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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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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静静的看了半个小时星空,直到我饮完我带的酒决定和旁边的人唠唠嗑才问她:“沈小姐,干嘛今天开爬梯。”
  “因为今天我生日。”沈杭的声音很冷静,没有我等无聊人士喝完酒之后的浑浊。
  我把玩着手边的玻璃杯,听着大拇指在杯壁上摩擦的声响,表示并不相信这有钱人的说辞:“你的生日爬梯?没正式的乐队,没生日蛋糕,没生日礼物,连个唱小曲的明星都没有,沈小姐骗人是不对的。”
  黑暗里的某处回应:“有钱人的生日一定是一场SHOW啊。”她又停了几秒,好像在淡淡叹气:“或许有钱人的生日一定要像嘉年华才行。不过也就是一场比工作还累的应酬。这是今年的第二场了,第一场的时候倒是有鲜花、生日礼物和蛋糕,不过一切都让我父亲的情夫给搞砸了。”
  我一喜,有八卦,继而装作不经意的继续聊天:“你爸的情妇大闹会场吗?多八点档的故事。”
  “是我父亲的情夫。”那厢用力提醒。
  “嘎?”这么狗血的事却被沈杭这么平淡的说出口,让我很想奋不顾身的去和我有相同八卦气质的师兄一起分享,顺便转个圈圈。
  “呵,原来你真不知道。真有没被数字周刊侵蚀过的家伙存在啊。”沈杭的酒意已经冲上了大脑,便随性的把感觉越来越重的躯体往我肩膀上靠。她的香味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从她的脖子,手腕和头发间有意无意的飘出,让我觉着心痒痒的,心痒痒的。
  其实我很想对她坦白我就是个热爱各种小道消息的人,只是这几个月我都着了魔的忙着打工——看见血就兴奋——导致睡不着觉琢磨自己是不是有变态杀人狂的基因——上学迟到不到旷课——瞄到导师就紧张看到论文就想死——逃避这一切假装自己是个平凡的异性恋——没有□,最后赤身裸体的和师兄探讨海绵体充血的各个过程的死循环里,完全没精力了解多伦多的华人圈的大家在热火朝天的瞎掰掰什么。
  “哎,你看你都没说这是你的生日趴,不然我也能随大流的送你点什么。”我一边纠结着我还是不要问这些八卦了吧,但我回家立刻得google沈杭她爸的情夫什么样子啊,她爸是0还是1啊等激动的思维火花;一边使劲的闻着她的香气,准备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以便某日午夜梦回春心荡漾时随机拷出作为背景气味催情用。
  表面十分客气;内心又肿胀又繁忙。
  她忽然问我:“如果你事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会送我什么?”
  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富三代,明明自己什么都有了还使劲的问一穷打工的孩子要送什么生日礼物给她,可见这剥削基因是深入了DNA,再说今天不是因为她要感谢我帮她偷画吗,偷画吗,怎么扯到生日礼物去了。
  我只好放下手边的意淫工作,胡乱的想了想道:“不是巧克力就是酒吧,不是酒就是丝巾吧。现在过生日不都送这些,再贵我也买不起,你也不需要。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满的嘟嘴说:“没创意。”
  我不满我那猥亵中带点小清新,小清新中带点韩流风,韩流风里点缀了英伦味道的发型被沈杭这样故意的玩弄,便抽了抽鼻子故意靠她很近的对她说:“不然我现在送你一个礼物吧。”
  “嗯。”她几乎不怕和我face to face,沈杭她妈在她婴儿时期到底给了她多强大的安全感?
