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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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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童妮翻开看,上面是个不认识的人的名字,后面倒是有个报社。
“他会大有用处的。”
“哦,我明天给他打电话。”
“嗯。”
郑因转身回房,童妮准备睡觉,恰巧看到郑因一瘸一拐的开门出去。
即使腿不好,郑因依旧直着背,厚厚的睡衣下依旧能看到特别消瘦的背脊,更让人觉得心疼。这样的她,还要为她做这做那。。。。。。。
她真是。。。。。。
童妮觉得自己很废物,关了灯,一溜烟跑进郑因的房间里。
翌日,童氏。
童妮把手上的文件夹签好,递给秘书。
“就按上面的做。”
“可以。”
童妮拿起另外一份报告,边看边道:“官司那边怎么说?”
童望站在办公桌前,打开文件夹。“另外受害的家属说是爸爸的错,要让我们赔钱,但是我已经掌握了证据,初步估计可以拿到上百万。”
“多少?给我一个准确的数字。”
“二百万。”
“可以。今天下午你有事吗?”
童望合上文件夹。“没有。”
“那你去找一下关军的秘书,邀请他们来海天度假,免费的,如果他们公司的人还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来,全部免费招待。”
关军,国内一线明星,三栖发展,获得影后影帝无数。
“全部?”
“对!全部。然后你去找一下保险公司,还有记者,请他们全程直播这次度假。”童妮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按这上面的做,得到的收益,全部归你,赔了归我,你只用还我本钱就可以了,公司里的人员随便你调动。”
童望翻开那一沓纸,第一页,赫然有一张银行卡。
“全部?”
“对,全部。”童妮转转笔。“刚才你说的,你可以拿到二百万的赔偿,这个卡里有限额,加上那二百万,足够你做完这些事。如果你成功了,不仅利润给你,那二百万,也给你母亲。”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我吗?”童妮放松,把自己摔在椅背上。“我现在能用的,只有你。你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我。现在事情过去的够久了,童氏这阵子一直在亏损,我们不能再处于被动的状态了。”
“我记得我们今年的银行贷款快到期了,你怎么还会有钱给我,做这个活动?”
“是啊,贷款快到期了,今年的贷款会不会给我们还是个未知数,这笔钱,算是童氏流动资金的全部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还是趁早放弃吧。”
童望转转卡,沉思半响,最后把卡丢进自己的包里。“我接受了。”
“嗯。”
童望拿着计划书回去研究去了,童妮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准备下班。
童望回到家,客人已经早早的到了。
童望现在和刘慧一起住在童天成的家里,童天成死后,刘慧少了主心骨,日日浑浑噩噩的,在书房和卧室里流连,有时候在书房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做其他的,就擦擦桌子,清除书上的灰尘。
她这一辈子,比童妮的母亲还要悲惨。
从一开始,她就是一颗棋子,任人摆布,好在是遇到了童天成,让她的人生不至于以悲剧结尾。现在,童天成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来的人是刀疤,这个许久都没有出现的人。正值寒冬,刀疤捂得严严实实,走在大街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倒是也叫人看不出什么。
刀疤的出现,让童望颇为惊讶。“你怎么来了?”
“童妮交给你什么事情?”
刀疤卸下脖子上的围巾,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
许久不见,他的脸上又多了一道疤。
“没什么。”童望不自在的缩缩手,假装很随意的把包丢在一边。
“包给我。”
“什么?”
“包。”刀疤伸出手。
童望乖乖的把包递给刀疤。
刀疤在包里一翻,果然翻到了那本计划书,翻了几页,刀疤扬了扬。
“这是什么?”
“童妮给我的。”
“给你做什么的?”
童望别过头,不太愿意说。
刀疤把计划书一把拍到桌子上。“说!”
