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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救命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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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一起冲出去吧!”覃落平也抖抖索索的说。
“外面更多鬼啊!”梁有糖想哭了,自己白学了这么久的法术,现在居然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要是师姐在就好了。
“你~们~还~站~着~干~麻~跟~我~来~”老妇人看腻了他们,终于说话了,她动动嘴,从她苍白的唇瓣里颤巍巍的飘出这句缓慢低沉沙哑又冷冰冰的话。
“不用吧!”
“我不去!”
“这里挺好!”三人被她的语调晃得心脏都是七上八下的,急忙摆手连连后退,同时发出拒绝。
“新郎官马上就要来接亲了,你们身为伴郎伴娘和金童,怎么能不去~”老妇人冷冰冰的语速突然加快,只一闪就逼近了梁有糖他们。左右手一伸就抓住了梁有糖身边的大老大和覃落平的前襟,梁有糖正好在他们中间,刚想拍胸口感叹自己站的位置太好了,幸亏这鬼没有第三只手时,眼前一花,老妇人已经非常华丽的抬起一条腿,用穿着白色绣花鞋的脚钩住了梁有糖的衣领并把她拉向自己。
三人头碰头的被老妇人擒获在眼前,而且能清晰的感受到老妇人说话时喷出来的凉气与腥气。
覃落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鬼,他害怕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只能放声大叫:“哇~”
大老大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鬼,但被覃落平突然的惨叫吓得肝都颤了,也只能配合着大叫:“啊~”
梁有糖被他们一左一右的高分贝噪音震得耳膜都要破了,逼不得已她也只能放声大喊:“闭嘴啊,叫什么叫啊!再叫它就钻进你们肚子里了!”
这招果然有效,覃落平和大老大立马闭上嘴了,这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梁有糖耳道里的余震未消,嗡嗡嗡的响了三秒,她平复下来后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勾着衣服的脚,吞了吞口水抬起头对着老妇人讪讪一笑说:“女侠饶命啊!你把脚放下吧!我们去还不行吗!”
老妇人利索的放开了他们,僵硬的转身轻飘飘的走向门口,感觉到身后三人并没有行动,它站在门外,叽叽嘎嘎的把脑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扭转,又直愣愣的瞪着他们。
这样的场景梁有糖已经麻木了,完全无感,但对于覃落平和大老大来说这样震撼的大场面他们实在是无法驾驭,想叫不敢叫,只得捂住嘴瞪大眼拼命的吸气,直到肺里装满了刺鼻的恶臭味他们才缓下心神,战战兢兢的跟着梁有糖慢慢走过去。
老妇人见到他们走了过来便迈开步子轻飘飘的在前面带路,但是她的头并没有转回去还是在背后盯着他们,就像是怕他们中途跑掉一样。
盯得他们三人心中发毛,暗地里直吐槽,走路不看路,怎么不摔死你!
看久了,梁有糖他们倒也适应了,便问:“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去啊?”
