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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機鬼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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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料想前辈乃是百修阁之人,此宝有千年岁数,怎地是你门派之物!”何易狡猾的问了一句。
那人不以为意。道:“这且不说,听你声音不过三旬岁数,就道你一声小子,你不用这样防范于我,对付你老夫还不用这下等手段。”
何易试图试探对方底线,于是就道:“说地好听,刚才无声无息侵到我身边,要不是我反应敏捷,早就遭到了你的毒手。”
那人右手对着何易指了几下,冷笑不屑地道:“就凭你小子的这点动作。自从你进入百魔大山之始,老夫就了如指掌,想要你性命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闻言何易满不在乎。干笑着道:“这才让晚辈折服,要是在这一亩三分地内发生的事情前辈丝毫不知晓。那晚辈可要鄙视你一下了。”微微说了个好听的词语。
那人闻言没有丝毫得意之色。摇头道:“没想到老夫一个疏忽时间,就让你翻起了风浪。因果循环。天道不爽,可见其中之缘。”
何易话题一转,不伦不类的自我介绍道:“在下何易,无门无派,修为浅薄。今日得缘见到前辈,实乃三生有幸,还请问前辈仙号。”
那人身子一正,语气一凝,缓缓道:“老夫复姓司徒,名玄,此名已有十余年未从听人道过。”
何易闻言心中一动,暗自记在心里,道:“前辈高人当然不用对他人道名,今日告知晚辈,深感荣光。”
他略一犹豫,又道:“晚辈此次前来百魔大山,实乃是为四个字而来。”说罢,真气布满全身,提防变故。
果然司徒玄体外星光波动一下,勉强压制着什么似的道了一个“说”字。
何易声音沉着,一字一字道:“神……机……鬼……藏!”
忽然司徒玄狂笑起来,震得殿内簌簌发抖,一边喝道:“神机鬼藏!神机鬼藏!说的好!哈哈。”双手握拳,张开向天举起,用力挥舞。
何易心中一骇,身形爆退到墙边,后背紧贴着墙面,看着对方发神经,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哪知何易这口气还没松完,司徒玄狂笑着双手变拳为爪,对着何易就是一吸,瞬间就把何易的脖子抓在手心内,狂笑声音戛然而止。
一张布满皱纹地老脸猛然凑到何易面前,凶狠狠激动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四个字的,不说老夫捏碎你全身骨头。”
何易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此时被抓在手心内,全身地功力犹如被限制了一般,动弹不了丝毫,心下黯然道:“祸从口出,这四个字真可谓是至理名言。”
何易被大手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司徒玄说完,微微松开,留给何易说话的余地。
何易憋着气,半真半假的道:“在盘龙金柱……不……在天龙神火柱内得知,总是提到这四个字,后来察知有人来到此处获得一本书籍,对出其中半页,正好有这四个字,所以晚辈才来这里调查线索,不然寝食难安。”到死还要撒谎,可见何易的心思。
等何易说完,司徒玄手明显抖了一下,紧接着激动的喝道:“撒谎,事情哪有这样巧合,你小子至今还不老实,快快从实说来。”情绪波动很大。
何易默运真气,待一举冲开体内禁制,装作惶恐的道:“晚辈所言句句是真,如今在前辈手里,哪里还敢隐瞒。”心下暗自着急,对方明显受了刺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殿内晃荡一下,紧接着连续晃动,嗡嗡作响,带起阵阵波动,好似阵法要被破掉一般。
岂知司徒玄身体摇了一下,像是缓过来似的,右手向前一推,砰的一声,何易被推到墙壁上,掉在地上滚了几下。
司徒玄转身飞快的跨过一层光波消失不见,独独留下何易捂着脖子在那倒吸着气。
第一百九十七章 洗耳恭听
易猜测外面只能有人前来,具体是哪一方的人就不得
他趁着司徒玄走出的功夫,详细的研究了殿内情况,不由沮丧万分,不管外面布下的阵法还是禁制都闻所未闻,看所未看。
一是自身修为平平,二是阅历不够,三是经验不足,这三样加起来足以让自己有了致命的缺陷。
何易深感各种不足之处造成的影响,今日要能侥幸活命,非得好好加强一下自身的本钱。
司徒玄隔有盏茶功夫就回来了,此时外表平凡了许多,那层缭绕的星光已经消散。
他中等身材,身穿符文法袍,脚踏皮质靴子,满脸皱纹,但没有堆积的那么深,看似还有些弹性,两耳垂部下摆很大,有些淡红,其他部位的皮肤都是蜡黄之色。
他面部印堂上的皮肉凝成一个川字,一双眼睛狭而长,没有修真之人精光必露的样子,一看就知是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司徒玄一进来就一脸歉意的道:“老夫刚刚情绪失控,对何小友无礼之极,还好未曾犯下大错,还望见谅。”
何易背靠着墙,凝神戒备,看他这副模样,心下大松口气,知道对方能说出这句话已是极为难得了。
毕竟司徒玄修为如此高深,看那相貌,老而不死,犹如树精一般。
何易忍下这口气,干笑两声,道:“无妨,无妨。”
司徒玄不再提此事,反而眼睛眯起,道:“小友要调查字迹与法宝之事,老夫知之甚清,但老夫也有所疑惑。还望小友解答一二。此处注目之人太多,不如你我二人择地开成公布的谈一谈。可好?”