童望抖了抖,不情不愿道:“赚钱的。”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计划书我拿走了,有事我会再联系你。”
说着,刀疤拿起计划书就要走,童望急了,连忙拦刀疤。“我说,你把东西还给我。”
“哼。”刀疤拿计划书拍拍童望的脸,嗤笑。“这才乖。”
童望也哼了一声,坐得离刀疤远远的,把童妮交给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刀疤摸摸下巴。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你。。。。。。老板那边。。。。。。。”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要做什么就继续做,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刀疤把围巾一圈一圈的围上,直到整个脸全部遮住。
“记住,你没看到过我。”
“哦。”
下了楼,风雪更胜,刀疤没打伞,一脚深深浅浅的踩在雪里,整只鞋子都被淹了。
在市区转了一圈之后,他去了一家咖啡厅。
推开门,刀疤搓搓手,把手套翻了个面,左右脚非常有规律的抖了抖。服务员接过他的手套,领着他上楼,进了雅间。
一杯暖暖的咖啡端上来后,有个男人走进来,提着一个取暖器。
插上取暖器,两人一起坐着取暖。
刀疤边喝咖啡,边把童望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说完,服务员重新换了一杯咖啡。
男人突然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郑因?”
刀疤抬着咖啡的手顿了顿,道:“我只是觉得她不应该那样死。”
“你的不觉得,让我损伤了很多的东西。”
“对不起。”
刀疤低下头,伏低做小的姿态,让对面的人笑了起来。
笑完,那人从衣服里掏出一个U盘。
“这是你最后一个任务,做完,你就回去吧。”
刀疤双手接过。“谢谢少爷。”
男人又道:“你老了,你知道吗?我爸爸让你做的事情,你一件没有做到,这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我让你做的事情,你能做到。”
“知道了,少爷。”
“你去吧,我们不用再见面了。”
“那。。。。。。”刀疤低下头,手在火上翻了翻。
“钱我会打给你的,你的那群兄弟,想和你走的,你可以带走,不愿意和你走的,也可以留下来。只要他们一心一意为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他们。”
“谢谢少爷,那我走了。”
慢慢套上手套,关上门,刀疤走了。
雨雪把他的背影慢慢掩去,像这个人从未来过这个世上一样。
而在他的旁边,童妮开着车,两人擦肩而过,两人都没觉得对方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大雪中的匆匆过客,总是要来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爱人,风霜雨雪
这场大雪来得比哪年的都要大。
童妮把车停在楼下,拿了东西下车。
楼梯口,李叔李婶正烧炉子,黑木炭烧起来,熏得人直呛。
“李叔李婶,” 童妮搓搓手,合着手掌呵了一口气,帽檐下的脸被冻得通红。
“小童回来拉。”
“是啊,这么大的雪还要摆摊吗。”
“不摆了不摆了,雪这么大,也不会有人来。”
“恩恩。”
童妮小跑着上了楼。“郑因,我回来了。”
家里,郑因正在打电话,见到童妮回来,原本的话题一转。
“嗯,嗯,那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郑因进厨房微波炉里的东西拿出来。
“吃饭了。”
童妮拉住郑因忙碌的手,贼兮兮的笑着,双手背在后面。“先不着急。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
“噔噔噔噔噔——”童妮献宝一样从背后掏出一个塑料袋。“打开看看。”
郑因打开,赫然是一根可以折叠伸缩的手杖。
“怎么样,喜欢吗?我看你上次的那根好像不见了,今天特地去给你买的,有这个你行动方便点。”
郑因的手扫过手杖,从仗身到关节,做工很精美,想必童妮挑选的时候下了很多心思,但是。。。。。。
这不是在说她的腿已经废了吗?
确实,早就废了。
郑因手一紧,力气太大,差点把手杖捏碎。
察觉到郑因脸色不好,童妮拉住郑因。“怎么啦?不喜欢?”
郑因松开手,扯扯嘴角。“没有,吃饭吧。”
“真的没事?”
“没事,谢谢你。”
“没事就好。”童妮傻呵呵的笑着,把郑因推到外面。“今天你坐着,我来我来。”
童妮进去忙去了,郑因放下拄杖,撑着桌子站了好一会,勉强平复下心情,这才进厨房帮着把菜端了出来。
两人一起吃着,心思却各不相同。
郑因扒了一口饭,道:“我明天有事要出去,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
“你要去哪?”
