的说道:“我还想说的是,我们是夫妻;也是最亲近的人;毕竟我们要共度这漫漫的人生路呀。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在家里,我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只是你的娘子而已。难道有什么是无法对我说的吗?”公主拉着丈夫坐下,柔声说道。

“我……”陈世美张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

看着为难的丈夫,公主体贴的说:“如果是不方便对我说的话,就算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希望你可以快乐,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和我谈谈。”

陈世美闪烁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娘子,紧紧地抱住她,说道:“抱歉,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别为我担心。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原来猫大人还有这样的爱好呀,真是失敬了……”熟悉的声音,让展昭猛地回头,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白玉堂正洒脱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低声说道:“白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一只夜游的猫,就跟来看看。原以为猫要抓什么大硕鼠,没想到……”白玉堂暧昧的瞄了瞄房内的人。察觉到白玉堂的话外之音,展昭尴尬的轻咳了咳。

白玉堂打趣地说道:“怎么?让白爷说中了,堂堂的南侠……”

“嘘……”展昭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忙拉低他的身体,将白玉堂压在自己的身下,遮住那身耀眼的白。白玉堂顺着展昭的视线看到一队巡逻的人员。展昭低声说道:“白兄,这次我们麻烦大了。”

“麻烦?什么麻烦?”

“记得我们在归德府帮助的那母子三人吗?”展昭看着身下的白玉堂,警惕的看着过往的护卫。

“怎么?他们到开封了?你什么时间见过他们的?”白玉堂也刻意压低声音。

“就是刚才我们救下那个妇人;但她说自己是驸马的原配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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