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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hp]恶魔的安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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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自嘲地笑了下,若不是这具身体早就死了,恐怕刚才金斯莱的索命咒就会奏效了。若是之前是自己催眠的控制,那最后的一击却是出自金斯莱自己的意志,Voldemort没料到金斯莱宁可背上不可能被洗刷掉的罪名也要杀了自己,想要同归于尽吗……呵,Voldemort冷笑了声,又一口鲜血涌了出来,魔咒对身体机能还是有巨大的损害,这伤恐怕得残留一段时间了,他是不会死的,既然从地狱归来,若不达目的他岂会罢休?
Voldemort掏出魔杖打算幻影移形离开这里,脚却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个怀抱。那个人搂住他的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魔杖,声音阴沉:“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身体的状态?”
Voldemort抬起头,冷笑了声:“凯厄斯,你不要管我。”
凯厄斯皱了皱眉,手掌迅速地击上Voldemort的后颈。男人来不及惊讶,就昏了过去。凯厄斯将Voldemort搂进怀里,面色阴沉得可怕。
“该死的!”一阵脚步传来,铂金色长发的男人冲了过来:“凯厄斯,放下他!”卢修斯无法放心,还是离开了马尔福庄园,却不料刚到达就看见他的Lord嘴角淌着血丝被那只血族打晕搂进了怀里。
凯厄斯轻松地闪过卢修斯的魔咒:“抱歉,我要将他带走一会,你不知道怎么治疗一只血族。”
卢修斯愕然,凯厄斯说得没错。
“还有,”凯厄斯突然低低一笑,优雅而沉静,他周身的气势突兀间变得惊人,“我不是凯厄斯。”
卢修斯身子一怔,就看见血族抱着Voldemort的背影消失在前方,那抹浅金色渐渐变深竟然变成了黑色。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作者有话说的阿罗VSV大的五问我写的很欢乐,这一次太晚了,明天下一章我补上卢修斯VSV大的五问。
正文 第四十五节 作茧自缚(一)
Voldemort是被嘴唇上一阵柔软冰冷的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由于距离太近无法聚焦他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头在自己的眼前左右晃着。嘴唇上的触感很明显来自压在身上那人的唇瓣。Voldemort蹙眉,一时忘了处境开口就要呵斥,就被那人钻了空子,冰凉滑腻的舌头侵|犯进了他的口腔里。
对方很有技巧,舌尖细细缓缓地抚慰过Voldemort口腔内每一处敏感点后,迅速地勾起了Voldemort的兴致。由于彼此唇瓣过度的纠缠和贴合,冰冷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缓缓地淌下,一直埋入微敞的衣领。Voldemort感觉到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衣服,滑了进来,在他的腰际放肆而轻柔的抚摸着。对方的手指巧妙地化解了来自Voldemort身体的反抗,灵巧地在他的肌肤上流连惹火。
一切都暗示了,一,这个男人技巧很好,霸道而不失温柔;二,这个男人对自己很了解,至少在身体上。
Voldemort心里低叹了口气,缓缓收紧搭在男人颈后的手。在他手指做出凌厉的攻势之前,男人就迅速地松开了他的身子。双肩失去对方力量的支撑,Voldemort跌回床上,冷冷地望了男人一眼:“哼,阿罗,我没想到你还有奸|尸的爱好。”Voldemort说着将被扯下去露出半边臀部的睡裤重新拉了上来,双肘撑着床想要用力半坐起来。
阿罗却俯□轻轻借力帮助Voldemort半坐起来,顺手替他扣上了刚才被扯开的纽扣,低低一笑:“这是你的错。”谁让某人光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即使浑身苍白而冰冷,没有呼吸和心跳,和一具真正的尸体无二,却依然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挑衅着他被摧残的意志力?
Voldemort气急,紧紧咬住牙齿,这个混蛋,什么叫都是自己的错?!他还没质问为什么好端端地从魔法部出来却到了这货的床上?!Voldemort红眸没好气地横了阿罗一眼,“该死的,你给我一个解释!”