“换衣服~”老妇人颤悠悠的吐出三个字。
梁有糖被她的颤音颠得有了晕船的感觉,也不再问了,老实的跟着她走。
一路跟她上到二楼,老妇人把她带进一个房间内,覃落平和大老大则是分别被带到了另两间房。
梁有糖进屋后老妇人就迅速关门离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窗,黑乎乎的一点光源都没有。
梁有糖摸着墙壁想找电灯开关,不想开关没找着,墙角的穿衣镜前就亮起了烛光,一只白色的蜡烛不知怎么的就燃了起来。
······
60死亲
惨弱的淡黄色烛光蕴亮了蜡烛四周;但是却照不进黑暗,不过有胜于无嘛!梁有糖好心态的借着这光打量起这间房来。
这是一间普通的简陋民居,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床边堆满了纸皮;一个斜靠着墙的大镜子;一张椅子;就没有其他家具了。亮点是房间正中的地板上还躺着一个人;不;确切是说应该是一具尸体;因为梁有糖在这间房里感觉不到活人该有的生气。
这具尸体让梁有糖莫名的恐惧起来,她的第一反应是逃跑,便慢慢的挪到门边;反着手又推又拉,却悲催的发现这门从外面上了锁自己出不去。
正在焦急时房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纸片摩擦一般“嚓嚓嚓”的响,还有一定的规律和音调。
梁有糖被吓得冷汗都出了,无心去分辨声音是什么,拼了老命去和门较劲,一心想赶快逃出去。
那“嚓嚓嚓”的声音慢慢靠近,梁有糖使劲的摇晃着门,突然感觉到自己肩膀似有东西拂过,“嚓嚓”声就在身后响起了。
好吧!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勇敢面对了,梁有糖停了下来,僵硬的转身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袭击她。
身后的东西只到她胸口,黑色的头发,贴贴的齐刘海,粉色的头花捆着两个发髻绑在脑袋两侧,细细的弯眉,黑黑的眼珠,白得像纸的皮肤,鲜红的嘴唇和同样鲜红的胭脂相辉映,红衣服绿裤子小红鞋。
梁有糖认得它,这是女纸人,某些香港鬼片里经常出现的道具,但不同的是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只是活的。
那纸人见她回身了,嘴巴不动伴着“嚓嚓”声发出了古怪的声音:“哥哥~换衣服~”说完就“嚓嚓嚓”的抬手端了一堆东西到梁有糖眼前。
“哥哥?谁是哥哥?”梁有糖左右看看贴着墙问。
“你是金童~我是玉女~你是哥哥~换衣服~”纸人把手里的东西向前伸了伸举到梁有糖的鼻子下了。
梁有糖闻到了一股油纸味,不得已就接下了它手中的东西,低头一看好像是一套纸做的衣服。心中明白了,原来那老妇人是让自己来做金童的,靠!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做伴娘的呢,怎么能这样扭曲伦家的性别呢!
梁有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问:“那是谁?”
“以前的金童哥哥~可是它坏了动不了~你快换衣服~接亲的要来了~”纸人定定的看着她。
梁有糖把衣服摊开发现太小了穿不上,就把衣裤递给了纸人,“呃,这衣服尺码不对啊!”
纸人把衣服放到梁有糖身上比了比,的确是小了,就扔了纸衣肤,转身蹲到地上的纸人身边,利落的扭断它的脖子、手掌和脚掌,撕开它的腰再划开肚子,就把上半身递给梁有糖,“穿这个~”
梁有糖看着它麻利熟练的动作心中默念,相煎何太急啊!你丫其实是个外科医生吧!
那纸脑袋还吊在后背上,梁有糖见着恶心嫌嫌弃弃的不愿接,女纸人拿着上半身眼中寒光一闪说:“穿~”
梁有糖被它眼中的寒光震住了,接过被开膛的纸人套在身上,一股寒意席卷全身,身上的纸衣肤像活了一般勒紧了她的身体,她不禁打了个寒战,扯扯袖子说:“嗯!好像有点紧!”
“没有别的了~你快穿~”纸人递给她下半截纸尸,梁有糖接过顺从的套上了,这个时候不顺从又能怎样呢!
“紧身裤吗?”梁有糖低头看看纸裤小声抱怨,感到额头有凉风袭过,一抬头两边脸侧就被印上两个冷冰冰黏糊糊的东西,不用看就知道它是在给自己打胭脂。
就在那纸人手中的黏糊糊的东西要印在梁有糖嘴唇上时,门开了,站在门前的梁有糖被扯了出去,老妇人冷冰冰颤巍巍的语调传来:“金童玉女去大门撒花迎接新郎官~”
“之前和我一起的那两个呢?”梁有糖见她身后无人便问。
老妇人看着她,白眼更白了,“关你屁事~”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梁有糖被她堵得胸口一闷,不过到有了一丝亲切感。尼玛!这句骂人的话好有人味呐!