何易还能有什么反对的权利,知道对方的修为,连还手余地都没有,除非自爆肉身相信能给对方带来不小的伤害。但事情没到那个地步,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何易所想也就是一念之间,干脆说道:“听从前辈安排,愿解我双方困扰。”
“此言大善,咱们这就动身。老夫施展法力带你离开,没有恶意,还望不要反抗。”司徒玄说完,就一挥大袖。抖出一片星光接近何易,看何易没有动作,才把他圈了进去。
紧接着司徒玄左手五指张开,向空中需抓,嘴里念叨几句,响起一砰咔之声,笼罩在殿内地阵法顿时消散。
随即司徒玄迅速闪身出了地下,化成一道流光飞走,连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何易被圈进星光中,只觉身体毫无限制阻碍。犹如进入宇宙虚空中。他心中猜测这是法宝,还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所能使出的法术?
同时分析呆会所说地话,但感觉颇难启齿。关于神机鬼藏这四个字与天龙神火柱的来历,要想知道的更多。那秘籍的事情说是不说成了难题。
司徒玄说天龙神火柱。乃是他门派法宝,那秘籍岂不也是他门派之物?把秘籍之事说了。怕他起了歹意,升起豪夺之念。
不说的话,凭对方的修为万一看出自己修炼的功法、法术,那又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隐瞒地事情要是被他得知,印象起码降低几分,但不管如何,都要看对方态度,言语中透露出多少东西。一时间何易脑海中念头转来转去,分外复杂,想的头痛欲裂。
却说司徒玄化成一道流光飞走,待出了几十里地,暗自使出个极为高明的障眼法,把自身行踪在观察事态发展的人们眼中、神念中消除。
他飞到一处怪石嶙峋地山峰下,在内七转八转,来到一个洞穴中。进去后,里面摆放的东西格外让人注目,里中外共有三进。
洞内除了几把木椅、几张八仙桌,就剩下墙壁上雕刻的古怪文字,还有空气中那股子苦涩涩的药味,不过部分墙壁上长满了一种青苔似的东西,深绿之色,密密麻麻。
何易也被放了出来,要不然不会闻到气味,微微一打量,就给出了评价:“看似简陋,但含玄机,简约不简单。”
司徒玄说这处所在是自己家中,招呼何易坐下,亲自沏茶,等了小会儿,一股压抑不住的茶香味道飘散出来,冲淡了空气中的药味。
何易落落大方的没有胆却之色,细心留意之下,发现此处就司徒玄一人,来个下人都未曾看到,
自奇怪着。
话入正题,司徒玄小口品着茶水,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友至今没用真面目视人,莫非在顾忌什么?还有体外的护身法宝,看来是对老夫深怀戒心啊。”
“习惯使然,前辈不要见怪,晚辈这就散去。”说罢,何易就把玄浑神幕收回体内,右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了本来面目,顿时一股煞气流露出少许。
司徒玄看着何易地动作,眼中一道神光,陡然闪过,道:“老夫有些迫不及待了,最想知道的是天龙神火柱之事,不知小友是从何得到的?”
