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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专情帝王的穿越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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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赵清漪每每唱起这首曲子,总是禁不住想起葬花吟中的‘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和‘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句子。

若说起同是对‘花落’的悲叹,前者多是为了爱情,而后者多是为了感叹自己的人生;前者爱情直白,后者爱意朦胧,前者易懂,而后者含蓄。但是同样,那一种怜惜和无奈都是深深的震撼人心。都是让人感动,都会让人禁不住泪流满面。

往往一首歌一首曲能打动人心,能让人为之感动,能说出自己的心思,能让自己的心思让所有人感同身受就是一种成功。

一首歌一首曲能被一个人喜欢就是一种幸运,而这两首歌,一曲《葬花吟》一首《花落》却可以成功的让千千万万的人所为之感动,为之喜爱,更是一种幸运。而这个幸运,却并不是偶然。

“好曲!好词!”

第一帝王妃⑤来人

第一帝王妃⑤来人

赵清漪怔怔的看向来人。

眼前的人就是双眼里都似乎含有淡淡的柔情,有一种脉脉温情。一身紫衣尽显一种尊贵的大度气息。

嘴角里浅浅的笑意就如同春风一般轻抚大地,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暖。

少年看样子莫约二十来岁的年纪,看样子和轩辕烈年纪相仿,还稍微略长几岁。少年虽然不同于轩辕烈的俊美异常,但是也算是生得清俊,让人过目难忘。

眼前的这个人,赵清漪看上去颇显几分面生,却因为对方的笑意轻易放松心房。赵清漪不禁轻笑说:“闲来无事,娱人娱己罢了。”

“如此绝妙的琴音,仅仅用娱人娱己,小姐也太过谦逊了。”少年还是带有来始终未变的笑意说道。

少年打量向眼前的女子,轻纱掩面却给人一种国色天香的感觉,那纤纤玉手只是轻轻拨动琴弦便能弹奏出如此绝妙的音律,让人不得的为其才艺所惊叹。而对方发丝为盘,自认为不可能是后妃,而且皇上仅在不久前立了一妃,算是万宠千爱,几乎给尽三千专宠。若是普通宫娥,定然不会如此装束,若是公主、郡主定然另有朝服。而女子身上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的气息更是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在眼前少年看来,对方不过就是出身于官户人家,或许还是和信册立的漪贵妃有密切关系的人儿。而这个少年,玩玩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就是被大家争相告知的漪贵妃,不禁低语诵道:“心十指有长短,妙入神处无人知。”

或是为了卖弄文采,或是为了博取家人一笑而故意套用诗句称赞。而听了这话的赵清漪不禁低声说道:“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楚艳为门阀,秦声是女工。甲明银得勒,柱触玉玲珑。猿苦啼嫌月,莺娇语风。移愁来手底,送恨入弦中。赵瑟清相似,胡琴闹不同。慢弹回断雁,急奏转飞蓬。霜佩锵还委,冰泉咽复通。珠联千拍碎,刀截一声终。倚丽精神定,矜能意态融。歇时情不断,休去思无穷。灯下青春夜,樽前白首翁。且听应得在,老耳未多聋。”

白居易的诗词,赵清漪尤为钟爱,而听对方所念及诗词,不禁将白居易的咏筝诗词拿出念上一番。

“没有想到小姐不仅仅是琴技出众,而且是歌赋俱佳。”少年不禁微微行以君子之礼说道,少年对他所看到的赵清漪,更是多出了些许赞扬和钦佩。

眼眸里的柔情更是浓烈的几分。

“可知小生是否有幸在听小姐弹奏一曲。”少年接着缓缓开口说道。

一句话,逗弄一旁的水儿狂笑不止。

或许是因为少年那文绉绉的言辞,或许是因为少年颇显拘谨的态度。。。。。。

第一帝王妃⑥求曲

第一帝王妃⑥求曲

说起白居易谈论曲子的词,现在的赵清漪虽然弹奏的古筝,反而更是喜爱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几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白居易的词,通俗但不庸俗,风格深入浅出却有另一种宁静雅致,高洁出尘。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字却在白居易的组合下变成一首绝妙到足以流传千古的名诗佳句,变成一首绝妙的诗。所用的每个字、每个词都是常常用到,常常会有所提及,就是这样常用的词汇却在白居易思维的组合下成为一首朗朗上口、形象鲜明却另有一种新意的千古好诗。

