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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x永璋)还珠之不了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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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乾隆或许真有感情,丧礼上被斥责之后,还有隐隐的期盼,之后的幻灭,那场寥寥数人的葬礼,重新来过之后乾隆对他种种的好,即使只是那次的喂药,也让他燃起过希望,之后被留宿在宫中,和乾隆一起坐龙撵,南巡时的相处,替他挡刀后的悉心照顾,即使再怎么劝说自己,也许乾隆只是利用,只是一时稀奇,也不能阻挡住他心里的期望。
那人总归是他的父亲,他曾经无数的努力都只为了换回他的认同。
不过那次的强迫却是真的让他害怕了,或许真的该逃,看不到,也许乾隆就会发觉只是一时魔障,其实他对他不过弥补尔耳。
永璋无奈苦笑,起身走到床边,瘫软在床上,明天就要娶博尔济吉特氏了,今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阿哥成婚之囍,自从永璜去了以后就多年不曾有过,太后可是下足了血本,永璋、永珹双喜临门,这嫁妆、聘礼、种种事宜,皆是超过了原本的规格,而乾隆也不愿委屈了永璋,自然也是点头应允,可笑,他竟为了心上人娶福晋,做得如此之多。
成婚之日,当真是整个京城都陷入喜庆。
永璋被伺候着穿上了喜服,任由婢女为他梳妆打扮,看着窗户纸上大大的囍字,永璋忽然笑了起来,这般喜庆的日子总不能就他板着脸吧,尽管心底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爷,爷,福晋的轿子到外边了。”小林子匆忙的跑进,气喘吁吁的叫道。
“走吧,”永璋伸手微微松敛了紧束的腰带,率先走了出去。
循郡王府正门——
由远及近的正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喜轿,喜轿装抢得十分漂亮,红绸飘扬,鼓乐声起,唢呐高奏,一路吹吹打打的走近。
永璋看着轿子经过火盆,视为避邪,也伸手拿起小林子手中端着的木盘上的弓箭,向着轿门连射三箭,便看着一身火红的新娘迈出轿子,头上珠光宝钗,一块红纱罩下,隐隐可以看清面容。
博尔济吉特氏走下轿子,一边的丫鬟便将一个红绸扎口、内装五谷杂粮的花瓶放到了她的手里,她小心的怀抱住,轻迈着步伐走了过去,小心跨过门坎上放置的马鞍,走到了永璋面前。
永璋示意小林子接过花瓶,伸手将一段红绸递给她,两人各拿一头,走进府中。
两人在正厅行了拜堂之礼,眼看着博尔济吉特氏被送到新房,永璋才勾起笑开始应酬今日前来的宾客,太后和乾隆、各嫔妃并没有亲自到场,毕竟今日双喜临门,到了谁家都不好,而且阿哥成亲也不足以让皇上亲自到场。
而那群宾客也是一样,自家的人总是要走一半留一半,毕竟得罪了哪位都不好。
永璋在轮番进酒之后,总算被放过回了新房,摸着微痛的额角打开房门,一身嫁衣的新娘正坐在床边绞着手帕,永璋不禁一笑,身后的众人却开始催促着他上前。
永璋迈入门槛,走近了才看清床上的风景,被子四周放置着枣子、花生、桂圆、栗子,寓意早生贵子,中央却是一柄玉如意。
在博尔济吉特氏左边坐下,马上有人上前将两人的衣摆缠在一处,并递过交杯酒和半生不熟的面食。
永璋伸手拿过交杯酒递给博尔济吉特氏,后者含羞接过,永璋抬手,两人双手交叉,永璋也不迟疑的将杯中酒饮尽,而博尔济吉特氏则是一手微微抬起覆在面上的红纱,才将酒凑在嘴边,饮下。