纸人从房里拿出两个竹篮就带着梁有糖急匆匆的来到院门外,这一人一纸一左一右的站在门两边,梁有糖发现门前道路两边的白色光点已经汇拢在道路正中,形成了两个白晃晃的大拱门。白光拱门虽然很亮,可是却不似那些光源般四射它的光芒,它似乎能从黑暗中吸取亮光,在拱门四周的夜色更显漆黑,就像凝固了的墨汁。
梁有糖的不祥感又加深了几分,这样的情况从没见过,必须马上求救了。这种时候手机神马的是绝对没用的,况且梁有糖也无法从纸尸裤里掏它出来。她见纸人正入神的盯着其中一个拱门,自己便四下张望看有什么东西能帮自己送信。
这房子的四周都是甘蔗地,,梁有糖趁纸人不注意偷偷跑到地旁想拔一根甘蔗,可她使出吃奶的力都无法拔起,只好退而求其次扯了一张甘蔗叶子下来。她回忆着黎淼教她的心法和指诀,默念着口诀,左右手捏着叶子两端,虔诚的说:“快去叫小咪来救我!”并注入了一股灵力到叶子里。
“呼”的一声闷响,梁有糖手中的叶子一亮一黑顿时不见了,只剩一些灰烬在她眼前欢快的飘啊飘。
“呕!”梁有糖此时很想屎,自己的灵力是火性的呀!刚才自己就那样一把火把那个要帮她送信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不说,还差点烧到自己的手。这什么破灵力!魂淡池里田!梁有糖恼怒的向空中连扔出三颗小火焰。
“金童哥哥快来~新郎官到了~”听到那边的纸人叫自己,梁有糖只能跑回门边干站着。
刚站好,一个白光拱门内就出现了一串红色光点,接着缓慢的唢呐声也飘了出来。
“快撒~”纸人一声令下,梁有糖慌忙伸手入竹篮内抓了一把东西向天空挥洒出去,待她看清楚那些被自己扔出去又纷纷落下的东西后就愣住了。那满天飘荡的白花花的东西不就是清明节和鬼节时用来拜祭先人的圆形方孔铜钱纸吗!这家到底是在办白事还是红事呢!
这时一个红灯笼从白拱门里冒了出来,梁有糖不由自主的撒的更欢了,仿佛有人在操纵着她的手臂。
二十多个提着红灯笼的鬼魂成对的从拱门里飘出来后,就自觉的低头排列在道路两旁,期间还不忘保持队形。之后是一个脸上铺了厚厚的粉,笑得很假很夸张的小老太婆鬼,她摇着红扇子,甩着红手帕,安静的跳了出来,在拱门旁就像跳秧歌那样安静的不停舞动。
它舞了一会,一个白色的物体就出了拱门,梁有糖定睛一看,是一匹威风的高头大白马,不过是纸做的。马背上骑着一个脚踏黑色长布靴,身穿黑色清朝长褂,头戴黑色瓜皮帽,胸前绑着一朵大白花的猥琐死老头。他面色乌青,衣物外的皮肤还显露出一块块的大小不一的尸斑,毫无生气的眼睛干涩且灰蒙,但这并不影响他色迷迷的盯着院子里,面上露出猴急的饥渴神色。那小老太婆鬼蹦蹦跳跳的进了院门,而那老男人则骑在白马上在门外等着。
他待在离梁有糖五步远的地方翘首以待,梁有糖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来自他身上的腐臭味道,不禁皱眉屏气,难道大师傅以后就要和这种东西一起生活了吗?梁有糖心中不忍,暗自决定,待会一定要帮那个覃落平抢亲!