水儿的近乎放肆的笑声这时候打断了赵清漪的思绪。

赵清漪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轻和柔软的笑意,比起第一次见到水儿,在看向她的时候只是战战兢兢,根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是眼睛都不会正视他人要好太多了,现在的水儿不会因为她是皇妃而时时刻刻谨记什么君臣之礼,也没有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而在害怕,现在的水儿,要大胆的多,也要自信的多。

是件好事。赵清漪不禁暗想,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原本就一个天真烂漫的年纪,若是都被严谨、拘束给困扰了就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这样会错过人生太多的美好。

原本一曲已经演奏完毕,却因为对方的话不禁再次扶琴低唱:

出鞘剑杀气汤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儿女情

前世帐

你的笑活著怎麼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诀别诗

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著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

两三行

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

一曲弹奏完毕,赵清漪不禁想起了这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时日,而现在赵清漪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留念,明明才来了这个世界,云国,轩辕皇朝才三天的时间,却让赵清漪觉得自己仿佛是来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自己都忘记了时日,久到好想念家里的一切。

赵清漪不禁浅笑,或许是因为龙珠的事情已经月余没有回家的缘故吧。毕竟赵清漪不是一个过于恋家的人,就是在哪里,都可以是得过且过,不需要想太多。

第一帝王妃⑦娘娘

第一帝王妃⑦娘娘

“这首歌不行啦。”水儿颇显焦虑的说道。

“难道是歌喉不好,还是曲子有问题?”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她的歌喉不算是最好一般时间她还是歌唱高手,就算音质略微显差,她的琴技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个中高手、难逢对手,比及演奏家也不见有丝毫逊色,况且她所弹奏的曲子也不会出现在轩辕皇朝,若是真的出现的偏差水儿也不会有所察觉,怎么会一口断定这首曲子不行。

“不是声音有问题,也不是曲子有问题,而是歌词有问题。”水儿似乎是下了某个众大的决定,深深的吐了口气,就似乎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说了出来。

赵清漪看向水儿慰问发颤的双腿和那颇显不安的神色,显然对于水儿而言,对一个贵妃她又的应该只是仰望,应该有的只是奉承,应该有的只是敬仰,不应该有质疑,不应该有怀疑,更是不应该有指责。

现在的水儿说起贵妃的不是,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到灭顶之灾,对于水儿而言。水儿可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劝说。

“歌词?”赵清漪略显狐疑的看向水儿。

“第一首歌的歌词不是有一句‘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泪。一生要流多少泪,才能不心碎’还有一句‘当初的誓言太完美’反复吟唱吗?若是别人唱是没有关系,若是娘娘唱不是变成了公开辱骂皇上么?好像是把皇上说成了见异思迁,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印象,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感觉,好像就是皇上辜负了娘娘的一番情意,若是被其他人听了,不误会才怪,不大做文章有可能吗?”水儿深深吸了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可曾上过学?”听起水儿说话,第一次知道水儿在才学上也可以颇有建树,歌词,仅仅是听过一遍,她就可以一字不差的记下。而且她谈吐间都显然是懂得一些文学相关的事情。

“上学,哪里是女儿家的事情,不过以前弟弟常常念书,我去打扫书房的时候就时常逗留,听弟弟或是父亲念书。许多诗词也就记下来了。”水儿说的淡然,甚至对于自己能进弟弟和父亲的书房打扫就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甚至对于进得了书房,单单看水儿满足的表情就知道对于水儿而言,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男尊女卑、重男轻女的旧思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人才。若是以水儿的悟性与天分在学习上有这个机会,也算是一件好事。赵清漪不禁莞尔,封建思想如何才得破除,女儿家合适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学堂啊。

“娘娘?”少年不能置信的看向这个并未挽上发髻的女子,竟然就是被争相传说的漪贵妃。

少年微微失神的后退几步,一颗刚刚萌芽的爱情种子,刚刚生根发芽的爱情就在还未成长起来的时候就被这样无情的给捏碎了。

第一帝王妃⑧邪魅男子

第一帝王妃⑧邪魅男子

“你该不会是说第二首歌词也有问题,问题在于现在云国正处于太平盛世,而我还唱那些战场的歌,就仿佛是希望云国挑起战乱似的,而且我还唱的歌词有些悲凉,就是真的要唱战场上的歌也要有一种气势,而这种气势,最好不是悲壮而是振奋人心。”赵清漪浅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还是带有那一抹不变的淡然。