又是同吃了一口面,闹哄哄的众人才退下,将房间留给两人。
永璋拿过一边的鎏金棒子,替博尔济吉特氏撩起面纱,露出含羞带怯的半张脸,后者更是努力将脑袋低下,永璋一笑:“再绞,帕子就碎了。”
博尔济吉特氏一愣,抬起眼看着面前的人,红烛照得脸颊透红,笑得如沐春风,让她霎时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却不敢再绞弄手中的帕子。
永璋伸手揪出已经被揉得起皱的帕子,“饿了吗?”起身走到桌边,拿过一盘点心,走回再接着坐下,伸手拿起一块糕点递到博尔济吉特氏、也就是他往后的嫡福晋的唇边。
后者脸红着咬了一口,急忙接过糕点,永璋笑着陪她吃完了一小盘。
都吃了半分饱,两人就有些相对无言了。
永璋对性。事本就并不热衷,以往也不过寥寥数次,当然也不是不会,只是直到现在仍不习惯。
博尔济吉特。婉茹羞涩的对戳着十个手指头,其实说实话对于嫁给永璋,她是并不乐意的,谁都知道三阿哥身体不好,一个病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去了,尽管现在皇上很宠爱他,但谁知道这是不是因着三阿哥的日子不多而作的弥补呢。
但是今晚的三阿哥这般温柔却让她觉得嫁过来也不错,至少皇上三宫六院可能多久都不会宠幸于她,而三阿哥目前却只有她一个福晋。
永璋无声的低叹,伸手扶住婉茹的后脑勺,轻轻覆上唇,望着那双猛然睁大的双眸,忍不住低笑。
床帘掩合,一夜**。
吴书来担忧的杵在养心殿门口,乾隆一整天都没吃饭,就呆在房里,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这皇上的身体何等重要,万一太后怪罪下来,就他倒霉啊。他都一把老骨头了,哎呦。
这三阿哥、四阿哥成亲是喜事,皇上怎么就……
那日皇上和三阿哥在养心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不知道,只是从那破碎的茶壶看来,应该发生了什么,而三阿哥出来,除了衣服散乱,神情慌忙,好像也没什么,倒是皇上事后有些魂不守舍。
今天的事恐怕和那时有联系吧,吴书来想着。
乾隆愣愣的看着奏折,却什么都没看进去,一想到永璋今天成亲,而现在恐怕已经在洞房花烛了,他哪还有心思看奏折。
伸手拿过一边的茶水,凑在嘴边,吁了一口,却发觉根本没有凉水划过喉间,见着已经沉底的茶叶,乾隆叹息一声,胃部有些微痛,果然一天没有进食还是不行,也不知永璋是不是有好好吃饭。
哎,婚姻大事,他恐怕已经忙到没有时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豆腐觉得又变成两个都虐了= =【其实人家不想的,情感纠纷神马的好讨厌,我要努力结束虐,我要HE~~~啊~~~
三三成亲了= =【抚额~
越写越乱,不符合人家亲妈的属性啊= =有个报信的!所以,他压根没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吗?
第五十一章宁喜猪狗
婉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首先引入眼帘的却是亵衣凌乱下透出的光。裸胸膛,忍不住红了脸。
等好不容易稳住情绪,抬起头却看到一双含笑的眸子,永璋伸手将衣襟敛了敛,“可能起来?”
“恩,”婉茹低头微点,看着永璋撩起被子,撑起身子,双脚跨下床,也是急忙想要站起伺候,却因□的不适又倒了下去。
永璋轻叹一声,对着婉茹笑笑:“再休息会,等下还要进宫呢。”伸手拂过婉茹的双目,惹得后者不经闭合,再偷眼看着好笑地看她的永璋,通红着脸又睡了过去。
永璋伸手拿起一边的外衫,随意披着,就走到桌边,随意翻看起轶闻杂书,这些可还是乾隆逼着五叔送来的呢。
切,怎么这时候想起乾隆了,果然是太无趣了吗?