何易缓缓地道:“恐怕让前辈失望了,此宝乃是晚辈在世俗之时,一次盗墓中得来,当时情况是棺内一个尸体突然复活,与之打斗,刀枪不入,后来无意中碰撞墓中矗立的石柱,才发现玄机,外表泥石被剥落后,才出现这柱子,那尸体也随之被我消灭。”
何易这话说地不怎么详尽,司徒玄听着迷糊,把细节问了一遍,何易也没隐瞒,这是唯一可暴露地线索,不说怕会中断。
明显感觉到司徒玄有一种怒气在积累,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何易知道原因,就道:“前辈以为这尸体是天龙神火柱地主人吧?这样想可就错了,晚辈对于僵尸之类了解颇深,后来修真之后,更是有所感触。从那僵尸的攻击手段来看,生前必是常人,不会有法力在身,一招一式全是用蛮力攻击,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在这里要请前辈告知一下天龙神火柱主人和门派之事,已解晚辈心中困扰多年的疑惑。”
司徒玄闻言沉默半晌,看着何易目光不住闪烁,问而不答,右手放在桌面上,轻轻叩击,反而道:“既然你知道神机鬼藏这四个字,那其中代表的含义,以你的年龄,怕是毫无所知,这且不说。”
“老夫看你还未曾说清,你的一身修为处处带有我派痕迹,实在可疑,老夫降下身份与你交流,诚意十足,你反而加以隐瞒,这岂不是寒了老夫的心。”
何易无法控制神情流露,脸色为之一变,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心念急转,迅速道:“前辈此言差矣,晚辈说了许多,却未曾听前辈说出事情始末,连其宝主人的名字也未曾透露,这岂不是以大压小,有损前辈风范。”反将了一军。
司徒玄干笑两声,心下暗自恼怒,强忍着气势的发出,冷然道:“非是老夫不说,而是你听过之后,对你没有丝毫益处,反而大祸临深,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何易不在乎似的道:“如今晚辈身上虱子多了不怕咬,望前辈道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晚辈的命还是很硬的。”端起茶杯借此装作没看到对方的表情。
双方一言一句无不是为了掌握话语的主动权而展开,一方顾忌犹豫太深,一方小心试探底线。
不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总有一方胜出,哪还轮得到何易坐在这里说话,说不定早就被大刑伺候了。
“好!好!好!”司徒玄凝视何易,压抑着怒气连说三个好字,满脸皱纹更加密集,用低沉苍老的嗓音道:“老夫话先说明白,事情真相一说出来,某些事情就由不得你了,你看老夫这副模样,就深受其害,你确定要知道?”
何易早就暗自猜测他的容貌问题,修真之人的相貌问题,最多保持在五、六十岁数,要想如他这般满脸皱纹,那想都不用想。不是命不久矣,就是修炼出了岔子,要不就是与修炼的功法有关,更有一种衰老的药剂,服下之后就会变成这副模样。
但一般人谁会让脸上皱纹密布,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司徒玄的容貌问题有特殊原因。
何易想罢,神情一振,腰板挺起,身体稍稍前倾,露出倾听之色,客气的道:“前辈宽宏大量,不与晚辈斤斤计较,实乃前辈高人风范,晚辈深为折服,这就洗耳恭听。”
司徒玄对这客气话没反应,不过脸色缓了缓,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把我现在的身份透露一下。”顿时让何易的耳朵竖了起来。一段困扰何易已久的谜底即将揭晓。
第一百九十八章 缘由始来
徒玄凝视着何易,威势不知不觉中提升,一张老脸让畏,连脸上的皱纹恍惚中都消失不见,一双眸子虽不精光四射,但咄咄逼人,自有一种内涵的力量。
一头银白长发简单用一根颜色碧绿的玉簪点缀,显得端庄凝重。这一时间的变化,让何易的心缓缓提起,心知要发生的谈话涉及千古秘辛,又是他派恩怨缘由,只要一个不对,惹起他的不快,那自己就得丧命当场。
司徒玄心中有着快刀斩乱麻的意思,自己多年守在这里,为的就是等候失散的门人,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个不相干,但又大有渊源之人。
唯一的顾忌,天龙神火柱的主人是何易,这点颇为难办,此物事关重大,乃是派内的镇派之宝,又有特殊作用,也可以说是一件特别的信物。
司徒玄至今已有千余年寿命,具体岁数他自己恐怕都记不清楚,往事种种,如过眼烟云。事态的沧桑,轮回的更变,可以说与他都无甚关碍。
这些年来,门派之事在他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如鲠在喉,时而轻生忘念,时而雄心万丈,时而仇心大炽。
他平时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尤其对待属下、弟子等人,更让人心中踹踹,敬畏万分。
一张老脸表情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变过,哪像今日,百般表情通通复又再现。何易说出神机鬼藏四字时候,他狂性大发,一时间勉力控制,好悬引发心魔,费了修为。
凑巧的是,那时正好殿外有百修阁的护法前来。以为发生大事,暴力破解阵法。激发留在阵中的神念,才陡然恢复过来。
即使是这样,脑内杂念一时间也是清除不得,非得日后下苦功夫打坐炼化不可。
司徒玄通过观察何易,发现言语中有不实之处,似有未尽。值得疑惑的是对方全身气息全无,要不是嘴里喘着气,真以为碰到活尸了。
再一想。恐怕是他刚才体外那层青光的缘故,司徒玄总有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脑内微微有那么一丝模糊的记忆,总是不得要领。不禁疑惑不已。
脑内种种念头一时间闪过,司徒玄正身对着何易缓缓开口道:“老夫如今添为百修阁大长老,
何易原以为司徒玄修为如此高深莫测,只定是百修阁阁主,哪成想只是一个长老,那阁主地修为岂不是离飞升不远了?这百修阁的实力该有多么可怖!