  见我的小伎俩居然没吓到她,我也从善如流的从随身携带的钱包里抠出一张收银条,用瑞士军刀上的圆珠笔潦草的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沈杭掏出手机,用荧光幕举着,皱着眉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猫是鱼的伤口。。。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吧。”我醉得很无赖,也醉得很得意的抬起她的下巴:“这意思就是我是猫,你是鱼。我很荣幸的急着成为你、的、伤、口。”说完便吻住她的嘴唇。用舌尖轻轻的勾勒出她的唇形,在她震惊于我的反应之前忽然的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她一下。一股很漂亮的血腥气蔓延在我口腔之内,这种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正要下一步动作却踢倒了地上的酒杯,玻璃碎掉的声音让我惊觉自己在发疯。
  “对不起,我,实在对不起。”我赶紧放开她逃离事故现场。
  跑到半途,师兄用和野鸳鸯打了不止一发神清气爽的语气问我:“林欢你去哪儿了啊,什么时候回啊,怎么回啊。要不要现在回啊,现在回还可以拼车节约出租钱啊。”我连忙答应,跑到他面前的时候,惊慌失措,连说话都是用蹦的。
  师兄问我:“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我靠着后车窗的玻璃,喝下的酒化成了冷汗。一副我刚刚差点被□侥幸逃脱的模样,可是明明就是我刚刚轻薄了别人,然后撒丫子的逃掉了。
  弄得师兄也欲言又止,之后几天还默默在早餐盘底下塞了好几张如何预防性侵害的传单给我看,那几个黑白分明的英文单词看得我满心都是惊叹号。
  我也养成了时不时查一下自己邮箱的习惯,怕某个血雨腥风的早晨收到律师函一封,要求我对沈杭怎么着怎么着。这也不是没可能的,想想,要是沈杭一怒,他们家的律师团摆明就不是吃素的,随便告我个什么罪名,我看我这辈子赚的钱怕是律师费都不够负。更不要说前途。。。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开始抓头发恨自己的失心疯,坦白说到加拿大的几年日子是过得饥渴,人也愈发的胆小怕事,可是也不至于像个发了情的。。。禽兽,就算是只发了禽兽也不该对惹不起的人发情吧。。
  也因此我连打工的心都淡了,有事没事开始图书馆泡泡,起早贪黑的龟缩成传统意义的好孩子,潜意识认为心胸宽广的沈杭应该不会闲到特地到学校找一个小禽兽的麻烦。
  很可惜,我想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留言的两位同学给予无穷动力。厕所君表示,这一章它是主角之外,它还会出!现!的!它很重要。作者表示先无视这个事情。。。。


☆、世上最XX的事情是——x债x偿

  虽然在我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纳米的觉着沈杭会因为我那过人的吻技饶过我且对我钟情,但其实我对于自己能想到这么不要脸的理由感到不好意思。
  关于我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归结于从小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就锻炼了超强的意淫能力,比如在数学考试中,我总期盼着有一堆莫名其妙衣着光鲜的人匍匐在我面前高呼“林欢你是天才!中科院需要你!中国需要你!你就是为中国崛起而读书的!数学不用学了,我们去吃香喝辣玩,玩女人吧!”。
  每次偷着乐完我也会谴责自己的胸无大志,但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时看见沈杭,顿时就让我内心早搏八百遍。怀里搂着的书颤抖得都快掉了。
  沈杭和我们系教授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个穿8CM高跟的女的:黑头发大波浪前凸后翘充满杀气,连眼睫毛都涂得刀光剑影,眼一横能砍杀无数壮男芳心。哎,和这两女的在一起,越发衬托出那我系日本更年期老教授的弱势,虽然他依旧叽叽喳喳的撂英文,可明显头上地中海发亮处汗水已经越渗越多,快形成一团朦胧的光圈了。这时我立刻觉着要是不认识沈杭多好,那我肯定立刻奔起我的小短腿看热闹去,君不见那偷偷围了半圈听热闹的人都是我们系的吗。
  为了自身的长期繁荣稳定发展,我还是赶紧先撤。提腿刚想转身,心电感应一般沈杭就抬头看见了。我见她目标锁定了我,心一喜、脸一红;再见她转头和那女的讲了两句,那女的也转头过来看我,与此同时还顺便给旁边秀肌肉吹口哨的黑汉子几个白眼,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们和系主任说的是关于我的事情。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两女的就踩着高跟鞋空白着脸,势不可挡的向我迎面而来。
  在离我三公分处停下,沈杭看了我一眼,停顿时间长达0。5秒,又呼啸而去。跟在她后面那个比她高的妹子倒是来来回回的把我打量了两圈,留下一句:真是连及格的边都碰不到,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奇葩吗?”也跟着沈杭留下的抛物线的轨迹消失了踪迹。
  留下了一坨热气腾腾的草泥马的心屎端端正正的放在我的心上。
  被人说奇葩是什么感觉?