阿罗却云淡风很轻地微微一笑:“几个月前你就宣布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凭什么要给你一个解释?我以为,把半死不活的你从伦敦街头拉扯到这里,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谁要你帮忙……”Voldemort突然止住了话尾,瞪大了眼睛:“不是凯厄斯吗……难道是你?”
阿罗脸色岿然不动,笑道:“一开始的确是他,不过凭他那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笨手笨脚的样子,我怎么可能把你交给他?”
Voldemort几乎可以确定应该是凯厄斯遇到了快晕倒的他,然后将他带给了阿罗。Voldemort深深呼了一口气,沉静地看向阿罗:“我身体已经恢复了,谢谢你的照顾。”冰冷而疏离的话语让阿罗眼里仅有的温度褪去。在床上的血族迟钝地走下床,要去拿一旁衣架上挂着的外套时,阿罗走上前伸出手一把攥过了Voldemort的身子。
“笨蛋,你这样子想要做什么?去送死还是去自|虐?”阿罗的声音放得很低,很明显可以听出里面的怒意。
Voldemort却挑唇一笑:“我对我的能力很自信,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
Voldemort愣了一下,一双美眸迎面看向阿罗。他看到眼前的男子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突然将他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我放弃了……这段时间我天天在对自己否认,否认我对你动了心。但事实是,在你昏迷的七天里,我的所有的否认都崩溃了,我爱你,我想抱着你,就算你三番两次想要杀死我,这种渴望也没有改变过。你不知道这几天你的情况有多糟糕,我仿佛可以感觉到你的灵魂在一点点脱离这具身体,我可以闻到你五官中飘出的内部器官**的味道……我差点以为你会离开……”
Voldemort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在感觉到抱住他的男人身上传来的轻颤时,自己的心情也会跟着不自觉的收紧颤动疼痛。
感觉到阿罗抱着他越来越紧,Voldemort绞尽脑汁搜刮着可以回应的话,终于想到:“我什么时候想杀了你?”
阿罗气急,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感性情绪一下子溃败不堪,红眸睨着Voldemort:“沃特拉那一次,西雅图那一次,别告诉我你忘了。”
Voldemort认真思索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道:“我针对的不是你,只不过你刚好站在可以被利用的位置上。”
好吧,阿罗扶额,恐怕全天下从古至今而来,被心上人的坦白弄得无话可说有气无法发的只有他了。
“不过,”Voldemort想了想补充道:“我还是要离开这里。如果你继续阻拦,我不会手软的。”
Voldemort冰冷的语气明明白白地告诉阿罗,他刚才那一番几近于示弱羞耻的告白眼前的人完完全全没有听进去或者说听进去了也完全没有一丝接纳感动的意思。这么想着,阿罗不由将箍着Voldemort的双臂环搂地更紧了。
Voldemort却因为这个动作误以为阿罗是做出了对他刚才那一句警告的回答,便掏出外套中的魔杖,迟疑了一下,只念出了一个轻微的禁锢咒。然而Voldemort咒语没有念完却突然胸口疼得忍不住弓了起来。Voldemort感觉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然后下一刻他就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像扔垃圾一样。
阿罗冰冷的血眸望着他,鼻子了哼了声,“你竟然还想要伤我?”