有那阁主坐镇,谁敢来犯!据何易所知,太一宗恐怕都没有修为这么高深的人,其他派更是不用提。
司徒玄一看何易目光的闪烁光点,就知所想的念头。心下不想多说此事,接着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带有无限傲然之色道:“老夫千年前乃是鬼藏宗宗主关门弟子……”
这一句话就把何易炸懵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已经活了有千年时间。那对于地球的人类来说是何等的存在?只能用凤毛麟角来形容。稀罕之极。
鬼藏宗?何易脑内这三个字浮现,紧接着另外两个字随之而来。连忙急声问道:“那神机……神机是什么?”说罢,一双眼睛带着期盼之色看着司徒玄,生怕对方不说。
司徒玄刚说完那句,就见何易神情恍惚,自己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他打断,心下顿生不悦。
随后何易又问起神机两字,司徒玄更是怒火陡起,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字道:“神机宗与鬼藏宗乃是同门宗教,但我宗灭宗之祸,全是由它所起,至今还有余孽,我鬼藏宗与此宗之仇不共戴天!”
此话一说,顿让何易心有所感,又迷惑不已,心想:“神机鬼藏四个字,分别是两个同门宗派,那八本秘籍是怎么回事?前四本带有神机两个字,后四本带有鬼藏两个字……这不可能是两宗地修炼方法!两极分化太严重了,说是一个宗派的秘籍还能叫人相信。”
刚想心直口快的问出来,但是话到嘴边,何易陡然嘴唇紧抿,心下连到侥幸,又心虚万分,生怕被司徒玄看出破绽。
何易心中一动,狡猾的问道:“前辈所说同门宗教是何道理?”
司徒玄怒火还不稍减,气焰汹汹地道:“两宗本为神鬼宗,宗主飞升之后留下两位副宗主,因宗义不和,发生冲突,就另立宗教,把神、鬼两字分化开来,形成两个全新的宗教,在中原、西域、海外等地传播宗义,讲论道法。当时神机宗宗主野心滔天,发展百万信徒,妄图一统修真界。神机宗很快沦为左道大宗,发展势力之快,匪夷所思,起码笼络半数修真界左道门派,为祸苍生。”
“随即触怒修真界正道各大门派,引发一场大战,后来神机宗被剿灭,树倒猢狲散,其余附属旗下的左道之人也尽数逃亡。当时修真界各大门派下了格杀法旨,通缉了他们百余年,犹如丧家之犬。”
“各大门派把神机宗剿灭之后,聚在一起秘密商议,因鬼藏宗乃是神机宗的同门宗教,怕有残余之修士被网罗,就寐着良心聚集高手,施展阴谋诡计,三十六计使用的是淋漓尽致,一举攻入我宗洞天之中……”
随着司徒玄的诉说,屋内的空气犹如形成实质一般,极为沉重。那普通的物品,如茶杯、椅、桌,全都散架破碎,可见其威。
司徒玄更是怒发皆张,目如铜铃,银白长发不住抖动,面皮绷得犹如铁板一般,眼中更是恨意连绵,看向何易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第一百九十九章 九天魔君
易当然知道这恨意不是对自己所发,所以心中无所畏看着他。心中嘀咕:“这两宗生变,时隔千年浩长光阴,倒是把自己给成全个十足,说起来还要感谢当时各大门派,要不然哪有自己今日。”
虽然天龙神火柱在何易手里,但也没让他产生同仇敌汽的心里。因为何易这些年来在世俗中的磨练,早就有了是非善恶的观点,思想独立之极,一切从自身出发,说句难听的话,叫做自私。
当然,现在司徒玄怒发皆张,何易也有点动作,面目带着丝丝咬齿的切恨,有点狞恶,好与他拉近彼此的距离,这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何易双目变得炯炯有神,对着司徒玄喝道:“前辈,那神机宗的宗主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嚣张,又牵连了咱们鬼藏宗。”
一句咱们鬼藏宗,顿时让司徒玄愣住了,看向何易的目光中不住闪烁,屋内的气氛沉寂下来。
这回何易可是踹踹不安起来,心想:“莫不是这句话过火了?”
