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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光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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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雨晴只花了片刻就将自己打扮地端庄起来,那件青白相间的双绕曲穿在她的身上,整个人仿佛一件做工精美的青花瓷。
  “蒙将军。”路雨晴用如银铃般甜美声音浅笑道,“亚军还在外面等我,您就自便吧,渴了那有水,侧所在另一头。”
  蒙建国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荡|妇还要脸吗?真当这里是你家?”
  路雨晴听闻蒙建国如此骂她却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娇艳。
  路雨晴娇笑连连:“我是荡|妇那蒙将军也好不到哪去。”
  “有句俗话说得好。”路雨晴走到蒙建国身畔,仿佛要告诉他一个天大般的秘密,小心翼翼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而同性恋……”
  路雨晴的双眼中满是恶狠狠地嘲讽:“……生的当然也只会是同性恋!”
  蒙建国怒极:“你!!”
  “我走了,拜拜。”路雨晴又恢复了清丽恬雅的样子,她拿出一张小卡片用力塞到蒙建国的手心里道,“想一夜情就来找我,这是我的房间号。”
  说完也不管蒙建国表情如何,路雨晴便发出一串娇笑,披帛一甩,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将蒙建国独自一人丢在尉亚军的房间里。
  蒙建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尉亚军的房间,他孤单地走在通道中,迎来过往的人见他肩上的将衔俱是主动地远远避开。
  他没有为路雨晴讽刺自己的话而感动心烦,真正让他觉得不安的,还是尉亚军之前的那句话。
  这里是地狱才对。
  这里是地狱?
  怎么可能?蒙建国觉得自已要笑出声来,这公海基地是中国目前保存得最完备的有生力量,是幸存者为数不多的最安全的避难所之一,也是人们能否重新回到陆地的关键所在,怎么可能会是地狱。
  蒙建国眉头拧成了川字,双手抱在胸前绞着,一边思考一边走着。
  他目光不经意地一扫,突然发现面前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穿着迷彩服左右张望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地方似的。
  尉亚军!
  蒙建国定盯看去,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那人虽然跟尉亚军十足十地像,但是却没有他的满头白发,而且岁数看上去也年轻了一大截。
  蒙建国马上就想到了,那人不可能是别人,正是尉亚军想到托负给自己的才十八岁的儿子。
  尉崇。                    
作者有话要说:  





☆、邪教

  蒙建国走到尉崇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尉崇一刹那仿佛被惊吓到的猫咪一般,唰地回头,靠在墙上警惕地看着蒙建国,蒙建国被尉崇的样子逗得心里直乐,但是脸上仍冷冷地板着,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这条通道人很少,因此蒙建国一个少将把一个毫无军衔的人堵在墙边也没人看过来,蒙建国犹如狮王得胜一般在尉崇面前闲庭信步地来回走了两步,问道:“你爹的名字叫尉亚军,我说得对吗?”
  尉崇一脸莫明,小心地说:“是又怎么样,你是谁?”
  蒙建国哈哈大笑道:“你爹把你托付给我,你该叫我一声干爹了,懂吗?”
  “蛇精病。”尉崇连忙拔脚就走,蒙建国只是伸出一只手去就把他像拎小鸡一般拎了回来。
  “你干什么!”尉崇炸毛一般地锤打着蒙建国的手,奈何蒙建国那只手硬得如果钢铁一般,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能使蒙建国松开分毫。
  蒙建国止住笑,十分正经地说:“你爹既然已经把你托会给我了,那现在你就归我管,没有我的同意,哪都不许去,知道吗!”
  尉崇一刻也没有放弃挣扎,小脸憋得通红道:“我还要去做实验,你放开我!”
  “实验?”蒙建国好奇道,“什么实验,在哪做的?”说实话,蒙建国在公海基地里这几个月来,还真没听说过有人组织做什么实验,但是见尉崇的样子又不像撒谎,蒙建国一时间并不能确认真伪。
  思考间有些恍神,尉崇就一个扭身,泥鳅一般地从蒙建国手里溜走了,可是他还没跑几步,就觉得后领一紧,又被蒙建国给拖了回来。
  “非礼啦!强|奸啊!!”尉崇开始大声呼救,“少将蒙建国玩厌了女人改玩男人了啊!!!”