待那些抬着贴有白色喜字的大黑箱的鬼魂在新郎官身后站定后,最后从拱门内出来的是四个矮小的驼背的鬼,它们抬着一顶黑漆漆的木轿子停在了新郎官右边。
这时那个小老太婆鬼蹦蹦跳跳的出了院门,她身后跟着的是满脸悲愤被白色纸链绑着上身的覃落平,他背上背着身穿大红色新娘装脸上拍着厚厚白粉的覃落雨。覃落雨脸上的粉太厚看不清楚表情,但从她眼底被泪水冲出的深深泪痕就可知她对这个婚姻是绝望的。之后出来的是大老大,她面色凝重的捧着一个红盘,上面放着一个酒壶和两个小酒杯,经过梁有糖身边时看了她一眼,朝她皱皱眉使了个眼色。再之后就是一大群抬着贴有鲜红喜字的新娘嫁妆的鬼魂,陆续从院里出来汇入了在道路上等候的鬼魂队伍里。
那老新郎从覃落雨一出来就盯着她看,急不可耐的欲~望从他眼里喷出,似乎想当场把他的新娘剥个干净就地正法。
覃落雨喝完大老大递过去的一杯酒就进到黑轿子里了,大老大把酒拿到老新郎那边时,那老东西接过酒杯弯下腰对大老大低声说了句什么,惊得大老大身子一颤连连后退,覃落平则愤怒的朝他冲过去,不想身后突然出现一只小鬼扯住了他的纸链,让他无法接近新郎,只能在原地低沉的怒吼,老新郎龌蹉的看着大老大,又鄙夷的瞧瞧覃落平,嘴角裂出得意的笑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
······
61抢死亲
黎淼在手机那头心急如焚的询问:“为什么联系不到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家?为什么不回家不通知我们?为什么你还在家里不去找她?为什么······为什么······”
小咪在手机这头苦口婆心的劝慰:“那地方太偏僻了;可能手机没信号!那地方太远了,可能要过夜!那地方太好玩了,可能玩得疯了忘了通知!一个成年人要失踪48小时才能到警察局去立案的啊!何况现在连12个小时还没到啊!我有必要去找她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易招鬼的体质,法术没学会,整个人马马虎虎的分不清什么危险什么不该碰;又爱捅娄子!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你怎么能让她独自出去;要是遇到了那些人她傻傻的被人骗去报名怎么办!”黎淼又气又急;调整了一下语气说:“算了;你现在立刻搜寻她的位置;我马上就回来!”
“马上回来?呃,现在没飞机了吧!”小咪看看时间说。
“飞机!你觉得我还有心情慢悠悠的坐飞机回来吗?我不会用缩地术啊!”
“缩地术!”小咪惊惧的吼出声来,它看看满地的零食和被它弄得乱七八糟的大厅;已经可以无比清晰的体会到黎淼回家看到这些场景后因为暴怒而把它打得半残的痛楚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无比体贴的口吻尽量心平气和的说:“你不用回来了,女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你突然消失了对你的公司同事和客户很难解释的。你就安心的出差吧,我负责把有糖平平安安的找回来!”
“真的?你确定能找回她?”黎淼在那头犹豫了。
“真的,我发誓在你回来之前找回她,而且保证她绝对是活的,并且她能跑能跳会喊会叫能吃能拉!”