“绯遇,以前的同事聚会。”
“哦哦,好啊。”
吃完饭,童妮主动去洗了碗,本想和郑因说一下公司的事情,不想等回来,郑因已经回房睡了,只得无奈的摇头,洗澡睡觉。
屋里最后一盏灯关了之后,郑因房间里的小台灯亮了起来。
郑因握着手杖看着台灯发呆。
她在想她的腿,想她的过去,想她的未来。
想来想去,没有任何的头绪。
像刀疤说的,她最自豪的是她的腿功,但是现在她的一条腿废了,她还能做什么呢?没有腿,跑不了,走不快,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后,还能做什么?
回过神,郑因松开手,手杖上一个清楚的指印显现出来,木头的东西,活生生被她捏出一个手掌印,不难看出她用了多大的劲。
她知道,那劲是恨。
有多大的手劲,就有多大的恨。
不是恨童妮,而是恨自己。
呵。
一夜未睡,郑因第二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准备好早点,柱着那根手杖出了门。
手杖上被她绑了厚厚的一层,像给它穿了个围巾一样。
按照昨天打的电话找到医生,交了一大堆钱之后,郑因坐在大厅里,等着检查结果。
冷天没有心情吃饭,郑因也不想去那,就一直坐在大厅里,看着人来人往。
医院一年四季的人都很多,柱着拐杖的不少,也有坐轮椅的,却都是年龄非常大的,郑因坐在那,手边一根非常漂亮的手杖,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特别是小孩子的。
果然,不过一会,有个小女孩便一摇一晃的跑到她的身边,指着郑因的手杖道:“阿姨,你这个是什么?好漂亮?”
“手杖,我腿坏了。”
“坏了?”小女孩听不懂这个词,歪着头想了好久才道:“是像我的牙齿一样坏了吗?那还会重新长出来的。”
“会吗?”
“妈妈说牙齿就是要等它坏了,才能长出更好的。”
会。。。。。。吗?
郑因不说话了,脸色凝重,小女孩想摸又不敢,看了郑因好久,被她妈妈一叫,一溜烟跑了。
童氏。
童妮正在为手头上的事情烦恼。
“秦氏那边动静怎么样?”
童望道:“动静很大,正在大力选址,劲头很足。”
秦氏是L氏唯一一家足以和童氏较量的房地产公司,只是秦氏只开发房地产,不像童氏还开了其他酒店之类。
这两年,因为童氏一家独大,秦氏已经没落了很多,但是根基依旧在,要倒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们现在有和我们一起抢西头那块地。”
“给。”
“给?”
“对,给。”童妮转转笔,笔尖旋转,最终定格在一瞬。
“现在要开始撒网了,那块地要不要无所谓,还不如做个人情。更何况,我们暂时也拿不出钱买那块地。”
“好。”
“嗯。”童妮顿了顿,又道:“爸爸那边,怎么说?”
“今天下午一审。”
“嗯,海天那边呢?”
“已经联系到他的经济人了,正在商量,他们那边说一个星期之内给答复。”
童妮摇摇头。“一个星期太慢了,最多三天。”
“三天?”
“只能三天。现在国内和关军齐名的明星有很多,我们又不一定要请他,只不过是因为这个人现在比较火。一时火,不一定一世火。要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光,否则过了这一阵,就炒不起来了。”
“好,我马上去办。”
“嗯,对了,你什么时候去法院。”
童望抬手看看表。“一个小时以后。”
“我和你一起去。”
“你?”
“不行?”
