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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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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性格,定会以诏后的形式来钠诗蕴为妃,那么其中的文章可就大了。”
  刚想及此处,殇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那么无论诗蕴会否去找赋止秋,赋止秋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终于迫得他出手了”他舒了口气,一切总算没有偏开他预想的轨道。只是难道就那么顺当?
  

第二十五章 动作
更新时间2010…5…5 22:28:42  字数:3439

 漆黑不知何处,人脸上有的只是阴影。赋止秋缩在黑暗的角落,双目如猫眼一般死死盯着另一人。那是礼卿,主持着鸿国一切祭祀、礼仪。
  礼卿正介绍着诏后仪式,“鸿国诏后与古无异,卯时便送圣后入卷双殿,由圣后与圣上两人一齐将同心卷奉上,之后便要行天祭之礼。”
  漆黑中传来一声女声,“何为天祭之礼?”那声音十分幽远,虽然好听却也令人有寒毛倒竖之觉。
  礼卿看了赋止秋一眼,赋止秋一摆手,“说。”
  他点头道:“是,大人。鸿国自建国起便以鸿鸟为尊禽,这天祭之礼便是让圣后横躺在圣上所居住的通曲阁前,让鸿鸟以身掠过,接受鸿鸟的祝福。”
  那女声轻哼一声,“规矩倒是蛮多的,只是此处不宜,且说下去。”
  礼卿有些不满,自己好歹也是八部之一礼部的头,居然让你这么命令,只是赋止秋没有什么不快的举动,自己也就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之后是圣上陪同圣后到理梦都南侧的淮山。淮山有一口被称作‘仙人恨饮’的清泉,圣后必须在此沐浴斋戒。之后三日之后可随圣上回理梦都。”
  赋止秋转头向漆黑处,问道:“你怎么看?”
  那女声又传了过来,“礼卿大人,在去往淮山直到回理梦都前,圣上与圣后是否不可见面?”
  “正是,圣后在人前必须以金帕遮头,直到洞房前由圣上亲自揭下金帕。两人方可见面。”
  那女声一点头,“那么按常理,最后的手段便是引大人动手了,到时候和我同去的不会是鸿宴门的。”
  赋止秋表情凝重,“要令我觉得那是大好时机,在淮山伏击,然后大相士府便空了,鸿宴门可趁机发难。只是饮殇河不会不知这一点。”
  “他别无选择,鸿宴门一定会让他过去的。”
  赋止秋回想这两天的情况,心里也开始明白。本来是礼卿负责采购大典之物,居然交给慰殇河,而且云诗蕴也搬到刑卿府邸,再加上刚才她的话,那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鸿宴门打算撮合慰殇河与云诗蕴,说不定压根这婚事是给他们办的。嘿嘿,其中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乱。
  赋止秋说道:“只是就算饮殇河代替鸿宴门去了淮山,也不代表他没留下什么招给鸿宴门。”
  “那就得看大人的了,只要大人发布谣言,说在淮山附近出现小股贼人,为了保护我们,鸿宴门肯定会召武家去当护卫的,那么到时候京都皇宫的守卫必定中空,大人岂不可以为所欲为!至于外界传武家家主已亡一事,怕只是饮殇河在乱大人的心思,让大人把握不了局势,不敢随意动手。他处心积虑做这些,定是在准备着一些事,在这期间不能让大人破坏。”
  赋止秋脸色一冷,“那你打算怎么做?”
  “大人,有些事太早开口的话,泄露出去就不好了,只要大人记住,饮殇河的心我来拿,鸿宴门的命你去要就行了。好了,我出来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他可就要疑心了。”说着那女声便在黑暗中隐去。
  礼卿问道:“大人,她是?”
  赋止秋瞪了他一眼,“这种事你也有胆子问?”