“好吧!我处理好这里的事就赶回去,有什么突发事件马上通知我,还有千万不能让那些人得逞了!”黎淼思考了一会同意了。
小咪挂了手机,松了一口气,正思考着要怎么去找梁有糖时,三簇微弱的火焰夹着一团黑乎乎的灰烬向它飘来并撞到它脸上。小咪被呛得打了几个喷嚏摇摇脑袋挥散那些灰烬,低着头吸吸鼻子突然感觉到这莫非是梁有糖的求救信号!急忙抬起头,那些灰烬已经散开了,三只火焰已经灭掉了了两只,最后一只正在垂死挣扎,小咪赶紧发出灵力护住最后一只,小心的把它捧在手心。
······
老新郎看着他们笑得恶心又阴险,梁有糖虽然离得远但是看到那个笑容也不禁心中忐忑起来。
原本缓慢的唢呐声这时突然加快了,这唢呐声似抽泣又似在淫~笑只让听的人感到越发的毛骨悚然,抬着轿子和嫁妆的鬼魂在听到这音乐时突然诡异的原地跳了起来,梁有糖见那轿子颠的厉害很担心覃落雨在里面会晕车。
小老太婆鬼摇着红扇甩着红帕蹦蹦跳跳的带头进了另一边的白光拱门,老新郎得意的牵动缰绳,马头一转就慢悠悠的跟着她进去了。
纸人带着梁有糖跟在马后五步远的地方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撒纸钱,她们身后跟着覃落雨的黑轿子,大老大和覃落平则一左一右的跟在轿子旁,再后面就是那些抬着黑箱子和红嫁妆的鬼魂。
梁有糖一进到白光拱门内便觉得周身阴凉,这里四处雾茫茫的,脚下是一条浮在水面上两米来宽的白石路,路的两旁都是黑水,一阵阴风吹来,吹起了水面上的腥臭之气也暂时吹散了阻人视线的雾气。
梁有糖抬头远眺,几十米的水面外应该是岸边了,岸上有许许多多的蓝色鬼火,在鬼火的照耀下还能看到铺在岸上的层层叠叠的白骨,除了他们这对送亲的,四周就是无边静谧感觉不到其他的活物。
唢呐声在这空旷的地方更显森冷,就连见惯‘大场面’的梁有糖都吓得腿脚哆嗦,小心肝扑腾腾直跳。
她小心的走着,深怕自己会掉进水里,走了好一会这路也不见头,而且也没发生什么事,梁有糖心中放松了下来,回头向后看看,这一看就吓了她一大跳,大老大和覃落平不见了。
身后那些鬼魂也低着头专心的边跳边前进,有些抬着箱子的鬼魂因为负重又跳舞不小心踏到了黑水,被水浸泡到的地方就会脱落入水中。它们面色痛苦但并不出声只抬着箱子继续前进。
梁有糖担心大老大和覃落平被轿子挤入水中了,一时心急就把自己篮子里的纸钱都倒入水里,对纸人说:“没有了,我去加。”就扭头向后跑,那纸人倒也不阻止她只轻轻的说:“在这里你是跑不掉的~”
梁有糖顿了顿没理她扶着轿边蹭到了轿子后面,还好他们只是跟在轿子后走着,见到他们安然无恙梁有糖安心了很多。
大老大见梁有糖来了就把她从轿边拉了过来,指指身边铁青着脸的覃落平问:“能松开他吗?”
梁有糖看了看他身上的白链说:“这不是纸的吗,扯断不就行了!他为什么被绑着?”
“能扯断还用问你!”大老大皱着眉焦急的摇摇头,低声说:“这小子见到覃落雨就像发疯一样,拉着她一定要把她带走,带路的那个女鬼见了就扯了这些东西想勒死他,多亏了落雨求情才能留他一命,为了不让他乱来女鬼就捆着他了。落雨说等她拜完堂就送我们走,不过那新郎这么恶,我担心真等到她拜完堂我们就走不了了,现在就要想办法看看怎么逃走!”
梁有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那个老新郎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要娶我做小老婆!”大老大一脸反胃的表情,“我可不要嫁给他,又老又臭又难看,想想都恶心!”