好不容易到了卯时,永璋起身再躺到床上,对着外边的小林子叫道:“小林子,进来伺候。”
小林子急忙应了一声,即使永璋不叫唤,他也想敲门提醒了,婚后的第一天可是要去宫里谢恩的,耽误时辰倒霉的可是他啊。而且吴大总管还千叮万嘱过,一定要让三阿哥去见见皇上。哎,也不知这两主子又闹了什么别扭。
小林子带着一干婢女进门,伺候永璋和往后的嫡福晋梳洗更衣。
等永璋和婉茹被伺候好了,也都快过了卯时了,不过正好,早朝也完了吧。
于是,永璋和婉茹被带着依次往慈宁宫、养心殿、坤宁宫、钟粹宫去向太后、皇上、皇后、纯贵妃行三跪九叩之礼。
先是慈宁宫,永璋和婉茹规矩的三跪九叩之后,永璋就坐在下首看着太后拉着婉茹说话,大意是说要好好伺候他,最好能添个大胖小子,永璋忍不住嘴角抽搐,孩子吗……
再是养心殿,乾隆只是看着俩人行礼,愣了许久才叫起,自始至终都没有注意他的儿媳妇,只是一味的看着永璋,看得后者忍不住瞪视了一眼,才收回视线,让人退下。
就这么简单?永璋被带着往殿外走,迟疑的回头望着乾隆,却清楚的看到乾隆目露凶光的看着婉茹的背影,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对他一笑,却让永璋背后出了冷汗,急忙转回头掩饰的捏紧婉茹的小手。
皇后那自是不必说了,只是随口说了两句,便让人走了。
钟粹宫——
纯贵妃一脸笑意看两人行礼后,就拉着两人的手腕子,眼神忍不住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看着笑得羞涩的婉茹也是很顺眼,永璋本该十六就有嫡福晋,没想到会拖了这么久,这好不容易求来的嫡福晋她自然是看得顺眼的,自己坐在上首,让两人也坐了下来。
“永璋今日身体如何?”纯贵妃担忧的问道。
“额娘放心,”永璋心里一暖,“儿臣已好了许多。”
“也是,前些日子呆在乾清宫偏院,恐怕是被伺候的好好的吧,瞧着人也精神了,”纯贵妃笑道,这些日子皇上也没什么动静,看来真是没什么阴谋,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只是半月前的那场流言还是很奇怪,现在婉茹在也不好询问,等下次永璋来了再问问吧。
但纯贵妃也没有错过,她说这话时,永璋脸上闪过的复杂,到底发生了什么?
纯贵妃对着一边绞手帕的婉茹笑笑:“婉茹,若是永璋欺负你了,可要到额娘这里,额娘给你做主。”
“谢额娘,”婉茹羞涩的低头,又被纯贵妃拉着说了什么,无非是好好照顾永璋云云,两人才被允许离开钟粹宫。
拉着婉茹走向宫门口,正经过御花园,却看到匆匆忙忙跑来,挡在面前的吴书来,永璋就觉得不好了,果然听吴书来道:“三阿哥,皇上请您去一趟。”
“可有什么事?”永璋笑问道,心里却想恐怕是没事找事吧。
吴书来却一脸义正言辞的道:“皇上说了,这三阿哥大婚是喜事,本该让您和福晋多多休息几日,不过户部的活计您还没去过呢,总该找个空闲去了。”
永璋忍不住僵直嘴角,看着婉茹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自己看她,婉茹以为永璋是因着她在不好意思离开,便体贴的道:“既然皇上有正事,爷还是早些去了吧,臣妾自己回去就是了。”
永璋无奈松开婉茹的手,对着她叮嘱一番,就和吴书来离开了。
刚才之所以多话也不过是拖延之策,这养心殿总是要去的。
永璋却没想到吴书来带着他到了乾清宫偏院,“吴总管?”
“皇上说,三阿哥在养心殿恐怕不自在,就到这偏院就好,”吴书来解释。
乾隆自从两人一起来给他行礼之时便愣住了,压根没想到叫起,直到想着永璋身体不适,不能跪着冰冷的地板才匆匆叫起,看着永璋站起后一脸柔情的扶起他的嫡福晋,乾隆觉得心底空空的。
直到永璋瞪视才回神,不愿看两人柔情蜜意,急忙叫两人离开,看着婉茹离去时行走不适的模样,当真是愤恨,却见永璋回头,登时心底一暖,能在意到他的异样,永璋也是关心他的吧,却没想过永璋只是匆匆拉着婉茹的手走了,还是刚才的模样吓着他了吧。
乾隆对着奏折也看不进去,愣了许久,才传吴书来进来,得知永璋两人该是从钟粹宫出来了,才要吴书来去将永璋请来,他想他了。
养心殿对永璋而言恐怕是有不好的回忆吧,就让人到偏院去好了。
乾隆坐在床褥上盯着门口,听着脚步声走近,心里也越来越期待,直到看着永璋出现,才放下心来,要是永璋真是不想来,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皇阿玛,”永璋走进门轻唤,身后的房门闭合,吴书来体贴地把空间留给两人。