  蒙建国:“……”
  “乱叫什么?!”蒙建国凶神恶煞地一嗞牙,再加上他那狗熊般的块头,尉崇立马就被吓得不敢出声了。
  蒙建国阴着脸把尉崇拖到一个没人注意的死角里,随手就扔在地上,痛得尉崇哎哟一声。
  “我问你。”蒙建国似笑非笑道,“你怎么知道我玩厌了女人改玩男人了?”
  尉崇捂着摔疼的胳膊向后挪了挪,靠在通道的墙壁上,怯生生地说:“我爸说的。”
  蒙建国当即气得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往地上一摔,骂道:“他妈的,居然在自己小辈前面这么说我!”
  尉崇被蒙建国的动作吓得一哆嗦,然后又看到蒙建国把帽子重新捡了起来,细心地吹了吹灰,重新戴回自己的头上。
  “想知道你爸爸刚才在干什么吗?”蒙建国笑眯眯地说,尉崇见蒙建国如此笑容非旦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觉得更加恐怖了。
  尉崇全身都绷地紧紧地,问道:“干……干了什么?”
  “你爹刚才给你找了个很漂亮的后妈,你喜欢吗?”蒙建国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然而尉崇的回答让他大为意外。
  尉崇道:“随便他啊,我无所谓的。”
  “什么?!”蒙建国向前跨了一步,当即把尉崇吓得蜷在地上如同虾米一般。
  蒙建国问道:“你爹给你找了个后妈,你就一点反感也没有?”在蒙建国的心里,凡是有小孩子的单亲父母要给自己找后爸妈的话,小孩总是会大哭大闹一番,自己的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尉崇听说自己的父亲给自己找了个后妈后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尉崇说:“我爸找女人有问题吗?他又没有老婆,想找一个很正常好吧。”
  蒙建国当即笑得有些干巴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真的一点意见也没有?”
  “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尉崇目光单纯地看着蒙建国,“反而听到我爸找了女人你的意见挺大的,怎么,喜欢我爸想和他搞基?让我去劝他分手?”
  蒙建国登时被尉崇一番话差点说得吐出血来。
  蒙建国:“放你妈的狗屁!”
  意识到自己爆了粗口,蒙建国连忙再次正经起来,板着脸说:“起来吧。”
  尉崇十分听话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蒙建国道:“跟我走吧,我让郑飞虎给你开个离我比较近的房间。”
  蒙建国走了几步,尉崇却没有跟上来,他回过头去,发现尉崇正在地上捡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蒙建国问道。
  尉崇抬起头回答道:“刚才摔在地上,身上的糖都被摔出来了。”
  蒙建国脸部肌肉跳了跳,不动声色道:“拿过来。”
  尉崇把地上的糖都捡干净,听话地把手里的糖果都递到蒙建国手里。
  “哪来的水果糖?全缴了。”蒙建国摊开手掌一看,见各种口味应有尽有,便一把全都揣进自己的兜里,还剥了颗扔进自己的嘴里。
  嗯,草莓味的。
  尉崇眼巴巴地看着,想要又不敢要,只道:“异变发生之前带的,被吃得只剩这么点了。”
  “没有了?”
  “没有了。”
  蒙建国不疑有他,领着尉崇在前面走着,边走边问:“说吧,你那个实验是怎么回事?”
  “啊?”尉崇忽地抬起头来,“问这个干什么?”
