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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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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挖参通常在二十四节气的谷雨后、白露前,也就是每年的四月份到九月份之间。
进山采参时,一般是多人搭伙,称为“拉帮”。但特殊情况下,也有一个人进山采参的,人们把这种独自进山采参的叫“单棍撮”。
“拉帮”一般都是三、五、七单数人结伙,叫“单去双归”,人参也顶一个人,预示会采到参。进山时,有一个大伙都信得过、且有丰富放山经验的“山里通”当把头。据传说,早年有孙良、张禄两个人结伙走山,一春一夏,挖了许多棒槌,粮吃光了,在准备下山的前一天,张禄却走丢了。孙良不肯丢下朋友,自己逃活命,在山林里忍饥挨饿,找了七天七夜,饿、累吐血而死……他后来成了走山人的保护神“老把头”。
入山时,采参人都带着小米、咸菜和炊具。进山后的第一件事是选好地场,在窝风向阳山坳里用树干、树皮搭个窝棚,以备居住。除了搭人住的窝棚外,还得再搭个小窝棚,这个小窝棚是用来供奉山神爷的,这是挖参这行特有的规矩。因为深山老林气候变化无常,野兽时常出没,为了保证挖参顺利,供奉山神是件最大的事。
千百年来,上山打猎、挖参、采药的年年不断,在长白山上留下不少窝棚、马架子、地窨子。有些常来常往者,甚至在山上盖起了像模像样的房子,清一色的圆木,连皮都不剥,有的枝丫处还带着绿叶。房间里用具一应俱全,缸里有米,梁上有肉。采参者进得屋来,别问有没有人,只管吃,只管住。临走时,在灶坑里抓把灰撒在门口就行,主人就知道来过客人了。
照山里的规矩,晚上想找地方住宿,清亮亮地喊一声:“有亮子吗?”如果有人回:“房上瓦,台烘着!”那就是受到邀请了,尽可去住。这是山里惯用的黑话,问话是:“有点灯的地方吗?”回答是:“有一间正房,炕已经烧热了,正等你来住呢。”
挖参前得用蒿草熏蚊子
寻找人参时,采参人排成一排,彼此距离约一棍,称之为“排棍”。排中间的人叫“挑杆的”,一般都由把头或经验丰富的人担任。搜索过程中,如果有人发现了人参,就要大声喊:“棒槌!”,这叫“喊山”。把头接问“什么货?”发现人瞅准以后就要立即回答,说出几书叶。然后,大伙接着说“快当!快当!”,这叫“接山”。
什么叫几书叶呢?书叶是识别人参年份的最为简单的方法。一年生的人参由三片小叶构成,俗称“三花子”;二年生的由五片小叶构成,形如人手,俗称“马掌子”;三年生的两个杈,每杈五片叶,俗称“二甲子”;四年生的三个杈,俗称“灯台子”;五年生的四个杈,俗称“四书(也称批、匹)叶”;六年生的五个杈,俗称“五书叶”;也有生六个掌状复叶的,俗称“六书叶”。
如果接完山以后,又发现看错了,目标是一棵草而不是人参怎么办呢?按规矩,即使是草也要挖出来拿着,这叫“喊炸山”了。有时发现的不是一株人参,而是一片或一簇,就按打头的一棵是几书叶来回答。
喊完以后,把头先用拴有铜钱的红绒绳套在参叶上。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人参生长在茂密的草丛中,拴上红绳是为了醒目,便于识别。而不是传说的那样,说人参娃娃有遁地的本事,只有用红绳拴住了,它才不会逃跑。
拴完红线以后,把头要在人参周围的地上画一米见方的框框,四角插上四个人用的索拔棍,称之为“固宝”。其他人点燃蒿草熏蚊虫,以便把头集中精力挖参。
挖参时先破土,然后用光滑的鹿骨钎子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挖参须子,那动作像极了现在的考古挖掘。把参须周围的土抠净后,再用青苔茅子将参拉出来。随后,用青苔茅子、桦树叶、掺上一些原土,把人参包起来,用草绳打成“参包子”。
挖完参要砍“照头”,即由把头在附近选一棵红松树,朝着挖参的方向,从树干上剥下一块树皮后,在白茬树干上用刀刻杠。放山的人数刻在左边,有几个人就刻几道杠;右边刻的是几书叶参,几书叶就刻几道杠。这是为了使大家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挖过人参,是人参生长区。