“永璋,”原本阴沉得低头的乾隆站起身,一脸笑意的走过去拉住永璋,也不顾后者推拒,拉着人坐下,伸手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永璋无奈的接过,不然恐怕乾隆会一直伸手递着。
“永璋,那位嫡福晋怎么样?”乾隆一脸笑意的问道,却让永璋觉得汗流浃背,“还好。”
乾隆无奈苦笑,若说自己不会对她下手,恐怕他自己都不信,永璋……
“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药?循郡王府的奴才也换了一批,可还敬你?”乾隆又是问道,等永璋一一回答,又是问了些近况才放心。
永璋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匆匆起身想离开:“皇阿玛,儿臣先去户部看看。”
乾隆想也不想,急忙拉住人,“永璋,你就不能再陪皇阿玛一会。”
“只是陪‘皇阿玛’?”永璋加重‘皇阿玛’三个字问道。
乾隆浑身一震,自己的龌。龊心思,永璋早就知道了,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永璋早就不想看到自己了吧,要不是自己是皇帝,他怎么会来见他。
看着乾隆出神的模样,永璋有些不忍,又想着今日若是不说清楚,恐怕两人之间又该没完没了了。
“皇阿玛,永璋自从孝贤皇后的丧礼上被您责骂之后,就日日期盼或许您会原谅我,前几月您好不容易释然了,还将永璋留宿乾清宫,派太医诊治,永璋自是高兴,祭天之时能和您一起乘坐龙撵,永璋虽觉不妥,也还是因着对皇阿玛的儒慕坐了,南巡的时候永璋也没想您会带上我,只是您对我那么好,我也觉得或许能被您再次重视实在不错。”顿了一下,永璋伸手拿起乾隆递来的那杯放在桌上的茶水饮了半杯。
“皇阿玛,为您挡住贼子匕首也是永璋之所愿,因为您毕竟是皇阿玛,还是大清的皇上,您一死恐怕南巡的所有人都难辞其咎,永璋也是。之后您又对永璋更好了,是不是那时就……有了那种心思?”永璋问道,看着乾隆无可辩解的模样,又道:“或许只是感动而已呢?因为永璋为你舍身?”
乾隆登时就想反驳,永璋还是不信自己爱他吗?
没有让乾隆说话,永璋深呼一口气,猛地站起,几乎是恶狠狠的道:“乾隆!你以为你是谁!这皇帝的位子还不是皇玛法传下的!你做了什么,挥霍无度,沉迷酒色,国库亏空,帝后不和!还宠了那个包衣奴才这么多年!别说你根本一无是处,就算你是千古明君,也没道理我会抛下女子,喜欢上你一个大的当我爹的老头子。”根本就没有想过这番话的后果,永璋几乎是要把多日以来的害怕发泄出来。
“乾隆!今天我就告诉你!爷喜欢猪狗,都不可能喜欢上你!”永璋恶狠狠的大吼,“去找你的惇贵人、循贵人好了!魂淡!”
怒看着一个檫身挡在他身前的乾隆,永璋伸手就想推开人,却被紧紧搂住腰身,力气大的明显可以感觉到痛楚:“放开!”
乾隆听着永璋的那句‘爷喜欢猪狗,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忽然觉得脑子里闹哄哄的,什么都听不进去,紧紧将人锁在怀里。
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匆匆的想要辩解:“永璋,惇贵人和循贵人只是……”
“你走开!”永璋伸手推拒,抬起眼,让乾隆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水汽,不禁微微松手。
永璋猛地一推,才让乾隆放开环抱住他的手。
“婉茹也该回到府邸了,我要回去了,”永璋随口说道,眼里的抗拒却让乾隆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看着三阿哥离开,吴书来才提起胆子走进房,刚才三阿哥声音重了些,门口的两守卫也是听着了,看来人是留不得了,轻轻呼唤愣在那的乾隆:“皇上。”
乾隆抬起头,嗤笑一声,压下心底的不适,冷笑道:“门口的那些都解决了,回养心殿。”
永璋肯定是一时气话,是自己近日逼得紧了,肯定是!
乾隆反复劝告自己,却根本不能阻挡心底的痛楚,不会喜欢上他吗……
第五十二章为了保护你
乾隆苦闷的看着叠起来可以足足有半米的奏折,这些日子他哪还有心情批阅奏折。
满脑子都是那日永璋的决绝,当真是就这么结束了?不,他怎么能放开。
为什么永璋会忽然这么决然?即使是自己告白的时候,他也不过是撂下一句不算狠话的狠话,之后就只是躲着自己,虽然后来又因着那位嫡福晋的事争吵了一次,但他也并没对自己太多抗拒,后来,对了!就是循贵人!