  礼卿被吓得不轻,忙道:“下官多嘴,下官多嘴。”
  赋止秋嘴角稍稍一裂,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女人,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他便是不信鸿宴门有那么伟大,会成全慰殇河。突然间他也模糊了,鸿宴门是怎样的一个人,在这么多年对外扭曲鸿宴门的脾性后,他也忘记当年的鸿宴门是怎样的一个人了。依稀记得,每次他见着自己,是叫赋伯伯吧,不是赋大相士?
  殇河站在平道上小声嘟囔着,“女人,买个东西也要老半天。”
  此时云诗蕴幽幽从他身后冒了出来,“殇河……”那脸很是黯然,一点劲头也没有,“事情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我为什么要嫁给宴门?”
  殇河强打精神,“那只是权宜之计,我们必须迫使赋止秋动手,他只有出手才会有破绽,我们才可以将他拿下。你看圣上都让你搬到我府上了,那不是也说明了这只是权宜之计么。你就当这是我们的婚事吧,我们拖了那么久,也该将这事办了。”殇河拉着云诗蕴的手,走入一间店铺。
  那店铺老板急忙迎了上来,“刑卿大人想要什么?”
  殇河露出笑脸,“只是随便看看。”他知道鸿宴门让他帮云诗蕴购置大礼之物只是想让他陪着云诗蕴,皇宫之中这些东西还少么,所以也只是当是游玩。
  此时他眼睛一瞥,只见一个女子蒙着头巾站在一旁,他心中一突,不由开了声,“小亭?”
  那女子应声转过头来,即使纱巾有些黑油油,可依然可感受到那两道凌厉的目光。
  “我有话要与你说。”小亭的声音又到了零下好几度。
  “什么事?大哥呢?”殇河没有恐惧,小亭会过来找他,他除了有少许意外便无其他感情。
  殇河转头对云诗蕴道:“你先回府吧,我很快回去。”
  云诗蕴一点头,对着小亭略施一礼便离去了。只是在转过头的瞬间,神色分明一寒,比小亭的零下好几度还冷。
  小亭与殇河出了店铺,到了一处僻静之处。她说道:“我从月茗音那边听说了,你准备联合氓国与儒车攻打萧骑。”
  殇河心中暗骂,“该死的小妮子,此等事也可胡乱说出去,只是月茗音非是那种说话不经大脑之人,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用意。”殇河心中冷笑一声,“若萧骑得知此事由鸿国挑起,必认为先打下鸿国,这三方会盟便会瓦解,到时候定全力打击鸿国,那么儒车与氓国便可从两翼夹击。即使得到同样的结果,也可将伤亡人数降低。而且萧骑那边也未必相信,现在怎么说也是赋止秋在做主,以他爱财的特性,怎么也不会砸钱去打仗。”
  殇河不自觉又笑了一声,“此外还可以借小亭之手找我麻烦,月茗音,你定下了好计策了。”
  小亭见殇河笑出声来,脸色更加难看,口中道:“有什么好笑的?杀人真令你那么开心,为什么要打破这平静。”
  “小亭,这几年平静的生活倒真把你的一切锐角给磨平了。你以为这平静的生活可以长久吗,七国一日未能一统,战争便一日不能结束。我只是想缩短这割据的时间罢了,这鼎天需要有强者来统一。”
  小亭“哼”了一声,“就凭鸿国?七国中鸿国实力最弱,凭它?”
  “我从来就没打算以鸿国来达成一统,那将是一个你未曾想到的国家。”
  小亭脸一冷,“你想把鸿国也吞下?”