  蒙建国把口腔里的硬糖嘬得滋儿滋儿地响,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帮你看看,也许到时可以再给你加点工分。”
  尉崇一脸嫌弃道:“不用了,您还是忙您的吧。”
  蒙建国当即想训他两句,只是他的目光划过一处,便再也移不开了。
  两人走在幸存者们居住的七八层上,虽然年后的大搜索行动尚未开始,但是仍然会有许多幸存者不断地获救,这些幸存者或是搜救队救出,或是自已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了基地,人数也达数十万之上。
  幸存者们在基地获救之后,虽然可以通过中国军方得到救助,可是那也仅限于基本温饱和住宿,而其他方面的并不能一一顾全,所以在这个幸存者的活动区层内,有些人拿出了最原始的交易手段,以物易物,通过这种方式来暂时满足自己和家人日常的需求。
  短短一两个月就已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市场交易体系,算是基地里的一道风景线。
  蒙建国死死盯着这一处,脸色越发阴沉地可怕。
  “怎么了,走啊,干什么不动了?”尉崇在他身后戳了戳他的脊梁骨,却感觉到蒙建国全身的肌肉因为怒意而爆炸般隆起,指节处都哔哔啵啵发出骨头的脆响声。
  尉崇顺着蒙建国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
  只见一条红色的布幅横挂在一个角落中,而那条布幅下无数的人不停地进进出出,显是热门非常。
  如果仅仅这样也就算了,真让蒙建国感到愤怒的是那布幅上的十个大字。
  法|轮大法好,胸怀真善忍。
  “国叔!”尉崇连忙拉住蒙建国,然而蒙建国力气更大,膀子一挥就不知道把尉崇挥哪去了。
  只听砰砰两声枪响,那红色的布幅应声而落,人群听闻这枪身应声而爆,各自拥挤着逃去。
  那布幅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要被周围人群的气流带跑,随即却被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大脚死死踩住。
  蒙建国只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一股煞气迎面而来,人们停下来害怕地看着他,只听蒙建国大声道:“谁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人群一阵悉嗦,但是没有人站出来。
  “没有工作人员负责是吗?”蒙建国的笑容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可怕,他道,“那你们就是聚众开展邪教活动,一个别想跑,每个人都准备吃枪子吧!”
  人群再次炸锅,到处都是求饶的声音,有人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刚好走过这里啊!”
  也有人喊:“我只是好奇进来看看,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啊!”
  人群中求饶声响了一阵,蒙建国脸上的怒气却丝毫不见消退,突然人群的一边骚动起来,片刻后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被推了出来,那人被推得连摔了几个跟头,直接趴在蒙建国的脚跟前。
  一个声音道:“他就是这里的头头,就是他组织大家练法|轮功的!”
  顿时,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地上这人,众人口中的声讨声此起彼伏,俱是将所有责任全都推在这个人身上。
  男人趴在地上爬了几步一把抱着蒙建国的大腿,哭叫道:“我给了你们钱啊!我给了你们钱啊!我是合法的!”
  男人哭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到蒙建国面前,大声道:“这是收据这是收据!工产党收了我的钱,我是合法的!”
  蒙建国骂道:“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话虽如此,他却还是伸出手来接过那张收据,想要仔细查看一番。
  蒙建国正打开那张收据想到细细察看时,一直抱着他大腿的男人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从身后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来,凶猛地朝着蒙建国扎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尺度越写越大了,咦有人来查水表了,我去开开门~





☆、对质

  “天灭工产党,退党保平安!”男人神形癫狂,口中高声怪叫着朝蒙建国扑去,蒙建国正打量着收据,他闻声便知不好,想向后退去却惊觉右腿被男人死死抱住,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躲避这一刀。
  那一刀奔着蒙建国的面门而去,来势极快,直接将收据从中间捅破,刀尖上的寒芒已经迫在眉睫,这下被刺中,不死也是重伤,可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就从蒙建国身后蹿了出来,那穿着迷彩裤的腿一脚踢中男人握着匕首的手,男人痛叫一声,手中一松,那匕首就脱飞而去,掉在地上。
  “找死!”尉崇低声喝骂道,再次一脚将抱着蒙建国大腿的男人踢倒,那一脚直接踢在男人的太阳穴上,男人扑嗵倒地,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尉崇还想上去补两脚,蒙建国却一把拉住了他。
  蒙建国沉声道:“别,会打死他的。”
  说话间周围负责警戒的士兵也纷纷赶了过来,将这里团团围住。
  尉崇问道:“现在要怎么处理?”
  蒙建国手里捏着收据,只是收据在刚才时已经被男人用妇捅得稀烂,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只好说:“把这个男人关起来,其他都放了吧,不过要加强警备,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
  周围的士兵得了命令,便把地上昏迷的男人抬走,人们见没有自己的事情,俱是纷纷松了一口气,各自散去了。
  那条红色的横幅被弄成一团摊在地上,蒙建国越看越发得不顺眼,道:“有打火机吗?”