那日,自己让吴书来去请他共进膳食,永璋来时还是气冲冲的,恐怕是听到了循贵人的谣言,才会喝问自己,认为自己侮辱了他。
今天也是,永璋怒气满盈仍是在最后呵斥自己去找循贵人。
也是,这些日子自己把人逼得紧了,永璋本就在害怕,却听信自己夜夜留宿储秀宫,这么大的问题,他竟是现在才察觉。永璋都大婚了,他哪还有心思管些有的没的,也就没有解释,却没想到这事竟是成了永璋不安的源泉。
想到事情的结症,乾隆就想着该怎么去和永璋解释了,刚才永璋在气头之上,根本听不进自己解释,再过几天再将人召进宫来好了。
隔了两天,乾隆总算找着机会了,永璋去了户部。
乾隆想也不想就派吴书来前去户部请人,看着吴书来走远的背影,迟疑了下,又叫一小太监将循贵人请来。
接到乾隆的命令之时,循贵人正大刺刺躺倒在贵妃椅上,一手搭在一边的矮凳上,让婢女为她修剪指甲,两腿边都半蹲着婢女为她捶腿,脸上因舒适而绽开一抹淡笑,端得是一脸女王样。
小太监因着多日来都是他前来通知循贵人,也没觉得怎么不对,传达了乾隆的口谕,就等着循贵人梳妆打扮跟他走。
循贵人惊异的挑眉,皇上可是每逢晚上才招她侍寝的,今儿个怎么就请她去养心殿了?莫非还觉宫中流言不够,想让宫里人都明白他对她的荣宠不只一星半点?
虽觉诧异,但循贵人还是换上一身粉色的旗袍,差人准备了一盅鸡汤,带着婢女小雅去了养心殿。
吩咐小雅呆在殿外,循贵人自个端着鸡汤进了殿,脸上一派柔情似水的笑意,站在殿中躬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乾隆头也不抬的吩咐人起身,循贵人也不计较,端着鸡汤走到案边,轻轻放下:“皇上终日劳累,臣妾特意备了鸡汤,皇上就喝两口吧。”
“不用,”乾隆抬起头看着那张和永璋三分相似却更柔美的脸,“今天来是叫你……”
“臣妾明白,”循贵人一派善解人意的模样,自个本就是粘杆处的人,会做上贵人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皇上对三阿哥的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就有她,皇上不想宠幸后宫,让三阿哥误会,自己这些作下属的自然要为主分忧,皇上每次到储秀宫也是做做样子,不让太后起疑罢了。
今儿个差她来,恐怕也是显显她的荣宠,好让下人不再嚼舌根吧。
想着,循贵人就笑吟吟的舀起一勺子鸡汤,递到乾隆嘴边,于是在乾隆感慨粘杆处果然人杰地灵消息灵通——他才刚要向永璋解释就能知道消息了(大误)的时候,无意识的就张嘴喝了。
于是,这世上天雷和狗血总是并存的。
永璋好不容易想起之前乾隆将他派到了户部,正准备去逛一圈,了解工作详情,屁股还没捂热,吴书来大总管就前来请他去养心殿了,永璋无奈的跟上,乾隆被骂的这么惨,还不死心?
虽然事后想想也是自己话重了,但是说出的大半也是心底话,永璋也就是心虚一下,压根不敢回想当日的事情。
跟着吴书来走到养心殿门口,永璋就看着看门的护卫和小太监头一撇一撇的往里面看,吴书来一皱眉,轻咳了一声,让众人急忙回身挺直腰板站稳了。
吴书来讨好的对着永璋笑笑,往前递了递手,请永璋先进去,若是吴书来知道永璋会看到什么,恐怕他冒死都会先去瞄一眼,再把人拦在门口的。
永璋看吴书来没有进去的意思,也就自己走了进去,只是刚跨进门,就让原本带笑的眉眼垮了下来,身后的大门闭合,永璋微微靠在门上,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永璋呲牙咧嘴的低头跪下:“参见皇阿玛。”
循贵人看着跪在下面的三阿哥,她怎么堪得起这么大的礼,急忙放下碗勺,走到一边,向着永璋微微行礼,“伊尔根觉罗氏给三阿哥请安。”听这姓氏,好像是那位循贵人?永璋微抬起眼看着,确实像自己几分。
不待永璋叫起,乾隆便急急忙忙叫起了,原本乾隆是担心永璋的身体,可到了永璋这里,自然是乾隆看不过循贵人给他请安,才这么紧张叫起,心下更是不悦。
“不知皇阿玛叫儿臣来,是有何事?”永璋直截了当问道,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额,永璋对户部的事不甚了解,皇阿玛叫你来也好给你讲讲。”乾隆睁着眼说瞎话。
“皇阿玛国事繁忙,自然有大臣替儿臣解惑,不牢皇阿玛费心。”永璋冷淡的道,跟循贵人在这你侬我侬,就是跟他解释户部的工作?