  应该是比发现自己在意淫对象眼中连屁都不是还不开心。这种冰火三重天的心情就是早上我还暗暗得意于自己吻技出众平息了一场可能得官司,我就是我,人生赢家;被沈杭无视掠过,只能正视自己路人的身份,哎,还能想象她唇齿间的温度,够暖被窝的时候重复想象一百零八遍了;最后被不认识的陌生人正中红心的点出自己是奇葩,奇葩啊。。。那级别比屌丝还低啊。
  我拖着心碎成渣渣的心情旁敲侧击问围观群众那两女的和导师聊什么。群众给了我好多白眼表示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在这里围观风景的,不过似乎是和沈氏最近的广告官司有关,问我不是要回国吗,干嘛关心本地企业的招聘动向。
  我带着一头的软钉子去了师兄现在打工的餐厅,塞了半个免费的芝士蛋糕后,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对师兄讲:“我不开心。”
  “为什么会开心呢?”师兄最近在读庄子,一直觉得庄子其实是毛毛虫,和蝴蝶只是从属关系,所以说话也怪怪的。
  我只好把头埋进厚厚的书本里,等到师兄给我端来免费的啤酒才愿意继续和他讲话:“谁斩钉截铁的说你及格线不到是个奇葩,难道你会开心?”我停了停看师兄喝水的频率和空洞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位兄台刚进厨房肯定偷吸了好几口大麻,就拉着他小声说:“干脆你也让我抽抽,最近心情实在糟糕透了。”
  “白痴。”师兄陶陶然的骂我,脸上是极度的“爱与和平”:“谁说你奇葩,你就奇葩给谁看呗~恶心死他。”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准确的白我一眼,让我顿时觉着他太有嬉皮GAY的腔调了。
  要说在加拿大的大学生涯里我真有学到什么真金白银的话,那都是从师兄身上得到的经验值。我不仅在他身上运用了隐藏性()向、假装性()高()潮等多重大法、还能时不时和他进行无厘头的心灵鸡汤倾谈,他讲的话绝大部分时候讲的都是很洋气很没内容的形容词,但某些时候又显得好用,至少当时我觉得挺好用,或者年轻,什么都敢用。
  我站起身,抱起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心中默默想了一出。没等抽回笼烟的师兄回神,就回了家。
  第二日刚睁开眼我就开始挣扎要不要给沈杭打电话。明明“奇葩”这句话就不是她说的;明明就是我轻薄了她;明明我怕死了她一怒之下祭出律师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我总是想挑逗她,尤其在昨天她那么不在意我的情况下?
  还没等我深究出我就是想见到她这一深刻含义,传说中的空虚寂寞冷就轻而易举的击败了室内暖气的温度,我摸出了手机摁出了她手机的号码。第一次,没接;第二次,被按掉,我有些气馁,便发了信息问她“请问你有时间见我一面吗?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过了半个小时,她居然回信息给我说可以,今天下午几点几时在某写字楼底下的某咖啡厅。而且很贴心的说这个地方离我们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如果不行可以取消,等我们俩时间都OK的时候再约。
  说实话我在这一刻有点退缩,想着我干嘛为了一句“奇葩”去挑衅一个和自己以前现在未来都不会有任何联系的人。或许把她惹毛了,我连退路都没有。把手机扔到被子右边,不经意的瞄到贴在床边的日历,上面用红圈醒目的圈着回国大概日期。过了两三秒,罢了罢了,在这段空虚寂寞冷的日子里,为什么不干点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慰藉这已经抓不住的青春呢?