Voldemort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他当然无法告诉阿罗自己要施的咒语没有任何伤害作用。恍惚的视野里,他看见男人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而后传来门板的巨响,可见男人在关门时用了多大的力。Voldemort苦笑了一下,阿罗他,是终于对自己死心了吗?可是Voldemort】却丝毫感觉不到高兴,身体的疼痛更剧烈了,仿佛灵魂被剥离那般疼,不是针扎,而是用刀子一刀刀狠命地剁那般。
忽然,Voldemort听到房门又被打开了,一个金色的身影晃了进来。
是凯厄斯吗?……Voldemort浑浑噩噩地想到。
Voldemort感觉到一股腥甜的血液被喂进了他的喉咙,蔓延周身的疼痛一点点的缓解,然后转化为一股淹没意志般的睡意。Voldemort懒得和凯厄斯说话,却停对方慢慢开口:“我知道你不想见到阿罗。不过,先把身体养好。亏你还是一个巫师,你难道不知道在灵魂和身体没有完全结合的情况下是无法调动本源魔力和外在自然力的吗?虽然我不太理解魔法的规则,但很显然你现在的身体暂时不应该使用魔法。怎么做对自己有利的道理,没必要我来教你,玦。”
Voldemort的眉宇轻蹙了下,眼睛浑浑噩噩地阖上了,懒得搭话。看来是金斯莱·沙克尔的索命咒让自己的灵魂和这具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的同步发生的动摇,若现在自己再强制使用魔法,可能真的是自掘坟墓。
也许是太累了,Voldemort没有思考,为什么凯厄斯要对他如此照顾,仅仅只是因为阿罗?
……
就在床上的人睡着后,凯厄斯才缓缓将手抚上脸颊,刚一触碰,他的面容突然像烟雾一样迷蒙,然后渐渐地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黑发,红眸,因为薄削而显得凌厉的双唇……
阿罗面色复杂地看着陷入深度休眠的血族,缓缓闭上眼睛:“玦,你就真得那么不想看见我吗?”
阿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犯|贱,明明生气地走了出去却还是放心不下里面的血族,又换了副样子走进来伺候他。也只有他清楚,刚才的怒火突发不仅只是因为玦的偷袭,更重要的是,他在愤怒玦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算了……阿罗突然低低地笑了,现在这些犯|贱也是他自找的……
正文 第四十六节 作茧自缚(二)
明明是冬季,四周却飘着浓郁的花香。庭院里的阳光很灿烂,不像伦敦这般潮湿阴沉,却又没有沃特拉的干燥,被困在这个华贵的囹圄里Voldemort始终无法弄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这种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不是Voldemort所喜欢的,尤其是某个按理来说很繁忙的血族却整日无所事事地跟在自己的身后。看了眼身后的男人,阿罗今日穿了一身银灰色的便装,剪裁得体的外套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体曲线,Voldemort皱了下眉继续缓慢地往前方走去。这个庭院太大,大到Voldemort走了大半日连围墙的影子都没见着。
这几日,Voldemort已经感觉到力气慢慢回来了,灵魂按理应该与身体契合了,但Voldemort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诡异而不踏实。这也是造成他今日反常烦躁的原因,终于他沉不住气转过身看着阿罗:“你究竟有没有跟够?我一向以为只有狗才会这么死缠烂打不要脸。”
Voldemort这话说得很难听,甚至有一点粗俗,而阿罗像是没有听见那样微笑地走上前,站在Voldemort面前。阿罗抬起手轻轻掸去Voldemort肩上沾染的花粉:“这些东西沾上皮肤会很痒。”
Voldemort不知为何心跳了那么一下,扭开脸:“血族的身子哪有那么柔弱。”
“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阿罗毫不避讳地说道,手指迅速地掠过Voldemort光滑的脸颊完全没留给某人反应的时机,“新生的血族是很容易夭折的,你再如何强大,作为一个真正的血族你还不满一岁。”
三千年和一岁不到的差距感马上显示出来了,Voldemort不悦地眉头一皱,“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阿罗却状似愉悦地笑出了声:“哪有小孩子会对‘父亲’三番几次痛下狠手的?”