司徒玄眼中有一丝水光,还没等何易察觉到,迅速皱起眉头,把眼睛眯起,借此掩饰,但再次看向何易的目光中有点是自己人的意思。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波动,调集元气默默在体内转了一圈。
那时身边时常有人咱们鬼藏宗,咱们鬼藏宗的叫,当时还没特殊的感觉,现在听来分外的亲切、提神。
司徒玄心神渐渐平稳下来,嘿然冷笑道:“说出来吓不到你,但对于像我这般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们,却是如雷贯耳。要是他在世之时,一个个都是寝食难安。惧怕万分。”
顿了顿,接着道:“此人姓邓,名法和,修真界送他九天魔君之称,实乃是无法表达此人神通,就以“天”字概应,至于九字,面意颇多。就不一一细说。说起来当时什么祸害苍生实乃无稽之谈,他虽然好杀,但也不至于滥杀无辜,到了那种修为境界。估计也不会产生这样的心思。”
“各宗各派齐攻神机宗,具体因由乃是他炼制了一件魔道至宝,成型之日天降劫雷,万里海域生灵涂炭,无一漏网,沿途修真之士,全都遭了毒手,震惊整个修真界,据说连“上面”也有动静。此宝名为玄浑神幕……”
闻言何易全身微微一震,心中连到巧合。急忙竖耳倾听。
“它乃是世间一切阴性物质的集成,祭出方圆万里血雾漫天,人入即死。也不知邓法和用了什么天材地宝。用它抵抗各大宗派围攻保持不败。当时各大宗派不要说对抗了,只要离近此宝。浑身血液蠢蠢欲出。魂魄动荡不休,可谓是厉害之极。一时间修真界无宝能与之对抗。”
“还是我宗主慈悲为怀,虽然与邓法和乃是同门而出,但道义为先,修真界生死关头怎能眼看师弟胡作非为,所以就拿出全宗地各种稀有材料,潜心炼制出了纯阳之宝——天龙神火柱,专门克制玄浑神幕,也就是你手里的东西。”
说到这里,司徒选好像是累了一般,挥手道:“时光悠然,这所有地事情道出来十个昼夜也是诉说不清,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言。”说完坐在那里微微闭目,住口不言,也不顾何易反对。
何易细心观察之下,看司徒玄放在腿部的左手微微颤抖,可见他内心的不平静,心想:“这段往事,怕是在他心里憋了千年,今日一说,往事随之而来,从而引发心事,需要调节。”
随之何易知道的真相越来越多,这探究的心里却是丝毫没有缩减,事情还有诸多不解之处,司徒玄所说实在是太过笼统,是不是真的还是两说,所以说何易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就说玄浑神幕,何易也知道它鼎盛时期威力无比,但不信的是修真界能没有克制他地法宝?打死也不能相信,难道各派都是吃素的不成?
他说的越多,这其中的不解之处也就随之增加。何易恨不得上前揪住他地脖领子,让他把所有的事情真相全部都说出来。但是考虑一下自身的实力,还是算了。
通过刚才的接触,何易发现司徒玄的心性控制薄弱,几句话的功夫,情绪就变了好几种,无怪乎活了千年都没有去“上面”。
司徒玄此时想的要复杂很多,对于何易的态度,有些举棋不定,自家知晓自家事,关于天龙神火柱其中的隐秘是不能对何易说的,再说他来历非常可疑,还是调查一番再说。
想到就做,司徒玄站起来,威势重新带身,对何易道:“今日为时已晚,你且在此处安歇,老夫还有事未办,明日你我二人再叙。”语气不容拒绝。
何易心念一转,这怕是变相地软禁了,就识趣的道:“前辈日理万机,时间宝贵,今日在晚辈身上耽误许长时间,实让晚辈惶恐,就依前辈所言,在此处安歇,前辈慢走。”
司徒玄看了何易一眼,略微有赞赏的意思,点点头,转身出了石室。
他走到洞口处之时,身子停了下来,轻轻拍了三下巴掌,似有韵律在内。
隔有五息,身后洞壁上浮现出来一个淡淡颜色地影子,司徒玄头也不回的道:“天利,你亲自去查查这小子地详细来历,让后速速告知于我。”
那影子似点了点头,也不回话,就刮起一道黑烟不见了踪影。
司徒玄心道:“来历要是可疑,瞬间要你毙命。”
在洞内地何易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转交在别人手里,一切都要等人定夺。
第二百章 晚彤来相救
易心中有点压抑,通过这几个小时的接触,观察发现些反复无常,无法琢磨,心下连叫难办。
从来都没有和如此高龄人士交往的经验,想起那岁月的年轮来也叫何易心中忐忑,对方得经历多少事情,才能能把年龄堆积到如此程度!