  一封信息,这下午茶小会的时间地点就这么敲定了。
  那个咖啡馆就在沈杭的办公室下面,我坐在里面看她轻车熟路的拿着一杯咖啡过来的时候,有种她是太阳我是奇葩,她必须散发光和热能让我茁壮成长的死皮赖脸。
  由于我在心理上已经给这次小茶会定了性,还没待她坐定,我就先用诚恳的语气表示了深刻的歉意:“沈小姐,让你百忙之中让你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主要是我觉得我应该为上次我不礼貌的行为给你诚恳的道个歉。”我站起身来妆模作样的一鞠躬,从丹田喊出一句:“すみません(对不起)。”这么大声的一句话果然引起了众人的指指点点,但也坐实了我他妈的是个日本人,规矩多行事乖张的神经病的伪事实。
  可见我有多无聊。
  沈杭则不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鬼佬鬼妹,而是淡定的喝了口咖啡,放下,用观看太阳马戏团的心情看我发疯。
  “我认为虽然这算酒后误事,但我还是必须为这事负责,鉴于我的经济能力。”我沉吟了一下,看她又举起了咖啡,立刻继续说道:“只能算一穷二白。所以我决定肉偿。”
  讲完这话我多么希望沈杭把正在喝的咖啡给喷在我白色的衬衫上,可这女的居然没一点惊讶的样子,保持一贯的优雅水准,甚至不急不缓的把那口咖啡给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世上最幸福的事情是——肉债肉偿。这基本属于等价关系。我有一种渐渐写XX故事的feel。可框架原本不是这样的,可见我性格中带有很大的XX。作者是诚实君来的。


☆、其实我也很猥琐

  一阵沉默
  没有掌声。
  尴尬在我心中漫步游荡。我终于明白春节联欢晚会上相声演员的痛苦。在举国欢庆那刻你嘻着个脸却甩了个巨冷的包袱要是没人理,那一着急一上火必定就会自动自发的尴尬,脸上笑得比鸡还贱,心里比吞了黄连还苦。此刻我很想握住牛群大哥的手说,大家都不容易。
  “嘿,嘿嘿。”人一着急就容易犯错误,我一着急就容易犯2,嘿完之后我继续说:“其实只是个玩笑,一切都是个玩笑嘛。你说我们俩都是女的,我怎么可能酒精上脑就亲你呢,那是我把你当成一个男的了。”
  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更久一点。
  我脚掌重心正往前移,准备站起来给沈杭鞠个躬表示再也不见继而狂奔,最后在某家昏暗的小酒馆里逢人便讲沈杭那脸绝对打了800毫升肉毒杆菌,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没反应。
  “我对你的肉偿没兴趣。”一直没发声的人慢慢吐出一句。
  我可耻的果然有一丢丢的不开心,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小下,不知道是继续看风景还是谈最近美国的财政悬崖。
  沈杭见我没理她,继续喝她那杯喝了八百多口还没喝完的咖啡:“要是你真觉着一个吻能让我身心受到这么大折磨的话,那就免费做我两星期生活助理,反正这是你欠我的。”说完就站起来扔了张名片给我,转头前来一句:“来的时候给我管家打电话。”就活生生的甩我个白眼飘然离去。
  这人不是一向保持矜持沉默是金的作风?这忽如其来的傲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嗨。
  “去不去?”作为一个有品德的八卦爱好者,我不仅八卦着身边的万事万物,我连我自己的私事都特别愿意拿出来予大家分享,寻求一个更合理的答案。但在这寒冷的加国,所谓的大家也就是和我举案齐眉的师兄同学。
  师兄在认真的数完他今天当侍应生赚得的小费后,抬起头发现我正亲吻着自己的信用卡,做了一个不屑一顾的动作,问我:“要是没沈杭这出事,你本来准备这最后的几个月干嘛的?”