  殇河却是一笑,“你并非与我站在一起之人,这些事又岂能与你说。看来这几年平静的生活真把你给磨钝了,眼光也短浅不少。”
  小亭转过身,“在我心中,萧骑是我另一家,以前我的家让你毁了,如今我不会让你再做同样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要对萧骑出手,我会杀了你。”说完便缓缓离去。
  殇河苦笑一声,“杀了我?你依然在过去徘徊着,谁来替你背负那份过去呢?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事情总不会像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殇河回到自己的府邸,云诗蕴已如以往那般做好饭菜等着她。其实她也不善做菜(从小到大都让夜刑纵养着,都不用动手,哪会做菜啊!)做出来的也只是很普通的菜式。
  殇河真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只是他清楚,已经不同了。他轻笑一声,“刚才做饭的时候,下人有没有被吓到?堂堂一国之君的妃子居然给我做饭,真有种自豪感。“他尽量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只是听来十分生硬。
  云诗蕴却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把碗筷放下,“三天之后你会怎么做?我不能一直停在雾中,看不到你的想法,我会害怕。“即使她那么说,脸上还是静如秋水。
  “赋止秋不会在淮山那边伏击的,他一定会在那天对皇宫动手。所以到时候我会在皇宫中埋伏,将赋止秋一网打尽。圣上会陪你过去的。“
  “是吗?”云诗蕴脸上有些黯然,心中却在考虑,“慰殇河无论什么时候都怀有戒意,除了他自己,他的计划永远都不会对别人说的。他在引诱我将这信息传给赋止秋,让赋止秋去向淮山那边动手。”只是她有些怀疑,或许在自己跟前,他会放下所有戒意吧,以前是如此,可如今呢?可恨的是她的浩瀚天纲仍处于封印状态,所看到的未来只是模糊不清,最后的结局,她看不到。只是她清楚,慰殇河一定会与她去淮山的,即使非是出于他的本意。
  儒车,郝雪连都
  月茗音趴在床上,脸上稍微带着笑意,“这次还不整死你,一个小亭便让你有得烦了。只是萧骑应该会提前做好准备。”她突然想起什么,立即翻身下了床,跑到月式枫的书房。
  月式枫正研究着萧骑的布防情况,看着这个女儿急匆匆跑了过来,忙问道:“音儿,出什么事了?”
  月茗音正儿八经说道:“爹,我要去鸿国一趟,怎么也要与他当面说清楚,这一战的时间必须延后。”
  月式枫立即醒悟,“如今萧骑大概会做好准备,可他不知我们进攻的时间,不可能一直处于备战状态的。所以时间一拖久了,他们会出兵攻打鸿国。”
  月茗音一点头,“的确,只是氓国与我国经常吃败仗的原因在于萧骑守着天险,若他们放弃这地利出兵,我们与氓国夹击之下,他们必败无疑。”
  月式枫一点头,“好,只是你不能去,由我亲自去,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能老是抛头露面,当初送你去萧骑只是逼与无奈,此次说什么也是不成。”
  月茗音说道:“慰殇河对着谁都怀有戒意,爹你去未必可以与他好好说,说不定反被他算计了。”她“嘻嘻”笑了出来,“我怎么说也算他的内人了,不能随便对内人动手吧。否则我就休了他。”说着自己也笑了。
  月式枫摇摇头,“那我与你同去吧!”
  

第二十六章 难辨
更新时间2010…5…12 14:37:41  字数:3540

 五天,也许会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但也可能是眨眼的一瞬间。那五天就一点风浪也没有地过去了,为什么会风平浪静?该做的准备已经做好了,只等着开牌罢了。
  这天是鸿宴门的大喜之日,可他似乎一点开心的样子也没有,平时那副嘻嘻哈哈的表情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殇河站在他跟前,倒是一言不发,他明白,鸿宴门此时正在挣扎。
  突然间,鸿宴门咳嗽一声,“你说赋止秋会攻打皇宫么?”
  殇河一点头,“是的,只是圣上无须担心,皇宫之内便交给臣下解决,我定会让赋止秋有来无回。圣上便与云妃娘娘去淮山吧!”他稍微一停,又道:“只是臣下担心赋止秋会分一部分人前去淮山,为了以防万一,圣上请收下这个锦囊,在关键时候自可拆开。是关键时候!”