这样一棵完整的人参就挖出来了。
采参相当于玩命
采参人有一句顺口溜:都说人参是个宝,参苗却要血来浇,根根白骨抛山崖,采参人不如一根草。
采参人,身上几乎都是伤痕累累。小伤是树枝刮的,石头碰的,小动物咬的、挠的,大伤就是碰上了老虎、熊。有一个采参人在山上碰上了两只熊,让熊把半拉脸都舔没了,耳朵也给咬下去了。
人参旁边都有毒蛇护着,人们传说,毒蛇是老天派来保护人参的。其实,毒蛇守在参苗旁是有它的目的的。长白山里有一种棒槌鸟,红眼珠,黄眼圈,尾巴上有花点,叫起来很好听,听着像是喊“阳光哥哥”、“阳光哥哥”。采参人挖棒槌,就盯着棒槌鸟,跟着棒槌鸟走,准能找到人参,因为棒槌鸟喜欢吃人参果。蛇也知道它好这一口,就专门守在人参旁,像一根烂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棒槌鸟来吃人参果,自己把自己送到了蛇的嘴边。人参没结果的时候,蛇不来,果落了以后,蛇也不来。采参人呢,也是没结果的时候不来,落果后也不来。所以,就像老天安排好了似的,想挖参就得与毒蛇打交道。说起来也真有意思,棒槌鸟把采参人引到人参旁,棒槌鸟吃人参果,毒蛇吃棒槌鸟,采参人打毒蛇挖棒槌。稍有不慎就会被蛇咬死,化成一抔土,再来滋养参苗。
准备进山
老爷子说起来的时候就没完了的。说的这些都叫我们几个听的都楞了。我们都没有想过挖棒槌还有这么多讲究呢。我都听的入迷了。都痴楞在哪里了,兔子和大刘也没有心思吃肉了。全在听老爷子讲着采参人的老规矩。也是很在意的啊。
老爷子顿了顿。“明天,你们和赵二去,也别讲究了那些了,带着猎枪。去山里转转的啊,顺便打点野味回来的啊”老爷子的嘴口的赵二就是潘子说的赵叔。老爷子的意思是明天叫我们去顺便把那棵五匹叶子的棒槌给顺便采回来的啊。一听这个我们几个人就兴奋了,打猎就不用说了,几个人都好玩枪。还可以顺便采人参的,大家还是很期待的啊。
这些话都听的我入迷了。大家也都忘记了喝酒了。全在听老爷子讲那些采参的传奇故事的啊。从三点一直喝酒到七点的,那一大缸子我也给喝了下去,却是在添酒的时候,说什么也喝不了。在前线的时候不怕喝酒。但是真的这一搪瓷缸子喝下去也够呛的啊。东北当地自酿的烧刀子那劲道真的很霸道的啊。从中午吃到晚上,连晚饭都省了。这一顿除了刚开始我吃了几块肉,其余的时候就全在喝酒了的啊。一大桌子的野味也剩下了不少,到是潘子连吃带喝一点也没有糟蹋的啊,这家伙,能吃也能喝的啊。
昏昏沉沉的回到西屋去睡觉了,盖着厚被子烧着火炕,睡的那叫一个舒服。农村的火炕既解乏还醒酒。这一大缸子就睡在火炕上面的我。连窝都没有动。睡的那叫一个死的啊。真叫舒服的啊。一觉起来,早晨喝了一大碗大碴子粥,顺便把昨天炖了现在凉了的野猪肉给端了上来。喝着热粥,吃着腌制的小腌菜。那叫一个舒服的啊。
昨天已经和赵二叔联系好了,今天带我们进山,昨天说的老爷岭离这里也要走着半天的路程,早点出发,晚饭前可以赶回来,就是不知道那棵棒槌还在不在当年是老爷子和赵二叔一起约好过几年在一同去采。现在老爷子身子老了,叫他的孙子去采,也算是合适的啊。我们就是陪着一起走走的啊。顺便打打野味的啊。大刘的枪法也是没的说的啊。一路上的野鸡山跳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到狍子什么的啊。
赵二叔来了我们见到了,一副典型的农村老头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个快要光板没毛的老羊皮袄,下面的一双老靴子的,看着也有年代了。腰杆的用来当裤袋子上面的麻绳掖着一个一杆光杆程亮的烟袋杆。
“赵叔,您抽烟”潘子紧忙递上去一颗前几天我们下火车买的香烟。
“行了,你小子留着吧;这烟没有劲,我还是抽我的吧”说这从腰间掏出那杆老烟枪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已经被摸的已经发黑的小塑料瓶,早年间的时候,因该是个药瓶。从里面抖落出烟丝。利落的从口袋里面拿出裁剪好的烟纸。麻利的卷了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
“老把头留下的棒槌,孙子给采了,也是不错的?”