  我摸着我那滑嫩嫩的小卡,思考了一下:“我的签证美国已经不好签,那目标应该是剑指北极圈。”
  “那我还是劝你被沈杭包养吧,这四年你也跑了不少地方,北美中美南美,北极圈那地儿是有钱人才玩得开的,你手上还剩的那点余钱还不如留点钱回国发家致富,再说沈杭不是包吃包住么。”我和师兄常常被人称为“烂泥扶不上墙TWINS组合”,第一次他这么关心我的前途命运成长计划。
  我感激的点点头,慢着,然后很深的看了他一眼:“慢着,其中有诈。从实招来。”
  师兄摊了摊手,表示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初恋要过来玩一趟。你知道她很纯情的,我们这种纯洁的友谊在她那儿是过不了关的,你也不想每天有人在你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吧。你临时出去租个房我出房钱我也不划算,倒不如在沈杭那儿忍两天,说不定她家保姆房还是大床海景房呢。”
  操,真想撕了他那张猥琐的面容。接着他又话锋一转:“和沈家大小姐多接触接触也是好,说不定能对你家有些帮助。”
  我一时哑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心里默默的喧嚣:“大哥,你以为沈家真的手能长到国内,怎么对我家就有帮助了?她家又不姓。。。。”                    
  作者有话要说:技巧还需要练习。我说的是写文技巧。空旷的评论区到处都是我的声音。。。。啊,哀怨啊。。。


☆、这段没问题吧

  不过包吃包住还有美女陪,也算是3D环绕立体声的养成美女游戏。我想我真是心态太好,不管身处什么样的逆境,都能看到其正面价值。
  但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往往有一光年的差距。原以为上工第一天我能看到我亲切的老板套着蕾丝睡衣迎接我,有事没事还对我媚眼如丝一下。但血淋淋的现实是我对面的是一座乱得就像逃难过的空屋,灰尘有8厘米之厚,管家复述了沈杭的要求,后天她回来的时候得整洁、干净、能住人。
  于是我就如此这般深深的理解了沈杭为何不需要我肉偿的原因,加拿大找个不出钱的劳工多费力啊!但是我还是深深的不理解她整我整得这么爽,能积点换取代金券吗?
  作为一个生活助理,我不仅用了整整24小时清洗了残留在她家的所有的衣物、烘干、打包送到世界展望会,又开车把她能穿的衣物全给搬了过来。接着又买了大概可以装两防空洞的有机食物,扛回了她在指定商店指定的几大卷油画画布。在办完这所有琐事看着自己把一间地处黄金地段的鬼屋收拾得金碧辉煌之后,我二十几年的生命里终于出现了“夭折”这两字。
  还好在我落跑之前看到了从香港回多伦多的她。一脸风尘,半脸疲惫,甚至还扶着小胃。立马找回了些许平衡。
  哟,哟,这人胃痛。当年林黛玉要是知道肺结核会传染一点都不小清新肯定也搞胃溃疡这一招,又干净又节俭卫生纸还能引起贾宝玉等同志的无限同情心。就是如果疼极端了喷出点呕吐物有点恶心。我见她没力气甩我白眼,便在心里用一种赏赐的语气端了一杯牛奶和半打奥利奥放在她桌上,附送自带胃药药片一盒。
  她接过药片乖乖的吞下,却对着远处的夜景发愣。对于沈老板这种感春悲秋我表示无能为力,我也懒得打探她那广袤无垠的私人世界,摸了摸鼻子就回房间继续困我的大头觉去了。
  上工第三天清晨7点二十分,沈杭穿着正常男款长袖长裤有领睡衣来敲我的门。我自觉坐起身,闭着眼睛开门问她:“干嘛。”
  “从今天开始你得陪我回公司上班。”她站在我床头垂着头对我说,我闻到了她头发的香味。
  “你不是有秘书。”我一般没有起床气,但不表示我很和气。
  “秘书需要付工资,你不用。”我那个擦。。。。
  “快,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澡换衣服。”沈杭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出门,嘭,门就关掉了。
  我用行军的速度脱衣穿衣想想不对又脱衣冲澡洗头刷牙——如早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站在沈杭面前,等着随时上工,可沈杭还穿着那套男款长袖长裤格子有领睡衣。
  玩我么?