“娘娘如何知道。”水儿大惊,惊讶的看向还是怡然自得的赵清漪。

赵清漪只是含笑不语,就连眼中都似乎带有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却给人一种另有深意的感觉。

略微顿了一会儿,赵清漪道:“走吧。”

看向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对于少年而言,这是一段无望的爱情,更是在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判出局的爱情。

他的情敌,是云国的皇,论及身份,谈及背景,他又如何能与之比及。

他无法奢求,因为这是一段注定失去的爱念,一个注定失去的赌局。若是在前往,他失去的恐怕就不是自己的心而是遍体鳞伤。

少年离开了,空留下一片落寞。

***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一个身着湖绿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立体的五官给人一种刚毅的近乎冷酷的感觉,细长的凤眼给人一种莫可逼视的感觉,微抿的薄唇带有一抹戏谑的温度,同样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邪魅和一种不为他人所迫的不羁与狂肆。

或许是全身那过于嚣张的气势,或许是因为原本就未有将发丝束紧的缘故,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下狂乱的飞舞,更是有一种近乎狂傲的不羁,仿佛不为任何人也不为任何事情所羁绊,也越加肆无忌惮。

“想必贵妃娘娘是去讨琴了。不愧是轩辕烈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果然有一种其余女子所没有的特质。不过为了一个女子金屋藏娇尚可,但是为了一个女子舍弃三千佳丽也未免太不值了。”男子说话的声音显得低沉,是一种沙哑到近乎魅惑的声音。

只是全身所散发出的邪气和不屑让人不容近身。

而这个男子这时候同样还给人一种莫名的孤寂,那种孤寂,让人为之心动,让人为之怜惜。

然而,只是这一种孤寂,却只是在这个地方为他一个人所绽放,除了他,没有第二个观众所知道,又如何有怜惜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轩辕烈的眼光还真是不错,选中了如此一个妙人儿。”略显邪肆的男子突然低声说道。

轻扬的发丝,依旧显得狂傲。

而就算再过邪魅的男子,也有一种别人难以了解的忧郁,只是那一抹淡淡的忧郁,就足以让人心动,让人情动,让人不知不觉想要靠近。。。。。。

后宫。杜撰

“皇上。”

说话的正是被轩辕烈应邀入宫的慕容逸。只是他那说话的语气就和他的表情一样,淡然自若,给人一种没有温度的感觉。

“师兄,朕和你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轩辕烈轻抿一口杯中茶水,动作仍然有一贯的从容优雅。

慕容逸略微沉思的片刻,还是用那颇为淡漠的语气回应轩辕烈的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草民不敢逾越。”

“看来师兄还是在计较朕之前的隐瞒。”轩辕烈低声叹道。

“草民不敢。”因为轩辕烈的话,慕容逸赶忙回应,就是一句简短的回应还是显得有些许淡漠。

“现在朕与师兄之间不谈国事,只论家事。那么,这时候的朕与师兄之间只有家规、没有国法。”轩辕烈仍然带有几分笑意说道,接着说:“师兄现在不是有其他问题要问吗?”

慕容逸略微沉思的半响,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最后还是说:“师弟,以师弟一贯的个性不可能做一件事情如此草率。竟然在一个女子来历不明、身份未清的情况下册立宫妃,甚至还是寻了一个失去记忆的女子。如此并不符合师弟作风。”

“果然如此。”轩辕烈脸上还带有些许笑意,接着说:“师兄若是有任何怀疑或是猜测不妨直接说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三年期限已过,民间嫁娶已经开始盛行,若是按照宫规早已经为师弟选觅后妃人选,而这次全国各地广征秀女,各个皆为才德出众、品貌俱佳的美人胚子。都是各方官员为了博取师弟一笑而达到一荣俱荣的目的。而师弟却先行立妃,而且是给予了独一无二的并蒂封号,这不是摆明让云国待选秀女寒心,失去了进宫的兴致吗?却未立其为后,若是真的喜爱那个女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又如何会是如此决定,以师弟的性子定然会立其为后。就算是为了逃避选秀而带来的麻烦,师弟就是在为厌恶女子,也不该拿自己的一生作为赌注,更不应该毁了一个妙龄女子的大好年华。”慕容逸最终还是对轩辕烈说出内心的想法。