收拾好了,简答的准备了一些干粮,也带了一些水,就要准备进山了
老爷岭
老爷岭这个昨天喝酒的时候提到了地名,潘子就是这边土生土长的野不是很熟悉的。他也没有没有听说过。
“二叔,老爷岭。离咱们这里多远的啊?”潘子问出了我们都想知道的问题的。
“不远,咱们走快点的话,下午就可以到。要是快了的话。天黑前也可以回来的啊,就是那边我也好几年没有走了,弄不好还要在山里过夜的”
说到山里过夜我们倒是一点也一点也不在乎的啊,在云南的时候习惯了,也不算什么的啊。山里人在山里过夜很简单,说起来现在的人都不信啊!现在的驴友在山里扎营。什么帐篷睡袋。头灯。营地锅还有气炉什么的。山里人就是胳膊下面夹了一块雨布,带了一点干粮和水就是那么简单的。
说是一天的距离,山路难走,很多的路都被荆棘长死了。加上这几年的山洪和暴雨滑坡很多路线都给冲毁了。赵二叔前几年走过路线还是很熟悉的,山里人从小就在山里长大的,方向感很好的。倒是不用担心迷路。潘子更是走在后面还不时的在树上做着记号。当兵的出身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大刘和兔子每个人扛着一杆猎枪。其实这次也是顺便打点野味的。一路上山路很崎岖的。没有看出赵二叔这么大的年岁走起山路的时候一点也不费劲,丝毫看不出的,六十多岁的摸样。
老爷岭我们在路上问了,要翻过两个山头还要钻过一片橡树林子才来到老爷岭。那棵山参就在一块断崖的石壁子上边,一般人也不会走到那里的啊。所以才会等几年还可以采的。路上大刘打了二只野鸡,我打到了一只山跳子的啊。兔子和潘子什么也没有打到的啊。出来的时候潘子吹嘘了半天要给我们露一手的。开了三枪,什么也没有打到的。有一只就在眼前的山跳子居然也没有打到的。真怀疑昨天的山跳子怎么给用扎枪给扎到了。敢行昨天这个哥么还真是蒙的啊。大家心里都在想。
走了快到中午了还没有翻过第一个山头,看来今天是要住在山里的了。找这个样子。晚上可以到老爷岭也就不错了。好在我们今天带的干粮和水也很多、其实我们也不怕的。手里有猎枪。东北的山林子里面什么都有,看着不时从草丛里面钻出或者惊出的野鸡兔子什么的。水更是很多。山崖的石头缝子里面很多都有流淌的泉水。这可是真正的山泉水的。捧起来就可以喝的。没有干粮。随便打一只兔子野鸡也够我们吃的了。运气好的打只狍子也不算什么的啊。光是树林子不断飞跃这飞龙也够我们吃了。东北就是地大物博,物产丰富。野生动物资源也广的。东北的老林子里面老虎,野猪。狍子。獐子还有梅花鹿。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珍贵的紫貂呢。那玩意可以清朝皇帝老儿用来做帽子和手套的,有多少钱也是买不到的啊。比起东北虎还有珍贵的啊。
赵二叔走在前面。有时候看着想是在思索或者在回忆。这条路虽然前几年走过一次,但是山里的变化太大了,很多地方都和原来不一样的啊。