梁有糖扭头看了看覃落平,发现他虽然走路的脚步很正常,但是纸链紧紧的勒在他身上,脸上憋得出现了青紫色,像蚯蚓一样的青筋爬上了他的太阳穴,一脸痛苦的向她直翻白眼,呼吸已经很艰难了。
梁有糖被他的样子惊到了,急忙伸手去扯他身上的纸链,谁想这东西越扯越紧,憋得覃落平只有气出没有气进,伸长着舌头,双眼一翻,就差两腿一蹬了。
“怎么会这样!”大老大见到覃落平这要死的样子,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在一边低声呼喊。
“安静!”梁有糖朝她丢了个眼色,一咬牙催动灵力放出了一把火,只见那纸链遇火就着,一串火龙顺着覃落平上身绕行几圈后就熄灭了,覃落平身上一松,一口气得以吸入肺中,身体一软就要摔在地上了,大老大急忙扶住了他带着他继续慢慢走。
原本牵着覃落平纸链的小鬼见到此番情景,凶相毕露的向他们扑了过来,梁有糖飞起一脚把它踹入黑水里,看着它慢慢融掉再也上不来了。看看四周,刚才的举动并没有惊扰到鬼魂大部队,梁有糖上前两步扶在覃落平另一边慢慢走着让他顺气。
“有糖,原来你这么厉害哦!”大老大惊讶的看着梁有糖小声赞叹道。
“嘿嘿!哪里哪里,都是些雕虫小技而已!”梁有糖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可是第一次被除了师姐和小咪以外的人夸赞啊!这真让人害羞!
“那你还不想办法带我们出去!”大老大焦急的说,并向她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害羞是个什么意思!
梁有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我们现在还不能走,你刚才也看到了,这水太危险了,我想大师傅既然说等她拜堂后就能送我们出去,那我们就先走完这条水路,到了岸上再来个抢亲让大师傅带着我们一起出去就好了!”
大老大点头同意她的办法,覃落平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艰难的说:“求你!一定要帮我救落雨!”
“知道啦!你先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等到了岸边你也要出力帮忙的!”梁有糖口里说着,脑子飞快的运转到底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带着这些人安全的离开这里呢!
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就要到岸了,梁有糖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看看黑漆漆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看来这次真的要完全靠自己了!虽然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但至少也要搏一搏!
等轿子上到岸上梁有糖站在白石路的尽头猛的回身,使劲推倒了走在她身后的抬箱子的鬼魂,期待着那些鬼魂大部队会像多米诺骨牌效应那样集体摔倒最好都掉进黑水里,这样只剩岸上的那几只鬼魂,他们逃也逃得容易些。
不过现实总是这么的残酷,梁有糖的梦想没有实现,被她推到的鬼魂摇摇晃晃的向后倒,撞到了它身后的那只鬼,但第三只鬼魂因为离得远幸免于难,并保住了鬼魂大部队。
摔倒的两只鬼爬起来愤怒的朝天大吼,其他那些鬼魂被吼叫声感染了,都放下了箱子和嫁妆,一起愤怒的瞪着梁有糖,伸出手臂展出利爪嚎叫着向梁有糖走来。
大老大看到这样的场景肝都吓裂了,她拉着梁有糖大喊:“有糖!你丫惹众怒了!我们快跑啊!”
覃落平则跑到轿子前面一脚踹停了轿子,掀开布帘就把里面的覃落雨拉出来往背上一背就撒欢的往一边跑,边跑边喊:“落雨!你快告诉我们怎么出去啊!”
喊了一会发觉背上的人没有回答,一歪头才发现覃落雨不知是因为轿子太颠簸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已经晕倒了。
他停下来朝着还站在岸边的梁有糖和大老大撕心裂肺的大吼:“喂!唐有粮,落雨晕了,现在怎么办啊!”
大老大嘴角不停抽搐,靠!唯一认识路的已经不省人事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
作者有话要说:伤到中指了,真悲催!伦家这几日都要竖起中指对人了~捂脸~
防水创口贴神马的最骗人了,贴着它去洗澡伦家差点被痛死!摔~
关于有糖童鞋,为毛她会这么弱?因为有个无下限溺爱她的师姐!
不过有糖童鞋一定会雄起的!握拳ing
(不过雄起之路漫漫看不到尽头啊~~~)
62纸人
“有糖!现在怎么办啊!”大老大扶着梁有糖都快站不稳了。
梁有糖看看覃落平那边;眼中精光一闪咬牙说:“B方案!”就拉着大老大跑向覃落平那边。
大老大心中升起了希望,边跑边问:“B方案是什么?”