  那就玩好了,谁怕谁啊。
  谁知道她居然玩这么大。
  沈杭示意我跟着走进她的卧室,拐个弯进卧室里的衣帽间,转过头对着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帮我脱衣服。”
  “嘎。”
  


☆、关于解开的意义

  “帮我把衣服的扣子解开。”沈杭再次下达指令。
  这是骚扰吧?这是典型的职场性骚扰吧?我能告她吧,能索赔多少?我那手机呢,手机录的画质不清晰video能成为呈堂证供吗?
  虽然我脑子里已经自我构成了一张我捧着一张大支票脸笑得无比灿烂的图像,可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还故作镇定的问她:“从哪一颗扣子开始?
  “随便。”
  我松开她系住脖子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话说我从小到大还没脱过女人穿着的睡衣。在我为数不多的感情经验里,EX们都T恤居多,就算有睡衣,我想帮她们脱的时候,她们早就已经光着,眼睛里闪着更加沉重的情()欲。
  原来一件男士睡衣的扣子多达八颗。我小心翼翼的解开,有种不由分说就把手探进去抚摸的冲动。可还没等那冲动变成行动,沈杭已经洒脱的脱下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正经的对我说:“去把前面上面左边的抽屉打开,拿一个bra给我。
  “哪儿?哪一个抽屉?”我一边问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勒段一直要往后看的颈椎骨。
  转身回来,这人依旧没找块布遮一下自己,我快速的瞄了一眼她的脸,又再瞄了两眼她的胸,遏制住更有想法的动作。心中有鬼的低着头把BRA递给她。
  沈杭轻叹了一口气:“帮我扣一下后面。”
  十九世纪初的小姐和女仆似乎有在玩儿这一套的。那时候女仆的工作包罗万象,不仅要帮小姐换衣服、穿束腰、甚至在小姐不经人事之前还充当人体性()学教学手册,让小姐知道做()爱是一件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才有意愿取悦她要嫁的男人。
  但这是二十一世纪,如果不是沈杭昨夜心情不好下载了太多□观看搞得心火太盛,饥不择食的找我去火;那么就是她想整我。
  根据我小心观察大胆评估,得出的结论是第二种。
  哈,哈,哈,我在心中对着没穿衣服的沈杭大笑三声,你问问认识我林欢的人,谁不说我就是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高质量复合型人才啊。哎,话说回来这人长得真好,细长的脖子有中国瓷器才特有的光泽,能盈盈一握的是她的胸部,上方的那两点的凸起是因为刚刚接触空气的冰冷有发生变化吗。。。。。这是有发生变化吧?
  我大义凛然的举起内衣,她接过穿上转身让我扣好扣子。我热心的做出好姐妹也可以帮她调整出巨沟的姿态,遭到她的无情拒绝,还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看都看过了,摸一下不行么!
  去沈杭公司的一路上我都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里,一不注意眼前晃动的树影行人和车辆就都变成了沈杭的胸、胸前若有似无的凸起、还有她没没来得及展示的部位。
  虽说春梦了无痕,也不是这么个撩拨法。
  跟着沈杭下了车,跟着沈杭坐上了电梯,跟着沈杭走出了电梯,走岔了路,被她一把抓回,接着她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我的身材像男人吗?”