“二叔,还有多远啊?”潘子扛着枪。背着野鸡,一副猎民的打扮,吊郎当的样子。
“不远了,翻过前面梁子,在走过一个山头就快了”听的潘子差点把枪给扔在地上
闲话
今天差点更新不了,大早晨就被一群警察拉到警车车里面。到公安局询问了半天,中午还在那里吃了一盒饭,炒三丝。白菜丝,粉丝还有老窝瓜丝。不川补粤的味道。反正不怎么样的啊。坐在铁椅子上面。外面阳光虽然很暖。但是地下室里面阴凉的就像xingjing的墓室。询问室在地下一层。不见阳光。
有人会问怎么回事,前几年盗卖了几件汉代的侍女俑结果被那个下家在出海关的时候在机场给截下来了。结果把我们给供了出来。后来也就找到了我们。结果我们几个又当了三年兵。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从那以后我们就洗手不干了的。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过来这么久还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后来才知道,前几天颐和园南边的菜地有一个明朝的古墓叫人给挖了。所以才找到我们这几天老墓贼了解情况。后来询问核实才知道。那天我就在家里和几个村子里面的人吃着火锅,喝着小酒。其中还有村子的大队书记。因为我要包下村子南边的鱼池。顺便请村子里面的人吃饭。那天,我是有足够的证人,证明我在家里喝了一宿的酒。根本就没有外出的。
接着讲吧,这么也要更新一章,明天天气好就多写点,北京的冬天冷,现在手脚不愿意懂了,也不愿意敲字了,更别说盗墓了。谁看见过,几个小六十的半老头子去盗墓啊。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接着回忆吧。
“二叔,还那么远呢,您这么不早说啊”潘子听了顺便叫了起来。
东北的林子和我们在云南时候的林子不一样,现在所在地基本全是高大的阔叶林不时的还能看到几棵红松。一眼可以看到很远的啊。山脚下倒是很多低矮的树棵子的。现在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现在已经中午了,赵
二叔说的距离。我们晚上到老爷岭就不错了。这几年山里的路变化太大,很多的路给山洪冲毁了,根本没法走的。所以就比计划慢了很多。赵二叔明智叫我们都带好了几块大一点的塑料布,敢行是做好了我们在山里过夜用准备。还是老人考虑的多。要是我们听见一天的路程一定就带些干粮和水就进山的。
傍晚六点多了,刚刚走到老爷岭下面。天马上就黑了。天黑了就没法挖参了。要明天天亮了再去寻找那棵老山参了。天色暗了下来。二叔带我们找了一个以前挖参人住的地窝子,就是用树枝简单搭成窝棚。简单的收拾一下。把塑料布铺在上面简单的可以遮挡雨水。下面铺上雨布也可以防潮的,夜里裹着塑料布到是也怕寒冷。现在的季节东北还不是很冷的。今天运气不是很好就打了二个山跳子和一只野鸡。也够我们几个人吃了。狍子倒是看到两只……只是还没有开枪就跑没影了,所以只能烤这些野味了。也够我们几个人吃了,包里还有昨天蒸的粘馍馍。现在都发凉发硬了。昨天出锅的时候可好吃了,还有点黏黏的。