这阵子,两人一起合作很多,倒还融洽,不吵不闹的,玩笑也开得起了。
童妮也明白了童天成叫童望回来的目的。
这是一个很好的帮手,虽然鲁莽,但是办事牢靠。童望再怎么笨,也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使绊子。且。。。。。。她也没有可以帮她忙的人了。
“当然行,那去吃个饭,直接去法院吧。”
提好东西,两人一起往外走,出门前,童妮特地问了一下门口的女秘书。“肖部长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暂时没接到肖部长任何的电话。”
童妮皱眉,这肖大河,还说是爸爸的心腹,居然办这点事都磨磨蹭蹭的。“嗯,没事催一下。”
“好的。”
两人一同走着,刚出大门,陈倩倩迎面走了过来。
“小妮。”
“倩倩?好久不见了。”童妮把包递给童望。“会开车吗?会的话你先去开车,在路口等我。”
“好。”
手上一空,童妮赶紧拉住陈倩倩。“你最近去哪去了?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
“电话?”陈倩倩摸摸包,没带,大概是落在家里了。“我去了一趟国外,前两天才刚回来,因为走的很急,所以忘了通知你。去了国外,手机也丢了,这不回来我就赶紧来找你了。”
“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这阵子发生了好多事情,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是有郑因吗?”
“郑因?”童妮叹了一口气。“郑因是郑因,你是你。”
陈倩倩听了,脸一红。“看你说的。”
“你电话多少?我打给你,我等下还有点事,等哪天有空我叫你出来。”
陈倩倩报了号码,童妮记下后,和她约时间,陈倩倩本来都点头了,想了想又不干:“小妮,我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有事和你说。”
“嗯,你说。”
“我。。。。。。”
这才刚说完,喇叭声一响,童望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正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啊,事情很重要吗?如果重要的话我让他等下。”
陈倩倩被喇叭声一惊,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顺着声音找过去,坐在驾驶位上的人,正用非常冷淡的眼神看着她,陈倩倩一激灵,脑子清醒了。
“没有!”陈倩倩笑道:“不重要,我们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再约也可以的。”
“嗯,那好,那我晚上联系你。”
“好。”
童妮小跑着过去了,临上车前,还朝陈倩倩挥了挥手,让陈倩倩等她电话。
陈倩倩也挥了挥手,手心使劲攥着,等车子一开走,立马失落了下来。
“对不起。。。。。。小妮,但是——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这个问题,谁都不知道。
。。。。。。
检查的结果很糟糕。
白了一半头发的老医生戴着老花镜,看看报告,又斜眼看看郑因。“说老实话,你的腿以我们医院现在的技术是治不好了,只能防止不恶化。”
早就知道的结果,现在认认真真的听一遍,还是叫人疼掉半条命。
“嗯。”
“当时子弹在你的腿里留了太久,没有取出来,破坏了。。。。。。。。”
老医生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专业名词,郑因一句没听懂。
只听懂了三个字。
治不好。
这就是说,废了。
昏昏沉沉的听完,拿着老医生开的一堆药房,郑因沮丧的出了门。
门外,付馨坐在那,定定的看着她。
郑因把报告揣进兜里,付馨站起来,一起往外走。
出了大门,付馨叫住郑因。
“一起去吃顿饭吧。”
郑因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地址选在L市最高的大厦顶楼,这里面临大海,可以看到很多景色。
郑因点了一份牛排,付馨也一样。
等餐期间,付馨给了郑因一个信封。
“这个,可以让你出国,我认识一个很有名的医生,有机会治好你的腿。”
信封推到郑因面前,郑因看着,不动。
付馨继续道:“我已经全部打点好了,你只用去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那童氏呢?”