  “你抽烟自己不带打火机吗?”尉崇不满地说,“还问别人借。”他虽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递给蒙建国,道:“用完了还给我。”
  蒙建国解释道:“我戒了。”他接过尉崇的打火机,蹲下将横幅点燃,又把打火机还给了尉崇。
  尉崇将火机收回口袋里,笑着说:“不简单,你这个时代过来的人居然还把烟给戒了,值得表扬。”
  蒙建国听了尉崇的调侃脸上却没有半分笑容,相反因为这句话反而想到什么似的,眼神沉重起来。
  “你怎么了?”尉崇问道。
  蒙建国:“没什么,想到以前的事情了。”他抬起头看着尉崇,道:“他跟你们父子长得很像,我当时还以为是巧合,问了之后才知道,他和你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尉崇见蒙建国一副怀念的模样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说:“你讲的那个人,是我叔叔吧。”
  蒙建国点了点头,尉崇却道:“奇怪,我叔叔跟法|轮功有什么关系,怎么你在这烧起横幅来想的却是他?”
  蒙建国没好气道:“谁叫你跟我提抽烟的事情,我的烟就是他帮我戒,自从他死了,我就再也没有抽过烟。”
  尉崇:“……”
  蒙建国站起来道:“行了别说这些了,正事要紧,你先回我的住处休息,我要处理这里的事情。”
  尉崇问:“法|轮功的事情吗?”
  蒙建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尉崇道:“国叔,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蒙建国不解地看着尉崇,“有事等我回去再说。”
  尉崇扯了扯蒙建国的裤子小声道:“我要说的就是跟这个法|轮功有关。”
  尉崇此话一出蒙建国立刻转过头来看着他,神情变幻不定了一会儿道:“跟我来。”
  他们走到了边角上,见四周没有什么人了,蒙建国才道:“说吧,你知道什么?”
  尉崇道:“你还记得那个男人之前抱着你大腿时喊的话吗,他当时手上还拿着收据。”
  “当然记得。”蒙建国说,“可是我正想看那张收据时,却被那个男人一刀刮破了。”
  尉崇稚嫩的脸认真道:“那张收据是真的。”
  蒙建国心中咯噔一道:“什么?”
  “是真的有人收了他的钱。”尉崇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对蒙建国说了出来,“不然你想想,这里是工产党的地盘,怎么可能会让法|轮功出现?”
  “你没骗我吧。”蒙建国不可置信地说,“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作为负责人之一,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蒙建国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这一层的负责管理的人是谁?”
  尉崇:“你确定要知道吗?”
  蒙建国:“说。”
  尉崇:“我说了,你可不许后悔听。”
  蒙建国登时只想一巴掌抽死他:“再不说我就连你也一起算包庇罪!”
  尉崇立刻叫道:“就是我爸!”
  蒙建国:“……”
  尉崇小心翼翼地说:“你眼神怎么瞪得跟头牛似的,我看着心里有些害怕……”
  蒙建国心中无比失落,道:“你说的是真的?这不是在玩过家家。”
  尉崇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有骗你的理由吗?”
  蒙建国立刻转身就要离去,他要找尉亚军问个清楚,做出这样的行为究竟意欲何为。
  “你是要去找我爸吗?”尉崇跟在蒙建国身后紧追不舍道。蒙建国怒冲冲地说:“没错,我现在就找到你爹,要问问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尉崇说:“可是你现在这样去找我爸,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蒙建国冷笑道:“尉亚军知道我娘是练了法|轮功活活烧死了自己之后还敢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情,怪不得之前还跟路雨晴那个荡|妇在一起,看来是要彻底跟我划清界线了!”
  “你真的要去找我爸吗?”尉崇可怜巴巴地问道。
  蒙建国停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说是你跟我说的,我去找你爹,你就不要跟着来了。”
  尉崇点了点头,有些失望道:“那好吧,一路走好。”
  蒙建国突然觉得尉崇的神态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现在心里已经被尉亚军受法|轮功的贿一事气得火冒三丈,根本没空注意到尉崇,他加快速度离去,将尉崇独自抛在冰冷的通道中。
  “永别了。”尉崇眼里范着淡淡的泪花。
  “尉亚军!你给我滚出来!”蒙建国横冲直撞地朝着基地十五层的研究区奔去,路上俱是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他们见着蒙建国的军衔,居然一个人也不敢上前去拦他。
  蒙建国简直像头愤怒至极的狮子,他一路上开门全用脚踢,吓得过路的人心惊胆颤的。
  “干什么这么大火气,你今天没吃药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蒙建国身后,蒙建国回头,发现那人正是尉亚军,正饶有兴致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蒙建国两步就冲到尉亚军面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喝道:“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只见周围的科研人员俱是齐齐盯着自己这边。
  “给我进去!”蒙建国把尉亚军押到一处隔间里,隔间里还有个人正在调着试管中的溶液,见蒙建国一副要将尉亚军生吃活剥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那个人叫道:“你干什么?打打闹闹的,这里一个瓶子要是被撞翻全基地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死!”