彪哥
赵二叔在山边的杂草从里拔了一把蒿草。潘子我们已经捡拾好了一大堆树枝。夜里到不是很冷。点上篝火即可以防野兽,还可以把蒿草放在燃烧的火堆上面。冒着的青烟可以熏走蚊虫,大山里面的蚊子个头都是很大的。那要叮咬起人来。那据对是一个大包的啊。但是蚊虫惧怕蒿草燃烧的出的白烟。远远的就躲开了。山里人就是聪明。靠山吃山。大山的一草一木在他们眼中都是宝贝。窝棚有些小。根本就挤不进去五个人。最多也就四个人。这也好留下一个人在外面守夜。长白山的老林子里面可是有野猪和狗熊的。老一辈的人还见到过老虎呢,这是这么些年了就没有在见过。狗熊和野猪倒是常见。谁也不想睡的正熟的时候。熊瞎子摸过来吧。那要是舔一口也够呛的啊。
山跳子和野鸡在山脚边的小溪已经剥皮冲洗干净了。直接就在火上烤。在戈壁的时候,那几天早就练出哥四个的烧烤手艺了。烤几只兔子野鸡不算什么的。尤其有潘子这个家伙,说起吃,就门清。这么摆弄都行。烧烤更是有模有样的啊。
吱吱的留着白油,不断的滴落在下面的木炭上面。冒出白烟。闻着阵阵肉香。今天带来的干粮也在火边烤了起来,就是昨天蒸的馍馍,虽然干了很硬,现在烤了一会就有些发软了。一会就烤的有点焦黄了。东北的馍馍。是黏高粱面蒸熟的,颜色稍微有点发黑的啊。但是吃起来却嘴里有点发甜的。黏高粱蒸制成的,就是这样,现在的东北也很少了,也要到小村子才能吃到了。大城市根本就没有了的啊。
“二叔,我彪哥现在忙什么呢?”潘子嘴里的彪哥是赵二叔的儿子。年岁比潘子大几岁,小时候总是追这他玩,一口一口的彪哥叫着。
“你说彪子啊,这几天收甜草呢,听说过些日子冷点就到外蒙那边收羊毛去,现在也不知道折腾什么。反正天天不在家,我也看不见的”
“哦,我还说那天找他喝酒去那”潘子说
二叔的儿子彪哥。我前年见到一回,也是去东北找潘子喝酒去,现在的彪哥早不是那十几年前的彪哥。身价千万了。前几年东北收甜草。外蒙收羊毛偶尔还收些那边冻死的牛羊,那价格他说就是白给的啊。几百块钱就一大车。拉回来就可以卖了。后来在老家包里百亩山林子。种起林下参。什么叫林下参,就是老山参的种子移栽到树林子里面。靠人工管理种植,虽然谁都知道野山参的价值高。但是数量毕竟稀少的啊。也不是谁都可以找到的啊。就是这几年挖棒槌的人也是收获越来越少的啊。据说彪哥卖起参来全是用车来。走的时候还用了一大包的。那东西在他眼里就是萝卜白菜似的。自家林子出的,随便挖。哈哈。说起来大家不信,那边的特色菜就是人参宴。整桌子的菜全是人参烧的。人参炖鸡。人参溜三样,可不是我在公安局吃的啊。倒是没有上火。林下参的劲头可不是老山参可以比的了。聊得原来吧。现在还想念那人参宴的味道的。只是要吃只能去东北找彪哥了……这都是后话了,以后绝对还回去的啊!