“郑因,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腿,不是童氏。”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写了10W了连个肉的影子都没有= =
连汤都没有。
咳咳。我要挑个合适的日子来一发么,望天。
☆、爱人,亦真亦假
腿。。。。。。
那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听了那么多的治不好,猛然一听到可以治好,一点点希望燃起,那简直是独自在沙漠中的走了大半个月后弹尽粮绝的垂死之人的福音。
但是接受了,就会欠下付馨一个很大很大的人情,也许这辈子都没办法偿还。
想到这里的时候,郑因忘了,付馨欠她的,远远不是这个人情能够还的起的。她的腿,本来就是因为付馨才废的,现在付馨做这些,理所当然。
可她满脑子能想到的都是她会欠下别人的,而不是想着向别人索求。
她的世界里,奉行的是求人不如求己。
但是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郑因定定的盯着那个信封,手在伤口上摩擦了许久,最终伸出手,闭上眼迅速把信封揣在了自己兜里。
付馨满意的点点头,她就知道,郑因拒绝不了。
服务员送上两人的餐点,礼貌退下。
郑因拿起刀叉,一块一块的切着。
刀叉划过餐盘,尖锐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耳朵,浑身都不舒服。
郑因其实不怎么喜欢吃西餐,这种优雅的东西不适合她。可人生不是不喜欢就可以的,有些事情,不喜欢也要做,这是人活着的代价。
“不行。”
付馨拿刀的手停在盘子里。
“既然你不愿意,我就老实告诉你吧,童氏必须倒,这是命中注定的,不管你在不在L市,在不在童妮身边,这都不能改变。如果童天成还在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他死了,那就连那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总算切下一块牛排,郑因叉进嘴里,使劲的嚼。
“这些东西,不只是一家公司的事情,牵扯的利害关系太大了,不是你我能改变能掌握的。说到底,你我童妮,也不过是大千世界里一粒小小的尘埃罢了。”
付馨端起水喝了一大口,咽下去了之后,压低声音道:“就算消失了,也无足轻重。”
郑因喝水的手停在半空,她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牵扯这么多。
“我考虑一下。”
“嗯。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饭毕。
“我送你回去。”
郑因正要点头,突然看见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疾步走了过去。
刀疤?他怎么会在这?
直觉告诉郑因,刀疤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这里,绝对有什么事情。
把原本要答应的话咽下去,郑因摆手:“不用,我走走。”
“这么冷的天。”
“没事。”
“好吧。”付馨拗不过,只能应承。
临走时,付馨把一张名片递给郑因。
“安排好之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接你。”
“嗯。”
戴上帽子围巾,郑因转身,慢慢的往回走。
这一路风霜雨雪,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
看着郑因走远,付馨转身,进了来接她的车。
“小姐,去哪里?”
“去秦宅。”
“好的。”
车开到一半,付馨接到了电话。
“什么事?”
“。。。。。。”
“对,我说了。”
“。。。。。。”
“我这么做有我的道理,你别忘了,你没有资格管我,我可不是你的下属,我们是平、起、平、坐的。”平起平坐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电话那头人的话,明显触摸到了付馨的底线。
“。。。。。。”
又说了什么,付馨脸色好了点。“不会,就这样吧,我晚上有时间会来找你。”
电话挂了,付馨看窗外,皑皑白雪。
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两人像一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即使想要跨越千山万水走到一起,到底,之后会越来越远。
又或者,在一开始就越来越远了。
法庭上,童妮第一次见识到童望的真正能力。
这个男人,根本不像她原本想的那样无能。
年纪轻轻就已经考到了律师证,明明是在国外学的,国内的法律书却背得十分溜,无论对手说什么,他都能在最快时间内反驳,并扳倒。
那种光芒,自信,是她所没有的。
法庭是他释放光芒的地方,在这里,或许以后,将不会有人能压下他的气势。
这一局,童望完胜。
走出法院,童妮毫不吝啬的夸奖。“不错,看不出来,你小子有两把刷子。”
“那是当然的,我胜了,请我吃顿好的吧。”
“现在才几点,就去吃饭。”
“怕什么,想想去哪里吃呗。”
上车,关上门,系上安全带。
两人坐在车里想着,童望脑子一转,想起在童氏门口看到的人。
“今天中午来找你的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在童天成的葬礼上,这个人也没出现过。
“你说倩倩吗?是我的闺蜜,死党,我也很久没看见她了。”这阵子事情太多了,平时陈倩倩一有事情就会出现的,这阵子却没有,她都快忘了陈倩倩了。
“哦,我说怎么没见过。”
“不是有句话说嘛,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致意思就是,好朋友是不用每天都联系的,只用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即便过了再久,都会有话题。”
童妮说了一大堆,童望摇摇头。“听不懂。”
“切!听不懂算了,以前爸爸。。。。。。”
说到童天成,两人都沉默了。
童望突然道:“和我回去看看吧,我妈妈,在家很孤单。”
童妮打车钥匙的手一下停住,这么久了,她都忘了,刘慧住在那个家里,帮她守着那许许多多重要的东西。
“好。。。。。。啊。”童妮笑笑。“先去买点菜,然后回去一起煮,煮什么呢?这么冷的天。”
“煮火锅吧,这么冷的天,吃这个正好。”
“可以啊,我打个电话给郑因。”
电话接通,郑因低低的喂了一声。
“我今天要回。。。。。。”想了想,童妮不知道要叫那里叫什么。那个地方,现在不是她的家了。没有爸爸,没有父亲,什么都没有。“回那边去吃饭,你在哪?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现在在郊区呢。”
“你在郊区干嘛?”