“既然师兄也如此认为,想必所有熟悉朕的人都会是如此认为。”轩辕烈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有一抹颇为得意的笑容。

慕容逸因轩辕烈的话微微惊住,随即道:“你是故意如此。”

“是。”轩辕烈用颇为肯定的语气回应,接着说:“如果不是如此,如果显得太为在乎,最容易受伤的最后还是漪儿。而且给她所杜撰的一个身份用皇后也太为扎眼了。”

“杜撰?”因为轩辕烈的话,慕容逸完全怔住,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轩辕烈口中说出来的话。

“没有错,就是杜撰。”轩辕烈肯定的回应慕容逸的质疑。

后宫。赌注

后宫。赌注

“师弟的心思何曾如此细腻,应该说是?”慕容逸不禁带有些许疑惑的问。或是调笑着说又或是随意的问。而慕容逸最为想问的是,轩辕烈为何为了一个女子改变自己的初衷,做出一件对于轩辕烈而言是一件又被常理的事情。

想起刚刚慕容逸所说的话,轩辕烈不禁叹道:“赌注?既是一个赌注又不是。”轩辕烈放下手中的茶杯,随即说道:“不过赌注却是她在想起朕之前必须爱上朕。”

轩辕烈的话让慕容逸原本要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卡住了。

轩辕烈不禁叹息道:“朕从见到漪儿的第一眼就已经有了一种感觉,此生此心,注定沉沦。就仿佛是命中注定,非她莫属,非她不可。自此,再也不能容纳其她人,甚至是让朕怀疑,曾经朕不让任何女子有靠近的机会都是因为她,就如同前世承诺过漪儿才会如此。而在见到漪儿的那一眼,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就仿佛是认识了漪儿很久很久,就仿佛前世就认识了漪儿,而且还早已经深深爱上了漪儿。”

“你爱她,而且是爱上了只见过一眼的她?”慕容逸没有想到在众师兄弟中一直以沉稳隐忍而且内敛谨慎的小师弟竟然会有如此疯狂而且丧失理智的想法。

或许是轩辕烈看到了他眼底里的质疑,或是说因为同一师门下拜师学艺,因为长期见面儿对对方的熟识和对对方本性的了解。只要是一个闪现出来的念头都可以让对方给猜透了。知晓此刻的慕容逸的心思的轩辕烈继而淡笑着说道:“爱,往往最没有理智可言,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让一个人失去所有定力,疯狂到了可怕,痴狂到了无可奈何。就算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算是知道了自己不可以爱上,却还是情不自禁,却还是无法自拔。就像是进入泥沼之中,人早已经深深陷入,早就已经出不来了,明明知道越陷越深无异于引火自焚,却还是不能自已,无法自主。”

慕容逸看向轩辕烈紧皱的眉头,全身所散发出来一种沉郁而凝重的气息笼罩在整个御书房里。

接着,轩辕烈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说:“朕替漪儿杜撰了一个新的身份,甚至是杜撰了一个从来没有的爱情故事给漪儿听。”

任何话都抵不上这一句话给慕容逸带来的震撼,这样的事情,竟然是轩辕烈亲口承认。一个完全不可能是造假的话。

慕容逸听得目瞪口呆,几近呆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愕然,也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惊吓。

再多的话,都给不上轩辕烈今天所给他带来的震撼,再多的事情,都给不了轩辕烈的突然出现给他带来的影响。

而轩辕烈才说的话,远远比轩辕烈提及一见钟情、爱上一个女人来的震撼。更让慕容逸没有想到的是,向来颇具君子风度的轩辕烈会对一个已经失去了记忆的女子做出如此小人行径,甚至是‘趁人之危’的事情。

后宫。失策

后宫。失策

“没有想到师弟也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不过这个‘趁人之危’‘趁’的好。”说道兴奋处,慕容逸哪还顾得轩辕烈除了是他的师弟还是云国的皇上,当今的天子。慕容逸一掌便朝轩辕烈的肩头拍去……