  蒙建国正要凶巴巴地吼他两句,尉亚军却挥了挥手道:“小刘你先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发生了点误会,让我跟他谈谈。”
  蒙建国冷笑了两声,那人仍然不放心地站在隔间里没动,见尉亚军不停地劝导着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尉亚军整张脸都被蒙建国扣着头压在桌子上,半分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你有话说先松开我行吗?”尉亚军不住地挣扎,“这么搞算怎么回事啊?”
  蒙建国想了想觉得量尉亚军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松了自己的手,但仍然一副高度警惕的样子,只等尉亚军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便再次当他拿下。
  尉亚军一张脸被蒙建国掐得通红,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报怨道:“怎么火气越来越大,到更年期麻烦可以喝点静心口服液吗?你要是没有我到时给你带两盒。”
  蒙建国越没有跟尉亚军贫的心情,他开门见山道:“我问你,幸存者区域的法|轮功场地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啊。”尉亚军显得很无辜地说,“还能怎么回事。”
  蒙建国:“你还收了他们的钱?给他们开了收据?”
  尉亚军十分坦白地承认了:“是啊,怎么了?”
  “你他妈的!”蒙建国又扑住尉亚军,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尉亚军不住地挣扎,口中艰难地喘着气,他双手疯狂地锤击着蒙建国,可蒙建国壮得跟头熊似的把他压着,打到自己手都痛了蒙建国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尉亚军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脑中也一点一点浑浊了起来,他急中生智地一手朝蒙建国下|身探去,对着蒙建国的脆弱的生殖部位狠狠地一抓,这招尤其见效,蒙建国登时嗷地一声痛叫松开了尉亚军,大手捂着自己的要害处不停地抽气起来。
  “我他妈差点被你掐死了!”尉亚军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他不住喘息,咳了两声才缓过了来。
  尉亚军骂道:“混蛋你想杀了我吗?!”
  蒙建国怒吼道:“我今天就杀了你!”
  “你要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杀你还要理由吗!”
  门外的研究人员俱是面面相觑,里面的碰撞声和怒吼声不时传出来,听得人一阵心惊肉跳。                    
作者有话要说:  





☆、关联

  隔间里。
  蒙建国双手握成掌准备再次扑上去,尉亚军终于忍受不了,他骂道:“蒙建国你他妈吃秋药了吗!疯狗一样!”
  秋药是蒙建国与尉亚军幼时的密语,那时蒙建国读高中时就已经很会拈花惹草了,不管是别人班上还是自己班上,只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都会被他调戏一番,到了后来竟然发展出一条没被蒙建国看上的女孩就不能算是美女这种奇葩标准,尉亚军比蒙建国小了三年当然没有他一个班了,但是两人同路上下学,尉亚军总是会拿这件事取笑他。
  一日,尉亚军照惯例在放学的路上笑话蒙建国,蒙建国恶狠狠地威胁道:“再笑我我就把你灌春|药了,反正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尉亚军初听到这话时自然是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我是男的,你灌春|药是没用的,哈哈!”
  “那我就用秋药!春|药给女的用,秋药就是给男的用!”蒙建国又是吓又是骗的,观其神情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尉亚军自然是吓得不敢再出声了,不过随着年岁渐涨,当年的幼稚行为俱是成了长大之后的笑柄,两人不时仍然会拿出来相互笑话一番。
  但是此时此刻,蒙建国已经全然失去了笑话尉亚军的心情,他紧紧地抓住尉亚军的肩膀,强压着怒气颤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收取了那法|轮功的钱,让他们在基地里摆场地的?”
  蒙建国尽力让自己说话声音十分轻,他担心哪怕只是稍微再大声一点,话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去,到时尉亚军因收取法|轮功贿赂一事两罪并罚,死刑在所难免。
  可是尉亚军的话,让他的心冰到了零点。
  尉亚军说:“没错,我是收了那群练法|轮功的人的钱,你就因为这个?”