  鸿宴门接过锦囊却在自言自语,“按他这么说在皇宫中也未必安全,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他眼中有些黯然,缓缓走到桌子旁,用力拍打桌面。却听“碰”的一声,一条黑影突然闯到书房中,还不等殇河回头,就着殇河的后颈便是重重的一下,立时将他击晕。
  鸿宴门苦笑一声,“武罗,你的力道有些大了。”
  武罗消失了一段时间,此时出现却是稍微有些变化,至少声音没有以前那么阴冷,可又混杂着奸诈之味。只听他说道:“圣上,这样好么,赋止秋若攻进来的话?”
  鸿宴说道:“计划我已听殇河说了,怎么也不会差太多,既然我是这个国家之君,那么便由我来承担失国之祸。若这都假手于人,我还真没面目存活于世。武罗,你们到了淮山之后,若理梦都已让赋止秋掌控,你们便离开鸿国吧!”他似乎并不大相信殇河的诱敌深入再歼敌的计策。
  武罗这次没有罗嗦,只是一点头,便将殇河扛了起来。鸿宴门却道:“去淮山前,帮殇河换上喜服吧!我知道诗蕴找的人便是他。”说着便微微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发苦。
  “属下明白,圣上,你自己要保重。”
  武罗扛着殇河出了通曲阁,饮朝曲正驾着马车赶来。武罗将殇河搬上车,说道:“刑卿就麻烦你了,我身为武家家主,守护圣上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得留下来。”
  饮朝曲也和武罗一般担任守卫者,所以他明白武罗的想法。其实他们真的很像,无论是位置还是表情,又或是说话的语气。
  饮朝曲说道:“少主的计划不会出错的,不用担心。”
  “希望吧!”两人都不大喜欢说话,说了这两句后便分别了。
  武罗看着那马车远去的身影,嘴角不禁一掠,果然还真是像啊!不过他身子那么魁梧,扛起来挺累人的。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出戏了。赋止秋,你能跟上我的脚步吗?
  说话间,他缓缓向宫外走去,人一出宫门,一个女子便在一个角落等着他。那女子向武罗做了一揖,“少主。”说着便将一瓶药水递给武罗。武罗接过药水后,用布浸湿然后便往脸上抹去,“这饮家的易容术的确高明,宫中有不少赋止秋的耳目,不过也该瞒过去了。现在去刑部吧,若我估计不错,那个人一定会到那儿来的。”
  两人便缓缓走到刑部,找个地方坐下来喝茶。露出原来真面目的殇河用手指弹着自己的额头,口中哼着小调,可心中却转个不停。
  便在此时,那吏卿衣着相却徐徐走进刑部。他见着殇河,口中说道:“慰大人,你在刑部我可就容易多了。”
  殇河脸上泛起微笑,“不知有什么事可以帮得上衣大人的?”
  衣着相说道:“最近淮山附近出现小股贼人,我是特地来拿刑部公令,兵部也在调集护城军。”
  殇河“哦”的一声,“原来如此,那么我即刻把刑部公令给你。”那所谓的刑部公令不过是在纸上写下那所谓的贼人的所谓罪状,然后盖上刑部公印便成了。
  殇河把刑部公令递给衣着相,口中道:“大人这些日子裁了许多官员,身上受的压力不轻吧,我见赋大相士没怎么让你好过。”
  衣着相“哼”了一声,“那也在预料之中,只要我不行差踏错,他也无法将我怎么样!”