对于“父亲”一称呼,Voldemort敏感地觉得无比别扭。自认口才说不过某只活了三千多年长袖善舞的血族,Voldemort转回身继续无视阿罗的存在往前走去。阿罗看着前方高挑的身影,不由笑了笑,跟了上去……
阿罗没走出几步,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管家罗马里奥骑着黑马追了上来:“主人,有您的电话。”罗马里奥说着将一部笨重的手机递给了阿罗。阿罗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人低声说了几句后,低缓道:“再等几日,不要急躁。”
阿罗的语气很坚定,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还是止住了声音。阿罗挂上手机,脸上的温和之色缓缓褪去。
Voldemort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身后的人很长时间没靠近了,转过身才发现阿罗已经不见了身影。Voldemort低笑了声,理了理黑发,忽然听到隐约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正随风而来。
有些好奇,Voldemort便加快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过了一刻钟,Voldemort眼前突然变得宽广,蔚蓝色的海面如看不到尽头的绸缎在自己眼底波动着呈现。海浪拍打着礁石击打起乳白色的浪花,海水的咸味随着海风阵阵飘来。偶尔一条飞鱼跃出海面,蝴蝶状的透明羽翼在阳光下折射着七色的光泽。
Voldemort脚下踩着岸边石崖坚硬的地面,发带被吹落,长及脚踝的头发倏忽散开又被迅速地随风吹散。Voldemort听到身后响起的嘶鸣,转身就见一匹黑马突兀地闯入视野。那是一匹很美的马,乌黑油亮的皮毛,额心一点白,身材匀称而有力。马鞍上坐着的血族双手牵着缰绳,墨色的发丝被风吹起,皮肤在光线下呈现着钻石的光泽,唇抿直着,一双红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Voldemort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踩空,男人却突然出现在咫尺之间,一双手臂有力地揽住了他。缱绻的吻细密而来,带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攻占着Voldemort薄情的双唇,探入,勾起,挑|逗,肆虐。余光中那匹黑马悠闲地踱着步识趣地走开了。Voldemort原以为男人很快就会放开一如之前便没有用力反抗,不料却被男人抓住空隙完全掌控,不知不觉,从吻中脱离时Voldemort发现自己正被男人压在了地上。背磕到地上坚硬的石子,疼痛感细密而来,男人的手却像是抚慰一样温柔地滑过脸颊。
Voldemort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想反抗反而像是被勾起了**一样反手挑起阿罗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男人的动作又一瞬间的僵硬,似乎是对Voldemort主动的惊讶,然后便以压过Voldemort的气势吻了回来,粗暴而眷恋地一遍遍洗刷着Voldemort冰凉的口腔。情绪渐渐地平复,意识到自己正在和阿罗激吻的Voldemort立刻抽回被紧紧含住的舌,用力撑着阿罗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阿罗也没有强求,而是合作地松开了双手。Voldemort没有意识到阿罗会如此轻易就放弃,一时间没来得及收回力,血族的力量很大,尤其是在刚才用了几乎十成力的情况下,Voldemort愣了一下,自己已经被来不及收回的力拉出了悬崖。下面的惊涛骇浪,Voldemort尽管不会游泳但血族也不会死,只不过被海水冲走会有点麻烦。Voldemort伸长指甲想要嵌入崖壁来止住不断下坠的身子,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阿罗护着Voldemort的身子脚尖在崖下露出水面的礁石上一点借力回到了岸上。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危害的小事件,即使阿罗不出现Voldemort也不会有大碍。Voldemort推开阿罗的身子正要敷衍地说声谢谢却看见男人无意间割破的袖子下露出的拿到触目惊心的伤疤。阿罗右手腕上有着一条深褐色的沟壑,凭借血族的恢复力,这种伤口除非是阿罗日日不间断地划开他的手腕造成的。Voldemort脑中闪过前段日子凯厄斯每天喂他三次的血液,每天轻蹙不由骂道:“该死的你告诉我,凯厄斯给我喝的血是谁的?”如果是阿罗割腕取血的话,必然用的是银刀,若是普通的类似指甲的工具只怕刚在男人身上划开一道口子就痊愈了。
阿罗沉默了片刻,缓缓笑道:“从来就没有什么凯厄斯,这几日你见到的,只有我。”
Voldemort怔愣了下,突然冷冷地笑了出来:“你凭什么要这般?想让我欠你的?想让我充满内疚感羞耻地活着吗?”