轩辕烈轻巧的闪身,毕竟轩辕烈知道,自己师兄天生掌力过人,若是平常人承受到这一掌恐怕非死即残,既是有些许武学修为的人也是无法承受慕容逸这一掌……

而轩辕烈可以轻巧的闪过慕容逸的那一掌,却无法逃脱自己所给予自己所施加的枷锁。自己所杜撰的那一个爱情故事就会是给他们之间越是无法逾越的障碍。

原本轩辕烈对赵清漪的身份做出一个杜撰是为了捷径,却没有想到这个捷径却会把许多事情变得更为复杂。

现在轩辕烈会选择对慕容逸说,是因为慕容逸不仅是最为熟识自己切没有利益纠葛的人。对慕容逸而言,无疑是最为安全的。

“不会在乎对方之前会是什么身份,更是不会理会对方之前是否有与之为敌。”轩辕烈近乎无奈的低声叹息。

“什么?”轩辕烈的一席话让慕容逸略微惊愕,或是说费解。

轩辕烈将袖口所留有的一张并不是太大的纸条递给慕容逸。

慕容逸近乎狐疑的接过纸条,只见纸条上写有一下内容:

刹凤阁阁主之妹现易容躲藏于相府为婢。具言其妹生得国色天香、倾城无双,却及善于掩饰自己的容貌,可使其和平常女子一般容貌。因相符三小姐感化而与其兄行为相悖,期间巧助当朝三王爷,智救相府二小姐,化解相府危机,救云国于危难。

“这内容难道和新册立的漪贵妃有关系?”慕容逸看完纸条上的内容不禁问道。

“种种迹象都表明,而且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漪儿便是刹凤阁阁主之妹。”轩辕烈最后还是淡淡的说道。

“漪贵妃?”一句话,足以让慕容逸不能理解,若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且是如此特殊的身份就更是不应该有如此行为。册立其为贵妃,那随时都有可能为云国,为师弟的皇权埋下一个人和时间都足以引爆,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

若是轩辕烈是一个对国家不闻不问的庸碌君主,若是轩辕烈是一个重个人生死或是个人安逸而可以置云国于不顾的君主为有如此选择慕容逸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是眼前这个人,是最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轩辕烈啊。

若是如此,的确是让慕容逸不得不相信,却又不能理解轩辕烈的动机为何。又如何会有如此决定。

册立一个极有可能危害云国安危的女子为妃,而且还是唯一的妃。

给了一个敌对之人的妹妹如此大的权力,也不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后宫。身份

后宫。身份

若是漪贵妃真的是刹凤阁阁主之妹,无异于时时刻刻都将轩辕烈置身于危险之中,无异于轩辕烈的安全都在无形之中受到威胁,实在是让人无法认同轩辕烈会册立其为后妃。让一个足以威胁自己的人时时刻刻都滞留在自己身边。

轩辕烈会有如此做法,的确是让人颇为费解的事情。

即使是漪贵妃失去了过往记忆,即使漪贵妃现在最为信任的人会是轩辕烈,也难保有一天她回恢复记忆。恢复记忆的漪贵妃也会陷入自己的亲生哥哥和轩辕烈之间,面对两难无解的局面。就算是最后漪贵妃选择了帮助轩辕烈,但是她如此身份又如何能逃脱悠悠之口,有如何面对之后的猜忌,朝臣们、天下子民们又如何看待漪贵妃,又如何看待轩辕烈。毕竟漪贵妃的身份特殊,既是轩辕烈唯一宠妃,又是刹凤阁阁主之妹。若是漪贵妃选择帮助自己的哥哥,置轩辕烈于不顾,那么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轩辕烈遭遇背叛,那么轩辕烈又该如何以对。若是这样,轩辕烈还会在相信爱情吗?轩辕烈还会是以前的轩辕烈吗?

“为此,朕特有一事相求。”轩辕烈说,这句话也打断了慕容逸之后的思绪,回过神来。

“和漪贵妃有关?”慕容逸道。

“在同一师门之中就朕与师兄的心思最为相近,而且师兄事情考虑的也颇为深远。我想师兄应该会明白。”轩辕烈说。

“需要给漪贵妃一个新的身份?”慕容逸问。

轩辕烈微微点头,接着说:“听闻师兄还有一个姑姑,但是在十余年前师兄的姑父、姑姑因为探亲而被劫匪所杀,就连师兄那年纪尚幼的小表妹也因此而摔落山崖,下落不明。朕希望师兄可以对外宣称,漪儿的师兄当年就已经被他人误会所失踪的小表妹,而这些年来慕容府不但找到了落下悬崖的表小姐,还来往甚密,接触频繁。”