  姐姐,太不像了。
  之后的时间乏善可陈,因为沈杭没派工作给我,导致我只能被处于半退休状态的秘书阿姨领着学了半天如何冲泡出一杯合格完美商业咖啡。
  其他时间我都在google关于女性身体的奥秘,分析我今早所见异相到底是沈杭生理之冲动,还是我心理之冲动所衍生的幻觉。
  正当我搜索得如痴如醉,发现了好几部自己没看过的LES色()情漫画,正大举下载之际。有人打我电话。原来是我之前打工的犯罪现场清理的老板劳伦斯找我,说今天接了三单case,人手实在不够,问我有没有兴趣清理一单,他给我两倍价钱。
  “只是一吊死的,清理起来很简单。但是家属希望能附带做个法事之类的。”劳伦斯的声音巨大,差点就引得过往办公路人侧目。我翻白眼表示虽然我来自有五千年(其实三千年)的文明古国,但不是每个中国人都会功夫做豆腐帮人超度亡灵的。
  劳伦斯又拿小费利诱,于是我就从了。
  给秘书阿姨请过假(自从进了办公室我就没有见过沈杭,据说在会议室摔了好几个小本,为了XX计划向董事会据理力争),我去了中国城后再转了两次地铁才到了事故地。
  好多华人站在黄线之外指指点点,我刚钻进那一楼一底旁边车库后面菜园的纯中国式中产阶级大屋,就看见一中年妇女扯着一年轻女生的头发冲了进来,要她跪在事主往生之处。几个耳光过去又几个耳光过来。
  打得我和同事都傻了,还好有人偷偷打了电话叫警察,这场肉搏战才就此停息。
  也因如此,我们不得不脱掉防护服到外面等着。
  一台湾阿姨急急的奔过来问我,吓得我刚点上的烟都掉了,她问我:“哎,哎,哎,是不是墙上全是用血写的遗书啊。”
  立刻比我八卦的同事跟进否定了这个事实,就在他们的絮絮叨叨的拼凑里,我听完了这个故事:也就是两女生日久生情,被家长发现勒令分手。A女被告知要被带到加拿大升学。经过无数次的绝食、抗争、离家出走都无效的情况下,A女还是来了加拿大。B女则打工赚钱偷护照过来看她。两人就这么相亲相爱又纠纠缠缠的过了两年,但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依旧让她们喘不过去,B女遂这次来加拿大则是和A女坦白说分手。
  每个人对分手的接受程度不一样,有的想不过就自己把自己吊一吊,然后就走了。不管别人的人生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A女的妈就这样悲恸欲绝的一直往地上磕头或者逼着B女往地上磕头,她死活不相信自己女人会为一个相同性别的人丢了性命,她也死活要让她女儿看看她爱的人是个怎么样不负责任的人渣。进来搀扶她的邻居们忙不及的安慰她,却没有人敢讲这条路不就她给她女儿选择的么?或许永远没有人敢提这些,毕竟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传统社会的母亲所拥有的所有希望。
  这闹得一出出高()潮起伏,也让我们的清理工作停摆在那边无法完成。八点过劳伦斯飞车过来,焦头烂额的让我们先走。
  我没急着去赶地铁,而是找了个还算隐秘的拐角,烧了点纸钱给这儿的孤魂野鬼,据说自杀的人会被带回阳间来来回回经历七次自杀时刻,我希望那些游荡在此处的灵魂们能给这女孩儿一点帮助。
  遇到这种事情总是不会让人开心,沈杭给我开门的时候,她似乎也不开心。
  我举着自己买的威士忌问她要不要来一杯的时候,她居然点头。我们就在沉默的客厅里喝酒,直到我噗通一声醉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第一次写吻戏叫嚣怎么写怎么写那年。我!还!是!个!。。此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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