阿罗低叹了声:“喜欢上你的人,我果然太自虐了吗?”阿罗说罢走上前搂住了男人,“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一次,一定要把自己防备得这般严密吗?对你好,可以没有任何目的。当然,我没有这么伟大,我有一个很自私很无理的目的。”
Voldemort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身子却放软了由着阿罗将他抱住。他不知道为什么,活到现在,差点死了好几次,又有惊无险地活了下来,有荣有辱,却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还要觉得心情一阵柔软。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想要你。我想把你留在身边,睁开眼睛也好,闭上眼睛也好,开心也好,无聊地度过漫无止境的时间也好,生杀决断也好,都有你在眼前。就算只是冷冷的傲慢的站在我眼前,也是好的。”
阿罗的声音很温柔,柔软地像天边飘过的柔软的云,他的皮肤亮闪闪得晃得Voldemort一阵晕眩。但他的话却也像刀子一样砸在Voldemort的心上,Voldemort无法再否认自己对这个男人没感觉。
沉默了许久,Voldemort终于开口:“你可以要我的一切,但是除了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当年他母亲义无反顾的爱情却以惨淡结尾并且几乎毁了他的一生。他只要冷酷无情,他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爱情,不是不要,而是不相信。
“一切都可以吗?”阿罗的眼前突黯,忽然垂下脸含住了Voldemort的唇,温柔地用舌尖一遍遍柔软地舔过。他的手缓缓从Voldemort的背上滑下,探入了衣摆,冰冷地在Voldemort的背部留恋着。Voldemort僵了一下,抬手捉住阿罗的手腕想要阻止却在触摸到他手上的伤痕后放开了手。阿罗会意地吻了Voldemort额头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Voldemort躺倒在草地上,头顶上蓝天白云碧空万里,阿罗的脑袋正在他的胸前动作着。冰冷的舌尖细细密密地抚慰过他的敏感点,刺激如大|麻一般让Voldemort迷恋难以拒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推倒在地上的,只知道,被吻着吻着便天旋地转,身下是不算柔软的草坪,身上是压着他细心爱抚着他的血族,一上一下,却填充了此时此刻的一切空间。阿罗的舌吻上他胸前的两点,恍惚间,Voldemort听见男人每次落下一吻每次动一下舌尖就脱口而出的一句我爱你,忽然觉得一切那么荒唐,那么不切实际,却又那么难以抗拒。致命诱惑,被俘获的不只是对方,诱惑,本就是一个双向的过程。
Voldemort抬起手臂掩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羞耻的喘息。阿罗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也没有强行要求褪去他最后的坚持。Voldemort活了这么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除非必要时候自己用手的纾解,他从未涉及男欢女爱之事。对于男人,他本就不习惯和一个五大四粗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而女人,母亲一事让他实在不愿意招惹这种异性生物。自己本就不是值得期待的出生,又何必让这种折磨延续到下一代?所以,直到此刻,Voldemort都不知道在情|爱之中该如何主动,便由着阿罗动作去了。上下本就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若一个男人必然不可以被进入,那未免也太可笑了。面子和自尊不是靠这样子争取来的。
强者便是强者。即使做bottom,也不会因此变弱。
所以在阿罗脱下Voldemort的裤子时,Voldemort只是不适应地僵硬了片刻,却没有拒绝。阿罗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抬起Voldemort的双腿在内侧印下一吻:“怎么现在这么乖顺?”
Voldemort皱眉,对这种死皮赖脸的混蛋,果然不能太纵容。Voldemort收回腿作势后悔了要离开却被阿罗一把抓回了双腿,男人的声音蓦然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主动,我这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阿罗说着压低了Voldemort的双腿,将身体卡进了Voldemort双腿的缝隙中。由于这个动作,两人的某些部位不可避免地隔着布料贴在了一起。Voldemort感觉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硬挺,即使自己再不通情|事也该想到了,他扭开脸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那个一时脑热答应了血族的要求的人绝对不是自己,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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