慕容逸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轩辕烈的话。

“师兄应该知道本是为了防止漪儿的身份曝光不得已之举,若是漪儿是刹凤阁阁主之妹的事情不能在在隐瞒下去的时候恐怕会把整个慕容府都牵涉其中,不得不陷入这一场政治战争之中。”轩辕烈道。

“知道,慕容府早已经尽量不与皇室牵涉就是为了能不为世事所牵绊,不过我之所以应允不是因为师弟是云国的皇帝,而是因为师弟是我的同门,若是同门有求,不帮助就不和常理,也有违背道义。这就不是我慕容逸会做的事情了。”慕容逸淡淡的说。

突然间,慕容逸正色道:“将来若是有事,尽量不牵涉慕容府便是。不过慕容府人来人往,何曾有人听说有过一个表小姐,也没有人见过这个表小姐,如何能让人信服。”

后宫。表小姐

后宫。表小姐

略微顿了顿,慕容逸接着说:“就是慕容府有丝毫风吹草动都会被人大肆渲染一番,而且漪贵妃的事情又会处于被朝野上下无不关心的位置,这世上恐怕没有……”

“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这点朕早已想到,慕容府不妨对外宣称,当年慕容府寻得表小姐并未对外宣布是因为当时慕容府表小姐因为受伤身体羸弱,在慕容府无法安心静养,而且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而且因为受到过度惊吓而不适应于人多的地方。所以慕容老爷便将表小姐送到了和慕容家公子同一师门养病学艺。因为担心慕容府表小姐回来受到刺激,所以慕容府表小姐之前从来没有下山,因为此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慕容府表小姐还活着就算是在情理之中,解释的也算合情合理,并不会引起太多人怀疑。”轩辕烈还是不改淡漠的语气说道。

“而有极少数权贵都知道师弟和我同出一门,这样就会给人一种假象。师弟早就已经认识漪贵妃。而迎娶漪贵妃的理由也就更是简单,会给人有两种解释。其一就是师弟厌恶选秀,为了排斥选秀而让同门小师妹代为入宫,因为小师妹常年居于山野之中,并不会对女子嫁人的事情有过多了解,而且会在他人的想象之中是皇上为了逃避选秀的责任而用的挡箭牌,毕竟出于同门的小师妹不谙世事,对云国的事情也不会有过多了解,没有出入尘世的知识,可以用不食人间烟火来形容。认为就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个生活方式。师弟是利用小师妹,我的小表妹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放眼天下,也没有比小师妹更为适合的人选。而其二,还会给认识师弟的人又一种猜测,师弟曾经会去拜师学艺就是因为对慕容家的表小姐一见钟情,是为了接近她而去,而未纳任何嫔妃、没有任何宫娥侍寝的机会也是为了自己自幼便钟情的小师妹守身,等当年的小师妹长大后在让皇上所钟情的小师妹入宫。而这就是云国皇帝的痴情说。不过有这两项都足以迷惑世人,让人单单只是猜测师弟当时的动机都要费些时日。在结合前者,没有册立其为皇后,仅仅是贵妃,而且又是别号并蒂的贵妃,更是会让漪贵妃在世人心中变得无法解释,事情也会越加扑朔迷离,而皇上的心思也会让熟悉皇上的人越发难以揣测。”慕容逸不禁叹道,接着说:“父母曾多次上山探望,若是如此,便会让人认为不仅仅是探望其子,而且还会前去关心其侄女儿,所有的疑点都被合理的解释化。”

慕容逸不禁暗叹轩辕烈的智慧与无人可及的聪慧。若轩辕烈真是他的对手,定然十分可怕……

如此简单就化解了一个如此棘手的问题。。。。。。

后宫。责任

后宫。责任

简直堪称天衣无缝的计划,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说词。

轩辕烈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或是说轩辕烈给一个人的信任多出了一分,同样,所给予那个人的责任也会多出一分,肩上的担子也会随之沉重一分。

任何绝对信任的背后都有着一个极为重大的责任。

慕容逸不禁庆幸,自己不是轩辕烈的敌人,若是有这样一个敌人,恐怕就是坐如针毡,一刻都不得安生。

慕容逸微微点头,说:“如此甚好。”

所有该想到的,所有应该做的都被自己的师弟全部想到。如此一来,漪贵妃就只是认识他们师兄弟两人以及师父,最多也只是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他人就是真的起疑又如何,却没有证据去证明。若是漪贵妃的容貌与刹凤阁小姐相似,也只要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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