  蒙建国简直难置信:“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法|轮功是什么东西了,我妈死的时候你也在场不是吗?她在烈火里的惨叫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我没有忘啊!”尉亚军还是一脸莫明其妙的样子,“这跟我收法|轮功的钱有什么关系吗?”
  蒙建国:“你既然知道这个邪教做的恶事,你居然还收他们的钱,让他们把传教场地公然摆到我们的面前?!”
  尉亚军越听蒙建国的话表情越发不懂:“他们既然给了钱,为什么不让他们摆?”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好吗?”蒙建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苦苦央求一个人,只因为自己不想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向无可挽回的深渊,蒙建国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幸存者刚从丧尸嘴里逃了出来,不管是身理还是心理都需要一种安全寄托,在这种人心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被邪教蛊惑的,你这不是在把他们往里死路里逼吗?!”
  蒙建国说完尉亚军就笑了,他的笑容让蒙建国感觉无比漠生,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人性的温暖。
  尉亚军:“就算是死,那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他们觉得这样这样可以到达天国,可以早登极乐,我为什么不成全他们?”
  “你说的是人话吗?”蒙建国看着尉亚军,却感觉自己在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如果是你的儿子也去练这种邪教歪功,你还能这么悠哉地坐在这里?”
  尉亚军却道:“他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怎么可能去练法|轮功,就算他去练了,那也是他的自由,我是不会去干涉的。”
  蒙建国无言以对,尉亚军突然问道:“谁告诉你是我收的钱?”
  蒙建国心中措词想找个理由,尉亚军道:“你不用说了,看你这样就知道是谁,是不是已经见过我儿子了?”
  “是我逼着他说的,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蒙建国硬气道,“我只想问你,你收了那么多钱,要拿去干什么?”
  蒙建国又补充道:“你放心,收据已经被刀划烂,最重要的物证已经没有了,我只要听听你的想法。”
  尉亚军淡淡道:“还有什么想法,这些钱你以为是我独吞了吗?”他抬起头与蒙建国的双眼对视着,说:“这些钱全都去买了疫苗,一分也没有剩下。”
  “什么!”蒙建国吃了一惊,“买了疫苗?”
  尉亚军说:“你说说,拿着这些钱不买疫苗难道还能干什么?”
  “可是,疫苗的钱,不是用国债抵了吗?”蒙建国想了想道,尉亚军却冷笑出声。
  尉亚军:“疫苗一支六百万美金,我们的战士千千万,国债那点钱能买多少?可是如果不做出一副倾尽所有的样子去购买他们的疫苗,天堂之光的真相就该被发现了。”
  蒙建国不理解道:“你负责的天堂之光又跟疫苗有什么关系?”
  尉亚军不答反问:“你知道疫苗是什么吗?”
  “不是用来帮助人体抵抗丧尸病毒的吗?”蒙建国知道尉亚军话中有话,但也只能顺着他答下去。
  尉亚军嘴角提起一丝嘲弄的弧度,说:“人体会对外界的入侵病毒产生抗体,有什么样的病毒,免疫系统就会生出什么样的抗体,但是一些病毒的破坏力太过凶猛,往往人体还没有分泌出相应的抗体,就已经被病毒给杀死了。可疫苗不同,疫苗有着病毒的所有特性,但是却不俱备病毒的破坏力,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让人体产生相对应的抗体,保证不会被病毒入侵。”
  “简而言之,疫苗就是没有危害力的病毒。”
  蒙建国:“这个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尉亚军道:“你难道就从来没奇怪过,既然美国方面已经研制出疫苗,那么肯定会在自己方面对人群大规模使用,为什么还要一箱箱地搬出来卖给别人,他们真的有那么缺钱吗?”
  “难道疫苗有什么问题,那些都是假货?”蒙建国严肃地问道,而尉亚军下一句话却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心上。
  尉亚军:“疫苗能抵抗丧尸病毒不假,但是更多的是作为一种限制性的武器来使用的。”
  蒙建国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尉亚军从来没有骗过自己,他这么说,那么就肯定必有其事。
  蒙建国问道:“天堂之光和疫苗到底有什么联系,你告诉我,我来帮你。”
  “告诉你没问题。”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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