乾隆噎了下,严肃道:“永璋,皇阿玛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永璋奇怪的皱眉,乾隆的样子太过认真,像真有那么回事。
“循贵……额,伊尔根觉罗氏,你说,”看到永璋听到称呼时明显的不愉神色,乾隆连忙改口。
说什么?循贵人愣了,原以为乾隆招自个来只是更加巩固自己在宫里的地位,好让流言消失,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乾隆和永璋久久听不到循贵人说话,皆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循贵人登时觉得压力好大,“咳咳,皇上,还是您亲自解释的好。”一脸肯定的道,脸上闪耀的温柔几乎让乾隆石化了。
乾隆转念一想,也是,自己说有诚意。
“永璋,其实我自从南巡回来就没有碰过妃嫔,”乾隆一脸认真的说道。
“啊?”这句话威力太大,永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想了乾隆说的话,便是一脸嘲讽的回看着。
乾隆忍不住心酸了,自己在永璋心目中恐怕就是没什么好形象。起身就走过去,趁着人回身想离开,匆匆从背后揽住,收紧双手,凑在永璋耳边:“永璋,是真的。伊尔根觉罗氏是粘杆处的人,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以后,自然不想临幸后宫让你误会,可是若长久下去,不单宫里会谣言四起,太后也会询问试探,我就让伊尔根觉罗氏和惇贵人汪氏进了宫,能挡一时是一时。”
永璋继续愣着,回头看着一边看到他转头猛点头赞同乾隆的话的循贵人,紧蹙眉头,“真的?”
“恩恩,”乾隆猛点头,就想让永璋相信自己:“永璋,你是我想要陪伴一生一世的人,床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只要你。”
永璋觉得耳侧的热气让他有些难受,若是乾隆以后都不会临幸妃嫔,这种情况他想都不敢想,但他觉得乾隆所说的或许是真的……
所以永璋就以一脸分外纠结的表情看着乾隆,惹得后者以为永璋仍是不信他,急忙解释:“永璋,是真的,你相信我。”
伸手抬起低着头根本看不清表情的永璋的下巴,让两人对视着:“永璋,我知道你昨天只是一时气话……”不等永璋反驳,便急于说道:“是气话吧?”
几乎哀求的语气,让永璋忍不住微微点头。
乾隆笑道:“永璋,我会为了你做一个好皇帝,也不是,其实我近月一直都在好好努力啊,你看朝中是不是安分了许多,我也没再沉湎酒色,和……皇后也不是那么不合。”说着,看着永璋没有表情的脸,叹气。
几乎是想闷住脑袋了,虽然知道皇上对三阿哥的心思,但没想到两人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循贵人急忙遁走,差养心殿外的人不得进入打扰,就带着小雅走了。
小雅急忙跟上循贵人匆匆的步伐,察觉着四下无人,也就放肆叫道:“姐姐、姐姐,怎么了?”
“哎,你姐的命差点交代了,”循贵人停下脚步,虚按着胸口,“没想到皇上对三阿哥那么……今儿个皇上把我和惇贵人的事都告诉三阿哥了。”因着小雅是她在粘杆处姐妹,也就知道皇上喜欢三阿哥的事,循贵人才敢放肆的说话。
“哦,”小雅也不奇怪的点头,皇上不说才是怪事,夜夜临幸储秀宫,这三阿哥不误会就怪了,早点说开误会也少点。
循贵人平缓呼吸,没想到今儿个竟会误会皇上的意思,差点闯祸,这惊吓受的!
“走,去婉姐姐那,看看令姐姐好了,”皇上可是吩咐要好好找令妃的晦气,虽然她现在分位不高,可仗着是皇上新宠,前几天令妃在皇上面前装可怜,还不是挨了罚,让宫里人都知道循贵人和惇贵人是惹不得的,皇上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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