  两人又说了几句,衣着相便拿着那刑部公令匆匆离去。殇河对夜歌道:“夜歌,麻烦你拿着武罗的密令去武家,该是时候包围大相士府了。”
  夜歌没有犹豫,即使她心中存在迷惑,就凭见了衣着相一眼,就可以行动?要知道若是围攻大相士府时机不对,输的可就是整个国家。
  殇河脸露微笑,“衣着相一定会将我留在理梦都一事告诉赋止秋。那么也就是说慰殇河不会出现在淮山,进一步推出暗中向他进言慰殇河会在淮山那人根本就是要引他向皇宫出手。可如今武家的实力未必可以抵挡赋止秋的私军,那么武罗一定不会将鸿宴门留在皇宫之中。最好的藏身之地在哪儿呢?就是淮山。所以他一定会利用我给的刑部公令,将他的私军伪装成护城军,借剿灭贼人为由,突击淮山那边的礼部队伍。”
  “那么赋止秋也许会跟着去淮山。”
  “不可能,因为当那私军杀了礼部队伍与鸿宴门之后会伪装成贼人,那么如果赋止秋也在场的话,若被认出来,他的计划便会化为泡影。”
  夜歌开始有些明白,“虽然是护城军杀了礼部队伍,再伪装成贼人,可由于两者之间相距太短,在没有活口的情况下,先后便被逆转了,变成是捏造出来的贼人歼杀那支礼部队伍与鸿宴门,然后才是伪装成护城军的私军剿杀了山贼。赋止秋便完全脱离干系,不会因背负上弑君之名而得不到皇位。”
  “正是如此。看来他连礼部也要舍弃了。所以此时正值最好的时机,只要那支护城军离开理梦都,我们便可以包围大相士府了。当赋止秋成为阶下囚时,那支私军还会为他拼命吗。到时候再将其打散收编,归入护城军中。我们便可兵不血刃,将赋止秋收拾了。至于礼部,反正也是赋止秋的手下,借此也可换上我们的人,这朝廷中的异党也就肃清了大半。”
  “只是这一切都基于赋止秋相信衣着相的前提下,若他相信的是少夫人呢?你与赋止秋交往时日尚短,未必能完全把握他的想法。”
  殇河脸色一沉,“夜歌,少夫人三字莫要再提。赋止秋是会相信衣着相的,衣着相本来就是他埋在我这边的棋子。对我用苦肉计,为了令我相信,竟可以自损枝叶,赋止秋也挺有远见的。我以前一直呆在萧骑,鼎天中大多只知道我的姓名,未知我的样貌,况且我到鸿国已是易了容,在我到达这儿时日尚短的情况,他可以信心满满地叫我的姓名,那么仅可能是从知道我来历的肖楚又或是赋止秋那儿得知。那么也就不必我说是谁告诉他了吧!”
  他停了下来,又淡淡道:“还有他在贬了那么多官员之后,还好好地当他的吏卿,这有可能吗?赋止秋只是偶尔对他发起一些鸡毛蒜皮的弹劾,但根本不动他的根本。这一切都说明衣着相是赋止秋安在我身旁的棋子。”
  夜歌一点头,正要离开,却又回过头,“月茗音那边传来信息了,月式枫与她已经动身,半个月后会到武刚城,她要你到那边去见她。另外水愚墨也动身了,我爹会护送他到鸿国来,反正到时候三方有许多事情要谈,所以我爹让水愚墨也往武刚城去了。”
  “我知道了,今天解决了赋止秋之后立即动身应该赶得及。夜歌,通知武家之后帮我招辆马车。”
  夜歌一点头,匆匆离去。殇河握紧拳头,时间已所剩不多,即使现在想好好将一切与云诗蕴说清也是没时间了。而且说清楚之后呢,也不到那个时候了,那么何必还要将她牵扯进来。如果饮日月在临终前少了那一句话,如今他也非是这个样子。心必须要狠,那才可以斩断这种不幸的轮回。
  殇河将那杯残茶,一饮而尽,右手往背脊摸去,只见他眉头一皱。他口中喃喃道:“到下脊突了。“
  淮山
  淮山离理梦都并不会太远,只是半日,队伍便到了淮山。武罗从一辆马车走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对礼卿说道:“礼卿大人,听闻淮山附近多了一股贼人,还请大人移入泽居,照顾云妃娘娘为先。这护卫工作就交由我们护皇军了。”
  那礼卿一颔首,“那就麻烦总都统了。”说完便指挥手下送云诗蕴入泽居,口中似乎还在碎碎念,“这本来需要圣上陪同的,这是否要将祖宗之法给废除。”
  武罗脸色一寒,突然向一名护卫招了招手,那人走到武罗跟前,说道:“理梦都那边已传来消息,护城军已经出发了,看来是要等天黑再动手,比较好掩人耳目。“