“就是跑啊!我们先一直跑,等大师傅醒了就能带我们出去了!”梁有糖镇定的说着,还挥手让覃落平继续跑不要停!
大老大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破方案;如果落雨短时间内醒不来;自己岂不是要累死;但这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被梁有糖拉着踩着地上累累的白骨跌跌撞撞的跑着。
覃落平背着覃落雨跑不快;梁有糖她们很快就追上了他;梁有糖在他身后焦急的大喊:“喂!那谁!你别只顾着跑啊!弄醒覃落雨啊!”
“怎么弄啊?”覃落平气喘嘘嘘的问。
“掐她啊!使劲掐,她疼了就醒了!”
“啊?掐哪啊!”
“你妹啊!你手放在哪就掐哪!”梁有糖已经跑和他平行了,扭头怒喝。
覃落平背着手摸了摸接触覃落雨的部位;顿时脸红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样不好吧!”
“哪里不好?”梁有糖扭头看过去,正好看到覃落平红着脸不自然的偏过头,心中明了了。尼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还有精力在意你的处男节操!“少罗嗦!你快动手吧!难道被那些鬼追上来吃掉才叫好吗!”
说到鬼梁有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这一看惊得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身后那些鬼魂全都漂浮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向他们飞来。
尼玛!怎么你们都会飞啊!既然会飞刚才还跟我们走什么路嘛!不带这样随意开挂欺负人的!梁有糖被吓得欲哭无泪,憋着一股气全力向前冲。
这时覃落平突然摔倒,覃落雨从他背上摔出去,轱辘辘滚了几个圈才停下来,“落雨!”覃落平呼喊着她的名字爬起来向前冲,还没跑出两步脚下一紧就又摔倒了,他扭头一看一只惨白的骷髅手骨从白骨堆里竖了起来紧紧的抓着他的脚踝,“啊啊啊~鬼抓脚啊~”惨绝人寰的吼声至他口中飘出。
梁有糖身体一抖也摔倒了,但她不是被鬼抓脚而是被大老大扯的,“别跑了!”大老大蹲在她身旁上气不接下气的摆手说。
“不跑能行吗!”梁有糖愤怒的要爬起来,心想,你丫怎么选这时候脱线!
大老大按住她,对她使了个眼色,梁有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靠!从抢亲开始就一直默不出声的老新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骑着白马,带着纸人和小老太婆鬼站在前方冷冰冰的等着他们了。
他们停下来后,身后那些鬼魂也不追了,“呼呼呼”自觉围成一个圈把他们包围起来,老新郎趾高气昂的骑着马踱进来,“桀桀桀”冷笑一番,鄙夷的说:“你们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这时覃落雨也清醒了过来,她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明白了,跪在老新郎面前不停的磕头哀声说:“我一定会嫁给你的,求求你放他们出去吧!”
“落雨!你不能这样!”看到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做出这么卑微的行为,覃落平既心痛又愤怒,他不顾白骨还抓着自己的脚爬起来又向前冲,但还是摔倒在地,使劲的捶着累累白骨抢地呼天的大吼:“你不能嫁给他!你说过非我不嫁的,你说过我们要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的啊!”
“覃落平!你不要再说了!”覃落平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极力压抑着声调里的悲泣的嗓音,“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我这一世有缘无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忘了我吧!出去后找个好姑娘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不!我不可能忘了你!我这辈子就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允许你嫁给那个老混蛋,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覃落平怒形于色,指着老新郎大骂:“一定是这个老无赖,用了卑~鄙下~流的方法逼你和他成亲的是不是!”
“够了!你闭嘴啊!”覃落雨扑过来,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声音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覃落平蒙了,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覃落雨,无辜的眼神里写满了‘为什么’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老实告诉你,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以前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爸是村长,也是贪图你家有钱,可是我家现在的事不是光有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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