与之相比,自叹不如,何易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多长个心眼儿。
他再思虑一阵,就拿出天龙神火柱,凝神细看,所有事情引发的源头就在这八根柱子上,变化多端让人措手不及,可谓是福祸相依。
何易说起来性子有点急,就拿学法和炼宝两事说起,都是博而不精,他也知道这种缺陷,但是一个个事情总是应接不暇,让他无法安心。
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有百岁高龄,估计能潜心沉寂下来。自从天龙神火柱到手后,全部用在它身上的时间也没多少,就说其中的禁制,只开启了一层,就是那八个光点。
第二层的十六个光点也尝试了一回,心有余而力不足,徒然让何易遗憾、苦恼。
何易猜测既然柱中留有禁制,等着后人破解,那内里其主人的精神烙印,怎能不留下交代一番?
就是不知道在第几层之内了,要是在最后一层,那……何易不敢想象,自语道:“起码得个百八十年的吧?”
不说何易在这里嘀咕,却说宫晚彤在何易出走之时,神念总是若有若无的跟在他后方,毕竟修为高深,也不怕被他发现。
宫晚彤心中始终存有疑虑,几日与何易言谈之间。发现对方话语虽因由全齐,但漏洞也不是没有。另一点。行动鬼祟,眉间煞气浓郁,两眼寒芒不时乍现,分明是杀机隐隐,却不是对自己所发。
种种破绽不一一列举,宫晚彤存了不信之心,也没怪何易不言明,毕竟交往时间过短。交浅言深之举换成自己也是如此。
随即起了好奇探究之心,一是何易自己的事情,二是事发之地就是丹命派的地下宫殿废墟,那是多事之地。可以说谁沾上谁就麻烦缠身,这点宫晚彤可是深有体会。
不说这些,宫晚彤跟在何易身后的神念看明先前事情经过,也暗自叫好,心道此人简直是生了虎胆,有勇有谋,兼之与亭儿的关系,深交一下倒是无妨。
招来女徒儿吩咐一下,让其调查一下何易地来历问题,就挥手让她去快快办理此事。山内封锁的事情自有交割。
但就这分神地功夫,神念在探过去,发现丹命派的地下宫殿已被一层晦涩的波动给罩住。神念不能透视,暗叫不好。
何易肯定是中了埋伏。这可如何处理?宫晚彤一时间想不出对策。在地上来回走动,分析事情利弊。还没等多久,就来了一波人。
细看是百修阁之人,领头的是百修阁阁主,随即出来一个星光满布身体的人,却颇为眼生,心下连叫奇怪。
后面发生的事情宫晚彤都一一看在眼里,待到何易消失不见时,生起一股愁意,思虑半晌,才松了一口气似的道:“哎,这冤家,像似欠的一般。”
随即招人吩咐起来,然后换装让丫鬟梳理仪容,紧接着沙云洞内人似多了一般,人忙碌起来。
话回正题,何易在司徒玄洞府室内皱着眉头研悟天龙神火柱,秉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地信念,倒是在内里发现了一丝线索。
但颇为模糊,总是抓不到要领,只能凝神苦思。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轻风、一丝极淡的气味儿传入了何易的鼻端,也打断了心中地思路。
何易抬头一看,司徒玄已经坐在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连忙搓搓脸,起身招呼道:“前辈来啦,让晚辈好生等候,心里似猫爪挠的一般。”略带开玩笑地说。
司徒玄嘿然道:“你小子好本事,才来此处没几日就有人担忧你的安慰,好本事,还是那个女诸葛。”
何易闻言一呆,疑惑的问道:“前辈这话从何说起?”
司徒玄右手捋着稀疏的银白胡须,问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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