  武罗点头,“那么我们就守到酉时一刻,那云妃就由我带走。“
  那人摇摇头,“她由我来守护。”
  武罗“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把异议压下,说道:“那就交给你了,只是她如今可是圣上的妃子,虽然不知圣上做何想法,只是这名分一定下来,他人便要断了妄念。饮兄弟,你应该明白我的。况且刑卿似乎也断了念头,否则也不会施下这一计谋。他不会不知道,无论赋止秋是否伏诛,云姑娘已是云妃娘娘了。”
  饮朝曲背过身去,“少主只是希望圣上会珍惜她。他没有说出口,但他与主人一样,只是期盼着他们珍视的人可以得到幸福。无论他做了什么伤害那人的事,只是那份心,未曾改变。”
  “刑卿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我既是圣上的护卫,自然不会不知晓他正与儒车、氓国的大相士联系。”武罗露出忧虑的神色,如果慰殇河是一个祸害,那么他给鸿国的危害会比赋止秋带来的要大得多。
  “你既然是护卫,应该明白我的,我不可能告诉你。”他们之间的对话却如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正因为处在相同的位置,所以才会明白对方的想法。
  饮朝曲缓缓走开,牙齿咬下唇,看来离最后一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慰殇河准备牺牲一切所换来的局面会到来?回想这一路,那个人只是不断地任性。鼎天,不会因为任一个人而改变。
  

第二十七章 连接
更新时间2010…5…20 20:19:04  字数:3558

 刑部
  殇河依然在自斟自饮,心里已在盘算着解决赋止秋以后的事了。赋止秋那一党是因利益而走在一起,所谓树倒猢狲散,只要赋止秋一倒,其他人就成一盘散沙,由肖楚与祝未央两人出手便可以收拾局面了。至于鸿宴门,还是别指望他有什么作为。
  殇河用手弹了一下额头,当务之急是与水愚墨、月式枫见面,促成三方联盟一事。月式枫打算走“拖”字诀,那可不成,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耗了。恍惚间,又想起云诗蕴,只是他知道两人如今的和气只是装出来的,他明白云诗蕴的心思,不过只要她恨自己,而鸿宴门又能给她幸福,那就足够了。
  思索间,饮夜歌已然回来,“少主,武家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
  殇河点点头,“夜歌,我怕朝曲那边有意外,你过去帮他吧,顺便与他说一声,子时之后务必摆脱武罗,前往武刚城,解决赋止秋之后我会出发,你们在淮山北面的轻音城等我。”
  “只是我哥要我保护你,我走了,少主你万一出什么事,我哥不把我骂死才怪。”
  殇河微微一笑,“你与朝曲感情很好啊!放心吧,赋止秋大部分私军已经动身前往淮山,留在府上的护卫并不多,凭武家已足以拿下。现在赋止秋是只没了壳的乌龟,任我宰割,我不会出什么事的。促成三方联盟才是当前最要紧之事。”
  夜歌犹豫一下随即向殇河施了一礼便匆匆离去,想来也是在担心饮朝曲,毕竟淮山那便会遭到赋止秋的私军的围攻,比京都危险多了。
  殇河走出刑部,一个中年人站在殇河跟前,“禀刑卿大人,武家子弟已然待命,等候您的指示。”
  殇河一点头,淡淡说道:“传令下去,包围大相士府,赋止秋,你死定了。”说着便与那中年人往大相士府走去。街道上的民众已是被疏散了,此时整条步道便只剩殇河与那中年人两人。
  殇河并不着急,走了半柱香时间这才到大相士府。那儿已让一群穿着古怪的武家子弟重重围住,前后两道门更是连只苍蝇也难以通过。
  与殇河一起的中年人问了一声,“赋止秋没有逃脱吧?”