“看看。”
“哦,那你晚上自己回去吃点,记得要吃。”
“嗯。”
收起电话,郑因扔掉烟头,狠狠的踩熄。
走出这片小巷,周围是繁华的街头,根本不是郊区。
方走出,一人迎头而来。
郑因被堵回巷子。
来人拉下脸,是刀疤。
“你在跟踪我。”
郑因点头。“好不容易看到你。”
“我最近没时间和你玩。”
刀疤拉上围巾遮住嘴巴就要走,郑因伸手,扯住刀疤。“你在做什么?你在为谁做事?”
“我?”刀疤看看郑因的手,郑因不松,定定的看着他。
“我还能为什么做事,为钱而已。”
“你缺钱?”
“我手下那么多兄弟,没钱,他们就要跟着我一起喝西北风了。”
郑因松开手。“你背后的人是谁?”
“你不会想知道的。友情提示你,尽快走吧。”
“走?”郑因冷笑。“我还能去哪?”
“付馨会帮你的。”
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刀疤干脆退后几步,靠在墙上,点上一根烟。
“你知道付馨会帮我了,你不是叫我杀了她。”
“你没杀,她现在也还有用,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
点了半天没点上,刀疤放弃了,一把将烟丢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我要走了,我的事情还没办完,你快回去吧,看你现在这个没用的样子,比较适合呆在家里好好被人养,当金丝雀多好啊,有这个机会还不好好的把握着,哦不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别出来瞎转,这个世道,不太平。”
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郑因皱眉,看着刀疤走了,没再追上去。她想去,但是现在她这个样子,绝对追不到双腿健全的刀疤。
刀疤和付馨的说法一样,都让她走,这是说,要发生大事了吗?
郑因走出小巷,本来是不想追了,又恰巧看到刀疤走进了街角的咖啡厅。
咖啡厅?
抬头,郑因呆在当场。
绯遇。
居然是绯遇。
这一切,难道都是设计好的吗?她的现在,难道,都是被设计好的吗?
郑因觉得难以置信,跟着刀疤走了进去。
天气很冷,绯遇里人很少,一眼望过去,没有看见刀疤,也没有她认识的人。
“小姐,有约吗?”
郑因默了默,点点头,提高了声音。“我和一位脑袋上有疤痕的先生约好了。”
郑因在嘴角比划了一下刀疤脸上的疤。
原本笑容满面的服务员笑容一僵,眨了眨眼,又很快恢复正常。“我们这里没来过这个人哦。”
郑因扫了一眼,她刚刚说了那句话之后,所有的服务员都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而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口,有片衣角。
人果然在这。
一个谎言的编造,往往需要很多的人配合才能达成。
绯遇。。。。。。显然已经变成了附和者。
“没有?”
“是的。”
“嗯,谢谢。”
“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门上的铃铛一响,大门哗啦关上。
大门不可能,那就是小门。
郑因踱步,过了拐角后,迅速跑了起来,绕了一圈到后门。脚不方便,短短几步路,就让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饶是如此,依旧让她看到了刀疤的背影。
刀疤包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走了出来,上了门口的车。
郑因的猜测,一一被核实。
靠着的墙上雪结成了冰,背一滑,郑因下意识用受伤的那条腿去撑,手是抓住了,腿吃痛,没撑住,一屁股摔在了雪地上,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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