熊瞎子
东北老林子里面的夜晚,和戈壁的夜晚完全不一样。四周漆黑一片的,巨大的山石阴影就像只只野兽蹲在那里野兽,头顶的树枝很茂密。抬头看不到星光,也不知道今夜有没有星星的。而在戈壁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了。戈壁的夜基本是空旷宁静的。这里却是山脚下可以听见泉水流淌的哗啦声。和四周不时从远处传来的野兽的嚎叫。也分不清是什么动物。赵二叔说因该是獾猪的声音。
“潘子,你的鸡都快烤糊了,你也不翻个个”大刘瞪了一眼了潘子。这个家伙一边烤着手中的烤鸡,一边听着大刘手里的兔子。心都不在焉的。
“我爱吃糊的,你也管不着的”潘子和大刘嘴里逗着嘴。
“二叔,那棵老山参在那啊?”我问坐在火堆前的的赵二叔,老爷岭就在眼前,但是面对整片大山别说找一颗山参,就是找一棵大树也不好找的啊。
“就在前面的断崖子边上,现在天黑了,明天早上咱们就去挖棒槌的”我顺着赵二叔的手指向前面的山崖子。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的。
撕着手中的烧鸡。用手里刀子切割着大刘烤好的山跳子肉的。喝着水壶里面的山泉水。炭火旁边烤着带来的蒸馍。被炭火烤的焦黄了。咬一口有些酥脆的感觉的。听着岩壁上面传来哗啦哗啦石头滑落的声音。那是不知道什么野兽在上面跑动踩到了松动的石头。我抱着手中的猎枪。在这老林子里面还是警惕一点好。野猪看见火堆会闪避的,但是熊瞎子可是不怕火堆,闻着烤肉香味一定会摸过来的啊。今天没有猎狗,就要我们几个人警惕一些了。
顺手添了几个树枝,火堆燃烧的旺了一点的啊。映红围着火堆旁人的脸。通红通红的。大刘和我一样也抱着手里的猎枪。枪口指向旁边的树林。四周现在倒是静了,只有火堆里面还有没有干燥头的树枝,劈吧劈吧的作响。就像小时候过节放的小爆竹的声音。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刚才还有几声夜鸟的鸣叫现在听不见了的啊。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黑暗中就像有人窥视的感觉。却不知道在哪里。我感觉到不安。心里莫名其妙的躁动。这是我在危险发生前的反应。我抱紧了手里的猎枪,不自然的站了起来。环视四周的。四周全是一片黑暗的啊。只有周围几棵树在火光下可以依稀看到模糊的影子。远处就什么也可不到了。黑暗中人的视力就是这样。我的目光范围就在十米左右。再远的也就是,也看不到了。
我示意大刘也站了起来。也是握着猎枪、潘子和兔子。赵二叔也感觉到什么了,刚才我们几个人还在说笑。片刻间我就沉默了,站了起来。大刘也更随我站了起来。兔子和潘子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也是对危险有着过人的反应。也是站了起来。同样环视四周。但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我们也是一样的。
今天我们太大意了,在溪水边给山跳子和野鸡开膛破肚的时候,肠子什么的就剩在哪里。溪水就在我们下游不远处。我们几个人烤着兔子野鸡肉。漂闻这烤肉香把老林子的熊瞎子给招引来了。
黑夜惊熊
在东北关于熊瞎子伤人的事件一点也不少,一般都是进山挖棒槌,采药的山民。潘子的村子里面还有还有一个男人在前几年进山采药的时候,被熊瞎子从后面扑到了。那个村民就给吓昏了。倒是他命大。那个熊瞎子只是在他的脸面上轻轻的舔了一口。刀刺一样的舌头就刮下了那个山民的半边脸皮。可能熊瞎子对死去的猎物不感兴趣的啊。只是舔了一口。看着躺在地下的村民就晃悠晃悠的离开了。后来那个村民自己醒来了,自己跑回来村子了。但是现在却是一幅吓死人的样子。半边脸皮都没有了。眼珠子都耷拉下来了。要都可怕有多可怕的啊。胳膊还是一个高一个低的。叫熊瞎子一拥抱。就胳膊粉碎性骨折了。
我见过那个村民一回,现在想想那个样子就哆嗦的。我都害怕。别说村里的小孩子了。那感觉就是有人生生的撕下他半张脸。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我们被熊瞎子给盯住了。现在那种黑暗中被偷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我们就像案板上面的肉,有一种随时要被剁下来的感觉。
我现在大气也不敢出的。手中的猎枪感觉自己已经被手心的汗给握湿了。都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嘴唇也在不自觉的颤抖,牙齿咬的紧紧的。大刘也和我差多不。今天我们面对的绝对是一只野兽。不是老虎就是熊瞎子。这两个其中的一个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黑暗中那种越来也近的窥视感觉越来越强。我都想应该不应该放上一枪打破现在的紧张害怕的心情。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就像你面对死亡,却无力去反抗的感觉。
几个人全瞪大了眼睛。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在跳动。四周很静。咔嚓,一声树枝被踩动的声音。我顺着声音寻去。不远处,一个黑色的巨大的身影。在我的眼前。“砰”我手中的猎奇开了一枪。“砰”大刘的手中的猎奇也响起了。“嗷”的一声,一声巨大的野兽的受伤的嚎叫声音响起了。一个黑影在猎枪的火光中逃进了远处的黑暗中。我瘫倒的坐在地上。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在跳。那种紧张后突然的放松。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大刘也坐了来来。危险解除了。
“二叔,刚才那个不会是熊瞎子吧?”潘子虽然是土生土产的东北人。但是也是没有见到了熊瞎子的啊。毕竟熊瞎子全是在深山老林里面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
“因该就是熊瞎子吧;不会在来了,刚才被你们给打伤了。现在不敢来了!”