  “回首领,赋止秋与衣着相全在里面,里面的护卫曾想拼死闯出来,但被我们用弓箭逼回去。”
  那中年人点点头,向殇河道:“刑卿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
  殇河说道:“其他的先等一下,我要与他见上一面。”
  “大人,那万万不可,若赋止秋突然发难,擒了您,我可就难办了。”
  殇河“嗯”了一声,“是我考虑欠周了,用迷烟熏吧。弓箭手登上屋檐掩护,武二当家,你领几个身手敏捷的兄弟翻入大相士府内施放迷烟,这样也可以减少些损伤。”
  那中年人眉头也没皱一下,点了一下头,随即招来二十来人,纷纷翻上高墙,等那一伙弓箭手翻上屋檐一阵乱射之后便跳下高墙,然后散到大相士府的各个角落,四处喷洒迷烟。
  虽然有弓箭手掩护,可是仍有十来个武家自得阵亡其中。大相士府里面的护卫心知此次定有死无生,当下看到敌人出现一个个红着眼,拼着挨上几箭也要拉几个人陪葬,是凶狠异常,能脱逃的也无不带伤。
  好一阵,那中年人才回到殇河身旁,他后背被砍了两刀,右手被砍了一刀,伤可见骨,当下嘴唇哆嗦,“幸不辱使命……”
  殇河却没有什么表情,口中道:“武二当家先去疗伤,此地便叫给我吧。”
  那中年人一点头便退开了。
  殇河心中默默数数,这迷烟是江湖中下三烂的手段,从使用到发作是有一小段时间,而且效用时间短,对那些稍具实力的武人效果不会太好,可也能令其有些晕头转向,动起手来,手上的劲力也会少了三分。殇河默数到一百之时,右手一挥,口中喊道:“攻进去。”
  言毕,那几百武家子弟便从各个方向涌入,那高墙对他们这些武家精英来说不过是道跨栏,根本挡他们不得。
  殇河便站在门口,耳中听着喊杀声、怒吼声、惨叫声,心情却是平静如水,无喜也无怒。比起烛楼、烛阴与诸武等人来,赋止秋可是要嫩手许多,这样的结果早在殇河想将其除去那一刻起已经注定了。
  撕杀没有持续太久,只是小半时辰,所有声音都隐去了,一切归于静寂。殇河漫步走入大相士府,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其中不乏武家子弟。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尸体对他来说只是数字,一具尸体只是一个死亡数字而已。
  他走到大厅,局面已是控制下来,几十个护卫被捆绑着扔在一旁,神态萎靡。只观赋止秋与衣着相早已让烟给熏昏过去,被绑得结结实实。
  殇河冷笑一声,只怕赋止秋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他说道:“把他们押到刑部去,另外通知护城军郑统领,在酉时前紧闭城门,无论谁归来都不得开启。”那群人齐声应是,然后便行动起来。
  殇河走出大相士府,肖楚与祝未央在那儿等着他,那两人脸均有喜色,祝未央拍着殇河的肩膀,“如今想来,我那几十坛美酒倒是没白花。饮兄弟,终于将赋止秋一党一网打尽了。”
  殇河知祝未央不拘小节,却也不敢少了礼数,“右相士大人,如今尚未放下心来,那追去淮山的私军赶回之时怕还有一阵骚动,那时还得劳烦右相士大人对他们晓以大义,下臣这点墨水可上不得台面。”
  肖楚一点头,“如今便担心淮山那边的情况。”
  “为了制造搪塞的借口,赋止秋怕连礼卿也不会放过,左相士大人可借此机会将礼部收回。至于其他各部暂时以安抚为主,免得朝中大乱,可兵部定要即刻收回。护城军的郑统领因在红楼受了我的好处,已臣服圣上,也可暂时起用此人,等这风波一过再选拔人才。”
  肖楚道:“饮兄弟这方方面面已考虑周全,我们两人照着做便是。”他稍停一会,“这赋止秋,你打算如何处置?”
  殇河淡淡道:“我曾与两为大人说起我与他有些恩怨,有些话我得问他。”
  祝未央说道:“虽然饮兄弟你与他有私怨,可也不能乱来,我们要以法治他,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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