“那明天咱们找找去,说不定还可以检到一只老熊呢?”潘子的心里就是想着吃,现在准在想那两只熊掌的呢
“刚才的一枪,不见得打死熊瞎子,受了伤的老熊脾气更暴躁,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二叔打断了潘子的想法。其实我们也在想。明天看看是否可以顺着留下的血迹可以找到受伤的熊瞎子。要是找到的话。那是一锅好肉的啊。
“明天,在说吧,熊瞎子受了伤,可能一下子就跑出十几公里远,在那个角落了吗扎着呢。”二叔说话了。是啊,不知道是否可以找到的啊。
挖参
有了这场老熊的风波后,大家谁也都不想睡觉了。我们四个人叫赵二叔,先睡去吧,毕竟年岁大了。也走了一天的山路了。老人也没有拒绝,一个人独自就去我们身后的地窝子里面去睡觉去了。我们四个人围着火堆。打着手电在附近又捡拾了一些树枝的。把火堆燃烧大些。毕竟还有一个长夜也要度过呢。
四个人聊着天。我总感觉潘子拿起水壶喝水的表情有点不对。总感觉在龇牙咧嘴的感觉的。我夺过了潘子手里的水壶。放到嘴边闻了一下。“妈的,这个家伙水壶里面装的全是高度白酒”怪不得喝酒的时候呲牙咧嘴的啊。这个家伙真不厚道,自己独自偷着喝酒。哥几个把酒壶抢了过来,一人一口的传着喝。就是没有潘子的戏了。
看的一旁的潘子哈喇子都要留了出来的。喝着酒,吃着烤着的野味。看着潘子抓耳挠腮的感觉,我们都在偷笑。大刘还是忍不住也把酒壶给了在一旁看着眼红的潘子喝上几口。这两个家伙,嘴上斗的厉害,其实好的和一个人似的。现在潘子也不和大刘斗嘴了。怕手里的酒壶在给抢走。
四个人围着火堆。时间过得也快的啊。几个人困了,就轮流眯会。但是总是有两个人。抱着枪紧张的盯着四周。害怕再有什么野兽惊扰我们的啊。东北的林子早晨六点还模糊一片,晨雾笼罩这山林。阳光还没有照射进来。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看起来,要九点左右四周才可以真正的亮了起来。赵二叔,也早早的起来。我们早已经到昨天打中老熊的地方看了一眼,应该打中了,但是不知道是否打中了要害。地上留下了滴滴的血滴。看样子也伤的不清。黑暗中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是顺着方向打了一枪。听声音因该打中了。传来了那种子弹打中肉里的“扑”的声音。我们守夜换的都是独头弹,那种就是用来打野猪的子弹的了。
“行了,别找了,一会咱们挖完棒槌在去看看?”二叔发话了。
是啊,我们今天还要去挖棒槌呢。几个人收拾好东西。赵二叔走在前面。我们随后跟着。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才到了那颗老山参哪里。还好还在哪里。看到第一样老山参的样子,传说了很久的老山参就在眼前了。现在还不是季节老山参现在头顶上面的参种子还没有成熟,现在还是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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